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架空师生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眠
老师,白羽说,我不舒服,你可以带我走吗?
噢,可以。我送你先回去吧。
多么拙劣的借口。谎言像是恶臭的水沟,愚蠢,糜烂。
她跟在黑魔王身后,走起路时,他的长发微微飘荡。她向前几步想要追赶他的步伐,这时候他停下了。
“你这样做,其实有一点点危险。”
“可是,你看我那一眼,不是为了提醒我吗……”
“噢,我是在询问你要不要一起回去。也好,如果你愿意的话。”
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难道我要无视老师的提示?像个笨蛋一样继续坐在位置上?
“回学校吗?”
“也可以不回。”他说,“和我回家吧。”
“回家?”
这个词太陌生了。她的人生中,听到这个词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倒是她自己说得比较多——等毕业之后,我回家。等结束之后,我回家。家在哪儿呢?父母很少与她联络,从她考进军校的时候,就与家变得疏远了。
“我有栋房子。”他望着夜空,“你喜欢,以后送给你好了。”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反正我还什么都没有送给你。”
就算送给她了,她又有什么理由去住?老师难道会送给学生房子?说到底,是种暧昧不清的关系罢了。她说,不必了。这样我好像妓女。
黑魔王轻笑一声,不再提房子的事。
他的家太冷清,甚至和家毫无关系。漫长的年岁里,他都住在这里,一个人住着。偶尔,有女佣来拾下房间,但那都是白天的事。夜晚这里空无一人,乃至于有些肃杀之气。她在一楼走了一圈,想上二楼,又怕楼上有隐私物品,在楼梯口站定。
别上去了。他说,楼上也是些类似的房间,你把鞋脱下来吧,看你走路很累。
白羽赤脚踩在客厅的地毯上,绒毛包裹她的脚,她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她伸出手,摸了摸地毯。很软。
黑魔王站在她背后。
“怎么,没踩过地毯吗。”
“嗯。”
“以后晚上来这里做吧。办公室不太舒服。”
“嗯。”
白羽像个无知的少女,正跪坐在地毯上发呆。
“衣服是你自己选的吗?”
“是。”
“还不错。”他说,“只是妆有些浓。”
“浅仓梦和米晓熙化的。”
“噢,怪不得。”他说,“想到口红会印在我身上,就头痛。”
“那我洗掉。”
“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忍受。”
“真的么?”她回过头,仰视着黑魔王,“老师是想说,我是你的特例吗?”
他仅仅是微笑。
那张床很大,她从未睡过这样大,这样软的床。哪怕她其实没有在睡,而是跪着,仍旧穿着宴会时的纱裙,他从身后进入,抓着她的腰,像在欺侮一条狗。她的脸埋进臂弯,有时她真的没有办法把自己当作人。
“老师……”她说,“这个姿势……很怪。”
对于已经没有尊严的人来说,它并不怪。只是她剩下的一点点意识在求助。可他不仅没有回应,反而动作更快了。心跳声。头颅的声音。好像一瓶水被来回摇晃。瓶口打不开,晃出许多泡沫,雪白的。
她强忍着不适抓住床单,也正是在那时她胡乱的撕扯将脸上的妆容带到了床上。身后人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放慢了动作。
你真是不会取悦人。他说。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老师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他不说话,她就一直猜测,老师肯定是生气了。不然他怎么会这样用力,好像要把我分成两半。
好像有液体正顺着腿落下。雨滴落在土地上,开出一片花。她握紧了床单,手指不停抓挠。像刚出生的婴儿,还不能完全自在控制自己的四肢。外面有雷声,下雨了。仿佛闪电就落在她身边,雷又一次炸开。雨水打在那些草木上,有种特别的声响。
她的惨叫淹没在雷电里。好痛。一遍又一遍被撕扯,被侵入,被按住腿,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要掉在地面了。放松。再放松。可是已经绝顶的身体不能再忍受冲撞了,只会痛罢了。
待到月亮碎裂,化成一滩水落到床上时,他伏在她耳边,纱裙已经全乱了,甚至有处地方坏掉了。他轻声说,除了我,怎么会有人爱你呢。像笨蛋一样,只会让人生气。白羽还未完全缓过神来,只是捧着他的脸颊。对呀,除了老师,谁会爱我。所以我要更爱老师。我要为老师分开腿。
有些时候她分不清老师和黑魔王和夏夜。谁是谁的谁。谁是谁的本质,谁是谁的表象。又或者,他们就是一个人。一个千变万化的骗子,矛盾的集合体。她想亲吻老师的唇,像小说和影视剧那样,做爱之后留下一吻,一杯酒或者一支烟。老师又换了香水,这次,是雪松木的味道,好像高原上驰骋的狼。还是那样好闻。但她才是狼,老师是月亮,是可望不可即的上弦月,亦是高远的云。她又开始掉眼泪。
你怎么哭了?他说。你不舒服吗?我弄疼你了?
都不是。这些都不重要。我想要老师在我身边。
只有那时他的眼中确实闪过一丝怜悯。可惜她没有捕捉到。他的发像是奔腾的瀑布,从枕头流到她的衣领,带走她的思绪,奔入迷惘的海洋。
惶(架空师生1v1) 流言
流言
他根本就不该听到他们的声音。可是,那又好像是刻意给他听的。半开的门。传出的吵架声。他怎么会无视。女人拍桌子的声音: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是个烂人。男人的声音:噢,所以呢?你想杀了我?
是黑魔王和他的秘书。
“杀你?怕是脏了我的手罢了。你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吗?”
“恐怕你只是不敢吧。”黑魔王说,“你若是能杀我,此刻就不会以秘书的形式出现在我身边了。废物罢了,不必逞能。”
“愚蠢。”女人说,“我早就可以杀你,不过这副身躯限制了我的行动!如此作恶多端之人,你的脸叫人恶心!”
“就是因为那件事?现在,你又想来教育我?论资历你还得叫我一声前辈,论实力,你不过是我脚下的蚂蚁。先以真身示我,再来说这些无用的话吧!论能力,我与艾利西先辈持平,我想你心中应该清楚,自己有多少胜算!”
忽然间,他们都不讲话了。紧接着是脚步声。门开了,秘书和黑魔王一同凝视着他。黑音微像是具尸体,一动不动。
“有意思。”秘书说,“看来,我也该回去了。”
回忆起来,如一场梦。他不敢相信,也不理解。之后再去看,他的秘书果然不在了,走到哪里都只有黑魔王一个人,他的眼神无时无刻在警告黑音微。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我不太希望你脱离训练。现在的你还不够强。”他说,“但是,为了避那群家伙突然塞给我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秘书,我想还是选你好了。你只需要帮我整理好房间,保证这里和总部办公室无人进出,就够了。其余的工作会交给另一个秘书来做。”
很少见到黑魔王这副表情,不是那样游刃有余,反而沉着脸。询问他之前的秘书去哪儿了,他只是回答,不要多嘴,今天心情很差。
白羽心中暗自庆幸的同时,又不知该如何安慰黑魔王。他没来训练场,也没来给他们上课。闷在办公室里一整天。等到白羽去看他,他依旧是之前那副样子,坐在桌子上抽烟。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黑魔王抽烟。见她进来,他手中的烟化作粉末,随风消散。
“老师?”她忽然感觉他格外陌生,“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怎么。”他闭上眼,“有些烦心事。怎么,你来找我有事吗?”
“我来给您拾办公室。”
“不必了。”他说,“这里的东西没人动过。你记好他们的位置就可以。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不希望看到他们的位置改变。”
“那,晚上还要去你家里吗?”
“如果你想的话,今天可以来。”他瞟了一眼白羽,“如果你不想来,也可以。”
“那我和你一起去。”
这天晚上,黑魔王打开酒柜,选了几种不同的酒。他把高脚杯摆放好,然后躺倒在沙发上。刚洗过澡,发尖还在滴水,像是清晨时滚过绿叶的朝露。
空旷的客厅里仅他一人。白羽从房间中出来,才看到他坐在那儿喝酒。
“老师?”她小声叫道,客厅太过宽敞,甚至能听到她的回声,“你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情,等下我会睡的。”
他们有时候在同个房间睡,有时又分开睡,全凭黑魔王的心情。他撩开自己的头发,将红酒送入口中。
白羽并没有回去,而是壮着胆子走到他身边。她穿着军装衬衫,刚脱下外套没多久。她看向黑魔王,他一天都不怎么开心。白羽又鼓起勇气坐到他身边,说,我来给你倒酒吧。
本以为黑魔王会用凶恶的语气叫她走开,但是并没有。他问,你要不要也喝一点?
不用了。她说,你知道我酒量不行,喝了就醉。当初你不是看准了这点,才带我去的酒店吗?
他只是笑笑,那话里带着挑衅的刺。
月与星散落在酒液中,如漂浮的金箔。他抿着酒,依旧是斜倚在沙发上。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夜间飞鸟的叫声,婉转悦耳,却又格外响亮。
“老师。”她说。“如果欺负我能让你快乐,那就来吧。我想看老师笑的样子。”
“噢?哪怕会弄疼你,你也想吗?”
“我可以靠近些吗?”
“嗯。坐吧。以后不用那样怕我,我不会随便对你发火的。我从不对我的学生乱发脾气。”
白羽小心翼翼蹭过来,他的身上,有水与香皂的味道。浴衣很干净,也许女佣来过,帮他打扫好了房间。
“老师,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回房间好好睡觉吧。每个人都有不愉快的时候。”
“那,老师想做吗?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
“之前每次你都说痛,那就不要做了。”他将酒杯放到茶几上,还剩下半杯酒,“把它喝了吧。”
仅仅是半杯红酒,她还不至于醉。白羽拿起酒杯,一口气咽下。
“过来,白羽。”他说,“坐过来。”
“怎么做……”她呆呆看着二人之间已经缩小到极限的缝隙,不理解这所谓的过来是指什么。她已经靠得很近了。
“你啊,真是……”黑魔王笑容中带着无奈,“坐到我腿上,手像这样搭住我的脖子。学会了吗?”
“哦……”
如同梦境一般。梦里她就是这样对老师的。现在梦成真了,外表上看,确实是那个老师,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动作。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
“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他揽过白羽的腰,那双手如此有力,抓住她手臂侵犯她时也是如此,
“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还要做点什么?”他说。
“如果老师需要我的话,我会配合的。”
“你总是叫着痛,我会不忍心的。”
“我不怕痛。”她盯着他血红的双眸,“如果老师想要的话,直接脱掉我的衣服,把我按在沙发上就好。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心情好些的话。”
“啊……谁知道呢。”他扯了扯嘴角,“试一试好了。把扣子解开。”
白羽一只手环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去解上衣的扣子。
“你换了新内衣。”他说,“比之前的漂亮。”
她被压在沙发上。腿不小心踢到酒瓶,沿着茶几滚落在地。瞬间黑魔王皱了皱眉,他说,果然还是算了。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她像是被剥开皮的水果,进退两难。
“不用道歉,又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冷下来,“只是我今天果然状态不好。”
他不笑的时候,是那样清冷又陌生。那究竟是谁呢?老师从来不是这样的。可是,那又确确实实是老师。那反而像是梦中丢弃她的人一般。
“老师。”她下定决心,抓住他的手臂。老师的肌肉那样紧实,穿着制服时,看起来却又像是少女般瘦弱,“惩罚我吧。只要你能开心。”
他的眼睛真漂亮。哪怕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她依旧能看见那双红宝石的眼睛,她想,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上老师。老师像是由神心捏造的美的化身。老师是神的塑像,每到夜晚,都有鲜花供奉。他的长发落在白羽身上,他正盯着她的眼睛。
然后他的吻堵住呻吟,鸟儿啄食发情的蛀虫。她伸出舌想要配合,可她鲜少与人接吻,动作笨拙。老师。她的脸红透了,似是蒙着一层水雾,嗯……老师,老师。她重复着同样的称呼。
若真的想呼唤我的话,叫我夏夜吧。他低垂着眼。
不要。她的手抓住他的肩膀。就要叫老师。
因为夏夜也好,黑魔王也好,还有他其他的名字,刻在书上的墓碑上的铭文上的许多个名字,都太陌生了。他们不属于那个拥有如瀑般黑发轻声细语的男人。
但倘若她如此呼唤又是不同的结局。这是他如繁星般众多的名字中最特殊的,更甚过他原本那个被人们视为禁忌的名字。若她此刻用甜美的音调呼唤夏夜的名字,他定会落下朦胧的泪然后拥她入怀。触及他柔软心房的机会被错过了。或许他因此而痛,或许他因此而愤怒。他突然疯狂冲撞她的身体,像要把全部都传入她体内,把自己的血液和灵魂都一同随着律动而丢弃。
他看着自己的作品,手指沾了些混合的白浊液送到她嘴边。舔一舔。他似是在戏弄白羽。可白羽却意识不到这是种玩笑,将它们舔入口中,有股古怪的味道。老师的是甜的。她说。
“说谎。”他笑了。
“没有,老师的一切都是甜的。”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就全部用嘴咽下去。他说。
好。她说。
隔天的训练场上出现的人依旧不是黑魔王,只是那位老师在训练休息的那十几分钟对她说叫她去杂物间。她刚进到杂物间里门就突然自动关上了。从架子与摆放着的废弃刀剑中她看见黑暗的影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没穿制服的老师,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长裤,袖口挽了起来,露出一截手臂。
坐吧。他说。
“老师,现在是休息时间……”她望着杂物间的时钟,“会来不及的。”
“过来。”他说着,又一次变成了从前那个微笑的恶魔,“也许,你要跪着。”
老师的手即便抓住她的头发,也是温暖有力的。她想。她的嘴被填满了,像是被迫吞下烧红的铁棍,想逃。好想逃。可老师的声音是那样好听。他抓着她的头发引导她的动作,从缓慢到快速。时钟一点点走。一点点走过。
快一点。他轻声说,不然休息时间要结束了。
她越是焦急,就越混乱,动作像是雪地中慌乱的兔。她的头被狠狠按下,那巨物像是要塞进她的喉咙,伴随着白羽痛苦的呻吟,他继续说,时间要到了哦,再不努力一点的话,会被发现的。
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只是继续这样做着,像是机械。年少懵懂时,他们身体生长而释放的情欲写出一本不同字体的情爱小说,当他们窝在同个房间里颤抖着去读那些描写,她还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那些词句变成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实。就是现在,她的老师正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着令她焦虑的话,然后逼迫她口交。
叁分钟。两分钟。然后一分钟。弦断了,温热的喷涌而出。咽下去。他说。她想要吞咽,却进行得格外艰难。他又重复了一遍,咽下去。她张开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吃下,好像在渴求他的表扬。
什么味道?他又问。他的眼神白羽读不懂,倘若她与谁切实交往过,就会看懂那是上位者带着轻蔑与新奇的眼神。
甜的。她说。
好孩子。他抚摸她的短发,回去上课吧。不然,会被他们发现的。
惶(架空师生1v1) 钢钉
钢钉
那些目光投射而来的瞬间,白羽忽然懂了为什么黑魔王平日里穿着制服。当他脱下那套军装,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看哪,他就是那个恶魔!他是那个杀人狂!他是帝国的幕后推手!看啊!看啊!是黑魔王!如此吵闹。如此嘈杂。令人作呕。
而她也会变成焦点。那是谁?那是他包养的女人?是他的妹妹?他的学生?他的女友?还是他的秘书?有关她的议论也是一样多。
“今天怎么没穿制服呢?”她问。
“嗯,那套衣服上有血。我叫人去洗了。”他说,“而且,我讨厌总是穿那套衣服,太多配饰,单是想想就麻烦。”
“有……血?”
可是明明前一天的夜里,他还向她道过晚安。
哦,我杀人了。他丝毫没有愧疚与慌张。在你睡了之后的事。不用怕,没什么。
死是怎样的感觉?她从未听说过身边有谁死去。如此一来,死亡是他人口中的某个单词,而不是带着沉重感的灵魂的覆灭。
她擦拭他的桌子,为他倒上茶。滚烫的水,漂浮在杯中的红茶茶叶。好像自己不是秘书,是女佣。伺候着他的饮食起居。黑魔王陷在柔软的办公椅中,忽然盯着她问,你觉得我穿制服好,还是现在这样好?
“都好。老师无论穿什么,都好看。”
“你的回答和这世上的大多数人一样。”他说,“好像只要是我,做什么都是完美无缺的。”
“是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才会这样说。”她停下了动作,“而且,我确实认为你穿什么都很好看。哪怕穿裙子。”
“有意思。”他闭上眼,“有人说我像女人。”
“老师身上有种异性的美。”
“我不需要这种夸奖。”他笑了,“下午我的课上会有随堂测验。上一次让你们背诵的内容,关于历史发展和法术基础原理,你都记住了吗?”
白羽擦拭书架的手微微一顿,瞬间想从办公室里逃走。
“看来你只想着和我做,学习的事情都没有放在心上呢。”
他随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看了几页,把它迭好,撕成碎片。碎片摞在桌边,她去取,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白羽,告诉老师,你这样做,是不是故意在挑衅我。”
“不……什么?我没有……”她慌了。
“啊。”他歪头,“或者你认为我的课程有问题?像从前那样,你可以告诉我的。”
“没有,没什么问题。只是我……最近比较累。”
“怎么,是因为和我走得太近才累?”
“我不知道……”
“这几次可都是你提出的要做哦。”他的眼中带着审视,“可不是老师让你累的。”
“我知道……”她低下头。
“算了吧。”他笑了,眯起眼的弧度像是天上月,“去把答案背下来好了,至少表面上会好看些。我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对不起,老师……”
“不要忘记我选中你们七个人的原因。我可不是因为想让你和我睡觉,才选中你的。”
白羽咬了咬牙。可即便是这种细节,也没能逃过他的目光。
“怎么,你不开心?”
“不是。我只是很疲惫……为什么老师不愿意像之前那样多夸奖我一些。”
“噢?那要我怎样夸奖呢,无论你做得是好还是坏,都用鼓励的话语来隐瞒事实?如果你做得足够好,我当然会夸奖你。”
“我知道了……”她的声音那样微弱,“老师,我还是个聪明学生吗。”
“你当然是。”
“那为什么我总是没办法学会呢。”
“也许是因为你总想着做爱吧。”他笑着,“要不然下次,你插着按摩棒背书,说不定就会记住了。”
“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是认真的。”他眨起眼睛像天上有流星划过,他用另一只手把长发拨到耳后,“要不然,我们现在就来试试吧。在下午上课之前,把测验的答案背下来。”
“不……”她想要逃离他的钳制,连连后退,可他的手力气太大,她无法挣脱,“老师,这不可能……这不行……”
“来吧。不要打扫房间了。”
碎掉的文件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散落在地。一地纸屑。黑魔王深吸了一口气,这是老师不高兴的表现,她知道他这个人有过分整洁的毛病。
“我……老师,我去打扫地面……”
“不用了。”他说着,从抽屉中找出手套,“坐到我的位置上来,这地面我来清理。”
起初她并不理解这一行为。等到他戴着手套拾起纸片,将它们和手套一起丢入垃圾桶,她好像才明白了什么。他说,转过身来。她的身体连同办公椅一起转到侧面。
她的衣服总是他在脱。他享受这一过程,像是猎物被剥开皮,一步步走向死亡。白羽紧闭着眼,夹紧了腿,丝毫不想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尽管那是老师的决定,她不得不服从。老师想看的话,她就只能脱下给他看。
嗯,你有反应了。在想什么呢?他笑着说,是想被老师惩罚吗?
她不说话,咬着嘴唇。
来吧。听老师的话。他将那根仿真阳具送入她的身体。她闷哼一声,眼泪不自在地滑落。套上内裤,然后又穿好制服。谁都看不到她体内藏着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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