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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天
“是。”
白魔恭谨的声音收藏起真正的心意,完美无瑕的举动退至闻太师身旁,外表上没有一丝不安,让后者也不得不暗中佩服他的从容沉着。
“师父的伤势恢复得如何?”
毫不避讳禁忌的话题,反可显示自己别无用心,何况帝释天亦非心胸狭窄之辈,畏缩顾忌反会引起他的不悦。
“你想知道吗?”
厅内的雾气忽然像是受到某种无形力量的影响,被缓缓吸入帝释天的体内,当视线排清的白魔看到后者胸口上的伤势时,竟忍不住身躯一颤,即使他事先已有心理准备,仍未想到帝释天的伤势会如此严重。
只见帝释天当日被君逆天重创的胸口处,凹陷了一个碗大的黑色伤疤,看上去有极为怵目惊心的凄厉感觉,连断裂倒插的胸骨都似乎隐隐可见,有的甚至已经倒肺,只差一点点就要刺入心脏了!这样严重的伤势如果随便放在一个正常人身上,足够那人死上十次有余,不禁让人怀疑帝释天是凭什么支持到现在?
白魔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倒吸凉气的声音。
“师父……你……你的伤……”
帝释天自嘲似的淡淡一笑,摸著胸膛上的伤口道:“呵……现在你知道师父必须要假闭关养伤之名,禁见外人的真正原因了吧?”
白魔脑中一片空白,连闻太师那一发即收、扫自己身上,试探性的目光都几乎不知的道:“君阎皇他……真有这么厉害……”
听到仇人之名,帝释天双目爆起像烟火炸开的恨意,冷哼一声道:“君逆天虽然厉害,可是本王的‘光明不灭体’也未必就在他之下!当时要不是君老贼不顾自己寿元损耗,强行使用‘梵灭刹息’增加‘诛神印’的杀伤力,本王怎会在一招之内便败得如此之惨?”
白魔惊噫道:“梵灭刹息?”
闻太师浩叹道:“正是当初韦驼天你在与天下第三交手时,后者也曾使用过的绝招,看来师徒两果然是一样的性格,为求胜利不惜一切代价。”
“梵灭刹息”是把魔门中特有的“残命摧元”之法发挥到登峰极致的一门绝技,把先天本命真元融合在发出的劲道上,使得杀伤力得以翻番,甚至到三倍四倍的地步。
说起来原理相当简单,但实际执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首先一定要有置生死于度外的觉悟,否则还未出招就已先伤己身;再来本命真元这种东西可不比后天真气,一旦消耗掉了便永远也不能恢复回来。而且“梵灭刹息”的可怕处就是在于它不易控制一击之内所配合发出的生命力,练功者甚至要有第一击便是最后一击的觉悟,也可以说如果没有这种斩断生命眷恋的勇气与觉悟,那根本就不可能练成此招。
历年来能在魔门之中练成“梵灭刹息”这门绝艺的人,无一不是具有大智能、大勇气的出类拔萃人物,以君逆天、天下第三本身的实力,若是不惜减寿折元,配合“梵灭刹息”的杀伤力,确实具有无坚不摧之威。
事实上,在魔门百派的历史上,对于这类损人不利己的功法,若论及钻研之深、应用之广,本来就无一派能出“冥岳门”之右。
而虽然败在君逆天的手下,帝释天只把这次的败北当成对觉悟的认知不够,并非技不如人,且不因此便减低了对敌人的敬重与评价,充分表现出了“天王”身为一代枭雄的气度。
“只不过……魔陀佛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想法,本王就不能肯定了。”
嘴角迁出一丝恶意的讽笑,三大巨头中,便以“地藏”魔陀佛的性格最是深沉阴险、跐丫必报,君逆天在众人面前带给他一招惨败的巨大耻辱,以魔陀佛的为人,绝无可能轻易的善罢干休。
“天王的意思,是要我们助魔陀一臂之力吗?”
闻太师问道。
帝释天摇头道:“没有那个必要,魔陀那个老狐狸最善于隐藏自己手上的筹码,可是与君逆天一战的糗态,却逼使他不得不设法雪耻,否则便再难以在弱肉强食的魔门中赢得任何尊重,就让‘地府’和‘冥岳门’去斗得两败俱伤吧!与此同时,本王正好可以全力收编‘白道联盟’的势力。”
白魔道:“弟子此来正是要报告此事,由‘左相’负责的‘白日计画’传来捷报,‘暗修罗’独孤碎羽已死,‘修罗堂’已经顺利落入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以帝释天和闻太师的沈府之深,乍听到此一消息亦不由动容。
帝释天一掌拍在身前水面,激得水花四溅。
“真是天助本王!左相干得好,白魔你立刻传本王密令,通知左相他不择一切手段,勿必要在一个月之内再下一城,让‘剑楼’楼主星落命殒!”
白魔恭身道:“弟子遵命。”
“店家,来两壶白干,再切半斤牛肉,要快一点。”
两名外型显眼的少年刚踏进官道旁的小酒馆,其中一名带著邪气微笑的少年立刻扯开喉咙招呼伙计,无视于旁人异样好奇的眼光,大刺刺的找了张无人的木桌坐下,而他身边的同伴则是默默不发一语,与前者的聒噪形成强烈对比。
待送来的酒菜被两人(其实八成以上是落了君天邪的胃囊内)秋风卷落叶般扫得精光,“邪星”才满足的拍拍肚子,就算是拥有绝对智能或不死之身,仍难改变生命需要食物补充的天性。
君天邪睨了坐在对面的丁神照一眼,摇头叹笑道:“兄弟,你和我都还是发育期的年纪,可是我看你的食量却每每不到我的二分之一,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的。”
丁神照淡淡道:“以前我在野外过日子时,几乎一天只吃一餐,这样的份量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多了。”
君天邪笑道:“你又来了!从前的惨澹岁月,在飞黄腾达后就该抛得一干二净,只要跟在我身边,包你一辈子吃香喝辣不尽,何必还介意这区区口腹之欲呢?”
任凭君天邪百般好言劝诱,丁神照仍只是摇头道:“这样就够了。”
君天邪苦笑道:“算我熬不过你……咦?”
感觉到丁神照的视线有异,正要随前者转过头去,来人已经先一步坐入他俩这一桌剩下的位子,完美至无可挑剔的脸庞,两撇成熟风韵的美胡下,是潇洒自若的笑意。
“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们,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君天邪露出苦笑的表情,望著来人道:“确实是好久不见了,不过萧兄最后那句话,怕有点言不由衷吧。”
若说“风流刀”萧遥在此碰上他们只是单纯的偶然,那太阳恐怕也会从西边出来了。
萧遥先朝两人投去一个阳光般充满魅力的微笑,不可否认,他的行为举止确是非常潇洒好看,无负“风流”之名。
“明人眼前不说瞎话,坦白说,我的确是为了找你而来,但连丁兄弟也在这里便是我意外的收获,或许真的是时来运转了吧。”
望著萧遥一边把玩著酒杯一边叹气说出来的话,君天邪只是淡淡道:“萧兄此行,是代表‘白道联盟’而来,还是‘破狱’了?”
萧遥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都不是,我是以个人身份来找你帮忙的。”
即使以君天邪从不信任别人的个性,闻言也不由对萧遥起了一丝好感。萧遥当然已经从“破狱”那里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也知道自己和他是站在势不两立的极端,但自己却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确实不抱半点敌意的内心,这大半原因固然是因为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不过萧遥本身的豁达大度亦占了很大因素。
从丁神照的视线中,亦可看出他对萧遥基本上并不抱有敌意。
不过这点薄弱的“友情”表示当然不可能打动心若磐石的君天邪,他耸耸肩爽快欣朗的道:“凭我们之间的‘交情’,你老哥有什么事要帮忙,只要交代一声就好啦。”
萧遥又不是初出道的雏子,君天邪回答的语气里毫无诚意他当然听得出来,知道此人是天生的绝对自我主义者,凡事只能从利害关系去打动他,想动之以情是不可能的。
萧遥朝丁神照看去,后者脸上木无表情,丝毫不见内心的波动,他暗叹一口气,开口以诚挚无比的语气道:“现在我们可以说是同舟共济,请你至少一定要相信我对你们是全无敌意的,如果你能体认这一点,我们才有继续谈下去的基础。”
君天邪想都不想道:“我当然相信啊,你可以继续说下去了。”
萧遥闻言一愕,君天邪接他的话尾接得这么爽快,反让他无法判定对方话里有几分真意,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头至尾都不曾看透过君天邪的真正心思,这也是他之所以会给后者如此高评价的原因。
萧遥微一沉吟,已决定摊牌道:“你可知道‘暗修罗’独孤碎羽已于日前身亡,其子独孤冰心已接掌起‘修罗堂’的家业,有他再加上近日来在‘剑楼’地位水涨船高的‘剑侯’楼雪衣,未来情势发展对你们两兄弟之恶劣,应该不用我多加说明了吧。”
君天邪听得暗自咋舌,心道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在两大杀手争排名的竞赛中选边站了,但又难掩心中疑惑的皱著眉头道:“以独孤碎羽的修为,除非是三大巨头或是九大奇人之首的‘玄宗’出手,否则谁能杀得了他?”
萧遥把酒杯送至嘴边浅尝一口,目光漫不经意的投向道外,淡淡道:“独孤冰心说是‘离剑’楚天涯乘‘暗修罗’在闭关练功时将他暗算,伤势太重而回天乏术,可是我并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君天邪毫不犹豫的就相信了萧遥的怀疑,换做是他也会做出相同的推理,楚天涯虽然给独孤碎羽戴了绿帽,使两人结下不解之怨,但也正因为如此,独孤碎羽对“离剑之锋”定会特别提防,两人的武功又在伯仲之间,若说楚天涯竟能潜入“修罗堂”重重封锁暗算了独孤碎羽,事后又能全身而退,只怕“刺客”易水寒也要立即把天下第一杀手的封号奉上。
君天邪悠然道:“楚大叔不是你们家的人吗?找他出来问一下就知道啦。”
萧遥苦笑道:“问题就在于这里,白道联盟和破狱都已发动了手上的搜索网,但却没人能找到楚天涯的行踪,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君天邪耸肩道:“那也是你们白道自己的家务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萧遥双目精光一闪即逝,望定君天邪,沈声道:“如果让楼雪衣和独孤冰心这两人夺得大权,你和丁兄弟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这一点应该不用我来教你吧?”
始终一言不发的丁神照忽然冷哼一声,开口道:“我会在那之前,杀了他们两个。”
萧遥上半身前倾*近两人,声音转低道:“这正是我来找你们两个的原因,照目前的局势发展,我们是别无选择,必须站在同一阵线,否则若让白道联盟的势力落入此两人的掌握中,将会为正道带来不可想像的灾难。”
君天邪淡淡道:“你可知道楼雪衣那小白脸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天宫’‘十方俱灭’中最神秘的‘左相’?”
萧遥闻言剧震道:“此话当真?”
君天邪轻描淡写的道:“这消息是我家老头子亲口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有错,而且我还知道那小白脸和九大奇人中的‘魔灵’夜魅邪也有著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既然是“阎皇”君逆天的御口保证,那就断无错理,只见萧遥脸色愈发苍白,倒吸一口凉气后,沈声道:“我得立刻向‘剑圣’禀报此事!”
君天邪摇头道:“没有证据,你这样的举动只会被认为在离间人家师徒感情。”
萧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郁郁寡欢的道:“现在我才知道近来联盟的首脑级人物纷纷遭到不测,连我师李无忧都不能避免的真正原因,原来竟是内奸所为,帝释天这一手太漂亮咧!”
君天邪点头道:“现在我也有点佩服帝释的手段,他之所以没能成功,是我家的死老头强得超乎想像,而非是他的谋略出错。”
萧遥对君天邪这种半讽半捧的手段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轻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一直都将‘冥岳门’列为首要目标,却忽略了手段谋略都不在令尊之下的‘天王’。”
君天邪蹙了蹙眉头,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住,开口说出来的又是另外一回事道:“帝释天中了我那死老头一记‘诛神印’,就算不死,没有一年半载的调养也休想复出兴风作浪,只是‘天宫’人才济济,就算只计白魔、闻太师、楼雪衣这三个人加起来,也几乎等于一个半的‘天王’。”
萧遥点头表示同意道:“现在各方势力都把焦点放在受创不轻的‘冥岳门’身上,反而忽略了真正的野心家,连我也没办法从组织那边调得人手支持,除了你们两兄弟外,我实在想不到可*的帮手。”
君天邪暗忖你找到的正是天下间最不可*的帮手,不置可否的道:“我那‘义兄’呢?你不是忘了他一人就可以抵百人之力吧?”
萧遥楞了一下才想到君天邪说的是“天敌”龙步飞,脸上现出古怪的神情,嘿然道:“龙兄他……现在不方便请他帮忙……”
君天邪双目神光转盛,望著萧遥沈声道:“你们不是把我那义兄‘请’去见你们首领后,发现彼此意念不合,就顺手把他干掉了吧?”
萧遥连忙摇手道:“君兄弟不要误会,我们首领和龙兄一见如故,怎么会起加害之意,其实是……就是我们首领太欣赏龙兄了……所以……就希望他能多逗留身边一点时间,只是这样而已。”
君天邪看著萧遥讲这番话的语气神态,一种荒唐的念头忽地浮上脑海,惊噫道:“难道你们首领竟是个女人?”
望著萧遥尴尬无比点头的样子,君天邪不由张口结舌,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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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 第五章 逼虎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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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邪以手拍额,装出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道:“没想到破狱的首领竟是个女人,我的天啊!”
萧遥有点像是不知说什么好的道:“我们的首领虽然是女儿身,但她的领导与统御能力却是无庸置疑的,否则也不可能与魔门的广大势力周旋至今。”
君天邪摇头不知是笑是叹的道:“当然,我早该想到的,唉!我那义兄真是艳福不浅啊!”
萧遥俊脸难得一红的道:“君兄弟恐怕想歪了,龙兄和我们首领的感情是单纯的彼此欣赏,而非关男女间的交往。”
君天邪露出那种“信你都傻”的不屑笑容,目光在萧遥身上来回扫视,看得后者心生凉意才道:“像你这样处处留情的浪子,竟会对近在眼前的鲜花视若无睹,把大好机会拱手让人,这可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啊!”
萧遥被君天邪糗得不住搓弄鼻子,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能干笑几声回应。
不过君天邪可不是这么容易便被打发的角色,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不怀好意的笑容仍是看得萧遥全身发毛,不过虽然君天邪已经做好让萧遥招供一切的打算,但这样的计画却因为外力的介入,而宣告胎死腹中。
“有杀气。”
简单的三个字便顺利的吸引了对谈中两人的注意力,因为心无旁骛,加上天生对杀气的反应异于常人,所以丁神照是场中最早感应到情况变化的一人。
中止谈话的两人把注意力随丁神照的视线望去,然而既使这样的动作也是多余,因为像鬼魅般倏忽而现的不速之客已经以他们这一桌为中心,团团围住酒馆,观其众人脸上的表情,可以很确定的是来者不善。
“如果你们是要找这个风流鬼算帐的话,请自便,我们两兄弟不过是偶然才和他坐在一起而已,根本谈不上什么交情。”
彷佛置身事外的发言,但能把“出卖”这种举动淡化为这种毫不犹豫、流水行云的态度,除非脸皮厚如君天邪者,否则一般常人的确是望尘莫及。
连萧遥也没想到身旁人竟会在一眨眼间就把他给卖了,动作之快让他连错愕的表情都来不及出现在脸上,但很快这样的表情便转为忍俊不住的大笑,因为在围住他们的那一群人当中传来了冷淡无比的回答道:“别装蒜了,君天邪,我们要找的人是你。”
“不会吧!报应有这么快吗?”
君天邪刚喝下的一杯酒差点没“噗!”
的一声全数喷出来,看著身旁笑到在地上打滚的萧遥,和虽然没笑出来但五官明显扭曲变形的丁神照,他只能再次感叹自己的交友不慎,和老天爷对他的太过苛刻。
狠狠瞪了“幸灾乐祸”的萧大浪子一眼,起身面对酒馆外的众人,语气明显放缓的道:“不知各位是那条道上的英雄?小弟若是有曾经得罪过诸位的地方,还请各位英雄大人有大量,给小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任何对小弟的批评指教,小弟一定从善如流、百尺竿头、更上一层。”
这下连萧遥也不得不佩服君天邪厚颜无耻的本事之高,不过酒馆外的一群人显然是不吃他这一套,一样是与早先开口的同一个人道:“‘猎人会社’出一万两黄金悬赏你的项上人头,所以任凭你今天舌绽莲花,也休想生离此地。”
一方面在心中大骂白发男子的心胸狭窄,一方面依旧堆著笑脸道:“唉呀!原来是‘猎人会社’里的好汉,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我和贵社首领是拜把交心的好友呢,老哥儿就是爱开这样的玩笑,也不想想会给人家添上多少麻烦?劳烦各位走上这一趟了,贵家首领那儿,我会自己去跟他说去。”
看著君天邪七情上脸的演技,连萧遥都忍不住相信他和“猎人会社”的首领真有过命的交情了,可惜带头那人的心肠却彷佛是铁石打成的一样,依旧是一步不放松的冷笑道:“来之前首领有交代君天邪的一张嘴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叫我们千万不可相信你所说过的任何一个字,现在看来他果然有先见之明。”
“不会吧!会社连这个都调查的这么仔细,那家伙是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呜!玉天邪,今趟真的给你害惨了!”
在心中做出没人听到的哭诉,同时心中迅速评估眼前的局势,敌方人多势众,而且显然皆是一流好手,自己这边只有丁神照两人四手,实力太过单薄,至于“风流刀”萧遥吗……没有阵前倒戈就该谢天谢地了。
果然那可恶的浪子露出该死的笑脸道:“这里应该没有我的事,恕我先走一步了。”
该死!果然没有看错这死没义气的家伙,君天邪像是把自己刚才的背叛完全忘记似的,在心中破口大骂萧遥没天良,生儿子一定没之类属于儿童不宜的粗话,但外表上竟然很有风度的跟萧遥挥手笑道:“萧兄慢走,恕小弟不能远送了。”
萧遥显然为君天邪的意外反应唬得一愣,但迟疑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接著他就和酒馆内那些恨爹娘没能多生两条腿的客人一样,眨眼间便跑得不见踪影了,速度之快连君天邪的“梦幻空花”都自叹弗如。
一群猎人倒是很有耐心的等酒馆里的客人甚至伙计掌柜都逃光之后,才开始对君天邪叫阵。
“姓君的小子,你是要劳驾大爷们动手呢?还是自己乖乖自尽?”
通常这样的问题都是问了等于白问,不过君天邪的反应显然异于常人,竟然露出喜上眉梢的表情道:“各位英雄愿意给我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吗?那真是谢谢各位了!”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众人的错愕刚刚反映在脸上,君天邪已经嘻笑著拍拍自己的后颈道:“不过呢,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怕痛,所以要取下我的项上人头回去领赏,还得麻烦各位同行行行好,过来帮小弟补上一刀。”
为首猎人听了勃然大怒道:“小子!你敢玩我们?”
君天邪轻轻一笑道:“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可是诚心诚意要向各位同行献上我宝贵的人头,不信各位可以找个人来试试看,我保证站在原地一步不动,不逃也不反抗的让你们砍头。”
“真的不躲不逃?”
一名猎人似乎是听了心动,站出来大声道:“小子!你可不要玩什么花样?”
君天邪像是认命似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人那么多,打也打不过你们,逃也逃不过你们,我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呢?只希望各位能念在彼此同行一场的份上,下手时给小弟一个痛快,那小弟就感激不尽了。”
“好,那你的人头我赵义就要了!”
自称“赵义”的猎人猛地叱喝拔剑,他的行为看似有勇无谋,其实“猎人会社”的猎人绝无平庸之辈,单独砍下君天邪人头所能获得的钜额赏金,使他不惜铤而走险的放弃人数上的优势,而改采较危险的打头阵作风,“不入虎,焉得虎子”本来就是每一个猎人的生活信条。
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是君天邪为他这短暂一生所下的最后注脚。
赵义并未大意,他的剑法走轻灵一路,此刻全力施为下,只见一抹青萤流虹划过虚空,弯弯曲曲彷佛毒蛇一般攻向君天邪。
笼罩在青色剑光下的少年并未露出一丝惊慌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或许还会被解释为对死亡的觉悟,不过任何对君天邪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天大的误解。
赵义见君天邪真的不闪不避,心中暗喜,一万两黄金可不是笔小数目,绝对够他挥霍一生有余,甚至可以从此脱离“猎人”这种在刀口上舔血讨生活的日子,想到这里,剑上威力不由又大了几分。
由于太过集中精神在君天邪身上,赵义不知道自己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邪星”的最忠心守护者——“纵剑横刀”丁神照!
对丁神照来说,事情打从一开始就非常单纯,任何想要伤害君天邪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所以在赵义拔剑出鞘的同时,他已经变成了丁神照的敌人——“泪眼煞星”对付敌人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变成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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