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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啸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求神
“哼,你拿主公和徐荣来压我?”
吕布最受不得气,当下怒目而视,好像要吃了公孙狼一般。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公孙狼不想跟他反目,只得再后退一步说话。
这时,外面细作跑进帐中禀报道:“将军,外面公孙瓒搦战。”
吕布一听细作之言,心里不由迟疑不决,见公孙狼这般说话,心里倒也不敢将他杀了,毕竟徐荣进军到了练骨境界,与他相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董卓的霸道为人,他只好打消了杀死他的念头。现在听了细作之言,顺势下台。
“左右,随我出兵。”
吕布冷看了公孙狼一眼,便点起兵马迎战而去。
见吕布看来,公孙狼来了一个视而不见,吕布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带着家兵离开。
“公子,我们这就回营吗?”
大虎不情愿地说道。
公孙狼一愣,疑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喝西北风不成?”
二虎见自家大哥口讷,忙解释道:“公子,大哥是说我们好不容易来到了战场,怎么能轻易地回去呢?”
其余家兵也是出声道:“公子,听说天下英雄都到了,我们不参加,也要看一眼啊!”
“你们是说去战场看一下?”
公孙狼想要确认一下。
“嗯,正是如此。”
十个本领不小的家兵立即齐声应道。
公孙狼见十个家兵期盼的眼神,心想也是,天下英雄都齐聚一堂了,自己不看看怎行。
当下十一人就沿着吕布的兵马方向走去。
两军阵前,战鼓雷动,俱是杀气冲天。
吕布仍然是一身华丽的百花战袍,脸生杀气,挺戟纵马迎上了幽州太守公孙瓒。
公孙瓒身骑白马,手持铁槊,同样是英勇无比地迎了上去。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自然不是虚言。
吕布不论是武艺还是装备,通通都要胜公孙瓒一筹。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公孙瓒没撑几合就被吕布攻得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公孙狼领着家兵在不远处津津有味地看着两大猛人交战,脸上都充满了赞叹。
“公子,那人就是公孙瓒了,听说还是公子的同宗。”
公孙狼身边的小三一眼就认出了公孙瓒,立时解说道。
“同宗?这倒有可能,不然公孙瓒早就攻打辽东了。”
公孙狼口中应道,眼中却直直地盯着吕布的英姿,好像他就是剥光的绝世美女一般,让他狼眼里的绿光都露出来了。
公孙狼何时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心中的热血都快沸腾了,此时的吕布,简直是战神再生,一戟挥去,竟然还会产生划破空气的丝丝声,显然武艺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这时,公孙瓒逃跑了,吕布一纵能日行千里,飞走如风的赤兔马,一眨眼就赶上了骑白马的公孙瓒,一戟就刺了过去。
就在两军都以为公孙瓒命丧当场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一个圆睁环眼,倒竖虎须的绝世猛将一挺丈八蛇矛,就朝英勇无敌的吕布杀去。
吕布眼看就要一戟刺死公孙瓒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被这浑人大喉咙一吼,连手中的戟都停顿了一下。
跟着,又听到张飞骂他三姓家奴,更是让吕布恼羞成怒,当下舍了公孙瓒,朝张飞杀了去。
公孙狼看着蓄着虎须的张飞,心中更是惊讶,这人怎么好像是老虎精转世,莫非他也是如我这般。
见识甚广的小四看着张飞点评道:“公子,这张飞竟是没练过武的,不过,他那矛法倒是不错,有一种杀猪的味道,一矛刺去,居然是分毫不差,这人还真是练武的天才。”
上古时期,许多剑仙就是未曾专门习武过,但他们却总能从天地万物之中悟出用剑的道理,水,山,树,都是他们的老师,当剑法大成之后,就连鬼神都要辟易,不过,这悟剑和悟道是共同的,至少近千年以来,人们还未听说有人能从山水之中悟道成仙的。
“嗯,确实是像杀猪。”
公孙狼望向场中激战一起的吕布和张飞,眼里充满了炙热,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一天就好了,这可是万人敌啊!
场中。
吕布越战越勇,浑身好像冒着金光一般,让人疑似战神附体,手中一把画戟,舞得可说是出神入化,滴水不漏,哪怕张飞的杀猪矛刺如何精妙,都轻易地被他拨到一边,两人转眼之间就过了三十回合。
“三姓家奴,没想到你武艺还着实不赖,再看俺的杀猪矛刺。”
张飞怒吼了一声,喘着粗气再举矛刺去,仿佛眼前的吕布就是一头嗷嗷待宰的瘦肉猪。
吕布一听,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杀猪矛刺?岂不是将自己当成了猪,当下怒火中烧,一杆方天画戟化成了追魂厉鬼,一道道连环戟法朝张飞刺了过去。
被吕布含怒一击,张飞立时险象环生了起来,好几次都差点被吕布刺中。
这时,又一猛将杀来,正是上次斩华雄的杀神。
“三弟休慌,二哥来也!”
关羽一挺青龙偃月刀,毫无花哨地对着吕布后背刺了后去,分明用的是围魏救赵。
“哼,来得好,我马上就送你们下地府做鬼去。”
早已练体大成的吕布轻易地闪过关羽刺来的青龙偃月刀,脸上青筋一闪,戟法立时变得大开大阖起来,每一戟挥去,都似乎是带着千钧之力,勇不可挡。
关羽挥刀只迎了一戟,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就差点被震了下来,忙与张飞形成合击之势,不敢再次逞能了。
眼看吕布力压二人的时候,十八诸侯军中又冲出一厚重长者模样的儒将。
“乱臣贼子,天下之人尽可得而诛之,我刘备三兄弟今日就为大汉宗室除你一害。”
此人正是刘备,曾在黄巾时大破张角乌鸦阵的中山靖王之后。
刘备双手各使一剑,勒马径直朝吕布赤兔马刺去,端地是好算计。
人们常说,射人先射马,这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将关羽和张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吕布见刘备如此阴险,竟然想毁掉他的宝马,忙勒马躲过刘备的双剑。
立时,张飞和关羽没有了吕布的狂轰滥炸,身上的压力顿时一轻,与刘备合成三才阵势,围着吕布杀招尽使,大手将他当场斩杀之势。
公孙狼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禁赞了一声好,果然是吾道不孤,这刘备,我喜欢。
“公子,那刘备真的太阴险了。”
大虎鄙视地望着以三敌一的刘备道。
“你懂什么?人家这是有勇有谋,要不然,他们能敌得过吕布吗?”
公孙狼当场教训道,这大虎和二虎就是太憨了,叫他们杀人放火都要百般推辞。
大虎和二虎不情愿地嘀咕道:“三打一还叫有勇有谋吗?”
这时,场上又变化了,刘备三兄弟见久攻吕布不下,马上换了战法,以一种车轮战的方法,转灯儿一般与吕布厮杀。
望着四人如此精湛,技乎道的武艺,两军人马,都看得呆了。
吕布见三人围着圆圈地攻打自己,那攻势全朝自己的要害招呼,让他架隔遮拦不住,当下看着刘备攻来,虚刺一戟。
刘备一惊,忙闪了开来,却没想到吕布竟然打的是逃跑主意,被他荡开三才阵角,闯了出去。
三人眼见攻下吕布,那里肯舍,立即拍马赶去。
公孙瓒见吕布败退,立即率诸侯军兵,喊声大震,朝着吕布军兵掩杀过去。
一见吕布败逃,诸侯万千军兵杀来,公孙狼忙招呼了十个家兵一声,先吕布一步退入了关中,然后朝董卓帐处走去。……
虎牢关内。
“主公,孙坚不从,说是主公逆天无道,荡覆王室,他儿子不是主公所能高攀的,他还说要灭主公九族,以谢天下,还让我早早献关,并且恐吓我说,倘若迟误,粉骨碎身!”
李傕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说道,深怕董卓一怒之下将他小命给咔嚓了。
果不其然,董卓听后,立时勃然大怒站了起来,怒哼道:“孙坚匹夫,安敢辱我?我誓将他粉骨碎岙不可。”
一旁的李儒见董卓怒火冲天,深怕他失去理智,忙劝道:“主公,息怒,孙坚此举,我早已料到,不必为一冤气劳师动众。”
“有理,我乃堂堂相国,位至三公,何必与那匹夫一般见识。”
董卓被李儒一劝,心中怒气去了不少,转而又头痛了起来,搓掌问计道:“儒儿,你看现在如何是好?”
“主公,温侯刚败,三军无战心。不如引兵先回洛阳,再迁献帝于长安,近日,街市传出童谣,说是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儒儿思虑了一番,‘西头一个汉’,乃是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是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也传一十二帝。造化轮回。主公应当迁回长安,方可无虞。”
李儒沉吟了一声道。
“好,就听儒儿此言。”
董卓心中大为高兴,立即向众将发号施令,准备回京都做好迁都之事。
除留下五万铁骑镇守虎牢关和汜水关外,浩浩荡荡从洛阳而来的十五万大军又浩浩荡荡地赶回洛阳。
公孙狼随军一到洛阳,便带着自己的家兵回公孙家收拾行囊去了。
公孙府。
何太后一见公孙狼指挥着家兵收拾细软和重要物事,不由奇怪道:“阿狼,你这是做什么?”
“主公要迁都长安,我让他们准备好东西,免得到时走得匆忙。”
公孙狼应了一声,继续嘱咐家兵将先前抢来的财宝收拾好,然后跟何太后和万年公主进内屋去了。
万年公主温柔地给公孙狼倒了一杯香茗,关心道:“驸马,董卓是不是打了败仗了?”
“算是吧,万人敌吕布给人家打败了,这一来,士气就弱了,仗也没法打了。”
公孙狼喝了一口茶道,脑里还想着吕布与刘备三人过招的时候,四人的武还真是不同凡响,尤其是那吕布,简直是杀人机器,若是不爱惜宝马的话,刘备三人早就被他做掉了。
“阿狼,人家看董卓怕是不长久了,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何太后站在公孙狼背后帮他敲起了背来。
“还不急,主公没伤动筋骨,这仗长着呢?”
公孙狼摇了摇头,继而问道:“对了,我让你打听的宝物打听到了没有?”
原来,公孙狼早就觉察到了这洛阳富贵人家众多,脑里想着要在走之前捞一把,省得以后供养亲信财宝不足。他不似袁绍那些人,大义名分占足,动不动就有猛将来投,也不似刘备,仁义之名早就小闻于天下,义勇之士也是争相来投,更不似曹,名动天下,从者甚众。摒除了种种不利因素之外,他就选择了一个简单方法,以利动人,以势压人,典型的土匪做法。
“打听到了一些,不过,这些人大多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世家大族,怕是不易取来珍宝。”
何太后沉吟了一声道。
“哦,这倒是有些麻烦,我就挑重要的下手,不太值钱的我就不要了。”
公孙狼想了想,“你说些值钱的吧?”
何太后点了点头,详细地将京中达贵所藏的宝物一说了出来:“嗯,王允家中有一口七星宝刀,价值连城,杨彪族中贡有一枚玉如意,可值二郡,……”
听完后,公孙狼脸上一惊,继而大为高兴,拍手叫好道:“太好了,未想京中竟然有如此多宝,看来还真是皇天保佑。”
“阿狼,你到时前去取宝,你可要小心些,这些贵人家中个个都蓄有上百家兵,怕是不太顺利。”
何太后你一个贤妻良母一般担扰地说道,“况且,这些豪户往往设有阵法机关,一不留神,反而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明白,我的好婉儿,我是偷东西,而不是去杀人放火。”
公孙狼转了亲了她一口,再亲了万年公主一口,然后就出去准备人手分路出击了。
现在京都人人自危,发生抢劫之事是理所当然的,公孙狼一点都不担心董卓会怀到他的身上,至于那春夏秋冬四个完全冷血的杀手,只要他不危害董卓,她们看到了也会当作不知道。
待公孙狼走后,万年公主走到了何太后身边,俏脸带着忧愁道:“母后,四个姑姑怎么办?”
“怎么办?”
何太后揽过万年公主苦笑了一声,“母后要是知道,她们早就被救出来了。”
“母后,董卓这段时间忙于应战,若是等他消停了,恐他又会像先前一般,夜宿龙床了。”
万年公主靠在何太后怀中幽幽地说道。
董卓占据洛阳之时,宫中的三宫六嫔几乎全被他睡过了,就连十七个公主都被他占了一大半,就只剩下长社,益阳,阳翟,颖阴四个皇室最美的公主如今还没有被他占去,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一来董卓抱着好的东西慢点吃,二来,这四个公主个个性格刚烈,动不动就以死相逼,让他投鼠忌器,三来,京中都有不平之事,董卓根本无法分身过来。四来,这四个公主交游广阔,夫家权大势大,也让董卓有了一些顾忌,所以一直到今天,她们还算是完好的原因。
像那美绝人寰的益阳公主,若不是借故装疯卖傻,董卓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只是他和他的部下都信女巫之说,认为疯女人是不祥之物,只能在不能杀的情况下将益阳公主困进永安宫。
听万年公主这么一说,何太后心里又活络起来了,皱着黛眉道:“慕儿,现在宫中守卫还像以前那么严密吗?”
“这倒没有,前阵子,董卓不知是发什么疯,竟然让百官和皇弟频频接触,后宫近乎无设防了,不过,外宫守卫仍然是严密无比。”
“宽进严出?”
何太后疑惑道,皇帝她不在乎,反正不是她亲生的,她在乎的是那四个公主,跟她感情很好的四个公主。
“嗯,没错,就是这般,现在外宫守卫由董卓手下大将樊稠把守着。”
万年公主肯定地说道,手下有着公孙狼淘汰下来的武监,打听宫里的事,几乎是易如反掌。
“这救还是不救?”
何太后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公孙狼再三强烈地暗示过让她不要乱来,若是因惹恼了他,她觉得有些得不偿失,毕竟四个公主再亲,也不如自己的男人亲,不过,要是不救的话,那她怕是要内疚一生,想来想去,她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主意。
万年公主知道她担心什么,开解道:“母后,驸马最疼你了,你只要试探一下就行了,没事的,何况宫中还有珍宝,他说不定会感兴趣。”
“是吗?”
何太后仍是不敢,想到公孙狼发起疯的样子,她想想都觉得浑身发冷。
“当然,宫中珍宝多得数不胜数,虽然董卓取了大部分,但一些秘密的珍宝,他还是未取走的,你看驸马这么好财,说不定他会心动。”
万年公主蛊惑起何太后来,她也明白,上次公孙狼恼她陷他于危难之事,至今仍是耿耿于怀,要是再触他霉头,怕是公孙狼会直接赶走她。
试想一下,一个美丽娇弱的女子走在乱轰轰的大街上,恰好这时,人人好像快要发疯一样,那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
“那好吧,母后尽量试试。”
何太后心里仍是没底。
万年公主见何太后答应了,立即详细地将宫中藏宝的地方说了出来。
而下定了决心的何太后,则绞尽脑汁地想出如何用最安全的方法救出四个公主,甚至还动了烧毁皇宫的念头。
这时,朝堂之上。
董卓麾下文武齐聚,济济一堂,商议着迁都之事,就独独缺了公孙狼这个不务正业的羽林军骑都尉。
迁都派与不迁都派在那里肆无忌惮地争吵着,一说就说了一个时辰,得意忘形地都没看到董卓的脸色越来越差。
与此同时,公孙狼召集了所有杀手,兵分十一路,每路十一人,分别由他手下家兵带领,趁着百官上朝之际,偷偷地潜往豪门之中夺宝了。
而公孙狼,则领了十个杀手朝王允府中去了,他看中的是七星宝刀。
一直以来,公孙狼手中的兵器从未停留过三天以上,说到趁手的兵器,更是一把都没有。
可现在,七星宝刀名传天下,又是一把杀刀,还是当年荆轲使用的刺秦宝刀,况且又价值连城,这让公孙狼心动了,甚至有一种要千方百计得到它的念头。
王府,王允上朝之时带走了大批精干家兵,显得有些空虚。
此时的烈日当空,浑然没有春天的气息,反而更像是酷夏。
虽然王府高墙耸立,大有不可攀越之势,但对于公孙狼一行人来说,这根本是不设防的。
不一会,十一道身影就迅捷地翻过了围墙,从王府后门悄悄地溜了进去。
王府很大,阁楼处处,亭台幢幢,再加上假山怪石水池,简直像个迷宫。
更甚的是,王府房屋众多,少说有四五百间,而且又不是有条不紊地排列着,而是错落不堪,让人根本分不清哪里是主楼,哪里是客楼,连东西厢都分不清。
公孙狼望着都差不多的房屋,只觉头一阵大,好像里面乱成一团了。
无奈之下,只得抓了一个王府家丁,逼问宝刀下落。
“别动,你若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地不要动,若是不然,我一刀就送你见神仙。”
公孙狼抚着家丁的嘴恶狠狠地威胁道,那眼里的凶光好像要吃人一般。
家丁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忙不迭猛点着头。
公孙狼对着十个杀手打了一个准备的眼色,这才放开家丁的嘴巴,眼里冒着凶残的血光低沉着嗓子道:“你可听说过七星宝刀?”
“小的听过。”
家丁被他的凶光所笼罩着,根本不敢胡说八道。
“那宝刀放在何处?”
公孙狼放在他脖子上的雪刀一挺,便沉喝道。
“小的不知道。”
“哼,敢骗我?找死吗?”
公孙狼一怒,家丁脖子上的血迹立即流了下来。
“大爷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
家丁凄惨地叫道。
“哼,你家老爷的宝库在哪里,说!”
公孙狼见他不似作伪,只得准备端了王允的宝库,毕竟王府传承有数百年了,家中积聚的财宝定然不会太差。
“在书房。”
家丁想都没想地就脱口而出。
公孙狼眉头一皱,这王府十足一个迷宫,自己从哪里找去,当下强逼道:“哼,你带我去,你若是敢耍花招,我保证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大爷,不要杀我,小的就带你去。”
家丁战战兢兢地涕泪都出来了。
公孙狼声音一沉,喝道:“走吧!”
接着王府家丁带着公孙狼十一人左穿右拐,绕了大半个圈子才找到了王府的书房。
“想清楚点,里面有机关吗?”
公孙狼想起何太后的话,立即喝问道。
“大爷,小的不清楚啊,这书房只有老爷才能进的。”
家丁委屈地说道。
公孙狼眼角一挑,狞笑道:“说地好,现在你可以进了。”
家丁一愣,然后就永远失去了知觉。
解决掉家丁后,公孙狼狡猾地很,先让手下进去摸索一遍,他自己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细细地寻觅一遍后,公孙狼并未找到七星宝刀,只得失望地取了一些财宝。
至于那些不可估价的墨宝古砚,他动都没动,这年头,这些东西早就一文不值了,放在了身上,那只是累赘,重要的是财宝,这些东西不仅值钱,而且还对人的身体有益,像王允未带在身上的和田玉佩,不仅价值不斐,令人一看,就觉得神清气爽,还有一种对人的肌理具有改善作用。
一行人再次搜索了一遍,发觉并未遗漏掉什么,这才不舍地离去,毕竟书房里的珍玩太多了,一时无法搬走。
就当公孙狼走出书房时,一阵美妙的琴音从近处传了过来。
公孙狼只觉一愣,仿佛自己置身在了九天之外,那琴音比流水之声还要清澈,比黄莺之声更要婉转,似乎像是以前的妲已那般温柔安抚,充满了温馨与宁静。
这时,一个叫做雪玉的女子从公孙狼脑中升了起来,她也是那般琴艺高超,浑然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旁边的武监杀手对于美妙的音乐听而不闻,见公孙狼还在那里发呆,立即一拉他的衣袖道:“统领,你怎么了,要不快点离开,怕是事情不妙。”
公孙狼被他一扯,这才从遐思中回过神来,当下一咬钢牙,带着杀手们朝琴音处奔去。
人还未到,公孙狼就感受到了一种叫做温馨的感觉,就好像身边有美人在殷勤侍候一样。
公孙狼忙摇了摇头,心中念了几句,我不是善人,我不是善之后,这才摒弃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双手一推,房门就打开了。
可他,此时却又是惊呆了,眼里尽是绝对的占有,绝对的迷离,绝对的惊喜。
杀手们朝着房里望去,饶是他们身为太监,眼睛也不由成了桃花眼。
只见里面一个如仙子一般的玉人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弹着琴弦,整个身心都沉迷进入了琴的声音世界,给人一种极为奇怪的错觉,她不是在弹琴,而是用心在弹。
这仙子一般的玉人正是貂蝉,与七星宝刀并称的王府双壁,也是王允精心调教出来的歌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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