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湖月崖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蓝湖月崖
沈如冶优雅垂眸,嘴上勾起了慵懒的笑意,“你到处找我?”
“嗯嗯嗯。”我连忙点点头。
“找我做什麽?才七天没操|岤呢,你的|岤就犯痒了?找‘操’来了?”
我的脸猛的暴红,瞧瞧!这这个男人多猥亵呀,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很有自尊心的女人应该怎麽做呢?掴他一个耳光?踢他的小弟弟?骂他是“下流种子”?
呃,这些手段都不适合正在玩游戏的我。
我很认真地看著他,很单纯很认真地回答道,“来找夫君是因为我想夫君了。这几天不见夫君,我是多麽多麽的想夫君。”肉麻不?很肉麻。但没法子,追男人和追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嘴巴要甜,脸皮要厚。
“不会吧?我听说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的,可看看你的脸──还是这麽的肥啊。”说著,沈如冶捏了捏我的小脸蛋。
我拍掉了沈如冶的手,道,“我哪里肥了?我的脸是婴儿肥。‘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这话说的极对,因为这人呀一染相思病就会不吃不喝不睡觉,不消瘦不憔悴怪了咧。不过我染相思才几天功夫,自然不会瘦成那个样子的。……我是极聪明的,绝对不会等到让自己消瘦成皮包骨的时候才来找夫君的。夫君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瘦得皮包骨头啦。”
沈如冶点点头,黑如星夜的眸子里闪烁一股晶亮的水光,“好吧,那你说说我该如何慰藉你的相思之苦?拖你到床上狠狠操一顿吗?”
“难道夫君和我除了上床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沈如冶面露惊讶,“不上床,我和你还有什麽事可做的?”
他绝对是故意有意以及恶意的!
“当然是聊聊天,吃吃饭了。”扮可爱,玩天真。
“哦。”沈如冶点了点头,“那你今儿来是找我是聊天还是吃饭?”
“聊天。”
“噗嗤!”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喷笑。
有没有搞错,正是关键时候,居然有人出来破坏气氛?!
我抬眼看去,对上一双乌黑深邃的带笑眼眸,魅人的眼底又淡淡流溢出一股看穿一切的睿智。我浑身一抖,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雪山上狡猾优雅的白狐狸。
我连忙行了个福礼,问了声好,“姐夫好。”
沈如冶冷冷瞥了我一眼,对我的礼貌极为不满意。
沈如净淡淡一笑,声音温和优雅,“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能倒追男人到这种地步。”语气里充满了欣赏和惊讶。
我错愕了,这句话,是侮辱还是赞美?听语句是侮辱,听语气是在赞美。
我姑且将他的话当成赞美吧,我干咳两声,道,“我家夫君值得我去倒追。”
这话倒是取悦了沈如冶,他哈哈一笑,在沈如净面前搂著我的腰,“啵”得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後挑衅地看向沈如净。
沈如净但笑不语,垂眸玩弄起指间的扳指来。
☆☆
其实我主动去找他,还真应了他的一句话:“找操来了。”
……
“小|岤翕动的好快,它想要被操了。”沈如冶坏坏地说道。
沈如冶缓缓的抽动,他的rou棒够大,每一次进出几乎都把我的肉肉,狠狠的扯动。磨得我的下处酥麻不止,小|岤狠狠流水,湿润了身下的床单。
……
“哦啊,你的里面好软。啊,你现在坐在我的上面来,这个姿势会插得你更爽快的。”
沈如冶抱著我,翻了个身,骑在他的劲腰之上。这样的体位让沈如冶硬如烙石的大rou棒直接插到了底部去。
“啊,插的好深。”
沈如冶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你的|岤儿又紧又软,操的真爽。”
沈如冶每重重插一下,我的ru房就会跟著重重的跳几下。
“操,我干一你下,你的奶子能跳动好几下,真诱人。”说著,沈如冶伸手抓住了我的ru房,用力的揉搓来揉搓去,“奶子真软,像面团一样儿。”
他像玩上瘾了,双眸紧紧盯著我的ru房看,每重重捅一下,他就会停下来,等ru房震动停止後,他再继续接著捅。
“啊!”他捅的太重了,我本能得想把他推开,可是被被干的软的身子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
……
“夫君,您做完了起来啊。您好重,压的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喜欢你呼吸粗重时的鼻音,很好听。”
“夫君,你好坏啊。”
☆☆
夜色深深,xo循环上演……
“说,你喜不喜欢我的大rou棒?”
“嗯唔!我才不喜欢。”
“哦。是吗。你不喜欢大rou棒啊,你既然不喜欢大rou棒,那麽我就不用大rou棒干你了喔!”说著,沈如冶停止抽锸,闲闲地把棒棒“啵”的一声抽出了我的小肥|岤,闲闲的滚到一边去,不理会他自己那翘得老高的大鸡芭,悠悠荡荡的晃起二郎腿来。
我怒火中烧,肥嘟嘟的|岤已经被干痒了,他才不插,这算什麽事啊。
我扑向他,抓著他的大鸡芭想往自己的|岤里操去,可是沈如冶噗嗤一笑,一个闪身,让我的行动落空。
我气得跳脚,“沈如冶,你到底想怎麽样?”
沈如冶凉凉地撇了我一眼,道,“你不是不喜欢我的大rou棒吗?既然不喜欢,就别碰它了。”
啊啊啊啊!快发疯,快抓狂了!!
小|岤好痒,好需要大鸡芭用力的狠狠的不要命的操|岤干|岤!!!
我撅著嘴,双手揪著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摇来摇去,“我错了,我喜欢夫君的大rou棒!嗯!噢噢。我想被夫君的大rou棒狠狠的操!啊啊啊!夫君您快操我!操我……”
“噗嗤!哈哈!嗳油,嗳油!原来我的小媳妇是这麽喜欢被我狠狠的操呀!”
“嗯嗯嗯。”我可怜又委屈的点了点头。
沈如冶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抓住了我的腰肢,把gui头对准我的小|岤,狠狠的操进了进去。
“嗷、嗷!满了!”
“废话,我的rou棒那麽粗那麽大,你能不满吗?”
“嗯嗯。啊啊……哦!夫君快操,我好想念夫君快如骏马的速度,那样干好爽。”
“操你个稀巴烂!刚刚说不喜欢我的大rou棒,现在却像没它,你会死一样!”
“呜呜,为妻知错了,夫君大人就原谅为妻的一次吧。”
“嗯,下不为例。”沈如冶点了点头,抓著我的腰肢狠狠的抽锸。
“啊啊啊啊啊啊!夫君的大rou棒操死为妻了!”我搂住沈如冶的脖子,用自己的脸摩擦著他的脖子肌肤。
“为夫一定狠狠干死你这个欠操的小马蚤货!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我的肥花瓣撞击在他耻骨上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为妻要被夫君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浑身颤抖的抱紧了沈如冶,滛|岤狠狠绞住沈如冶的大rou棒,下处喷出水来了。
倏地,沈如冶停下动作,瞪圆了眼睛,“你撒尿了。脏死了!”
我傻傻地问,“啊?那不是嗳液吗?”尿跟**不是同一个洞洞出来的,我分不清楚刚才喷的是尿还是**。
“我正插在你的滛洞里,你喷的若是**我能感觉地到的……”
“啊?啊……”
沈如冶说‘脏死了!’我该怎麽回答呢?脑细胞死了好几千後,我用一种很崇拜的口吻对待他说道,“啊!……夫君您好厉害,我居然被你被你操出尿来了。呜呜,身为你的妻子真是幸福……”我一边说,一边挺动屁股,用小|岤按摩他的鸡芭。
沈如冶听之,愣了愣,笑喷了,他双眸亮晶晶的盯著我看,撇了撇嘴,道,“算了,反正等下要洗澡。”说著,他用力一挺,把鸡芭挺进|岤里深深处。
“哦、哦噢噢……夫君,为妻的心脏都快被你撞出看、喉咙了。呜呜,好爽。”
……
突然,沈如冶把我从床榻上抱起来。
“啊!夫君,您抱我起来做什麽啊?”
“操你!”
“躺著,你不也照样操。”我舔他的脖子
“腻了。”
“腻了就不要做了呗。”我的傲脾气一不小心就出来了。
“你不想挨操了,是吗?”沈如冶停止了抽动。
谁想挨操了?真不会说话!!
“呜,为妻知错了,夫君请继续操吧。”
“噗嗤!哈哈,你这女人啊。”
这样也能把他给逗乐了?沈如冶的笑点还真低。 -_-|||
“想不想让两支棒棒操?嗯。”他低低哑哑地问我。
我惊骇,“难道夫君长有两支棒棒?”
沈如冶瞪我,“……”
我想了想,便大声的哭了起来,“哇!夫君不会是想叫旁的男人j污你可爱善良的小媳妇吧?哇,呜呜……我不要,不要,我只稀罕夫君一个人,不要其他男人。夫君若那样对为妻,为妻一定会杀了夫君的!!”
因为哭泣,下边的小|岤翕动的好厉害。
“哦!你快夹断我了。”
“呜呜……”断了活该!
“啪!”沈如冶重重的拍打一下我的屁股,道,“我是那样的混账人吗?。”
我停止了大嚎,“那你为什麽要这麽问?”
沈如冶勾唇笑笑,踱步到排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棒棒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圆洞中伸了出来。
“这,这……”我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支假棒棒的表面很是油光,看来沈如冶和谢氏常常用这个来玩3p。
我冷笑一声,道,“夫君想什麽玩儿?”
“让这只假棒棒插你的前面,我来插你的後面。”
我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要。”
沈如冶的脸倏地变冷,他眯起眼睛,危险问道,“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要!我才没那麽变态,让自己的後庭开花!啐!你真是变态,居然玩这种下流游戏!无耻!”我骂他时候瞪他的眼神很认真,说话的语气也很认真。
沈如冶勾唇笑了笑,猛的放开手,让我的身子“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去。
“哎哟~”我的屁股好痛。
他笑道,“不要?那麽以後你都别想要了!”说著,他不顾还硬著的rou棒,转身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
☆☆
“木槿,游戏不容许你任性。不就开个‘後庭开花’吗?有什麽不能忍受的?”佳琦苦口婆心地劝说著。
“他和谢氏做了很多次了,我若和他再做那也太没个性了。”
“你怎麽知道他们做了很多次了?沈如冶告诉你的?”
“他怎麽可能告诉我这些?”
“既然他没告诉你,那你怎麽知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摆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棒棒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洞洞缓缓伸了出来。
“啊!”佳琦吓了一跳,“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屋里怎麽摆放著一块打木板,原来这块木板是、是……”
我撇撇嘴,道,“这支油光闪闪的假棒棒,就是他们常常这麽玩的证据。”
84变质
沈如冶番外1。
☆☆
沈如净常常就对他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别到时候,你没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她把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并不以为然,想他阅人无数,怎麽会被一个女人装天真扮可爱的手段给迷惑了心?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的。他看不上她的那些迷惑男人的把戏,因为单他的几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比她高明多了。真不明白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叔侄就会被她给迷成那个样子?
嗯。越是神秘的东西,他越是有兴趣探究。於是特意把他的那五个妾室一同叫来与她一同服侍他,一是他得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戏的;二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那女人看见那五个妾室的手段後,受到了很多的打击,陷入了很长的沈思中。
嗯嗯,知道反思,这种女人还没有笨到家。
本来想她会为此消沈一段时间的,可没成想,第二天,她就把那五个女人叫到她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一顿。
这个举动倒让他吃了一惊。这时候觉得沈如净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能把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心机手段不会是简单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是个爱玩之人,她若太没手段心机了,倒会让他觉得很是无趣。
……
☆☆
她对他有著很强烈的亲近意图。
为此,他著实困惑了,困惑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想亲近他。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他是个特自信的男人,觉得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热切的目光,他便来了玩心。──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
到了灵山的庄子里,他又恶意地提出“分开来玩”的方针,特意冷落了她去。本以为会收到她幽怨的目光,可事过两日未见她以这样的目光看著他。他不由勾唇一笑,她倒是个沈得住气的主儿。沈得住气好啊,她越沈得住气,他就会玩得越畅快。
……
午後,登楼远眺,见一群女人正坐在桃树下的石头上,说说笑笑的。那女人歪著头,一脸赞叹与惊叹的静静听著那些个女人讲话,通身透著一股娴静的气质。
春风吹过,桃花落在她的肩膀上,熏染得她妖娇如花,宛如是从画里出来的人儿一般。
美丽的女人,他是见的不少,但少有女人会像她的这般静,静得让人看了心里舒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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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好像高估了她,她不是个沈得住气的。因为在来到庄子里的第三个晚上,她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来了。
她缓缓向他走来,装出偶然相遇的样子,瞪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问道,“唉,相公,您这是要去哪里?”
他翘唇浅浅一笑,眼睛直直盯向她,问道,“哟,你这是打哪来啊?”这女人装得还真像是这麽一回事呢。
她神色呆了一下,仿佛被他的问题问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笑弯了一双眼睛,道,“为妻打花丛深处来。”
沈如冶挑了挑眉,道,“这麽晚了,居然还有兴致出来逛花园?”躲在花丛下等他呀?啧啧,就不怕被蚊子咬吗?
她顽皮一笑,道,“月下看花花更美嘛。敢问相公您欲往何处去?”回答得很是淘气。
他听了,便起了回应地兴致来:“树林深处去。”他倒要看看她想以什麽手段接近他。
她眨巴眨巴眼,道,“去树林怎麽也不提盏灯笼?”
“月光皎洁,何需灯笼?”截了她的路,看她有什麽招儿。
“树林里不是有树吗?树枝、树叶不会把月光给遮盖住吗?”
嗯嗯。不错,她的脸皮够厚的。
“我是去树林,又不是去森林。”再度截住她的路,看她又能使出什麽招来。
“树林不也有树吗?有树不就有枝桠,有枝桠不就把月光给遮住了,月光被遮住不就看不清方向了……灯笼的亮光虽然渺小,但它照得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哟,还真是锲而不舍。
不过她的这番“枝桠遮月光”的急切言论也忒……
想著,他便垂了眸,以拳抵嘴,闷闷低笑了起来。
这女人应该从来没进过树林吧。
“你笑什麽,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瞪圆一双清澈而澄净的眼睛,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
他突然俯身向她,勾起了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银白的月光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像一只小鹿子一样,“你做这麽多是不是就是为了跟我一起去树林走走?”他故意用了“做”字而不是用“说”字,明白得告诉她:她的那些个阴谋,他都知道了。
“为妻愿为夫君提灯笼。”
狡猾的丫头,居然绕过了他的话。
他挑了一下眉,不作计较,道,“你的丫鬟是不是也要带去?”
“夫君若不喜欢,我就不让她跟著去了。”看她一副可笑的巴结样儿,他忍俊不禁地向前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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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树林,遇到了狼群。
她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冷瞥她一眼,心中不屑。不过是几只狼而已,就吓成这样了,女人就是胆小。
本以为三两下就可以把狼群给解决掉的,可是他一用内力,身子就软了下来。
“快走!去叫人过来!”在无可奈何下,他转头要她去唤人去。
本来以为她会听话的跑去叫人来,没想到她却……
“夫君,我来救你!”
……
“不行!我不可以留夫君一个人在危险里。”
……
“你才是笨蛋呢。等我找人来,你可能已经被狼给撕裂了。看你现在身子虚弱的样子,估计连跑到树上避难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
明明是吓得脸色发青,可在关键时刻,却不离不弃。……虽然她是个滛荡的货色,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到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傅家两叔侄会喜欢上她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
金橘色的阳光如烟雾一般洒入墨阁二楼,落在他纤长的手指头上,就像那女人的吻一样的温柔。
沈如净凝眉担忧道,“你这般没日没夜的乱折腾,小心把身子折腾坏了。”
他冷睇沈如净一眼,讥讽一笑,冷冷道:“别偷窥别人的感受,这种行为真让人恶心!”双生子运气一不好,便会生出一个很要命的毛病:其中一个或受伤或快活,另外一个人都会感觉得到。
而他和沈如净是属於运气非常不好的那一种。──他们的情绪无论好坏,做为双生子的另一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让他厌恶极了,仿佛他们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一样。
沈如净愣了愣,眼眸深处有一股子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为了掩饰,他走到窗边。双手负背,语调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儒雅温和,“无论你怎麽反感,这都是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你应该学会去习惯。”
他听後,鄙夷一笑,道,“嗤!你若真如此看得开,就不会时时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连同女人交媾时,我也没能感觉你有多少的愉快的感觉。”沈如净其实同样他一样,厌恶自己的想法与心事被对方看个明明白白。只不过沈如冶偶尔会把这种厌恶发泄出来,而沈如净从来都是把这种厌恶藏在心里的。
沈如净嘴唇嗫嚅地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静谧半响,他才再度开口说道:“别再纵欲,小心身体。”
他睨了沈如净一眼,倾国倾城一笑,道,“什麽纵欲?我这般没日没夜的操她,只不过是施行计划而已。──她是个重欲的女人,我如果不操到她爽,她怎麽会爱上我呢?”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想在沈如净面前抹黑她,仿佛她在沈如净心中的形象越糟糕,他心里头就越舒畅。
沈如净笑笑,道,“如冶,别为自己不受控制的欲念找借口。我也是男人,分得清想要和不想要时候的感觉。”
他冷冷地说道,“够了。我的事,用不著你来罗嗦。”他不需要他的鸡婆。
沈如净听後,眉毛一挑,浅浅笑起,“如果你不想失去你的那个‘玩具’,那麽就给我节制点。──若你今後依然如此纵欲,那麽我会不惜代价的毁掉那个令你纵欲的‘根源’!”沈如净有本事有手段,他想让谁乖乖听话,谁就得乖乖听话。
他怒红了眼睛,手臂一挥,在榻上的小几向沈如净飞过去。“你敢!!”沈如净的这些狠手段从来都是用来对付旁人的,可如今却想要拿来对付他?
“我从来是言出必行的。你若不信,大可试试。”
“我不就迷上一个女人的身体嘛,等玩腻了,自然丢开手去,你进来参合些什麽?有道是‘得到的东西不稀罕,得不到的东西才稀罕。’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沈如净浅笑,“若真女人的身体用起来都是一样的,你用谁不是用?你何必非得执著与她不可?”
他冷笑,“这种事情跟你这个不懂情趣的死木头是讲不通的。”
85家暴
“啊啊啊──”
“二奶奶,您怎麽了?”外屋的丫鬟连忙奔跑进来。
“我、我……”我的眼睛直直盯著床单上红豔豔的血看。
“啊。”珍珠瞪圆了眼睛,愣了几秒後,笑著对我说道,“二奶奶的月信来了。恭喜二奶奶了。”
我心口拔凉拔凉的。
月信,就是女人的月经。也叫大姨妈!!!
大姨妈一来,就预示了这个女人“成熟”了,也就说:以後再zuo爱,就可能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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