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独家专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妮千宠
“那么说,我父亲真的是残害任家的幕后凶手?”于时苒继续追问。
贺迟年目光沉了沉,“你怀疑你父亲?还是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于时苒咬唇,开始焦炉起来,父亲进监狱时,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其中原因。
她只好低头不再多问。
“对不起。”贺迟年忽然道歉,脸色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别扭。大概是对于时苒道过很多次歉了,他自己都觉得难堪,“你别想太多,不管今后发生什么原因,你都记住,你不欠他什么!”
于时苒突然抬头,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盯着他发呆,贺迟年这么一说她更加觉得,当年的事情与父亲有关,愣了许久,她才回答道,“嗯,我知道了。”
贺迟年苦笑,当年任家被灭,任以秦的家人被杀,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居然和贺家也有牵连呢……
一切的一切,变得更加迷雾重重……
之后于时苒被贺迟年安排在贺氏酒店,他却还是忧心忡忡的怕于时苒一个人在酒店不安全。
于时苒却安慰的笑说,“我住着挺好的,你还有事情要处理,办完事情找点休息。”
贺迟年离开酒店之前,特意对对前台小姐吩咐后,才离开。
房间里有崭新的各式内款的睡衣,她选了一件最保守的款式,刚要转身进浴室,手机在包包里震动……
看电话号码是陌生的,以为是贺迟年的私人电话,就果断接了。
“喂……”
“于小姐,我就在酒店楼下,下来我们见个面吧。我想我们需要谈谈,上次说请你喝茶,我可没忘。”打电话过来的人居然是吕锦成!
于时苒大为诧异,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她和他之间又有什么可谈呢?
“对不起,我已经睡下了,我们还是另找时间,你看……”明天怎么样?
吕锦成并没给她说完的机会,电话里传来他轻笑的声音,然后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如果于小姐小姐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父亲的近况的话,那么,我们可以不必见面。毕竟,我们之间,其实没什么可谈的。”
这话一出口,于时苒立刻站了起来,连睡衣都没换,就急匆匆地往外跑。
“请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马上!”她边说边跑。
一开门,就见酒店服务员站在门口。给她端来晚餐。
“小姐这是贺先生……”
服务员还没说完,于时苒就抱歉道:“对不起,我有事可能晚点才回来,麻烦你帮我退掉,谢谢。”
“可是,贺先生吩咐你不能出酒店……喂,小姐……!!”
于时苒没心思理会服务员,飞速朝电梯走去。
酒店门口,吕锦成的悍马霸道的停在门口,看上去耀眼至极,过往的行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看两眼。
而吕锦成坐在驾驶位上,车窗降了下来。他仍然带着手套,金丝边的眼睛,在昏黄的路灯下泛着微黄的柔光,更衬得他整个人斯文又沉静。
可当他转脸看向于时苒的时候,于时苒就从他身上发现了和任以秦类似的味道。
他们毕竟是一起混了多年的人,会有行为习惯上的类似也并不奇怪。
于时苒看吕锦成和任以秦,那就是一丘之貉。
在车窗外站定,于时苒正想开口问父亲的近况,吕锦成却开门下车,极有风度地为她打开车子的后门,“请,有什么话,我们车上说。”
于时苒抿了抿嘴,即使心里有抵触,还是不能拒绝,顺从的上了车。
“请你告诉我,我爸爸怎么样了。”
等吕锦成在驾驶位上坐好,于时苒再也按捺不住。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见他,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
吕锦成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发动车子。
于时苒一见他发动车子,立刻急了,“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慌忙去开车门,这才发觉,车子已经被锁死。
“放我下去,你想做什么!”
吕锦成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见她慌张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说话的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地礼貌,“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要是真想见你父亲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走。”
于时苒抿唇,怒视他,却也放弃下车的想法。
吕锦成这才满意地笑了。
车子在一栋老式别墅前停下来。
于时苒已经完全转了向,所以,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自然也就记不清车子走了多久,到了哪里。
这栋别墅虽然很老,但是很有味道,铁艺大门内,花木葱茏,因为完全是任花木自由生长的,所以,在灯光下看上去,姿态自然而又恣意,让人感觉很舒服。
别墅里面透出暖色的灯光,连客厅里的摆设都能看清。
车子进入别墅院子之后,在花木下停住。
吕锦成为她打开车门看她没有下车的意思,笑道,“怎么,还没坐够?”
于时苒抿唇,“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吕锦成还是笑,“进去后你自然就知道了,我现在跟你说,你也未必能理解。”
总裁的独家专属 二十章 :生病的样子
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可是,如果恨意就这么一环又一环地扣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现在,我没有精力再去恨你了,但是,也没法原谅你。
她坐在门口,有气无力地说着,一下一下地敲门。
她根本没想过任以秦会开门。
可当她再次敲门的时候,却敲了个空,门被打开,房间里,一片漆黑,而任以秦站在门口,过道里的灯光照着他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邪恶没有盛气凌人,就像个木偶一样,空洞洞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任何内容。
这样的任以秦让于时苒怔住。
“我做了什么?你能再说一遍么?”这是任以秦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恢复了些许神采,可是表情却像个明知道自己犯下滔天大罪的等待审判的孩子,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期盼着审判官会告诉他,他其实没做坏事。
于时苒张了张嘴,看着这样的任以秦,她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突然恨起这样的自己来。
于是抿着嘴,什么都没说。
任以秦却固执地等着她的答案,“告诉我,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爸爸,你爸爸他……是我做的么?”
她想说“是”可到了喉咙上,却让她忽然想起那天楚亦说过的话……
这不是她轻信楚亦的话,而是当她冷静下来,回忆起爸爸进监狱时的主要原因...
“不是!”吕锦成和楚亦突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见他们两个,任以秦就开始皱眉,对他们并不友好,有些孩子气的转身要回房,这时于时苒立刻爬起来跟上去。
她知道,蒋吕锦成和楚亦,只听任以秦的调遣,所以,要见父亲,必须要让任以秦发话。而现在,任以秦忘记一切,正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能趁这个机会让任以秦下令放了父亲的话,那就更好了。所以,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原谅她这样的心机,她已经别无选择~
吕锦成和楚亦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于时苒的打算,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任以秦,而任以秦果然如吕锦成的分析那样,并没拒绝于时苒的靠近。
灯被于时苒打开,任以秦的卧室里一片狼藉。
被子被他扔在地毯上,还有几本杂志也被他胡乱地扔在地上,而c*上则零零散散地扔着一副扑克牌。
一进房间,他就盘腿坐在*上,翻弄着扑克。
于时苒对这状况一时难以消化。
忽然想起刚刚自己敲半天门,他都没回应,原来是在自娱自乐?可他出来的时候,明明屋里没开灯……
“你刚才就在房间里黑灯瞎火地玩这个?”
任以秦抬头看她,“谁说黑灯瞎火了?”说着伸手指了指屋顶上的灯。
“刚你出去的时候一片黑……”
“我把灯关了呗,真笨!”说完低头自顾自摆弄。
于时苒也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居然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她闷头收拾房间,都收拾好了之后,任以秦还在自己扑克牌。
虽未她已经跟这个精神有问题的男人有了关系,但是她还是条件反色的离他远远的,于时苒站在三米外,绞尽脑汁地想着要怎么让任以秦开口放人。
任以秦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抬头,看向她,“过来陪我玩牌,如果我高兴了,我就帮你。”
于时苒呆住,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我只是忘记了很多事情,并不是变了白痴,刚才你在门外的话,我都听见了。所以……你跟来的目的我大概也猜到了。”
于时苒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好说话,怀疑地看他,她真的没法不怀疑,他这是在演戏。
任以秦放下扑克牌,靠在*头,“你不相信我的话,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你不妨赌一把。”说完指了指窗户,“你可以看看被封死的窗户,现在,我因为讨厌自己在失忆的情况下做的那些残忍事情,而被他们关在房间里。”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我也知道我这是在生病了,不过没办法,我完全没办法记起自己没生病的时候,都做过些什么。不过,我大概可以猜到自己会做什么事情。”他笑,笑得又苦又悲伤。
于时苒半信半疑地走到窗边,果然看见窗户都被人从外面封死了。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像个牢笼。
“他们应该没有不准你走出这个房间吧?”如果不准他出门的话,也就不会让她想办法让他开门了。
“是没有不准。”他垂下眼,表情苦涩,“可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说起来是保镖,在别人眼底大概风光无比吧,可只有自己最清楚,这个和犯人放风有什么区别?”
于时苒愣愣的看着任以秦,这个男人真的病了啊,如果没有生病的话,他绝不会这么平易近人,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以前的司任以秦,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神秘莫测变化无常,永远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更无法预料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那样的任以秦,是绝对不会对人说自己的心理感受的。
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任以秦,表情悲伤苦涩,言语平静却又带着苦恼地诉说着他的所思所想……
“每次你失忆的时候,他们都会这么对你么?”
“嗯,他们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他眼角微微弯了一下,“我知道,他们其实是真的担心我。可是,每当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锦成说,我这种病很特殊,属于间歇性失忆,可是每次失忆的时候,都能有选择性的记住失忆期间发生过的事情……”
于时苒听得目瞪口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失忆症么?
任以秦身患这种病,必定是秦氏集团的大秘密吧,既然是这么重要的秘密,吕锦成为什么会这么放心的把自己找来?
因为父亲在他们手里,他们有威胁的砝码么?
“那你不肯出去,就因为讨厌有人跟着么?”于时苒凝视任以秦漂亮的双眼,那双一向深黑的眼睛,此刻终于有种一望见底的澄澈。
“嗯。”面对任以秦的坦白,于时苒反而觉得自己跟他耍心机有些卑鄙了。
“好,我们玩牌吧。希望你说话算话。”
“我说过的话,当然会竭尽所能去做到。”任以秦听她答应陪他玩,忽然兴致高昂,洗牌的手法很顺溜。
但是,当他说完拉火车这种低智游戏的时候,于时苒想吐血了。可是,两个能玩的,似乎也就是这种低智游戏了。
任以秦居然玩这个玩的兴致勃勃,每次赢了的时候,都快乐地仿佛天上掉了钞票,恰好砸中他似的。
于时苒玩过三盘的时候,就无聊到想撞墙了,看着他兴致高昂的样子,她也不好说不玩了。毕竟,他说了,要让他高兴了,才会答应帮她。
于是,这个无聊游戏,就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张牌,居然也没分出胜负。
于时苒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任以秦抬眼看她,双眼亮晶晶的,因为玩牌玩得高兴了,他脸上的笑就没断过,整个人也明媚的没了半分阴郁。
于时苒看着这样的任以秦有些发傻。
她突然发现,以前的任以秦强势,会笑会发怒,会恶毒,但是,却似乎从来没这么纯粹地开心过……
那么复杂的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不如这一刻失忆来得开心……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明明恨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不得不恨……比如没发病的任以秦,比如她……
快五点的时候,于时苒终于撑不住了,即使拿着牌都直打瞌睡,任以秦声音小了很多,看她实在撑不住了,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于时苒静静地看着她像磕头机一样没完没了地点头。
周围安静下来,于时苒困意更浓,居然就那么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十点半,她醒来的时候,隔着窗帘,都能感觉到外面天光大亮了。
她立刻坐了起来,怔忪瞬间,有种分不清身在何地的感觉,扭头看见任以秦睡在身边,这才想起一切。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没有任何问题,才松了口气。
任以秦依然沉睡,睡着的他侧身睡着,身子微微蜷缩在一起,双手合十枕在脸边。
据说这样睡姿的人没有安全感。
然而,睡着的任以秦睡脸安详静谧,纯净无害。
总裁的独家专属 二十一章 :你无耻
此刻的他,像个熟睡的天使……
她看着看着就入了神,像他这样的男人,在生病之后,居然也可以这样让人心疼……
她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才悄然下*,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走了出去。
吕锦成和楚亦大概早就起*了,经过他们房间的时候,房门开着,屋子里没人。
下楼之后,只有楚亦一个人在客厅里。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边的单座沙发上看报纸,旁边放了杯牛奶。
这男人居然很会享受。
“早!”
楚亦见她下来了,难道先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对她打了招呼。楚亦一向对偏袒她。
“早!”
早么?都已经早上十点了!她有些懊恼,居然没人喊他们起*的。
“只有你自己?”
于时苒扫视了一遍,没见到吕锦成的人影,忍不住问,同时心中腹诽……这家伙果然说话不算数,压根就没打算带我去见爸爸!
“嗯,锦成有急事要处理,飞马六甲了。”
于时苒吸了吸鼻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说飞就飞了……
可是,说谎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飞马六甲,怎么不说飞太平洋呢?!
她并没说什么,转身朝卫生间走。
楚亦忍不住问了一句,“卧室里不是有卫生间么?”
“你昨天不是也跑下面卫生间了?”于时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之所以头不梳脸不洗跑下来,一是确定吕锦成还在不在,二是怕吵醒任以秦这个大魔头。
洗漱一半,身边挤进个人来,她抬头一看,居然是任以秦迷迷糊糊地走了进来,看样子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
见她在洗漱,连想都没想,就挨着她开始洗漱,拆了牙刷,端着她杯子就用。
于时苒瞪着他,压着嗓子道,“喂喂,杯子是我的。”
任以秦疑惑地看着她,“那又怎么了,你的杯子上有毒还是怎么的?”
于时苒皱眉,“刷牙杯怎么可以乱用?”
“杯子而已,不就是你用过么,还有谁用了?”任以秦满不在乎的洗漱,弄得满嘴都是泡泡,然后瓮声瓮气地说着。
于时苒无语,面对这种状态的任以秦,她有种有火没处发的无力感。最后也只能作罢。反正他愿意用就让他用了。她今天就走了,也用不着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没拆封的刷牙杯就在他手边上放着,他居然都懒得去拆,真是气死她了。
胡乱把脸抹干净,出了洗漱间。
楚亦见刚刚两人的对话,脸色有些难看,他地端着牛奶杯站在楼梯边上看着于时苒,故作眉毛一挑,很有几分不含好意的味道,“啊,没发现,才一晚上你们就变得这么甜蜜蜜了,话说回来,你看看你这黑眼袋,昨天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过火的运动了?”
于时苒一听脸蛋顿时黑了下来,跟任以秦在一起时,也重来不见楚亦开这个玩笑,于是她恶狠狠地瞪着楚亦,“喂喂,我可警告你,你的嘴巴最好不要乱讲。这个时间段不适合拿来开玩笑。”
于时苒一股脑儿说这么多,倒让楚亦瞠目,静静地看了于时苒半晌,问道,“开个玩笑,你当什么真。”见于时苒反应那么大,楚亦心里却平复了很多,可以说这是他刚刚吃醋后的嫉妒心吧?
任以秦洗漱完毕,一身清爽地从洗漱间里走出来,见他们站在楼旁说话,难得心情大好的对楚亦也附赠一个笑脸,“你们在说什么?”
楚亦很少见这种状况下任以秦还能和颜悦色,所以立刻抓住时机,“没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聊聊天,哈哈!”
于时苒则脸红脖子粗地回头瞪任以秦一眼,大步上楼去了。
秦色天五里雾中,完全摸不着头脑,“我哪儿惹着她了?”他不解的看楚亦。
楚亦干笑,“没,没有,你没惹着她,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去把早餐热一下,老大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
任以秦点头,“嗯。”
楚亦心情很好,可以说,这是自从那件事后,这是他们老大失忆状态下,第一次对他和颜悦色。
这还是托了于时苒的福,这一点,他还真有点儿感激于时苒。
任以秦回到卧室,于时苒一惊把头发梳好,见他进来,板着脸说,“昨天晚上玩牌你开心么?”
“嗯,很开心。”
于时苒拍了拍手,“那好,你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做到了?”
任以秦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她立刻提醒,“我爸爸的事情,你答应了我只要你开心了,就让任以秦放了我爸爸。”
任以秦点头,“嗯,我是答应过了。不过,就算事情要紧,也要先吃了早饭吧,人是铁饭是钢。我们先吃饭好不好?”语气中居然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而他用纯纯的,带着几分希冀的目光望着她,那种神情让人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于时苒知道,自己就是心太软了,居然对这种十恶不赦的大烂人也能心软。
饭桌上,任以秦一个劲儿献宝似的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往于时苒的碗里夹。
于时苒发现,任以秦这个人失忆了吃饭的姿态还是一样的优雅,一副贵族做派。自然而又不做作。
她想,老天爷大概是真的不公平的,这种恶魔居然也可以这么优雅宜人。这真是个转身就是恶魔的天使呢……
“怎么不吃东西?难道说看我就能看饱了,那我如果往饭店里一坐,人家饭店是不是就要关门大吉了?”
于时苒被秦晟一脸认真的说话表情给弄得想伸手抽人,这真是自恋到出神入化之境了。
“你现在能不能闭嘴大吉?”于时苒眉毛一轩,不耐烦地登他。
任以秦委屈地低头吃东西。
楚亦心里就不开心了,埋着头一个劲的吃
不过,任以秦现好不容易在这种症状下,也勉强接受了他,这种好事来之不易。所以,只能忍耐着,等得空,独子和于时苒说清楚。
饭后,任以秦拉着于时苒上楼,于时苒八百个不乐意,甩了几次手,都没能甩开任以秦,只好作罢。
进了房间,任以秦开始换衣服,也不避讳于时苒,当着她的面儿大大方方地脱衣服。
于时苒背过脸,指着洗漱室,“你给我里面去!”
任以秦不乐意了,“我衣服都在这儿,为什么要去里面。而且,卧室是我的,我在我卧室里换衣服,有什么不对了!”末了又加上一句,“就算要避讳,也应该是你避讳吧。”
此话一出,于时苒暴跳,“别忘了,是你死乞白赖把我拉进来的!”
任以秦脱了衣服和裤子,只剩下雪白的小三角裤。
听她这么说,也不急着穿衣裤了,只坐在* 上用特别无辜的语气说,“我拉你进来怎么了,再说了,昨天晚上都一起睡过了。而且,看我换衣服又怎么了,我又不要你负责。”
这话把于时苒气得脑门发热,转身恶狠狠地瞪着他,“睡过又怎么?睡过了即可代表你可以放肆的暴露在我眼前么?你换衣服的时候,这么喜欢被看。切,你爱让人看倒无所谓,可我还怕看了长针眼呢!”
回身一通狮子吼,吼完愣在当场,目瞪口呆的看着赤条条地任以秦。
这个男人,身材好她早就知道,可他居然穿着条雪白的内.裤,这也就罢了,但是为什么左上角印着一个卡通人物?这种男人应该穿的是那种知名品牌,能够百分之一千突出他男人味的裤裤啊……
任以秦顺着于时苒的目光低头,然后就发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裤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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