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子猎艳实录(都市小子采花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南春公子
我看小昭已经泄得娇软无力了,于是抱着小昭坐了起来,看着小昭满头秀发淩乱、姿态撩人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接着我双手伸过小昭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我抱起小昭时,小昭的脚自然的紧夹着小天的腰,而我的依旧是插在她的里,站在地上我抱着小昭边走边插,接着放下小昭让她坐在床边,将自己湿淋淋的大给抽了出来,然后站在小昭前面欣赏着小昭那雪白泛红、光滑柔嫩的娇躯和富有弹性又高又挺又圆的雪白粉嫩,尤其是小昭那纷红色如樱桃大小的,高翘的挺立在艳红色的上面,使她整个人看起来,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毫无瑕疵的散发出女人成熟妩媚的风韵,简直是诱惑人的美丽啊!
“宝贝,老公太喜欢你的嫩了”我捧着小昭的玉脸在她连连亲吻,“哼,贼!你变态啊,那么大力。”
小昭一面娇嗔,一面用小手狠狠地拧我的腰间软肉。
“哎呀,宝贝,宝贝,疼!呵呵”我夸张的呲着牙,笑着说:“干美女记者,刺激呀!”
“你个变态,我是你女人,你就那么狠心的捣我的”小昭不忿。
“宝贝的眼儿紧,你不是也喜欢的要我用力吗?”
“哼!跟你着贼在一起,我早晚也变成妇!”
“那你说刚才爽不爽?嘿嘿”“不爽早一脚踢死你了嘻嘻嘻嘻”小昭忍不住乐了起来,明艳的五官,羞涩的红晕,赤裸的娇躯,丰挺的,我忍耐不住,又伸出了舌头,舔着小昭的周围和顶端的小,双手也抚摸着小昭的,我用力的揉捏着,让沉醉在余韵的小昭,呼吸又急促的喘息着,胸部也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我一面吻着小昭敏感的胸部,一面用手在她下面芳草萋萋的口爱抚着,手指头轻轻的插进她的里,只觉得一阵阵潮湿的不断的流出,接着我蹲下来,伸出舌尖舔吮着小昭红艳艳水淋淋的,也用舌头去拨弄着红嫩的,特别对那红豆大小的,轻轻的用舌尖一舔,然后不停的用整个舌头揉舔着、勾吸着。
哦啊,贼,你又来了,那里好敏感,好舒服”小昭眯起了双眼呻吟,心里无限感慨,自己真的陷入他的情网中了,这贼玩女人的本领一流,每次都让自己爽到爆,两情相悦,做起爱来没完没了,贪恋对方的身体,恨不得拿胶水粘在一起,眼容下他的,深深埋藏,永不拔出,恼恨他刚才的变态狂暴,但带给自己的却是不一样的享受,那手指要命的抠挖,那要命的捅捣,无一不使自己舒服的要死。这男人,以后就属于我小昭了嘻嘻,可是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他的强悍,要不要叫苏家姐妹过来顶一阵呢?这家伙,哦!那舌头又含住了,那里最敏感了,好想出来,啊啊啊啊!竟然撕咬我的,他想吃掉吗?这贼色到家了,贪恋我的嫩,每次都舔吃吮吸吞咽我的,那能喝吗?嗷!还吸我的眼,!不行,那多脏啊!待会还要亲我的嘴呢,不能出来!江南好棒!真是能让女人,听说有的女人一辈子都不知什么是,可是我小昭一晚上来无数次,都快要命了,这家伙就是牲口,是野兽,是女人的克星,啊啊!小痒死了,老公,你快用大给我止止痒吧,不要再舔了!
我似乎听到了小昭心里的呐喊,站了起来,一手按着小昭的膝盖往后压,让小昭大大的张开双脚,然后握住那根早已膨胀得厉害的,在她的嫩缝口磨来磨去,直逗得小昭激动的全身抖着,本能的向上顶挺,于是我才将轻轻的插进小昭紧窄、狭小又温暖的缝里,然后开始深入浅出的起来。深入浅出的干了不久,小昭被一阵下,又激起了强烈欲火,伸出手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部,同时也开始摆臀摇腰的配合著我的动作,一顶一顶的抛动了起来。
看起来秀气文静、温柔美丽的小昭,不一会就表现的浪撩人,就像不知是那位老兄所讲的真正的女人在厅堂要有如贵妇、而在床上则要像一样的媚浪,而我也不知不觉的长驱直入的强抽着小昭的嫩。不知不觉小昭的双腿分得更开,迷人的也因此挺的更向前,只听得一阵阵‘啪、啪’的肉与肉相击的声音,那是我将小昭的时,所发出的撞击着声音,我如般的动作,更使的整张单人床都在摇动。小昭的一夹一放的着我的,里头的热度,随着大和她的磨擦,也越来越热了,她的流了又流,我的也被她阵阵的浇的舒服透了,但女人的本能,驱驶着她更抬臀挺胸,好让干得更深。
我的在小昭的里一进一出的带出了不少的,而被的所发出的的交响曲和小昭浪的叫声,在房间里诱人的演奏着。忍不住了……啊……要………’听到小昭又时,我连忙抱着她转身放到床边,然后双托着小昭的悬空抱起,让她只有头和脖子顶在床上,接着我的用力挺着,把深深的干入小昭的里磨着、转着。我发狠的,使小昭得秀发零乱,面颊滴汗左右的扭摆着,她双手抓紧床单,像要撕裂它一样,这般的媚浪态,令人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用力的插着。‘啊…干的小昭爽死了…啊……不行了…啊……小昭又泄…泄给老公了……啊……’小昭的浪声尖锐的高响着,她全身发癫似地的痉挛着,里强烈的收缩,滚烫的一波又一波的朝喷洒着,我再用力的几下后,就紧紧的抵住小昭的口,享受小昭狂吸着的乐趣。
那一股热烫的,由小昭内直泄而出,享受着小昭里的不停的抽搐紧包着的快感,更享受着小昭的猛吸猛吹着,那又酸又麻、又痛快的美感,而小昭的一阵一阵向往外流,顺着沟,浸湿了菊花,滴落在地上。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饶了你的宝贝啊!”美丽的小昭张着红唇喃喃的哀求,绝顶后面色潮红,在灯光照射下真的是美艳绝伦,整个雪白的娇躯仰躺在床上,大张着两条丰腴的粉腿,那娇嫩的美艳洞到处沾满浊白黏糊糊的液体,几乎都是小昭自己体内泄出的,那张开的美还在收缩抽搐,似乎在诉说着刚才的快乐。胸脯上两只丰美高挺的傲然挺着,两个嫣红的朝天耸立,正随着小昭平滑雪白的急促的起伏,微微抖动,小昭真的不行了,仅仅在宾馆两天时间,倒有大半时间是与我激烈欢爱,虽然身体极想,但是还是难以承受长时间的撞击狂捣,嫩都隐隐作痛,不堪承受我的勇猛和的粗大硕长,我爱怜的躺在小昭身边,紧紧地搂抱抚摸着这具让人疯狂的赤裸青春娇躯,小昭给人的感受真的难以忘怀,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上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磅礴的,小昭蜷缩在我怀里,享受我大手温柔的抚摸:“老公,你太强悍了,小昭真是幸福,别的女人一辈子不一定能有的,可老公每次都让小昭要生要死的”小昭娇媚的诉说着自己的心声,小手在我光滑的肚皮上抚摸,然后滑下肚皮,握住我那仍然一柱擎天的巨大,大力摇晃着,嘻嘻笑道:“坏东西,欺负我们女人!”
“这是你们女人快乐的保证,”
小昭的小手细白嫩滑温暖,握着我的大让我很是舒服,没得到满足的暂时小小的缓解了一下。
“小昭,你吃事后药了吗?”
我有些担心,可不要一炮走红,造出了小生命,这可早了点儿。
“哼,等着你买,我明天肚子都大了”小昭狠狠的摇着大,让他左摇右摆,摇头晃脑。
我长出一口气,这就好,还是女孩子细心,不像男人,只顾着爽歪歪的!不行,明天也得问问苏家姐妹!
“来宝贝,我给你清理一下犯罪现场”我说着就爬起了身子,跪在小昭身下,掰开她白的耀眼的玉腿,低下头伸出舌头就朝缝舔舐起来,舌头挥舞如鞭,不一会就把三角区外围的黏糊糊液体清理个干净,可是我还是太主观了,没想到里面越清理水反而越多了,舌头钻进舔舐缝隙,大嘴吮吸了无数遍,不仅没清理干净,反而制造出了更多的液体出来,小昭也开始继续哼哼唧唧的呻吟了,我干脆翻转小昭的娇躯,让她平躺着趴伏在床上,双手掰开小昭隆起的丰美两瓣翘臀,俯子先在紧缩的儿菊花处舔舐几下,就整个压在了小昭的后背上,下伸手扶住自己的大,找到两腿中间那条湿漉漉的嫩美缝,慢慢用力,大撑开紧窄的缝,顺着冲开腔体慢慢挤进了美女小昭的美深处,哦!好爽!
小昭本想拒绝,但是这男女的滋味如同吸毒,让人欲罢不能,深爱着我的小昭也知道我一时难以满足,当那带给她无穷欢乐的大家伙挤进洞深处时,就胆战心惊的准备承受我的。
这姿势有个名称叫蝉附,就像两个交尾的春蝉,女子面向下,身体正直俯卧。男子趴伏在她背后。将深入双腿中央,略抬高小昭玉臀,反覆五十四次,等到对方春情荡漾,黏津流溢,就停止动作。
我那混元功法古书中有言,说此法能消除因喜、怒、忧、思、悲、恐、惊等十种情绪导致的病症。小昭目前正适合采用此法,消除不安。蝉附中,女子的姿势是面向下俯卧,在时动作较少,多半在左右摆臀迎合男人的冲刺,这适合缝部位生得比较低的女性运用。男人虽然说是趴在女子背上,但却不是将全身力量放置在她身上。而是用双肘支撑著身体重量,双脚打开依靠床上。因此,在下位女子,不会因为因男人全身重量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行房时的呼吸比较急促,若肺胸部受到压迫,会造成呼吸困难,破坏情趣。男人行此法时,顾名思义,蝉是「附」,而非「压」。女子因受姿势限制,身上又有男人趴伏,若想要她有很理想的配合动作是不太可能的。因此男人便是负责绝大部位的「劳务」。假如女子玉门生得太低,或是男子尺寸长度不够,便会在运动之际滑出,此时不妨在女子骨盘下垫个小枕头之类的东西。由这种姿势变化而出的,是男人与女子同样侧身并卧,进行。在这种并卧姿势下,女人可免受男人重量压迫,男人也可以不必用双手两膝来支撑身体。甚至於懒一点的男人根本毫不出力,而完全由女子摆动。
我双臂支撑身体,轻送慢动,小昭似乎很喜欢这种暧昧的姿势,嘴里不时呢喃:“就这样,嗯。就这样……很舒服……”
我的慢慢的撞击小昭肥美的两瓣臀肉,感受它的轻颤,觉得美不胜收,于是,伸手拿过枕头,垫在小昭骨盆下,这样,小昭的肥美的高翘,也随之撅起来,插起来确实省力不少……我们情意浓浓,享受着对方的爱,当我滚烫的注满小昭的时,我们才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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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子猎艳实录(都市小子采花实录) 第049章 入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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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站在另一个国家的领地上,缅甸首都仰光,我也出国了,但是这次出来可不是观光旅游,而是来见苗六指,果然不出所料,吴老四的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有了回复,但前提是必须来缅甸会面商谈,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获知消息后就着手准备入缅事宜,小昭竭力反对,要自己的男人去冒生命危险,说什么都不是她的本意,走到这一步,小昭最初报仇的心思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而我却不这样认为,我把这次看成是磨砺自己的最佳机会,生死考验,处处危机,那不是很刺激,我外表文静,其实内心是个极其嗜血的狂人。小昭看我执意要去,肯定也是要和我同行的,我没有同意,我可以冒险,但我心爱的女人绝对不行,就让她留在东山等待。苏家奶奶的病已无大碍,住院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苏美和玉婷的家人对我感激万分。而苏美父亲知我要去缅甸,知道劝也无用,那就大力支持吧,于是我入缅的一切手续都在最快的时间给我办妥,苏美的父亲曾参与过华夏国与缅甸政府的国际禁毒行动,给我提供了缅甸方面几个重要人物的电话,让我有事可以找他们。这次入缅接待我的就是首都仰光警察局一位重要人物,前一段时间,克钦独立军在缅北地区与政府军大打出手,缅甸多处实行宵禁,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我来之前,苏美的父亲简单地向我介绍了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和社会现状。
缅甸至今仍是全世界最大的鸦片生产国之一,这里的人本来就有吸食大烟的传统。缅甸这个国家,满大街穿裙子的男人和脸上涂抹得白花花的女人,已经够让人“惊艳”的了。更让人觉得诧异的是,这个国家吸烟的,只有女人。缅甸社会把人分成五等:和尚是一等公民,男人是二等公民,女人和尼姑是三等公民,……
克钦独立军(kaindepearmy或kaindependencearmy,缩写kia)成立于1961年2月5日,是缅甸克钦族分裂运动克钦独立组织(kio)的武装力量。为缅甸最大的地方民族武装之一,也是缅北势力最大的反政府武装,缅北山高林密的有利地势和漫长且复杂的缅中印边境线为其提供了生存的土壤,为了建立独立的“克钦政府”数十年来与缅甸中央政府的国防军战争不断。主要活动于缅北的中缅边境的胡冈谷地(hukawngvalley)等地区。
克钦军总兵力不超过1.5万人,分为5个旅,加上各种政府工作人员也只有3.2万多人;也有说法称只有8000人。多装备中国产56式81式等武器和重机枪迫击炮地雷手榴弹等,擅长在山地和丛林中作战与缅甸政府军作战多年经验丰富战斗作风顽强缅甸华人作为一个种族集团,并不像在东南亚一些国家那样在政治上扮演重要角色。在缅王时代、他们是纯粹的商人,在英国殖民时代亦如此。
1755年5月,缅族头领雍籍牙基本上统一了缅甸,建立贡榜王朝,雍籍牙占领大光之后,便登临瑞大光宝塔(即今仰光大宝塔)顶礼膜拜,祈求消弭兵灾,永保和平。国王aungpaya赐名后才改称“仰光”仰光是两个字“yan”和“koun”的结合,分别指“敌人”和“走出去”缅语“战争结束”之意。从此,大光即改名为仰光。由于仰光靠近仰光河口,地理位置优越,发展航运事业极为有利,所以,很快便成为缅甸第一大商港。
1855年缅甸成为英国的属地,英国人把缅甸的首都从曼德勒(manday)移到了仰光,用来把它作为出口柚木等商品的港口。1930年仰光受地震和引发的海啸严重破坏。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在1942年3月8日被日本占领。1948年缅甸独立后定都仰光。
我在街上闲逛,来了怎么也要观光街,欣赏欣赏本地的风光不是,这仰光属海洋性气候,虽处热带但无闷热感觉,平均气温25c,全年平均气温相差不到8度,半年晴朗,半年多雨,气候宜人。位于热带地区,仰光的土壤是肥沃的冲积土壤。一年被划分为三个季节即暑季,雨季,凉季。暑季气温通常在33摄氏度。城市每年降雨量丰富。在仰光,从10月至2月,是最怡人的时节,在尉蓝的天空下,鲜花绽放,天气凉爽,轻风拂面。
仰光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公园,到处是植物,花草和佛塔。裸露左肩、穿着红色袈裟的僧人赤脚在街上飘着。仰光有殖民地时代留下的英国建筑的暗红色屋顶,印度教寺庙镶着各种神灵雕像覆盖着青苔的顶、现代文明发明的四方盒子的顶、佛塔、教堂、鸽子在天空嬉戏。汽车像是从废品收购站开出来的,大多锈迹斑斑,由于西方的封锁,缅甸很难进口汽车,许多汽车都是奈温时代的。老爷车、吉普和老式的英国设计印度生产的公共汽车比比皆是。
许多露天浴室,只是用一墙与街道隔开,一群妇女裹着裙子,墙头露出一些丰满的肩,听见她们正在用木桶往身上哗啦浇水,响亮地笑着,洗罢,一个个走到墙外面来拧干头发上的水。同时一队僧侣赤脚走过,每个人夹着一把棕红色的油纸伞。某处有个卖纺织品的商店,那种朴素的美,你恨不得买一麻袋。铺面的后面是作坊,而作坊外面就是村庄,原来村庄躲在街道的后面。作坊里十几台古老的织布机正在有节奏工作,看起来像19世纪英国的织布车间,但工人的装束看上去不像工人,好像是些舞蹈演员。车间外面支着两口大锅,雾汽腾腾,两个裸露上身的男子正在染布,狗在车间里像工头一样溜达。巨大的生活之城,充满活力,使用着古老的家什。
仰光大金塔是仰光最早的著名建筑,也是世界佛教的一大圣地。缅甸人称大金塔为“瑞大光塔”在缅语里,“瑞”是“金”的意思,“大光”是仰光的古称。金塔始建于公元前585年,相传当时印度发生饥荒,缅甸人科迦达普陀兄弟两人运了一船稻米前去救济,他们从印度回来时,带回8根释迦牟尼佛祖的头发,在王朝帮助下建造了这座佛塔,把佛发藏在塔内。
从国民党残军首领雷雨田到鸦片将军罗星汉,再到毒品大王坤沙,金三角“毒枭”辈出,其形象伴随毒品和暴力被搬上全球的电影银幕,频频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罗兴汉(lohsing-han)生于1934年,缅甸掸邦果敢人。“金三角”的第一个大毒枭便是罗兴汉及其贩毒集团。该集团在“金三角”的活动,使得“金三角”成为举世闻名的毒窟、并孕育了下一个更大的贩毒集团——坤沙集团。美国销路最广的杂志之———《读者文摘》曾经把罗兴汉称为“鸦片将军”如果我们把东南亚“金三角”称为“鸦片王国”的话,那么这位“鸦片将军”就是该王国第一代”王朝”的创建者。坤沙鸦片贸易在这个“没人管”的独立王国历来都是一桩公开的买卖。继罗兴汉之后的鸦片大王坤沙就是“金三角”之主。他的本事不仅只表现在贩毒方面,他治军恩威并重,对于吸毒的部下一律枪决。坤沙说,我是掸邦的领袖,贩毒是为了我的民族解放。他以鸦片大王而闻名,但有的外国记者则说,他简直是一名宣传鼓动家,在社会活动方面很有能耐。
昆沙又名张奇夫,是缅甸掸邦人,1933年出生在缅甸掸邦莱莫山区,是中缅混血儿。20岁时,昆沙继承其父土司职位后,便发展地方“自卫队”,东征西讨,很快铲除了其它几股地方武装势力。60年代初,昆沙集团开始在自己控制的地区发展罂粟种植,强设关卡,征收“过路税”,并建立海洛因提炼厂,大肆从事贩毒活动,并形成了强大的集团。昆沙贩毒集团1967年与前“鸦片大王”罗兴汉大战了一场。在这次“鸦片大战”中,罗兴汉失败以后向政府投诚。
我住进了本地一家小旅馆,还算是干净,仰光是旅游城市,苗六指并未告诉我什么时候见面,我只能等在旅馆里无所事事,自己是初生的牛犊,年纪轻轻要想得到苗六指的信任是何其之难,我的目的是控制住他,看能不能问出有关刘绍华的蛛丝马迹,只要他能够露面,我就有足够的手段逼其就范,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所以心中也没有多少好的计划,一切得等到见到苗六指再说。
三天后,我接到了苗六指的电话,让我一个人到核桃坝的地方会面,我咨询了当地华人,核桃坝离仰光有60公里路程,坐当地的大巴车需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到了核桃坝,苗六指让我在附近先找一地方住下,随后又没了消息。
我心中恼怒,但也无可奈何,对方非常的小心,或许就在不远处看着我呢,我有预感,远处有几双眼睛盯着我,但却没有透出危险,这些人游走江湖,做的是杀头的买卖,自然谨小慎微。
我住的地方是一华人开办的私人旅店,核桃坝是缅甸的一处乡镇,整个镇子只有这么一家旅馆,三层小楼,旅馆设施一般,但是能够洗澡,一路上小昭和苏美玉婷的电话特别多,担心我的安全。
晚上十点的时候,苗六指忽然来了电话,指使我在路上左拐右拐出了镇子,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建筑物,缅甸山林密布,建筑物是一处早已破败的木屋,隐藏在树林深处,我心里计算了一下,大概离镇子有五六里地的样子,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但对于我来说,周围的一切都看的真切,身体的弦都绷紧了,运转混元功,耳聪目明,我仔细的分辨着方圆几十米任何的风吹草动,手里拿着电话,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几分钟过后,听的身后轻微的响声,那身影很快,我并没有转身,听风辨音,身子微微一拧,身后之人蹬出的一脚“唰”的一声擦着我的腰部略过,身后的人影大概没想到我能轻易躲过他的偷袭,来势不减,脚面一摆,拦腰铲向我的腰部,破风呼呼,我左腿向斜一跨,右脚抬起,脚面绷直,对撞那横扫过来的瘦腿,“砰”偷袭的身影一晃,显然是吃了暗亏,被我脚尖重重的点在小腿肚上,透过黑暗,目视中是一瘦小干枯的年轻人,直立在我对面两米处,双方微弱的呼吸声都清晰在耳,黑黑的皮肤,目光在黑暗中闪着狼一样的光芒,双拳紧握,我迅速判断他不是苗六指,只见那黑瘦年轻人右小腿肌肉抖动数下,也不答话,右腿一蹬地面,身子窜起老高,瘦小的身体在半空中急转,双臂伸直,两拳抡起以暴风雨般的拳势击打过来,耳边虎虎生风,我左躲右闪,待到小个子身势下落的刹那,身体一晃,脚踩七星步,蹂身而上,双拳齐出,直击对方面门,小个子飞窜后退,我岂能容他反击,黑暗中我的视力极佳,对方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双拳变掌,掌风快如闪电,“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黑暗中声音显得特别响亮,小个子的左半边脸颊肿起,留下四道血痕,小个子双目寒光一闪,杀机顿现,瘦小的身子微微弓起,如待发的猎豹,掌心一翻,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器,躯体飞快的跑起来,身形一跃,双足蹬在一面土墙上,借势而冲,如离弦之箭,双臂前伸执着匕首,身体在空中翻滚着刺了过来,黑暗中匕首的寒光照亮了小个子面目狰狞的面庞和杀机无限的双眼,我来不及思考,猛地一个铁板桥,腰部后弯,与地面平行,右脚顺势抬起,狠狠蹬在了小个子的腹部,小个子忍着剧痛,一个前滚翻,卸了力道,左手捂住,浓眉紧拧,又待扑过来,这时破屋里昏暗的灯光亮起,一个尖细的喊道:“阿豹!”
我循着灯光看去,破屋的门里走出两个人来,左边的一位看面相是缅甸当地人,右边的一位身材中等,穿着一身迷彩服,我目光一扫,发现此人又左手指大拇指边果然多出一截手指,苗六指!
“你什么意思?”
我愤怒的大喝,身体绷紧,保持警惕,以待那小个子阿豹反扑。
“哈哈哈,江先生勿怪!我代阿豹兄弟向您陪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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