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天
抱怨也比不上保住自己的小命重要,楚天涯为练成师门失传已久的绝艺,自断对一个剑客而言最重要的巧指,直到断到最后一根时,终于给他领悟到了“天涯离剑”的奥义,而现在那威力就让君天邪亲身体验。
一指点出,剑华大盛,剑意如水,无穷无尽的剑气像水波一样笼罩在他四周,到后来连身影都变得模糊不清,朦胧的剑气似远还近,攻击范围却是无远弗至。
君天邪终于露出“认真”的表情,双掌缓缓推出,在由静转动的过程中,涅盘真气不断凝聚,逐之形成一堵透明的防护墙,更加上寂灭气劲,打算故技重施接下这一指。
楚天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本是点出的小指忽地一缩一挺,离脉剑气顿生变化,只是接触的前端在气墙上蜻蜓点水,便像长鲸吸水般收了回去,让寂灭真劲根本来不及起作用,错用劲道让君天邪的真气有了不稳定的起伏,压制所费的时间便是前者期待已久的破绽。
“襄王无情”让似水流意的剑气化为灭绝生机的杀气,凝聚为可穿透任何护体真气的气箭,射向君天邪的眉心。
这已经不是试招了,楚天涯这一指是真的想收买人命。
失去先机的君天邪,手忙脚乱地想要亡羊补牢,然而高手过招便是只争一瞬,败局已成便无力回天,仓促聚成的一点护体真气也被穿破,应声中指的自作聪明者这次更惨,脑杓撞破墙壁后仰天倒下。
楚天涯露出微带失望的表情道:“才三招就不行啦?本来还以为可以多玩一下子的。”
正想举步察看墙后君天邪的状况,忽然从背后传来如泣如诉的娇柔嗓音道:“楚郎。”
有泰山崩前也不动于色的楚天涯,竟然在听到背后人的说话后露出夹杂心痛和愧疚的复杂表情,身子一闪穿入君天邪撞破的墙洞中,竟就那样扬长而去。
一位彷佛是从仙境降临的宫装丽妇,两眼的凄迷像在述说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朱红的润唇惹人遐想,微颤的眼睫上抹著淡淡的粉紫色胭脂,让原本就美丽动人的她更是增添了魔女般妖艳鲜丽的气质。
虽然典雅的宫装让人无法一睹丽妇的内在美,但只是玉臂粉颈那白晰透人的肌肤,亭亭玉立的丰姿已能让人心摇神迷,对未能尽览的部份更是垂涎不已。
此刻她的眼神落在瓦砺堆中的君天邪身上,幽幽一叹道:“我还是来晚一步,唉!”
“不晚!不晚!姐姐来得刚刚好,要是再晚一点那才真的麻烦了。”
看著君天邪若无其事的重新站起,一边拍去身上的灰尘,丽妇脸上露出收藏不住的讶异,掩嘴带点兴奋的声调道:“被离脉剑气正面击中还可安然无事,看来这一次我的确没找错人了!”
君天邪侧著头用几乎是侵略性的眼光打量丽妇的身材,特别是对方那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蛇腰,用不解的口气道:“这位美人姐姐似乎在哪里见过,不知道你找小生有何贵干呢?”
丽妇露出甜甜的微笑道:“我们是否见过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刚刚是我救你一命就好了。”
“想用这点流水人情来绑我?又是一个不知所谓的笨蛋!”
口头上轻松的道:“喔,是吗?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假意中招,引诱那酒鬼不知死活的上前察看,再伺机给他致命的一击呢?”
丽妇娇笑道:“若说‘离剑’楚天涯会被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偷袭得手,恐怕他早在三年前就从魔门的‘必杀榜’上除名了!虽然不知道你的护体真气是走哪一门的特异路径,竟能够中和伤心更伤身的离脉剑气,但也绝不可能如外表装出来那样的从容自在。刚刚一直躺著不动,恐怕就是在拼命调息、争取回气的时间吧?”
君天邪心中一跳道:“这姣婆娘的眼光倒是非同小可。”
语调中提高几分戒心的道:“这只是姐姐你片面的猜测,事实的真相未必就是如此,不过我好奇的是那酒鬼为什么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夹著尾巴逃跑了?”
丽妇笑道:“终于问到重点上了,男人只有在心中有愧时,才会不敢面对女人,因为他所爱上的对像是个有夫之妇,世理所不容的禁忌之恋,所以他只有选择逃避一途。”
君天邪讶道:“原来姐姐已经结婚了!真是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跟我亲姐姐一样大呢!附带一题,我亲姐姐今年十八岁,嘻。”
丽妇笑得花枝乱颤般道:“你这小鬼的一张嘴真是又甜又滑,将来长大了不知要骗的多少女儿家为你流泪。”
“不必等到长大,现在就已经数不清了。”
君天邪心道。
“言归正传吧,我好像还未请教姐姐的姓名呢?”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
丽妇浅浅一笑道:“我就是‘暗修罗’独孤碎羽的妻子,白素艳。”
君天邪这一惊非同小可,掩嘴惨叫道:“你是独孤寒心的娘亲?”
难怪他总觉得那张脸似曾相识。
白素艳别具深意一笑道:“放心,我不是来找你报复的,否则刚刚我也不会现身了,杀我爱儿的人是你的另一个同伴,冤有头债有主,我并无意迁怒于他人。”
杀死“小修罗”独孤寒心的凶器确实是丁神照的剑没错,但握住那只剑的手却是君天邪他自己,不过当事者绝对不可能蠢到向白素艳自首。
虽然按照一般的常理,主角此时应该一挺胸脯,表达出两肋插刀的兄弟之情,把所有恩怨一肩扛下,但我们的君天邪完全没有那种“传统美德”的观念。“损己利人,虽一毛不为矣”才是他的信条,而且君天邪隐隐感觉到,白素艳正希望自己是那样的人。
君天邪语带难过的道:“白姐姐真是通情达礼之人,虽然神照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也没有阻止姐姐报仇的权利,只是有件事不得不提醒白姐姐,神照他的刀剑造诣非同一般,姐姐请务必小心,不要报仇不成,反受伤害。”
白素艳眼中亮起异采,暗自高兴道:“这人果然是个见色忘友、天性凉薄之人,我只不过略施小慧,便连患难与共的兄弟也可出卖!待会再让这色迷心窍的小鬼尝尝甜头,还怕他不肯俯首称臣吗。”
白素艳秀眉轻蹙、无限惹人怜爱的一叹道:“看到你就像看到我那苦命的儿子,唉!世事难料,人世间最悲哀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君天邪心道我才不像你那不成材儿子的短命相,不过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出口。
“白姐姐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白素艳以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水(?道:“请原谅一个思念孩子母亲的失态,此处终非方便之地,君公子是否愿意移驾舍下?除了为公子治伤外,我还另外有事想与公子商谈。”
面对这样一个成熟娇艳美妇的邀请,君天邪似乎是毫无拒绝的理由,再说他也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能乘机捞点甜头那就更好不过了,假意思索了一下,便爽快应允道:“请姐姐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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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 第七章 虎毒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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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丝单营造出温馨旖旎的气氛,清雅高贵的摆设象征主人的不凡,可惜不懂欣赏的君天邪一坐下后,便只是顾著扫清桌上的精致茶点,无暇他顾,令有心卖弄的白素艳哭笑不得。
“我去换件衣服,你随便坐吧。”
丢下这句惹人遐想的话,玲珑有致的娇躯便摇曳生姿地消失在门房的另一端,君天邪两眼直瞪瞪的望著两片左摇右晃的丰臀,差点连口水流下来都不自知。
“哇*!这摆明了是要诱惑我这‘涉世未深’的少年吗!该怎么办?送上门来的肥肉岂有推拒之理,但是这蛇蝎美妇摆明是有求于我,而且是不能告人的私事,否则她的杀手老公就可以摆平一切,何需来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还是跟杀子仇人混在一起的小鬼?”
君天邪并未如外表一样被色欲冲昏了头,相反他的理智始终维持在相当清楚的状态下运作,自白素艳进入别房后就一直不停思考,为了该不该“失身”于对方陷入了天人交战。
忽然一阵香风迎面送来,君天邪抬头一望之下眼珠差点掉了下来,只见白素艳换了一件几乎是半透明的水蓝色丝袍,短到只能遮住膝盖上方,白晰修长的大腿近乎全裸,根本遮不住的饱满胸部高高地撑在丝袍上引人遐思,媚眼迷蒙、春情流转,真正是应了那句“色不迷人人自迷”的老生论调。
白素艳显然深懂色诱之术,若隐若现的春光看得君天邪血脉喷张、浑身发热,更要命的是接下来白素艳还坐到自己旁边,毫不避嫌的距离让一阵麝兰般的体香直扑鼻内,丝袍更因姿势的变换而上升到,萋萋芳草隐约可见,一阵热血直冲君天邪脑部,裤缝间高高撑起的帐棚象征已压不下的炽热。
勾魂摄魄的一双媚眼上上下下地在君天邪身上巡视,尤其是在那渐露雄风的男性象征上逗留最久,白素艳似笑非笑的道:“看不出来君公子年纪轻轻,身上该大的地方却是一点也不小呢。”
“哇!这女人真是浪到了极点!娶回这么一个姣婆回家,独孤碎羽的绿帽子也不知戴了几顶,难怪楚天涯会一见到她就想跑,八成是害怕身子骨被榨干干!”
脑中转著不怎么正经的思想,为的是从身旁丽妇的强大诱惑力中分心,君天邪开始体会到这女人的可怕之处,明明没有练过任何魔门媚术,但天生的风情仍是让异性难以抵挡。
白素艳似乎抱著打铁乘热的用心,娇滴滴的对著此刻“面红耳赤”的君天邪道:“君公子觉得我老了吗?”
君天邪想也不想的道:“怎么可能!白姐姐是我看过最美丽年轻的女人了!就算我亲姐姐都没有你漂亮,到现在我都还在怀疑白姐姐真的是独孤寒心的亲娘吗?”
白素艳笑得整个身子都贴到君天邪身上来,伸出一根春葱般的手指刮著后者脸庞道:“你这小鬼真是太会讨人开心了!嗯……可惜姐姐老了,不能跟你们这些十几岁的后辈谈情说爱,否则真是要被你这骗死人不偿命的油嘴滑舌给迷倒呢。”
白素艳这么一倒一*,两团极富弹性、温香肥软的便毫无距离地压在君天邪身上,阵阵幽香直迫鼻而来,真是叫神佛也动心!君天邪把牙一咬,事已至此,再忍得下去的便不是男人!
“先上了再说!大不了事后不认帐就是了!”
完全忘记吉祥天的前车之鉴,欲火焚身的他现在只想抱著眼前成熟艳透的丽妇大干一场,哪管后果会如何。
“呀!君公子!你干什么?”
君天邪忽然一把将白素艳抱入怀中,起先她还假意推拒,不住挣扎闪避著,但没过多久便放弃了抵抗,让君天邪顺利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嗯……嗯嗯……不要这样……”
与说出来的话相反的是白素艳那热烈的回应,香舌毫不害羞的在君天邪嘴里翻搅吸允著,两人互搂的姿势由坐变卧,位置更由椅子滚到了地上,君天邪两手毫不客气的摸著一对丰肥的,将成熟美艳的躯体挑逗得春情大动,口中不自主的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啊啊……君公子……你不可以……这样……我是有夫之妇啊……”
君天邪的挑情魔爪一路过关斩将的来到令人心跳的处,寡廉鲜耻的笑道:“自古以来伟大的恋情都是超越世俗伦理的禁忌而存在,就让我代替寒心兄来抚慰白姐姐你孤独的心灵吧!”
“这……这怎么可以……啊……你坏死人了……”
两人狂吻了一阵,直到不得不补充那弥足珍贵的空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白素艳满布红潮的脸上发鬓微乱,媚眼紧闭,气咻咻地大口呼吸,惹得胸前的一对不住上下抖颤,看得人眼花撩乱。
忍无可忍的君天邪迫不及待的为白素艳脱去身上那仅有的一件丝袍,她也依顺的摆动让君天邪得以一饱眼福,更自动地分开双腿,让被浓密森林盖住的隆突小丘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少年面前,肥嫩滑细的腿沟间隐现一道深黝迷人的,看得君天邪他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挺枪冲刺一场。
白素艳忽然睁开了一对媚眼,对著君天邪娇笑道:“好弟弟!你不要一直看著姐姐吗,难为情死了!”
※※※君天邪使尽浑身解数,左右逢源、上下探底,得白素艳态百出,丰满娇躯不住扭动,不要命似的浪挺著,这一仗可谓是姣婆遇上胭脂客,棋逢敌手,战的天昏地暗、至死方休。
足欢了有三个多时辰,君天邪终于在一阵忘我的冲刺后,在白素艳体内深处爆发了最原始的,后者亦几乎同一时间泄出,全身剧颤疯狂嘶叫,跟随而来的极乐升华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又过了好一会,白素艳粉脸上带著娇媚的满足,凑到君天邪的脸庞,先送上一个无比热烈的香吻,梦呓般地道:“好弟弟!没想到你是这么神武英勇的,姐姐彻彻底底的被你征服了,从今天起,姐姐就是你的人啦!”
听到这么诱人动听的说话,饶是君天邪知道其中未必有几分真心,也不由轻飘飘的一荡,不过白素艳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让他由梦境中掉回现实。
“如果可以的话,姐姐真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只可惜我们之间存在著一道不能跨越的沟渠,如不除去,我俩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甚至会惹来杀身之祸。”
君天邪心道“终于来了”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道:“你该不是在暗示我要除去你那杀手老公吧?我替他戴了这顶大绿帽,不求神拜佛他老人家来取我项上人头已是万幸,又怎么可能跑去太岁爷上动土呢!”
白素艳笑得花枝乱颤的道:“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刚才我时又不见你这么胆小?放心吧!我家那死鬼从来不管我在外面的作为,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无法满足我,所以也就任得我去。”
君天邪捏了白素艳的一把笑道:“这点我倒相信,你这妇的胃口这么大,那个男人想把你独占在身边,非得旦夕而伐、精尽人亡。”
白素艳捶著君天邪的胸膛嗔道:“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荡!”
君天邪抓住白素艳的玉腕道:“不要吊我胃口了,快说你心中的那个碍眼人物是谁吧?”
白素艳媚眼流转,轻笑道:“这人你也见过的,就是独孤冰心。”
君天邪吓一跳道:“不会吧!你要我去对付的人是你儿子?”
心道这疯婆娘是不是死儿子死上瘾了。
白素艳咬著嘴唇冷笑道:“什么儿子!他从来就没把我这后母当娘,我又为什么要认他为子?”
“原来是家庭伦理的老套悲剧,婆婆和媳妇,后母和遗子,是世间最不能融合的两种搭档。”
虽然搞清来龙去脉,并不代表就会答应对方的要求,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话,对君天邪这种毫无贞节观念的人来说是行不通的。
但也不能马上就拒绝,君天邪很清楚当女人对你提出见不得人的要求时,遭到拒绝的怀恨会有多深,特别是像白素艳这样的女人。
“独孤冰心恨我!连我交往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恨,所以只要是跟我共度春宵过的男人,没过多久都会死在他的手上,除了楚天涯是唯一的例外。”
君天邪苦笑道:“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讲?让我现在有误上贼船的感觉。”
白素艳立刻换上一副旋然欲泣的脸庞,哽咽著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人家的身体后,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没能换点新鲜的吗?”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君天邪也懂得不要在这节骨眼上和女人翻脸,同时在他脑海中,事情的轮廓逐渐清理分析。
独孤冰心憎恨白素艳这个续弦,对独孤寒心这个异母兄弟恐怕也没多少感情,白素艳的天生荡让他看不过去,但碍于他老爹还在的威严不能直接下手除去对方,就找那些与她欢好过的男人开刀,白素艳夜夜无伴不欢,独孤寒心却专宰她的风流宠客,自然让这狡婆娘恨死了这大儿子。
独孤寒心死后,白素艳想必自觉到己身的地位动摇,决定先下手为强,虎毒不食子,母蜘蛛却是百无顾忌,连亲亲老公都可一口吞下腹。
照理讲连“离剑”楚天涯都不愿去淌的浑水,君天邪更是连沾边都不愿意,不过他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笑道:“独孤冰心那冷面鬼和我兄弟还有一笔帐未算清呢!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迟早会去找他,答应你的要求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白素艳见他说的信心十足,反而起了狐疑道:“我那大儿子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更兼已得到他那死鬼老爹‘修罗不死身’的八成真传,就算你加上丁神照联手,也未必有十足胜算。”
君天邪在白素艳上重重打了一掌,疼得她娇厌发白又不敢呼喊,这才满意的笑道:“你来找我就应该对我有信心,竟敢对你的亲亲小冤家有所怀疑,该打!”
挨了一记重手的白素艳,不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在一对媚目中亮起兴奋的异采,呼吸开始急促,身子蛇一般缠上君天邪,以令人酥麻至骨子里的声音道:“对!是我不好,是我该打,我的小冤家、好主人,请你重重地教训我吧……”
“不会吧!这女人还是被虐待狂?”
白素艳火热的反应让他微微一愕,但对方跟著下来的动作却不由他再多想下去,望著趴在自己跨间、手口齐施,忙著服侍自己,成熟美艳的浪,又有哪一个男人在这绝美的关头,会分心去想其他的事呢?
“呃~太阳看起来怎么会是黄色的?这一次真的是玩太多了。”
要喂饱白素艳这个久旷怨妇的胃口,竟比事先估计的还要累上许多,君天邪昨夜一共做了八次,差一点就真的“涅盘”了,而被他完全征服的美妇,则仍陶醉在昨天一整晚般的极乐梦乡中,犹未醒转。
他没有等白素艳醒来便自行离开了后者的宿房,若是等白素艳的眼睛睁开,发现自己早已不告而别,脸上的表情想必是很值得期待吧!可惜自己不能留下来亲眼欣赏。
“这婆娘的一身浪肉确实是令人激赏,对我的功力也大有助益,可惜心肠太过狠毒,和她打交道,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搞不懂独孤碎羽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翘著二郎脚仰卧在官道旁的斜坡上,无视于来往路人讶异好奇的眼光,脑中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两眼眯成一线,露出一抹邪异难以捉摸的微笑。
不管是独孤碎羽或独孤冰心,至少都不是现阶段的他所非要面对不可的敌人,能避之则吉。
“楼雪衣和独孤冰心联手陷害萧遥,这事不知道独孤碎羽有没有份参与,虽然说这与‘暗修罗’主张的‘光明杀道’理念不合,但人心难测,这世上作一套说一套的人又何尝少过了?”
却似乎刻意忽略了自己为达成目的时,也会变成那样的人。
“我对家庭间争权夺利的风波没兴趣,更无意介入做出蠢事,不过看得出白素艳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甘休的女人,自己在饱餐秀色之后撤手远飙,被惹怒的女人什么事情都作得出来,楚天涯这下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不论“修罗堂”或是楚天涯,虽然不是自己设定上必须的敌人,但也没什么成为朋友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去斗的一嘴毛吧。
能把事情的发展掌控至如臂使指的境界,所需要的已经不是单纯的运气,而是如君天邪那样的“绝对智能”“我那结义大哥想必现在已经在‘三途冥’那里碰上钉子了吧,也该是时候,我为他找些帮手上阵了。”
望著远处驶来的一辆马车,外观毫无特异之处,但君天邪眼中却亮起发现猎物般的异采,忽地一声长笑,拔起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圆弧的终点正是马车的后帘。
鞋面才刚和车板接触,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彷佛无数冤魂缠身的凄厉鬼气锁住四肢,跟著而来疾电刹闪的一刀便要取去自己性命。
幸好君天邪像早有准备,戟指向外一拨,竟彷佛柳暗花明般在绝刀的杀机处自辟生机,内则循环不休,外则铜墙铁壁,灭世的锋芒被这一挡一卸,逐渐失去杀伤力般萎缩。
但君天邪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能够轻松挡下这一刀,只是由于出招者力有不怠,劲意减弱下只剩下原来的三成威力而已。
君天邪眼中闪动著邪光,对著马车内向他出招、冷漠如冰的独臂男子笑道:“大师兄!许久不见了,怎么一照面便用这样的‘重礼’来招呼小弟呢?”
蹲踞在黑暗中的阴影处,两点幽绿的暗光鬼火也似的发亮,面貌全然看不清楚,马车内除他之外更无旁人,那浓烈的血腥味显然便是此人所发。
汉子如生吞炭火的沙哑声音道:“是你?”
“正是,大师兄,你还是风采如昔啊。”
这话对照起独臂男子的现况实在不免有几分讽刺之意,不过前者彷佛听若未闻,木然似已麻木的声调传过去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车上?”
君天邪咧嘴一笑道:“能让‘影子’当马夫驾车的人,在门内除了死老鬼和我娘之外,就只剩下你了,这两个人现下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答案当然只剩下一个。”
独臂男子闻言沉默下去,两人间只剩下马车驶过地面的声音,直到从前座传来平板无机质的声音问道:“少主怎么能肯定属下就是你见过的一号?”
君天邪得意的撇嘴笑道:“你也会有好奇心的时候啊?”
修练“不动邪心”有成的人,对于每一个人身上的“气”有其独特鉴别的方式,绝对不会受虚假的外象所迷惑,是易容术的天生克星,影子的“魔影遁法”只能隐其形而不能隐其气,所以君天邪的“直视真如”便一眼窥破了这外表看来再平凡不过的车夫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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