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1917年的年末...十月革命?”
林年的历史学得不错,总是能根据年份精准地指出当年发生的大事件,而十月革命很显然就是1917年人类历史上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临时政府被推翻,苏维埃政权正式建起,为以后庞大的红色政权垫下了最初的一块基石。
“谁又能知道一个国度在同一年里会进行两次阶级革命,而且两次革命都居然成功了,短短一年世界,从封建主义时代,到资产阶级时代,最后再到无产阶级当家做主。”金发女孩挥了挥手,豪华官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间装潢单调、空荡荡的别墅,没有了壁炉只有冰冷的地板倒影着熄灭的、满是灰尘的水晶吊灯。
“仅仅是一年时间,沙皇一家就从前朝遗老,成为了更加古早的封建残留物,就连溥仪都没有他们惨,忠心的奴仆被秘密处死,居住环境从安逸的官邸搬到了伊帕切夫别墅...说是别墅但其实就是一个墓陵,里面葬着半死不活的人。”金发女孩说,“那时候沙皇一家每天最大的愿望是一杯咖啡和涂了黄油的面包,但就算是这种愿望还是被拒绝了,理由是太过奢靡。”
“那时候你应该还没有出生。”林年说。
“但现在我所述说的一切却是我母亲所经历过的。”
1918年7月底,布尔什维克对外宣布,沙皇全家已被秘密枪决。
没有公审,没有过程,只有血淋淋的结果。
“他们怕沙皇一家成为保皇派复辟的希望,只要沙皇一家留有活口,被欧洲其他皇室匡扶为流亡政府,那就有机会为才建立起的红色政权进行威胁。”金发女孩淡淡地说,“行刑的地点正是伊帕切夫别墅。那一天沙皇全家老小被军人们带去了地下室,领头的人搬来三把椅子让沙皇夫妻坐下,尼古拉二世怀抱着刚出生的太子,将他放在椅子中间,然后告诉他们:鉴于你的皇室亲戚不断干扰攻击苏维埃革命,决定对你们进行处决。”
“然后枪响,手枪近距离穿喉而过,将沙皇本人送倒在了血泊之中,在他身后军人们连番开枪对准所有仆役和侍从扫射,还在襁褓中的皇太子脑袋中了两枪,皇后想要祈祷但却在第一轮扫射中就失去了双手倒在了自己丈夫的尸体上。”
“半小时,十一具尸体,血流成河。”金发女孩说。
别墅的地下室真的有枪响声响起了,剧烈得像是放鞭炮,林年低头看了看地板,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金发女孩利用记忆的把戏构造出来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想象那一幕人间惨案。
等到枪声停息林年才缓缓抬头说,“但他们还是漏掉了一个人。”
“阿纳斯塔西娅,我的母亲。她的名字意为“枷锁的破坏者”或“监狱开启者”,但我更喜欢她的另外一个含义。”金发女孩看着林年说,“复活。”
“幸运的阿纳斯塔西娅,沙皇最小的女儿,从秘密枪决中幸存了下来,流离在红色政权笼罩下的国度中,这是当时最有名的传言。”林年淡淡地说。“你说她是你的母亲?地下室密集枪决她怎么可能活下来,并且逃亡出去生下你?”
“真金真钻的首饰,沙皇家最后的底蕴,尼古拉二世期盼着用女儿妻子的贴身首饰兑换巨额换取日后的奢侈生活,但很可惜,这些首饰并没有为他们带来咖啡和黄油面包,但却确切实际地救下了一位公主的命。”金发女孩说,“阿纳斯塔西娅是被别墅的主人发现的,他们来清扫尸体,发现那位最小的公主在尸堆中盯住他们,还尚存着一丝呼吸——尽管她被三颗子弹击穿了腹部,刺刀捅穿了胸膛...可她依旧活着,顽强地活着。”
“她是混血种?”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只有那神奇的血统可以解释了。
“或许吧...从我出生后记事的那一刻起,我的母亲就让我逃,我们藏在谷仓中忍耐着苏联的风雪,听着外面密集的脚步声...全世界的人都在找我,我是沙皇时代最后的火种,最后的公主和...皇帝。”
听到皇帝两个字,林年愣了一下,面色渐渐沉了下去,右手轻轻搭在了背后菊一文字则宗的刀柄上,手指轻轻撬动刀身。
走廊中的气氛开始像是投入深渊的石子,在弧线中越走越低,直至那金色的眼眸投放出来的微光粘稠得像是泥潭一般让人呼吸不畅。
“不要误会了。”金发女孩淡笑了一下,“我并不是说我就是‘皇帝’,我所谓的皇帝不过是唯一有资格继承沙皇之位,复辟帝国的人而已,还比不了外面那位存在。”
“你知道‘皇帝’的底细?”林年面无表情地说。
“我当然知道。”金发女孩说,“可能我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了。”
“我其实之前一直以为‘皇帝’是你。”林年淡淡地说。
“是因为菊一文字则宗吗?这把刀?”金发女孩看向了林年身后倾斜的刀鞘,“不用担心,这把刀的确是我送你的,但水蛭不是,那个水蛭的用意十分险恶,幸好你没有接受,不过那也算是一种宣告...‘皇帝’根本不担心你接不接受这个东西,祂只是想向借此你宣告祂的存在。”
“告诉我祂的情报。”
“我不能。”
“为什么?”
“如果我说了,祂会听见的。”金发女孩直视林年。
“祂就在我身边。”林年问。
“是的。”
“这次梦境你是在警告我。”他又问。
“......”
“‘皇帝’知道你的存在。”
“是。”
“你跟‘皇帝’的关系是对立的。”
“是。”
“你站在我这一边。”
“是也不是。”
“‘皇帝’在我身上动过手脚。”
“是。”
“你能帮我清理掉这些手脚?”
“是。”
“就像往常一样...你能给予我力量?”林年说,“那还剩下的三根锁链。”
“‘浮生’的解封其实都有些过快了,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皇帝’已经开始浮出水面了,你必须拥有自保的能力。”金发女孩说。
“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能自保吗?”
“在一般的混血种面前,可以,甚至你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无异于龙王。但在‘皇帝’面前,你还是太过孱弱了,你对上‘皇帝’的胜算是零,不是一也不是零点一,而是零,彻彻底底的零。”金发女孩声音像是铁石般坚硬,透着一股冷意。
“那么好,斩断其他三根锁链,给予我可以打败祂的力量。”林年说,“你跟‘皇帝’是敌对关系,那么我可以理解为你藏在我的脑子里,算是把我当做了避风港,我受制于人你也会陷入险境...那么给我力量就好了!我答应你会找到祂,并且彻底解决祂。”
“最后三根锁链并不是那么容易好斩断的,浮生和刹那这两个言灵对你来说算是‘本源’的力量,而剩下的三个言灵想要真正发挥出他们的力量则需要一些媒介。”
“媒介?”
“四大君王。”金发女孩缓缓说道,“去找到四大君王,然后杀了他们。”
青铜与火,天空与风,海洋与水,大地与山,四位王座上不容动摇的恐怖君主。
“那可是龙王!不是什么次代种、三代种。”林年皱眉,“...鬼知道那些存在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沉睡着,我想宰他们都找不到地方!”
“大地与山之王和青铜与火之王已经行走在了人世间。天空与风之王和海洋与水之王还处于未知。”金发女孩平静地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先苏醒的将会是大地与山以及青铜与火这两位君主。”
听到这个泄露出去足以惊天动地的消息后,林年瞳孔紧缩如针,看向金发女孩的视线更加深沉了,“说下去。”
“龙王的复苏在某个人的计划里,如果没有意外,三年之内,将会有一位龙王复苏,而你的目标也正是那位君王,杀了他,然后把他的龙血结晶带给我。”金发女孩说,“到时候我会赐予你相应的权能,斩断你的其中一根锁链。”
“你能做到这一点?”
“我能。”金发女孩说,“或者说,是你能。”
“看起来‘皇帝’的确把你逼急了,你们应该有过一段故事。”林年说。
“是我们都跟‘皇帝’有过一段故事,只是你忘记了。”金发女孩轻声说,“有些时候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真的不能说啊,林年。”
“那就别说了。”林年点头。
“从今天开始,二度暴血将对你解封。”金发女孩也点头,“你应该注意到了,高频率的暴血之后,你的血统已经超过临界血限太多了。但不用担心,你平日的感觉是对的,你是特殊的,就算超过临界血限再多也能完美掌控,记得隐藏自己。你就像是希腊神话中弑神的人类,端坐奥林匹斯山的神灵都会对你的存在感到敬畏,想方设法地除掉你。”
“...你说你是沙皇的后裔,那么为什么会和‘皇帝’扯上关系,‘皇帝’也是沙皇时代的人?”林年并没有在意自己血统的问题,反倒是再度追溯起了自己真正在意的事情。
“这个我倒是可以跟你讲,还没有逾越红线。”金发女孩说,“‘皇帝’自称祂自身存在地比黑王还要久远,是那遗落时代的遗民。”
遗落时代?
“......”林年沉默了,“你认为可信度如何?”
“我不知道。”金发女孩说,“但祂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凌驾于四大君王。”
“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所以你需要变强啊。”金发女孩叹息了,“现在的你还太过孱弱了。”
“龙王的复苏时间能再确定一些么?”
“不能...但如果你真想开始向这方面着手的话,我建议你关注一个人。”金发女孩说,“他是龙王复苏的关键,也可能是你以后一个不错的助力。”
“谁?”
金发女孩看着林年念出了一个名字。
林年愣住了,下意识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
“...路明非?”
“我没有开玩笑,他很特殊,只是很少人能发现这一点,他会在今后充当一个重要的角色。”金发女孩说。
“你说他也是混血种?”林年原本严肃得吓人的表情忽然就开始有些奇怪了,像是大家都在聊世界毁灭的事情,忽然蹦出来了一个搞笑角色,而这个搞笑角色还得充当拯救世界的关键人物。
“他不算是混血种,他的来源很复杂,跟你一样复杂。”金发女孩耸肩。
“那我是什么?”
“你?”金发女孩笑了笑,“你是怪物啊...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认为‘s’级,超级混血种这种词汇都不太好形容你...我更喜欢另一个词,那是‘皇帝’在第一次遇见你是对你的称呼。”
“祂称你为...”金发女孩顿了一下,看着林年说出四个字,“混血君主...!”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三百六十六章:御令
“checkmate.”
黑白的棋盘上,白色的王被将军了,苍老的手指松开战车,视线投向了棋盘对面的弈者。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棋盘上抬起了,握住一个棋子,几秒后又松开了,又换向另一个棋子,但却没抓住它,只是在半空中凝滞了一会儿后,就收回到了桌后放在了膝盖上。
“你输了。”他说。
“我输了。”收回手端坐座上的曼蒂点头说。
棋盘对面,坐在椅子上的曼蒂再度伸出手轻轻将自己的‘王’推倒在棋盘上,臣服在了黑色的‘王’前。
“按理说我们现在应该握手。”他这么说,可却没有丝毫要伸手言和的意思,右手手指轻轻撑住了额侧,手肘靠在棋盘边上看着曼蒂面带微笑。
“一边倒的屠杀局没有什么握手可言吧?这种时候胜者无论做什么都像是对败者的讥讽和怜悯,最该做的是站起来振臂高呼庆祝自己的胜利,彻底将败者遗忘在棋盘的角落。”曼蒂说着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复位。
“别那么沮丧,只是一盘棋而已。”他说。
“在十八岁之前,这一盘棋就是我的全部,当时你也一样毫不留情地把我击溃了。”曼蒂收回了手放在桌下的双膝上,望着他的眼睛。
“今天心情不好?”
“有点吧。”
“为什么?”
“大姨妈。”
“你心情应该好一些的,你就要从幕前转到幕后了。”他侧开视线,顺口扯开了话题,“离开了‘太子’的身边,你暴露的风险以及监视的危险性将会大大降低。”
“但我听说小paco她们那几个在幕后的好像更忙诶,而且全年无休。”曼蒂说。
“谁说的?这样搞得我好像是倡导996的无良资本家一样。”
“996?”
“早上九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一周工作六天的吃人制度。”
“您当然不是这种资本家啊。”得到专业名词的解释后,曼蒂惊诧扬眉反驳,“您是封建主义帝王啊,996怎么可能限制您的御令,要是您愿意,一句话的功夫,paco和wonderpus就得007了。”
“007?”
“现编的词儿,早上0点干到晚上0点,一周工作7天。”曼蒂耸肩。
“我就喜欢你的幽默,所以我才舍不得把你从幕前送到幕后,你跟着‘太子’我简直太放心了,没有谁更适合你接触他获得他的信任了!”他感慨道。
“其实没有差吧,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甚至可以今年才进入卡塞尔学院入读大一,跟‘太子’同一批次入学,亦或者让我跟校董会和昂热的双面间谍一样,强行留级个几年,就为了那个特殊的家伙入学。”曼蒂把玩着‘皇后’的棋子说,“安排我提前入学和毕业,您是想让我加入执行部吧?毕竟以师姐的身份只能在平日里接触到‘太子’,但如果是以执行部专员的身份,就能有很多机会跟‘太子’一起出没于任务之中了,从而监控他的成长和心路历程的变化。”
“聪明,不愧是我的女孩。”他鼓掌。
曼蒂捏着皇后的棋子什么话也没说。
鼓掌完后,他又放下了手安静了几秒,“所以我总觉得真可惜上次他回老家的时候,你没能跟着一起去。”
“交易晚会那次?”曼蒂抬眼看向他,“就算我在现场好像也改变不了‘太子’的意愿诶,水蛭固然是好东西,但以他的性格没当初把这玩意儿切片塞进paco嘴巴里都算脾气控制得当了。”
“不不不,我不是指这个,毁掉水蛭还不至于让我可惜,比起‘太子’一只水蛭又算是什么东西?那种东西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如果‘太子’愿意,我甚至可以给他拍个多米诺牌骨让他推着玩儿。”他饶有兴趣地笑着说。
“那您在可惜什么?”
“有一些事情超出了我的掌控。”他说。
曼蒂微微抬头,看向对面的人,而这时他发现对面的人也在看着自己。
“没有什么事情超出过您的掌控。”她说。
“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我一直想找一个人,但这么多年了,却从来都没找到过她?”
“是的您提到过。”
“那事情就很显而易见了。”他微笑说,“只有一直超出我掌控的人,才能继续重现这种奇迹。”
“她做了什么?”曼蒂凝神问。
“她送了一把刀给‘太子’。”他说。
“那把菊一文字则宗?”曼蒂皱眉,“我一直以为是您的手笔...”
他摆了摆手,“算了,就当是她许久不见的一次挑衅吧,很多人认为我借着那次交易晚会向所有人宣告我登至台前,而她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是独独向我做出了宣告罢了。”
“您准备怎么做?”
“给她一次敲打吧,如果可以的话,就杀了她。”他说。
“可这件事您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办到过,怎么忽然就...”曼蒂悚然抬头看向他。
“最近找到了个有意思的棋子。”他伸手在棋盘中黑方的‘象’上推揉了几下,“可能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您要亲自动手吗?”曼蒂垂首了下去,浑身渐渐紧绷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对面人的回答是肯定,那么就代表着这一场下了太长、太长的棋局即将收官了,而在收官前总会有一场惨烈的腥风血雨,造就血流漂橹。
“不。”他随后的回答让曼蒂顿了一下,“我准备让你来。”
曼蒂顿住了,“我?”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你的生日了。”他微笑说,“这项荣誉就赐给你吧。”
“这...”曼蒂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了,呆呆地坐在那里。
“动手的时间会在你生日的当天。”他说,“到时候具体该怎么做,你会知道的。”
曼蒂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这是一道御令,无论她的想法态度如何她都只能沉默着接下,即使等待她的大可能是死亡。
“好的。”她说。
“paco现在在俄罗斯有些事情抽不开身,这次任务wonderpus会协助你的,如果有什么需求,尽管向她提就好了。”他点头。
“我能多问一句吗?”曼蒂忽然说。
“问吧。”
“驱使您谋划这次行动,更大的原因是否是因为3e考试时,‘太子’身上发生的异常?”
“我回答这个问题能给你带来什么安慰吗?”他说。
“对不起,是我僭越了。”曼蒂低头轻声说。
室内安静了数秒,只能听见秋叶落在窗户上的摩挲声,日光穿过叶缝割在棋盘上,像是峡谷中的一线黑色天堑。
在曼蒂沉默后,对面的人也不说话了,就这么静着,静得能听见心跳声和秋风声。
大概半分钟后,一只苍老的手伸到了曼蒂的面前,也正是这只手将死了她,又向她斥下御令。
她抬头看向桌对面的曼施坦因教授,对方正一手揉着光滑的脑袋,一脸佩服地看着自己。
“果然啊,国际象棋这方面上我再怎么练习都赢不了你啊!”曼施坦因一脸服气地看着自己的学生。
桌面是棋局逆转了过来,明明被曼蒂复位的棋局却还原到了最初的模样,只不过换成了曼蒂执黑棋将死了白棋。
“嗨,我就靠这一手吃饭了,别说导师您了,就算换师弟来,练个几年也不一定能打败我!”曼蒂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是另一幅表情了,笑得那么得意洋洋,喜上眉梢,跟曼施坦因教授握了握手以示言和。
“如果说其他方面上我还不信,但在下棋这方面上你的确天赋异禀。”曼施坦因难得的点头认可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学生,“做好准备参加毕业实习了吗?执行部那边已经有留位了,我可以帮你招呼一下那边。”
“都行吧,迟早也逃不掉这一遭的,不如早点认了。”曼蒂躺在了椅子上舒展自己曼妙的身姿,日光下贴身的校服将那一丝丝的线条投在地上,轮廓美不胜收。这些日子里天天被师弟追着揍,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小肥肉全给报销成了辛勤汗水。
“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毕竟你是我带出来的学生,我对你还是很有信心的。”曼施坦因看着没个正形的曼蒂缓缓点头,“我比谁都清楚,你其实很有潜力,只是很多时候不想去争夺那激烈的风口...但有些时候人总是要向前走的,最怕的就是没有向前去的信念。”
“信念什么的...太假大空了啊,我只是想毕业随便找个班上罢了,如果有谁能稀罕我,不介意我在床上吃薯片,我也就随便嫁了呗。”曼蒂靠在椅子上抱着手看向窗外金色落叶的梧桐,眼眸中倒映着远处教堂上的鸽群起落,“没什么远大理想呀,只想平平淡淡。”
“有些时候平淡才是最难完成的理想。”曼施坦因站了起来,“我也希望你能成功毕业,在英灵殿里的毕业礼上获得校长的授礼。”
“但愿吧。”
“我下午还有事,就不多留了,林年向我反应抓到了几个试图用炼金子弹的外壳提炼炼金金属的三年级混蛋,我还得去花时间去处理他们,给予警告处分。”曼施坦因拿起了椅子上挂着的外衣转身准备离开棋室了。
【领红包】现金o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教授你真让小师弟去风纪委员会上班了?最近学校里大家都被搞得有些风声鹤唳啊。”曼蒂挑眉问。
“没那么严重,而且总不能因为他缺钱就一直往执行部跑,近期他需要的是低调,给他找些事情做刚好也能分担一下我的压力,反正风纪委员组里的预算一直够用,调拨点给他也无所谓。”曼施坦因匆匆走向棋室门口,随口说道。
“一比起来我真是捡来的,师弟才是亲生的啊。”曼蒂忍不住发出感慨。
“他要能是亲生的那就好了。”曼施坦因回头瞪了曼蒂一眼,没好气地说罢后,拉开门走了出去,“走了。”
曼蒂也懒懒地躺在椅子上随手挥了挥算是道别了,待到曼施坦因的身影消失在了梧桐的落叶中,才低头看向了棋盘上的棋子,门外的光线照亮着将死白王的黑王,影子在黑白棋格上拉得很长。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风纪委员
“货安全吗?”
“安全,就在我身上。”
“来的时候有人跟踪你吗?”
“没有,不可能有人能跟踪我。”
1...164165166167168...5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