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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情深深似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不语
秦佔嫌他磨叽,主动上去跟他碰了下杯,随后一饮而尽,骆兆原慢半拍仰起头,喝酒的时候严重怀疑,秦佔是不是在他的杯子里面下了毒。见骆兆原把酒喝完,秦佔终于开了金口,缓缓道:“本该坐在我身边的人,现在坐在你身边,别人给我敬的酒,你也偏要来喝上一口,几个意思啊,我的人和东西你偏要抢
呗?”
骆兆原一脸懵逼,人不是他让坐的,酒也不是他要喝的,秦佔这不欲加之罪嘛。
“没有……”
“没有?我说有,你说没有。”秦佔笑了,笑得特别无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在深城,向来都是他秦佔说什么是什么,骆兆原竟然敢跟他唱反调。
骆兆原也是后知后觉,匆忙解释,“二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秦佔对他招手,示意他凑近,骆兆原本能的想躲,可是不敢,只能硬生生违心的逼着自己倾身向前。
秦佔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脸,一下,两下,三下,由轻到重,后面直接是‘啪啪’的声响。
一边拍还一边问,“跟我抢人?跟我抢东西?我的你都敢想,嗯?”
骆兆原的脸几下就被打麻了,关键比起肉体的痛感,自尊心的损伤更是无法言喻,当着合作伙伴的面儿,当着夜店公关的面儿,当着栾小刁的面儿,他杀人的心都有。
奈何对面的是秦佔,他明知秦佔是借题发挥,只能垂着头道:“对不起二少,我喝多了。”
秦佔停下扇巴掌的动作,“才一杯就喝多了?”骆兆原不出声,秦佔拿起一旁刚开的红酒,顺着骆兆原的后脖颈往下灌,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看得满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本以为酒倒没了,他气也就消了
,谁料秦佔反手就将空酒瓶子砸在骆兆原的脑袋上。玻璃片四溅,吓得有些女人惊呼出声。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56章 打狗看主人
华子跟他朋友坐在一旁,气只进不出,秦佔看了看手上剩下的小半截瓶嘴,嫌弃的扔掉,身旁的女公关都吓得一动不动,唯有栾小刁很快抽了纸巾,倾身递给秦佔。
秦佔垂目擦着手,淡淡道:“给江东打电话。”
这话是说给骆兆原听的,他被酒瓶子打得晕头转向,扶着桌子才能勉强维持平衡,闻言,很低的声音说:“我错了……”
秦佔看都不看他一眼,声音淡漠,“让他来接你,你是不是不想走了?”
说话间,他随手拿起桌上没开的香槟,骆兆原头上已经见了血,本能的往后一躲,眼里满是恐惧和戒备。
明知江东知道后也不会好相与,但比起江东,眼前的秦佔更恐怖。
维持着尽可能离秦佔远些的距离,骆兆原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手机里传来嘟嘟的连接声,半晌,“喂。”
骆兆原听到江东的声音,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连声道:“东子,你来一趟dk吧。”
江东问:“怎么了?”
骆兆原偷瞄对面沙发,压低声音说:“秦佔也在。”
江东一听就明白了,问了房间,挂断电话。
秦佔侧头往右,神色如常,“华子,带你朋友去隔壁开个房间,我这边完事去找你们。”
华子跟他朋友如逢大赦,巴不得赶紧离开是非之地,马上起身。
秦佔又对女公关道:“你们也去。”
栾小刁惯会察言观色,起身说:“我来安排。”
她带着一帮人往外走,包间里很快人去屋空,只剩秦佔和骆兆原两个人。骆兆原清晰的感觉到头皮竖起的滋味儿,擦了擦顺头淌下来的血,也不敢装大爷的坐着,起身老老实实的站在秦佔面前,垂目道:“二少,我知道错了,中午是我多喝了几
杯,胡说八道,我知道闵姜西是你的家教,我哪敢动她。”
秦佔点了根烟,身子往后一靠,不冷不热的道:“心里想的,未必嘴上会说,但嘴上说的,一定是心里想过。我知道你不敢动她,但你想了。”
想都不行。骆兆原觉得额角很痒,分不清是血还是汗,也不敢冒然抬手去擦,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就是嘴欠,喝多了胡言乱语,我没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
八道了。”
秦佔幽幽道:“你不敢,是身后没人给你撑腰,如果江东允许你这么做,你做还是不做?”
骆兆原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秦佔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很紧张,紧张到能听见自己放大的心跳声,他摇头,如实回道:“江东不会让人动闵姜西。”
秦佔问:“你是他?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骆兆原还是那句话:“江东真的不会让人动闵姜西。”
秦佔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说这事是江东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为难你。”
骆兆原被逼到死胡同,秦佔这是指鹿为马,如果他低头认栽,跟诬陷江东有什么区别?关键诬陷别人也就算了,诬陷江东,除非他找死。
摇头,骆兆原否认,“不关江东的事,是我自作主张。”
秦佔声音很冷,“想自己认头?”
骆兆原给秦佔跪下的心都有了,垂着头道:“二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离闵姜西远远的,不碰也不说,不敢跟她扯上半点关系。”
秦佔默默地抽烟,并不急着答话,骆兆原暗恨怎么就这么寸,嘴欠一时爽,结果火葬场。
一根烟抽完,秦佔把烟头扔在酒瓶里,把酒瓶递给骆兆原,骆兆原本能的往后一躲,怕秦佔打他。
秦佔面无表情,仍旧提着酒瓶。
骆兆原明白,僵着手臂接过,然后仰头往下灌。一整瓶的红酒,混杂着异样的味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喝到烟头,但他不敢停。
一大瓶的水都难以下咽,更何况是酒,骆兆原连喝一瓶,胃都要炸了,终于喝光,他拿着酒瓶,偷瞄秦佔。
秦佔不慌不忙,只说了两个字:“喝光。”
既然是喝光,酒瓶里就不能剩任何东西,骆兆原知道烟头没掉出来,之前还在庆幸,如今却很是心寒。
秦佔想整人,能把人整到死。
骆兆原不敢有任何废话,举起酒瓶往嘴里灌,但烟头总是横卡在瓶口的位置,怎么都不出来。
几次三番,秦佔似是没了耐性,“你是猪吗?”
骆兆原很怕,从前只见过江东整人,没亲眼见过秦佔整人,作为旁观者很是热闹,可作为参与者,怎一个惨字了得。
他只是不敢反抗,但他还有脑子,秦佔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
拎着空酒瓶,骆兆原站在原地,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忽然手一抬,‘砰’的一声,酒瓶子在脑袋上碎开,他紧紧地闭着眼,对面的秦佔则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包间房门被人推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看不清脸。
迈步往里走,伸手摸到墙上开关,四周小灯亮起,同时映照出沙发上的秦佔和门口的江东。
江东一个人来的,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得勾起唇角,嗤笑道:“谁家疯狗没看住,跑出来乱咬人?”
秦佔说:“叫你过来认领一下,看是不是你家的狗。”
江东边往前走边道:“呦,疯狗还会说人话呢。”
秦佔道:“狗都很听话,一叫就来。”短短的几米距离,两人先互相讽刺了一段,待到江东来到茶几旁,自顾在秦佔对面坐下,骆兆原脸色煞白,衬着头上的血鲜红鲜红,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也明知没什么好
说。
秦佔道:“别跟我装傻,我让你喝光。”
骆兆原垂着头,瞥见掉在茶几上的烟头,迟疑着要不要去拿。
江东开了口,“秦老二,你狂犬病发作了?”
秦佔眉梢眼角尽是冷意,开口,沉声回道:“问问你身边的狗,我该不该弄他。”
江东心知肚明,秦佔不是会背后下黑手的人,也没必要来这招敲山震虎引蛇出洞,一定是骆兆原做了什么得罪了他。微微侧头,江东看向骆兆原,在等他给一个回复。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57章 背锅佔
打从看到华子跟秦佔出现在同一场和,骆兆原就知道这回彻底栽了,秦佔的护短是深城出了名的,他身边的人,哪怕动动嘴都不行。
江东也护短,如果不是事关闵姜西,这事有的商量,可他和闵姜西之间到底谁才算短,骆兆原心知肚明。
他沉默着,迟迟不肯开口。
江东越等越没耐性,“说话。”
骆兆原恨自己,怎么就不能下手再狠一点儿,干脆把自己敲昏了算了。
当着秦佔的面,骆兆原不敢撒谎,只能怯怯的把中午饭桌上的事给捅开了,江东闻言,面不改色的说:“我当是什么,就这点事?”
骆兆原心下一喜,有救?
江东看向对面的秦佔,似笑非笑:“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想跟我抬杠就直说,犯不着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搞出这么多名堂。”
秦佔冷着脸,“有其狗必有其主。”
江东问:“你什么意思?”
秦佔反问:“自己做过的事,心里没数?”
江东渐渐收回脸上的笑意,“我还真没数,说来听听。”
秦佔早就怀疑到江东头上,不介意跟他当面对质,“十九号那天晚上,你给闵姜西吃过什么?”
十九号那晚,江东完全没料到秦佔会提到这个,想了想,他面不改色,“那吃的可多了,你想听报菜名?”
秦佔不苟言笑,“她让人下了料。”
江东一眨不眨的看着秦佔,两人四目相对,一个通程黑脸,一个眼底渐渐没了笑意。
半晌,江东面无表情的说:“她从我那走时好好的。”
秦佔道:“碰巧到我这就不行了。”
江东一眨不眨,“你以为我算计你?”
秦佔不置可否。
江东冷笑,“早知她被人下了料,我就不该让她走,这么大的便宜,干嘛让你占?”顿了顿,又补上一句:“现在算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佔眸色很暗,沉声道:“你要是带种,敢做别不敢认。”
江东要笑不笑,“私生子我都敢认,你觉得我怕这个?”
江东做事也是敢作敢当,尤其在秦佔面前,无所畏惧。
秦佔原本以为最大的可能就是江东,可如今一看,不是他。
江东冷眼瞥着秦佔,反将一军,“别不是你精虫上脑监守自盗,转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秦佔面上挂着冰霜,什么都不说,用眼神儿嘲讽江东的自以为是。
半晌,秦佔开口,“离她远点。”
江东道:“你越这么说我越想离她近一点,要多近有多近,负距离都行。”
秦佔说:“你试试。”
江东笑了,“你用剩下的叫我试?”
秦佔眼底闪过一道光,似是忍着得意,“比你快一步。”
江东笑着点头,并不说话,明显是噎住了。
秦佔莫名的心情舒畅,站起身往外走,经过骆兆原时,吓得他明显的退步避让。
房门开了又关,这回包间内只剩江东和骆兆原,骆兆原终于松了口气,俯身去抽桌上的纸巾,嘴里骂骂咧咧,“我艹,他算什么东西……”
他的头正好低在江东面前,江东伸手揪住他的头发,骆兆原一时失去重心,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江东把人扯到跟前,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你觉着自己做的挺对的?”
骆兆原直不起来腰,当真狗一样趴在江东腿前,脸上是血混着汗,狼狈又不堪,惊慌失措,说不出来话。
江东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骆兆原哆嗦着嘴唇说:“我错了,东子,东哥,我真的没想对闵姜西……”
江东开口,打断他的话,“你拿我说话当放屁。”
他警告过骆兆原,别打闵姜西的主意,骆兆原不听。
骆兆原想死的心都有,江东松开他的头发,他也不敢站起身,只撅着头道:“东哥,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
江东脸上的表情他看不到,只听得熟悉的声音,冷漠的口吻:“滚。”
骆兆原感恩戴德,撑着茶几作势欲起,江东的声音再次传来,“以后你跟我没关系,别让我听到你在外打着我的旗号办事。”
骆兆原身形一顿,才起来一条腿,闻言,慢慢的又跪了下去,“东哥……”
江东道:“我的规矩,你知道。”
骆兆原哑口无言,江东的规矩并不多,懂事就好。如今他明知故犯,让江东在秦佔面前没了脸,他也确实不好再死皮赖脸。
默默的站起身,骆兆原悄无声息的离开,江东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不多时,电话接通,楚晋行的声音传来,“喂。”
江东开门见山,“十九号晚上那桌人,谁私底下有上不了台面的爱好?”
楚晋行明显顿了一下,“什么事?”
江东说:“闵姜西那晚被人下了药。”
楚晋行彻底沉默。
江东说:“都是你的大学同学,我不好冒然插手,你要是不方便,我来查。”
楚晋行问:“闵姜西现在怎么样?”
江东说:“不知道,秦佔问到我头上,说是在我们的局上出的事。”
楚晋行说:“我来查。”
……
秦佔在隔壁,他说到做到,坏了华子朋友的生意,他来补,华子朋友因祸得福,别提多高兴,当然,刚刚见识过那一幕,心里也很是打怵,有种与虎谋皮的既视感。
秦佔不在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栾小刁在招待,华子朋友不明所以,误以为栾小刁跟秦佔关系匪浅,一直在夸她,企图寻找一些共同话题。
秦佔看破不说破,栾小刁更是顺水推舟。
坐了一会儿,秦佔先行离开,栾小刁出门送他,两人下楼等电梯时,碰巧遇上请客户来玩的程双,程双看到秦佔,秦佔没看到她。
程双身旁的人也算是见过世面,说:“那不是栾小刁嘛。”
栾小刁在深城的名气堪比名人明星,程双也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是没见过本尊,如今看到她站在秦佔身旁,难免啧啧啧。
等到了包间,安顿好客户,程双躲在洗手间里给闵姜西打电话,“你猜我看见谁了?”
闵姜西说:“财神爷?”
程双应声:“也可以这么说,是你的财神爷,我看到秦佔了!”
闵姜西情绪平静,“又不是没见过,这么激动干什么?”程双说:“我在dk,看到他跟栾小刁在一起,栾小刁你知道吗,深城特别有名的交际花,听说赴个局就得七位数,我原来只是听说,没见过,刚刚见到本人,靠,好漂亮,怪不得男人都惦记,我都动心了,还是你那位财神爷财大气粗,说陪就陪。”




许你情深深似海 第158章 心脏靠左,人心是偏的
栾小刁,闵姜西见过,不仅见过,还看过才艺展示,在荣一京的生日宴上。
波澜不惊,闵姜西说:“不该看的不要看。”
程双道:“怪不得秦佔看不上冯婧筠,原来是身边有更好的,欸,你放心吧,秦佔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
闵姜西想到那天秦佔的眼神儿和胯下,不服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很差吗?”
程双说:“不是,你没有栾小刁身上的那个欲劲儿,欲你懂吗?男人都喜欢那种的。”
闵姜西故意语气平淡,只回了一个字:“哦。”
程双调侃,“你也不要自暴自弃,你只是胸比她小点儿,你有脸和屁股啊。”
闵姜西说:“谁没脸和屁股?”
程双忍不住笑,“蛇,脸和屁股都长一个样。”
闵姜西最怕程双讲笑话,当即憋不住乐,“行了,谁要听你的黄段子?你赶紧陪客户去,在洗手间待这么久,人家还以为你便秘。”
程双嫌弃,“粗俗。”
闵姜西说:“你不俗,那你别上厕所。”
程双道:“天知道我有多想当个仙女。”
闵姜西道:“不上厕所的不一定是仙女,还有可能是貔貅。”
程双做作的‘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闵姜西二话不说,直接挂断电话,免得把手机恶心坏了。已经晚上十点过,闵姜西都要准备就寝了,程双这一个电话,打得她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秦佔这才刚好,马上就去声色犬马,身体扛不扛得住啊?之前看他冲着冷水澡都
浇不灭的火气……咦,八成是去败火的。
闵姜西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尤其是想秦佔的身体,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亲眼看见那样子的男人,怪吓人的。
闭着眼睛,闵姜西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手机突然响了,她睁开眼,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江东’来电的字样。
闵姜西果断的听之任之,没接。
不久,江东发了条短信给她:我在你家楼下。
紧接着又跟了一条:202是吧?你不方便下来,我上去找你。
闵姜西深吸一口气,拨了回去。
江东接的很快,笑嘻嘻的‘喂’了一声。
闵姜西问:“有事吗?”
江东说:“没事不能找你?”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好吧,我有事找你。”
闵姜西没出声,等着江东主动说来意。
江东道:“你最近还好吗?”
闵姜西声线如常,“好。”
“什么都好?”
“嗯。”
“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只说一个字,好冷淡。”
“可以。”
江东轻笑着道:“你是跟谁都这样,还是只跟我这样?”
闵姜西干脆不讲话了,心里没点数吗?
江东很有数的说:“明白,看来只跟我这样,那我还挺荣幸的,跟别人都不同。”
闵姜西依旧不出声,没什么好说的。
江东沉默片刻,似是收敛了玩笑的表情,出声问:“你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
江东道:“是不是秦老二逼你了?”
闵姜西狐疑,江东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应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骚扰她,连续问她有没有事,又提到秦佔,难不成……
不动声色,闵姜西还是那句话,“没有。”
江东道:“如果他逼你做了什么,你不用委屈着,我替你出头。”
这回轮到闵姜西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东鲜少的沉默,似是不好开口。
闵姜西坦然利落的道:“你想知道十九号那天,我从你那里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江东不置可否。
闵姜西眼底瞬间聚集怒意,“是你。”
江东闻言,马上说:“你什么思路,要是我我还会主动来问你?”
闵姜西不语,江东道:“是秦老二跑到我面前来炫耀,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样。”
秦佔?
闵姜西先是一愣,心底一慌,秦佔怎么能把那天的事讲出去?但是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秦佔不是这种人,他应该是为了下药的事情去问江东,过程中让江东误会了什么。
既然秦佔都找到了江东头上,闵姜西就更觉着江东可疑。
半晌没听到她说话,江东狐疑着道:“你真怀疑我?”
闵姜西用沉默代替。
江东说:“我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哦,我给你下药,再眼巴巴的送你上路,我给谁做嫁衣呢?”
闵姜西肯定的语气说:“不是秦佔这边。”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闵姜西说:“凭他没有对我怎么样。”
这回轮到江东不说话了,大概五秒钟的样子,手机中传来男人乐不可支的声音,由小及大。
闵姜西眉头轻蹙,她总觉得江东像是狐狸变的,笑起来好看却瘆人,笑声也让人觉着心怀不轨。
江东是真高兴,边笑边道:“哦,没想到秦老二还是个人。”
闵姜西哪里知道秦佔真的有在江东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她只是不愿让人觉得她好像怎么样了。
江东越想越招笑,“好好好,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闵姜西问:“你明白什么了?”
江东道:“你放心,这事就算不是秦老二做的,也绝对算不到我头上,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闵姜西并不拒绝,她是有仇必报的人,没能力做不了的事自然不必多说,既然现在有现成的人帮她调查,她也想知道是谁这么阴损。
江东在电话另一头笑到擦眼泪,闵姜西觉得他有毛病,很快便主动说:“没事的话我挂了。”
江东收回笑意,认真的说了句:“你没事,我挺开心的。”
闵姜西不是他能撩的动的人,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淡定的说:“谢谢,再见。”
电话挂断,闵姜西睁眼躺在床上,又仔细的想了想整件事的经过,想来想去,她发现有些事不能靠想,只能靠证据,毕竟想有太多主观意识在里面。
比如她本能的相信楚晋行,连带着相信他局上的所有人;
她本能的提防秦佔和江东,因为他们恶名在外;但是事出之后,秦佔没有碰她,江东主动打电话来问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越发的分不清楚,也是第一次开始认真的思考,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她到底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铜皮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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