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狩猎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天魔神
击力量巨大的木制弩箭。在完全绞紧的藤弦弹射证,它们的飞行速度快得几乎连肉眼也无法观察,就仿佛见了新鲜血肉的恶鬼一般,朝着类人们的所在,猛地
跃射了过去。
没有命中目标。三支巨大的弩箭,没有一支命中目标。狞猎者们遗憾地看见,带着强大冲击力完全没入泥土中的弩箭,除了裸露在空气中的箭尾,沿在亲惯性的
作用下,拼命颤动着自己浑圆的木杆,向所有人证明着它们应试具有的威力之外,再也没有任何能够表明其功绩的成果。
类人仍然在继续奔进。灵活敏捷的速度,还有那种对危险与生俱来的强烈预知感,都使得它们在面对突然飞来弩箭的袭击时,本能地做出一种下意识的回避动作
。
当然,对于暗藏敌人的攻击,类人们显得相当愤怒,但令天翔意外的是,这些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头脑的恐怖生物,根本没有转向朝着自己扑来的意思,它们只
是加快了脚下奔跑的速度。
至于目标,仍然还是那两个被捆在高高树顶上的小类人。
“马上转向,从另外一面射击。”天翔死死地盯着从自己所在废楼下掠过的类人群,飞快地向几名负责操作巨弩的族人下达着新的命令,很快,与此前攻击方向
完全相反的三台弩,再一次朝着那些难以捕捉到其移动轨迹的目标们,再一次发动了进攻。
“噗!噗!噗!”一连串金属物件与地面接触发出的沉闷的撞击声后,三支粗长的箭尾,以射击角度完全符合的斜儿,齐刷刷地竖立在了碎石与瓦砾中。与刚和
的无效攻击一样,它们也没有获得任何战果。
只是,行进中的类人们,显然也发现了周围暗藏的重重杀机,它们似乎有些明白,那些肉搏能力远远不如自己的人类,在大脑智慧的运用方面,绝对要比自己强
得多。光是这么一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废弃楼房内隐世故的武器,就能对自己的行动造成如此之大的威胁,发地么,其它地废墟呢?那些环区矗立在捆绑自己孩
子大树周围的废楼,它们难道也是人类刻意布置的可怕存在吗?
“忽啦——”仿佛是为了证明类人们的想法一般,从西面一幢低矮的废楼顶上,突然飞出一片乌黑密集的碎石块,顿时,将六名刚刚躲过弩箭攻击的类人,完全。
笼罩在了其中。
破空而来的石头,杀伤力显然没有巨弩来地强大,对于肉体强悍的类人来说,更是难以造成当场致命的效果,不过,这并不会减少或影响它们撞击肉体带来的疼
痛。甚至,一些棱角锋利的碎小石片,更会直接划破目标物体地表皮,造成一些看上去并不碍事,实际上却相当疼痛的轻微伤口。
“嗷呜——”一阵充满愤怒与无奈的嚎叫声,在“石雨”刚刚落下后,便从来不及躲避地类人中中发出。回荡在完全陷没于地下地基地上空。
类人们的伤亡是惨重的。刚刚躲开巨弩攻击的它们,无法在瞬间同时闪避开一片攻击范围宽达数十平方米的石块,如果说。那些密密麻麻,拳头般大小的坚硬水
泥块,撞击在身上仅仅只能带来一片颇有些疼痛淤青地话,那么。包裹在其中一同袭来。仿佛足球般大小的石头,则根本就好像是一柄破空飞来的重锤。那种可
怕的撞击力量,哪怕就算是体格强壮的类人,也绝对无法抵挡。
六个类人,没有一个死亡,但是那些覆盖在其身体表面,大大小小的各种伤口。任何人看了那会觉得触目惊心。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完全被密密麻麻的伤口处
口处流淌的红色血液裹满了全身,那些从口部伸出,裸露在空气中的巨大獠牙,在淡淡磷火的映照下,反射出一丝丝搀杂着透明红色的惨白。远远望去,就好像
一只只刚刚从血泊中爬起的人形怪兽一般。
它们在喘气,在痛嚎,在用巨大可怕的锋利爪子,紧紧按住不断流血的伤口。希望能够以这样的举动,来缓解自己身体上的巨大痛苦。
尽管如此,它们还是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但是,看得出来,它们已经开始逐渐丧失理智。不再小心地躲避着身边每一处看似暗藏危险的地域,而是选择了一条
与糼类人所在距离最短的路线,拼尽会力,口中喷吐着因受伤造成的血沫,疯狂地朝向那里奔去。
现在用巨弩攻击,绝对一箭一个,天翔完全相信,动作比之原先迟缓了许多的类人,绝对不可能避开自己的再次攻击。
问题是,杀了它们,对自己有好处吗?
毫无疑问,类人该死,仅以它们对人类的敌对态度来看,这些恐怖恶心的家伙,就算是死上一万次也绝不为多。这里一共有六个类人,连同那些曾经死在自己手
下的类人,其数量已经过百,虽然这些怪异的生物强悍有力,但是却无法抵抗子弹与弩箭的威力,就以现在来说,杀死它们,根本就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问题是,杀了它们,还会有别的类人前来报复吗?类人的族群,又有多少?它们的巢穴究竟在哪里?放它们侵犯过身体,留下那种发啃吃母体为营养唯一来源的
女人,又有多不呢?如果类人保持继续生存繁衍,是否会以地球上残存的所有女人为代价?
“它们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我需要用它们来找到其巢穴,我要些该死的类人斩草除根!”
已有计较的天翔连忙制止了几名手下准备攻击的举动。他很清楚,绑着糼类人的大树前,就是一个深达十数怕米的地下深井,也是一处经过表面伪装的陷阱,只
要能够捕捉到这些类人中的其中之一,那么,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
只不过,其他人在没有收到天翔的命令以前,根本不会停下手中的攻击。
就在天翔尚来不及有所动作时,一枚从北面攻击点射来的弩箭,已经带着破空而来的呼啸,从胸部透穿了一名类人的身体,并且带着巨大的惯性,将其牢牢钉在
了地上。
“见鬼!是夏冬!”透过“心眼”,天翔可以清楚地得知,造成这一后果的人,正是自己的得力手下,对此他毫无办法,得蔓延开的恩感虽然可以探测并捕捉到
任何微小地动静,却无法对其进行有效地命令及制约,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即将踩上陷阱的类人,就这样被透胸而过的巨大弩箭,变成一团活活顺穿在上
面的血肉。
无暇多想,天翔顿时从窗口处飞身跃出,灵活地抓信对面树枝上垂下的蔓藤,借助其力荡出了数十米,利用自己体内运转太极心法的速度优势,从后面追上了快
速奔进的类人。
他并不想屯类人肉搏,他只是想用手中地突击步枪,把疲惫的类人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撵赶,让它们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乖乖落入已经准备好的陷阱。
类人发现了尾随而来地追逐者。如果换在平时,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转身扑来。带毒害那种淋漓畅快的感觉。狠狠拧下脆弱的人类脑袋,撬开上面地头盖骨,
趁着新鲜,喝下里面热气腾腾地脑浆。然后再划破他的腹腔,从中抓出鲜美脆嫩的心脏与肝脏大嚼。
只是,现在的它们,显然没有那个兴致,它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了那两个被绑在树顶,奄奄一息的小类人身上。
“嗷——”又一声惨叫从类人口中响起,从西南面废楼上飞来地弩箭,把一个头部长得颇有些类似古代马类生物的类人大腿扎穿。失去行动能力的它,只能嚎叫
着躺在了地上。
“见鬼!不要再打了!”天翔恼怒地朝着怒箭飞来的方向用力摆了摆手,同时也朝着各个攻击点所在的位置频频做出焦止攻击的动作,他实在是不希望临时制定
的计划,就这样毁在自己人的手上。
又一支弩箭飞了过来。与之前几只不同,它没有命中任何类人,只是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一头栽进了泥土之中。把距离最近的一名类人惊吓得猛地朝相反的方向
缩了几步。
很明显,这支弩箭并没有瞄准任何类人,它的目标,本来就是那片临近类似的土地。
“是战风!看来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天翔欣喜地发现,弩箭发射处的指挥者,显然已经多少懂得了自己的意图,因为,从那一方向上飞来的第二支弩箭,再。
次落在了有些偏离方向的类人行进点附近,逼迫着它们,朝着看不见的陷阱所在,一步一步迈去。
尾随在其后的天翔拉开枪栓,朝着正前方的类人群射出几颗子弹,清脆的枪声与子弹撞击夸石发出的导样声响,在类人听来,都充满了具有死亡意味的威胁,尽
管从其脸上能够看出,它们对人类的举动是怎样朱悄与愤怒,但对此却毫无办法。只能被驱赶着,朝着天翔意料之中的方向,夺路奔去。
“扑通——”肉体与坚硬水泥地面碰撞后发出的声响,在天翔听来是那么的美妙动人,他满意地看见,四名疯狂奔进的类人,已经完全从地面失去了踪影,取而
代之的,则是阵阵从正前方远处深井中传来的悲鸣与怒嚎。
这是一个足够宽大的地井,奔跑带来的巨大惯性,使得类人们不由自主地掉落在了其中,从十数米高处无意识落下,给身体带来的巨大的伤痛,尽管地井边壁上
有着一排可供自由上下的铁制把手,但完全拥挤堆叠在一处的类人们,显然一时间,无法做出任何正常的逃生反应。
天翔没有多想,他以最快的速度,从衣袋中摸出两只小巧的麻醉罐,照准坚硬的井壁狠狠砸去,两声清脆的破裂声后,从地井中不断发出的类人哀嚎,也逐渐滑
了任何声息。
“把它们捆起来,捆结实点。”天翔一边对匆忙赶来的族人们说着,一边转身走到那个腿部受伤,并且已经被弩箭钉牢在地上的类人面前,轻轻地从地上捡起一
根粗长的钢筋,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面容,照准那颗长满毛与尖利牙齿的马形头颅,狠狠挥了过去。
钢筋准确地砸在类人的头部,巨大的冲击力量,顿时使得它昏阙过去。只有几颗从从嘴边掉落下来的牙齿,多少还表明自己主人曾经具有恐怖与可怕。。
末世狩猎者 第五十八节 - 酷刑
有被捕捉到的类人,都被手臂般粗细的藤绳,牢牢捆绑在于几根直插在基地外面的粗大木桩上。手、脚、颈,以及所有可能自由活动的身体部位,都按照天翔的命令,反复用藤绳缠绕绑紧。那种紧密的绑法,只有古代一种被称作“棕子”的食品,多少才能够媲美!
五个类人,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四个半。因为那个大腿被弩箭身中,脑袋上还结结实实吃了天翔一棍的类人,伤腿早已被齐根砍下,没办法,弩箭身入地面太深,顺利取出,必须花费大量时间。想要在类人完全清醒以前将之绑起的话,只能使用这种残忍且简单的方法。当然,天翔也在砍断其大腿的同时,也并没有忘记在伤口处抹上一把湿臭的黑泥.这样做,多少可以止血.
类人们的身体显然要比虫子强悍得多.就连小青吸入后都整整昏睡了两天之久的麻醉草剂,对于它们仅仅只产生了一半的效果.不到一天的时间,那种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嚎叫,便再一次回荡在了基地的上空.天翔一直在尝试用语言和脑部交流两种方式与类人沟通,令他失望的是,类人似乎无法领会道其中的意思,人类的语言对于它们来说,做出的反应仅仅只是怒吼。至于脑部交流,似乎能够多少令其懂得一些自己的意图。但换来的反应,仍旧只是类人惯有的愤恨、疯狂、以及暴怒。如果是换在以前,天翔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割下这些怪异生物的脑袋。毕竟它们对于自己地思感询问虽然明白一定的意义,但是却根本不做任何答复。对付这样的宁死顽抗者,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杀掉。
但是,在成功驯服小青后,天翔开始发现,那本据说是古人马戏团专用的《驯兽指南》,其中暗藏地意义,只有真正实施过的人才能领会。毕竟,如何驯服一头恐怖的野兽,古人早在几百年以前,就已经有了一整套系统的办法。饥饿,仍然是首先实施的第一步骤。
极度的饥饿,会使理智的人类变得疯狂。同样,也会使凶暴的野兽失去自己固有地逻辑。饥饿中的人类会吞下身边所有看似能吃的东西。树皮、草根、乃至泥土。
尽管,这些东西并不能吃。野兽也不例外。以肉为食是它们的天性。但在可怕的饥饿煎熬下,一头专吃鲜肉的老虎。很难说也会以枯黄的甘草为食。
虽然,在它们嚼来,这些草料实在难以下咽。
类人呢?是否也会有同样的举动?对此,天翔并不清楚。他需要做试验,活生生的饥饿试验。几天过去了,类人似乎并没有感到饥饿的威胁。它们仍然在嚎叫。在愤怒地盯着每一个看守它们的狩猎者。“这些家伙大概与我们的食物笑话标准不同。不用担心,仔细检查好绳子是否结实就行。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我倒要看看,它们是不是真的能够饿上一整年!”
这是吃饱喝足后地天翔,打着饱嗝对负责看守它们族人所说的话,在那一瞬间,他注意道。其中一名体格显然要小一些的类人,似乎对那股从自己口中喷出的熟肉气息相当在意。它使劲呼吸着遥遥飘来的肉味儿,口中流淌的涎水,已经完全浸湿了被毛发覆盖的下巴……两天以后,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类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原先的活力。尽管朝着狩猎者望去的眼睛里,仍然有着那种刻骨的仇恨与憎厌。可是,其眼神中固有的精明与凶悍已经不复存在。有的,仅仅只是那种完全为饥饿所带来的虚弱与无力。
与之前一样,类人们仍旧没有任何想要与天翔接触地意思。虽然它们很饿。饿得只要一看见看守者们口中大嚼的肉块,便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与无用的挣扎。几天以来,天翔不停地用十五为引诱,一思想感应的方式,对每一只被俘的类人进行探询。可结果却总是令他失望。类人显然已经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它们完全拒绝语他交流。
失望过后,一般会产生两种情绪:悲观语愤怒。天翔显然属于后者。
“既然你们想要硬扛,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们的所有要求。忘了告诉你们,死,是一种很简单的东西。只不过,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至于此前你们那位被直接射死的同伴,他所遭遇的,将会是你们所有当中,最愉快,也是最轻松的一种死法。”
这是天翔明确对类人们提出的最后通牒。也是《驯兽指南》中提到过,那种专门针对暴躁且难以驯服猛兽的特有对待方式。首先选定的目标,是所有类人中体格最高大`最强壮的一个.看上去,它似乎应该是这群类人中的首领.狩猎者们小心地将其从木桩上取下,在数支坚硬的钢制挠钩的帮助下,把这个现在仅能发出阵阵虚弱嚎叫的恐怖生物,牢牢地固定在一张颇有些倾斜的”木床”上.
至于固定的方式,则采取了捆绑加钉制的混合.数枚粗大的铁钉,从类人手脚四处的绑扎处狠狠钉下,一直穿透了牢固的木床.
所有的这一切,都当着其它绑在木桩上的类人进行.“割掉它的肉。一片一片地割,让它时刻感受到锋利刀子造成的痛苦,同时又不能让人啊在最短的时间内丧命。”这就是天翔的命令。
操刀手是战风,一柄精钢打造,并且在粗糙的石头上磨得锋利无比地匕首。成了这一残酷流血活动的制造者。首先下刀的部位是类人的左腿。战风小心地从距离类人身体最接近的根部开始,划出一条刚刚穿透其毛皮地细缝,继而将刀口一直向下延伸至脚踝部分的爪尖。然后,用力却无比仔细地拉开两边的表皮,以力量的撕扯。结合匕首的切割,慢慢割开类人皮肤与肌肉之间处那些粘连在一起的白膜。在一声声刀口破开皮肉时,发出的特有“哧拉“声中,完整地将覆盖在类人左腿上所有毛皮,全部剥离了下来。类人地皮质不错,天翔曾经试穿过类人皮做的鞋子。很软,很暖和。走在地上,很有一种轻盈舒适的感觉。。
既然要它死。那就在死之前把它们的皮剥下。这样做,很疼,但是绝对不致命。慢慢地部分剥皮,完全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绑在大床上的类人已经疼得晕死过去,就算是再强壮地类人,也无法抵抗那种从身体表面传来的齿心痛楚。尽管战风并没有割下其身上的一片肉,但是从皮下神经组织传来的剧烈刺激,足以使类人的大脑对此作出最强烈的反应,尤其是那种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在无法阻止的情况下被慢慢剥皮,那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根本就是一种最可怕、最恐怖的回忆。
“弄醒他,别让它睡觉。我要他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天翔对站立在一旁的族人说道。一桶冰凉冷水的刺激,使天翔的要求得到了满足。“继续,不要停。”
得到肯定命令的战风,再一次挥动起了手中的匕首。刀口缓慢地在类人粉红色地肌肉表面划过。带走一片又一片手指大小的肉块。他的动作很慢,刀锋语肌肉接触的时间也相当长。一刀下去,往往要连续剜动数次。才能从连接在一起的肌肉上,割下一片小小地肉。这样做,为的就是想要给受刑者带来更大、更多的身体痛苦。尽管如此,两小时后,被匕首割下的小肉块也落满了一地。从类人脚踝到膝盖之间的部位,仅仅只剩下了一条沾连着部分干类人一直在嚎叫。惨痛而缓慢的刑罚。根本不是它所能够忍受的巨大折磨。天翔的思感观察到,类人很愤怒,也很悲哀,同时也有着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痛悔。这种思绪,是自己在之前与它们接触时,从来没有感应到的最新情绪。
旁观的类人早已愤怒。它们嚎叫着、怒吼着,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声调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愿望。只是,所有的这一切,根本无法掩饰那种隐藏在愤怒下的另外一种情绪。恐惧,它们在恐惧.尽管这样的情绪很微小,小得几乎令天翔的思感难以捕捉.但是,它确实存在.
”战风,继续动手.换另外一条腿!”天翔颇有些不悦地下着命令,他刚刚向所有类人再次发出了探询.和原来一样,同样遭到了最彻底的拒绝.木材燃烧后产生的灰烬,是止血最好的药物。想要类人不死,就必须首先止住那些流淌出大量血液的伤口。只是,天翔并不打算就这样对它进行“治疗”。他还要这个顽固的类人尝到更加惨烈的痛苦。
一个袭满灰烬的陶盆被端了上来。同样是灰烬,却明显有着异样。和那些冷却后灰白色的灰烬不同,盛放在陶盆中的灰烬显示出一种明亮的鲜红。
这是一盆即将燃尽,却并没有燃烧完全的灰烬。天翔再一次发出了探询,在获得意料之中的拒绝后,抓起手边的铁铲,撮满整整以铲滚烫的灰烬,直接倾洒在了人类裸露的伤口表面。在一阵凄厉的惨叫与剧烈的颤抖中,一股鲜肉刚刚被烫熟的香美滋味儿,顿时弥漫在了空气中。
“你不说话,就得死。我会让你慢慢的死,我会割下你身上的每一片肉,敲断你的骨头,吸干里面的骨髓。最后,留下你保持生命必要地内脏与脑袋。当然。到了那个时候,你也就和死去没有多少分别。”残酷的施刑持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受刑的类人双腿已经不见了一半。膝盖以下的肌肉被全部割去。耷拉着皮肉的脚爪与完好无损的上肢,两者形成鲜明的恐怖对比。天翔满意地发现,所有旁观的类人。在愤怒过后,都表现出一种深切地悲哀。这也是在此前的思维探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只要这样持续下去,我相信,它们中间至少也会出现一个突破口。“天翔把一块烤熟的虫肉塞进洗净血污的战风手中,以不容质疑地口气说道:”它们很凶残,但却仍旧是动物。只要它们有思维,就一定会对自己可能遭受同样的待遇感到害怕。不过,在这之前,至少得让它们活着。“
几碗浓郁的肉汤,用一只豁了口的铁桶盛着,倒进了类人张开的大口中。剧烈的疼痛会消耗大量体力。饥饿了数天后的类人,如果再不吃东西,恐怕无法抵挡住体力上的巨大消耗。在它彻底被玩死之前.必须存活.
第二天,残忍而痛苦地游戏再一次上演.
与昨天不同,战风今天的下刀部位,换做了类人的身体.在完全剥下从胸口以下的毛皮后,他开始顺着胸`腹的位置,一一片下小块的肌肉.只是,止血的物品并不是昨天地滚烫灰烬.而是换成了冷却后的同种物质.内脏所在的位置必须小心。天翔可不想因为过度的痛感,活活把手上的最佳演示物及玩具给痛死。
也正因为如此,活着的类人们,也才得以观看到战风那种精巧的刀功,以及令它们永世难忘的一幕。
肌肉的下面地骨头,骨头形成的胸廓中包含着一系列柔软的体内脏器。这些东西,只要损伤其中任何之一,都会令类人当场死亡。然而它却没有。割下的肌肉块恰到好处地微薄。战风下刀的力度也很讲究,该有三分决不会割出四分。尽管剧烈地疼痛使得类人身体在不停颤抖。却丝毫没有影响操刀者的判断。
到了晚上,受刑的类人身上,只留下了一层整体被削薄的肌肉,其透明程度,甚至可以看清楚那些包裹在其中,不断晃动的内脏。而旁观的类人,则显示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与骇然。
看得出,尽管它们很冷血,也并不把人类的生命当一回事。但是它们仍旧会害怕,害怕那自己遭遇到那种最可怕、最恐怖的刑罚。
只是,它们仍旧拒绝与天翔交流。因此,战风的工作也仍旧没有结束。第三天,战风小心而艰难地从受刑类人的胸口,敲下数根粗壮的肋骨。还割下了类人雄壮发达的生殖器官。。
第四天,手术蔓延道了类人的头部,那些无碍于生命的累赘肌肉全部都被割下。包裹类人眼球的所有肌肉被慢慢分离。仅有几条粗大的神经与韧带与之相连接。至于那两颗圆形的球体,则完全变成一种无用的装饰,歪斜地垂挂在失去软骨支撑的鼻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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