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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失落之节操君
娜娜小姐见到我重新出现,问:“你刚刚怎么消失了?你去做了什么?上次你在布拉索夫也是如此,你这人真是....真是奇怪。”
我说:“现在没空东拉西扯啦,小唐,让机长全速前进,甩开这帮疯狗!”
小唐将我的话转达给机长,只听推进器发出隆隆声响,仿佛巨人的怒吼声,我感到一阵极强的推进力,站立不定,哇哇惨叫,从客舱的一头滚到了另外一头。
娜娜哈哈大笑,说:“让你不回答我的问题,遭报应了吧。”小唐等飞行器稳住之后,急忙跑上来将我扶起。
我见她幸灾乐祸,恨恨道:“老子刚刚传送到他们的驾驶舱,把这些疯狗困住了,要不然咱们哪儿能轻易脱身?”
娜娜问:“传送?就像睿摩尔的捕风捉影一样?”
我懒得对她多做解释,随口说道:“没错,是一样的。”
她眉头一皱,双眸中闪烁着担心的忧郁,她说:“那你可要当心了,睿摩尔那些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和善,但他们对巫灵术的保密情况十分在意,要是让他们知道你一个小尸鬼掌握了巫灵术,他们要么把你转化为睿摩尔血亲,要么会把你干掉。很久以前。他们曾经和女巫联手,灭亡了世界各地的炼金术士和巫师。”
我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当场就下来了。我道:“娜娜大人,我面具身无长物。唯有一条烂命,对我而言无比重要,你大人有大量,原宥小人对你无礼之处,可千万别把小人的秘密告诉睿摩尔那群疯子。”
娜娜微微一笑,那是真诚而洁白的笑容,那是令人心都会融化的善良,那是令人深知自己罪恶的神启。那是血族所能展现的最美的灵魂,她说:“放心吧,面具,咱们是朋友,将来也是亲人,如果睿摩尔要来杀你,我会和他们拼命的。”
我大为感动,匍匐在地,抱住她那冷冰冰的棺材,不停亲吻棺材盖。她抱怨道:“真恶心,上面被你的臭口水弄脏了,你快住手。住手!”
啊,她的叫声如此摄人心魄,就像欲拒还迎的处.女,我闭上眼睛,一边更加狂热的跪.舔棺材,一边想象到她在我身.下哭喊抵抗的景象,我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
此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人说:“呼嘘。总算安全了,那些法王厅的疯子。居然知道我们在你的飞行器上。不过运气真好,姐姐。你说对吗?”
娜娜喊道:“什么人?”施展训诫之力,影刃与光剑绕着说话人不停盘旋,宛若星辰与黑夜环绕着地球。
那人喊道:“别动手!别动手!是我,我是天雅,面具先生,我是天雅!”
我愣了半天,望着渐渐现身的两个身影,困惑的问:“天雅小姐,飞雷小姐?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飞雷十分衰弱,说道:“我用....训诫之力带着天雅,跟着你上了飞行器。”她看起来昏昏沉沉,似乎随时都会睡着,想来是海洋的诅咒此刻折磨着她,但她居然能一直将训诫之力维持到现在?这真是匪夷所思的毅力。
娜娜怒视着我,问:“这个诺菲勒血族是格伦德尔的手下!这是怎么回事?面具?”
我摸着脑袋,自己也答不上来,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会上飞行器?.....你们被梵蒂冈的人追杀吗?”
飞雷指着身边的手机,用萎靡的声音说:“我们恰巧逃到纽约,那些梵蒂冈法王厅的猎杀者也跟到了这里,我看到你发的社交网络状态,知道你即将登机,于是我带着天雅赶到了你这边。”
我咦了一声,见娜娜用责备的目光瞪着我,嘿嘿干笑,偷偷摸摸删除了我今天凌晨发的照片与帖子,说:“我发了什么状态?你可别含血喷人。”
娜娜冷冷的说:“你们知道吗?几百年前的船员对待偷渡者,可是会把他们绑起来扔到大海里.....”
我说:“不错,可如果偷渡者是女性,他们会把她们关押在小黑屋里,充当随船的娼.妇.....”
嗖地一声,一柄金剑从我耳畔飞过,我哇呀大叫,抱住脑袋,把心里龌龊的想法埋入了黑暗的深渊,让它自行萌芽生长。
天雅突然捂住嘴巴,绿豆般大小的泪珠滚滚而下,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娜娜顿时怜悯的喊:“怎么了?小姐?别难过,别难过,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天雅一下子抱住了我,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哭喊道:“爸爸...爸爸被他们杀死了?这群王.八.蛋!这群该被烧死的混蛋!”
娜娜问:“你的父亲?那是谁?”
我心中悲哀,摸着天雅的秀发,说:“约翰.巴贝主教,就是我们在艾伦堡遇上的那位法王厅神父。”
娜娜曾经听缇丰讲起过艾伦堡的事,但她并不认得约翰,只是安慰道:“天雅...对吗?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说:“约翰.巴贝是个高尚的人,也是我见过信仰最坚定的教徒,他怎么会死的?是...是因为飞雷小姐吗?”
飞雷怪物般的脸上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她低声说:“没错,是因为我。”
天雅抽泣着说:“我找到了姐姐,和她一起返回了梵蒂冈,找到了爸爸。我....我向爸爸说明了一切,爸爸差点气得休克。我劝了他足足一个月,他才相信我说的话,也慢慢接受了姐姐的事。”
我暗暗苦笑,想:“他居然能够接受这样的发展?看着昔日可爱的女儿变成怪物,那个老爹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难道他受伤之后,真的已经大彻大悟,看破红尘了吗?”
娜娜问:“这位飞雷...是你的姐姐?可她的训诫之力...看起来绝非普通的血族,我遇上过数百岁的诺菲勒,可他们也没法像飞雷那样令周围一大群人隐形,她怎么会如此年轻?”
飞雷凄惨的喘着粗气,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某种该死的诅咒,总而言之,你看到我如今的模样,要是你羡慕我,你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大骗子!”
天雅又说:“可是后来,由于海尔辛....先生刺杀了教皇与他的养母,在整个天主教会引起了轩然大波,虽然媒体压下了事情的真相,但梵蒂冈教廷内却因此震怒....”
我喃喃说道:“所以,猎杀开始了?”
天雅哭着点点头,说:“他们要‘防止血族对信徒诱.惑,致使他们走上邪路’,所以,每一个在教廷任职的人员都要接受严格的审查。法王厅的刺客与密探....就是那些神圣猎杀者.....发现了姐姐,突袭了我们的住处,爸爸为了保护我们,被他们捉住,当场被他们...被他们....”她哭的喘不过气来,每一滴眼泪都是凝结着无尽的伤心与悔恨。
我说:“那么....你们是怎么来到纽约的呢?”
飞雷说:“我令天雅陷入隐形,搭乘民航飞机来到纽约。”
我叫道:“这不可能!你是血族!不躺在棺材里,你没法清醒的飞跃海洋。”
飞雷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偏偏可以,鬼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我就是这样的怪物。”
地面升起一片阴影,温柔的替天雅擦去眼泪,娜娜义愤填膺的说:“这群罪该万死的梵蒂冈!如果他们再来招惹我,我一定让他们死的莫名其妙。”
天雅感激的望了她一眼,继续说:“可那些家伙不知怎么找到了我们,又一路追了过来。我和姐姐根本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诡异的法子,总能在几个小时之内重新找到我们的踪迹,我们走投无路了,面具,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我默然无语,沉思许久,猛然说道:“这么说来....他们也能一路追着我们到加拿大?”
天雅垂着脑袋,歉然道:“对不起,但很有可能,我和姐姐很怕他们,因为即使是姐姐的隐形术也没法甩掉他们。”
我说:“傻丫头,你应该去找阿斯兰博,而不是找我。我即使能保护的了你一时,可没法保护你们一辈子。”
她摇摇脑袋,说:“阿斯兰博?为什么要找他?我和他早就分手啦。而且他不过是一个力气大一点的家伙,可不是这些梵蒂冈猎犬的对手。”
我想:“你错的离谱,他能够毫无顾忌的把这些猎杀者杀的一干二净,而我不行,娜娜小姐更不行,我们背后牵扯太多的关系。”
但这话却不能对她说出口。
我凝视着天雅,伸手捧住她的脸,在她脑后不停按摩,天雅闭上眼睛,扭动着脖子,红着脸说:“面具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我必须确认你身上没有监测的法术,如果有,我得想办法把它驱逐出去,这是最稳妥的方法,一劳永逸,可以帮助你们摆脱危险。”(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十九 关于梵卓的小辩论
85_85459我的双手在天雅柔软漂亮的金发后摸索,缓缓刺激她的穴位,我的意识进入了她的精神中。
我曾经重塑过她的灵魂,她是我的造物,我清楚她灵魂的弱点,也熟悉她大脑的构造,我可以轻易察觉到她脑内的异状,就像我熟悉我手上的胎记一样.....等等,我并没有胎记。
她的体内也并没有诅咒。
飞雷察言观色,问:“天雅被施展法术了吗?”
我哑然失笑,说:“她一切正常,真正的问题在这儿。”我从天雅口袋中掏出她的手机,对她说:“大小姐,你的手机最近耗电量增大,你自己都不觉得吗?”
天雅木然的问:“耗电量?怎么看耗电量?”
我心中涌起恨铁不成钢之感,斥道:“你才多大年纪?连手机的耗电量都看不懂?你不看耗电量,至少看看手机的gps信息吧。”
她恍然大悟,说:“我的手机里有问题?”
我将手指转化为金属探针,悄悄融入手机电路,果不其然,里面装了一堆跟踪定位软件,就跟独居男人电脑里的教育片一样繁多而隐秘。
我将这些软件全都删了,想了想,念头一动,手机瞬间被我瓦解成细微的颗粒,哗地一声,泄露出来的能源产生了小小的爆炸。
天雅吓了一跳,哀声道:“我的手机,它值九百美元呢!”
娜娜奇道:“你刚刚又用了法术?该隐在上,你将来要是成为血族,铁定是个睿摩尔。”
我又费劲儿检查了飞雷,她体内一切正常,但这位血族简直不可思议,她整个人都仿佛被‘神出鬼没’效果笼罩着。她身上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秘密,连我都无法探知。
我对天雅说:“实话实说,我们将前往加拿大的魁北克。在那儿以东的某个森林中有一位诺菲勒的血族,他是卡玛利拉授权的一位亲王。看在飞雷的份上,他应该能为你们提供庇佑。如果你们无路可走,可以和我们同行。”
天雅犹豫的说:“我...我随身带着信用卡和储蓄卡,在美国和加拿大都能通用,我和姐姐应该能在加拿大安居,没必要去找血族亲王。”
我长叹一声,说:“小姐,如果你用你的信用卡消费。他们在几分钟之内就能咬上你的尾巴。而且加拿大人口不多,作为外乡人,你们要在城市定居,肯定会引起关注。那些‘神圣猎杀者’会放过你们吗?我看很难。”
飞雷点头说:“我们去找诺菲勒血亲,先避避风头,等一切太平之后,我们再想办法。”
天雅闷闷不乐,但眼下形势危急,她也知道轻重缓急,她想起父亲遭遇。又想起艰险的未来,泪水又流了下来。
娜娜说:“飞雷小姐,在机舱的地板下有一具棺材。如果你觉得疲倦,最好在里面睡一会儿,航程大约还有两个小时,我们会在凌晨三点抵达伽什亲王的领地。”
飞雷接受了她的好意,当她躺入棺材之后,娜娜小姐与天雅也相继入眠,机舱的灯光自行变暗,幽暗之中,一片寂静。我望着窗外深蓝色的云层。以及云层之上皎洁的明月,想着此次出师不利的旅途。脑中思绪如潮。
神圣猎杀者?是谁赋予你们如此专横跋扈的权利,让你们随意猎杀无辜之人?难道历经了千年的时间。文明与理性依旧会被宗教的残酷与疯狂压制吗?
你们会受到惩罚的,自诩为正义的猎杀者,哪怕你们化身为制裁天使,哪怕你们借助上帝之名,血族也从未向你们屈服,以往如此,现今如此,将来也定会如此。
和往常一样,我们在一片开阔的荒野上离开了飞行器,娜娜伸伸懒腰,对机长说:“先生,请开往魁北克指定的停机坪,随时待命,一旦蒙我召唤,一定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来到我指定的地点。我和面具身上都有全球定位装置,你应该不难找到我们。”
机长是一位本国的同胞,名叫井然,外表平平无奇,但给人以异常稳重、值得信赖的感觉,他点点头,简单应了一句,过了一会儿,飞行器腾空而起,朝魁北克方向飞去。
我、娜娜、飞雷与天雅四人站在雪地之中,我望着四周茫茫白雪,以及如水墨画般的乌黑松林,一时有些迷惘。
娜娜说:“跟我来,我记得伽什亲王住在树林深处的一座古堡中。”这位大小姐做事四平八稳,面面俱到,准备工作十分到家,对于缇丰来说,她是一位难得的贤臣,并非简简单单的战斗人员。贝雷特虽然作战能力稍胜于她,但就其他方面来说,他纯粹是个累赘。
此时是一天中最晦暗的时刻,积雪很厚,温度极低,万物寂寥无声,仿佛睡神正在施展他休眠的魔力,我们在树林中穿行,偶尔能见到一些灵敏的影子一闪而过,想来是狂奔的野兔或松鼠,每当见到这些小动物,或者听到鸟儿的啼鸣,我总感觉一阵欣喜,它们的存在是生命的象征,是我们尚行走在人世间的证明。
天雅呼呼喘气,呼出大团水雾,她说:“要不是我曾经去过阿加斯城堡,我肯定会被这儿吓破了胆,可惜我没带手枪,否则我会更加勇敢的,现在我可全赖你们保护啦,真是不好意思。”
娜娜笑道:“凡是被梵蒂冈追杀的敌人,都是我的朋友,凡是血亲的亲人,也既是我的亲人。”
我惊呼道:“这是梵卓曾经说过的话,‘与诺菲勒一席谈’,我在《血族名人百科》中读到过这个故事。”
她点头说:“没错。伟大的梵卓曾经与梵蒂冈为敌,为千万位血亲而战斗,他最终光荣的战死,他是我们卡玛利拉历史上最令人尊敬的伟人。”
我说:“但也有人说,那是梵卓为了赢得人心的宣传,事实上,也许正是他一手操纵了教廷对血亲与女巫的猎杀,他借此铲除了那些对他心怀不满的强大子嗣与反对者。”
娜娜竖起眉毛,鼻尖不屈的抖动了几下,仿佛好斗的猫一样,她嚷道:“我也读到过类似的说法,但那根本没有真凭实据。梵卓无比强大,他绝不会担心子嗣的背叛,也无需借助教廷的力量。”
我说:“可有教会的文献指出,梵卓是罗马帝国的建立者之一,也是迦太基帝国的毁灭者。他一手促成了耶稣的信仰,也是他暗中指使诸王处死了神之子。他与拉森魃是天主教幕后的操纵者....”
娜娜哈了一声,说:“无稽之谈,梵卓确实无所不能,但他是有原则的人....”
这丫头对梵卓崇拜的要命,一听我对梵卓指手画脚,顿时仿佛被激怒的老虎一样咄咄逼人。而且她口才伶俐,知识渊博,东拉西扯,情绪却保持平稳,我们辩论了一会儿,有来有回,她始终占据上风,可我总能找到相应的文献与论据反驳她,轻易也不会服输。
天雅与飞雷听得兴致勃勃,飞雷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说法对不对,但如果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们读过的书可真不少。”
娜娜冷笑一声,说:“他充其量不过是读了些乡间野史,半点经不起推敲。”
我怒道:“什么叫‘乡间野史’?那都是写在厚厚的历史书中,用烫金的文字着力强调的。”
她说:“没错,但那是教会与后世的血族为了诋毁这位伟人而编造的故事。而我呢?我所引述的都是真实发生的历史事件,是有官方记载的。”
我说:“官方展示之事往往是宣传的手段,梵卓绝非高大完美,毫无缺陷的人,事实上,他的聪明才智必然会导致他权谋与心术上的出众本事。”
娜娜笑了起来,说:“这句话我不能反驳,他确实是个聪明人,就像姐姐一样。”
我意识到她这是在给我台阶下,辩论至此,我几乎词穷,我的论点再也找不出强有力的论据,如果再扯下去,那等于在耍无赖,毫无荣誉可言,于是我赞同的说:“他长得也和缇丰很像呢,但他似乎要更有男子气概一点。”
娜娜露出微笑,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那还不是你害的?”
我叹道:“咱们能不谈这些前朝旧事了吗?”
我们两人同时哈哈大笑,算是握手言和,娜娜友好的朝我伸出手,说:“你很了不起,除了姐姐之外,你是第一个能和我辩论到这样地步的人,而且梵卓的传记是我最擅长的话题。”
我心里恨恨的想:“听你的口气,好像你赢了似的,老子不过是懒得与你一小姑娘翻脸,不然说道撒泼耍赖,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虽然我心中怀恨在心,但脸上可不能表露出来,这是贵族的把戏,虚伪的表演,谁先有失体面,露出不满,谁就输了一筹。
我戴上了矫饰的面具,扮作可敬的朋友,与惺惺相惜的对手。同时我对娜娜的了解又深了一层。
她的聪明才智绝不在缇丰之下,但她比缇丰要沉稳许多,她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但被她用完美的表现伪装了起来。(未完待续)。




面具的肖像画 二十 圣徒追至雪岭深处
85_85459靴子踩入厚厚的雪,发出沙沙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夜,听来催人欲睡。
娜娜说:“奇怪,那座城堡应该就在不远处,我记得应该就在这里。”
我问:“娜娜小姐,也许你记错了?”
娜娜似乎觉得这是个笑话,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别说傻话,我绝不会记错,我记得....应该要走过一座像是猎犬的山坡....啊,就在那儿,最多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我悲凉的说:“你半个小时之前也是那么说的。”
娜娜愤然说道:“亏你还是个男人,嘴巴怎么这么唠叨?你们本国不是有句话吗?叫‘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说我不行,你行你上啊?”
天雅笑着说:“你们俩别拌嘴啦,从离开飞行器开始,你们就一直吵到现在,你们俩是不是有深仇大恨?”
我哀叹道:“她的姐姐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夫人,她对她的姐姐非常依恋,心生嫉妒,故意地刁难,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娜娜哼了一声,说:“你这人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我倒要好好劝劝姐姐,再考虑考虑人选,免得嫁错了人,将来还得费事替换。”
我怒道:“常言道:劝和不劝分,你这臭丫头怎么如此不识大体?”
娜娜故意大笑,说:“我这是救你的命,姐姐一旦发起火来,可不知道有多恐怖,像你这样的尸鬼,她一口气就能把你的血吸干了。”
我也仰天大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可心里却凉了大半。心生惊惧,暗想:“若此话有三分为真,老子现在就来个远走高飞。抛妻弃子。”
突然间,我竖起耳朵。听见天空传来响亮的声音,像是有惊雷在远处炸响,而且连绵不绝,久久不息。过了一小会儿,我总算见到了这声音的来源。
我瞧见天空飞来一个快速移动的光点,在黑色天幕下一闪一闪,像是一颗流星。我调整视距,瞬间将那光点看得一清二楚。它其实是一架重型卡车大小的飞行器。
飞行器的两侧镶着金色的十字架,这些圣徒,他们换飞行器的速度比我想象的更快。
娜娜此时也看清楚了,她大喊道:“是梵蒂冈的猎杀者,他们追过来了!”
飞行器突然朝我们开火,我听见机关枪开火时有规律的顿挫声,子弹紧随其后,击在我们身边的雪地上,嗖嗖作响,天雅惨叫一声。朝后摔倒,我急忙就地一滚,伸手一抄。将她抱起。
她腹部中弹,穿破了她的肠子,鲜血如泉涌一般流出。
飞雷惊恐的喊道:“这群该死的...混蛋,.天雅,天雅!”
我快手快脚的控制她的大脑,替她暂时止住了血,同时做了紧急处理,缓解她的痛苦与伤势。我喊道:“她死不了!我们先钻入树林!哪儿茂密往哪儿钻!”
娜娜长剑一挥,数道剑影朝飞行器窜去。但飞行器距离我们还有五百米远,她的剑刃刺中飞行器。在金属表面留下凹槽,飞行器微微一晃。却并没有损伤。娜娜恨恨的说:“我们先跑!”
飞行器转了过来,再度朝我们射击,我将天雅挡在怀中,双脚凝力,大脑分泌出肌肉强化剂,呼唤出狼人的怒意,瞬间冲出了三百米的距离,娜娜与飞雷从我身后追来,两人眼中都满是惊讶。
娜娜喊道:“你怎么跑的比托利多的那些艺术家还快?”
我一回头,隐约还能从密集的树枝间看到飞行器的影子,飞行器上应该有夜视仪,能够远远的监视我们的状况。想要躲开它,必须进入更深的树林,即使它能通过红外线仪器定位生物,也会将我们和丛林中的动物搞混。
我嚷道:“救人要紧,别多问!”一弯腰,一声吼,撒腿就跑。
这一冲刺,当真疾若流星,电光火石,我这辈子就没有达到过这般的神速,也许无策在乌鸦装甲中的速度远胜过我,但我可是一只尸鬼,能够如此快速狂奔,速度产生了无以伦比的激.情与豪迈,我喜极而泣,险些吓出尿来。
我跑出了大约一公里,双脚用力踏地,稳住身形,同时炸起一片雪花,看了看怀里的天雅,发现她披头散发,已经昏了过去,好在我跑步时刻意保护了她,她并没有因为残暴的加速度而受伤。我散发出信息素,引诱飞雷与娜娜跟上我的步伐。她们两人行动也十分迅速,过不多时,她们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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