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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顶级Alpha,我该怎么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藻大王
“眠眠哥哥,快带我去找眠眠!”
容时:“……”
抱腿的动作真熟练。
铃声打响后,小鸭子们冲了出去。
快没人了他才走到小班门口等着。
透过窗户,容时看到眠眠正在写着什么,写完后一点点把文具收拾进书包里,把书包背到背上——然后被书包的重量压垮在地。
容时:“……”
不锻炼真不行了。
“眠眠!”可乐从大腿上溜下去,兴冲冲地跑进教室给他拎书包。
眠眠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才扶着桌脚站起来:“没关系,我自己背得动。”
“骗人,你刚才被压地上了。”可乐把眠眠的书包抱在怀里,就是不给他。
眠眠:“……”
容时没去帮忙,只是看着,等他们自己走过来。
眠眠:“哥,你等久了?”
又叫哥。
容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他拉起眠眠的手,在手肘上轻轻按了按。
手下的手臂突然一僵,耳边听到小奶猫似的抽气声。
容时:“摔疼了?”
眠眠摇头:“不疼。”
容时揉揉他的头,从可乐手里接过他们的书包挂手臂上,一手一只抱了起来。
从校门口走出去,正好看到宋瑜黑着脸走来。
容时:“到底是你来接孩子,还是我们接你?”
宋瑜冷笑:“你可真好意思说。”
“老哥你太慢了!”可乐抱怨,“我要换眠眠哥哥做我老哥。”
宋瑜把他提溜去:“那我巴不得。”
可乐挥舞着悬空的手脚嚷嚷:“你连抱都不会抱!我很生气了。”
宋瑜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臂弯里:“再叫就把你送回你爸那里去。”
一句话让可乐彻底蔫儿成了腌萝卜。
容时看看那只皮猴又看看自己怀里这只安静的小药坛子,突然有点寂寞。
眠眠要是也活泼点就好了。
“老哥,你不用每周来接我也没关系。”眠眠突然开口。
容时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不准学他说话,叫哥哥。”
眠眠捂着额头:“……哥、哥哥。”
周六早上,容时宿舍的训练室里阳光明媚。
两只小崽穿着运动服,站得笔直,宋瑜坐在一边的器械上看热闹。
容时把买来的道具拿过来,盘腿坐在他们五步远的地上。
他看看小脸红扑扑的可乐,心情复杂。
本来要教眠眠防|狼术,结果狼也跟来学了。
狼来了就算了,连狼他哥也来了,就他妈离谱。
容时想的计划非常完美。
眠眠身体底子差,耐力性的训练恐怕受不住,只能先教一基础技巧性的东西,一步一步来,不求多厉害,至少强身健体。
“今天第一节课,教你们过肩摔。”容时把道具放到身,“今天的目标是摔它20次。”
眠眠和可乐看向那个道具。
黑不溜秋的兔子和他们差不多高,穿着一身朋克牛仔,还是个独眼龙,脸上一道刺绣的刀疤。
可乐躲到眠眠身后:“这只兔子好丑。”
容时耐心地讲解了步骤,还示范了好几遍,然后让两个小的轮流练习。
可乐对着脚丫子坐在旁边给眠眠打气:“打死那只丑兔兔!”
宋瑜也跟着起哄:“小兔兔加油。”
眠眠深吸了口气,抱住兔子的手臂扭身:“嘿呀!”
他大叫一声,用力地把兔子往地上摔。
结果兔子还没倒地,他自己先倒地了。
容时:“……”
围观的宋氏兄弟:“……”
眠眠从地上爬起来,晕头转向的,左右看看,怎么没人了:“哥哥?”
容时:“……后面。”
说完,他看到眠眠转过身,双腿扭成麻花再次把自己绊倒在地。
容时:“……”
计划可能需要调整。





老婆是顶级Alpha,我该怎么办 39、第 39 章
“对比结果出来了, 没有任何关联。”
宋瑜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随手把下属发过来的文件发给容时。
得到林氏兄弟的血样后,宋瑜让人将血样和l739、783做了样本对比。
虽然两种药水他们的信息素闻起来一个味, 本质却不存在任何关联。
容时将报告仔细看下来,越看疑问越多。
是给每个实验体调配了相同气味的药水,还是通过这种药水找到相同气味的omega?
先后顺序不同,目的就天差地别。
“病历呢?给我一份。”容时问。
宋瑜舀了一勺芋圆塞嘴里, 清新的椰奶配q弹的芋圆,还有芒果黄桃的果肉交织在一起, 简直绝了。
“那是我凭本事搬的,凭什么给你?”
容时伸手把他面前的碗端走:“这也是我凭本事做的,你别吃。”
“等等!”宋瑜抱着碗不放,眼神看过去, “已经给我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容时松开手, 冷着脸:“这是我做给眠眠的。”
宋瑜朝客厅抬抬下巴:“可你家小兔兔不想吃啊。”
容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眠眠躺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里,小小的一只嵌在里面背对着他们, 已经好半天没动过了。
宋瑜:“教什么不好非得教格斗, 看把孩子打击的。”
容时:“……”
可乐靠在懒人沙发旁,晒着太阳玩智力积木, 时不时不安寂寞地晃晃眠眠的脚丫子。
“眠眠,你气好了吗?我一起玩积木呀。”
容时走过去在沙发前蹲下,见他捂着脸,难得对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
“哥哥第一次上格斗课也像你这么大, 也没完成目标。”
眠眠半天才把脸露出来, 脸颊红扑扑的,连耳朵都红了。
“真的吗?”
容时摸摸他的头:“嗯,没有谁天生就什么都会, 没关系,慢慢学。”
眠眠撑着手坐起来,仰着头看着容时,好奇地问:“你完成了几次?”
容时回想了一下:“才十五次吧。”
眠眠瞬间躺了回去,慢吞吞地把脸埋沙发里,又不动了。
容时:“……”
“噗……”宋瑜差点笑喷。
做他弟弟,迟早气出心梗。
周一,学生会介入调查吴晗周恩的纠纷。
陆鸣带着纪检部部长赵湾去校医处的医疗室找两人谈话。
经过两天治疗,吴晗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就是左腿骨折了还得再修养一星期。
陆鸣和赵湾坐在病床边,赵湾放了摄像头,手里做着记录。
陆鸣:“你说你是自己摔的?”
吴晗靠在床头,点点头:“对,因为闻到omega的信息素导致身体不适,才不小心踩空的。”
赵湾记下要点:“那你知道那天发情的omega是谁吗?”
吴晗摇头:“不知道。”
了解基本情况后,陆鸣带着人准备去隔壁医疗室找周恩。
“副主席。”吴晗叫住他,“周学长受信息素影响更大,可能当时神志不太清醒,请务必以我说的为准。”
陆鸣不咸不淡地看向他:“学生会会查清楚真相,安心养病吧。”
走出门,赵湾嗤笑了一句:“他以为他是谁啊,做了个技术部部长就敢教我们做事?”
陆鸣没理会,周恩所在的医疗室。
房间内,周恩靠在床头,眼神呆滞,脸色青白,看着像个大病初愈的病人。
“我们是学会的。”陆鸣搬了条椅子坐下,“今天过来是想找你了解周五的情况。”
过了好几秒,周恩声音沙哑地说:“我只闻到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赵湾例公事问:“不是你推吴晗下楼的?”
“怎么可能?!”周恩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算个什么东西,配脏我的手?就他那种废物连跟我同框都不配!”
陆鸣注意到了他的异常,随口问:“你们有什么过节?”
“没有!”周恩声音提高了几个度,“我怎么可能跟那种人有交集?!”
陆鸣和赵湾眼神对视,示意他将这点记下来。
周恩情绪激动,两人问了几个问题后就出去了。
“这周恩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的毛病?”走出来后,赵湾一脸嫌弃,“技术部都是些什么人啊,真奇葩。”
周恩是二年级机甲系的,同时也是上一届技术部的部长。
陆鸣没多理会,朝着江淮的办公室走。
自从月考后,张毅就失去了消息。
张家一夜间变天,空出的职位立刻被各方势力蚕食殆尽,对陆家来说虽不是什么致命打击,却影响深远,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这种情况下调查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实在没心情。
敲门进去,办公室只有江淮一个人。
“江医生,我是陆鸣,过来了解情况。”陆鸣坐在江淮办公桌对面,态度说不多尊重,“周恩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江淮今年四十,是个beta,不过长着一张奶油小生的脸,看着只有三十多岁。
“没什么异常。”他解释说,“信息素水平已经平稳下来,下午就能回去上课了。”
赵湾:“您确定?他刚才那样,感觉不像个精神正常的人。”
江淮双手交叉在身前,轻笑:“有些人就是容易情绪激动,医生看的是数据,不是感觉。”
被委婉的回怼了,赵湾脸色不好看,埋着头记录不再开头。
简单问了两句后,陆鸣就带着人走了。
周三下午放学后,学生会召开例会。
陆鸣让各部门汇报了周总结本周计划。
说完自己手头的事后,他不咸不淡地开口:“我这没事了,主席那里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问完半天没得到答复,会议厅里一群人朝着主席位看过去。
容时托着下巴,正认真地翻着一本书。
所有人:“……”
不愧是主席,开会都不忘学习。
容时翻了一页,拿着书的手微微抬起,封面上的书名露出来——《让孩子变活泼的99种方式》
所有人:“……”
就是学的东西太野了。
似乎终于感觉到空气里的凝滞,容时随口说:“没别的事了就散会吧。”
陆鸣咬紧后槽牙,压着情绪道:“例会不允许做会议不相关的事,请主席注意分寸。”
容时终于从书中抬起头,看向陆鸣的眼神很淡,“谢谢提醒。”
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陆鸣推到他面前:“这是调查报告,没问题的话你签个字,我按这个通报。”
容时没接,视线扫过那过于简略的调查结果,淡声说:“先放着吧。”
“麻烦你尽快审核!”陆鸣越发不耐,“压得太久,会被质疑我们学会的办事效率。”
明明什么都不做却霸占最高的位置,无论做什么都要经过他审核,这种感觉对陆鸣来说糟糕透了。
容时放下书,“你查过监控吗?找到那个发情的omega了吗?”
本就烦躁,又被不干事的人质疑调查结果,陆鸣一拍桌子站起来,语气很差:“两个当事人的口供完全一致还需要查什么监控?!发情的omega没找到,但这跟他俩的纠纷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主观臆测的。”容时也同样站起身,“你要追求效率可以,这份报告我现在退给你,拿回去重新调查。”
陆鸣:“你——!”
纪检部赵湾也同样面上挂不住。
这报告是他陆鸣一起做的,报告被退,连他的工作能力都被质疑了。
赵湾举手站起来:“主席,你可能不了解情况,吴晗周恩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了,我认为没有重新调查的必要了。”
容时看着陆鸣:“你也这么觉得?”
当着所有人学会部长的面,被质疑工作能力,陆鸣心头的火气几乎压制不住。
“没错!就算反复调查几次,也只有这个结果。”
被下了面子,陆鸣又赶在他开口前故意说:“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请私下我聊,不要因为私事波及其他人,大家学生会是为学校做事的,不是来当出气筒的!”
这句站在下位者角度说的话引起所有人的共鸣,当即脸色就变得微妙起来。
两位主席的争斗从开学到现在就没间断过,其他的先不提,今天这事,陆鸣确实比容时更有理。
终端突然震动,容时随手划开,是千帆的信息。
他看了一眼,拿起书准备走:“如果我公私不分,你早就被踢出学会了,既然留在这里,我希望你能做点有用的事。”
陆鸣的神经被狠狠地扯了一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打开门离开。
在场其他人根本不敢插话,连呼吸都放轻了,恨不得当个透明的背景板。
——大佬吵架太特么吓人了吧?!
十分钟后,容时敲开千帆的办公室门。
千帆正喝着秦霖送来的养生汤,招呼他过去一起喝:“你这孩子太有口福了,老秦难得给我送几回汤都被你赶上了!”
容时:“不用,喝多了容易流鼻血。”
千帆:“……你是想说我老还是你年轻?”
容时:“我年轻。”
千帆:“……”臭小子!
秦教授的汤换来换去就那几种,一容时都已经喝麻了。
“找你过来有几件事想跟你说。”
千帆放下碗,“次宋洋被泼水的事我问过徐枫,我他商量过,决定让他兼做眠眠这班的班主任,以后眠眠的安全他全权负责,你不用担心。”
容时拿着勺子慢吞吞地搅着汤:“嗯。”
“第二件事是关于这个。”千帆那了一个文件夹递给他,“从开学到现在,对你透露招揽意向的军官有四百多个,一直压在我这,都破记录了!”
容时打开文件夹翻开,从中校到上将,每个级别都有,千帆还在后面备注了他们询问的日期途径。
“小时啊。”千帆声音放轻,“对之前的决定,你有没有后悔?”
容时一个个翻下来,让01记录下来,随后把文件夹放到桌。
“不后悔。”
千帆:“我知道你明白,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机会,现在你还有的选择。”
容时十指交叉放在身前:“人各有志,现在我只想家人平安,对别的没什么追求。”
千帆摇头叹了半天气,虽心里已经料到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觉得惋惜。
“你丫真是条老咸鱼!”
“咸鱼有什么不好?”一直没开口的秦霖突然插话,“我看咸鱼就很好,不是非得出人头地才叫人,能平安快乐地过一辈子多好,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秦霖说这话的语气过于激动,眼神认真,不像随口一说。
容时的视线在他脸上多停留了一瞬,心里出一丝违感。
“好个屁!你是来气我的?走走走,滚回你的研究院去!”千帆恼羞成怒,把老伴赶走了。
听着两个老人拌嘴,容时心里却没有多轻松。
想要家人平安是真的。
重新活一回,如果连家人都护不住,那他就太失败了。
除此之外,也要查清楚100%匹配背后的真相。
第一军团的兄弟不能白死。
至于能不能回到上一的地位,他已经看得很淡了。
名望、地位终究都不是他的追求。
走出千帆办公室,容时绕到小路,想找个安静偏僻的地方冷静冷静。
走到c3教学楼附近时,突然听到争执声沉闷的撞击声。
教学楼教学楼中间的巷子里,吴晗被重重砸到墙滚落下来。
他痛得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在发抖。
“没用的东西!”周恩一脚狠狠地踩下去,“你这种垃圾也配来中央军校上学?!滚回你的三等星球!”
“别、别打了,嘶——!”吴晗抬手护住头,侧身挡住右手。
周恩摁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过去,一把扯住他的右手,“还真以为是个人都能做机甲?没有天赋,空长一双灵活的手有什么用?我看还不如废掉算了!”
吴晗用力往回扯却扯不回来,眼睁睁看着周恩的脚踩在他右手的手指,他彻底慌了,用力去掰周恩的鞋。
“不要、求求你不要!”
“废物!”周恩低骂一句,鞋跟用力碾下去——




老婆是顶级Alpha,我该怎么办 40、第 40 章
“唔——!”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呼。
紧接着是沉闷的撞击声。
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吴晗呆愣了一瞬,一双将他扶了起来。
“没事吧?”
吴晗控制不住地颤抖,抬头去看, 没到竟然是容时。
“主席?”
容时掸掉他右指上的泥,在指骨上轻轻按压了几下,确认没伤到骨头。
“操!”
周恩被推到墙上,情绪越发激动, 可看到来人是容时,只能强压着怒火准备开溜。
“站住。”
容时偏头看过去:“身为前生会员, 校内欺凌弟,这么走了?”
“呵,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周恩不怀好意地冷笑了一声,视线在吴晗身上扫过, “自己问他。”
吴晗捂着发红的右, 唇线绷得很紧。
“主席。”他低声说,“刚才只是误会。”
“听到没有?”周恩整理被容时扯乱的衣襟, 笑了两声, “算是主席也不是么事都管得着的,这方面得多去跟蒋星泽。”
说完, 有肆无恐地走了。
“对不起。”吴晗满脸愧疚,“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曾经的下属被别人一再欺负,还不还。
容时蹙着眉,心里很不爽。
见吴晗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他跟上去, 扶着吴晗往医疗室走。
吴晗连忙摇头:“不用了,这点伤——”
容时:“我自己要去,带只是顺便。”
吴晗慌忙问:“、被伤到哪了?”
容时:“打了他, 疼。”
吴晗:“……”
他抿抿唇,最终还是么都没说。
医疗室里,江淮笑着,可这个笑却看得吴晗脊背发凉,瑟瑟发抖。
“真啊,自己偷偷溜出去,还被打了一顿来?看来是我治得太好太快,让有本事下床。”
吴晗缩在床头,弱弱地说:“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容时看向这个轻医生。
嘴里叼着没点着的电子细烟,白大褂穿得也不严谨,尤其那张脸,看着不像医生,倒像个艺人。
“怎么,我这话说错了?”江淮注意到他的视线,反问道。
“没错。”余光注意到吴晗情绪不对,容时淡声说:“我有两句话问他,医生您先去忙吧。”
江淮夹着病历走到门口,突然转头看向吴晗:“幸好没伤到骨头,要是再用点力,那只再也做不了精细活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吴晗的脸唰得一下白了。
门在面前被关上,他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哭了出来。
还有外人在,他慌忙去抹眼泪,却越抹越多。
“对不起,我一会儿好。”
容时搬了椅子坐在病床边:“没做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用一直对我道歉。”
越是控制情绪却越控制不住,吴晗觉得自己没救了,干脆放声大嚎。
“我、我不活了呜呜呜——”
都十八岁了还在人前哭,对方还是他仰慕的主席,直接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容时:“……”那倒也不必。
二十分钟后,吴晗总算止住了发达的泪腺,一边深呼吸一边抽噎。
“冷静下来了?”容时问。
对吴晗来说社死的场面,对他来说倒挺平常的。
上一世,蠢徒弟灵感涌现的速度总是比更快,往往上一个灵感还没赶完工,下一个灵感冒出来了,导致永远都做不完。
每次通宵赶工后又冒出新灵感时,会跑到他面前哭,嘴里嚷嚷着“我做不完!我真的做不完!”“再做战甲我是臭傻逼!”。
哭完了乖乖去接着做。
吴晗:“冷静了。”
冷静下来后更死了。
容时:“还是不说?”
吴晗双眼红肿,到周恩,眼眶又湿润了。
“是我中时认识的,他很温柔又很热心,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朋友和老师。”
容时轻声问:“那他为么要伤?”
“我也不知道。”吴晗抹了把眼睛,呐呐地摇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的双亲都是机械师,两人从耳濡目染,对机械特别感兴趣。
机械师有自己的圈子,他在圈子里认识,因为相同的爱好很快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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