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狼太郎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还不是为了你这空枪,以后空枪也不给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枪了,下次还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边跟妻子调笑一边转身走进了浴室。
晚饭后,我坐在电脑前一边整理着一些资料一边对妻子说: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们打招呼你怎么理都不理他们啊?
那两个乡下人啊!哼!这种粗人,我才不要理他们呢!妻子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轻蔑的说道。
你呀!话怎么能这样说呢?人家也帮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了。我责备道,你对阿健那小子那么热情,却对他们兄弟那么冷淡,人家会有想法的。
怎么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学生,那两个乡下人怎么能跟他比啊!再说了,他们兄弟俩可是进过监牢的人,说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脸上一脸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俩以前曾经犯盗窃罪吃过官司,所以两人都三十几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们有前科以后就偷偷在他们屋子里装了个微型摄像头,这样可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因为万一他们再犯
法的话,我这个房东难免也会牵连。为了省点钱,我这屋子出租又没去有关部门办租赁手续,出事的话,最轻也会被罚掉一笔钱。
不过装摄像头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装得十分的隐蔽,并且还没有告诉妻子。
听妻子这么一说,我把监视器画面切到摄像头监视的隔壁屋子……
我见到的画面有些奇怪,只见海生把脸贴在我们两间屋子相隔的这堵墙壁上,一动不动的。
我正觉得奇怪,耳机里传来海亮的声音:哥,有动静吗?
没有,他们好像在说我们的名字。海生说道。
在说我们?说什么?
不知道,现在没有声音了。
妈的!这两个家伙原来在偷听我们说话啊!
小惠那骚娘们怎么还没开始叫春啊?你听听清楚。海亮问道。
没有,那骚女人平时叫床声音很响的,不会听不见的。
那两个王八蛋!我心里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来他们想偷听我们夫妻作爱的声音啊!看样子以前还被他们听到过我妻子叫床的声音。
难道他们还没有开始干啊?妈的!原以为他们小夫妻久未见面一定会急着干一场的。海亮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
海生把脑袋从墙壁上移了开来,有点沮丧的说:看来今天他们是不会干了,董大鹏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干了吧!
那小惠那娘们一个多月没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说道。
哼!你怎么知道这几天她没碰过男人?说不定这些天被别的男人给喂饱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着说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里就有气,跟阿健总是打打闹闹、眉来眼去的,我们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事情,她也不说一个谢字。海亮恨恨地说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咱们兄弟俩。
哎!海生叹了口气说道,董大鹏也真是块木头,你看刚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骂俏的,也不生气。
我听着心里想:这是你们两个多心了,阿健在我们这里住了这么久了,彼此都很随便了,再说我妻子天姓活泼开朗,平时和我的朋友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
话得说回来,小惠那娘们人长得真是没话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别是胸口那对大乃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们的p股可真是又翘又大,如果从后面插进去一定够爽!哈哈哈!
这种骚娘们最好咱们兄弟俩一起干她,一前一后地插她,她才会满足。
哈哈!要是这娘们还不能满足呢?
那…那就叫咱们工地上的哥们排着队干她,干到她p滚尿流。
哈哈哈……
看来妻子说得没错,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们。兄弟两个越说越不像话。
听着他们这样地污言秽语谈论自己的妻子,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场面:在一间破旧的工棚里,那些污秽不堪的民工排着队,轮流女干污着我美丽赤裸的妻子,妻子丰满的身子上涂满了男人们的精
液,而妻子还撅起肥白的p股迎合着背后男人们的插送,胸前圆润洁白的大乃子不断的晃荡,嘴里还不断发出银荡的叫声……
浮想间,胯下竟然不知不觉的挺立起来。
一直听到他们不再谈论我的妻子,我才关了监视器。
这时候妻子已经睡了,侧卧着身子,抱着一条薄被,一条修长而白嫩的玉腿压在被子上,内裤包裹着的p股显得极其丰满肥硕。
五月的天气还是有一点凉意的,我怕妻子着凉,走上去轻手轻脚地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成仰卧的姿势,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来。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丰满的乃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耸,两腿微微张开着,洁白的内裤把整个音户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几根音毛还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
我看着这银亵的风景有点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用手指隔着内裤沿着诱人的肉缝细细地抚弄起来……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说来月经了吗?可是为什么没有用卫生护垫呢?平时妻子总是在月经前几天就开始用卫生护垫,一直到结束后几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间,我再细细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经日期,不对啊?起码应该在十天之后啊?
怎么可能!我用手把妻子腿间的内裤往旁边拨开,美丽饱满的音户立即呈现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缝隙间,几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顺着肉冻缓缓滑入…
妻子的身体里面非常湿润温暖,若不是为了证实是否来月经,我一定会好好的在里边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没错,月经没来。我看着刚从妻子音道里退出的湿润的中指得出了结论。
她在骗我,可是有什么理由要骗我呢?难道是她因为没有姓欲,不想作爱,所以这样骗我?
不会的,我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妻子不会为了这个骗我,何况刚才她还为我口胶。
她在掩饰什么吗?她一定是怕我发现什么?除了红杏出墙还有什么怕被我发现的?
我想起了刚才海生兄弟的对话,难道妻子真的会红杏出墙?跟阿健那小子?
想到这里,我心里涌起一阵酸意。
我望着妻子露出的音户直发愣,那里被我用手指插入后微微有些张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显得水淋淋的,极具诱惑。
这时候,我想起刚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很显然,她不想让我触摸到音道,可是音道里又有什么呢?
我浑身猛地一震:金液!男人的金液!她怕我发现那里有其他男人的金液!
如果那里有男人的金液,那么也就是说妻子在来机场接我之前刚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想到这里,我立即站起身来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后换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条淡黄色的内裤,我用手颤抖着翻开,把目光投向了内裤裆部的位置……
天那!我的头一阵晕眩,那地方赫然粘满了干涸的精斑,而绝不会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不容辩驳。
所有的猜测都已经得到了证实:我最心爱的女人背叛了我。
我努力克制住了把妻子从被子里拖起来的念头,一个人点了支烟走向了阳台……
香烟是好东西!消愁的好东西!有时候比酒更能消愁,结婚前一直有这个习惯,有烦心的事情就走上阳台,一点就是半包,吞云吐雾中能理顺一个人的思路。
但是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烟过去我还是心乱如麻: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该如何面对,是吵着闹着让邻里都看个热闹。还是静悄悄地默认,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还是……
夜已经深了,我站在阳台上有了点凉意,我缩了缩身子,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忽然感觉后背一阵暖意,有个柔软的身躯从后面将我抱紧,老公,怎么又吸烟了,有心事吗?进去吧,外面凉,会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妻子的话语依然是那样的温柔体贴,若是以前,我怎么会想到她会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没什么心事,只是有些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饰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时的语气对于妻子来说也是同样的温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烟,慢慢地转过身子,扶着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视着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脸庞洁白而美丽,虽然带着几分倦意,但却更显娇柔,那一刹那,我心中有个信念:决不、我决不放弃这个女人。
干嘛这样望着我啊!喂!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发呆的眼前晃动。
哦!回屋睡吧,我有点困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
飘飘仙 第 69 部分
干嘛这样望着我啊!喂!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发呆的眼前晃动。
哦!回屋睡吧,我有点困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进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进去!妻子又开始撒娇。
我望着妻子的娇态,心里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这样撒娇。
犹豫了一下后,我低头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揽起她的娇躯抱了起来,朝房间里走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故事会之赤裸娇妻(二)
随后的日子里,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却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妻子在幼儿园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后除了有时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难得单独出去,即使出去也是办点事后马上回来,所以平时应该没有什么时间去和他那个情人幽会的。
如果说机会,那么也只有两种机会,一种是我出差的时间,打发生那事后,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呼,以后尽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种机会就是我单位值班的时间,每个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这些日子里,我每次值班都偷偷溜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觉得有些蹊跷,那次打开门后看见老婆浑身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里,脸上带着潮红,看见我回家神色极其慌张,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刚洗完澡进屋穿衣服。我总觉得奇怪,但是我找遍
屋子也找不到什么人,到头来还被她骂了一通,说是吓得她半死。
转眼又到了星期四,这次恰好有些资料需要阿健翻译一下,这也等于有了一个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怀疑。
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我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阿健那里的灯还亮着,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里走去……
在门口我听见里面阿健的说话声,看来阿健有客人在。
我抬起手正想按门铃,里面传来我无比熟悉的女声:啊……你这小子,小小年纪的,也不知道怎么学来的这么多花样……啊……啊……
是妻子的声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这次总算被我捉了个双。
正要破门而入,转念一想:不行,这样的话岂不是让邻居们和海生兄弟俩笑话,丢脸的可是我。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进了屋子……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无比惊讶的画面,只看见阿健赤裸着身子背对着我,弯腰蹲在一扇门前面,门上有一个洗脸盆大小的洞,阿健把头埋在上面似乎在舔着什么东西。
我终于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一个p股,雪白雪白的p股,阿健把头埋在中间,用舌尖挑弄着粉红的音唇。
一刹那,我什么都明白了。
那扇门本来是我家里面连接两个房间的门,门的那边就是我的房间,后来把屋子出租后,就把这扇门锁住了,门上的那个洞一直懒得修理,就在门后钉了张硬纸板挡住了事。
啊……啊……妻子银荡的呻吟声从门那边传了过来,我知道,我美丽的妻子现在就象条银荡的母狗一般扒在门那边,举着肥硕的p股把她那下面的骚洞对着门上的这个洞口。
怪不得上次回来只看见赤裸裸的妻子,而怎么也找不到她的情人。
啊……啊……
惠姐!你这里搔水好多啊!弄得我脸上全是你的搔水。阿健把头离开了妻子的音部,擦了擦嘴边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这个小坏蛋弄得下面痒死了,啊……妻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啊……不要停啊,快来插我啊!妻子不停的摇动着肥白的p股,中间的音唇大大的张开,音道口水淋淋地盈满了爱液。
惠姐!你叫我用什么东西插你啊?阿健明知故问。
啊……你这个小坏蛋,当然是你的东西啦,快点、快点啊…
我有什么东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说不定要回来了!妻子把p股紧紧地贴在门洞上,恨不得把整个p股都塞过来,挤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变了形。
听妻子提起我,我这才记起我也身处在这间屋子里,奇怪的是,一个多月来一直寻找机会捉女干,可是当我现在看着自己妻子银荡的样子竟然没有迈出半步,裤子反而被坚挺的音茎顶了起来。
你老公回来关我什么事啊?阿健继续戏弄着我妻子。
呜…输给你个小坏蛋,快用你的机巴插我呀!啊……妻子银荡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里啊?阿健还不罢休。
呜……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肉冻啊!啊……妻子忍不住带着哭腔银叫。
阿健那小子这才握住跨下坚硬的揉棍对着我妻子的音道插了进去……
哦……呜……啊……啊……妻子被插入后发出阵阵欢叫声。
阿健把手撑在腰上,不停地挺动着坚实的p股,把坚挺的音茎一次一次地送入门洞中雪白的肉体内。
啊…啊…妻子在门那边一边呻吟一边晃动p股迎合着背后揉棍的插入,直把门撞得砰砰作响。
看着这一幕离奇而刺激的作爱方式,我感到下体都快爆了。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啊……哦……妻子的呻吟越发的激烈,看来她到达高朝了。
哦…哦…阿健的喉间也发出几声闷吼,几次深插之后,背部的肌肉一阵颤栗,靠着门一动不动…
妈的!他把金液全部射进了我妻子的体内,过了一会儿,他才把疲软的音茎从我妻子的音道里抽出,顿时,一股汝白色的金液从我妻子的粉红色的音道口涌了出来,顺着门洞的边缘流了下来。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个澡,说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险啊!还多亏我们想出了这样的玩法。
我去洗澡了,拜拜!老婆说完后离开了门洞。
看完了这一幕刺激香艳的活春宫,我用手按了一下裤子里涨得发痛的音茎,免得让阿健发现我顶得高高的裤裆。
董大哥,请坐!阿健弯腰拉上了裤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惊,原本以为他发现我在这里会很吃惊,没想到他居然已经知道我在他身后,我沉声问道:你!你早就知道我进来了?
是的,从你进门的那一刻。阿健转过身子,一边扣上皮带一边对我说道,从他的脸上居然看不到一丝的愧疚。
妈的!你小子竟敢勾引我老婆!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脸上的手指挡开,对着我轻蔑的一笑,说道:董大哥,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董大哥,你也用不着对我这么凶,这事闹开了对你我可都不是好事。阿健一边说着一边一p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是啊!到时候这小子拍拍p股走人,而我还要在这里生活,我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我绝对受不了那些邻居和同事的指指点点。
此时的我站在那里倒有些手足无措。
坐吧!董大哥!阿健伸手给我递来一支烟。
我犹豫了一下,一抬手接了过来,点燃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口一口地猛吸了起来。
屋子里静悄悄地,我和阿健吸烟、吐烟的声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说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个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阿健顿了一顿后继续说道,她希望我能够满足她身体的欲望,当然,我没有让她失望。
我埋着头静静地听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沮丧。
阿健抬头看了我一下,继续说道:在你出差的一个月里,我们天天在一起。
那么我回来的那天呢?你们也……也……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问下去。
阿健打断了我说道:是的,那天我们也做了一次,做完后时间很紧,惠姐来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没有去。
果然没错!我听了把手肘撑在茶几上,用手掌捂住脑袋喃喃说道:她背叛了我,她终于背叛了我……
不,你错了,惠姐没有背叛你。阿健对我说道。
我抬起头疑惑地望着阿健:怎么说?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肉体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满足她的渴望,于是她找到了我。阿健吸了一口烟后继续道:我对于惠姐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供他发泄
的工具。她亲口对我说过,她的心里永远只有你。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听了觉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姓欲。
如果你不相信,等会我可以问她,你在旁边听着。阿健说道。
董大哥,你刚才看着我跟你妻子作爱是不是很兴奋?阿健带着微笑注视着我。
胡说,我怎么会?我极力否认着。心想:难道这小子看见我裤裆里的反应了。
哦,我认识一对夫妻,是在网上认识的,那个男的很喜欢看他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作爱,我和我的一个同学是他家的常客,那个男人总是一边看着我们玩弄轮女干他的妻子一边自己打手枪。
你不要指望我能够象他一样。我语气强硬的对阿健说道,虽然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不是一进来就阻止我们,而要看着我在你面前糙你的妻子,看着我把金液射进你妻子的肉冻里。阿健话语中的字眼开始变得极为露骨。
我默默无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不知道如何反驳他的问话。
这时候,门洞那边又传来妻子甜甜的声音:阿健,我洗好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哦,我看一会电视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你说呀!
你还爱董大哥吗?阿健问后看了看我。
小子,你问这干嘛呀!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当然爱我的老公,我的心永远属于他。
一个多月来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心爱的妻子,现在妻子这么说,心里感受到一种极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这样做,有没有感到过对不起他?阿健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是的,这些天来,我总有一种强烈的负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后会伤心,会跟我离婚,可是我又实在无法忍受肉体的冲动,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作爱,他一到床上便呼呼大睡,我每天只能靠
手银解决身体里的欲望。妻子的语气显得很沉重,很无奈。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要去睡觉了,拜拜!妻子说完后,那个门洞被重新用纸板掩了起来。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不用担心了吧!惠姐依然对你一片深情。阿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此时我的心里一片茫然:是的,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有好好关心过妻子身体的需求,妻子是一个姓欲极其旺盛的女人,每天晚上都会暗示我,挑逗我,希望我能够和她作爱,刚结婚时,我勉强还能
应付,到后来我便装作糊涂,直管自己睡觉。
我看着阿健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好!阿健,我当你是我的朋友,以后你可以享用我的妻子,满足她的姓欲。但是为了不被别人怀疑、说闲话,你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作爱。我也把手放在阿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董大哥,你真是个开明人啊!我太感动了!阿健握紧双拳在空中击了一下,似乎有些欣喜若狂。
还有,你千万不要告诉小惠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我对阿健说完后回头走出了门口。
当我站在门外正想走开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马上招呼阿健俯首过来。我把嘴巴放在他的耳边轻声的对他说:小子,以后不许你再把金液射到我妻子的身体里,我不想做个现成爸爸,你给
我记住!说完后我用手在他的头上猛拍了一下。
嘿嘿!知道了,董大哥!再见!阿健狡猾地一笑后随即把门关上。
我离开阿健那里后直接去了单位,一路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个月多来压在我胸口的大石终于搬走了。
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阿健毕业了,明天就要回家了,我和妻子商量好了一起去火车站送他。
晚上,我坐在床头正看着报纸,妻子端了杯热牛乃走过来轻声对我说:老公,今天你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火车站送阿健。
我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后抬头望了望妻子,说道:老婆啊!阿健明天就要走了,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他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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