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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田西
秦树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裤,上身是一件白色t 恤,显得格外清爽。看到他在,我有些不爽,随便应了一声。
秦树倒不在乎,走到床铺旁边的办公桌上做起功课来。
我微感错愕。
“小西,我们好好谈一下你的事。”
妈妈坐在床上,招手示意我坐下来。妈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此情此景我再熟悉不过,只是多了个秦树。也正是因为他在,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我很不情愿地坐了过去。
“昨天中午的事……妈妈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该好好谈谈。”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可是要怎么谈?我默不作声。
“跟妈妈说那个女孩吧。”
妈妈用那对美目凝神看着我,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痕迹。
“我……”
看着妈妈,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也在想是打死不招,还是坦白从宽。
“妈妈理解你的感受,只是想好好谈谈。”
嗯?妈妈什么时候转性了?还记得当年妈妈谈起早恋那可是洪水猛兽级的。
不过话到这个份上,如果我还狡辩撒谎,那我真不是人了。
既然难得有坦白的机会,我不该放过,看着妈妈流转动人的眼眸,我打定主意,缓缓地说,“妈妈你不会去难为她吧?”
“当然不会。”
“你别去找她。”
我仍旧不放心。
妈妈点了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
“该说说你和她的事了。”
谈起小静,我心里难免有点难过。
在我上初二的那段日子,正是我情窦初开的年龄。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时候是在开学典礼上,学校为上学期期末成绩优异的学生颁奖,还要求拿到第一名同学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
那个学期我只是拿到了第二名,当我领完奖,经过主席台时,小静正在台上演讲。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画面。没有演讲稿,小静站在主席台上,带着动人的笑容,像是一盒已经录好的磁带,有条不紊地发出婉转清脆的声音,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演讲不一定要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其实也可以像小静这样,含着笑容,在微风中亭亭玉立,像一朵盛开的茉莉花。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心里总会浮现出小静的影子。我开始打听她的消息,知道她是学生会的一员后。我厚着脸皮去求学生会的主管老师,求他破例把我收进去。因为我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老师也比较重视我,就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冲昏了头,一时忘了问小静在哪个部门,于是稀里糊涂的被分到一个学习部,那里没有小静,只有一群恐龙。
我这个人虽然脸皮有点厚,可我却不敢直接了当地去找小静表白。在学生会开会的时候,我会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想着该怎么和她说上话,然后直到散会。
就当我感到丧气的时候,机会就这样来了。
那是一次奥数竞赛,我是被数学老师强制要求参加的。这次竞赛挺严格的,题目也很难,我一时来了劲,非常认真的完成了考试。初赛成绩下来后,我们学校一共只有两个人通过,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当我听到名字后差点兴奋地跳了起来,对,就是陈静。
这次竞赛是全国性的,所以复赛要去省会参加考试。学校领导格外重视这次比赛,因为在我们市,能够参加复赛的也寥寥无几。为了打响学校的名头,领带决定对我和小静进行专门辅导。学校指派了一个数学老师,我和小静一周会去老师家三次,周三晚上一次,周六、周日早上各一次。周三晚上辅导完之后,我都会先送小静回家。周六周日我们也会经常在一些小馆子一块吃午餐。
学习的时候,我们有不懂的难点都会互相问对方,或者一起讨论。
因为那段时间,我们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对于我来说,我当然不满足。可我不确定小静是怎么想的。被这可笑的念头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羞涩牵绊着,整整初二和初三两年我都没有表白。现在想起来我都很窝囊。
在初三快要毕业的时候,小静问过我高中会去哪所学校就读。我因为妈妈的原因当然是会选择在城郊的一间寄宿学校。而且没有选择余地。我又问小静,小静回答说市一中。我们市最好的中学。
想到终有一天会各奔东西,我非常难过。原本毕业表白的计划也被我放弃了。
初中最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很少去见小静。
毕业会考结束之后,大家疯狂地庆祝,我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狠狠哭了一晚。
行尸走肉搬过了一周,我在家接到一个电话。
“田西你是个大坏蛋!我已经报了你的学校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脑袋轰的一声。
小静在电话另一边低声抽泣,我兴奋地在电话里喊,“陈静,我快疯了,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之后的故事就像王子与公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一样,我们感情的发展像火箭一般。
直到现在。
回想起过去的总总,我不禁流下了眼泪。我低声向妈妈诉说着我的经历,说到最后,已经忘了我现在是被审判着。
妈妈轻抚着我的头,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在很久以前,五台山有一位禅师收了一个才三岁的小沙弥。师徒两个终日在五台山顶修行,从不下山。十多年后,禅师同小沙弥下山。这小沙弥看到鸡马牛犬,非常惊讶。禅师就告诉他说,牛可以耕田,马可以骑,鸡可以报晓,犬可以守门。小沙弥点头称是。过了不久,一个美貌少女走了过来,小沙弥吃惊地问。“这是什么?”禅师怕他动心,于是说,“它的名字叫老虎,靠近它的人,会被它咬死。”小沙弥点头称是。晚上回到山上,禅师问,“你今天在山下看到的东西,可有在心里想它们吗?”小沙弥说,“一切都不想,只想那会吃人的老虎,心里总是觉得舍不得。””妈妈和蔼地看着我,“小西,青少年对异性有爱慕倾向是正常的。但我不是杞人忧天的禅师,你也不是朦胧的小沙弥。”
我看着妈妈,思索着话里的含义。
“妈妈很高兴你把心里话都讲给我听。”
妈妈带着微笑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能像往日那样责骂你,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
“好了,你和秦树肯定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纪姨,我题目做完了。”
这时秦树在一边说。
“哦,小西,你去给秦树看看作业吧。”
“好的。”
我来到秦树身旁,秦树站起身来,“谢谢你了,我去大便。”
教师宿舍的设计是厨房和厕所在一块,看着秦树跑进厨房,我坐了下来准备看作业,忽然想起秦树不是高三吗?他的作业我怎么改?我拿起习题集一看,发现是高一的内容。我翻阅了一下,秦树一共做了三页的题目,算是很多了。受心情影响,这些题目我一时看不进去。发呆了好久,脑海里全是妈妈和小静的影子。忽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问,“妈,你在做什么宵夜啊?““啊?妈妈……妈妈在下面条。”
听声音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怎么在意。强提了提精神,我认真翻阅起秦树的习题来。看这些题目,我当然是对着参考答案来看,不过有些参考答案写得简单的地方,我还得自己来推敲。干这个也算是近来新的业务,驾轻就熟,我这个人做事十分认真,慢慢开始忽略周围的环境起来。
看着秦树的答题,这写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感觉秦树蹲坑有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
“秦树!”
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错得太离谱了!”
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
“哪里都是。”
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这时妈妈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了。”
算了。我也懒得气管,交给妈妈就是了。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妈妈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头发乱了。”
妈妈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
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
妈妈试了一口,“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妈妈显得有些尴尬,“妈妈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
秦树端起面来大口吃了几口,“好吃,好吃……”
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妈妈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第06章
吃完妈妈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妈妈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
“哦。秦树在哪个宿舍?”
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
秦树说。
“地下室?怎么不住宿舍啊?”
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
“和高一的一起住也没关系啊。”
“我觉得挺好的。”
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姨又近,更方便学习。”
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
“秦树你不跟我一块走吗?”
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
“那我回去了。妈妈再见。”
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么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
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
“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
“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rou棒顶纪姨的腿。”
“你!”
妈妈说,“你还敢说!”
“纪姨,我没有骗你。”
秦树激动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葧起的大rou棒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
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rou棒像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rou棒一抖一抖的。秦树垂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
妈妈本来非常愤怒,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么简单的话,妹妹又怎么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rou棒,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手yin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欲望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那么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
妈妈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
秦树带着哭腔,“我怕我辜负了妈妈的期望。”
发泄出来就好了吧,妈妈叹了口气,“姨妈说了要帮你戒掉它,自然不会反悔。”
“真的吗?”
秦树语气里难掩兴奋。
“但你不能像刚才在厨房那样。知道吗?”
“对不起。我一定会记住的。”
“那就好。”
妈妈嘴上答应了,可是看着秦树的粗大荫茎,妈妈不由地红了脸。
呼吸也急促起来,妈妈一时不好意思走到秦树身边去。
秦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走到妈妈身边。秦树只比妈妈高一个额头,但身体非常壮硕。秦树用大rou棒瞄准妈妈的手一顶,妈妈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口里还发出细不可闻的惊呼。
秦树在妈妈耳边吹着气,“纪姨……”
温热的气体让妈妈感到有些痒,身上产生了燥热的感觉。妈妈低着头,缓缓将右手覆盖在了荫茎之上。
湿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化为一股电流一路刺激到了心脏。心跳开始加快,妈妈的双手禁不住在颤抖。
该要怎么让他快点射出来?
妈妈低着头注视着荫茎的变化。加快了套弄的手速。
秦树看在眼里,等妈妈套弄了一会。秦树两只手托着妈妈的臂膀,开始慢慢的挪动。
妈妈并没有在意秦树的举动,专心套弄着rou棒。马眼流出的滛液沾湿了妈妈的手指,妈妈的喘气声也越来越响。
秦树挪动到了床边,停了下来,双手按在了妈妈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
感觉到了双肩上忽然传来的压力,妈妈本能的抗拒着。抬起头奇疑惑地看向秦树。秦树板着一张脸孔,凌厉地眼神从上往下俯视着妈妈,那副不可抗拒的表情像是国王审视着他的臣子,将军检视着他的军队。和平常在她身边唯唯诺诺的秦树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短暂的失神,妈妈几乎是很顺从的被秦树压了下去,妈妈双膝着地,硕大的gui头挺立在了她的眼前,妈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物。大rou棒离妈妈的琼鼻只有几厘米的距离,rou棒上的腥味扑鼻而来。
即使是丈夫的rou棒,也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妈妈在心里喊着。
秦树得意的坐在床上,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美熟妇。这时妈妈的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迷离空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rou棒。即使刚刚身体被压了下来,手掌也没有脱离rou棒。
光是看着平时恬静的知性美熟妇姨妈滛靡地跪在自己跨间,秦树就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又变粗、变长了。”
妈妈感受着rou棒的变化,心里非常震惊。
现在妈妈只想着让秦树快点射出来,更加快速地套弄起来。
视觉的刺激和rou棒上的刺激,秦树忍不住呻吟出来,“喔……”
“怎么了?”
妈妈停了下来。
妈妈酥软绵长的声音又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秦树连忙说:“我是太舒服了,纪姨你继续。”
妈妈低下头继续套弄着。
秦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妈妈的秀发,看妈妈没什么反应,在心里狂喜,“她还真是一摸到rou棒就智商降为负数了。”
秦树还慢慢把秀发捋到妈妈的耳后,开始轻轻触摸着妈妈的脸。
“你干什么?”
妈妈警觉的把头一偏。
秦树忙缩了回来,“没什么,没什么,我看您脸上有根头发。”
这下秦树不敢再乱动,把手撑在床上,微微后仰,专心享受着妈妈双手的服务。
“哦……哦……喔……纪姨你真会弄……”
秦树舒服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rou棒越来越热,妈妈不由地更加快速地撸动。
“啊……”
随着秦树的一声低沉地呻吟,一股股白色地jing液朝前喷射。
“啊!”
妈妈躲闪不及,jing液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和衣服上。
“纪姨,我拿纸给你擦擦。”
妈妈闭着眼睛,双手抬起到脸前,刚想擦拭,可一想到这是jing液又停了下来,手就这样悬在空中。
jing液顺着鼻子慢慢的往下流,浓烈的腥味让妈妈几乎窒息。
“快要流到嘴里了!”
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妈妈清醒过来,妈妈睁开双眼眼,快速地跑到了卫生间。
拿着一盒纸巾的秦树站在卫生间门口,听着卫生间内哗哗的水声,脑海里全是妈妈满脸jing液的滛荡景象。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回想妈妈的话。妈妈说得很含蓄,可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虽然她很理解我的心情,但还是要求我和小静分手。
不能分手。我在心里下了决心。想着这个我几乎都把和小静闹不愉快的事完全抛到脑后了。
第二天中午,我在宿舍给小静家打了个电话。电话没人接。真是奇怪了。我又试着打了2 次,都无人接听。这样我只好作罢。小静究竟为什么请假回家?
晚上下了自习后,我和刘安就躲在教学楼的厕所里,等到大概10点多,这时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教室也基本都熄灯了。
我和刘安来到办公室前,看到里面没有开灯。里面有没有人?我和刘安都有这个疑问。刘安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回来对我说:“好像没有人。”
“他们还没来?”
我猜测。
“有可能。要不我们等一会?”
“去哪等?”
走廊一条直道,能躲在哪才不会被经过的他们发现,而且还能观察到他们经过?
刘安环顾了下四周,也犯起愁来。
“还是去厕所吧。”
我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个地方了。
我们教学楼没层都有厕所,设在走廊的尽头。我和刘安站在厕所里,时不时探出头看看人来了没来。
又等了20分钟,我耐不住了,“他是不是不来了。”
“不会吧。前天他不都是准时去了吗?”
“刘安,你用手机看看他空间。”
“对哦,差点忘了手机这东西。”
看着手机上的内容,刘安一脸的失望,“今天的好事告吹了。”
“你看。”
刘安递给我手机。
手机上正是“寻花少年”的空间。他在空间里写道:“对不起大家了,今天原定的好事因为要追一个女同学取消了。不过大家千万别怀疑我的能力。我只是为了日后更大的x福而放弃了暂时的x福。过不了多久,大家等着看我奉献的女老师女学生双飞视频吧!”
“女学生”三个字深深地刺入我的心里,我骂了出口,“操!”
“操!”
刘安也狠狠地骂了声。“大才子,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我下意识地就把小静和女学生联系在了一块。身体也随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在微微颤抖。
刘安笑着拍在我肩上,“怎么了?用得着那么生气吗?”
我猛地格开刘安的手,愤怒的表情让刘安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我手上拿过手机,看了好几遍,喃喃着说:“没写老师是谁啊?”
刘安当然不知道我为什么愤怒,不过听到刘安的话,我急问:“你知道那个女老师是谁是不是?”
“只是猜测、猜测……”
“那你猜测是谁?”
刘安被我的表情有所震慑,“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
“说!”
刘安还在犹豫着,“那我可真说了。”
刘安正要开口,楼道里传来保安洪亮的声音,“还有没走的学生吗?要关大门了!”
我和刘安一惊,刘安最先反应过来,“大才子,别管这些了,赶快走啊。我可不想在厕所里过夜。”
我们俩一路跑到楼下,保安看着我们飞奔,笑着说:“别急呢,会等着你们的。”
出了楼,我和刘安回宿舍的路上。这时校园已经是夜深人静,没有几个人了。昏暗的路灯几乎照不出人影。
空间里的话让我异常难受。现在小静在干什么呢?总之无论如何,晚上我一定要给小静打个电话。不然我一定会急死。
走着走着,刘安拉住了我,对着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我疑惑地看着他,刘安把我拉到一棵树后面,往前指了指。
我往前瞧去,前面的石凳上,坐着一个女人,路灯的照耀下让她的容颜依稀可见,女人的长发简单的披在肩上,但却别有着一种成熟韵味。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格外动人。这不是妈妈吗?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因为坐着的原因,裙的下摆被拉到了膝上10公分以上。
在妈妈的前面我看到了秦树。他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在我妈身边?
秦树蹲在妈妈的前面,把妈妈的一只脚抵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时缓时急的搓揉。
听到秦树说:“纪姨,还疼吗?”
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的表情有痛苦,妈妈脚怎么了?
“现在好多了。”
妈妈开口说。
说着妈妈想抽出美足,秦树却紧紧的握住不放,“纪姨,先等一等,还有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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