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压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因倪
彦哲看着面前的两人,暗自怄气,只是半杯果汁下肚,却已经饱了个十足
作者有话要说呃抱歉这两天忙了些,这次更新地又晚了,捂脸羞愧
这文,偶就这么随意地写下去吧,呵呵,写到哪里就是哪里,大家看着开心就好
嗯,有灵感的时候偶会尽量更快一点,嗯,尽量
最近就先让他们仨温馨一阵子,过段时间再出状况v
上次说到临渊和彦哲,呵呵,虽然莫沫夹在他们中间越发的没有存在感了,但他还是主角没错的。所以临彦在正文中肯定不可能成为一对的,大家根据他们的状况脑补就是了。嗯,也有人支持恶ga0番外,呵呵,偶看什么时候写出来给大家乐一乐,也许会很雷人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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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三十一 争风吃醋四
莫沫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
“你就住在这个屋里,你那所小破房子里的东西我都叫人搬来了,从今天起,你就不需要回去了。”彦哲推开位于他隔壁的客房,指了指房间里那个一米见方的木头箱子,微笑里满是不容置疑。
莫沫瞪圆眼睛,“我付了整年房租的”
吼钱是不能白花的。
彦哲嘴角微微一ch0u,对身旁的7挥挥手,“算算莫沫付的房租,把钱给他。”
莫沫忧郁万分地望着彦哲,彦哲挑眉,“g吗这副模样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莫沫的眼神暗了暗,“以前总有人说我人傻,说的很多话都让人听不懂。我一直以为彦哲你颇聪明的,想不到你说的话居然连我都听不懂”莫沫对着彦哲摇了摇头,那副你已经没救了的样子看得彦哲眼皮不停地抖动,彦哲嘴角ch0u动,“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沫不解地道,“我就是不明白,我付给别人的房租,为何要你还给我”
彦哲微微一笑,“你想要我就给你,有什么不可以”
莫沫沉默半天没说话,总觉得更加不对劲了。
摇摇头,莫沫说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回去。至于你问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没有一点满意的。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你怎么可以乱搬我的东西,我生气了。”
彦哲轻轻r0u了r0u自己的太yanx,不耐烦地道,“废话真多,我叫你待在这里,你就待在这里。”
莫沫看着彦哲又沉默了半晌,直接进屋搬起了箱子。
彦哲皱眉,“你在做什么”
“我要回去了。”莫沫吃力地抱着那一米见方的大箱子,想要绕过彦哲走出去。
彦哲挡在门口不动,眼神凌厉地瞪着莫沫,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我说要你待在这里”
莫沫看着彦哲,眼睛里没什么波澜起伏,说得话却异常孩子气,“就不。”听得彦哲嘴角一阵ch0u搐。
莫沫抱着箱子轻轻撞了撞彦哲的x膛,严肃地说,“不要挡路。”
彦哲懊恼地低了低头,猛地一拳砸在莫沫抱着的箱子上,莫沫一时没抱住,那足有几十斤的箱子就这么掉了下去,“哐当”一声。
莫沫愁眉苦脸地把箱子翻到旁边,抱着自己被砸到的脚满眼泪汪汪的控诉。
彦哲眉毛皱了皱,转而一撇嘴转身就要走,对身边的7吩咐道,“7,莫沫的脚伤了,不能乱跑。把门锁上,叫医生来。”
莫沫睁圆眼瞪着彦哲的背影,蓦然蹲身扑上,抓住彦哲的双腿猛地一拉,彦哲碰地向前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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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彦哲及时用手撑住地面,才免了那张俊脸被抹平的危险。
“你在g什么”彦哲回头看了看抱住他双腿的莫沫,咬牙问。
莫沫拧着彦哲的两条腿,两个人就像首尾相连的两条麻花扭在一起,莫沫也很严肃地回答他,“我想打你。”
彦哲气笑了,“你尽管试试看你还有那个能耐没有”
我拧
我再拧
我使劲地拧
“喂,你松开这样扭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哪有人这样打架的”彦哲对莫沫手脚并用的赖皮招式无语了。
“不松。”莫沫抱着彦哲的双腿使劲的拧,任由彦哲怎么鲤鱼打挺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莫沫现在很生气,对于彦哲的行为他感觉到自己的个人领域受到了严重的侵犯,而且这个罪魁祸首还这么理所应当的没有丝毫忏悔的意思。而且作为他的朋友,居然这么欺负他不可原谅。
莫沫磨了磨,瞅准彦哲r多的小腿一口咬上去啊呜。
“fk你是狗吗哪有像你这么咬人的你还有点人类的尊严吗松开我单挑,我今天非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彦哲恼怒地大叫,可惜如今的姿势对莫沫来说很美好,彦哲一时还奈何不了他。
莫沫置若罔闻,对于莫沫来说,偶尔欺负欺负讨人厌的弱小,是很美妙的一件事。
往上挪了挪,莫沫一口白牙又咬上了彦哲r更多的大腿。
彦哲怒极,“混小子,你真想si是不是”
7挪步到稍远的地方,看着玩得正开心的两人,很是欣慰。
噢噢,少爷脸红了,青春真美好啊。7眯起眼睛,用手机摄像头,把两人美妙的嬉戏给拍摄了下来。
镜头尤其对准了彦哲那掩饰在凶神恶煞之下的羞涩。
扭打了一阵之后
又脏又累的两人暂时歇战,彦哲让吓人准备换洗衣服后,和莫沫一起进了宽敞的浴室。
两人在可以当小型游泳池的浴池里,各自闷坐一会,终于彦哲忍不住开口了,“喂,我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住两天而已,你g嘛那么大的反应。”
彦哲一边说话,一边状似无意地挪动位置,逐渐靠近莫沫。
莫沫也没有躲避他,只是目不斜视地坐在那里,面目严肃,还在生气,“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作决定,太过分了。”
彦哲敷衍道,“好吧好吧,我不该擅作决定。不过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莫沫仍旧生气,“你什么都没说就把我家搬空了,太过分了”
彦哲继续敷衍地道,“那是因为把你家搬空太简单了,我只是说了一声他们就搬好了。等我告诉你,东西都已经到这里了,这可不能怪我。”彦哲继续凑近,隔着池水,有点讨好地戳了戳莫沫小手,“你还生气啊,男人不能这么小心眼。”
男人不能小心眼,这话戳到了莫沫的six,让莫沫的气势顿了顿。
可是,莫沫今天就是想要小心眼一番,他还是很生气
“还有,作为朋友,你居然恶意砸伤我的脚还不咸不淡地说要把我锁起来,真是,太过分了谁这么倒霉有你这样的朋友”
彦哲想到刚才和莫沫的争执,脱口就是一句讨人嫌的真心话,“那是你活该。”
莫沫使劲地拧着眉严肃地纠正彦哲,“那是你的错不是我活该。”
说话的同时,莫沫亮出了他一口雪白的牙齿,大又一言不合再扑上去撕咬一番的架势。
“e,e,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刚刚你一直要走,我也是被你气到了。莫沫,陪我多住几天真的有这么难受吗你是不是讨厌我,压根就不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眼见莫沫又生气了,彦哲果断地放下自己的骄傲,转而使用哀兵政策转移话题。
果然他略带落寞的话语一出口,莫沫紧绷的神情立马松缓了很多。
“没有啊,我前几天不就一直陪你住在这里,只是你今天怎么能把我的家都搬回来呢,还不和我商量一下,我以后怎么回去住啊。”莫沫虽然还在抱怨,但口气明显软了很多。
彦哲暗暗撇嘴,心说,就是不让你回去,省得到时候和那个临渊眉来眼去的让我心烦。
彦哲笑了笑,“莫沫,我是怕你在这里住得不习惯才把你的东西搬来陪你,而且,搬些东西还不容易吗你要真想回去,我再叫人给你搬走就是了。”
莫沫听了,也对。
彦哲见莫沫不生气了,笑了笑,“你的脚还疼吗”
“疼”莫沫把自己的脚从池底伸了上来,看着脚板上那块刺目的紫红se,愁眉苦脸的。
池水很清澈,但水多了仍是泛出一gu蓝幽幽的光泽,蓝光下若隐若现的修长身躯,露在水面的白皙柔腻的皮肤,被水汽蒸得粉粉的。
那柔软红润的耳朵尖,随着莫沫皱眉,时不时轻轻抖动两下,看得彦哲呼x1加重了三分。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这周意外上榜了,偶会加油更新地o﹏o
嗯,继续温馨,讨打的彦哲和小白莫沫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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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十二 争风吃醋五
心跳似乎被那近在咫尺的美景诱惑了,彦哲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仔细地感受着血ye间的sao动。
莫沫r0u了r0u脚腕,感觉到身边的异常,回头奇怪地看了看彦哲,“你怎么了”
彦哲轻笑却不回答,只是说,“莫沫,脚伸过来,我帮你r0u。”
莫沫听了有点诧异,呃,高高在上且最会颐指气使的彦哲,居然会有这等好心
莫沫警觉地后撤几步,警惕地看着彦哲,疑惑道,“你是不是想扣住我的脚,然后打我一顿”
随着莫沫的动作,温热的池水在两人之间晃动着,热度熏过微烫的皮肤,血ye的温度再次攀升,流过心脏的速率也变得更快。
彦哲瞳孔的颜se加深了,尽量保持着笑容不变,彦哲轻声细语地说,“过来,我不打你。”
见到彦哲这副假装温柔的模样,莫沫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了,就说彦哲怎么这么老实的道歉、示好,原来是想趁着自己受伤,制住自己
莫沫觉得自己识破了彦哲的y谋,揽水往彦哲泼去,有点小得意地说,“你肯定是要耍贱招y我,我不会上当的。”
作孽的家伙,笑得那么妖孽你是想g什么还泼水,你确定你不是在g引人
彦哲被莫沫笑得心里痒痒的,恨恨的,甩手拭去额头上的水分,声音沉了下来,“莫沫,过来。”
莫沫如今可不怕彦哲,不是任何人学临渊那样冷下脸来,莫沫就会傻傻听话的。
对莫沫来说,临渊是积威深重,而彦哲是可以踩扁的纸老虎v
“你自己洗吧,我不陪你玩了。”
莫沫无视彦哲的沉声威胁,刷地从池子里站起身来,原本在池水下若隐若现的身子一下子呈现在彦哲眼前,把彦哲刺激得不轻。
莫沫赤条着身子爬上去,刚踩上岸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彦哲抓住了一只脚的脚腕,莫沫立刻蹲身稳住重心,同时毫不客气地一脚直踢彦哲的脖子。
彦哲这几天和莫沫对练的多了,早就习惯了莫沫的出手方式。冷笑着及时让过莫沫袭来的轨迹,同时反应不慢地再次伸手抓住莫沫的另一只脚,冷声道,“下来吧”
“扑咕咚”
莫沫被彦哲压进浴池底,耳鼻都灌进不少水,在水底呛水可是件非常要命的事,莫沫y忍着闭了气,手脚扑腾着要爬上水面呼x1新鲜空气,可偏偏彦哲恶劣地把他压在池底,任由他扑腾就是不放开他。
沉了水的莫沫,脑子蒙蒙的,但唇齿骤然袭来的压迫让莫沫勉强回了神。
水底睁开眼睛真是件非常难受的事,朦朦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眼睛痛,鼻腔痛,喉咙也痛,只有唇上被轻啃地susu痒痒的,隔着一层水帘对视上彦哲那双美丽的绿眼睛,仿佛是栽进了夜se深林里的一汪绿湖里,月se波光下幽幽流动的深绿浅绿,专注地凝视着自己。
sh润的舌细腻地t1an开齿间的缝隙,莫沫震惊地瞪圆眼睛。
其实没有必要吃惊,早先和彦哲还在敌对的时候,彦哲还做过更加过分的事,可是莫沫还是很震惊。
莫沫是个没什么神经的人,开始讨厌彦哲,所以彦哲所做的任何亲昵的或者过分的举动,在莫沫看来就像是和人放对r搏,弱小就被他k,强大就k他一顿。莫沫只当是自己被打了一顿,虽然疼的地方古怪了一点,但也就是疼而已。
尽管莫沫也害怕别人会因此对自己有莫名其妙的看法,但他自己对此反而是没什么看法的。毕竟当时他和彦哲动手,结果没有放到彦哲反而被彦哲放到了,受点罪也是应该的。
想他后来放到了彦哲,可不是把彦哲整得猪头也似的男人嘛
但此时,莫沫震惊了。
耳鬓厮磨间的亲昵,唇齿间流连的缠绵之意,莫沫似乎有点感受到了,心里连带的也麻麻的。
朦胧水镜之中,朦胧的你我,手臂绕过颈项,纠缠着脊背之上,十指相扣,唇齿相接
这一吻并没有多久,久了肯定得出人命 ,毕竟他们都没有练过gui息神功。
但又似乎很久,至少莫沫觉得如此。
每一秒每一分秒,都仿佛在年年月月中渡过
真正的窒息一般的缠绵,在窒息中缠绵
微微的呛咳,深深的喘息,脑子发木,莫沫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彦哲欣赏着莫沫狼狈的样子,笑了,“莫沫,我喜欢你。”
这不假思索地话一出口,连彦哲自己都微感惊讶,他彦哲,居然会对一个男人告白
只是这话说得仿佛水到渠成一般的自然,虽然感觉丢脸了点,但彦哲竟也没有丝毫的悔意。
“咳,啥”莫沫斜着脑袋倒着耳朵里的水,似乎没听清楚。
彦哲不高兴了,他彦哲一生难得一次的告白,居然被人如此的忽视了
彦哲用力地捧起莫沫的脸,把莫沫的脸扭向自己,沉声道,“我喜欢你。所以,说你也喜欢我”
“唔,咳咳咳”莫沫想说什么,但似乎被呛得厉害,挣开彦哲,弯腰。
彦哲看莫沫难受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怎么还在咳
“莫沫”
“咳。”
弯腰的莫沫突然敏捷地蹿出水面,一跃到了池岸上。
彦哲大怒,要追上去时,却被莫沫一脚踹回浴池。
等彦哲再浮上水面,莫沫早拽了仅有的两件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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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没了踪影。
“sh1t”
看着一脸温和笑容的7,彦哲几乎想要伸脚将他踹飞出去。
彦哲y沉着脸一字一顿地道,“谁让你放他走的”
“少爷,你要给莫先生一点深思的空间,缠得太紧,会让人腻烦的。要知道,适当的距离才能产生美。”7脸se不变地回答。
彦哲脸sey沉地沉默半晌,最终还是不耻下问,“真的”
7微笑,“当然。”顺手递来一本让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追男追nv教程。
彦哲似乎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7手中的书,最后冷冷地说了句,“你出去。”
7应声告退。
“等等,把书留下。”
7眼底笑意更深。
彦哲怒,“看什么看,快滚。”
作者有话要说眯眼,小吻一枚,米有r
嗯,莫沫跑了,但他家都被搬空了,他能跑到哪里去呢hiahia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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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三 争风吃醋六
临渊正在静室里打坐,习武之人,动时练拳脚,静时练心。
临渊如此静坐了个把时辰,心已经静如止水。
突然,“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
看到来人的那刻,临渊的修行嘎然而止。
莫沫本来势汹汹的,但与临渊一对视,颇有点心虚的左右乱瞄起来。
临渊见莫沫不出声,冷声道,“去睡。明天上课。”
“师兄,我睡不着”莫沫有点羞愧地扭了扭自己的手帕,想到自己这么大了居然还来找师兄撒娇,实在是。
不久前莫沫套着七零八落的衣服,水淋淋地从彦哲家的别墅冲了出来。当时无家可归的他想到了师傅的武馆,但到了地方却发现师傅不在,只留下师兄临渊在这里看门。
莫沫难得的有些尴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软软地央求,要和临渊住几天。
莫沫没想到,临渊什么也没问,就点头同意了。
莫沫松了口气,越发觉得师兄果然是最让人放心的人。
只是临渊不问莫沫,莫沫辗转反侧了几下,反而想找人倾诉倾诉了。
也许是因为从小养成的习惯,虽然如今想来师兄从没怎么为难过自己,但以前只要被师兄的冷眼瞪着,莫沫好像从没有不能说出的话,纵使再怎么丢脸的事
莫沫勇敢地在临渊的冰冷扫视下蹭了过来,挪啊挪地就坐到了榻上,和临渊隔着一个小桌。
莫沫缩在那里,似乎在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正在纠结着该不该向大人认错或者怎么说可以让自己能尽量的逃脱要负的责任
临渊看着纠结的莫沫,冷淡地开口,“我不会,唱摇篮曲。”
莫沫一愣,抬头看道临渊那一脸严肃的样子,笑意顿时淹没了方才的纠结情绪,转而对着面无表情的临渊龇牙一笑,“师兄会的,唱得很好,我记得。”
莫沫当然记得,就算把莫沫脑壳重击敲打十几遍,估计他也忘不了。
那是莫沫10岁的时候,临渊在山后的瀑布下练武,不顾莫沫反对拉着莫沫一起,在瀑布下被击打淋冲了数小时,简直就是酷刑。
后来莫沫晕倒了才被临渊抱回去,当天晚上就发了烧,烧到39度,身上烫的不行。
当时莫沫见临渊把他折腾成这样都没有露出一丁点忏悔的神se,还面无表情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气恼的一直在给临渊填乱。
莫沫一会说热,热了要临渊拿扇子来扇,扇上面扇下面扇左边扇右边;一会说冷,冷了要临渊在屋子里捡柴烧火,要把烟味吹出去,不能让烟熏到自己;一会说饿,饿了要吃山下的包子,要吃热的,刚出炉的;一会说渴,渴了要喝刚从山里挑回来的清泉
莫沫把自己脑袋中能折腾人的方法一下子想g了用尽了,但没想到临渊一句话没说一一点头应了,也都一一做到了。
当然,还包括莫沫要求的睡前摇篮曲
当时临渊木着一张脸在那里没有音调地不停念叨着,一字一顿,“宝贝,睡吧,睡吧,快快睡吧”
噗,那画面是莫沫童年里和临渊在一起时,唯一一个亮彩se的记忆
临渊确实不会唱歌,他只是照着歌词,用他那平板没有起伏的声音,念书一般的叨叨念着。
这么念,“宝贝,睡吧,睡吧,梦里鲜花开啦,你看到了吗”
“没有。”莫沫坚定地摇头。
再这么念,“宝贝,快快睡吧,妈妈将你抱在怀里,摇啊摇啊,你睡着了吗”临渊面无表情地继续念着,偶尔,有那么一丁点停顿。
“没有。”莫沫龇着牙继续摇头,“你没有把我抱在怀里,也没有摇我。”
莫沫倒是没说临渊不是他妈
临渊木着脸看他一眼,继续念,“宝贝宝贝,快快睡。妈妈甜蜜的吻吻着你的小脸,你感受到了吗”
“感受不到。”莫沫还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临渊冷着脸看着莫沫一眼,继续念,“那是妈妈的ai啊”
“噗”莫沫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隐约有笑意。
“妈妈的心肝宝贝,快快睡吧,睡吧,睡吧,睡吧妈妈在梦乡等着你,你睡着了吗”
“没有。”莫沫眼巴巴地望着临渊,“还要听。”
临渊面不改se地望了他一眼,继续重头开始念
如此反复。
如此,再反复。
如此终于
“妈妈都已经睡着了,你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莫沫满意了,扭扭身上的被子闭上了眼睛。
当然,这也是莫沫唯一一次当大爷的记忆了。
那次终于把莫沫哄睡着了之后,临渊给莫沫掖好被角,抹了一把没有出现在额头上的汗,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打坐到天明。
到第二天早晨,莫沫终于退烧了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临渊深刻明白了要学会拿捏分寸。深刻的。
当临渊认真去做某些事的时候,他从来没让人失望过,当然也不会让他自己失望。
有了教训,临渊学的很快,总结以前的经验,计划以后的观测研究,临渊逐渐熟练了起来
于是,在往后的日子,临渊总是能把莫沫c练到濒si而却还活着的地步,让莫沫yu哭无泪却再没找到可以耍大牌的机会。
莫沫想起这美好的童年记忆,不禁怀念而又略带遗憾地咂咂嘴。
临渊冷冷地狠瞪了莫沫一眼,“你想要,我念给你听”
“呃”感受到临渊明显降低的温度,莫沫实相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被临渊一打岔,莫沫早忘了先前的尴尬,想到来找临渊的目的,莫沫断断续续地开口说,“师兄,我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师兄你觉得,一个男人,会想要拥抱,和亲吻,另外一个男人吗”
临渊深深地看了莫沫一眼,淡然道,“会。”
“为什么呢男人不都是应该喜欢nv人吗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莫沫有点讷讷地问着,觉得这和他一贯的认知实在相差太远。
“因为喜欢。”
“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喜欢上同样的男人”莫沫的语气有些古怪。
“不知道。”临渊的语气冰冷僵y。
是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喜欢上了,就这样而已。
没有原因,也许也没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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