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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我怕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拈花邪少
我报歉地笑了笑,“你和我的若兰完全就像一个人,见到姐凤我总是情不自禁。唐突之处,还请凤姐你多多包涵。”
李凤姐抿了抿嘴,落落大方地应道:“李公子不必道歉。我李凤姐虽然阅人不多,但也看得出公子你非寻常人物。奴家不过一普通女子,实不堪李公子抬爱。”
淡定、闲静又不失聪慧,这同我前女友李若兰的性格无一二致,望着眼前的李凤姐,我更加能肯定她就是我前女友的前世。我忽然认为,自己回到五百年前就是为了把那份失去的感情追回来,于是很诚恳地说道:“凤姐何必自谦,你一个人撑起这么大一家酒楼,又岂是普通女子做的到的。在下很想与凤姐交个朋友,不知凤姐是否原意?”
李凤姐颔首道:“承蒙公子如此错爱,那我李凤姐也不怕高攀了。既然大家是朋友,那就请李公子往后多来小店捧捧场吧。”
她顿了顿又道,“店里生意太忙,我得去后面交待些事,请恕奴家失陪了。”
李凤姐并未将我拒之门外,令我倍到欣喜,于是笑道:“等等,凤姐,你们店里很忙吧。不如我介绍手下两个能干的丫环来给你们帮忙,呵!不收工钱的哦。”
“李公子盛意全全,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反正我也准备招人手,咯咯!工钱一定照发的。”
李凤姐留下嫣然一笑,回身穿过长廊,往厨房走去了。
我回到大堂,三朝九流的食客们依旧满坐,但司马玲却不见了踪影,我叫过来小春子一问,才知道刚才我一离开,侯府的总管就匆匆进来,告诉司马玲说她爹突然身体不适病倒了。司马玲担心父亲,就让小二给我留下一句话,便匆匆跟着赶回家去了。
我知道司马威身体刚健,根本不会突然犯什么病,只是没想到我和司马玲出来,他都一路派人跟踪,要不怎么会我刚一离开,他下手的人就把司马玲给骗走了。看来司马威对我这一招实在没什么还手之力,才会出这么笨掘的手段。
我明白司马威这么做,是出于对自己女儿的保护,反正我也决定放弃原定的激烈手段,来逼司马威就范,因此对于此事倒也不甚在意,只是让我郁闷的是,司马玲走的匆忙,竟然没有结账。我们刚才点了一大桌的酒菜,现在还摆的满满的,怎么也得一二两银子,总不能又吃白食吧?
“李公子,这些你还用吗?”
小春子见我一个人,以为我也准备离开了。
“没事,我一个人慢慢吃。你忙你的吧。不用招呼我了。”
我将小春子打发开了,独自坐下,抓起杯子喝了两口。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真是有点饿了,好在菜都还没凉,一个人大吃一顿也好。
我啃过一根香嫩的鸡腿,正抹了抹嘴,发现原来邓咏诗也在店内。抬眼将目光投过大堂,在南墙的窗落前,邓咏诗正独自一人,依窗而坐,懒洋洋地仰靠着窗檐,抬着一只脚踏在窗台,手里还挂着一个酒瓶,头斜斜地偏着,目光投向窗外,但又并没有观望马路上的行人,只是散漫游离,飘忽不定。
“呵!原来她也来了。”
邓咏诗默默不语地坐着,时而喝上一口酒。与大堂内众多食客们的喧闹相比,她显得非常沉闷。午后的阳光透窗而过,折射出她清丽的身影,投映在地面上,只是那身影突显得有些落寞。
身在异乡为异客。我不知道邓咏诗此时心里在想着什么。不过我也曾有过同她类似的状态,于是不自觉地起身,拎起一只酒壶,穿堂走了过去,学着她的样子,靠窗对坐到她的面前。
“嗨!邓警官,怎么一个人?”
邓咏诗偏头瞥了我一眼,没有答话,又将头别了过去。漫无目的地将目光投向窗外的过往的路人,想要寻找什么似的。
“嘿!怎么,有心事吗?不妨说来听听。”
“……”
邓咏诗看都没再看我,一副不爱搭理我的样子。我倒并不气馁,想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嘿嘿!邓警官,我瞧你这样子,该不会是那个……大姨妈来了吧?”
邓咏诗转过头来,喝了一口酒,然后冷笑地望着我,开口说道:“陈子渊,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事吗?”
“什么事?”
“我想用这酒瓶子敲破你的死人头!”
“哈哈!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大笑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邓咏诗微微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可以认真陪我聊几句吗?”
“我一直很有诚意的啊!是你说要拿酒瓶砸我的头。”
我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邓咏诗也笑了笑,调节下气氛,开始自言自语地说道:“回到这明朝都快三年了,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只可惜这梦总是醒不过来。以前在华府,虽然华夫人很照顾我,还有石榴姐这个朋友,但我总觉得心里像隔着什么,落不着实……”
我很明白邓咏诗的心情,虽然我现在当着大明朝的皇帝,但内心深处却有与她同样的孤独感。秋香也好,正德皇帝也罢,我和她终归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我们无论怎么样努力融入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但那近五百年的时空差异都是无法抹除的。因为在五百年后的时空里,有我们所熟悉的一切生活,以及父母亲友,这些均是无法忘却的。
我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微笑道:“呵!邓警官,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些什么事。那就是躺在沙发上,听一张蓝调的cd,读一本亦舒或者张爱玲的,最好再调一杯卡布奇诺。嘿嘿!我讲的没错吧?”
“嗯!”
邓咏诗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看她的表情似乎正在幻想着我所描述的事物,虽然只能是意,但也十分受用。
看着她有些自我陶醉,我讪讪笑道:“万恶的资本主义啊!邓警官,你可真够腐败的!嘿!别忘了我们俩现在可是生活在地地道道的封建社会哦。”
邓咏诗也不理会我的调侃,只是忽然问道:“陈子渊,这两年你是怎么过的?”
我喝了一口酒,又笑道:“说起我来啊!那可真是精彩,要讲的话怕是三天五夜也讲不完。我想要是以后能回去,足够我写本玄幻长篇了,放在网上肯定能红。呵!对了,你说这书名就叫《我是皇帝我怕谁》好不好?”
邓咏诗见我自鸣得意的模样,哪里服气,哼声道:“两句话就没正形了!别老在我面前揣着聪明装糊涂。哼!我知道你其实好不了我多少!”
“唉!被你看出来了。”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举起酒瓶道,“咱们是同在异乡为异客。来!干一个!”
我和邓咏诗碰了下酒瓶,对饮了一口。有一个同样来自后世的人作伴,对我们相互来说,总会有一份心理安慰。因此以前在华府的时候,邓咏诗虽然对我有些厌恶,但总喜欢像现在这般拉我陪她聊聊天,当然我也乐意如此。
她轻舒了一口气,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我趁此机会,很诚恳地说道:“咏诗,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说吧!”
邓咏诗眨了眨眼。
“嘿!一会儿帮我买单好不好?”
我回手指一指那边满桌的酒菜,露出奸笑。
“你……真是欠抽!”
邓咏诗气不打一处来,拎起那喝剩一半的酒瓶,直接就往我头上招呼。她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啪!”
破碎声清脆地响起,当然破的不是我的头,只是青瓷酒瓶。邓咏诗下手并不重,而且她知道我功力深厚,根本不会伤到我。不过这么一下动静,顿时引得大堂的食客吃了一惊,纷纷诧异地观望我们这边。
“看什么看?没见过捕快打人吗?”
邓咏诗理直气壮地扫了众人一眼,冷喝了一声。在场的人可都不敢犯这位大同闻名的女神捕的雌威,纷纷转头各吃各个,不再敢瞧热闹了。
我虽然没有受伤,不过碎片和满头的酒水也搞得我好不狼狈。邓咏诗还算厚道,掏出一块方巾递给我擦脸,同时舒畅地笑道:“咯咯!这么敲你一下,心里还真是舒服多了。一会儿没事陪我练练手,让我找个发泄的对像。”
“别介!”
我擦着脸上的酒水说道,“真动起手来你可打不过我。”
“谁说的?”
邓咏诗不屑地撇撇嘴道,“你忘了我师父的最后一招,罗刹解体大法了吗?”
本来只是开句玩笑,但回想起了华夫人的死,邓咏诗忽然沉默了下去。我真诚地说道:“邓警官,说实话,我可不希望有见到你用那一招的时候。”
邓咏诗很快抹去眼中落寞的神色,微微叹了口气,“或许吧……”
我正欲再发言,却忽然听到柜台处传来小春子的呼叫声,“啊!凤姐,你怎么了?快醒醒!”
我和邓咏诗双双回过头去,见到李凤姐不知为何晕到在了柜台前面。食客们见到女老板无故昏倒了,都纷纷围上去看热闹。
“别围着,都散了!”
邓咏诗厉声喝散了人群,我抢了上去,一把将李凤姐扶在怀中,伸手替她探脉。她的脉相很平和,但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可惜的是我以前跟着方博老爷子学的医术,由于时日尚浅,也就达到了一个及格水平。此时我也无暇去琢磨太多,连忙动转体内的至尊功,给李凤姐渡了一股真气过去。
李凤姐受我的真气的刺激,很快转醒了,发现自己躺在我的怀里,不禁有些赧然,连忙在小春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小春子关切地说道:“凤姐,你没事吧?可把小的我吓坏了。幸好有李公子把你救醒了。”
“我没什么事。”
李凤姐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气色缓和地说道,“多谢李公子,真是让你和邓捕头见笑了。”
我关怀道:“凤姐,我略通些医术,不如让我再给你把把脉吧?”
小春子也说道:“是啊!凤姐,上次我听石榴姐说你在厨房做包子也晕过一次,是她扶你回屋的……不如我去给你请个大夫吧?”
李凤姐反应平淡,只是微微摇头道:“不用了,我刚才只是有些累,回房休息一下便好了。小春子,前面你帮我先照看着。晚上我再来清算账目吧。”
李凤姐说罢,委身向我和邓咏诗道了一个万福,也不要小春子搀扶,径自转身往内堂去了。她气色正常,应该没什么大碍,虽然我这样猜测,但见到她消失的背影,心中却总感觉有些隐隐不安。可是李凤姐坚持不让我帮她再把脉,我也不好强求。
“凤姐一个女子,独力经营这么一家店子,平日里确实很辛苦。晕倒可能只是普遍古代人因为营养不良,贫血而造成的。我想她应该没什么大碍。”
邓咏诗提出了自己的推断,又转望向我道,“呵!想不到你还会医术?”
听了邓咏诗的定论,我也放下了心来,顺口和她开起了玩笑,“哈!出来混,多一技傍身总是好的。除了爱滋病,一般的头痛、咳嗽、月经不调什么的我都能治。嘿嘿!邓警官,我看你好像就有点荷尔蒙分泌不正常。不如让我给你号号脉吧?”
“说你欠抽你还真是欠抽?”
邓咏诗翻了个白眼,“是不是还想再挨一下酒瓶子?”
“哈哈!再挨一下有什么关系。来吧!”
我耍无懒地笑道,“不过你打了以后,可得帮我买单。唉,我身上真没钱啊!”
“我……鄙视你!”
邓咏诗算是彻底被我打败了,她脸上的表情不知对我好气好是好笑,“我认识的人里,最贱的就属你了!”
我哈哈一笑道:“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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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我怕谁 第205章 棋差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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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了……”
刘锦儿平静地向我汇报着情况,这两日来,天灭组织共有三十八名顶级杀手秘密潜入了大同府,他们虽然行动非常隐秘,但刘锦和事先已在满城布下了暗岗,而且又清楚他们的联系手法,因此天灭组织的人一现身,便都立刻无所遁形,完全处在了刘锦儿的监视之中。
两年前,在我刚当上皇帝回京城的路上,由于那些行刺事件,后来刘瑾下令,联合他手下东西二厂和锦衣卫,由刘锦儿带队,对天灭组强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围剿。这个神秘的杀手组织遭到了很大的打击,原气大伤,但却并同有被彻底铲除,只是完全退避南方,再没有过任何行动。而后来,我一直与宁王红莲邪宗等势力周旋,便把天灭组织给忽略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终还是忍不住寂寞。这次天灭组织为什么要行刺我这个皇帝,目前还不得而知,不过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了,敢和国家政府对作的组织,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最终只有走向覆灭之路。
据刘锦儿所报,这次潜伏来大同府的全是天灭组织现存的高手,如果这次将之一网打尽,那么这个成立多年的杀手组织,也不差不多算完蛋了。
“锦儿,你说天灭组织人的怎么会知道朕在大同府?”
我提了了这么一个问题。
刘锦儿略作思量,回答道:“回禀皇上,其实锦儿以前就曾怀疑,天灭组织很可能有一两个核心人物就隐身在朝堂之中。锦儿也曾向义父汇报过我的猜测,只是因为当中牵连甚广,义父没让我再继续追查下去……”
“对了。”
我又问道,“这次来的所有刺客的情况都掌握了吗?”
刘锦儿明白我想问的是什么,于是很快答道:“皇上放心,叶子并不在那群刺客当中。锦儿这两日也没有调查到她的行踪,猜想她有可能已经离开大同了。”
我放心地点了点头,心想叶子没能参加行刺那是再好不过了,同时又有些疑惑,因为据刘锦儿所讲,天灭组织条规非常严密,若没行动,下面的杀手是不准有单独会面,每一次行刺任务,都是由上层的核心人物负责联络下达,下面的刺客没有接到命令是不能有任何单独行动,若有违者,必以背叛组织之罪予以诛杀。叶子看似并没有脱离天灭组织,但她又是如何得知组织对我下达的刺杀命令?看来这次消灭了天灭组织下面的杀手后,回了京城一定要把他们上面的核心人物给揪出来。
“锦儿,这两日辛苦你了。朕了解天灭的杀手并不好对付,这次安排行动,人手够不够?”
“皇上放心,若是敌暗我明,或许有些防不甚防,但现在我们预先布置,一定能将这批逆贼击灭。”
刘锦儿表现的很有信心,我知道她能力,她是不会随便夸口的人。这次行动由刘锦儿带队,佐以马永成,马永成身为大内士卫统领,办事能力虽不及刘锦儿,但武功也算一流,旗下的黎明、德华等四个大内高手,刘锦儿手下还有原华府的苏七、周达等高手,再加上一批锦衣卫的精锐火铳队,这么强大的阵容,就算是对付妖僧继晓也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再给锦儿加个帮手。
“锦儿,你知道我和叶子约定了要彻底铲除天灭组织的。所以这次来的刺客最好一个都别放跑了,所以朕再给你找个绝顶高手来帮衬。”
刘锦儿闻言,眨了眨眼,很快明白我指的是谁了,试问道:“皇上,逆贼余党楚江月还关在客栈内,你是想要将此人收为己用吗?”
“嗯!”
我点头笑道,“那个江南狂生再怎么说也是江湖上排上号的五大高手之一,若不好好利用,岂非太浪费了。一会儿朕就去跟他聊聊,不过这些江湖高手一般都是心高气傲的,想说服他怕也不太容易。”
刘锦儿评说道:“楚江月此人虽刚直,他以前相助宁王全因报恩,若宁王未死,他必不会离叛,但如今宁王早已覆灭,就连余党朱俊伟也已授首,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楚江月被软禁这几日,锦儿也曾暗中观察过此人,他虽然一直未有半句言语,报以视死如归之志,不过有一次锦儿偶然发现,房梁上的灰尘掉落沾到他的身服,他一见便立刻用手弹掉了。锦儿在想,一个人若是心中毫无生念,又岂会还去在意自己衣着是否干净这些小事。所以锦儿认为只要是皇上亲自出马,赦免其一切谋乱之罪,他必会感于皇恩浩大,甘心降伏的。”
听了刘锦儿的分析,我不由开怀道:“哈哈!原来锦儿早知道朕的心思了,把这些问题都给考虑好了,还真免了我不脑筋。”
刘锦儿嫣然一笑道:“锦儿说过能为皇上做的事不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自然能替皇上分担一些是一些。”
刘锦儿自从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后,笑容是越来越多了,这点是我乐于所见的,于是欣然道:“呵呵!又来了,锦儿忘了我说过什么吗?”
刘锦儿自然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略带羞赧地答道:“锦儿记得,锦儿一定尽力而为。”
我接着笑道:“呵!等有了楚江月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朕就更放心了。到时候锦儿你负责指挥大局就是了,也不用亲自去打打杀杀的,我可不想你有什么损伤。”
我一把将刘锦儿拉入怀中,轻咬着她的耳珠道,“锦儿你要为朕作想啊!嘿!要是受伤什么的留下疤痕,本来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可就没那么好的手感了……”
“嗯!锦儿知道……”
刘锦儿终不堪我的言语调戏,低垂下臻首,声如蚁语,渐渐软化在我双手温柔的爱抚下。
“呵呵!干完最后这一票,回了宫里,锦儿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哪儿也别想去了,专心给我生孩子……”
我缠绵地亲吻着锦儿儿粉颈,横坐在我大腿上的她,难以克制地发出呻吟,情不自禁地挽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此时自然不会闲着,早已开始了上下进攻,虽然隔着衣服,但锦儿那充满弹性的肌肤仍是令我爱不释手。可我并不满足于此,很快得寸进尺,左手钻进了她的领口,享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刘锦儿在我熟练手下的挑逗下,已是动了春情,半推半就地迎合着我的侵犯,最后还主动扭头与我接吻。
一阵缠绵悱恻后,我欲念大作,已是按捺不住,准备进一步行动了,却不想刘锦儿轻轻推开了我,娇喘着道:“皇上,还是先做正事吧!”
我嘿嘿一笑,在刘锦儿的香臂上拍了一记,“锦儿真会找借口。呵!其实你是不好意思被门外的丫头偷窥吧?”
我的话音刚落下,藏在窗下的偷窥者已经娇羞地落荒而逃了,虽然一直动作隐密,但却瞒不过我和刘锦儿的耳目。
“呵呵!锦儿你猜刚才外面的是琴儿还是谁?”
刘锦儿没有答话,只是同我相对一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我并非急色,而是故意借她来逗弄躲在房外大胆偷窥的小宫女,想到此心里由又羞又气,为了表示不满,轻轻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下。
又与刘锦儿亲密缠绵了一阵,我同她一起来到了软禁楚江月的房间,刚才经锦儿的提醒,对于收服这个江南狂生,我已有了十足的把握。
“楚先生还没睡吗?”
楚江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紧闭着眼没有答话,这段时间我来看过他几次,每次他都是以这种态度应对的。
“朕有个消息忘了告诉你——小宁王已经死了。”
楚江月闻言,突然睁开了双眼,或许他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个结果,没有反应的太激烈,但听到自己徒弟的死讯,眼中仍不免泛起一丝伤感之色。
“小宁王死在柳生一刀的女弟子手里,可是一报还一报了。其实朱俊伟也算是个人才,只可惜给自己的野心给害了。”
楚江月没有答话,我又继续说道,“江湖上的五大高手,朕也算都会过一会了,在朕看来,单论武功,楚先生可排第一。”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像楚江月这样的绝顶高手,就算不好名利,被我这么捧一句,也是非常受用,因此他终于开口说话了,“皇上不必抬举楚某。楚某不过一介武夫,又为叛贼,今已沦为阶下之囚,无有它望,只求一死!”
我微笑道:“其实朕很欣赏楚先生的身手,也很敬佩你的忠义。不过宁王今化作一堆黄土,与其野心一同埋葬了,楚先生与我那位皇叔之间的恩义也该就此了结了。楚先生一心求死,难道就甘愿自己一身绝顶的武艺跟着凭白埋葬了吗?”
楚江月闻言,眼神一闪,沉默了下去,我接着说道:“朕说过欣赏楚先生的武功,所以也不会计较前事,只要你愿意,今后便为朕,为朝廷效力。当然若你不肯,朕也不就杀你,只是让锦儿彻底废了你的功力,然后供你安渡余生。”
我前一半笼络,后半句威胁,直逼得对方无从选择。像楚江月这样的高手,若废了他的武功,令其苟活,那比杀了他还痛苦。因此我的话一说罢,便见到他脸色僵硬,眼中神色复杂,眼光飞转着闪烁不定,心里肯定正做着激烈的挣扎。
我悠闲地背负着双手,手指轻轻地弹动着,当发现楚江月已经决定要归顺我之际,不等他开口,已是哈哈一笑道:“哈哈!楚先生,朕只是与你开个玩笑。锦儿,快把化功散的解药给楚先生吧!”
刘锦儿依言递过了早准备好的解药,楚江月一阵动容,这下算是彻底折服了,“突!”
的一声跪了下来,重重地对我叩了一个头道:“皇上胸怀气度天下无人能及,承蒙圣恩,楚某深感于心!若皇上不弃,楚某今后愿为皇上效命,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哈哈!楚先生快请起。”
我笑着将楚江月扶了起来,“朕现在御封你为大内第一高手!”
安顿下楚江月后,刘锦儿陪着我离开房间,回廊上我高兴地挽过她的腰肢,“呵呵!想不到这么容易便把楚江月搞定了。锦儿,不如咱们俩回屋自己再搞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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