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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情深深似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不语
秦佔旁若无人的问:“你昨天跟程双打电话时说过什么?”
程双手心发凉,不知在期待他的回答,还是畏惧他的回答,手机那头沉默片刻,随即道:“没说什么。”
秦佔道:“你让她别给我打电话,别跟我联系,让她跟我保持距离,兔子不吃窝边草。”
冼天佐淡漠不辨喜怒的回道:“我说过你最近在忙没时间。”
秦佔知道冼天佐是什么脾气,自顾补了句:“其他的话,是她自己说的?”
“嗯。”
“她是不是喝多了?”
“不知道。”
“你给她打的电话?”
“她找我。”
秦佔已经完全了解经过,淡淡道:“挂了。”
手机挂断,秦佔抬眼看向对面的程双,程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底说不出是懵逼多一点,还是丢人多一点,此时她正极力的找寻丢失的记忆,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如果两人各执一词倒也罢了,关键她手机上明明显示着跟冼天佐的通话记录,都是她先打出去的,难不成她真污蔑忠良了?
闵姜西说程双,“你今年过生日,我送你副带收声的监控设备,以后你再喝多,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监控打开。”
程双坐立难安,“我记得我说请秦佔吃饭,他说秦佔没空,我说等他有空的时候,他又说秦佔最近都没空……哦,我想起来了!”程双突然灵光乍现,“我说实在不行我去你家守株待兔,我就不信秦佔还不回家了,冼天佐说了句什么,他问我是不是请人吃饭上瘾。”
“我说我俩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呢,他先惹得我。”
像是久塞的通道突然开了个口,程双终于寻到了蛛丝马迹,人都比之前有底气了。
闵姜西说:“冼天佐帮的忙,你不请他吃饭,请秦佔吃什么饭?”
“他说是秦佔帮的忙。”程双回的很快,这事儿她还有印象。
秦佔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程双看得隐隐有种危机感,闵姜西瞄了一眼,几秒后道:“冼天佐帮程二善了后,告诉她是你帮的,程二要请你吃饭,冼天佐只好说你没空,她一而再再而三,把人给惹急了,是这个意思吧?”
秦佔不语,只是脸上笑意更浓,程双看了看秦佔,又看了看闵姜西,眼球滴溜溜的转着,“你俩说什么呢?”
闵姜西说:“还不明显吗?是你咄咄逼人在先,恶人告状在后,不对,你这种情况,应该叫翻脸无情,恩将仇报。”
程双脸一下子就红了,抻长脖子道:“我问他是谁帮的忙,他说是他不就好了,干嘛拐到秦佔身上?”
闵姜西抱着双臂往沙发后一靠,“那我就不知道了。”
秦佔也靠上去,“别看我,我也不清楚。”
两人同款的看热闹脸,程双连脖子都红了,“你们不要瞎诱导我…”
闵姜西低声跟秦佔说:“很少人能让她脸红脖子粗,除非是真尴尬。”
秦佔看向程双,“没事,阿佐嘴严,跟我都没说,跟别人更不会乱说,这事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程双说:“四个人还少吗?”
闵姜西说:“我不介意天知地知,我知秦佔知,那就只能委屈你跟冼天佐…”
话未说完,程双当即改口,“你别告诉浴池,我不想听他磨叽。”
闵姜西说:“我对冼天佐不了解,但在我看来,他不像是一口气能说出那么多话的人,我强烈怀疑是你往他身上泼脏水,人家刚刚帮了你的忙……”
闵姜西微微摇头,眼中尽是寒心,秦佔不动声色,从旁补了句:“他昨晚确实生气了。”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909章 道歉带恐吓
程双大学时喝断片的经历不计其数,每次她都觉得自己记忆非常的清晰,发生过什么,说过什么,历历在目,但是只要一对质,张三说的话,她能按在李四头上,唱歌时mv里出现的桥段,她非说自己真实的体会过,要不是被闵姜西录下来,她这辈子都不会承认,抢帽子喝酒的人不是陆遇迟,而是她。
有过前车之鉴,程双心虚更上一层楼,秦佔拉起闵姜西的手说:“我们走了。”
程双道:“好不容易大驾光临,不再坐一会儿?”
秦佔说:“一想到这里是西宝冲锋陷阵的地方,心里不舒服。”
闻言,程双连赔笑的力气都没有,干脆放弃抵抗,“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没脸面对江东父老。”
秦佔说:“别跟我提那个人,听了反胃。”
程双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哪个人?紧接着后知后觉,江东。
闵姜西说:“你忙吧。”
程双出门送两人,电梯临关前,秦佔道:“友情提醒,阿佐很记仇。”
程双表情瞬间僵硬,待到电梯门合上,她赶忙掉头往回走,刚进公司,看见坐在办公位对着电脑的周川,她走过去,出声道:“周川。”
周川抬起头,看见程双时,原本就漆黑的瞳仁里,瞬间淬满了亮光,像是星星。
他脸上尽量不动声色,可欢喜都写在眼睛里,她不过是叫了他一声,程双不瞎,心里有一丝异样,面色如常的说:“今天这餐我请。”
闻言,周川眼底的亮光又瞬间暗淡,“就这事?”
他这样倒搞得程双心里很虚,出声说:“你再这样抢我风头,赶明儿他们都以为公司是你开的,我不要面子吗?”
杰仔扭头道:“我的肚子还能再喝一杯奶茶,甜品无数。”
程双抬头微笑,“用不用把五险一金也提前预付给你啊?”
杰仔马上转回去认真工作,周川淡淡道:“这顿我请了,你下次吧。”
说完,他看都不看程双,抽出文件夹看资料,程双心里嘿了一声,这都一群什么员工吧,动不动就给老板脸色看,关键……她还真治不了他们。
短暂沉默,程双稍微提高声音说:“本来今天中午姜西想请大家吃饭,她临时有事儿,今天我请,想想吃什么,把位子订了。”
话音落下,一帮饕餮马上转过椅子,西餐,日料,火锅,喊什么的都有。
程双余光瞥见身旁目不斜视的周川,特没骨气的问道:“你呢。”
“随便,听大家的。”
程双说:“你是奶牛吗?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miko说:“川少,大家都听你的。”
阿玲附和,“你再这么不争不抢,老板该以为我们欺负你,要拿我们涮火锅了。”
周川说:“我都可以,本来就选择困难症,你们刚好帮我拿主意。”
程双说:“你不爱吃夜鼎记的冰淇淋蛋糕嘛,就去夜鼎记,我订位子。”
她快刀斩乱麻,说完转身往办公室方向走,身后传来大家打趣周川的声音,“果然还是川少在老板心里有地位。”
杰仔说:“老板也是吃川少的嘴软。”
程双走着走着突然转身,妖兽们四散而逃,只剩周川意味深长的望着她,程双瞥见也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周川目送她进了办公室,眼底偷偷浮上一抹笑意。
坐在办公椅上,程双拿起手机,迟迟不敢拨通冼天佐的电话号码,蹙着眉头,心里烦躁,冼天佐可不是周川,不是一顿饭就能哄好的,关键丫连她请吃饭的机会都不给。
思前想后,程双不仅没想出办法,反而更加心烦,算了算了,先打了再说。
不是在电话簿中找的冼天佐,程双在最近联系人中,很快看到天佐欧巴的字样,硬着头皮打过去,嘟嘟的连接声响起,程双涌起了打退堂鼓的冲动。
几秒后,电话接通,接通的标志不是冼天佐说了什么,而是突然没了嘟嘟声,程双看了眼屏幕,上面的通话时间正在一秒一秒的跳动,她赶忙道:“喂?”
“有事?”
冼天佐声音淡漠,一如往常,程双做贼心虚,下意识的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现在特别尴尬,但是想来想去还是得亲自给你打个电话承认错误,你给我两分钟时间,我表白…不是,我表达一下歉意,我昨晚喝多了,真的不记得主动给你打电话的事儿,我也只模模糊糊记得你不让我找秦佔,兔子不吃窝边草是我说的吧?”
冼天佐沉默,不置可否,程双在电话这头握着椅子扶手,赶鸭子上架道:“你千万别误会,不是我故意去秦佔那儿告你的状,是他今天来我这儿接姜西,顺道提起你,说你不怎么高兴,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去秦佔那儿说我了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昨晚所有话都是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程双尴尬到恨不能原地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跟熟人之间叫闹笑话,跟不熟的人之间叫闹误会,跟冼天佐之间……他可能会直接把她给拉黑吧。
程双说完,冼天佐那边静了几秒,随后道:“还有其他事吗?”
以前听他冷淡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就像啪啪往她脸上扇耳光,程双红着脸道:“……我听秦佔说,马来西亚那边是你帮的忙,对不起,本来最该跟你说声谢谢,结果还惹你生了一肚子的气。”
半晌,冼天佐道:“没生气。”
程双本是垂着视线,闻言,眼皮一撑,出声说:“你没生气?真的假的,不会等会儿挂了电话就拉黑我吧?”
冼天佐又不说话了,程双赶忙道:“我小人之心,你不用实际操作。”
冼天佐说:“还有其他事吗?”
程双傻傻的摇摇头,“没了,但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冼天佐不出声,程双也耐着性子不说话,最后,逼到他不得不张口:“什么话?”
程双道:“能把道歉饭和道谢饭合到一起请吗?我知道你下一句会说什么,但这次不一样,你就当花时间买我个消停,不然我总觉得对不起你,想起来就会问你,你会更麻烦。”
说完的一瞬间,程双莫名的想到了流氓二字,这是哪门子的道歉啊,根本就是逼良为娼。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910章 我等你四年
秦佔公然来程双公司,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闵姜西接走,从下楼到出门,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看到,他今天穿了件短款的黑色皮衣,外套领子低,露出后脖颈处的大半片老鹰翅膀。
楼下有车等,驾驶席上的人下来,闵姜西乍看一愣,还以为是冼天佐,紧接着对方勾起唇角,她马上反应过来,是冼天佑。
冼天佑开了后车门,秦佔跟闵姜西坐进去,她以为要回家,结果秦佔说:“回公司。”
车上,秦佔始终拉着闵姜西的手,两人却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来到汇安大厦顶层,闵姜西想把手抽出来,秦佔不放,两人出了电梯,一路都是打招呼的助理和高层,邵靖伟迎面走来,笑着道:“老板,嫂子。”
闵姜西微笑颔首,秦佔道:“一个小时内别让人进来。”
邵靖伟点头应声,秦佔推开办公室房门,把闵姜西带进去,二助三助见状,皆是朝邵靖伟使眼色询问,邵靖伟回以一个‘找死’的神情。
办公室中,秦佔拉着闵姜西穿过走廊,又走过大半个客厅,直奔休息室门口,闵姜西之前纳闷他为什么不回家,此刻,豁然开朗。
又一扇房门被推开,这次秦佔直接一甩手,将闵姜西按在全软皮包装的墙壁上,闵姜西听到房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与此同时,秦佔已经将她抵住,抬起她的下巴,二话不说,低头压住,唇齿被撬开,熟悉的滑腻触感长驱直入,闵姜西试着推了推身前人,秦佔浑身绷得像是石头,岿然不动。
当吻已经无法宣泄内心的躁动时,秦佔一把将闵姜西抱起,不是公主抱,而是更蛮横的扛肩抱,他太高,闵姜西瞬间有种恐高的不安感,抬手抓住他背上的衣服。
秦佔走到床边,特意弯下腰将人卸到床上,这间休息室不小,百十来平是有的,三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几百米的高度能俯瞰附近所有建筑,不待闵姜西开口,秦佔抓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窗帘缓缓向中间并拢,室内光线寸寸减弱。
窗帘还没完全合上时,秦佔已经站在床边脱外套,绷着一张棱角分明的硬朗面孔,一眨不眨的睨着床上的闵姜西,皮衣随手丢在沙发上,秦佔又去解里面的衬衫扣子,很快,轮廓清晰的胸肌和腹肌尽数从衣襟中间显现。
光线是逐渐变暗的,在窗帘完全合上的第一秒,闵姜西隐约看见一抹身影向她压过来,被熟悉的气息包裹,闵姜西伸手环着秦佔的脖颈,摸着他温热光滑的后背。
两人今天穿‘情侣装’,都是黑色皮衣套白色衬衫,秦佔上面已经光了,扯起闵姜西扎进腰间的衬衫,伸进去,肆无忌惮的握着那片纤细和柔软,整个房间没有一句话,只剩衣料和唇齿间的细微摩擦声。
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鼻间皆是溢出声音,闵姜西紧紧地搂着秦佔,听到他沉声道:“怎么不说话?”
闵姜西拧着眉,低声回:“说什么。”
秦佔边动边道:“为什么不回家。”
闵姜西努力忍着,抽空道:“你不是一直想在这…”
秦佔俯下身,头埋在闵姜西耳侧,“以前不同意,今天怎么答应了?”
闵姜西带着微微颤音回道:“答应就答应,想…做还挑地方?”
秦佔双臂收紧,下面也忍不住用力,闵姜西喊出声,秦佔低声道:“你对面就是办公区。”
闻言,闵姜西当即抿唇收声,之后连续几下都是咬牙忍着,只剩压抑的闷哼,秦佔见状,出声道:“逗你的,听不见,这边隔音很好。”
闵姜西用膝盖抵住秦佔胸口,迫他停下动作,秦佔问:“怎么了?”
闵姜西说:“隔音好,你试过?”
昏暗中看不清秦佔脸上的表情,但是能想到他错愕的样子,闵姜西听见秦佔失声轻笑,紧接着道:“我试过,我在里面把音响开到最大,外面什么都听不见。”
闵姜西不反驳也不应声,秦佔还半悬着,想进去,她膝盖用力一顶,秦佔低声说:“干嘛?”
闵姜西道:“不干嘛,玩你。”
秦佔从鼻子里出了口粗气,抬手扣住闵姜西的腿,轻而易举的掰开,而后一举攻下。
他很凶,闵姜西扛不住,关键外面一层的办公区,她心虚不敢喊,只能低声求他,秦佔说:“玩谁?”
闵姜西说:“你恩将仇报。”
秦佔将她圈紧,呼吸沉重,半晌后道:“我怎么做才能把你养成金丝雀,哪怕在这种时候,都是你‘罩’着我。”
闵姜西感觉到自己包裹着他,摸着秦佔的后脑说:“没办法,天生的。”
秦佔想说,我不要你为我抛头露面众矢之的,我只要你好好的躲在我身后,吃喝玩乐天长地久。
他说不出来,唯有做,闵姜西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当大男人当惯了,没试过被女人撑腰,可她的爱从来都是站出来保护,谁敢动她的人,谁就是敌人,敌人的下场——挫。
结束时两人还黏在一起,闵姜西俯身趴在秦佔身上,他手覆在她后腰间,有意无意的摸索着半边纹身的轮廓。
“你就这么爱我,这次又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
秦佔声音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闵姜西也懒洋洋的回道:“你是没事秀恩爱,我是战时宣主权,能一样吗?”
秦佔低笑出声:“感情我还成了纸上谈兵的绣花枕头。”
“你以为呢。”
秦佔笑意更浓,“那我怎么做才能弥补一下人设?”
闵姜西说:“待着,处理这种事,我擅长,杀鸡用不到宰牛刀。”
秦佔边笑边说:“姜总牛逼,要不你上我这来办公,我给你当助理。”
“我怕你天天拉我进休息室潜规则,公私还是分明点好,我不想让人说我靠色相上位。”
秦佔笑得很大声,抱着人翻滚了半圈,将闵姜西压在身下,出声道:“西宝,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废话,你不喜欢我喜欢谁?”
秦佔低头吻她,闵姜西累得没劲儿回应,任由他一遍遍的描绘自己的唇形。
良久,秦佔稍稍抬起头,低声说:“我给你两年时间,你玩够了,我们结婚。”
闵姜西道:“为什么是两年?”
“我还有两年三十,三十而立。”
“你这人大男子主义,怎么不说我三十的时候结婚?”
秦佔想都不想,“好,我等你四年,你三十我们结婚。”
闵姜西想说他鸡贼套话,刚要反驳,可话未出口,却突然不想反驳了,如果这辈子注定要结婚,也一定是跟秦佔结,四年,应该够她做好心理建设了。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911章 娶她如取经
闵姜西是个特别会审时度势的人,知道在秦佔公司里,他衣橱中有的是换洗衣服,她没有,所以脱的时候就很小心,没弄脏也没弄皱,但床单被罩就无一幸免,尽是狼藉。
洗完澡出来,闵姜西站在床边,无从下手,只好抱怨,“让你别弄的到处都是。”
秦佔道:“它弄的,你跟它说。”
闵姜西瞥了一眼,随口道:“这么大的房间,连个套都没有。”
秦佔站在床头处点烟,闻言转身道:“少套我话,我洁身自好,准备这玩意干嘛,不仅这没有,哪都没有。”
闵姜西笑了,“小伙子,可以嘛,很机警。”
秦佔说:“身正不怕影子歪。”
闵姜西说:“十几岁就敢嚷着娶别人,还弄得人尽皆知,确实够光明磊落。”
秦佔表情马上从淡定从容变成一本正经,“别闹。”
闵姜西走到沙发处,拿起自己的裤子,抬起修长白皙的腿往里伸,“也就是人家当时没答应,不然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
她刚穿好裤子直起腰,秦佔从后面抱住她,低声道:“好好的干嘛又翻旧账?”
闵姜西道:“又?你记仇还是我记仇?”
秦佔说:“我记仇,我小心眼,我爱吃醋。”
闵姜西似笑非笑,“指桑骂槐的本事见长。”
秦佔陪笑,“组织领导的好。”
闵姜西转过身,面朝秦佔,抬眼道:“不敢当,大家都是对朋友两肋插刀,我不如你,我不敢以身相许。”
秦佔挨打立正,“我错了。”
“你确实错了,都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上我,那么早就把自己许出去,那你以后见到我,不得把肠子悔青了?”
“我现在就悔青了。”
“后悔遇见我?”
秦佔搂着闵姜西的腰,“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要娶别人了,老婆宰相肚里能撑船,给我一次重新做老公的机会。”
“谁是你老婆?”
“闵姜西。”
这三个字,秦佔叫过无数次,可这一秒,闵姜西心底突然翻腾了一下,紧接着浑身汗毛竖起,脸都是麻的。
把脸贴在秦佔胸口,闵姜西道:“想娶我,你要拿出取经的毅力来,九九八十一难,哪一关过不去都不行。”
“唐僧费这么大力气取经,我费这么大力气娶个妖精。”
闵姜西说:“我只跟你无理取闹,在外面从来都低调做人。”
秦佔勾起唇角,温声说:“可以,你欺负我,我帮你欺负别人。”
闵姜西道:“你别半路突然就没了耐性。”
她声音依旧如常,像是不以为意,更像是请君入瓮,但秦佔却听出其中不易察觉的试探,这试探背后又小心翼翼的藏着不安,闵姜西彻底沦陷了,不是在刚刚,可能在不知不觉间,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心动,心疼,心慌,心有所属。
最开始在一起时,她还有所保留,紧张又敏感的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成为感情的受害者,她从没想过跟他结婚,甚至没想过可以长久,但是现在,她试着幻想了一下婚后生活,如果能一直这样,那结婚也没什么可怕的。
可她怕秦佔会累,都说天长地久,但坚持从来都是最难能可贵的品质,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正想着,头顶传来秦佔的声音,“我就不发誓了,反正你也不信,往后日子那么长,不光是四年的考察期,你一辈子都要考察我,到最后我们都老得不行的那天,你再告诉我,这辈子你给我打多少分。”
闵姜西猛然的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发烫,硬生生压下这股情绪,口吻如常道:“突然这么感性,被我一个微博长文就给感动了?”
“嗯。”
“你也不行,太容易感情用事的男人都好骗。”
“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说的好像很懂男人一样。”
闵姜西反驳,“你不是人?”
秦佔说:“你这个假把式,也就骗一骗我这种容易感动的男人。”
闵姜西说:“我是没看上哪个聪明人。”
“你最好别看上,免得让聪明人变成残疾人。”
闵姜西锤了下秦佔后背,“恐吓谁呢?”
秦佔半真半假的哼了一声:“我只是口头说说,你还动手。”
两人从休息室里出去,秦佔喊了邵靖伟进来,叫他给闵姜西准备吃的,安排十分钟后开会。
闵姜西想走,秦佔说:“你在这待着,我回来就要看见你。”
闵姜西说:“我是摆件吗?”
说到摆件,秦佔将办公桌上的桌摆转过去,坐在沙发上的闵姜西一眼就看到,那是她的照片,之前两人进来就直奔休息室,她都没往桌上看,如今看见,瞬间眉头一蹙,“你不嫌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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