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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之猛将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冥域天使
孙尚香初时见甘宁与薛冰斗到一处,心里还暗道:“打!打死那个坏蛋!”又想到那个坏蛋刚才那般对待她,直恨不得立刻让甘宁将其斩于此地。而二人所说,她在旁边自然也听得清楚,待知道这人便是那长坂坡脱甲救主的薛冰薛子寒时,心里暗道:“他便是那位薛子寒薛将军?”又寻思:“难怪功夫这般的好!”此时薛冰与甘宁正斗到酣处。后听薛冰与甘宁边打边说着事情,心中急道:“不好!”但是她又如何分得开两人,只得在旁边干着急。
过得片刻,薛冰与甘宁却已分开,而这话,却也说完了。甘宁来到孙尚香面前道:“请恕末将无能,斗不过他。”孙尚香又怎的看出甘宁这是知道了真相,不愿意打下去了。遂恨恨的瞪了一下薛冰,却见薛冰连理都没理自己,在那背着手兀自看着天。遂忿恨的一跺脚,对甘宁道:“我们走!”便带头离开了驿馆。
薛冰在院中,直待得那几人走的没了踪影,这才吱牙咧嘴道:“好个甘兴霸,怎使得这么大力气!”一边说着,一边甩着自己那略微麻木的拳头,心中却道:“这个郡主想来就是那个孙尚香了,忒也火辣了些。看来,我这些个日子,将不得安宁矣。”





三国风云之猛将传 第二十章 返还
第二十章 返还(本章免费)
诸葛亮连续奔走了几日,到得这日,终无甚大事,便同薛冰一般,终日于驿馆之中,也不出去。除了鲁肃终日前来探望,便再无他人叨扰。但这种情况不过持续了三四天,前来驿馆的人便由鲁肃一人,变成了两人。
薛冰坐在诸葛亮身后,眼睛越过孔明先生,望着对面那人。而对面那人,眼睛却也越过了孔明,与他直视,二人谁也不服谁,好似在空中以眼神相较,可怜夹在中间的孔明,好似被夹在战场当中一般。
鲁肃这时轻声对孙尚香道:“郡主闻孔明先生大才,请我引其一见,今见了孔明先生,缘何不以正眼视之?”孙尚香闻言,遂收回自己那火暴的目光,对诸葛亮笑着道:“香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乃香之幸!”说完,举起桌上水酒,对诸葛亮道:“香先敬先生一杯!”遂将杯中水酒饮下。诸葛亮也不言语,只是将面前水酒尽饮,然后便笑眯眯的打量起孙尚香与薛冰二人。
打量了阵,发现这位郡主实意不在己,遂对鲁肃道:“子敬可否安排一小舟?”鲁肃正自饮着酒,闻言一愣,问道:“先生取舟何用?”诸葛亮道:“我至江东日久,恐我主挂念,遂欲令子寒先返夏口。”鲁肃闻言道:“先生可急否?若急,肃这便去办!”诸葛亮闻言,答道:“不急,明日备好即可!”
二人那边说着,孙尚香在这边听得却是清楚,心里寻思道:“他要走?不行,他这一走,日后如何还寻得到他?就这么放过这个轻薄我的小人?不行,我得想个办法!”遂低头沉思不语,便是鲁肃唤她,也未察觉。
薛冰在一旁却也是听得清楚,然此事却是他与诸葛亮两人商议决定的。诸葛亮需要一个人回去安排他暗中返还之事,而且取南郡之事也需早做准备,这才决定令薛冰先返。他现在坐在诸葛亮侧后方,看着刚才还和他以眼神较量不休的东吴郡主,心里奇怪的道:“怎的一听我要走,她便低头不语了?莫不是瞧上了我?舍不得我走?”想到这,连忙摇了摇头,暗道:“人家堂堂郡主,怎的会瞧上我这么个裨将?”想到这又点了点头,又想道:“呀!莫不是我前些日摸了她的腿,她欲令我负责?这个时候的女人,不会这么保守吧?看她的样子也不似在意这般小节之人啊!”转念又一想:“若真让我负责?该咋办?”想到这,又怔愣着不动。使得本欲唤他的诸葛亮都不知怎么出口去唤,只得转回头,对着鲁肃苦笑了下。
一顿饭,便在这般诡异气氛下结束。孙尚香是兀自思考个不停,一句话不说。薛冰却是胡思乱想个没完,亦是半句言不讲,便只有鲁肃与诸葛亮谈了些江东的风土人情,也不知诸葛亮是不是故意的,却总是挑一些婚嫁之礼来讲,便是搞得鲁肃也有点苦笑不得。
直至午后,鲁肃告辞而去,而孙尚香在出了驿馆之后便对鲁肃道:“我欲去寻哥哥,先生自便吧!”说完,便一溜烟的没了踪影,鲁肃在后面瞧得,只能摇头。
诸葛亮送走了两人,回来见薛冰依旧坐于原处思索个不停,面前酒菜却是动都未动过,笑道:“子寒在苦思何事?怎的连饭都不吃了?”薛冰闻言,这才惊醒过来,转头望了望,却发现早已没了旁人,遂道:“怎的没人了?”诸葛亮苦笑了下,道:“子寒莫不是瞧上了孙家小姐?怎的见了她便似丢了魂一般?”薛冰闻言大惊,急道:“军师切莫胡言,我怎的敢瞧上她?”说完,却在心中暗问自己:“莫不是我真的瞧上了她?否则怎的会如此劳神?”思及此,心中大慌,皆因他知道这孙尚香日后将为其主母,自己若看上她,岂非自找麻烦?遂猛摇着头,欲将此念甩出脑中。
诸葛亮在一旁瞧得薛冰样子,暗中笑个不停,面上却道:“可惜子寒明日便要返夏口,怕是再也见不到孙家小姐了。”说完,摇着羽扇,望自己房中而去。薛冰坐在桌前,心道:“没错,反正也见不到了。便是见,恐其已成我的主母了!”想到这,又突觉泄气,起的身来,亦望房中而去。
次日,于江边,诸葛亮对鲁肃道:“劳烦子敬了!”鲁肃却道:“先生客气了。再说,这次不仅是送薛将军返还,在下也要往夏口一往。”诸葛亮闻言,问道:“不知子敬往夏口何事?”鲁肃笑道:“我主昨日突唤我至府中,言,既已与豫州结为同盟,当互送盟书,以为凭证,特派我往夏口一行,以送盟书!”诸葛亮闻言,笑道:“如此甚好!”鲁肃笑了笑,又对薛冰道:“一路上,还请薛将军多多照看!”薛冰忙回礼,道:“应是冰请先生多照顾了!”几人正客套间,突见远处一骑急奔而来,马上一名劲装骑士,正是孙尚香。
孙尚香在几人面前不远处将马勒定,而后跳下马来,跑到鲁肃身边道:“我哥哥有事相告,且借一步说话!”鲁肃见孙尚香如此急匆匆赶来,只道是有大事发生,对诸葛亮和薛冰告罪了一声,便随着孙尚香望远处而去。
二人直走了好远,孙尚香领着,直拐得见不着诸葛亮薛冰二人,这才站定。鲁肃在后面早已急的不行,见孙尚香站定,急问道:“不知主公有何要事寻我?”孙尚香凑过来,轻道:“我哥哥要我告诉你……”鲁肃急忙将头探了过去,道:“何事?”孙尚香见状,暗中窃笑不已,道了句:“不用去了!”鲁肃闻言一愣,正待再问,突觉后颈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孙尚香见鲁肃已经晕了,轻声念道:“先生莫要怪我!”探了下鼻息,还算平稳,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将其置于鲁肃手中,又将盟书取出收好。做完一切,便往江边而去,边走还边念道:“甘宁教我这招还真好使……”
诸葛亮与薛冰正于江边等待,却始终不见鲁肃回来。过了片刻,孙尚香却一路小跑的来到江边,对二人道:“子敬先生被我哥哥急唤了去,送盟书一事由我去!”薛冰闻言,差点一头哉下江去。诸葛亮却用羽扇盖住了嘴,却不知是在忍着什么,一脸古怪的瞧着孙尚香。孙尚香见了,一脸尴尬,忙道:“我们快上船吧!正事可耽误不得!”说完便跳上小舟,钻进了船舱之中。薛冰见了,只能长叹一口气,对诸葛亮道:“军师保重,冰先回去了!”诸葛亮笑道:“子寒才应多多保重!”
薛冰苦笑,转身上了船,也不进舱,只于船头站定。诸葛亮见小舟渐渐的离的远了,再也瞧不清楚。这才转身而行,却是向着孙尚香与鲁肃刚才所走方向而去,一路上好似在寻着什么。行了片刻,见鲁肃昏倒于地上,遂摇头轻叹:“可怜的子寒啊!”确是在为薛冰担心,而非面前的鲁肃。伏下身子将鲁肃摇醒,那鲁肃却还道:“孔明先生怎的在此?我这是怎么了?”这一查看自己身上,便发现了手中的信笺,急忙打开去看,诸葛亮却也在一旁瞧的清楚。待看完,二人不由得相视而笑,不过诸葛亮是觉得好笑,鲁肃却是苦笑不止。
原来昨日孙尚香自听得薛冰要返夏口,便开始寻思办法。最后被她想到这个投递盟书的借口。遂立刻奔孙权府中而去,具言同盟双方应互递盟书。当时孙权对自己这个只知道胡闹的妹妹突然提出这么一个正经的建议而惊异万分,还道自己这妹妹转了性子,立刻高兴的应了下来,急唤人去寻鲁肃,欲让鲁肃去做此事。他哪料得到,他这妹妹根本便没变过,这次却也是一番胡闹。
孙尚香一早便吊在鲁肃后面,寻得机会将他唤到无人处,直接敲晕,然后取了盟书,留下了一封信笺让鲁肃去和孙权说一声,自己便代替鲁肃往夏口而去了。而那封信,却也不过几个大字—我去夏口玩了,不用担心!落款:香留。也难怪孔明与鲁肃见了这信,只能笑个不停。
却说孙尚香上了船,心里一直担心着被人识破自己的诡计,还担心鲁肃突然醒过来。便一直在舱中躲着,好似这样便能一切顺利似的。直到船行的远了,估摸着纵使来人也追不上,这才放下了心,从舱中钻了出来,打量起长江上的景色。
薛冰一身甲胄,拄着血龙戟在船头上立着,江风一吹,鲜红色的披风迎风而舞,加上这日阳光虽足,却不刺眼,水面上还有许多反光,映得薛冰好似战神一般,一身银甲闪着精光,直教人看的迷了眼。
孙尚香一出得舱,便见得这般景象,心头不觉间一顿,又想起面前这人乃是一员勇将,长坂坡于百万敌军中冲杀,脱甲救得主母生还,实乃当世英杰。旋又想到那日于街上,说话刻薄不留情面,后又想到于驿馆之中,轻薄自己玉腿,想道这,脸上是一红,心中却念道:“却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三国风云之猛将传 第二十一章 舱中闲话
第二十一章 舱中闲话
孙尚香靠在舱边,打量着前面站着的薛冰,只觉得越看越是英武。看得一阵,突觉这样不妥,遂收回目光,转望他处。看了一圈江景,觉得甚是无聊。这些东西自打她懂事时起便经常瞧见,此时再见,只觉得尚不如薛冰来得好看,遂不自觉的把目光又移了回来。瞧着瞧着,又想起昨日自己哥哥对自己说过的话。
昨日孙尚香径自去寻孙权,谈话时提到薛冰即将返还。当时孙权叹道:“此等勇将,却不为我东吴所用,惜哉!”说罢,摇头叹息不止,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当时,孙尚香对哥哥如此看重薛冰而不解,不明白这个坏蛋到底有什么好的。直到了此时,见了薛冰这般威风凛凛的样子,才似有所觉。
“喂!淫贼!”孙尚香话一出口,突觉这般喊实在不妥。她可领教过了薛冰的脾气了,上次自己说他轻薄自己,结果他就真轻薄了自己,这次唤他淫贼……孙尚香不敢再想下去了,连忙改口道:“那个,薛将军!”
薛冰一直立在船头发呆,脑袋里却想着回去后先办哪件,再办哪件?至于身后这个东吴使臣,早被他丢到一边去了,因为接待来使,好象和他这个领兵作战的将军没什么关系。此时突然听到唤他,稍微一愣,回头问道:“郡主唤末将何事?”
孙尚香唤完,才觉得自己没甚事情,只是想喊,便喊了。不过唤都唤了,总不能回一句:“无事!”吧?遂道:“江面上风大,将军怎的不进舱中歇息?”薛冰听了一愣,不明白这个刁蛮的丫头怎的关心起自己来了,殊不知这是孙尚香没话找话,不知说什么才好。“难道有阴谋?”脑袋里这般思索,嘴上却道:“不劳郡主关心,末将耐得住这点寒风!”奈何他在船头立的久了,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偏偏这个喷嚏还是在自己说完大话之后打出来的,只觉得甚是丢人,脸上颇为尴尬。
孙尚香见状一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便好似春天已至,百花齐放一般,好不灿烂。薛冰见了,直在心中暗思:“以前在电视上所见的那些个明星,怕也不如她笑的好看!”孙尚香正笑着,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失礼,遂止了笑,对薛冰道:“将军进舱去吧!”说完,自己先转身进了船舱当中。薛冰揉了揉痒痒的鼻子,提着戟随着孙尚香进了船舱。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船上的下人早已经摆好了酒菜。孙尚香进了舱,便于桌旁坐定,却不动筷,想是在等薛冰入了席,才开动。薛冰进得舱来,将血龙戟在一旁放好,这才坐到另一张空着的小桌旁。这时还没有椅子,世人皆跪坐进食。薛冰初来时觉得甚是别扭,便是现在,他也不是很习惯。不过,面前便坐着东吴郡主,自己也不敢太过失礼,只好老实的跪坐在那,冲孙尚香施了个礼,这才动筷。
薛冰在那慢慢吃着,孙尚香却始终没有开动,而是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薛冰进食。薛冰初时还不甚在意,但盯的久了,难免觉得浑身不痛快,遂停下筷子,瞅了瞅自己身上,发觉并没什么奇怪之处,便问道:“郡主何故不取食物,单看冰呼?”
孙尚香闻言大羞,急道:“我何时看你了?我是打量这个船舱……这个船舱的布置真不错!”边说,还边摇头晃脑的好似打量四周一般。待她发现舱内便只有面前这两张摆放酒菜的案子时,只得以笑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薛冰笑了笑,也不甚在意,他不欲让这个郡主难看,若那样,谁知她还会给自己找什么麻烦,遂不去理会孙尚香,继续用起酒菜来。孙尚香见薛冰没有继续追问,连忙以进食来掩饰尴尬。一时间,舱内便只剩下杯筷之声。
二人进食以毕,下人将物事尽皆撤了下去,只剩下两个人在舱中对坐不语。薛冰是不想说,孙尚香是不知说什么,气氛渐渐的尴尬了起来。待过得片刻,薛冰受不住跪坐之苦,欲起身出舱,遂道:“我还是出去待着吧!”孙尚香闻言急道:“不可!”薛冰愣了下,问道:“为何不可?”孙尚香刚才却是情急之下喊的,只得诺诺道:“舱外风大,将军切莫受了风寒!”薛冰闻言,心中更奇,暗道:“这丫头怎的三番两次的关心于我,莫不是真的瞧上了我?”这么一想,身子却停了下来,又于舱中跪坐了许久,最后终是忍不住,不再跪坐。薛冰一边揉着自己发麻的双腿,一边念道:“真不知这跪坐是谁发明的,简直就是找罪受!”
孙尚香是才将薛冰挽留在舱中,心中却也在寻思:“他欲出去,让他出去就是,我多的甚嘴,偏生要留下他。”转念又想:“他若出去,我便不能这般清楚的见着了。”思及此,轻啐了下,心道:“见不到便见不到。我怎的这般不要脸,老盯个男人做甚?”恰于此时,薛冰的自言自语传进孙尚香的耳中,她是才一直低着头,却是没注意到薛冰的动静,此时闻言,遂抬起头来,正见着薛冰于那头揉着自己的双腿,脸上却是一副郁闷的样子,孙尚香不禁轻轻笑了出来。暗道:“头一次见到似他这般的人,居然把腿坐的麻了!”孙尚香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了跪坐,也见惯了跪坐,此时突然见了一个不适应的,反倒觉得新奇,便问道:“难道你以前不是这般坐法?”
薛冰下意识回道:“我以前当然不是这般坐法!”答完突觉不对,急急住口,抬头见孙尚香正一脸好奇的望着他。孙尚香问完,本不指望薛冰能答,却不想薛冰答的如此之快,她也是下意识的又问了句:“那你以前是怎么坐的?”薛冰闻言,暗暗叫苦,总不能解释自己以前是坐于椅子上的吧?那样的话还要解释椅子这个东西。脑袋里想了想,答道:“我以前是这般坐的!”说完,摆了个盘膝而坐的姿势。其实他以前也很少这么坐,此时也觉得不够舒服,但却比跪坐要强上一些。
孙尚香见了,一脸好奇,脑袋里却在想这是哪里的坐法,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道:“你以前做过道士?”薛冰闻言,差点一头栽倒,只觉得脑袋发昏,也不知如何辩解,遂不答,只是静坐。孙尚香见薛冰不答,便道:“做过道士便做过,有甚么不好意思的?”薛冰心中更苦,就差没流出泪来。干脆也不管面前的人乃是吴国郡主,两条长腿一伸,背靠舱壁而坐。
不过说了这些话,却把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些,不再似原先那般尴尬。这样一来,孙尚香这个本就十分好动的人自然再也耐不住,不停的找些话头来聊聊。
“你老家是哪的啊?”孙尚香见薛冰坐的随意,自己便也不再似刚才那般拘谨,抱着双腿问道。“樊城!”薛冰寻思了下,自己刚来到这里时便到了樊城,那也算自己的出生地了。
“那你家里都有谁啊?”孙尚香好似查户口一般,什么都想知道。薛冰听了这话,却脸上一黯,答道:“便只有我自己!”他的亲人都不在这个世界,是以这般回答。而且,孙尚香这个问题,却也勾起了薛冰那长久以来刻意逃避的问题。幸好孙尚香并非无知之人,闻言忙道了句:“抱歉!”遂将话题转移到别处。她还道薛冰加人皆已故去了。
“你真的就是那个在长坂坡中杀进曹操百万大军中,脱甲护得主母杀出重围的薛冰吗?”孙尚香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薛冰,怎么都无法将面前这个看起来不甚强壮的男子与那种可以于万军之中进退自如的绝世猛将联系到一块。“你看起来不是那么强壮啊!”
薛冰苦笑了下,自己这个身体长的确实不够强壮,猛一瞧,便与那书生一般无二。而且面白无须,瞧起来确实没有那股子猛劲。只得苦笑道:“我便是那个薛冰了,即没有三头,也没有六臂,不好意思,让郡主失望了!”
“我失望什么?我觉得你这般样子才好!”说完,脸上一红,只觉得脸上挂了个火炉,热呼呼的烧的难受。
薛冰一愣,道:“我这个样子好?”
孙尚香闻言,立刻道:“是啊!要不然,又是三头,又是六臂的,岂非成了妖怪?”薛冰听了,苦笑不止。
二人这话头一打开,便再也止之不住,直从午后聊到靠岸,下人进来对二人道:“已至夏口了!”薛冰闻言,站起身来,整了整衣甲,将血龙戟提起,奔舱外而去。孙尚香此时却也整了整衣衫,随在薛冰的后面一起出了舱。
其时早有人去报刘备,言薛冰提前返还,刘备领着张飞,赵云等人在岸边相迎。薛冰这一出来,刘备尚未开口,张飞的大嗓门却先嚷了起来:“咦?怎的薛小子去了趟江东,竟带了个大美人回来?”




三国风云之猛将传 第二十二章 心事
第二十二章 心事
张飞的一声大吼,直接让孙尚香闹了个大红脸。薛冰却在心里暗骂:“你个死张飞,瞎嚷嚷什么?”不过身下却急走了几步,到刘备面前站定,拜道:“末将参见主公!”
刘备赶忙扶住薛冰,道:“子寒舟船劳顿,且先回了府中再谈。”薛冰就势止住身子,对刘备道了句:“谢过主公!”恰在此时,张飞的声音又从边上传来,对着薛冰问道:“那是哪家的小姐?怎的被你拐来了?”说时还一脸坏笑,冲着薛冰挤眉弄眼好不古怪。薛冰闻言心里道了句:“你自己找的,莫要怪我!”却不去理张飞,只对刘备道:“主公,这位乃是孙权孙将军的妹妹,此次却是来递交盟书,已示双方已结盟好。”
薛冰此话一出,众人便觉周身一寒,张飞一听这女子乃是孙权之妹,便暗道了声不好。待薛冰说其是江东使者,此次却是来送盟书的,便知今日自己闯了大祸了。
“翼德!还不快向孙小姐道歉!”刘备的声音立刻传来,话中透着些许寒意,想是恼怒张飞胡乱说话。若得罪了孙家小姐,于这即将与曹操开战的当口,实是对同盟不利。张飞自知闯了祸,闻刘备言,遂对孙尚香道:“俺老张粗人一个,说的话请郡主切莫往心里去!莫要怪罪俺了!”孙尚香垂着头,低声道:“不怪!”话说完,遂与刘备互相见礼。孙尚香对这个当世闻名的刘皇叔很是好奇,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薛冰在一旁瞧见,心里还道:“莫非这两人天生注定?怎的她一见了刘备便瞧个不停?”却不觉自己这想法微微带着点酸意。
众人一路无话,直奔城守府,期间刘备令一将引孙尚香奔驿馆去了。那将薛冰却是不识,据张飞言,那人姓陈名到字叔至,乃是汝南人,薛冰与孔明去江东时来投,现在赵云帐下为副将,恰好顶了薛冰的缺。
薛冰闻言,问道:“顶我的缺?”张飞道:“是啊!哥哥已升了你为牙将,与子龙平级。今后却是不用再去当他副将了。”薛冰闻言哦了一声。随后于马上思索着演义中关于陈到的描写。思索了半天,发现毫无头绪,心中暗道:“想来这陈到只是一个小人物。唉!刘备帐下还是强人太少,以后却是要多弄一些来才行。”薛冰便在马上思索起到底有哪些强人可挖,将那个顶了他位置的陈到完全丢到了一旁。可怜一代良将陈到,就因为一本三国演义,竟被薛冰当做了一死跑龙套的。
薛冰正寻思着,众人已经到了城守府。多数人尽已离去,便只剩下张飞、赵云。时关羽正在巡城,并不在此。刘备领着几人转进了内厅,令众人分别入座,这才对薛冰道:“子寒与军师一去旬日,备甚焦急,正欲派人往江东一行,却不想子寒赶了回来。莫不是江东那头,出了什么情况?”薛冰遂将孔明先前安排之事具言了一遍,请赵云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而后又将诸葛亮事先交给他的书信取出,呈于刘备。刘备观完,遂对薛冰道:“军师既与子寒谋定,子寒依军师之令行事便可!”薛冰遂道:“得令!”
而后众人又聊了些即将而来的大战,便先后散了去。张飞则领着薛冰到了一处庄园,对薛冰道:“哥哥替你预先安排了住处,便住在我隔壁,子寒且先回去歇息,晚上我再寻你喝酒!”说完,便回了自己家。
薛冰看了看,诺大的门墙,显示出庄园的不凡,门上挂着大大的牌匾,上面两个大字—薛府。门口正立着两名兵士,一脸严肃的立在那。他俩却是见过薛冰的,自然知道面前这名将军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立刻站的笔直,想给薛冰一个好印象。薛冰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会儿门面,便信步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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