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是年纪问题?你觉得我还是太过于年轻了吗?”宫本一心有些讶异林年的看法。
“不,如果是以年纪论人,那我就犯了跟你一样的错误了。”
“那林年桑是如何看出我没有资格颐气指使的与你说话的资格呢?”
“这种事情怎么又说的清楚呢,若宫本先生硬是要问,那我也只能回答——我只是看一眼就知道了。”林年平静地说。
宫本一心再度鼓掌起来了:“果然我没有看走眼,但我觉得我还没有更深层次的了解你。”
“对不起,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林年转身就欲要离开餐桌:“我要失陪了,因为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委实不算愉快。”
“林年,别那么急着走。”宫本一心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林年没来由的再度猛地一侧身横移开了接近半米的距离,他扭头惊怒地看向背后,但却愕然发现宫本一心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放松的放在身侧边,眼神松散地盯着自己。
林年这是今天第二次做出这种没来由的举动了,这种感觉真不好受,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身体却像是条件反射般进行了移动,有一种自己成为了提线木偶一般无法自控的糟糕感。
而这两次无意义的举动毫无疑问都是在遇见这位宫本一心后发生的,林年只能想到一切都与面前这个男人有关,出于好奇,出于惊怒,他按捺住了想要一走了之的冲动站定了下来问:“你对我干了什么?”
“我对你干了什么?”宫本一心侧了侧头:“你刚才不是说过了么,你自己都不了解你自己,你又怎能断定不是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吗?”
云里雾里的话,莫名其妙的对谈。
林年已经快要厌倦这种谈话了,同时他也想到了这里是异常群集的卡塞尔学院,此处站着的更是学生会的安铂馆,一群异常中的精英,在他们身上发现古怪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言灵?”
“当然不是,在守夜人的‘戒律’下没有人能张开言灵,我也不例外。”宫本一心淡笑着说:“或许你再跟我聊几句,弄清楚一个我们两人都最关心的问题,你的答案就迎刃而解了。”
“我很好奇,一个人是如何能做到生活在规定情境中长达数十年,并成功将自己融入这情景中洽如浑然天成的。”宫本一心细细的看着林年的脸:“我读过你的档案,过去十六年的生活里你很平凡,极度的平凡,在孤儿院中度过童年,又在外的出租房内漫过青春,每日最大的烦恼是学校的成绩与出租屋的水电费和房租,你的生活好像只有柴米油盐以及每个月一交的水电费。”
“最初看见这份履历我以为是学校搞错了什么,要么就是对于你‘s’级的评级出现了技术性上的错误,因为一个混血种是不该这么平凡的。”宫本一心淡淡地说:“你有爪子,你有牙齿,但你选择了在长达十六年间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普通人,甚至主动融入了这种生活,竭力的去保持他,维护他,生怕你的血统摧毁了这一切,着在我看来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请问你对我的生活有什么意见吗?”如果说最开始宫本一心的傲气引起了林年的不适,那么现在这席话算得上是已经在惹毛林年的边缘了。
对一个人过往生活经历的否定,无异于是对这个人的人声全盘拒绝,这是一种挑衅,就算林年现在扑上去一拳把这个日本男人砸进餐堆里也不会有人说他错了。
“——当然我并不是指‘归隐山田’这种生活方式是错误的,因为我在日本的时候见到过这种人,并且不少,但是这些人都具有一个相同的特征,那便是饱受血统带来的苦难,他们有的是黑道上的领袖,有的是生活在地下世界的鬼,他们在经历过尸山血海、修罗地狱后看透了自身血统带来的好处、坏处、美好的、残酷的一切东西,至时他们才会选择像你一样的生活。”宫本一心平静地看着林年的双眼,似乎想要看穿那双眸子最深处藏着的东西:“但林年,你过往十六年的经历不该遇见过这些事情吧?你究竟曾经见到过多么残酷的地狱,才会选择长达数十年收拢爪牙当一个普通人?”
地狱?
林年脑海中那座冰原之中黑色的孤独堡垒一闪而逝,一股寂寥与寒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但瞬间又被他强压了下去,他冷冷地看着宫本一心说:“对不起,我没有见过什么地狱,也没见过什么尸山血海,我对我过去十六年的生活很满意,我可以说我就是这么一个普通、毫无特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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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一般,你过往十六年的生活毫无波澜,那你不普通并不由你现在说了算,毕竟你还没有经历过太多事情。”宫本一心缓缓地说:“要看出一个人是领袖还是懦夫,是革命家还是背叛者,光是“自认为”是不够的,判断一个人是如何的人,需要经历“事情”,大量的‘事情’,好的事情,坏的事情,在站在抉择的门槛前,你做下自己的判断,那时你才能知道你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年尽管厌烦了现在的谈话,但此刻他却认真地将宫本一心的言论细细听完,因为他从来都是一个理性的人,就算是与人发生了口角,也会思考这是一次‘辩论’还是‘吵架’,如果是后者他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浪费时间转身就走,如果是前者,他就会不带任何多余情绪的完成这一次辩论。
他不得不承认宫本一心的话没有错,一个人想要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只有遇见各种各样的事情并作出反应和抉择才能看出。
而林年过去的十六年太过于平凡了,他持有“力量”但却畏缩了起来成为一个普通人,他也时常躺在那出租屋的床内,一个人兴奋地想过自己可以用这份“力量”做些什么,他可以成为一个田径运动员,可以参加奥林匹克,甚至可以去当一个行侠仗义的蝙蝠侠!
只是,每每想到最兴奋的时候他就会害怕。
那是一种没有来由的恐惧,就像从心底深潭最底下静静的窥伺着林年,每当林年涌起这种想法时,它就会像毒蛇一样钻出来用冰冷的温度和莫大的恐惧压迫林年,让他想起各种糟糕的时期从而放弃这个想法。
这一切简直就像有人在他的脑子里植入了一个念头。
——暴露自己,你将会万劫不复。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四十九章:我姐说过
这个念头为林年制造了一个长达十六年的规定情境,在这个情景之中,他需要烦恼学校的成绩,他需要困扰月末的房租,他需要思考如何躲避童工法为家中带来一笔额外的收入,他需要成为一个正常人,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然而现在,卡塞尔学院的通知书打破了这一份规定情境,将他从那个念头中解放了出来。
从普通人的规定情境之中跳脱出来的东西会是什么?
从皮膜之下钻出来的人又是谁?
安铂馆之中,宫本一心低垂目光望着林年,虽然是初次见面,但这个男人的话语就像刀子一样,加速了剖开那层皮膜的速度。
他不在意皮膜下的东西是什么,发出的怒吼有多么瘆人恐怖,他只想看见,皮膜下东西破土而出的那一瞬间的美丽,以及细细想象自己对之拔刀时的兴奋。
从一开始他惊喜的对林年说过: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这句话并没有说谎。
林年并不理解日本分部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如果他知道的话,那在宫本一心第一次自我介绍时,他就该转身离去。
宫本一心想找的人从来都不是一块璞玉,一个有资格加入剑道部的人,在学生会主席,狮心会会长外离实习的无聊期间内,他想找的只是一个能成为他敌人的对手。
所以,在与林年第一次交谈确定了面前的年轻人的确够格之后,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激怒这个看起来平和礼让的年轻人罢了。
现在他快要成功了。
“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宫本一心忽然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将沉闷的气氛豁然戳破了,他转身走到餐桌前拿起了一把餐刀,右手拇指按住餐刀的中部一用力,餐刀应声而断。
林年被这声响打断了深思看了过去,餐桌旁宫本一心找来了几个形状颜色相同的纸杯解释道:“这是我们日本分部很流行的一个游戏,你应该见过电视上有魔术师表演空手拍钉子的魔术吧?”
林年没有应答他,宫本一心一边挑选着外表没有褶皱污渍的纸杯一边说:“那个魔术通常也被称为俄罗斯轮盘赌,但相比真正塞子弹的左轮赌盘,魔术师版本的俄罗斯轮盘失败的代价又轻了许多。”
“十个纸袋子,一根长钉子竖立着放在纸袋子里,在把纸袋子随即打乱由魔术师一个个用手拍下去,直到拍到最后一个。”宫本一心抛了抛手中的半截刀刃:“这个时候魔术师会揭开最后一个纸袋子,里面刚好是有钉子的那个。”
林年沉默不语的看着宫本一心把刀刃放在桌上走到了自己面前微笑着说:“林年桑,这可以是你在卡塞尔学院遇见的第一件‘事情’,你说你自己都无法认清自己,那在下便创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以及旁人都可以清楚认知到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勇者,还是懦夫,是清醒者,还是执着者。”
“在我们日本分部,几乎每天都会上演这个游戏,执行局里的年轻人总是心高气傲,在争执不休的情况下就会把这个游戏抬出来。”宫本一心看着自己的手心:“从第一个开始拍起,谁先忍不住退出谁就是输家,输家无条件听错赢家的指示,为此很多执拗的年轻人手上都会留下一个伤疤,为此执行局的局长甚至出面严令静止了这种等于在内耗的残酷游戏。”
林年看着宫本一心的右手手掌,在那里有着一个深色的伤疤痕迹,很显然这个男人也是他口中“执拗年轻人”的其中一个。
“我现在很好奇日本分部的校风究竟有多糟糕?那里全都是你这样的人吗?”林年算是看清了,面前的这个彬彬有礼的日本男人根本就是个疯子,自己最初回应了他的搭话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是所有分部都像是卡塞尔学院一般是校园的形式存在的,看来林年桑你还对“秘党”了解颇疏,我也挺期待有朝一日林年桑能到日本分部出一次任务,像你这样的人在那种环境下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很好奇。”宫本一心抚过桌上光滑尖锐的刀刃,银制餐具折射出的光斑掠过了它的双眸。
林年看着宫本一心嘴角的无时无刻都挂着的笑容,他迟迟明白了这次对话的意义,以及对方接触自己的目的。
真是莫名其妙,打今晚之前林年甚至不认识这个家伙,难道‘s’级的头衔如此招恨吗?
“你说在你们日本分部这是解决争论最好的游戏,但似乎现在我并没有跟你玩这种无聊游戏的理由。”林年从一旁的餐桌上拿起了半块黑森林巧克力蛋糕塞在了嘴里,他觉得饿了,所以开始吃东西了。
“一个可以认清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的机会,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宫本一心侧头:“就好比我现在提出一个论点,‘s’级学员是一个在挑战面前胆怯退缩的人,如果你今天直接转身离开了,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反复的回想我这个论点是否被你自己证实了吗?”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在互联网上发评论被骂,然后会生气的回骂并且晚上困扰的睡不着觉偷偷哭的人吗?”林年吃完巧克力蛋糕又拿起了一份意大利面。
“就刚才我们的对话来看,不太像。”宫本一心说。
“我听你说你是学生会主席的候选人的时候真的是松了口气。”林年吸溜着意大利面面无表情地说:“因为就我今早见到恺撒·加图索的印象来看,你是赢不了他的。”
“这一点要拿实际来说话,竞选主席还有一段时间,我记得刚好是在大一新生战争实践课之后的几天,那倒算得上是对他的一次考验,如果连那种课程都无法度过,又怎么能成为我同台竞技的敌人。”宫本一心摇头。
“你说话的时候习惯站太高了,我也不知道日本分部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德行,但你这种人如果放在仕兰的话是要挨打的。”林年淡淡地说:“我最开始以为你携带善意而来,但我现在发现我错了。我这个人其实也很简单的,起码我可以清楚的自我认识到一点,那就是我看到不好的事情会插手,看见不好的人会打他一顿,今晚你穿的西服看起来很贵的样子,但我穿的是校服,寝室里还有备用的。现在,我要吃东西了。”
他的意思已经很简单了——滚。
“很可惜,我以为‘s’级学员应该傲气一些。”宫本一心盯着林年的侧脸摇头说。
“我姐以前跟我说过。”林年吃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说,在外面少管闲事遇见了坏人赶紧跑,她不想进派出所去领人。”
“什么?”可能是文化差异问题宫本一心没听懂‘派出所’这个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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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学生会里的人大多都挺友好的,只是有些太过热情了,我起初以为所有人对我都抱有善意,但现在看来还是有例外的,听你那么多话,铺垫、试探、激怒、挑衅,最终目的应该是想踩一下‘s’级学员的脑袋,自证一下你才是这个学校的扛把子吧?你们日本那边似乎也有这个传统习俗,上级对下级,前辈对后辈的敲打。”
没等宫本一心反应,林年就走到了他的跟前,把纸杯一个个倒扣在桌上排成一列,宫本一心看见林年的动作,他今晚第一次的兴奋起来了:“你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林桑!”
林年没有理会他,把纸杯扣好之后捡起了那半截刀刃,宫本一心走到一旁说:“林桑你要自己放刀刃吗?我没关系的,我相信你的人品。”
可接下来林年并没有把刀刃放进其中一个纸杯里,而是把锋锐的刀刃竖立在桌上。
这时他扭头看向宫本一心平静地说:“我姐还跟我说过,出门在外能忍就忍,平静的生活最重要。”
说罢,他猛的一巴掌对着刀刃拍了下去!
下一刻,指骨命中刀尖,桌面上的半截餐刀仿佛被液压机碾中了一般,发出一声刺耳的咔擦声,刀刃瞬间碎裂成无数碎片崩散到了餐桌上的食物中,这时手掌再落到桌面上传出巨大的响声,引得舞池内无数人扭头看向这边。
“可我从来都不听我姐的话。”他抬起手直视宫本一心愣住的侧脸缓缓说:“纸杯还在,你可以慢慢拍着玩,现在我要去其他地方继续吃东西了。”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五十章:朋友(二合一)
恺撒脸上挂着笑举着杯马天尼左手揣在西裤兜里,右手虚敬了一下身边围绕的学生会干部们。
处理完一些宴会后台的琐事后恺撒终于下了舞池漫游在安铂馆之中,无论走到哪儿宴会都以他为中心宛如台风眼一般刮起一阵又一阵热闹的讨论与亲切的问候,宴会主题所庆贺的帆船部的部长亲自前来握手,舞蹈部的部长施施然前来问候是否愿意与她跳第二只舞,每个部长都对这位大一新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而表现出来的便是当下不遗余力的交好。
但今晚恺撒的注意力明显不在于学生会部员们的社交上,若是平日他会细心聆听每一个人的述求以及闲谈,并以丰富的阅历恰到好处的切入话题的轴心,三言两语之间与对方达成共识两者尽欢。但今天他格外不在状态,在应酬之时甚至没有注意到舞蹈部部长提到的“第二支舞”,若是平时他肯定会打趣的询问不知是哪位男士如此有魅力抢得了第一支舞的权力。
他的眼神不断的飘忽在安铂馆的大厅之后,天生优秀的视力检阅过每一个宾客的面庞,在记忆中不断进行对比,熟悉的、陌生的,可望了一圈下来却依旧没找到他想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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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经让恺撒有些沮丧,他不经觉得果然上午的邀请还是太草率了一些吗?像是这种宴请如果按照正式的流程,他应该在当初就确定对方的意愿并收到答复,但那种情况下委实没有太多时间给他过流程,仓促之间对方并没有当回事儿也是挺正常的。
恺撒·加图索与‘s’级学员第一次接洽失败?这是表达轻蔑还是淡漠?
恺撒摇了摇头没去想这么多,人没来那便没来,下一次有机会再正式邀请便是了,他对‘s’级学员有兴趣这件事并不用藏着掖着,如果有一天恺撒觉得对方应该是自己的敌人,那么他也会正大光明的下战书。
正当恺撒放下包袱想要回身继续庆贺帆船部部长时,餐厅那边传来来了一声沉闷的咔擦声,随后是一道闷响,少数离餐厅近的宾客注意到了这异象,但离得较远的舞池中的人们的听觉却是被二楼大提琴乐队的演奏盖了过去。
可恺撒却不一样,几乎是在一声沉闷咔擦声响起的瞬间端着酒杯的他就下意识转头看向了餐厅的方向,随后的闷响更是让略微皱眉伸手分开了人群:“抱歉失陪一下,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情,我去检查一下。”
当恺撒走到餐厅时,他的目光瞬间就被迎面走来的男孩给吸引到了,熟悉的年轻俊朗的面庞,只是今晚恺撒敏锐的发现男孩眼中多了什么。
那是一股沉重锲而不舍的浓厚欲望,稀松平常的脚步变的坚定有力的起来,像是经过了什么重大的蜕变一般!
见鬼,刚才吃的意大利面也太香了吧?哪儿还能再搞一份?林年郁闷的揉着肚子到处乱走四处张望试图再找一份同款意大利面吃。
“林年?我还以为你没来。”恺撒收拾了一下心情,端杯走去。
林年看了过去,正装着身的恺撒·加图索比上午见到身着校服时亮眼数倍。
也不得不感慨西装这种东西果然还是要分人的,还得记得当初在仕兰的时候交际舞会上自己的损友路明非穿西装被人笑活像个推销保健品的,但同样的衣服穿在现在林年面前恺撒的身上,就好像头顶的水晶吊灯里藏着一个灯光师一样专门把宴会的聚光灯往这个金发的男人身上打,照的西装下匀称肌肉的线条纤毫毕现,嘴角挂着轻浅的笑容向林年走来,简直像是个盛气凌人的皇帝。
“来的倒算是比较早了。”林年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你怎么穿着校服,我在邮件上不是备注过尽量正装出席么。”恺撒这才注意到这家伙一身绿,起初还以为是什么特别款的西装,仔细一看才发现就是卡塞尔学院的冬季款校服。
“上午下课之后忙了一下午没来得及回寝室。”林年解释道:“而且我没有正装,谁上大学会备一套正装?”
恺撒愣了又愣,从小接受的教育区别让他没太理解林年的意思,在他看来每个男生的衣橱里不都该有三套以上的正装吗?退一万步说,三套恺撒都是委婉着说了,因为在安铂馆里他专门有三间屋子分别放他的衣服、鞋和裤子,一水的手工制作,一水的说出来多半也没听过的牌子。
不过恺撒立马甩了甩脑袋决定务实一些转移话题道:“刚才我听到这边有动静,是发生什么了事情吗?”
“没什么事,我刚才吃牛排的时候力气大了些,折断一把餐刀手拍桌上了。”林年说。
恺撒沉默不语心说你这是吃牛排还是现场屠宰活牛呢,餐刀都能给折了,该说这就是‘s’级学员的不同之处吗?
林年最后还是选择了息事宁人,随口撒了个谎,他觉着如果自己实话实说,本就是学生会主席竞争对手的恺撒必然会就这由头去找宫本一心的麻烦,他这人从小到大最怕麻烦了,但有些时候麻烦找上头了他也不怕麻烦,刚才的那一幕便是实打实的例子。
在折断餐刀后,宫本一心没有追出来或者放冷话,只是怔怔的站在原地盯着桌面上就像冰雕一样碎裂的餐刀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在餐厅与舞池交界处的恺撒一眼就看见了他,下意识的就皱了皱眉猜到了始末:“宫本一心?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这场宴会的邀请名单上没有他,他主动招惹你了吗?”
“宴会是你主办的?”林年看见恺撒这个反应就知道这两人不对头了。
“如果你加入学生会的话会发现一个星期里三个派对有两个是我主办的。”恺撒听见林年的问话立刻舒展了眉头说:“关于这个宫本一心,我不是太喜欢背后说人坏话,他的负面消息如果你有兴趣可以上守夜人论坛了解一下,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人。”
“我也不太喜欢背后说人坏话,所以我许多坏话都是当面说的,我不喜欢他。”林年看了一眼宫本一心的背影:“他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他是从日本分部来的交换生,和现任学生会主席的旧友,在卡塞尔学院读了三年,也在学生会任职剑道部部长三年,算是学生会的老资历,出了名的好战狂人,不允许卡塞尔学院有第二个剑道部,但凡有些苗头就会一人带着一把竹刀上门踢馆,将所有人堂堂正正的打倒,没了颜面自然人就解散了,很霸道,但也足够强。”恺撒喝了一口马天尼给林年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宫本一心的履历。
“很强?”
“听说强的莫名,你再念一次他的名字。”
“宫本一心。”林年很配合的念道。
“日本人,姓宫本,剑道,你想到了什么?”恺撒眼底晕着水一样的波光。
“宫本武藏?”林年脱口而出,然后人愣住了。
“宫本武藏。”恺撒放下酒杯点了点头:“读过《兵道镜》吗?”
“二天一流,很经典的剑术,学剑道的人多少都会了解一些。”林年点了点头,他想起了当初少年宫里隔三差五教练就感慨林年资质怎么怎么牛逼,少年宫本武藏来了也就这样了,这手劲这力气别说挥爆竹竿了,钢管都得给你捏扁甩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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