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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宝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柔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发说:“好!你听著,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发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没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北京!天子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操!”
黄头发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地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著肚子在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
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这个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个月的房钱、煤水电钱、吃饭钱、皮条钱都是我们均摊。为我们介绍客人的就是那个黄头发,他既是皮条又是鸡头,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们不属于他管,他只是给我们介绍客人然后从中得好处费。
梅姐在这个圈子里面小有名气,她的活儿好,人长的也不错,而且玩起来很浪,就是年纪大了点,可偏偏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玩年纪大的女人。梅姐曾经对我说:“男人为什么喜欢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就是途个痛快!他们认为年纪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们为了多挣钱,就必须想尽办法浪!”
梅姐的活儿的确很好,经常可以弄的男人刚刚she精就又把鸡芭挺起来!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让男人又一种豁出命来玩的想法!
我们这里的收费不同于其他的暗娼,更不同于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00元(北京的物¤高,北京人挣钱又多,所以北京的200元相当于其他地方的100元的¤值),而我们则只要100元,当然,这仅仅是指不带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锅。
为什么这样呢?一来,我们住的地方离北京市里实在是远了点。我听一些到我这里来玩的嫖客说,他们都是从海淀或者果园那边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来的。二来,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基本上都是冲著花活来的,如果只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锅,那何必大老远的跑来找两个“老”女人呢?就近找个小姐不就完了吗。
所以,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崩锅性茭就收100元,而且还免费kou交。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尽量勾引著嫖客们一次玩我们两个,而且还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会详细解释)!要么就是几个嫖客共同玩我们,这样每个嫖客都要掏一份钱。即便是嫖客很抠门,也要尽量勾引著上花活,这样就可以多挣钱了。
干了几年的暗娼,有许多故事,挑几个最有意思的说说,也让大家剩解剩解内情。
(1)
“加磅”这个活儿大家都知道吧?其实“加磅”一开始是说:一个嫖客一次玩两个小姐后来才演变成,一个嫖客操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小姐在后面给嫖客舔屁眼。北京出来玩的爷们很喜欢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么配合,即便是勉强做了,也是大¤钱的。所以这些爷们就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梅姐对我说:“既然当了表子出来卖,途的就是多挣钱,又怕这个又嫌那个,干脆就别干这行了!……想多挣钱不?就别嫌脏!”
以后每次梅姐给客人加磅的时候都叫我在旁边“观摩”,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因为我比梅姐小两岁,而且比梅姐长的还漂亮,所以一些嫖客们指著要我加磅。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梅姐给揽下来,当然加磅的钱也都归梅姐。后来,梅姐让我“适应适应”。怎么适应呢?就是让我先尝试著舔梅姐的屁眼,习惯以后再给嫖客加磅。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临睡觉的时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渐渐的,我也麻木了,适应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个大学生到我们这来玩,大学生很文静,身体也很干净。
梅姐和我一起伺候著,梅姐把他的鸡芭叼硬了以后,大学生把避孕套带上,然后我和梅姐一起撅在床上,他在后面来回操弄。因为我比梅姐漂亮,所以大学生主要操我。
我翻身躺在床上高高的把腿拳起来,大学生把鸡芭插进 里操弄著,梅姐浪笑著在旁边看,勾引著大学生摸自己的奶子,抠自己的 .梅姐的手也不闲著,一会拍拍大学生的屁股,一会摸摸他的鸡芭蛋子。梅姐看火候差不多了,开始勾引著嫖客上花活了。
梅姐浪浪的说:“小兄弟!慢慢玩,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你看我妹子漂亮不?”
大学生说:“漂亮!……真爽!”
梅姐“嘿”了一声笑著说:“操操 就爽了?小兄弟要求也太低了点吧?”
大学生一边操著一边说:“这还不叫爽?”
梅姐浪笑著说:“这算什么呀!一会让我妹子给你加两磅,那才叫爽呢!”
大学生喘息著问:“加磅?什么叫加磅?”
梅姐浪笑著说:“小兄弟,连加磅都不知道呀?我告诉你。”说完,凑到大学生耳边嘀咕一阵。
大学生听完,把眼睛瞪得老大,问:“真、真的!这是真的!她,她能做这个?”
梅姐浪笑著说:“没问题呀!保证让您爽!……不过,咱们可要说好了,这本来就是个脏活儿,而且我这个妹子可是第一次做这个,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妹子跟你玩这个,咱们钱上……?”
大学生呆了呆,突然说:“怎么叫一次?”
梅姐说:“一次舔30下,舔30下叫”加一磅“,”加一磅“给150元,连续加三磅还可以优惠。”
大学生呆了呆,忽然说:“我先加一磅试试。”
梅姐浪浪的躺在床上,把腿高高的举起,对大学生说:“来呀,小兄弟,把你的大鸡芭插进姐姐的 里爽爽!”
大学生把鸡芭塞了进去,梅姐把两手伸到大学生的屁股后面扒开两片屁股,然后对著我使眼色。我还要犹豫,梅姐一瞪眼嚷到:“浪表子!非要让我数落你是吧?!”
我见梅姐真的发火了,慢慢的从床上下来,来到大学生的背后。梅姐浪笑著对大学生说:“小兄弟,来,先操操姐姐,一会你妹子就跪在你后面给你加磅了!”
大学生果然动了起来。我跪在他身后,看见梅姐扒开的屁股中露出了那个大学生的屁眼。黑黑的,四周围还长著长短不一的毛,我凑上去闻了一下,老天!真臭!我恶心的直想吐!
大学生动了一会,见我还没动静回头看了看我,只见我傻傻的愣在那里,大学生把手伸到我的脑后,往前按著我的脑袋催促著我。
我把眼睛一闭,把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臭又苦!真恶心!大学生好像爽的不得了,屁股往后撅,手往前按,我心里想著尽早结束这个罪!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起来,心里数著数。舔了25下以后,那个大学生就干嚎了两声,浑身一哆嗦,就把精子射出来了。
完事以后,我跑到厕所呕吐了老半天。
回来的时候,大学生已经开始给钱了,给了梅姐100元,然后给我100元,我们各自收好。
然后大学生又拿出150元给梅姐,梅姐说:“别给我!谁给你加的磅给谁。”
大学生把150元给我,然后对我说:“对不起。”我没理他。大学生见我们都不说话了,就闷闷的走了。
后来,这个大学生经常到我们这里来,熟了才剩解到,原来他是上海人,家里有钱。
他每次都要我给他加磅。
(2)
男人都有痴病,有时候男人的想法真的很不可思议。大家可能会在一些黄|色小说里见过舔脚的事情,但我却真正做过。
有一次,我们家来了个客人,一进门就问我:“梅姨住在这里吗?”
我说:“是在这里,您快进来。”
梅姐在里屋听见,出来一看,马上浪笑著说:“我说是谁呀!原来是许老板哦!”
许老板笑著说:“哎呀!梅姨,我找得你好苦哦!”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许老板是梅姐以前的老客户了。
梅姐把许老板让到里屋的床上坐下,许老板马上问:“你怎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找得我好苦!要不是我碰见了黄毛儿那小子,还不知道你在哪呢。”
梅姐浪笑著说:“这里的房租不是便宜嘛,我就搬这里来了。对了,这个是我妹子,人是又俊又浪,活儿也好,怎么著,玩玩?”
许老板好好看了看我,然后滛笑著说:“咱们还是老规矩,钱绝对给足你,只要让我爽就行!”
梅姐和许老板逗著话,而我已经跪在地上把许老板的裤子脱了,叼著他的鸡芭舔,许老板挺舒服的,一会鸡芭就舔硬了。
许老板突然抬头对梅姐说:“我说梅姨呀,那个活儿你还做不做?记得上次你给我弄的太爽了!我找了好几个小姐玩这个都不行,还是你来吧?”
梅姐浪笑著说:“又想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哦。”
梅姐从沙发上起来,蹲在许老板面前,抱起许老板的一支脚,把皮鞋脱了下来。
梅姐拍了一下许老板的脚浪笑著说:“臭男人!”许老板嘿嘿的傻笑著。
梅姐把许老板的袜子脱了,然后捧著脚脖子,把脸往前凑了凑,一张嘴就把许老板的大脚趾含进嘴里唆了起来,唆了的“滋滋”有声!我当时在旁边都看傻了!简直不敢相信!
许老板舒服的闭著眼,仰著脖。
梅姐见我在旁边发愣,冲我嚷:“傻 了你!?愣著干吗?等雷劈呀!还不捧著那支脚唆了!?”
我呆了一下才说:“梅姐……脏……”
梅姐还没等我说完,一口唾沫就啐在我脸上:“呸!你也知道脏?!你还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吗?!暗娼!表子!没听说表子还有嫌脏的!我问你,这个钱你挣不挣?!你要是不挣,就给我爬著滚出去!”
我低头呆呆的不说话了,我真想跑出去!可我又想到我的女儿,等著拿很多钱买药救命的女儿!
梅姐看我发呆,更生气了,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问你话呢!你唆了不唆了!?你到底挣不挣这个钱?你要是不挣就给我滚!滚!”
床上的许老板说话了:“哎呀,梅姨呀,别逼她了,她不做就算了,我还省点钱呢!”
梅姐也不理许老板,冲著我嚷:“你到底唆了不唆了!?我问你话呢!”
我点了点头,然后学著梅姐的样子,把许老板的鞋和袜子都脱了,蹲在地上捧著脚脖子唆了脚趾。
梅姐见我这样才冷冷的哼了一声:“人家许老板有的是钱!给足了你的钱,别说让你唆了唆了脚丫子,就是给你个屁眼,你也要唆了干净!您说是吧,许老板?”
许老板听完这个话,哈哈的大笑起来。
梅姐和我就这么一人捧著一支男人的臭脚唆了著。许老板一边看著我们,一边用手撸弄著鸡芭。梅姐唆了了一会,把许老板的五个脚趾都舔过来了,然后站起来浪笑著对许老板说:“许老板,你看我妹子还唆了的爽吗?”
许老板一边撸弄著鸡芭,一边看著我,一边使劲的点了点头说:“这么俊的妹子,唆了脚!看著都爽!”
梅姐一边帮许老板撸弄鸡芭一边说:“我这个妹子可是第一次干这个活儿,您可要多照顾。”许老板二话没说,从旁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一下子就是200元!对梅姐说:“这个数够了吧?”
梅姐看见那么多钱,眼睛一亮,赶忙说:“够了,够了。”然后把钱拿过来塞给我,又浪笑著对许老板说:“许老板,一会我们姐妹给您玩个新鲜的,让你过过眼瘾,好好爽爽!怎么样?”
许老板问:“什么新鲜玩意跟我说说?”
梅姐浪笑著在许老板耳朵旁边嘀咕著,许老板不断的滛笑。
梅姐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对我说:“一会儿许老板把精子射在我的屁眼里,你过会给我加加磅,把我屁眼里的精子唆了出来……许老板给大¤钱!”
我点点头,反正我已经什么都干了!不就是这个吗!为了钱!为了能让女儿多活一天!我豁出去了!
许老板见我答应了,把大拇指一伸说:“好!够意思!够杠!是块好材料!冲这个,我今天给足了你的钱!”
梅姐跪在地上仔细的叼著许老板的鸡芭,一会的工夫许老板就忍不住了,赶忙把梅姐从地上拉起来,梅姐一扭身,屁股冲著许老板,许老板起来以后把鸡芭塞在梅姐的屁股里使劲的捣鼓几下,干嚎两声就把精子射出来了。
梅姐等许老板射完了,先用手堵著屁眼,然后一支脚跨在床上,一支脚站在地上,对我说:“妹子,过来加磅!”
我走到梅姐后面,跪在地上,抬著头对著梅姐的屁眼把嘴堵了上去,梅姐一送手,浪笑著看著许老板,许老板大大的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对著屁眼猛唆了,一会就接了一嘴黏糊糊的精子,然后把精子吐到地上,然后再唆了屁眼,再吐,直到什么都没有了。
许老板看著我们,鸡芭又硬了起来。
(3)
干了一年暗娼以后,我对什么都麻木了。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机器”,能让男人把精子射出来的机器,只要让男人爽,我什么都干,我和梅姐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我有了点钱,马上就寄回天津给女儿治病买药。
有一次有个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20多岁的样子,穿的很讲究,身体也很干净,一进门就脸红,说起话来也斯斯文文的。梅姐看他挺年轻挺帅气的,浪笑著说:“呦,这么帅气的小伙子,真是少见哦……快进来!快进来!”
那个男人坐在我们的破沙发上脸红的对我们说:“本来是应该我同事来的,可……他让我来,说是让我见见世面,放松放松。”
梅姐浪笑著说:“小兄弟,别紧张,玩玩娘们嘛,就应该高高兴兴的,你别看我们两个有点年纪,可我们知道疼男人哦?嘻嘻……只要你……多给两个……嘻嘻……”
那个男人二话没说,从口袋里掏出500元钱,问:“我就这么多了。”
梅姐高兴得说:“没问题,没问题。”
我也浪笑著说:“小兄弟,这个钱可以玩我们姐妹两个,你就开心吧!”
说完,我帮著他脱衣服,等看到他的鸡芭,我和梅姐都觉得挺以外,他的鸡芭挺强的,梅姐就这么轻轻地握著鸡芭撸了两下就立起个来了,又粗又长的。梅姐浪浪的说:“呦!真长真粗!小兄弟够意思!”
梅姐冲著我使个眼神,我马上蹲在地上叼著他的鸡芭舔,梅姐在上面浪笑著说:“小兄弟,怎么样?我妹子给你叼得爽不爽?”
男人瞪大眼睛看著我嘴里直不不:“哦!……爽!……爽!”
梅姐浪笑著小声在男人的耳边说:“一会姐姐帮你推几管儿,你把你那热热的大精子喂你妹妹几口!嘻嘻……”
男人直点头。我在下面一口口的叼著鸡芭,唆了得“滋滋”有声,眼看著鸡芭变得又粗又壮的,我冲梅姐点了点头,梅姐浪笑著握住鸡芭径由慢到快的开始撸起来,嘴里滛滛的说:“小兄弟,看你妹子干什么呢?”
男人看著我,我把手放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上摸著,我大大的张著嘴,梅姐把鸡芭摆好角度,红通通的大鸡芭头直直的对著我的嘴。
梅姐一边使劲的撸著鸡芭一边浪笑著说:“小兄弟!快射呀!你妹子正张嘴等著呢!把你的热热的大精子射出来!出来!对著你妹子的嘴里射!射出来!出来!……”
梅姐越说越使劲撸,男人的脸通红的突然,男人浑身一紧“哦!哦!”的叫了两声,从红通通的大鸡芭头里“滋!”的一下就射出一股白色的jing液。
梅姐对的角度很好,jing液正好全都射进我嘴里,我觉得一股腥气味儿,男人并没有停止,而是又哆嗦著射了好几下,我张著嘴任凭浓浓得jing液射进来。直到梅姐再也不能从鸡芭里撸出精子为止。
梅姐也喘了一口气,浪笑著说:“小兄弟真行!大鸡芭头子的劲儿还真大!……小兄弟,你看你妹子现在嘴里都是你的大精子,你要是想让她给你咽到肚子里,你就多给50块。”
男人一边点头一边说:“给……我给!”我一下子就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
(4)
有许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真没想到,竟然有女人和男人一起来找我们。
我打开门,进来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给了我两张黄毛的字条,我看了看,的确是黄毛写的。男的和女的都在20岁左右,一看就知道是北京的小混混,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耳朵上带著好几个大耳环,皮衣皮裤。
我赶忙笑著招待男人:“大兄弟,往里。这位小姐姐……”那个女的满脸不在乎的说:“怎么说话呢?给你钱,我看看成不?!”
我赶忙说:“成,成!”进了屋,梅姐也觉得挺有意思,竟然来了个女的,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400块钱对梅姐说:“你们两个我都玩。”梅姐赶忙浪笑著把钱收起来。
我和梅姐一起把男人的衣服脱了,这个男人的鸡芭属于大众化的那种,不大不小的,梅姐跪在地上给男人叼鸡芭,我站在旁边让男人啃ru房。这个男人挺狠的,咬住我的|孚仭酵凡蝗鲎欤纳邸?br />
我们三个人站在地上玩,那个女的就坐在破沙发上。她把手揣进皮衣的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看著。我和梅姐都觉得挺怪的。
梅姐叼了一会把男人的鸡芭叼硬了,男人对我说:“你!趴床上撅著!”
我浪笑的答应著,趴在床上把屁股使劲往后撅,男人把梅姐从地上拽起来,一边啃著梅姐的|孚仭酵罚槐呖僦方愕? ,梅姐也浪浪的笑了起来。
这时候那个女人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绕过那个男人和梅姐直走到我的后面,她用手摸了摸我的 ,然后又把我的屁眼翻开看看然后用手轻轻的拍著我的 ,嘴里说:“我操!真够浪的!屁眼都你妈翻翻著,操!”
那个男的听完忽然嘿嘿一乐,说:“要不黄毛老蹿的我到这里来呢,这两个鸡还你妈真有点儿味儿!”
那个女的也不说话,把两根手指插在我的 里抠了两下,我轻轻地哼哼著,那个女的冷冷的一笑说:“别你妈装相了!抠两下就哼哼了,你以为我是男的?还惦著把精子哄出来?操!”我不说话,只是保持著姿势。
那个女的又抠了几下,从我的 里抠出一点黏糊糊的粘液,对那个男的说:“过来操吧,这个让我抠的 水都流出来了。”那个男的走过来把鸡芭塞进来。
梅姐在旁边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好浪笑著走到我们旁边看著,对男人说:“大兄弟,玩个爽的?姐姐我给你加两磅?”
那个男的还没说话,那个女的说话了:“加磅?要不你给我加两磅?哈哈……”
梅姐干这行这么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听完以后马上浪浪的笑著说:“您是大爷,您给了怠子(钱)只要您脱了裤子,没鸡芭我们也照样伺候。”
那个女的听完竟然脸红了,但是马上就提高了嗓门说:“你还别说这话!别你妈在这逗咳嗽玩!你以为老娘不敢!”
梅姐浪笑著说:“我可没说您不敢,可是您没长那个玩意就是您脱了裤子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伺候呀?”
那个女的听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那个男的说话了:“喂!你和她们逗嘛呢?”
那个女的一回头冲著男的嚷了一句:“去你妈的!”说完,一边脱裤子,一边冲著梅姐说:“你给我过来!加磅!”
那个女的走到沙发跟前,把皮裤子褪到脚脖子,把裤衩也脱了,然后往沙发上一跪把屁股撅撅著,回头对梅姐说:“表子!给老娘加磅!”
梅姐也不示弱,走到那个女的后面蹲在地上把嘴贴了上去。这时候那个男的也停了下来,回身看著,我也偷偷的看著,梅姐把嘴贴在那个女的屁眼上,那个女的把屁股一个劲的往后顶,嘴里还嘟囔著:“操你妈的!不嫌脏!……今儿个老娘还没洗屁股呢!正好你给我洗洗!”
梅姐随著她的屁股往后顶一下下的加磅。那个男的坏笑著说:“你你妈还真会来!有意思。”说完,挺著鸡芭有对著我冲过来。
(5)
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另类的嫖客。
有一次是在国庆节的时候,我和梅姐刚刚送走了一批客人,这时来了一个男孩,也就20岁吧,挺俊俏的。他拿出黄毛的字条,我们把他让进来。梅姐浪笑著对他说:“呦,小兄弟,来玩玩吧,姐姐和你耍子(”耍子“就是性茭的意思),……姐姐们的一身浪肉任你耍,来!玩玩。”
那个男孩到很腼腆,在我们的伺候下把衣服脱了。
梅姐说:“小兄弟,我们姐妹你准备玩哪个?”
那个男孩看看我,又看看梅姐,却不说话。
梅姐浪笑著说:“都想玩玩是不是?那可以哦!就是钱上……我开个¤,你今儿第一次来,我们姐妹给你个优惠¤格,也算是揽个客人,这样吧,玩个全活儿的,你给400元,我们姐妹任你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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