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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架空师生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眠
她记下写有原料的食谱,把便条贴在墙上。
女佣是什么人呢。她想,还从来没见到过。黑魔王说过,为了避她掌握自己的确切动向,他只通过法术告诉她何时来,若没有消息,则不需要来。从她踏入房屋的那天起便没见过女佣,也许那也是个美人。老师一定不会选普通人作为自己的侍奉者。
“女佣……长什么样子?”她问。
“噢,她就和普通人差不多。”他正躺在沙发上看书,“怎么问这个?”
“因为我想知道老师身边的女人是不是都很漂亮。”
“啊,都差不多吧。”他说,“也许你会认为她好看,但我选中她完全是因为她足够忠诚。”
“这么说你并不是那种看到漂亮女人就去睡的人?”
“你为什么认为我是这种人?”他合上书本,“我看起来很像这样的人吗?”
“总部的人都是那样,谁知道老师会不会也是呢。”她半开玩笑似的,从客厅的一端走过来,坐在壁炉前。
“他们确实是那样。”他并不生气,只是保持着微笑,“但我不是。”
“啊……还以为我是你调教过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老师很擅长啊,调教奴隶之类的。不知道的话肯定会想,你是不是经常和人玩这种游戏。”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为什么认为自己只是被我调教的女人?”他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难道不是吗?我还以为我只是老师偶然看上的性奴而已呢。”她望向他的瞬间,想要回这句话,却已经来不及了。
白羽再清楚不过了,他在生气。
“是吗?你要是真的这样想,要不然我把女佣辞掉,然后你来做好了。这样你永远也别想离开这座房子。听起来怎么样啊?”
“老师如果想让我这样做的话,我就这样做。”
“啊,有意思。”他的笑容不知是来源于极度的愤怒还是疯狂,“好。白羽,等着我哦。我去拿个东西。”
要不然,现在逃好了。她忽然后悔这样做了。激怒他的结果只是自己受伤,可真有必要以这种方式来自残吗,是不是这样做的话如果哪天他真的抛弃自己会更好接受些?
真的……很痛啊。
最后她依然坐在壁炉前。
她对戴着手套的黑魔王有阴影,和她接触之后,他似乎不常戴。白色的,或者是皮质的,分别用于不同的场合。他每次戴上手套都意味着疏远。还有,他亲口说过的。不想某些东西溅到手上。
比如血。
把这个换上。他说着,丢过来一条裙子。白羽打开看了看,是条女佣样式的裙装。可她无论怎么看都认为胸前的部分太暴露了些。
“内衣都脱掉。”他说,“你要是真的想做我的奴仆,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换好之后,到楼上的餐厅来。”
当她穿好了衣服之后才发现,那胸前根本不是太过暴露,是直接露出她的胸部。裙摆很短,稍微向上提一提就能看到屁股,她不知应该遮哪里好,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按在背后。这真的太怪了。分明是调情时才会穿的东西。而且在冬天里这样穿,实在很冷。
“怎么样?”他点亮了餐厅四角的灯,“如果你真的想做,以后每天就都穿着它吧。”
“这……这你是……怎么买到的。”
“找人帮忙。”他玩弄着手里的金属手铐,套在手上转了转,“怎么,害羞了吗?”
“没有。”她盯着脚下的地毯,实则是为了掩盖发烫的脸颊。
“过来,白羽。”他斜靠在墙上,向她招手,“把手放下,别害羞嘛,你既然认为自己是我的性奴,总是这样腼腆可不行。”
“可是……”
“听话。”
那几步走得格外艰难,黑魔王还像从前一样,眼里的温柔似乎能融化她心中的冰,可这永远是她的错觉。他即便是火焰,也是烧着森林的那片。
老师,就这样做吧。她闭上眼,终于放下挡在胸前的手,将身体暴露在他面前。狠狠撕扯我,鞭打我,最好是告诉我,你在某天会离开我,让我永远失去爱。我的月亮……我的主人。我的囚笼。
他抓着她的双手,用手铐锁在身后。
“坐到桌子上。”他说,“给你个机会,好好说清楚。你想做什么?想做我的学生,还是做我的奴隶?”
“我不知道。”她说,“老师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想让你去死的话你也会去死吗?”
“嗯。我会的。”
“那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你了。”他戴着手套的手抚过她的头顶,那是种从未有过的触感。
“现在老师是要开始调教了吗?看来,真的在把我当成奴隶呢。”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可是老师。”她回避了问题,“为什么要戴着手套呢。”
“噢。”他笑了,“因为我喜欢。”
“那老师喜欢调教你的奴隶吗?”
“我不喜欢。”他说,“我只喜欢你。”
“哈哈,这话听起来真的很有意思。”她坐在桌上大笑着,“老师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睡我呢?”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餐厅的屏风,上面刻有花纹的玻璃屏风,正对着她坐的位置。
“也许都有呢。”
忽然间那双有力的手盖住她的双眼。她的双脚一直在摩擦,企图缓解这种紧张。有些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会因为这种紧张而兴奋,会因为老师的愤怒而兴奋。那样优雅的老师,即便是生气,也还是漂亮的。
“害怕吗?”他轻声问。
“有一点点。”
“怕什么?”
“我不知道……啊!”
她惊叫一声,冰冷的水突然沿着她的脖颈流下,浇湿了她的乳房,还有那或与暴露的裙子。他松开手,摇晃着盛有冰块的酒杯。
“冷吗?”
“非常……冷……”
“如果你是奴隶的话,应该叫我主人。”
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猜测他一定愤怒到了极点。这些话他从来不会说的。
“嗯……”他的手指沿着锁骨向下,到她的双峰之间停顿,留在她身上的只有手套的冰冷,“看来被冷水刺激的话,你会有反应呢。”
太过分了。她别过头。怎么会有如此羞耻的事。
“这里。”他怀着恶意捏住挺立的乳头,“是不是也很敏感?”
在她的呻吟中徘徊。他的啃咬像是贪婪的怪物在吮吸母亲的乳汁。她想躲,想要伸出手去阻止,可是身体已经被禁锢在了桌上。即便不接触下体,她也要去向快感的顶端,除了叫喊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四角的灯火摇曳着。她的双腿想要阻挡他,然而却被他按在了桌上。他的牙齿,他的舌,他的动作钻入她的头颅,播散耻辱的种。
“很喜欢被舔这里?”
“没有……我没有……”
“承认也没问题哦,毕竟你已经有反应了。现在,我们来解决下面的欲望吧。”
她彻底后悔了。
该死,为什么要激怒他呢。
还不如假装什么事都不存在,还不如做他沉默的奴隶。
“勺子还是酒瓶呢?选一个插进去吧。”
好陌生。他是谁?他是老师吗?他为何还在笑?他为何不吼叫?他为何不施暴?
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摧毁我。
“不选的话,我就都试一次。给你十秒钟好好考虑一下。”
“十……”
“我不要……”她的声音带着绝望。
“九。”
“老师,我不是真的想做你的奴隶……”
“八。”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
“嗯?是你自己说过的嘛。你说了那么多次想做我的奴隶,怎么现在真的让你做你开始害怕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奴隶配被我睡吧。既然是奴隶,就好好做出你下贱的表情来吧,白羽。”
他拔出酒瓶的塞子。
“不是,不是……我选勺子,勺子……”她看见那瓶口,心里已经荒成一团。至少那勺子窄而细长,不会太痛苦。
金属制品带着冰冷的温度,它进入身体时,她无法相信自己正被如何对待。她甚至放弃了思考。像是接受某种检查,他动了动手腕,让勺子轻轻刮擦她的身体。来回几次之后,他回了手。
“勺子也能让你高潮?”
沉默。
“看来还是不够呢。回答我,现在想要和我做吗?”
白羽点点头,视野中的玻璃屏风,染上四角灯光的橙红。
“来,下来吧。去二楼的卧室里。”
她误以为是他大发慈悲,结束了这漫长的折磨。勺子在体内的触感是那样清晰,以至于她没办法忘掉那阵冰凉,还有触及深处时她的恐惧。
可进了卧室她才发现那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正对着床。站到镜子前面。他说。现在,看着镜子里的你。
她不肯去看,紧闭着眼睛。
睁开眼,他说。我命令你睁开。
泪水起到了模糊的效果,可她还是看见了她赤裸的身体,看到她的大腿和手臂,她裸露的乳房,她的脸。她在哭。
看到了吗?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我……”
你是谁?
“我不……知道。”
你的名字,说出来吧。
“白羽……”
好孩子。现在,坐在床上,对着镜子自慰吧。他解开了她的手铐。
我不要。她哭着,身体已经开始挣扎,抢先一步跑到门口,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她又被拖了回来,丢到床上。
“快点呀。”他的长发在手指上绕圈,“对着镜子自慰。你不是奴隶吗?主人说什么话你都要听对不对?”
“啊……我,不……”
“快点做嘛白羽,不要逼我用更残忍的手段哦。”
闭上眼睛,然后分开腿。对,就当他不存在。就当我也不存在。我的一切都被他踩在脚下踩碎了。我的全部都被他踩碎了。我的身体也是我的神也是。我的全部。我的月亮。这是你刺穿我的方式吗?这是你让我流血的方式吗?我好痛。你让我清醒。让我知道自己的尊严不过是你脚下的蚂蚁。
“睁开眼,看着镜子做。”
手指伸进身体里。好痛啊我的灵魂。好痛啊我的心脏。好痛啊,涂抹着鲜血与圣盐的刀,我的老师,现在你打醒了我,怎么我却没有快乐呢?
“告诉我,镜子里的人是谁?”
“是我……”
“说出名字。谁在自慰?谁在对着镜子自慰?”
“白羽……在对着镜子……”
她没能说出那句话。一次次的询问如同重锤,击打在她的心上。
“回答我,是不是你自己想成为我的奴隶的?”
在水声的包裹中,她点了点头。
“现在你还想吗?”
她没有反应。
“看看镜子里的你。”他说,“这样够不够屈辱?想要每天都被这样对待吗?想要永远失去尊严?”
她摇头。
“好了。停下吧。”他叹了口气,“最后问你一次。你要做我的奴隶吗?我是说,最后一次机会。你选择要的话,我会立刻清除你所有的学习进程。”
她摇头。
“看清楚。”他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你希望自己以后每天都是这副样子吗?”
她摇头。
“你就那么喜欢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吗?你要是喜欢,下次就脱掉衣服去外面自慰,让大街上的人都看看,怎么样啊?”
她还是摇头。
“所以你听好,白羽,你是老师的好学生,不是任人摆布的奴隶。从现在开始,不要说那种话了,好吗?”
“嗯……”
“乖,别哭了。”
“可是……”她眼泪汪汪,“那老师愿意帮帮我吗……已经做到一半了。”
“好。”他亲吻她的唇,将她推在床上,“痛的话要说出来。我会慢慢来的。”
“不会痛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落下,“老师随便做吧,把我弄坏也可以。”
“不可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不会让你坏掉的。”
你怎么这样对我,我的刀子。她的心在哭泣,犹如盛开的玫瑰被人把花瓣一朵朵扯下,揉成一团。我的老师,你为什么不彻底践踏我的尊严。为什么要让我意识到我是独立的人。我不可以……我不可以……那样失去你的那天我会崩溃。
可是……可是。
可是我的月亮。我在黑夜里对着你哭泣。你就不该如此温柔,成为酒中的毒药,有种害人的瘾。为什么不愿意彻底毁掉我,为什么,我的老师。为什么要来唤醒我。我不要。我不要做我自己。
月亮伸出手抓住她的左手,他们十指相扣。咬着她的脖颈,他听到啜泣的声音,好像将死之人悲凉的呼喊。听我说。他说。现在起不许说你是我的奴隶。也不许这样想。这是老师对你的要求。
嗯。她点头。
哪怕只有老师爱我。
这份爱竟然也是纯粹澄澈的。只是太过易碎。
作者注:其实可以写的极其变态的(可能我比较擅长搞那种摧毁人神的片段),但是还是没有,黑魔王所做的事是把她已经破碎的尊严一点点重铸起来,而不是让它更加破碎,但是,呃,不知道po的读者能不能接受这些片段(……)





惶(架空师生1v1) 慄冽
慄冽
那个穿着围裙的人扫完院子里的雪,露出花朵枯萎的尸体,然后回过头想放下手中的工具,却见屋里多了两个人。白羽此时还没发现多出来的这第叁者,等到她推开花园的门,她抓着黑魔王手臂的手惊得松了下来。她们俩望着彼此。然后那个穿围裙的金发女人笑了。先生您回来了?她说。
“啊,这位是……”白羽呆了。
“我怕你不熟悉厨房。”他说,“让她带你看看吧。我的女佣,你可以叫她阿莉。”
“噢……女佣……”
说谎,明明就很漂亮。她盯着阿莉看,无论怎么看都比自己出色。
“怎么把院子里的雪扫了?”他问,“其实没必要,现在扫过之后,过些天还会下的。”
“我想把枯萎的花处理掉。”阿莉说,“您看怎么办比较好,我听您的。”
“你来安排吧,我都可以。阿莉,这位是白羽。我的学生。未来她会住在这儿,所以想让你带她看一看,熟悉一下。”
“好,随我来吧,白羽小姐。”
她点燃二楼餐厅的烛火,白羽说,先坐吧,我们聊聊。此时黑魔王还坐在一楼的客厅里。借此机会,她想多了解些有关女佣的事。
首先,也许我要摆出一种大小姐的架势。但是白羽从来没当过大小姐,更不知道那是什么架势。她只好想着黑魔王的模样,假装波澜不惊,坐在桌边微笑。
“嗯,您说?”阿莉坐在她侧面的座位。
“你来这里工作多久了?”
“噢,快要一年。”
“你……呃……和他是什么关系?”
“德拉契亚先生?我是他的女佣啊。您的问题真奇怪。”阿莉笑了,“噢,您是怀疑我对吗?可是我已经嫁人了。”
“什么?嫁人?”白羽大惊,“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您今年多大?”
“我刚从军校毕业。”
“那确实差不多。”阿莉说。“也许您在学校里与世隔绝太久了。像我们这个年龄,嫁人也正常。”
“原来如此……那你没有读书吗?”
“小时候上过几年学,然后就被母亲叫去做佣人了。我们家里都是做这个的。本来我是在城中工作的,有一次夜晚出门遇见歹徒,碰巧德拉契亚先生路过救了我,这之后,他问我是否愿意为他工作,我询问了母亲的意见,就来了这里。”
“这样啊……那你……”
怎样问才能问得婉转些?或者,怎样能让她说真话?就算他们两个真的有不可言说的关系,单凭语言的询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你……喜欢他吗?”
“谁?”
“呃。”她斟酌了下,“黑魔王。”
“噢,为什么不喜欢?谁都喜欢他。但是不必担心。我知道您是他的女友。我和先生几乎不见面的。”
“你怎么知道?”
“他从来不带任何人回家,更不会让我发现,只有这次。说明他承认了你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阿莉眨眼对她笑。看起来,真正冷静的人不是白羽而是女佣。
“好吧。”看来是我输了,她想,“谢谢你,阿莉。来说说厨房吧。”
壁炉的火焰烧得更旺,等到她们从楼上下来,天已经彻底黑了。灯火落下一团昏暗的影。回去时注意安全。他说。窗外有雪花飘扬。
阿莉离开后,她和他并排坐在沙发上。
“她居然结婚了。”她说。
“嗯。”
“也许我真的在学校里太久了。我不知道社会上的女人究竟如何生活。”
“其他人也从来没提起过吗?”
“提起过。但是,军校毕竟不太一样。情感是我们的累赘。所以从来不会提这些。也许我家乡的邻居们也都结婚了吧。再之后,他们会生个孩子,然后把他们抚养成人。”
“那你是怎样想的?”
“印象里,似乎听到过别人说,女人的归宿是嫁个好男人。只可惜这套对我们军校里出来的人不适用呢。”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会结婚吗?”
“我不想,但我父母一定会逼我。”
“看不出来他们是那样的人。”
“你当然看不出来,因为你不是他们的孩子。我才是。”说到父母,她好像很激动。
“结婚。”他品味着这个词,“听起来很神奇。”
假想中的婚礼。他眼前浮现了某个画面。教堂和鲜花。念不完的祝词和誓言。可那距离他太遥远了。
“不怎么神奇。”她说,“只是一方为了挽留另一方而献出全部罢了。”
“啊,是吗。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会结婚呢。”
“也许因为人总是对未来抱有幻想?”
“那你呢?”
“我没有幻想。你刚刚问我,军校和结婚的问题。我想如果我的人生必须二选一,那我就去死吧。”
“哦?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出乎她意料,黑魔王竟然笑了。
他一把揽过白羽的腰,将她压在沙发上。
“喂,老师……你这是……”
“好喜欢你。”
长发落在她的肩上。
“好喜欢。想现在就让你高潮。”
“哈?怎么……不……”她试着推开他,没有任何用处,“哪句话突然让你兴奋了啊!老师的性癖太奇怪了吧!”
“最后那句。”
“最后那句哪里勾引到你了,不要……”
繁琐的制服一时间没办法全部脱下。他所能做的仅仅是帮她解开腰带。至于胸前的扣子,里面的衬衫,都还未来得及动手。
“如果可以的话,和老师结婚好不好?”
“不好。”她扭头。
“为什么?”
“不想。”
“不想要钱,也不想要权力?”
“你自己说过的我和你公开的话会很危险,为什么现在又要提结婚呢。”
“所以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愿意吗?”
“不愿意。”
“为什么?这不好吗?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得到所有你想要的。”
“不。我什么都不想要。”
“什么都不想要?我可以让你做天上的星星,做众人仰慕的女人。”
“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如果哪天你不爱我了就杀死我。”她重复着,“其他的都不要了。”
突然落下的吻。我的老师,你填不满人世间无尽的虚空。她没有躲避,而是迎上去,舌尖交缠。我要的不是这些。我想要一个终极的答案。从我幼年起便期待的答案,给我一个确的回答。我的老师。人究竟为何如此痛苦又如此艰难地活着。为何要接受那些讨厌的事物只为保持一段长达百年的呼吸。一切都是为了什么。给我这个答案吧。我不要钻戒珠宝和金银,我要爱,要生命的意义,要让无尽的虚空随着你的拥抱消失在夕阳落尽的瞬间。求求你。给我吧。
“好。”他说,“可如果没有那天的话,你还要什么呢?”
“那我就要你理解我。”
“我会尝试的。”
他的眼里映出她悲伤的表情。
我爱的正是这漫长的虚无。




惶(架空师生1v1) 烛焰
烛焰
刀划破了手,血液滴到菜板上,她慌忙用另一只手抵住。老师,她叫道。老师,救命!黑魔王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却见那只是手指上的刀伤。
我还以为你要死了。他说。
“看来我太久没有做饭,比较生疏。”她尴尬一笑,“什么东西能止血啊。”
“把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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