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初夜难枕.上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朱轻
突然,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顿住了。
她抬眸,看见傅亚烈扭曲的面容,然后,像电影里面的慢动作一样,高大的身子像软泥般滑落在地。
鲜红的血,像水一样在地面上漫了开来。
愣愣地抬头,看见那个握着枪的男人,像死神一样站在不远处,隔着厚厚的玻璃,冷冷地望着她。
黑色的发丝,黑色的衣服,冷峻的容颜,平淡的表情,一枪毙命干净俐落,傅亚烈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己经死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此时的任昊东,看起来g本就不像刚刚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手掌稳稳地握着那把装了灭音器的手枪,除了玻璃上的小洞,还有地上躺的死尸,一切仿佛就像是在作梦一般,太不真实了。
“砰”地一声,落地窗的锁被枪打烂,惊醒了她的怔忡,他上前几步推开窗,朝她伸手,“过来。”
身上衣裳残破,发丝凌乱,她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绕过那具徒瞪着空洞的大眼的男人,一步一步来到了任昊东的身旁。
“怕吗?”他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问道。
能不怕吗?倪贝贝垂下水眸,无语。一直以来,都知道任昊东是黑道老大,知道黑道充满着腥风血雨,充满着杀戮,但,仅限于知道而已。
一直到今天,一直到刚刚,她才真正明白.黑道,原来真正是黑道。人,在那么一瞬间,就可以失去生命,不到一秒的时间。
任昊东会杀人,只需要一枪,就可以做到了。
而傅亚烈,肯定不会是他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这一瞬间,她曾经觉得离得很近的任昊东,又再次离她好远好远,看着他的容颜,觉得好陌生。
就算是刚刚泡在热水里,也温暖不了她的身子,她拼命地洗,想要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可是,她还是觉得好脏,难以忍受的脏。
穿着厚厚的浴袍,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颤抖。
“你应该要怕的。”他箝住她的双颊,逼她抬头望向他,“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冷笑着,一脸不屑,“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宽敞、安静,连暖气都是静静的,没有声响。
洗过澡之后,全身泛着浴后的清香,一股少女的纯香,但雪白肌肤上却布满了指痕,j致的脸蛋此时是肿涨的,傅亚烈的那一巴掌可真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看着她受伤的脸蛋,他突然觉得气闷、难受,让他想要再将傅亚烈狠狠地s成透明的窟窿!
但同时他又很不满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蛋,他就有种想要伤害她的冲动。
“傅亚烈为什么能将你带到阳台,你想过没有?”充满恶意的低语。
她傻了。明明暖气开得那么大,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可是为什么她会瑟瑟发抖?她觉得好冷、好冷,从未感觉到的寒冷,如雪一样漫天铺地地将她淹没掉,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是故意的,要给她这样的教训。
是了,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傅亚烈那样将她弄入阳台,他会不知道?g本就是在默许,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他冷笑着放开她的脸,“哼,还以为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也只不过是尘世间那无数的平凡女子中的一个,充其量,她会伪装一些,双面人的演技不错,她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将她丢入狼群,她也只能是被啃得一干二净,没有反抗的能力。
倪贝贝像个娃娃,不能反应也无法反应。
他走到一旁的吧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冷冷的丢出两个字,“滚吧。”然后,拎出自己的宝贝手枪,慢慢地擦拭。
那漆黑的色泽,还有乌沉的枪口,一下子刺激到她,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起来,“你、你杀人了!”
他抬眸,望着她,带着故意的邪恶,“真是,脏了我的枪。”他原来真是没有想要自己动手的,但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底限在哪里,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她?
可是看着她泛泪的眼,那种痛苦的神情,他还是开枪了……
他本该享受折磨她的快感的,但是……她那布满眼泪的脸蛋,会怪异地揪住了他的心,让他感到了疼痛!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或者,是她的脸蛋,太过绝望、太过……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不管是想要强暴她的傅亚烈,还是刚刚杀掉他的任昊东,他们全都是恶魔。
“恶魔?”他嘴角微勾。
“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放我走!”冲到房门前,拼命地扭着门锁,可是打不开,怎么都打不开!
她尖叫着,一直以来努力自控的情绪,终于失去了控制,再多的压抑、再多的忍耐,到今天完全地崩溃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涉世未深,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个男人c纵安排的,她的情绪能不受刺激吗?
“想走?”冷笑,太天真。
“难怪当年妈妈会离开你,因为你是恶魔,你就是恶魔!”
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痕!
酒杯,在他掌中被捏得粉碎,怒气染上他的眼眸,“你再说一遍!”
她猛地噤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从发现秘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死都不会说出来,结果今天,她竟然……
那本日记,那本深藏的日记,本该随着父母的遗物一般被他彻底地毁掉,可是却因为收在了她的旧衣物里,包得太好而逃过一劫,至于她,也是在去年无意中整理时翻出来的。
找到之后,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将它藏得更好。
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上一点点,生怕这个母亲唯一的东西也被他发现毁掉。
一天、一天,她慢慢地了解当年的那些恩怨情仇,了解了那份少女少男的初恋情怀,以及,她为什么会出生的原因。
她没有想到,任昊东,竟然是爱过她的母亲的。
原来这样的一个男子,竟然也曾经爱过,她看着日记时,也曾幻想着,被他爱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知道这件事情,让她吃惊不小。虽然很多事情,在母亲的日记里,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她也明白,日记看便看了,绝不能在他的面前提只字半语,可是今天——
“原来我一直都小看了你。”如寒剑般冷冽的黑眸闪了闪,眼色深沉,他站起身,将酒杯的残片甩掉,一步步朝她逼近,“看来惩罚还不够,你竟然还没有管住你的利嘴。”
“你!”他的样子太可怕、太危险,吓得她飞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窗边,巨大的帘子挡住了她,没有退路了。
“女人,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很近很近,近得她感觉到那带着烈酒的气息就洒在她的肌肤上,明明是灼热的,可是却让她发抖。
“让我走,我要离开。”
她试图逃跑,可是却被他捉住手臂,拉近,“很好。”他笑着,“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的,不过—— ”稍一用力,只是系着的浴袍被拉了开来,雪白晶莹的娇躯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死命地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反压在帘子上,结实的手掌从她背后探进去,“啪”地一下,少女前扣式内衣暗扣被打开来,并扯下抛开,大掌揉上饱满的雪腻。
一只手掌来到她的丝质内裤上,拉着它往下.她不愿地扭动着,他的意图那么明显,而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绝对不可能让他对她做那种事情,所以她死命地抗拒着。
任昊东低下头,在她耳边冷笑,“真是,愚蠢。”指间稍一用力,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就算没有褪下来,也失去了遮蔽的功效,只能残破地留在身上。
手掌住上,两指探入她的唇内,逗弄着她的软舌,在细细的表面摩挲着,她的唾y,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濡湿了他的指腹。
他很满意地将手指从她的嘴唇里抽了出来,探到她的羞花处,直接戳了进去。
“啊!”她用力地咬着唇,身子猛地一僵,痛楚强烈。她g本就没有动情,体内还是干涩的,他这样chu鲁的动作,让她的痛感加剧。
就着指腹的那些银丝的湿润,他重重地抽动起来。
指尖抵到那层软软的,让他唇间勾起来,“真是固执。”这一年来,有好几次弄得比较激烈,都会弄伤那里带出血丝,可是,它却依然固守,不肯破掉。
“唔,住手!”他的手动得太厉害,让她痛、让她发狂、让她不愿屈服。想到那双手,是沾满鲜血,她就难受,雪白而饱满的臀儿疯狂地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控制之下摆脱,她的双手撑在帘后冰冷的玻璃上,猛地用力,竟然撞开了他,抬腿就要跑。
他手掌一探,抓住了她丝滑的乌发,没有丝毫地怜惜用力一扯,将她再度拉回自己的怀中。
“啊!”她尖叫着,细致的眉儿紧皱。
下重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想跑?”
身后是他强壮的身体,他的气息满满地笼罩住她,没有一丝的空隙。心慌心乱,她逃无可逃,就如同洁白无辜的兔儿一般,被牢牢地叼在猛虎的嘴里。
他扭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堵了上去,小妮子倔强得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不过,难不倒他,伸指在她的脸颊上一捏,立刻可以长驱直入。
被堵了满嘴,全都是他的气味,嗜欲的舌头将她的卷起来,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y疯狂地交换着,她被逼吞咽着属于他的男xy体。羞辱、不甘还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她冲动地用力咬下他的舌。
他吃了痛,可是却没有松口,腥甜的血y混和着他们的唾y,在嘴里蔓延开来,有着一种疯狂的滋味。
好可怕、好惊恐的一吻,明明她咬着他,她伤了他,可是他却强势地不放过她,反而是她,被他的生猛给吓着,松开齿关。
没有了牙齿的紧咬,血y流得更畅快,他们的嘴里,充满着鲜血的腥味,却全部他堵了回去,逼着她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这样算不算是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虽然,她饮下的是他的血。
终于,这惊心动魄的吻结束了。
他松开她,血丝从他的嘴角泌出,他伸指一擦,望着指间那抹红,冷笑,“真是,有好久都没有人可以让我流血了。”
望着她赤裸的娇躯,恶意地逼近,“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让我痛的人,嗯?”
她的眼眸,瞪得很大很大,乌黑的瞳孔里,他的影像清晰,“那就是,让他们更痛!”
用力地将她反按过去,手掌伸到她的腰间定住她的挣扎,膝盖c入她的腿间稍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它们。
倪贝贝被压在玻璃之上,隔着厚厚的帘幕,却依然感觉到那冰凉的温度,就连室内的暖气也无法让它温暖起来。身体被迫摆出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她听到皮带抽开的声音,然后拉链打开,这是?
“不要,拜托你,不要。”当那强大的压迫力欺近她,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是下了狠心要教训她了。
天啊,对于他的强壮,她再了解不过,他如果就这样进来的话,她会死的,她肯定会死的,服软了,再倔强、再不甘,也只好服软。
“现在会求了?”他在她耳边问道,声音沉沉。
“求求你。”没有自尊、没有傲气、没有胆色,她只能哀求着他,因为那个分身,实在太可怕了,她知道他的力量,她真的害怕了。
“晚了。”他低笑着,腰间用力,直直地c入她的体内。
没有温柔对待、没有存怜惜之心,这世上最脆弱不过就是处女的贞膜,抵抗不了如此强大的征服力量 ,只能乖顺地臣服,应击而破。
“啊!”这声痛吟,是再真实不过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划开一般,痛彻心扉,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撑不住身子的重量,往下软去,却被男人结实的手臂支撑着,按在那里。
她原本可以不用这么痛的,可是任昊东没有收敛一点力道,狠狠地挤开那儿,享受着开疆拓土的异样快感,结实的臀部再度用力,将自己顶入她的最深处,有一种湿润的y体漫了出来,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爽快到极致的折磨。
她的里面强烈地蠕动着,拼了命地想要将那个让她痛到想死的凶器给挤出去,可是,任昊东就是要教训她的,就是要让她痛的,所以更是顶的更深。
他没有给她一点的温存,没有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她的哭叫、她的哀求,听在他耳内,只会刺激得他发狂,越是娇嫩的哀求、越是可怜的告饶,他就越是不愿控制力道,将她往死里弄,就想着,将身下这具年轻稚嫩的身子,撕碎了、搅坏了。
处子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顺着她洁白的大腿蜿蜒而下,细细缕缕地向地面淌去。
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下体的痛楚一直都在延伸,没有减弱,而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是扎实的冲撞,她渐渐觉得眼前发黑,终于身子一软,往下滑去。
她昏了过去。再度醒来,竟然还被男人按在那里,体内嚣张的巨兽,还死死地堵在那里。
“醒了?”他按着她,危险低语。
猛地一记戳刺,让她说不出话来,真是羞愤欲死。为什么不让她就这样一直晕过去?他怎么还没有做完?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他恶意地说道,然后手掌抚住那厚厚的天鹅绒帘布“刷”地一下,一把拉了开来。
“啊!”倪贝贝克制不住地惊恐尖叫,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就这样!
帘外,是透明的玻璃.巨大整幅的落地玻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玻璃之外,竟然是那宾客如云的大厅!
这个刺激非同小可,倪贝贝吓得全身抽搐,身下不由自主地猛地一夹,引来身后男人chu喘一声,继续凶猛地大动!
“不要。”她哭了起来,泪珠不断地落下,她怕了他,真真正正地怕了他,这种屈辱的姿势、这般难堪的场面,就这样毫无隐私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她不要活了!疯狂大哭起来,不依地死命挣扎,就算弄伤自己也无所谓,她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
乖顺的小猫,发起狂来,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可惜她遇上的是任昊东,再闹、再挣扎,也没有用,被死死地压在玻璃上,任他纵情。
柔软的x部,在厚实的玻璃上,被压扁了,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掩击着,带来疼痛,冰凉的玻璃,与身子的火热,两个极端,诡异地融合。
这一刻,倪贝贝真的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死掉算了,多么丢人、多么羞耻。
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形成朦胧的轻雾,身下的痛楚,变成了一种麻木又尖锐的钝痛,她闭上眼睛,不敢望向大厅,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被这个男人如此占有着,这个名义上是她父亲的男人!
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种难堪?不如让她死了!咦,不对,如果大厅里的人看到了他们这样,又怎么会那么神情自若?
“发现了?”感觉到身下女孩的收缩,他退了出来,将她的娇躯转过来,望进那双含着泪的眼眸,卷翘的长睫下,如墨的眼眸,此时就像养在水里的两粒黑葡萄,稚气又可爱,让人,恨不得狠狠地重手欺负。
“他们看不见我们,对吧?”嘟了嘟嘴唇,有几分委屈、有几分无奈,强烈地惊恐过后,现在的她,猛地放松下来,语气里竟然还有着几分轻不可辨的娇意。
她该恨他的,恨他就这样强占了她,将她羞辱到这种地步,可是强烈的恐惧过后,目前她只能放松,而无暇再去想其他。
“失望了?”欺近,潜入她的腿间,拉开雪白的大腿,绕至他的腰后,再度挺进。
痛感还在继续,这场感官的战争,她没有体会到分毫的乐趣,可是他没有让别人看到,没有让她的自尊完全丧失,她终于安心了。
“还是,你喜欢有观众?”享受着少女湿润而绵软的身躯,他的眼眸灼热。
“不要!”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随便说说,吓得她连忙搂紧他的脖子,身子完全攀附着他,微微发抖。这般娇弱、这般无助,刚刚还耍着脾气!再会装、再狡猾,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娃儿,嫩得很。
随着她的动作,那里更紧地圈住他,就算没有欢愉,可是女x的本能,还是自然地反应着他。
言语在此时变得多余了,任昊东抱起她,抵在窗上激烈地动作着。
真想要就这样弄坏了她,从后脊窜起的快感,让他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他的欲望在她身体里恣意逞凶,而她除了婉转承欢,再无选择。身子是痛的,情绪却已经放松下来,她呻吟着、喘息着,泪眼朦胧。
也许征服,并不代表胜利;也许痛与不痛、爱与不爱,谁都无法分清。现在,此时此刻,这场欢爱里,交织的究竟是恨呢,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日子,依然像往常一样,上课、打工、跟好友聊聊天,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可是事实上,有很多东西都己经不一样了。
从日本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己经不一样了,禁忌一旦冲破,就变得毫无节制。
白天,她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三学生,受着联考的压力;可是到了晚上,她就是他床上的欲奴,专门满足他的欲望。
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他就会有些许耐心,他对她所有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只需稍加逗弄,稚嫩的身子便己经湿成一片,他的冲刺,会将她带上难以想像的高潮。
如果他心情不好,她就会有疼痛,可是己经被调教过的身体,也在慢慢适应那种chu暴的x爱,在痛苦中感受着那种混合的快感。
这样极乐与极苦的交织,让她的思绪变得越来越混乱,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算是怎么回事,身体变得很敏感,对他稍稍的碰触,都会反应强烈。
昨晚被某人恣意逞欢的部位,现在还泛着酸痛,他的欲望,像是积压了千年万年般,涌流不绝,她真是有一种吃不消的感觉,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自己小腹热了起来。
她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原本她的身体里就藏着y荡的因子,对任何人,都会……
“倪。”一只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倪贝贝惊地差点跳了起来,水灵灵的眸子瞪向手掌的主人,一张帅气的脸孔印入眼帘,这个……
“倪同学。”被她剧烈的反应吓到的男孩,年轻的面容却依然带着浅笑,俊朗的五官有着天生的灿烂笑容。
“什么事?”她的口气真是称不上好。
倪贝贝与向芙雅、姚水晶x格是非常不一样的。向芙雅对人都是温柔亲切;而姚水晶则是除了好友对任何人都不搭理;至于她倪贝贝,则要看心情。心情好时,可以乖巧甜美得像个天使,带着无邪的笑容,心情不好,那就是魔女,惹到她真是要小心为上。
看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己经深受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影响。
想到这里,原本就恶劣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男孩不受她坏脾气的影响,仍旧是大大的笑容。“你今晚有没有空?我可以请你看电影吗?”
约女孩子,他可是非常有经验的,对于倪贝贝这样的带刺玫瑰;他很有兴趣。
“没空。”她不像向芙雅那个傻丫头,对于别人的示好,一点感觉都没有。很明显,这个男孩子想要追她,可惜啊,经历过任昊东那样的男人,别的人,再也入不了她的眼……而且,现在的她,也没有任何心思及资格去考虑男女感情的事情,直截了当的拒绝,现在看来残忍,但其实是最好的。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从高一进来,他就迷上了倪贝贝这个美丽的女孩。她跟别的女孩子都不一样,她活泼可爱却不刁蛮任x,她爱笑坦率,从来都不矫揉造作。
三年来,对于他的迫求,她是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不过,没有关系.玫瑰没有刺,那还是玫瑰吗?
对于这个纠缠不休.不知道什么是拒绝的男孩,倪贝贝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永远都没有空,你不要来烦我,好不好?”
他好脾气地笑着,不介意她的恶言,“没关系,我可以等。”
这次总算是正眼看向这个男孩,清俊的眉眼,没有那种张狂之气,可是却很儒雅,是一个,跟任昊东完全不一样的人。
不过当然不一样!眼前这个,虽然俊美、虽然秀气,可是却还是男孩而已;而任昊东,他是黑道的霸王,手掌无上的权力,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可以与他匹敌?
那么……“你喜欢我,对不对?”
“很明显了,不是吗?”他笑着,满满的欣赏没有掩饰。
“那好。”她眼神复杂,走到他的面前,抬头,“吻我。”
“……”他无语地望着她,有点被她的大胆给吓到。
清灵的眼眸,带着挑衅地望向他。
半晌,男孩轻叹口气,抬起她光洁的下巴,俯下唇去。
很亲、很淡的一吻,年轻的少年,缺乏高明的技巧,只是唇与唇间的简单碰触,没有chu鲁的力道、没有横冲直撞的舌头、没有恶意的伤害,也没有……感觉。
她移开了唇,心痛如绞。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讨厌任昊东的碰触,讨厌他的吻,讨厌他那冷冷的眼神,可是,他对她却有着那么深的影响。只要一个细小的碰触,都可以让她浑身发抖,她甚至,甚至在他定定的注视下,就会… …
1...56789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