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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湮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也顾偕
─_─||梓泉这哥们的住处。
咦……为什麽依旧没有侍人,连经常伺候他的侍女姐姐都没在外屋守著,著实奇怪。
若隐若现的呻吟从里屋传来……
“不要……你放开我……嗯……”
“别想离开朕,听著梓儿……你是朕的。舒服麽……嗯?我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
两具躯体绞缠叠在一起,一个白皙欣长,一个古铜健硕,以极其暧昧的姿势……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痛苦的挣扎著,却被一只古铜色的手牢牢按著双手,随著那具健硕躯体的急促的律动,青丝一缕缕从浮著红晕的白皙的肩头凌乱散落在木榻下。
梓泉和巽王……在……他们在做……
握紧拳头,指尖攥进手心,
巽王,怎麽能用强的……我就说偌大的寝g一个侍人都没有……
娘的,梓泉身子弱,他居然对梓泉用强的……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察觉到什麽了……偏著头望著我,身子突然一震,继而缓缓伸著白皙润泽的胳膊搂著想侧头的巽王,将巽王的头埋在自己的x前,他仰头忍著呻吟,遥遥的望著我,眉如远山,目如秋水。
恍然间,我才察觉到,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里屋门处,扶著门怔愣的望著这一切。
“湮儿,快躲开。”
“湮儿……别过来。”
他那麽淡定如竹却扯著苍白的笑,缓缓启唇,做著口型一字一句的说,“好湮儿……别看……别看,快些……躲开。”
修长的身子,被撞击得如此无力,压抑的呻吟如此破碎不堪,
他却和我说湮儿,别看……
他和我说,好湮儿,躲起来……
他让我想起了行笄的那个晚上,那时我也这般的无助。
我狠狠咬牙,悄无声息迈进一步,从袖袍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粉末,用袖口捂住鼻,挥袖向空中撒去。
一、二、三,倒!
我冷眼看著那具古铜健硕的身子瘫下来,迅速掏出一粒黑色药丸,送进被压著的梓泉嘴里,他虚弱笑著,迷蒙欲睡的眼也清醒起来。
撇著嘴,没好气的把那中迷药昏睡的巽王从梓泉身上挪开,暧昧的声响,我怔怔的看著梓泉股间顺势流出的白浊……
我呐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恶从胆边生,提起脚就想往罪魁祸首巽王身上踹,娘的,反正他被迷晕了,醒来也不知道是谁踹的。
“湮儿……别……”
手被拽住了,身形一抖,差点倒在梓泉身上,梓泉慌乱伸手护著我,一手还不忘抓著什麽挡自己的身子,他秀眉蹙著,脸色苍白,大颗的汗水从额上滑落,“别伤巽王,算是我欠他的……他对我有大恩。”
也不用以身相报啊,梓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咦,他怎麽脸这般苍白。
“梓泉,哪儿不舒服麽?身子哪儿痛……疼要告诉我……”
“不疼。”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疼就要说,这身子本来就不好若是再落下什麽病g可怎麽办,梓儿告诉我,到底疼……不疼……”
“疼。”
他望著我,可怜兮兮的,撇著嘴却不告诉我哪儿疼,还怔怔望了我半晌,吐了一句,“别唤我梓儿,我比你大。”
寒,又想讨我叫他哥,
瞥一眼,有你这般可怜样儿的哥麽。
我深呼一口气,站起身,趁他不注意拉扯掉他身上的被褥,他慌乱的想拿散落在榻下的衣衫遮住,被我夺下,没好气地按住他的身子,“别乱动……侍人不在,我要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会发炎发烧的。”
他张合嘴,似乎想说什麽,最终没说,头埋在枕里边不吭声了。
我轻轻拍他的身子,他身子一颤,最终还是懒懒的侧了过来,脸朝下平卧在榻上。
倒抽一口气,如今轮我没话说了。
他股间斑斑血迹,白浊到不说,似乎是那个地方被弄伤,出血了。
难怪会这般疼……
端来一盆水,那干净的帕子沾湿,小心的擦拭著他的身子。
咬咬牙,拂过他的股间,犹豫了一会儿探手便要进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湮儿……我自己来。”
叹一口气,将盆子搁在案上,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转身走几步,望著墙壁发呆。
清脆的水落盆子的声响,沈寂了一会儿,便是细细簌簌的穿衣服声。
“梓泉,以後你打算怎麽办。”
“凉拌。”
“我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怎麽……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面红耳赤的转回头,继续面壁。
“……湮儿,你故意的吧,刚看了m了背面不够,现在又来看我正面。”他扶著墙踉跄地走到我跟前,又气又笑的说,“哥哥我身姿有这般美麽。”
寒,这人一穿完衣服,就这般……死不要脸。
“梓泉,他待你好麽。”
他沈思一会儿说,“好,只是我和他之间出了一些事,所以才会变成今日这样。”
梓泉,应该是爱著巽王的吧,他的落寞也源於此。
“湮儿……”他望一望榻边沈睡的巽王,拉著我的手,浅笑著说,“你有喜欢的人麽?以前的日子过得还好麽。”
他清澈如秋水的眼波,平静的望著我,嘴角含著笑意,让人很舒服。
叹一口气,把後湮g的事,往日的一切一切便说与他听了。
他秀眉紧蹙,到後来的眉目舒展,缓缓抬手捋起我的发,抚著我的头说,“穿越之人似乎处境都这般糟,如今有我在定是不会让巽王再做出对後湮g不利的事了,过些日子我会告诉巽王,你是我义妹,要他把你安全送出境。”
“不急,我这几日找到了治你病的法子,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走。”
“可是过几日便开战了。三国对巽国,著实不利,既然你与凤、乾二国熟络便快些出城,不然会连累你,至於後不怕的,巽国这边一有消息,我便会告知你。”他望向我的眸子,带著担忧,轻轻理了理我的袍子说,“乖,早些收拾东西。”
我轻轻的摇头,执著他的手扳著手指,一g、两g、三g,“梓泉,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既然战乱起因是因为长生不老术,虽然不苟同巽王的做法,不过玄王更是可恶,比起三国攻巽国,我倒是希望三国攻的是玄国。”
“湮儿你是说……”
“是的。”
两人合手,笑得心照不宣,果然同为穿越……想法够y险龌龊。
虽说不上反间计,不过我要让乾、凤、玄攻巽转眼间变为乾、凤、巽攻玄。
他扑嗤一笑,挤眉弄眼一番,“湮儿……原来你这身子比我还怪,下次变男儿身时咱们一块擦澡。”
寒……
早知道就不全告诉他了,还真是别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_─||
真是怀念当初见到的那个清雅绝伦的梓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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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瓣琉璃香炉悠然吐著醉人的香,琳琅满目的书散乱在案上。
“唉呦呦……轻点……唔……嗯……”檀木榻上一个美男子衣衫半褪,极美的脊背,白皙滑润的肌肤有著细细密密的汗,紧致修长的大腿与轻柔似水的锦褥轻轻摩擦著,他秀眉紧蹙,一声呻吟从薄唇中倾泻而出,说不出的暧昧。
“皇上,梓泉大人说谁也不能进。”侍女颤抖慌乱的声音。
“给朕滚开!他们在里面干什麽……”
门砰的一声,
踢开了。
我斜坐在榻上,手捻著一g银针,噙著嘴角的笑意望著门处怒气冲天的巽王。梓泉慵懒的趴著,缓缓用手勾起散落腰间的衣衫披好,一脸淡然,“你来做什麽。”
“朕倒要问你们偷偷躲在这里是干什麽。”巽王铁青著脸走上前来,一手挑起梓泉的下巴,拽著他一用劲,便把他死死禁锢在怀里,任他胡乱挣扎就是不松手。
“唔……”突然梓泉脸色一苍白,咬紧牙关,又好气又好笑的剜了巽王一眼。
“梓儿,你怎麽了……哪儿不舒服。”巽王搂得更紧了,而某个可怜的人痛得快昏厥了。
真是服了他们这两个宝了。
“皇上。”我终於看不下去了,作势鞠个躬,缓缓走到梓泉身边,忍著头皮的麻麻感,犹豫著的掀开梓泉的衣衫,在巽王的怒瞪下,拔出那扎在白皙肌肤上的银针,一g……两g……三g……
陷得够深的,被那霸气巽王往死里的一搂,没全部没入肌肤里算是好的了……
梓泉也是,和巽王两人都老夫老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早就做了,瞅瞅这人一来,我在他身上施的银针还没拔出来,就急著披衣衫,存心找疼。
幸好,这几日弄清了梓泉病的g源,如今用银针治起来也相当顺手。
梓泉的气色一日比一日好,抚琴舞剑都不在话下了,若我把他治好了,巽王怕是对虏後翎的兴趣也不大了。
真好……
如今我便只须回到弘氰身边,耍计把玄王那个色老头弄得国破家亡,这样就没人打後湮g的主意,我便可以大张旗鼓的寻後,把她接回家了……
“湮儿……”
手被一人轻轻执起,使劲一握,我全身一震便对上梓泉含笑的脸,“湮儿,想什麽……这麽入神,唤你几声都不搭理。”
我缩身子,抽手,却被他握得牢牢的。
悻悻的望他一眼,再低头趁机的瞥一眼巽王,却见那个霸气的主正死死盯著著梓泉和我二人相握的手,看不出什麽表情。
……可为什麽我觉得这手汗涔涔的……
我作势整理衣襟,顺势借著汗的滑意抽掉那只手,梓泉一愣,脸上依旧笑得淡雅如风。
“泉大人,刚说什麽?”
“我说这几日多亏你,身子感觉好多了,不如陪我去庭院听我奏一曲可好?”
“好。”
我缓缓移步,却无意间瞟见巽王沈著脸上前挽著梓泉的袖袍,却被梓泉寒著脸轻轻挥掉,这小两口……真是……我无奈的摇头,迈著步子正准备踏出木槛,右手腕突然被梓泉稳稳抓住,他固执的抓著望著我笑得那个叫开心,挽著我的手丢下巽王便往外走。
这个……这叫怎麽回事……老哥,你演什麽戏啊,别害我啊。
後背酥麻麻得很,y风飕飕的,像是被人的寒目狠狠地剜著。
怎麽,气氛这麽的……怪异啊……
庭院深深,杨柳郁郁。
恍神间,望著一席白衣盘膝坐在苍竹下的梓泉,斑驳的竹叶影洒在他身上,脱俗绝伦,他的手指搭在琴弦上,秀白的肌肤同河轮美玉质地的琴徽一种颜色,一样泛著温润光泽。
这一刻的梓泉,眉目与我魂牵梦绕的温玉极其相似……
但也仅此而已。
他突然抬头,朝我挤挤眼……
我一愣,旁边的一个小童子低头恭敬的双手递过来一只玉箫。
干嘛……
不是让我陪奏吧,这厮真当我是三陪啊……陪聊、陪煎药、陪奏曲……
寒一个,他真当我是神仙,再说我也不知道他要奏什麽曲儿啊。
风轻轻的吹著,竹叶簌簌作响。
他肩上散落著落叶,修长的手熟练的拨著琴弦,我恍神的将玉箫执在唇边,轻轻附和著清幽的琴声,湖面上波光粼粼,片片如飞絮兜头而来,美得不似凡间。
“君不见,那!紫嫣红的背面,
有太多太多,流泪滴血的笑颜。”
我一愣,这是《君不见》……
梓泉在这儿唱这首曲子是为何?
“心不宣,从眼神刺进心里面,
有太深太深望穿秋水的爱恋。”
天黑天亮的每一天,
心起心死的每一个瞬间。”
梓泉俯身拨著琴弦,清醇的声音倾泻著醉人的吟唱,却亦寂寥。
“君不见,那红墙内外紫禁城之恋。”
瞥一眼,
殿里挂著的“梓进城”匾。
我一呆滞,身形挺立,优雅的执著唇边的玉箫差点吹岔气……
“刀和剑,把有缘人分天下的两边。
心不宣,谁人颠覆那善变的誓言。
争斗後,想念那美丽浮华的容颜。”
清幽琴声伴著竹叶碎碎细语,
我还在寻思却已音绝,梓泉起身斜抱著琴,身形修长,衣袂被风吹得飘荡翻飞,他遥遥望著巽王,声音不大却亦有力,“皇上为臣求长生不老术,无故挑起四国战乱,令有缘痴情人分离,百姓流离失所,臣乃罪孽深重,如今臣承蒙义妹医治身体好转,希望皇上收回成命,重建後湮g,撤掉对於g主後翎的追捕令,如此消除乾、凤二国对巽国的偏见。”
“如今三国j兵围困扎守在我国边境之上,战争一触即发,就算朕此刻颁布赦令,大张旗鼓重建後湮g,偏见岂能因为此举便消除,只是亡羊补牢罢了。玄王诡计多谋,定会再生事端。”
巽王将手负在身後,仰头望著苍翠沙沙作响的竹林,一脸肃容。
梓泉悄悄使个眼色,我会意,单膝跪在地上,挺直身子,“若是巽王真能重建後湮g,撤销对g主的追捕令,民女便能让乾、凤二国撤兵,使玄国灭,令玄王再无计可施。”
梓泉清雅地拂袍,单膝跪地,笑著说,“臣以身家x命担保,义妹定能完成此令。”
“噢……凭什麽……”巽王目光从来没有这样凌厉过,灼灼如电。
我笑著起身,扶起梓泉,不动声色的从袖袍里掏出沾好药水的帛巾,挽著袖子挡著脸,细细的擦著脸上的东西。
细细碎碎的皮屑,蘸满颜料的帛巾随意的扔在地上。
“凭什麽……因为我是……”我抬著头,笑得风华绝世,微启唇,继而缓缓吐出三个字,“天……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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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湮宫 竹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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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遵巽王之命护送姑娘出境,前方便是三国的营地,请小心。”
巽国左将恭敬的将手至於x前,行个礼,微欠身说,“末将该回去复命了。”
“多谢将军。”
他微颔首,手一挥,便率领众多士兵策马朝巽国的西城门奔去。
远山如黛,峰峦迭起。
我骑马立在高崖处俯瞰,山脚下一片扎营帐篷,其中一面黑锦凰旗在风中肆意的张扬。
黑锦凰旗……
是凤国的标志,
骏马嘶鸣,扬起蹄子,尘土袭来,我握著缰绳的手微颤,夹紧马腹一路狂奔,风吹得斗篷的轻纱拂过脸上,痒极了……却不及心痒,弘氰……这只骚狐狸居然不顾安危亲自率兵扎守在巽国的边境,若不是梓泉在巽王那儿听到消息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
他,如此紧张,率兵亲征。
应该很想我吧……
“驾!”
“谁,竟敢闯凤营……拿下……”
几十个chu壮的士兵拿著枪矛的围抄著我,那盔甲上赫然纹著火红的凤印……是凤国的士兵,我手一抖,立马把从袖子里掏出的粉末又悄然收回,仰身坐在骏马上抑著激动的心情沈著嗓子说,“把你们的神官叫出来。”
“好大的胆子,神官大人岂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不是,告诉他湮儿来……”
“少说废话,带著个斗篷,想必是巽国的奸细,兄弟们拿下他。”
废话,居然说我说的是废话……
一个虎背熊腰的士兵上前拽著缰绳就要强行把马拉住,旁边的侍卫拾起一两只枪矛就要往马身上刺去……
马受惊,嘶鸣著,慌促的踏著蹄子。
怒……
这些的家夥话都不听我说完就刺来刺去的,是想把我颠簸下马麽……可恶……
娘的,再举个枪矛过来试试,我不撒毒“湮”字倒写。
“死弘氰!你给我出来……”
一只厚实的手稳稳的拽著我的手臂,我沈著脸望著马下那个黑炭似的士兵,手腕一翻转,便从袖子里滑下白色药粉,屏气就要撒去,忽然用余光瞟见不远处的帐篷掀开一角,一席紫色的身影闲雅的走了出来,他似乎察觉到了什麽,远远的望了过来。
那是……诗楠……
“诗……”身子一晃悠,那个“楠”字沈在嗓子眼里还没来得及冒出来,就被拽著手臂的那人一拉扯,昏天暗地的就往马下坠去。
怒。我这药还没撒下去呢,你就拉我……
明显的使诈,不愧是死狐狸训练出的兵,一个个耍诡计,滑得泥鳅似的。
唉呦,我的屁股……
摔成两瓣了,痛痛痛痛……这是什麽鬼身子啊,一变成女的半点内力也使不出,呸……
忽然间周围的士兵都跪了下来,我的手臂被黑炭狠狠抓著,那小子探著身子愣愣的望著我身後,慌忙拽著我也跪下身子。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不管了……我可怜的屁股……mm……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身後缓缓响起,像是平静的池面荡起的涟漪,微微带著颤音,问得这般小心翼翼又平稳轻柔,“湮儿,是你麽……”
吓得我一弹,兀自m屁股的手还停在那个尴尬的地方,一个冲击力,撞得我身子往前倾……我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那人从後面死死的搂著,死命的挣扎……却最终停下了,很熟悉的感觉……暖和的怀抱带著熟悉得快要溢出来的温柔,温雅的语调轻轻流泻出来,“我又在做梦了,你回来看我,多美的梦……湮儿……湮儿……”
温热的呼吸轻轻在我耳边,他是那麽的小心翼翼,像是我瞬间就会消失一般,一个个轻柔吻洒在我的轻纱上,却不敢碰触我。
诗楠……
诗楠诗楠诗楠。
“一大早,你们不练兵在这里闹哄哄的,活腻……”一席火热到刺眼的红袍从挂著黑锦凰旗的大帐篷里徐徐走出,一脸睡意朦胧的弘氰,伸著手随意的挽著发,顺滑的衣袖如水般滑下,露出白皙紧致的手肘,与那慵懒的神情……真是媚到不行,他突然手一呆滞,转头怔怔的望著被诗楠搂著的我,眼中朦胧的睡意渐渐消散,他一直站著遥遥的望著我,极专注的样子,眼睛亮到不敢让人逼视。
四处寂静
死般的沈寂。
我身後有著诗楠温暖的怀抱与温情的话语,眼前却是弘氰那火热的缠绕交织的目光,一个似水般轻柔,一个如火般热烈……
其实我想说,现在屁股很痛,但是不敢伸手m……
头晕晕的这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四周的人像是都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风徐徐的吹著,尘土席卷,枯叶纷飞。
咦,这一下风怎麽这麽大啊……呸,一嘴的沙子,青丝徒然倾泻下来,在风中散乱,斗篷下遮脸的轻纱,飞扬,随即被狂沙卷得无影踪。
四周的士兵傻了眼似的望著我,眼中惊豔、震撼、呆滞……
缩缩手……手臂仍被那个黑炭拽著,只是现在这个黑炭变呆炭了。
我皱眉,抬头却看见弘氰已不知不觉中站在我面前,他绝美的眼瞳中映出来的……却是黑炭……
汗一个,先。
“这是怎麽回事?”他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问的是黑炭,可却死死盯著他死死握著我的手臂。
黑炭一惊,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收回那只手,毕恭毕敬地说,“回神官大人,这名女子闯进帐营,说要见您……我们……疑是巽国奸细,便打算拿下。”
“噢,你是说她开头要见的是我。”弘氰似有若无的望一眼拥著我的诗楠,笑意随了眼波妩媚流转,突然长袖一挥,击了黑炭一掌,“我的女人你们也敢m,活得不耐烦了。”
弘氰神官大人的女人……
四周的士兵黑著脸,冒著冷汗瞥一眼死搂著我的诗楠,再望一望弘氰……立马头低得像是地上有铜板捡似的。
寒一个,乾国的王搂著凤国神官的女人,这是唱得哪出戏?
啧啧,唱的是指桑骂槐的一出戏,几日不见这臭狐狸的醋劲又添了不少。
我怜悯的望一眼,蹲在地上,被一掌击得吐血的黑炭,啧啧……可怜,你早让我撒毒不就好了,还可以少受这皮r之苦。
脑子里回荡起那醋意十足的话,“我的女人也敢m……”,顿时一身**皮疙瘩……
m?
是抓好不好……哪只眼看见他m了……
还有,谁是你女人……明明你是我的。
别人不就抓了一下麽,有必要弄得他吐血麽,还是说这狐狸怪这士兵没去通报他,害诗楠抢先他一步,与我搂搂抱抱,亲亲密密……
应该是我多想吧。
我有些无错的半跪著,犹豫的伸手想抚著受伤的臀部,却触到诗楠质料极好的紫袍和那温热的身子……诗楠闷哼一声,轻笑著把我搂得更紧了。
讪讪的缩手,却瞥见火红的长袍下摆弘氰那若隐若现白皙修长的腿……他风情万种的走过来,媚到骨子里,那前襟随著动作微敞,里面春光无限,他斜眼望著我只是笑。
噗……
……他是故意的……存心让我喷鼻血……
我没好气地伸出手,指间微抖,你……你……这臭狐狸存心想让我流血身亡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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