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帝我怕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拈花邪少
“微臣遵旨。”
刘有成听了我的话,底气更足了,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捋了捋胡须说道,“皇上,至您登基以来,承先皇孝宗帝之遗风,继往开来,使之我大明朝国泰民安。但近年来,朝中奸佞作祟,以至朝纲渐乱,风纪败坏,民间亦多有怨言……”
刘有成只讲到一半,我就已听出他是在批判大太监刘瑾了。我微一点头,没有说话,而他却又起身向我下跪道:“皇上,您不该再任用奸邪,为祸国家、贻害百姓……为我大明社稷,也为天下百姓,微臣恳请皇上……”
“爹爹!”
刘陵咬着嘴唇,轻哼了一声,打断刘有成的话,一把将他扶起道,“皇上他是一位圣明之君,自能分便出贤臣与奸佞。皇上的睿智并非爹与女儿所能领悟的,我想皇上的所为定有其用意。相信皇上在适当的时候定会惩办奸佞,以慰天下民心。”
刘陵倒是比他老爹会说话多了,不仅替刘有成打圆场,同时又奉承了我。我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小陵说得正是。刘大人请放心吧。一切的事朕都自有主张。刘大人只需做好本职工作,在地方多为百姓请命便成了。”
刘有成倒也不是死脑筋,闻言连忙答道:“皇上圣明,微臣一定为皇上效忠,恪尽职守,为国为民。”
我哈哈一笑道:“好了,我们接着喝,今晚不醉不归!”
我在黄巾寨里和众山贼们一番锻练后,酒量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再没喝几杯,刘有成就已经被我给灌醉了,一头爬在了桌子上。
刘陵见他爹也是不醒人事,不由说道:“皇上,家父失仪了,还请皇上恕罪。”
我笑道:“你爹这些日子也有苦了,扶他下去好生休息吧。”
刘陵低声说道:“皇上,您虽赦了家父之罪,但刘陵担心……”
我当然知道刘陵是担心刘瑾再找麻烦,于是说道:“小陵放心吧,这事我会摆平的。你们一家团聚,你好好照顾你爹就是了。”
“谢皇上!”
刘陵委身向我施了一礼,接着说道,“皇上,请恕刘陵今晚无法陪侍皇上了。”
我倒没想到这份上,不过刘陵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她。只见刘陵的玉脸微红了一阵。当我还想说话,刘陵已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扶着他醉酒的老爹退下去了。
刘陵那婀娜的的身姿在我的视线中消失,回味起动人的娇躯与昨夜的缠绵时刻,令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痒痒的。
“陛下,需不需要奴才今晚给您找两个漂亮的婢女侍寝?”
小诚子忽然凑到我耳边献眉,样子活像个皮条客一般。
我醒过神来,心道:丫的,我还不至于这么饥渴吧!于是干咳了一声,“不用了,朕有些累了,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呵,好日子还长着哩。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小诚子伺候我洗敕、宽衣后,我倒上床去,埋头便睡了。
接下来两天,刘陵都陪着她爹,一家团聚。我一个人倒是有些寂寞,当的时候,还没有那种冲动,但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和女人睡过觉之后,就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再加上身边又有小诚子这样的皮条客。幸好我还算有一点自制力,不然肯定会坠落为一个荒的昏君。
我对身边陪侍的小诚子问道:“小诚子,刘公公这两天忙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他的人?”
小诚子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也不太清楚,不过今天刘公公差出去办事的谷大人回来了。”
我问道:“哪个谷大人?”
小诚子知道我“失忆”了,连忙解释道:“是金吾卫将军谷大用谷将军。”
“哦。”
我点了点头,那个谷大用好像也是刘瑾手下的“八虎”之一,不知道被刘瑾派出去办什么事了。我倒没心思管这些,对小诚子吩咐道:“小诚子,你去传刘公公来,朕有事要跟他说。随后设宴,把刘大人也请来。”
这小太监虽然年纪不大,但办事倒是十分利落,帮我设好了酒宴,又请来了刘瑾与刘有成。
刘瑾给刘有成定了罪,而我就这么把刘有成给放了出来。刘瑾当面不好说什么,但我想他心里总不会乐意,于是才这么安排,自己当个和佬事,把两边的矛盾给调和了,免得刘陵再为他爹的事担心。
席间除了我、刘瑾、刘有成和刘陵之我,只有小诚子在旁伺候着。刘瑾阴着脸,看也不看刘有成有一眼,而刘有成有了我这个靠山,也根本不卖刘瑾的帐。因此气氛显得很僵促。
我先笑了笑,开口说道:“呵呵,两们爱卿,你俩都是姓刘,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更难得得是同为朝廷效力。以前虽有些误会,不过今天就当给朕一个面子,前事不计,大家喝一杯,”
两人毕竟不敢不给我这个皇帝的面子,于是闷声举杯,互相对饮了一杯。刘陵起身向刘瑾道个了万福,为其斟酒,落落大方地说道:“刘公公,家父是读书人,难免有些迂腐,为人处事,有时过于刚直,以前多方得罪到刘公公,还望您大量海涵。让刘陵敬你一杯,代家父赔罪了。”
我向刘陵眨了一下左眼,表扬她说得很得体,刘陵自然也暗暗馈赠我一个迷人的秋波。
刘瑾知道刘陵已被我这“皇帝”宠幸过了,身份已不同一般,于是喝过这一杯酒,捋着袖着说道:“刘大人,皇上他天恩浩大,咱家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
刘有成轻哼了一声,接着抱拳,信誓旦旦地说道:“下官只知道尽心竭力为皇上办事,为国效忠。下官的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刘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就好,既然大家都是对皇上效忠,咱家也希望刘大人以后能有为朝廷建功的机会。”
刘有成扬头道:“承刘公公的贵言,下官定不负所望。”
看过历史,我也知道刘瑾一党和“茶陵诗派”的人从来是势不两立的,二人虽然表面上说了两句客套话,我想他们心里肯定是互骂。我倒不是真要让他们两个当下就拉手做朋友,只是希望有我这个皇上出面,把话放出来,以后刘瑾不要再去找刘有成的麻烦就好了。
吃过几道菜后,刘有成有些坐不住了,借口酒量浅薄,向我告了个罪,由刘陵陪着先行离去了。
刘瑾似乎并没有把刘有成放在眼里,只是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评语:“皇上,咱家向来擅长观人之术,刘有成只是个平庸之辈,不过那刘有成之女攻于心计,实不简单。皇上宠幸此女,还需小心才是。”
我闻言,心中一凛,刘瑾这家伙还真懂得看人,只见了一面,就能做出这样的评价来,嘴上却是笑道:“刘公公言重了,刘陵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呵!长得漂亮些当然就不简单喽!”
刘瑾并没有些事上多作文章,只是转移话题道:“皇上,您离宫也有些时日了。老奴是奉太后的懿旨,出宫伴驾。为了不让太后她老人家担心。咱家奏请皇上早日回京。”
“回京?”
我愣了愣,刘瑾是说叫我回北京去,想到这个不免有些心虚,我对于北京对于皇宫的事可说是一无所知,还有那个什么太后,不就是正德皇帝的老妈吗?嘿,到时候不用认贼作父,却要认个不认识的女人当妈。
“皇上!”
刘瑾见我失神,不由轻唤了一声。
我寻思道:反正自己都装失忆了,有什么事大可蒙混过关的,老天爷既然安排我当了皇帝,肯定会关照我的。于是说道:“一切都听刘公公的安排了。”
刘瑾见我同意了,于是道:“老奴已命张允等备好了车驾,我们明天就可以启程了。”
“明天就走吗?”
我也没想到走这么急,最后忍不住说道:“嘿嘿!刘公公,朕想要带刘陵一起回京,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当然不是那种搞了就跑的男了,刘陵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当然不会丢下她。
刘瑾微微答道:“皇上若是有意,咱家会让小诚子为皇上作好安排的。”
我闻言笑道:“有劳刘公公了。”
回北京?去皇宫?我已懒得再去想接下来会遇到的问题了,或许这只是我皇帝生涯的一个开始。
刘瑾办事的确十分利落,第二天,他就已经命人准备好了车驾,供我乘坐的是一架八驾俊马拉着的宽大马车,装饰得耀目奢华,在这年代相当于最高级的劳斯莱斯房车。我知道这就叫做天子御撵。
刘陵在与家人依依舍别之后,陪着我登上了大马车。我对刘陵问道:“小陵,你真心愿意跟我回京城吗?”
其实我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不仅要让刘陵与家人分别,远赴皇宫。而且若我回去后被看破是个假货,那么刘陵肯定会被我连累死的。
听到我的问话,刘陵温柔地将臻首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道:“刘陵能蒙获陛下的恩幸,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只要皇上不嫌弃刘陵,刘陵愿永远伺候皇上左右。若是它朝,皇上要将刘陵抛弃了,我亦无怨无悔。”
我轻搂着她的蛮腰,微笑道:“呵呵!小陵,奉承话说过了,说点真心话吧。”
刘陵抬起头来望着我,嫣然一笑,又道:“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嫁到一个好男的。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刘陵感觉的出皇上您是非同一般的人,您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了刘陵。嘻!总之,我知道跟着你绝不会错的。”
我又忍不住笑了,其实这前后两句都是奉承话,只不过第二句说得更含蓄,更有技巧,不过一个男人听到一个女人表示要对你死心踏地,那自然是说不出的满足与骄傲。
我紧搂着刘陵,别过头去,轻轻吻了吻她的眼楣,同时心里暗自发誓,不论如何,自己想尽办法都要把这个皇帝给当下去,不能辜负了刘陵。上天既然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就该大展拳脚,才不枉做男人。
想到这里,心里涌起一起豪情,我掀开车帘,昂首跨了出去,对恭候在马车外的刘瑾朗声说道:“哈!刘公公,传朕旨意,起驾回京!”
刘瑾挥动手中的尘拂,唱若了一声,庞大的车队缓缓启程了。前面是张允与谷大用引得八百官兵和仪仗开路,后面还伴着刘瑾带得两百锦衣卫护驾,当皇帝的排场就是大。这么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济南府,大摇大摆地往北京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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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帝我怕谁 第29章 刺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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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人马出济南府,北往直上,经过十多天的缓慢行驶,已离开了山东地境,进入了直隶地境。虽然身为九五之尊的大明皇帝,坐的是最豪华的马车,走的是最宽敞的官道,但我仍深深感觉到古时候的交通是多么不发达。坐着马车一路上摇摇晃晃十来天,真是让我受不了,好在有刘陵为我弹琴解闷。
“刘公公,这还有多久才到京城啊?”
我已经是第三次向刘瑾问这个问题了。
“皇上路上辛苦了,是老奴服侍不周。”
刘瑾也发现了我对旅途的厌烦,连声说道:“禀皇上,明天我们就改走水路,乘船过天津府北上,可以直抵京城。”
我笑道:“坐船?呵,好啊!”
刘瑾向我行了个礼,又吩咐身边的小诚道:“小诚子,还不快过来伺候着,为皇上安排膳食。”
第二天,大队人马就到了渡口,改乘了早已备好的大船,开船北上。其实这一路上,我都没闲着,一直让小诚子给我讲解关于皇宫的事。因为我“失忆”了,回了宫若是一无所知,哪不就遭了。小诚子年纪虽轻,但人却是聪明、机灵,这次出宫,才会被刘瑾带在身边办事。
小诚子将他所熟知的宫廷事务都一一讲给我听,由于太过于繁锁了,听得我一头雾水,不过心里总算有了点谱,对于皇宫和皇帝的事不再是茫然无知。
这下子自己除了样子长得像之外,更多了点冒充的本钱,再加上自己的演技,这个“皇帝”肯定是能继续当下去的。想到这里,心里高兴,不由得夸奖小诚子道:“小诚子,你小子倒是很聪明,我喜欢。回头我跟刘公公说一声,回宫后让你继续留在身边伺候我。”
小诚子闻言,受宠若惊,连忙跪地谢恩道:“谢主隆恩,奴才一定全心全意服侍皇上,为皇上办事。”
我微微一笑道:“好了,去传膳吧,记着朕减肥,不吃高热量的东西,还有刘小姐喜欢的菜色,你该清楚的吧?”
“记得,记得,皇上请稍候,奴才这就去为皇上准备。”
小诚子应了一声,打个机灵,退了下去。
刘陵在旁说道:“皇上,小诚子公公是很会讨人喜欢,刘陵也很喜欢他。”
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奸笑,其实让小诚子继续伺候我,主要是皇宫里的那些个宫女、太监,我一个都不认识,而以前在正德身边的人肯定对正德的言行习惯非常熟习,我当然要换新人,不然大有被看破的可能。……
“我本清都山水郎,生性烂漫放疏狂。曾因醉酒鞭名马,犹恐多情误佳人。”
看着自己那手已经进步了很多的毛笔字,心里有些欣慰,对于我这样一个用贯了电脑,连钢笔都很少拿的人来说,毛笔能写到这样的水平,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一旁帮我磨墨的刘陵说道:“皇上,您学东西真快,真是聪明过人,这手字已经进步了好多,很快就能自成一体了。”
我放下毛笔,望着刘陵笑道:“呵呵,都是因为有你这个好老师。这就叫名师出高徒啊!”
“谢皇上称赞。”
刘陵捧起我的作品轻声吟了一遍,佩服地问道,“皇上,这首诗顿挫有力,意境高深,又带着一股不羁之气,实乃佳作。刘陵以前从未读过。可是您作的吗?”
“哈!只是朕一时兴致,随手拈来的,不值一提。”
我嘿嘿一笑,就这么毫不知耻地将郁达夫的诗句剽窃了。
刘陵有些诧异地望着我,在她的眼中,我这个皇帝不会弹琴,却有作得出奇妙的曲子,写不好毛笔字,却又能顺手写出超群的诗词,到最后眼中的疑惑变成了钦佩之色,“皇上的情才出众,可说无人能及,好比作宋朝的徽宗皇帝和南唐的李后主。”
我莞尔道:“这两个皇帝,到最后一个当了俘虏,一个亡了国。”
刘陵惶然赔罪道:“皇上恕罪,是刘陵失言了。”
我又笑道:“没关系,小陵不用紧张。你也算是一位才女了,不如就来合一首诗吧。”
刘陵见我并无不悦,这下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接着笔在纸上合上了一句七绝诗。见到刘陵埋头写诗,我心中却是一阵感慨,虽然和这位出色的美女已经非常之亲密了,但贵为皇帝,更加我来至二十一世纪这个巨大的时空差异,让我根本无法与任何人交心。
这一点令我总有些孤独的感觉,不禁想起了那位和我一同流落到异时空的漂亮恶女警——邓咏诗。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只希望她能平安无事就好了。
回想起当初接到她错拔的电话,在电话里整蛊她,后来因为脏款,被她追得像如丧家之犬,再后来又被抓到暴打得像猪头一样,之后遇上超级龙卷风,我被萍儿爷俩所救,再展转流浪,几经丧命,最后鬼使神差地当了皇帝,这一切就像一场绮丽的梦。
“呵!恶女警,你在哪儿呢?我真有点想你……”
想到与邓咏诗短暂的相识,想到她被我耍逗时,那又嗔又怒的模样,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了暧昧的笑意。
“皇上……”
刘陵的轻唤声惊觉了我的思绪,我别过头来,见她正呆呆地望着我,咬了咬嘴唇问道:“皇上,您是在叫谁?”
“呵!没什么,没什么。”
我含糊地笑了笑,以刘陵的聪慧,大概也看出我刚才是在想女人了,不知到她会不会吃醋,想着不由得心里也有些尴尬。
“小陵,练字也累了,不如我们到舱外走走吧。忽然有点闷,正好想去吹吹风。”
牵着刘陵的手,走出船舱,与她一起观望岸边的景色。初夏的微风拂得我一阵清爽,岸边的野花也显得格外妍丽,还有我身边的刘陵更是芳华卓绝。使我一时间忘记了回到皇宫后可能会遇到的种种麻烦,只静心享受着眼下这舒服的旅程。
此刻,我的心情格外的愉快,但无奈自己实在没有太高的诗词歌赋的创意,借此来抒发情怀,却是忍不住搂着美婉动人的刘陵,嗅着她的秀发,轻轻吻着她的脸庞。
“皇上,别这样,好多人看着……”
刘陵玉脸微红,却又是眼角含春,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可说是动人之极。当嗅到她香醇的鼻息时,我哪里还忍得住,直嘴着她的耳珠说道:“嘿嘿!我们回房里去,不就没人看见了吗?”
“皇上……”
刘陵终抵不过羞,咛嘤一声,将头埋进我的怀中。搂着这么动人的美女,我已是按捺不住升起的欲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船舱内走去。
“禀皇上,御膳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小诚子正好迎出来,见到我的举动,连忙识趣退了下去,“奴才告退,不打扰皇上的雅兴。”
我抱着刘陵回了房间,将她放在大床上,一边轻吻好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一边慢慢除去她身上的衣瓽。不消片刻功夫,刘陵已被我弄得满面红潮,低声轻吟了。而当我正准备行其好事,突然间,船体一震,我险些没能站稳。感觉大船好些撞上什么东西停住了。
我正想传小诚子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却突然听见门外小诚子惊慌地大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我心中一怔,自己该不会这么衰吧?这个皇帝还没当回北京城,难道在半路上就要遇刺身亡吗?
刘陵闻得外面的叫喊,也惊得从床上起来,慌忙拉好衣裳,不安地问道:“皇上,怎么了?”
听到外面阵阵脚步声,我心想这船上有那么多的锦衣卫保护我,有刺客怕也伤不到我,不由得放下心来,同时安慰了刘陵道,“小陵,不用担心,你乖乖的待在这里,让朕了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我步了舱外,对神色慌张的小诚子问道:“小诚子,发生什么事了?”
小诚子颤声答道:“皇上,有十几名刺客潜上船来了。”
也不用再问小诚子了,我已听到了船头传来的打斗声,不由得想往前面去看看。
小诚子急忙劝阻道:“皇上,前面危险,您不要去!”
“呵,怕什么,不是有这么多人护驾么?”
我笑了笑,对赶到我身旁的十来名锦衣卫说道,“你们跟朕到前面去看看。”
快步来到前舱,我见到了甲板上已船了十多具锦衣卫的尸体。那些刺客约有十来人,全部黑衣蒙面,一个人看上去武功都十分的高超,因为在前面围攻的锦衣卫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不用十来招,就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
“大胆逆贼,竟敢触动天威!今天就让你们死无全尸!”
刘瑾那中性的嗓音,发出的呼喝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此时听起来却有一种无形的杀意。我定睛望去,原来身形微胖的刘瑾竟是独自一个抵挡着七八名刺客的围攻。
很快地船头激战刺客的锦衣卫都已全部光荣殉职了,见到倒在地上的锦衣卫一个个面色发黑,我这才意识到,那些刺客的兵器上定是抹了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想想实在是有些可怕。
这时侯,所有的刺客此时都转而开始围攻刘瑾了。然而刘瑾清啸一声,那微胖的身体早已化作如同鬼魅一般的化影。
我愣了愣,当然是没想到刘瑾的武功原来有这么高,而其它攻上去的锦衣卫虽然个个强悍,但由于同那些刺客面比起来就实力悬殊,冲上去的连接毙命在从刺客的武器下。因此船头的局面很快演变成了从刺客对刘瑾一个的围攻。
“刘瑾你这阉狗,今天就要取你狗命!”
其中一名刺客冷喝了一声,众刺客带血的兵刃齐齐往刘瑾身上招呼。这个刺客个个身手了得,似乎配合得很有默契。此时若是我身陷重围的话,怕是不用片刻就得血溅五步,命丧当场,然而刘瑾好像应付得并不怎么吃力,只听他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
刘瑾左手指动拂尘,荡开攻向自己的利刃,右手手爪却利如钢筋一般,一掌推出,扯得呼呼风响,顿时扫中一名刺客,直将那刺客打得口喷鲜血,飞跌出船头,落入水中。
身边的小诚子不懂武功,只是一脸的焦急,而此时我反而是完全放松了,心想原来这些刺客可能并不是来行刺我的,而他们的目标是大太监刘瑾,让我不禁泛起一股看热闹的心理,还惬意地抬手拖起下巴,侥有兴致地观看着刘瑾与众刺客精彩的激斗。
这时候,随行的两艘大船靠了上来,张允与谷大用领着大批全副武装的锦衣卫匆忙赶到我的跟前。他两个双双向我单膝跪下,有些惶恐地道:“微臣护驾来迟,请皇上降罪!”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们快去帮刘公公吧。”
张允应了一声,连忙带着一队锦衣卫往船头扑去,而谷大用却指挥了挚出弓箭,对船头形成了一个扇形的包围网。
刘瑾力敌着众刺围攻也有一时半刻了,竟然没有受到分毫损伤,而且还凭着一双快如闪电的利爪,连接击毙了三四人。看得我不禁乍舌,很怀疑他是练过《癸花宝典》又或者那门神功根本就是他发明的。
“刘公公请退下歇息,让卑职等来清理这些大胆逆贼!”
张允率众加入了战圈,战局很快呈现了一面倒的局势。刘瑾倒也不是喜欢呈英雄的人,再催掌击到一名刺客后,轻哼了一声,双腿一弹,一个后漂亮空翻,跳出了战局,让张允指挥大批锦衣卫对刺客们进行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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