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详
许仁青微叹口气,他躲了好些天,今天还是被发觉了,只好含糊地道“我偷跑了,本以为参军能远离碧都,可未曾想”他的确是未曾想到,主帅是黎雨馨不说,连她的夫郎们都全数到齐,熟人这么多,只好每天东躲西藏。
黎雨馨忍不住问道“你哥许仁耀呢他怎么样”
许仁青瞧了她许久,才轻轻地道“黎大人求您别说出去,其实他也在军中,他是伙夫。”他相信黎雨馨的为人,但怕她告诉她的镜相公,然后来个秉公执法。
黎雨馨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她几乎隔天便到伙房瞧瞧,居然都没发现许仁耀,明天一定要仔细地看看。见许仁青一脸紧张不安地瞧着自己,忙安慰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会告诉尘。”她家小尘尘是个公事公办的人,但她并不喜欢这个世界上的很多法律,这点分寸,她还是知道拿捏的。
许仁青终于放下心来,轻轻告诉她自己的遭遇,他现在已经正式更名为除青,哥哥叫除耀,他们本来想躲起来过平凡的生活,却被征兵到了军队。
许家因牵涉五皇女的帝位之争,又被抓到了与皇女勾结的真凭实据,理应满门抄斩,所谓满门,即包括所有姓许的直系亲属。但女皇为了保全许仁奕的性命,故作大方地免了家主兄弟姐妹的死罪,改为流放或苦役,只处斩家主一家,许仁耀、许仁青作为家主的儿子,当然也在处斩之列。许仁青被抓时,正在刑部上值,突然被宗正寺的卫队投入监狱,他不禁苦笑,自己从小便没得过母亲的温情,也没享过兄友弟恭的乐趣,现在居然要为了母亲和兄长犯的错,而身首异处。
而凭着美貌得免一死的许仁奕,被迫从了新女皇,日日恩宠却不开心,唯一的好处是能活着,心情不佳时,还能在御花园四处走走。新女皇继位后的第二天,许仁奕便在御花园中见到端容长公主君飞燕。
君飞燕是禁卫首领一事,只有禁卫中的十几名长官和女皇知晓。按正常的程序,应当是前任女皇在传位时,将她介绍给下任女皇,但文帝走得太急,君飞燕便主动来向新女皇说明。
许仁奕因为在皇宫多年,又十分得宠,也知道她的身份。这时见到她,忙走过去,说有要事需借一步说话,到了僻静处,立即向她跪下,求她救救自己的兄长和弟弟,“他们与五皇女一事绝无干系,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他们吧。”
君飞燕原本对许仁奕没什么感觉,认为他不地是位君侍而已,谈不上好坏,但女皇为他开脱的事,她是知道的,心中难免会有些猜测和鄙视。这时见他为自己的兄弟求情,便她生出了几分好感,当时没理会他的要求,不置可否地走了。擎原本是名出色的禁卫官,君飞燕之所以向刑部推荐他,也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禁卫的身份不能公开,再多的成就,世人也无法知晓。现在想想,如果他还留在禁卫,便能逃过一劫,因为禁卫算是跳出三界外了,只算是女皇的人。
回到府中后,君飞燕便立即调来心腹人手,悄悄安排了一番,在处斩当天,以李代桃僵之计,将许仁青兄弟两换了出来。这事她谁也没告诉,连羽都不知情,还以为擎已经死了,心中曾难过了好些天。
黎雨馨听完后,便安慰他道“你现在是编在侍卫营吧那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尘不一定认识你,而羽,我想他知道后也不会说的,你只管放心。”
除青感激地笑着点头,黎雨馨也没了巡营的心思,便加帐篷休息。
碧都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落难王爷
回到帐篷内,镜幻尘笑着问黎雨馨“主帅大人亲自巡警,军士们有没有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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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痛哭流涕”
黎雨馨妖媚地飞他一个媚眼,张口唱道“我是一条小青龙,我有许多小秘密,我有许多的秘密,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羽、夜和臻笑得东倒西歪,镜幻尘恨得牙龈痒,扑过去将她压在地毯上,一阵狼吻,痒得黎雨馨不住惊喘,小脸憋得通红,直到夜看不过去,一手将镜幻尘提起,才解救了黎雨馨,她忙退到羽的怀里,控诉自己遭到小尘尘的虐待。
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响,有士兵轻声问道“禀主帅,热水提来了。”
黎雨馨忙道“拿进来吧,辛苦了。”
两名士兵每人手提两桶热水进了营帐,将三桶热水注入浴桶中,留下一桶,便施礼退了出去。
主师的帐蓬很大,分类内外两层,内层铺有地毯,可供沐浴、休息、睡眠使用,靠门的是外层,没铺地毯,只有防水的油布,摆放了案几、蒲团,是召见下属、召开会议、坐鎮指挥的大本营。
黎雨馨每天都要沐浴,这是在现代就养成的习惯,现在行军走的都是城鎮外的官道,每次扎营后,有人专程去取井水过来开伙、热水、沐浴还不成问题。再往前八百里,便靠近了西域,那里是一望无垠的草原,水源不多,得使用水车来拖水,保证大军正常的伙食,到那时,便不能天天沐浴了,所以要乘现在,洗干净些。
再往前行,便出了人口稠密的州,进入山区了,大军要在这停留两天,补充供给,并制作干粮发放给军士们,因为山中行军,不一定随时能找到宿营地。
第二天一早,黎雨馨便穿上全副铠甲,端坐在几前,倒也威风凛凛、似模似样,命传令官,把军师和几位将军师和几位将军请来,她要认真地听一听作战方案。出征已经十来天了,她到现在都没有将所有将领召集起来开过会,虽然黎雨馨是那种能不动脑筋,就不动脑筋的懒人,可这毕竟是打仗啊,连她所剩无几的事业心,都认为她太混了一点。
一身戎装的千越率先挑起帐帘进来,李雄奇和朱明跃随后即到,最后进来的是龙琰,一身淡黄的衣衫,腰间还系着她缝的那个荷包。这一细节补镜幻尘伸手悄悄地往黎雨馨的大腿掐了一把,那里为了行动方便,只盖了一层盔甲,虽然不怎么痛,但是痒啊,黎雨馨咬紧牙关,拼命忍着。
龙琰一脸圣洁地天使样,神清气爽地淡笑道“雨馨,好久不见。”镜幻尘暗哼一声,以传音入密对她道帅帐之内,为何不称主帅
的确,这是行军十数天来,军师跟主帅首次见面,再不见面,这仗恐怕没法打了。黎雨馨不好意思地笑笑,微红着脸道“是呀,琰军师,快请坐。”
既然是军机会议,闲杂人等当然要回避,羽、为一体和臻都主动地走了出去,但镜幻尘是内阁重臣,作战方案本来就要经他过目,所以便留了下来。
龙琰令身后的参将,将一幅巨大的地图展开来,放到黎雨馨的几案上,指着一处道“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玉须山,这是预定的行军路线,终点是西印关,距犬戎边境尚有一百里,不必担心会被犬戎国发现;西印关有战壕、大营,不必另外修建,大军在此处休整十天,再出击。”
而后,又铺开一张详细的犬戎国地图,一点点地向她讲诉作战方案,而所谓的作战方案,应该称方针更为合适,因为它只涉及打仗时要采用的大体方法。这次出征,共带了五万骑兵,配备战车一千辆,每辆战车可容纳四人,一人驭马,三人应敌,而军队中受过战车训练的兵士一共有二万人,可轮流作战。
犬戎国全是骑兵,由于骑兵没有犬戎国多,所以对战时的总体方针为以战车阵为主,正面应敌,派骑兵配合战车正面出击,而步兵则主要用于包抄两翼,采用钳形的结构,将敌军阻杀。步兵们侧重训练地刀法,注重用盾牌保护自己,并砍杀敌军的战马。
犬戎国的城市和军营,一般都是以岩石砌墙,墙外挖战壕、设堡垒,是个全民皆兵的国家。至于每战的具体方案,则要等到应敌时,才能确定。
而战役分为三步,首先是从天禧境内发起进攻,乘犬戎将大量兵力用于攻占倾灵国时,占领多个城市,并吸引犬戎的兵力,缓解倾灵国的压力;其次,以占领的城市为据点,与倾灵国军队前后夹攻,消灭犬戎国的主力军;最后,攻占犬戎国的都城开威城。
听龙琰说完后,黎雨馨点了点头,遂问道“到了西印关后,要去侦察对方的地形吧”
千越道“早已派出了先遣队,等大军到达西印关时,应当探时了消息,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
黎雨馨思索了一下,没察觉出什么漏洞,便问道“现在,还需要我做什么”
龙琰轻轻一笑,“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不过,如果主帅愿意巡视一下军备,本军师乐意引路。”
一直边听边思考,没有发言的镜幻尘听到龙琰的建议,心里翻个白眼,见小狸狸戴上了护面具,只露出剪水双眸这是既是为了护面也是为了防止士兵们看她便发呆,颔首起身,忙跟了出去,各人骑上马,催马往后面的营地而去。
战车的队伍在最后面,二十万的大军开动起来,延绵几里地,现在又是在天禧国境内,很安全,因此宿营时,都是随地安营扎寨,黎雨馨主要在附近的队伍里转悠,还没到后面后过战车。
天禧的军队中,设有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副校尉、校尉、都尉,都尉以上为将军衔,本次出征的将军仅他们四人,另有都尉二十余人,据一路上千越的介绍,校尉、都尉都是从军数年、经验丰富的壮年军人,各个都能独当一面。这些人知道主帅要视察,全都一身盔甲,带领属下,站在军营两旁,等候主帅的检阅。黎雨馨边点头微笑边心中怀疑,天禧已有百多年没打过仗了,顶多是剿些山贼、流寇,不知这些人平时训练时可否认真勤奋,于是小声问李雄奇,“李将军,平日里兵士们都演脸哪些兵法,操练几个时辰”
李雄奇忙答道“回主帅,平日各类阵法都要操练,每日操练四个时辰,行军时没有操练,今日休整,一早各都尉都将自己营中的兵士,拉到两侧的平地里,操练了一个多时辰,下午还会继续。”
这就好,黎雨馨略略放心,到达战车营后,各人跳下马来,龙琰引着她去看战车。
战车营的陈都尉带着两位校尉上前来,向黎雨馨抱拳行礼,尔后向她介绍战车营的人员和车辆状况。战车呈斗箕形,后部没有栏杆,两侧有两个大车轮,包着铁皮,可以防磨损也可以跑得更快,车斗与车辕是一体的,没有转向装置,这样的结构在急转弯时,很不灵活,且容易翻车。
黎雨馨微蹙起眉头,龙琰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微笑道“虽然转变方向时,容易翻车,但士兵的职责是勇往直前,况且我们还有骑兵从旁协助,如果对方有马匹迎面而来,到近前,都会让开,两马相撞,对方的人也会摔下地来,因此,很少遇到需要急转弯的时候。”
黎雨馨安下心来,战车在中国古代也使用了上千年,想必还是有它的威力和长处的,这个时代的战备都只有这么发达,自己也不必太过操心了。于是向整齐列在两旁的兵士们,道了声“大家辛苦了”,使准备策马回营。
陈都尉突然上前一步,抱拳道“那日在沙场点兵时,末将对主帅的内力好生佩服,今日得见主帅,便莽撞开口,想与主帅较量一下,点到为止,还望主帅应允。”
龙琰面色微微凝重,细看她的脸色,只等发觉他不愿,便帮她出口推辞。而李、朱两位将军则露出兴味盎然的笑意,他们也早想看看这位女帅的本事,只是苦于身份,不便挑战。
黎雨馨打量了陈都尉几眼,他个不高,骨骼粗壮,象宝塔似的结实,与高大魁梧的李将军和朱将军不同,再看看战车营的兵士,也多是小个头,可能是为了站在车上,下盘稳当,特意挑选的。她一直在想找机会树立威信,虽然千越早就与她说好,不必外出打打仗,也不必运筹帷幄,由大伙商量好对策,她传个令便行了。但令箭必须是她发出,因为帅印在她手上,如果没有一点威信,怕兵士们对军令有所疑虑,不能令行如山。
于是黎雨馨便笑着应道“好啊,战车营号称攻击力最强的营,本帅也正想看看陈都尉的本事。”
见她应了,兵士们忙向后退了退,自觉围成个圈,让出一个两丈见方的空地,黎雨馨在小尘尘的帮助下,除下那身炫得要死也笨重得要死的铠甲,摘下护面具,跳入场中。
尽管沙场点兵时,已经远远见过她,但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她的绝色容颜,众人还是愣在当地,抽气声此起彼伏。黎雨馨微微一笑,一手负后,一手做个请的手势,“陈都尉,请”说完便先发制人。
阵都尉立即团身闪过这一招,劈手挥向她的腰间,黎雨馨也一闪而过,拆了几招后,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军官中虽也有高手,但大多数还是练的外家功夫,尤其注重上盘,因为他们都是骑在马上作战的。她抽个空档,一记侧踢旋身后跟着一个扫堂腿,将陈都尉绊倒在地,四周立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陈都尉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红着脸抱拳道“末将服了,多谢主帅赐教”
黎雨馨矜持地淡笑道“陈都尉拳沉力大,的确是员猛将,本帅也赢得艰难,多多努力吧”
然后黎雨馨强忍住心中的得意,将面部表情定格为平和高贵,在兵士们崇拜的目光中,潇洒地离开了战车营。
虽然知道黎雨馨习武,但时间不长啊,千越十分不解,这女人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军队再次启程后,行了不到一日,便进入山区,那时的山区,即使开了道路,也不会象现代这般平整,军队在崎岖的山路上,又要拉马匹,又要推车辆,行进得十分缓慢。午餐也是能省就省了,黎雨馨坚持与兵士们一样,中午吃干粮或易加工的饭团,只有晚餐时,才会有顿好饭吃,黎雨馨要求伙房,每天每位兵士必须吃到肉和足够的盐分,这是积蓄体力必须补充的营养。
在同中走了几日后,镜幻尘和李臻的婚假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这天一早,必须启程回碧都了。
镜幻尘手脚不老实地抱着她,依依不舍地吻了又吻,千叮咛万嘱咐“打仗的事,交给千越和李将军他们就行了,天禧的军力强大,你不必操心,呆在营中哪也别去,如果敌人到营中偷袭,你就赶紧跟侍卫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别逞强对抗,知道了吗我在碧会想你的,有什么事用雪鸢跟我联系。”
黎雨馨忙不迭地点头,也叮嘱他道“我跟你说的事别忘了。”
黎雨馨想在最重要的战役中,先不交锋擒王。那就必须由武功高手出面,虽然小羽子和夜宝宝的轻功武功都很好,可只由他们俩人深入敌营还是有危险,她问过姜昱的意见,姜昱立即答应帮忙,小家伙对大人的事都有极浓的兴趣,听说能立功,乐得两手直搓。但黎雨馨还是不放心,她又央求镜幻尘将玉泉散人请来帮忙,镜幻尘答应了,不过雪鸢用于与她通信,找玉泉散人就会费点功会。
李臻则忙着将他保管的黎雨馨的宝贝,移交给夜来管理,这次出征,为了保命,她把血晰、电棒、匕首和那块天女门的令牌,全部带上了,别的东西都能随身携带,就是作用最大的电棒,圆滚滚的不好拿,靴子里放不进,插在腰上又硌得慌,一直由李臻帮她收着。
李臻过来与她吻别后,镜幻尘又抱着她磨蹭了好一会,直到大军要开拔了,才跟李臻一起回程。
黎雨馨毫无形象地倒在夜的怀里,小声抱怨“这仗不知道要打多久,要多久才能回碧都见到尘和臻啊。”夜柔声安慰道“夜王爷不是说四个月到半年吗不会太长。”小羽子也凑过来安慰道“是啊,黎黎,有我和夜陪着你,不会让你孤单的。”
大军又进行了两日,已经进入了荒无人烟的深山中,虽然有窄小的山道,但车辆无法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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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派一队人马在前方劈树开道,艰难地行进了两日后,前方的山道渐渐开阔,似乎要走出深山了。
黎雨馨和夜他们早就弃了马车,改骑怪行进,听到前方来报,快走出山区了,心中一喜,又能坐马车了,骑马可真是磨人啊,大腿两侧的嫩肉都磨出血泡了。
忽听到前方一阵骚乱,隐隐约约有喊打喊杀声,黎雨馨蹙眉问道“前方出了何事”
不一会儿,有兵士前来禀报“报主帅,前方发现有山贼出没,似乎伤了人命,宗政将军已经赶去救援。”
黎雨馨微微一愣,这么荒凉的地方也有山贼吗羽小声地道“还是会有商人路过,他们要到各国去做生意,而这是到西部边关的捷径,不过这条路不好走,会走这的商人不多,除非是很急的买卖。”
黎雨馨哦了一声,向兵士道“有何新动向,随时报告给本帅。”兵士得令下去,约摸一柱香后,再次来报“已经击退山贼,宗政将军救了一位王爷。”
“王爷”黎雨馨大吃一惊,“哪位王爷”想了想又道“传令官,令宗政将军立即归队,穷寇莫追。”
“得令”传令官立即下去传令。
黎雨馨百思不得其解,什么王爷没事往这种深山老林里跑啊不一会儿,千越骑着马快跑过来,对她道“雨馨,把你的马车借给安康王爷一会行吗他受了点轻伤,又受了惊吓,无法走动了。”
“呃是吴州的那个安康王吗” 黎雨馨有些诧异。
“当然,封号都是唯一的,他性喜游览,没曾想在这遇到山贼,带的十名侍卫,只剩几人了。借马车行不行”
“当然可以。”黎雨馨立即吩咐侍卫官,将马车赶过来,而安康王已经坐在简易的滑杆上,由两名军士抬着过来了。
此时的安康王,已完全不是上次的元希时见到的风流倜傥样,象蔫了的萝卜,有气无力,宝蓝色的府绸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黎雨馨忙跳下马,问候道“王爷可还安好”
安康王勉强一笑,“还好,幸亏遇到你们,唉,看来得回府休养上一段时间了,这几天就麻烦你们了。”
黎雨馨忙道“应该的”,让军士抚着他进马车休息,又问干越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山区,路这么颠簸,坐在马车里也不会舒服。
碧都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又见文清
黎雨馨问钱越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山区,千越告诉她,最迟今晚便能走出山区了。
千越已派人传了军医过来,军医上马车诊治后,黎雨馨问了一下情况,军医说只有两处皮外伤,主要是受惊过度,需开结安神镇静的汤药,但军中带的多是伤药或普通疾病药,这可如何是好
黎雨馨直撇嘴,一个大男人受点惊应该不至于要吃药吧,这主要是心理作用,便要军医给他熬些防伤风的汤药,受惊肯定会出汗,山中阴凉,怕感冒了,一会儿送去给安康王时,就说是安神的药就行了。军医领命下去,黎雨馨到马车外,轻言问候了两句,听安康王的声音显得很疲惫,便不再打扰。
行至下午申时,军队终于走出了大山,在山麓处的平地里,选了一处安营。
黎雨馨下了马,腿痛得难受,几乎站不直,由夜和羽扶首,找了一块山石坐下休息,看军士们忙碌地搭帐篷、喂马。搭灶开火,她平时休息的马车已经让给安康王了,而安康王一直没下车,他身边的侍卫只剩下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序的伤,正在休养着,黎雨馨便派了自己的两名亲卫去照顾他。
晚间洗漱过后,黎雨馨想着自己是军队的主帅,理应去探望一下安康王,可她不习惯骑马,腿疼得不行,但派了传令官过去,代为问候。
一盏茶功夫后,传令官过来回话,说安康王的伤不碍事,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多谢主帅的照顾。
黎雨馨让传令官回营休息,自己也窝在夜的怀里准备睡了,可心里总是不踏实,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但问夜道为“夜,你觉得那个安康王怎么会想到跑到这来游玩”
夜想不出理由来,便问道“黎黎,你是怀疑安康王吗怀疑他什么”
黎雨馨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心里不踏实。夜,你感觉他的武功怎么样”
夜想了想道“当时没太注意,不过气场不强,应该不是高手。”
羽在隔间听到她们的对话,便插话道“黎黎,你会不会太多心了,我听说安康王就是喜欢四处游历,自年少时便是如此了,如果是有目的的接近,无非是为了探听军情,但他一个闲散王爷,这于他有何益处”
黎雨馨提出疑义,“可是,他的手下是不是太不经事了千越说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带了十来名亲卫去,便全歼了山贼。”
羽解释道“安康王没有实权,便不能从特训的人中挑选侍卫,估计是从军队中选的一些,看起来魁梧的人,只会些粗浅的功夫。”
黎雨馨将心放了点下来,她就是有点怀疑安康王出现的理由,没事跑这玩什么呢据这些天她了解到的知识,西域并没什么风景,是片苦寒之地,人口稀少,除了黄沙就是戈壁滩,又不象中国那样,有个敦煌莫高窟可看。若说他接近是别有用心,又说不出个理由来,他的侍卫和仆从死了十余人,这苦肉计成本可太大了,而且安康王是天禧的王爷,总不至于是犬戎的奸细吧要与外国勾结,总得有个理由,不是为钱就是为权,为钱的话,谁会找犬戎这种穷国为权的话,据说安康王是皇室远系,早几代前便已失宠,膝下也没有女儿,应该不会是为了皇位什么的吧。
黎雨馨思索半晌未果,感觉自己越扯越远了,居然把皇位都扯进来了,也许他这些年把别的地方都跑遍了,特地来这吃黄沙的也不一定。反正她之前觉得不安心,便特意将除青调去照顾他,如果他有什么动静,相信以除青的禁卫特长,应该不难发现,或者明天一早,自己借探病为由,去探探口风。
黎雨馨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多想,沉沉地睡了。第二天一早用过早点后,便叫上千越,一同给安康王请个安,问候问候他。
安康王似乎刚起身,除青正服侍着他洗漱,听到黎雨馨与千越一起在门外问候,忙道,“快快请进”
黎雨馨和千越挑了帐帘进来,待除青服侍完毕,退了出去,才仔细端详了一下安康王的面色,略略有了些红润,似乎比昨天好多了,便笑着道“王爷今个儿看起来气色不错,昨日睡得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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