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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情深深似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不语
秦佔没明说现在外面挺乱,闵姜西还是主动请了假,不想出门给他增加压力,秦予安从疗养院回来,跟闵姜西聊天,“没受伤就好,吓坏了吧?”
闵姜西淡笑着说:“还好,我记性比较差,估计过几天就忘了。”
秦予安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难为你了。”
闵姜西说:“没有,阿佔把我保护的很好,我知道不会有事。”
秦予安道:“阿佔喜欢你,一心想跟你结婚,哄你嫁给他之前,说的肯定都是好听话,没跟你说过这方面的事。”
闵姜西莞尔,故意压低了几分声音:“偷偷跟您说,动枪我确实是第一次见,但这种场面不是第一次,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一回生两回熟。”
秦予安微微挑眉,“哦?还有这种事,那就是阿佔照顾不周,他怎么当人男朋友的?”
闵姜西道:“爷爷,您要这么想,他要是当男朋友都不合格,怎么能当老公呢?”
秦予安笑道:“那是你的问题,你没顶住他的花言巧语。”
闵姜西也在笑,“问题不在花言巧语,在谁说。”
秦予安道:“说多了都没用,就是看对眼了,他什么都对,怎么都好。”
“您概括的精准。”
书房里,闵姜西和秦予安聊天,后院,秦佔和秦嘉定一起遛了几圈马,秦嘉定骑马是秦佔教的,之前一直住在莱茵湾,好长时间没骑,秦嘉定说:“马怎么越长越矮了?”
秦佔说:“是你长高了。”
秦嘉定后知后觉,“等会我再跟二婶比比。”
“别故意欺负人。”
初见闵姜西的时候,秦嘉定比她还矮了那么一点点,肉眼不好分辨,要两人拿着尺子顶到头皮发疼才能一决高下,再后来他悄咪咪的长到跟闵姜西一样高,现在,已经高的明显。
秦嘉定道:“以前我没她高的时候,她总拿身高压我。”
秦佔骑在马上,目视前方,模糊了慵懒和优雅,淡淡道:“她是女的。”
“你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跟性别无关。”
“她不光是女的,还是你二婶。”
秦嘉定绷着张精致的脸,无语,认栽,现在连个身高都不能比了。
两人并肩往前遛,中途秦佔手机响,他看了眼屏幕,不急着接通,对秦嘉定说:“你进去看看。”
秦嘉定道:“太爷爷故意把我们支出来。”
“一个小时,差不多了,省得你太爷爷背地里说我坏话。”
秦嘉定动了动手中皮绳,带着任务走了,秦佔接通,手机中传来冼天佐的声音:“说话方便吗?”
“在家。”
冼天佐道:“今天有人扛不住松口,说有人指使他们,被抓到就说是雷坤的人。”
秦佔问:“什么人指使的?”
“不知道,他们拿的都是买命钱,我答应说了给条活路,还是没说,看样子真不知道。”
“你感觉这次像是谁的人?”
“不好说,应该不是雷坤,我们和他之间一直有些小摩擦,但犯不着大动干戈,而且雷坤以前在道上放过话,谁动闵姜西他动谁,他说话还是算话,大概率不是他。”
一想到雷坤为什么会说这种话,秦佔本能的不爽,但是想起闵姜西当着他的面跟楚晋行说了结婚的事,秦佔马上又释然了,就算大家出现在一个婚礼上,他跟楚晋行也是新郎和宾客的区别,他甩楚晋行十条街还带俩胡同,有什么好计较的。
秦佔问:“翁家有什么动静?”
冼天佐道:“翁贞贞和翁洵洵回到南海之后很消停,那边一直有人在盯,他们始终住在家里,大门都不出,估计也是怕出事。”
秦佔觉得这件事越来越耐人寻味了,他一早就不信是雷坤做的,从闵婕在汉城出事,到杀邵逸文的保镖是雷坤公司的人,再到现在,红口白牙直接往雷坤头上扣锅,除了第一件确定是翁家所为,另外两件,线索还像拼图一样,始终没能寻到关键信息。
但是有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三件事都找雷坤背锅,肯定想让秦家动雷坤,亦或是动跟他关系相近的人。
秦佔问:“之前荣慧珊和张宇在警局中毒,一定是内部人才能下手,查得怎么样了?”
冼天佐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之前我们都猜可能是陈康年,他定不了荣慧珊的罪,干脆想让她出不来,但是出事之后,整个分局的人,从一把二把到当天所有能接触到荣慧珊和张宇的警员,配送,后厨,全都被带走接受调查,负责这个案件的还是陈康年的老对头,是我们的人,他已经把人查出来了,问题出在配餐员身上,那人承认收了四百六十万,往张宇的饮食里下了剧毒,荣慧珊的饮食里只下了少量会引起心悸的药,我还特意让人反复确定过,那人说没有记错,对方就是要张宇死,要荣慧珊活。”
秦佔秒懂,这么说,不是陈康年做的,微顿,他问:“又查不到上家?”
冼天佐说:“跟之前一样,幽灵账户,地点在加拿大。”
邵逸文的死,对外已经公布了凶手,可是对内,至今仍是个谜,张宇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是谁通过幽灵账户买通钱三,让钱三指使张宇杀邵逸文?又是谁通过幽灵账户买通警局的配餐员,灭张宇的口……让荣慧珊从警局出来?
秦佔脑子里灵光一闪,之前好像错过了什么信息,他以为是陈康年做的,所以他不得不把荣慧珊从警局里弄出来,不然她再进去,还是死路一条,可如果不是陈康年,背后买凶的人也很肯定,不要荣慧珊死,那是不是,背后人想借此把荣慧珊捞出来?
两个幽灵账户都出自加拿大,如果是故意而为,那对方想让他往什么地方想?让他怀疑荣慧珊?什么人会想挑拨他和荣慧珊之间的关系?要是江东,江东又没必要把雷坤拖下水,如果没有任何诬陷,幽灵账户确实出自加拿大……
像是牵一发动全身,每一条思路都能发散出无数种可能,饶是秦佔思路再清晰,也不可能立马得出一种确切结论,他只是忽然觉得,不要太想当然,这三件事未必是同一批人做的,翁家,邝家,陈康年,是不是除了这些台面上的敌人之外,还有人从中浑水摸鱼?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229章 都有病
荣慧珊自打从秦佔办公室里出来,一连几天没有出过家门,准确来讲,连地方都没动过,躺在床上,从黑到白,又从白到黑,手边就是那只被她藏了好多年的巧克力盒,盒子里都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她拿着有秦佔的照片,一遍又一遍的看,尤其是两人同框的,她早已看了千万遍,在加拿大最痛苦的日子,她都是想着早晚有一天会回深城,会回到秦佔身边,跟谢友邦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心里想的也是秦佔,如果秦佔真的喜欢她就好了,不是友情,不为义气,只要他真心实意,那就没人能拆散他们。
可秦佔那时才十几岁,就算她点头答应,也不会是长久之计,最后只能落得个秦家嫌她不懂事的下场,荣慧珊也不愿杀鸡取卵,她相信再过几年,等秦佔长大了,等她回来了,只要时机成熟,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秦佔不会喜欢上别人,他说过女人都很麻烦,一个就够受了……
她曾经是秦佔身边的唯一,现在撒谎的是秦佔,翻脸的也是秦佔。
眼泪早已流光,荣慧珊只是呆呆的望着某一处,将最喜欢的照片枕在脸下,像是跟秦佔贴在一起一样,不对,这不是她最喜欢的照片,她最喜欢的那张被邵逸文拿走了,至今也没回到她手上,所以邵逸文活该,她爱的东西已经很少很少了,为什么还要偷走。
静谧房间里,手机声响,荣慧珊第一反应就是蹙眉,想让打电话的人立马去死,两天滴米未沾,她费力转身,拿起床头柜处的手机,看到号码就已经知道是谁。
“喂。”她开口,声音低哑。
手机里传来男声:“怎么关机了?”
“没电。”
“你怎么了?”
“没事,在睡觉。”
“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谢友邦名下所有能挪动的资产,将近四百亿,一共分了五次转入偶然天使基金,今天下午就能全部到账,我准备两个月内转出来,你也赶紧把深城的事处理干净,着手过来吧。”
“嗯。”
男人沉默半晌,“出什么事了?”
荣慧珊还是那句话:“没事,有点累。”
男人沉声道:“为什么累?”
荣慧珊没出声,男人顿了几秒后道:“因为秦佔?”
荣慧珊心口骤然一痛,像是被人当面戳了一刀,她表情带着憎恨,口吻却不漏分毫,淡定中带着几分无力,“你胡说什么,跟他没关系,家里的事。”
男人明显狐疑,“是吗?”
荣慧珊蹙着眉,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想敷衍,但话一出口仍是宽慰:“不然呢?我现在哪有心思管他。”
男人声音很冷:“那你为什么从秦佔那离开,几天都没出过家门?”
闻言,荣慧珊脸色骤然一变,“……你派人监视我!”
男人没出声,荣慧珊勃然大怒:“肖沐佲,你什么意思?你当我是敌人还是罪犯?你担心我背地里干什么?所有的钱都是你在一手操办,我有派人监视过你吗?”
“因为你知道,偶然基金是你的,没有你,我一个人也不能把钱转走。”
荣慧珊嗤笑:“哈,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行,我现在就把东西都给你,你自己去办吧,钱都给你,你拿着钱赶紧远走高飞,大家山高水远,这辈子都不用再见!”
男人不动声色的道:“我不会一个人走,没有你,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我只想你给我一个解释。”
“你要什么解释?”
“你爱秦佔吗?”
“我爱不爱他,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
“谢友邦喝多时骂你不要脸,嫁给他心里还想着其他男人,那时我以为你心里想的是我,后来他有一次把你打到住院,又约了一帮女公关出去鬼混,差点把自己玩死,叫我去接他,那时我真想随便找个契机就把他弄死,结果他在车上说你喜欢秦佔,刚开始我不信,他说你偷偷在家藏了很多跟秦佔的照片。”
荣慧珊拿着手机,听着男人的话,看着床上散落的照片,内心一片平静,被发现也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谢友邦会死,邵逸文会死,如果谈不拢,大不了想办法杀了就好。
男人看不见荣慧珊脸上的表情,兀自道:“谢友邦从来没把身边人当人看,他的钱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钱,他死是天经地义,我们拿他的钱也是理所应当,想杀他不是一天两天,之前一直愁找不到好时机,好不容易等到秦佔来加拿大,还把谢友邦打进icu,除了在这种时候做掉谢友邦,还有更好的机会吗?你当时跟我发了多大的脾气?怪我自作主张,怪我不顾后果,说白了,不就是怪我连累秦佔了吗?秦家家大业大,别说不是他做的,就算是他,他也不会有事,你为什么这么担心?别告诉我你们是姐弟情深,这么多年,每次秦佔来加拿大的时候,你提前多少天就跟平常不一样,如果他是突然来,他走后多少天你还能一直开心,你真当我看不出来?”
“你还怪我找人把你从警察局里捞出来,你之前进去那么久,秦佔救你了吗?他跟他女朋友回老家都不来看你一眼,你在他心里连他女朋友的亲戚都不如,我想监视你吗?我要是不知道你在深城发生了什么事,你死了都没人替你收尸!”
荣慧珊以为自己足够淡定,可当蒙了一层白布的伤疤被揭开时,她感受的除了愤怒之外,最直接的,还是毫无躲避的疼,心里像是住了一头困兽,四下冲撞,头破血流,却怎么都寻不到一个出口。
沉默良久,荣慧珊淡淡道:“挂了吧,等下我把你需要的东西转过去,以后不用再给我打电话,冒风险,我这现在也不安全,不止你一个人盯着我。”
“别挂……”肖沐佲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慧珊,你知道我想要的不光是钱。”
荣慧珊道:“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最危险的事也一起做了,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说实话我挺累的,走不动了。”
肖沐佲连连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太急了,姐姐,我跟你道歉,别扔下我一个人……我再也不提秦佔了,等钱转出来,我们就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谁的事都不管了,好不好?”
荣慧珊知道肖沐佲童年经历特别坎坷,心里扭曲的厉害,人前是说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市公司大秘,人后是个跟她上完床会管她喊姐姐的人,肖沐佲说她长得很像她姐姐,可其实他姐姐在他六七岁的时候就死了,为救他死的。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过不去的执念,有些人善于隐藏,有些人会任其疯狂生长,当理智被执念吞噬殆尽,就会心甘情愿的沉迷在假象里面,荣慧珊吃定肖沐佲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她,他有病。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230章 坤锅
闵姜西当街遭劫这事,警方和秦家都在压,外界几乎不闻风声,但深城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江东从楚晋行那知道的闵姜西没事,下意识的说了句:“你给她打电话了?”
楚晋行不置可否,江东道:“自打她跟秦老二在一起之后,这都第几次了?猫的命也禁不起这么折腾。”
楚晋行冷着脸道:“未必是因为秦佔。”
江东微顿,看向楚晋行,慢半拍说:“你怀疑是翁家那两个智障?”
楚晋行道:“有消息说动闵姜西的人里,有雷坤的人。”
“啊?”江东眼睛一瞪,“又有他的事?坤哥这是得罪谁了,我下次见他,直接喊他坤锅好了。”
楚晋行没出声,江东收起戏谑,挑眉道:“听说警方在现场只带回几具尸体,活口一个没抓住,那这消息只能从秦家传出来的,可不可信?”
楚晋行道:“秦佔不会拿闵姜西的事开玩笑。”
一句话,止住了江东所有怀疑秦佔的念头,的确,秦佔哪都不好,唯独对闵姜西是真好。
思忖片刻,江东说:“那就是活口里有雷坤的人,或者有人直接说是雷坤指使的,以秦老二的性格,他要是认定是雷坤做的,不会把消息放出来,八成也是在看雷坤的态度。”
楚晋行道:“一而再再而三,雷坤已经炸了。”
他一本正经的陈述事实,江东却不合时宜的戳中笑点,边笑边道:“社会我坤锅,没招谁没惹谁,短短时间里背了三次黑锅,搁我我也忍不了。”
楚晋行没笑,他怀疑是翁家人,自打上次绑走翁洵洵,恐吓翁贞贞之后,他暗地里叫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也知道他们最近都很低调,躲在家里不出来,但人不出来,不代表背地里没下什么指令,如果真是他们……
江东鲜少见到楚晋行这副模样,脸上除了一贯的冷漠之外,眼底还蒙着一层灰暗,像是大雨时的池塘,明明景色甚好,可却给人一股窒息感。
江东看了片刻,突然道:“你想动翁家人?”
楚晋行不肯定,也不否认,江东说:“民不与官斗,秦家都不会冒然动台面上的人,很麻烦。”
楚晋行说:“我不是秦家人,我全家只有我一个。”
江东心底一滞,慢半拍道:“你想清楚,为了闵姜西值不值。”
楚晋行道:“如果是翁家做的,闵姜西就是受我连累。”
江东道:“现在不是还不能确定是翁家做的。”
“他们让我没有安全感。”
江东从未在楚晋行口中听到过‘安全感’三个字,他们都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人,明知这种东西求都求不来,只能自己给自己,楚晋行早就习惯了用无坚不摧来伪装内心的匮乏,如今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可见已经忍到了极致。
江东瞬间有些如鲠在喉,有口难言,在他沉默之际,楚晋行主动说:“我知道,她结婚了。”
江东下意识的睫毛微动,紧接着抬眼看向楚晋行,“你怎么知道的,秦老二跟你说的?”
楚晋行平静的道:“闵姜西说的。”
江东当即蹙眉,低声嘀咕,“最毒女人心……”
楚晋行说:“早晚都会知道,与其从别人嘴里听到,我宁可从她那听说。”
江东抿了抿唇,“你没事吧?”
楚晋行淡定的回视他,江东不悦,“用不着装没事人的样子,她不选你是她眼瞎,比她好的有的是,嘴毒心狠的不好找,温柔体贴的一抓一大把。”
楚晋行说:“我真心祝福她。”
江东道:“不真心也正常,她惹你伤心,你还附送一颗真心,好事都让她占了…”
“她跟我挺像的,有时我看见她,就好像看见从前的自己,但我们太像了,不主动,不热情,不付出,就算我们在一起,也是两个冰块儿,挨得近只能减慢融化速度,不会温暖到对方……她跟秦佔在一起挺好的,最起码她会开心。”
楚晋行把自己看的太透,透得连江东想客气两句都找不到突破口,不能怪楚晋行,只能怪闵姜西,她要是个热情洋溢的人该多好,可她要真是个热情洋溢的人,就不是闵姜西了,楚晋行也不会喜欢她。
哎,人复杂,人心复杂,爱情更复杂。
江东劝楚晋行,“没事,你想搞谁,我帮你一起搞。”
楚晋行说:“跟你没关系,你别掺和。”
江东道:“这话让你说的,闵姜西伤你,你伤我干什么,我跟你又不是爱情,你是孤家寡人,我是形单影只,往后咱俩报团取暖不就得了,去他妈的爱情,一点谱都不靠,下半辈子你也别找,我也别找,谁先找谁是狗。”
楚晋行没被他绕进来,自顾道:“你不是自己,你背后还有江家,别跟着蹚浑水。”
江东不以为意,“你觉得我撇的清吗?雷坤背了三次锅,难不成背后的人只是看雷坤不顺眼?”
楚晋行没出声,江东兀自道:“搞吧,搞掉一个算一个,眼下看着挺乱的,就是还没快刀斩乱麻,但凡把可疑的线都剪断,就算背后还有人,也不可能永远藏得严严实实。”
江东这句话说到点上,眼下深城快要乱成一锅粥,千丝万缕,错综复杂,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利用,被人嫁祸,被人牵着鼻子走,可是一直如履薄冰,也没有得到该有的安静。
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闵姜西身上,同时惹翻了秦佔,楚晋行和江东,原本三人都在忍,现在,谁都不想忍了。
有人比他们更忍不了,雷坤,去劫闵姜西的人里,的确有他的手下,但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没有五千也有三千,有些人甚至死了才能被他知道,一些他根本没见过没听过的人,私下里收了安家费就去拼命,惹了事就往他头上扣帽子,他快要气死,把手下几个管事的人叫到一起,骂了足足一个小时,几个管事的在道上有头有脸,多少年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各个脸色通红铁青。
本就心里有气,雷坤又突然收到一些风声,当初收买杨涛去撞闵婕的人,很可能是翁家,一时间新仇旧恨,雷坤谁都没告诉,自己去了趟南海。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231章 金屋藏娇,落荒而逃
秦嘉定放暑假,秦佔不在家的时候,他带闵姜西去后院踢球骑马,闵姜西在马厩里看见黑白花的donkey,惊讶道:“它都长这么高了,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驴。”
秦嘉定问:“你想骑吗?”
“骑谁?donkey?”
“嗯。”
“你骑过吗?”
“没有。”
“别人骑过吗?”
“没有。”
“那你让我骑,你想让我驯驴?”
“斑马都能驯,驴怎么不行?”
闵姜西说:“驴行不行我不知道,我肯定不行,你从哪看出我有驯驴的潜质?”
秦嘉定不假思索的回道:“你连我二叔都管得住。”
“那,这是你说的,你拿他跟驴比。”
秦嘉定道:“太爷爷说了,我二叔比驴倔。”
闵姜西一本正经的道:“拿他跟马比我都不说什么,跟驴比,我不高兴了。”
“那你跟我太爷爷翻脸。”
“算了,看在他老人家每天带我下棋赏画的份上,原谅他了。”
闵姜西这几天时常感慨,怎么有种被秦佔金屋藏娇的错觉?早上起来跟秦予安喝喝茶聊聊天,秦予安带她看一看这些年收藏的名家字画和古董,中午秦佔和秦嘉定起来,全家一起吃午饭,下午秦佔出门,闵姜西跟秦嘉定玩猫逗狗,蓝球打腻了就打网球,直到秦佔回家。
秦佔每天回来后的第一句就是:“无不无聊?”
闵姜西实话实说:“内容丰富多彩,有时档期安排的还有点满。”
秦佔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应酬谁比较累?要是我爷爷,我就让他找几个老朋友出去聚聚,要是秦嘉定,我就把他支到荣昊那。”
闵姜西挑眉,“大义灭亲吗?”
秦佔道:“娶了老婆忘了全家,我顶着这么大压力,你一定对我好点。”
闵姜西心里高兴,不知怎么哄他才好,脱口而出:“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
怎么样,秦佔自打听了这话以后,见缝插针,每天最少两次,搞得闵姜西都有点害怕看见他回来。
秦嘉定教闵姜西骑马,闵姜西有片刻走神,想起秦佔今天早上在她耳边说的话:“我不挑男女,儿子女儿都行,看你喜欢。”
闵姜西搂着他的背,费力道:“也不是看我喜欢什么,就能生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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