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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麻烦加热。”男人没回答女店员这个问题,只是提出了自己不知道提出过多少次的话了。
“是因为种类过多的缘故吗?让你不敢尝试新的东西?”
“麻烦加热。”男人重复自己的话,只是说得语气重了一些。
“好的,麻烦加热。”女店员随手就把便当丢给了身旁的同事,抱着手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光以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看着他,而男人也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不远处放入微波炉的便当对女店员的视奸完全没有任何反馈。
“先生...请问你喜欢狗吗?”女店员思考了很久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男人缓缓扭头看向她,然后说,“不喜欢。”
“那你喜欢猫吗?”
“不喜欢。”
“如果非要让你在猫和狗之间选一个你选什么,啊,两个都不选是作弊的行为哦!”
“猫。”
“哦?!为什么?”
“因为猫会比狗安静,话不会很多。”男人淡淡地说道。
女店员无声被杵了一下,刚好微波炉三十秒加热时间到了,遂灰头土脸地转头过去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在把便利店递给男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您都来我们店里这么长时间了,见面都不下几十次了吧,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
“为什么你会关心这个问题?”男人收起便当提起塑料口袋,多看了一眼年龄大概在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店员。
“就是好奇啊。”女店员双手按着柜台嘿嘿笑了一下耸了耸肩,“现在年轻女生里颓废风的大叔更比温柔阳光型的型男更吸引人诶!你不知道吗?”
男人就这柜台后女店员身后货架上的镜子反光看了一眼里面戴着鸭舌帽精气神糟糕透顶的自己,什么也没说,把一把零钱从裤兜里抓出放在了柜台上,转身就走向了便利店的大门。
“果然失败了啊。”女店员叹了口气,按住手臂做了一个简单的拉伸动作叹了口气,但立刻又振作了起来,弯腰向走出店门的男人大声喊道,“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援
从便利店出门,街上车流不断,远处十字路口红绿灯跳转,骑着自行车的行人站在斑马线的尽头远远地望着另一边的人群,在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中午大好的阳光,晒得人的皮肤都显得是晃眼的白色的,黑色的影子打在地上直得像电线杆,绿灯亮起后一走动起来,影子互相交错来往,偶尔注视发呆太久,就会情不自禁让人产生一种夏天独有的晕眩感。
男人出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后沿着马路边围墙打下的阴影走,半个身子裸露在阳光里,鸭舌帽遮下了大部分的太阳给他的脸上遮上的一片黑色让人看不清他的脸,手里提着便当的塑料袋藏在阴影里免得被温度晒变了质。
他住的地方离便利店很近,在直行不过两百米后就走到了,身旁的墙壁也到了尽头,转角往右里面是一片阳光暴晒的大片开阔黄土地,地面坑坑洼洼的,就连水泥地都没铺,到处可见易拉罐和白色垃圾,是个连环卫工人都懒得去处理的境外之处。
在开阔地的深处屹立着一栋有些年生的四层居民楼了,裸露出来的红砖和灰泥的墙面色差对比刺眼夺目,整个外在墙面斑驳得就像老女人浓妆艳抹也救不回来的脸。
跟它的相貌一样,它的年纪在建筑中也算得上是半只腿入土的失修老建筑了,二十年前有人就在这里看过它,一直带到了日新月异的二十年后。其实早年大阪城市规划局那边也说过要拆了这栋楼,文件差些都批下来了却从中受到了阻挠,好像说是拆迁赔偿谈不拢,搞得上面想搞钱的人有些冒火,所以就想来硬的,但后来又发现这栋楼的主人背景比想象得更要硬,似乎涉及关西黑道里顶层的关系,硬到一半忽然就萎了。
据说当时摆锤都开到楼面前了,又灰溜溜地开了回去,居民楼的主人更是一双人字拖站在大楼顶部,风吹得花衬衫在身后招摇如旗,看着吊锤开到自己面前,以睥睨之势横扫下面戴着安全帽的施工人员,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一通电话后,一脚踩在吊锤上面指着大街说了一句哪儿来滚回哪儿去...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也可能是当时两边在谈条件时话说得太死了,没留什么回转的余地这栋楼和这片地就这么空下来了,好十几年都没有相应的规划,这栋楼也跟着这片地一直荒废着,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千奇百怪的人,有歌舞伎町上班的女陪酒,也有牛郎店不怎么混得开还在熟悉业务的牛郎,更多的还是饱受社会毒打的社畜和临时工们。
大家住在这里都像是跟这片地和这栋楼一样暂时烂在了这里,也不知道会烂多久,可能一烂也是十几年,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人先熬不住死了,还是这栋楼先挨不住失修被某场小震给震垮了。
男人从黄土地的垃圾堆中精准地找出了一条里面住居民楼的住民人为开出来的小道,慢悠悠地提着自己的午餐穿过开阔地走到了楼下,一边摸钥匙一边上楼,楼道里墙壁上全是涂鸦,从颜色服务的小广告、假证件制作网站,到红漆刷的“xxx不还钱我杀你全家”应有尽有,精彩得像是后现代艺术的绘图。
男人一直上到三楼,他住的地方在1303,一个在大楼里也没什么特色的房间,左边邻居是一个柏青哥连锁店的员工,工作时间可以称得上是披星戴月,起得比赌客早睡得比赌客晚,每天黑眼圈比熊猫还浓厚,经常跟邻居开玩笑如果看见他门口垃圾哪天没丢,那就可以直接报警了,因为他多半猝死在了房间里。
右边的邻居则是居酒屋陪酒的女人,年纪奔四了,浓妆艳抹,家里堆满了酒瓶子,经常开男人玩笑,说他长得挺凶的,要不要考虑去居酒屋找个保安的活儿,只要跟她玩一晚上,她就把男人引荐给居酒屋的店长...男人没搭理她,她也对此没什么反应,撩笑了几句就进屋继续喝酒了,如果说柏青哥店的小哥以后会死于过劳,那么这个女人大概就得死于酒精性肝炎了。
其实在左右邻居的眼里,比起他们随处可见的工作和身份,住在1303的男人倒是更加富有几分神秘色彩,因为没人知道男人的工作是什么,他们最多只知道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固定时间出门,又在凌晨回来,身上从来没有带任何公文包一类的东西,空手而出,空手而归,可却意外地从未拖欠过房租(着在这栋楼里是一件挺稀奇的事情),但生活过得又十分拮据。
不少人猜测他是混黑道的,但感觉虽然近几年日本的黑道落魄了,也不至于落魄到男人这个程度,又有人猜男人干的事情肯定不光彩,但又没什么证据。
在各扫门前雪的这块地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倒也是常事,好奇归好奇认真想打探的事情倒也是从来没有发生,最多路过1303门前往窗帘拉得紧得要死的窗户里瞅两眼,反正也看不到什么,只能让好奇心一直保持新鲜,活得像烂泥一样的生活里保持点新鲜感总是没错的,毕竟总要有什么驱动着你每天从30平米的房间里爬起来不是么。
男人从楼道上了三楼,一边摸钥匙一边走向三楼的露天走廊,但还没往外走几步他就把脚步放慢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房间前站着个人,正贼眉鼠眼地往自己的窗户里瞅着,就差把脸贴上去了。
其实贼眉鼠眼这个词并不是用得很好,形容面容奸诈之徒用这个词才算贴切,可现在站在1303前的家伙长得并不狡诈,反倒是漂亮得让人有些意外...从露天走廊外照入的大片阳光来看,那是个女孩,年纪不怎么大的漂亮女孩,脸上画着淡妆,穿着一身不知道哪个高中的制服,风吹过她的衣摆撩起露出下面白嫩的细腰皮肤,双手在面前提着一个箱子,正一脸紧张地反复垫着脚进行深呼吸。
“......”男人站在阴影里注视着这个女孩足足数十秒,在对方准备动手敲门的时候,最后才迈出步子走了出去,一路走到了女孩身边。
女孩在敲门的手还没砸下去前,就发现了男人的到来,眼睛一亮后强行压下了之前表现出的那点紧张,后退了几步让出了门前的路,看着男人摆出一副笑脸说,“请问你是这里的住户吗?”
“......”男人压根没有回答女孩,单手翻着钥匙串找到房门的钥匙插进锁孔扭开了,提着塑料口袋就走了进去,女孩还没来得及搭下一句话,才上前半步那扇门就砰的一下摔在了她的脸上,门风和巨大的声音砸得她的脸有些僵硬,发丝在耳边飞舞又落下。
女孩站在1303的门前尴尬了足足有半分钟,太阳晒着她的后背有些发麻,好不容易她才整理好了思路,举起手再度开始敲门,敲了足有了一分钟整,门才打开了。开门的还是那个男人,这时正端着才吃了两口的多汁炸鸡块便当盯着她,还是没说话,但那阴翳的眼神却让女孩紧张得有些找不着北了,但还是尽职尽责地说出了自己的开场白,“那个...我听说这里的人压力都很大,请问先生需要上门的压力排解服务吗?”
“......”男人嚼着嘴里的鸡排,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鹌鹑一样的女孩,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出这个女孩是新手上路,套话都学得特别尴尬,因为男人清楚真正熟练的援住交际是不会这么说话的,只会约你去隔壁一家新开的咖啡厅坐一坐,你如果拒绝就会委婉地表示在你家里喝咖啡其实也是一样的,然后后面就顺理成章起来了...
女孩站在门前感觉对方的视线针扎一样落在自己身上,太安静了,这个男人预想中的反应跟她想象的几乎天差地别,整整一分钟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得她浑身难受发毛,想要转身逃走,但心里的执着和跟别人的约定却让她坚持住了这种窘境的压迫,努力地站直了身子,似乎想要那发育不这么完全的胸部吸引住对方的视线。
“你多少岁?”终于,男人开口了。
“16岁。”女孩立马抬头说道。
良一先生是嘱咐过她的,一旦对方问询自己的年龄就回答真实的年龄,学校和家庭问题她都可以直接套用自己的模板,因为没什么比现实更能说服人的了。
“名字。”
“京川舞。”女孩说。
“16岁?”
“是的...我现在就在电视大楼那边的那所女子高中读书。”女孩扭头指了指远处的一个方向说。
“本地人。”
“是的...”
“为什么来做这个?”
“额...”京川舞瞬间被问到了,因为男人的这个问题超纲了,嫖客会问小姐为什么会下海吗?大概是会的?但她委实没准备好这个问题的答案,憋了老一会儿才憋出来个,“我离家出走了...没钱。”
“没钱就去便利店打工。”
“我没有相关证件,便利店的老板不收我...”
“那也不该来做这个。”男人说,“第一次?”
“是的...”京川舞吞了口口水,“朋友推荐我来的。”
“男的女的?”
“男的。”
“箱子里是什么?”
“道具...”
“朋友提供的?”
“是的...”
“那你的朋友真该被打成水泥柱沉湾。”男人说罢后端着饭盒面无表情地转身关门了,“如果你住在更远的地方我已经报警了,既然你就是本地人那就滚回去读你的书吧,这一行不适合你,也不适合任何女孩。”
然后啪一下,门又摔上了。
自己被拒绝了?
京川舞呆住了,站在原地又被同样的门摔了一次,这跟剧本里写的不一样啊,按照剧本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出租屋的厕所里封死第二个安全出口了,而这个男人也应该沉迷在箱子里的各种床上小道具里...可现在她连门都没进!
不死心的她,又咬着牙敲门,这次她只敲了几秒钟门就打开了,她正想抬头露出笑容继续推销自己,但话还没说得出口脸颊上就挨了一巴掌,差点把她扇到了地下,阳光晒在脸上的红印子上火辣辣地疼。
“让我在对你感到恶心之前滚吧。”看着后退几步的女孩男人淡淡地说道,“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该在学校里念书,而不是离家出走来做这些,跟你一样年纪的女孩有很多想读书都没得读,你反倒是跟她们抢活儿干了?”
“我...”京川舞挨了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差点哭出来了,还没辩解什么面前的大门又给摔上了!
她呆呆地站在阳光暴晒的走廊里只感觉自己委屈得要死,想哭又找不到哭诉的人,晒了一会儿太阳冷静下来一些后摸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联系人啪啪啪打了一条短信过去,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在一分钟后她再度收到了来信,短信的内容十分简单,也给了她一个解决当下窘境的办法。
“继续敲门,这次直接叫他的名字。”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四百九十七章:白石隆浩(二合一)
咚咚咚。
“白石先生。”
咚咚咚。
“白石先生。”
咚咚咚。
“白...”
京川舞站在1030的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喊,在她喊到底三遍的时候门打开了。
男人打开门,门后抬起手还准备继续敲门的京川舞立刻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男人注视着她微微皱起了眉头,“谁告诉你的这个名字?”
“您的房东告诉我的...我朋友跟这里的房东挺熟的,推荐给我了几个有足够财力的客人,您就是其中之一...”京川舞解释说。
“谁告诉你这个名字的。”男人再度问了一遍,注视着京川舞的眼睛,这个女孩眼里只有躲闪和茫然无措,继续重复了一遍之前自己的说辞,“您的房东告诉我的...”
“我的名字是什么?”男人打断了京川舞的话问。
“白石隆浩?”京川舞下意识说。
男人眼神瞬间就锐利了起来,锐意得让京川舞看不懂了,他飞速走出了房门,掠过了京川舞,站在了露天阳台上眼神如炬一般扫射向住宿楼外的开阔黄土地,整个场地机会没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远处的街道上也是人来人往,完全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物。
而就是在他排查周边环境异常的时候,在他身后京川舞忽地就溜进了他的屋子里,他转身伸手只蹭到了这个女孩的短发,其实他完全可以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的,但最后却是松手了没握紧,让这个女孩钻进了大门后。
“喂!”男人一步三回头看向阳台外,眉头紧皱着,但却也不得不去处理这个泥鳅一样滑溜的女孩,他房间里有太多东西不能见人了。他快速走进了屋子,男人站在门口就看见京川舞呆呆地站在前面不远处,也知道自己晚了一步。
女孩正注视着房间最深处的那面墙壁,在墙壁上铺着一张大阪府的地图,在地图上又全都是剪下的报纸和照片,也有少部分涂鸦似写着一些单词和问号的便条,全都有规有矩地用图钉钉在地图的各处,红色的签字笔在地图上连线着这些线索将之一个又一个串联起来,画出了蜘蛛网似的图案。
她在发愣了数秒后又看向了屋子的其他地方,这间屋子很小,约莫只有五十平方的样子,但在这栋住宿楼里应该算是比较大的了,装潢一如既往地烂,一眼就能看见污渍最里面那张全是铁锈和污渍的洗手台,地砖拼接的缝隙大得能塞个人(夸张),冰箱比迪士尼的小矮人还要矮,没有空调只有积灰的电风扇。
至于住户本身的整洁问题,这间屋子大概没什么整洁,地上到处都是啤酒罐和吃剩下外卖的塑料口袋,水槽里蓄着水泡着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衣服,窗户密闭的缘故空气里感觉有股怪味儿...整个的房间环境完美符合电视上曝光的尼特族的形象。
京川舞不知道1303房间里住着的男人是不是尼特族,但她知道尼特族肯定是不会有放在茶几上的那些凶器的。
一排立起的钢芯子弹一字排开,黢黑的弹头折射着门外射入的光线泛着冷意,一把金属质感强烈京川舞认不出型号但直觉告诉她肯定是真家伙的手枪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放在桌面上,旁边还放着一个带尖刺的指虎可以想象这玩意儿打在人脸上能瞬间给脸颊开四个整齐的血洞,喝水都得侧漏。
最扎眼的还是那一把带锯齿的匕首,下面垫着一张染着褐红色的白毛巾,昭示着这玩意儿就近的日子才开过荤,刺目的血红比什么都让人心惊,佐证这些玩意儿都不是买来好看的,而是要实际用到的。
咔擦。
背后响起了锁芯扣死的声音,随之消失的还有照亮室内的太阳光,京川舞惊然回头,发现门口的男人已经把门关上并且锁死了,随手打开了室内的白炽灯,小小的屋子内两人隔着不到三米远的距离对视着,彼此之间的空气骤然就紧张了起来,像是一脚踩进了泥潭中。
“箱子放在地上,不要打开,离箱子超过两米远,不要做任何我认为有危险性的动作。”男人面无表情地伸手到了自己的后腰,摸出了又一把枪上膛,而这把枪的口径明显比桌上的还要大许多,他看向京川舞的眼神冷到了极致,就像砧板上的鱼眼里倒影的刀子没有任何情感。
...这就是所谓的性格怯懦,没有伤害性吗?
看着男人冷厉的眼眸和桌上的凶器,京川舞快要哭出来了,只觉得自己手和嘴唇都在抖,脑袋麻木一片只能听从男人的指示把箱子放在了地上。
“箱子里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只问这最后一遍。”男人右手握着枪,靠近了窗户,左手手指轻轻拨开窗帘,右手袖子里抖出一片锋锐的刀片按在枪管上,当做镜子观察外面的情况,余光也时刻注意着京川舞的动向。
...在这一刻这个男人身上的颓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京川舞在电影里看过的那些杀手特工一样的精锐和冷厉,浑身紧绷,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简短干练,眼角的冷光像是刀刃一样切得人眼睛生疼。
“道具...”
“你检查过吗?”
“检查?”
“这个箱子是别人交给你的,在交给你之后你打开检查过里面的东西吗?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个箱子装着一枚炸弹。”男人说。
“炸...炸弹?”京川舞脸色僵住了,感觉到了一阵恐慌,立马解释,“良一现先生不会这么做的,箱子里只是普通的道具而已,我在离开的时候还特地打开看过!”
“你确定?”男人收回手,把房门的内锁一起锁上了,这个动作让京川舞更加紧张和恐惧了,她意识到了情况已经超出她的想象了...或者说事实的情况压根就没按照过她的预料进行过!
“我现在就可以打开给你看...”京川舞蹲下身子想去开地上的箱子,还没蹲到一把她就听见了男人把击锤搬下的声响,动作滞住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了。
“我说过,离箱子远一点。”男人说,在京川舞照搬的同时,他左手打开了窗户的锁推开一半,三步上前抓住箱子的把手回身就从打开的窗户口猛地丢了出去,箱子飞出走廊外直直落在了楼下摔得砰的一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京川舞被男人的神经质弄得更加害怕了,这哪里是个胆小好色的强奸犯啊...这根本就是一个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谁知道神经病下一步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
“谁让你来的。”男人说,“我要实话。”
“我...我真的是一个人,朋友介绍我来做你生意的。”京川舞带着哭腔说。
男人凝视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没有要改口的意思,闭上眼睛思考了数秒,然后睁开说,“把你身上带着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有一件算一件全部。”
京川舞正想说自己没带什么,但发现枪口逐渐有扬起对准她的意思,立马就老实下来了,她有种预感就算这个男人不开枪也会给她一点苦头吃,想来桌上那把见血匕首的受害者也正是“一点苦头”的受益者吧?
防狼喷雾,口香糖,一部手机,还有一个黄铜小锁。
“解释每一件东西的用处,解释不出来后果自负。”男人看着桌上的四样东西摆了摆枪口。
京川舞不断分泌着口水又咽下,指着四样东西磕磕巴巴地介绍,“做生意时害怕遇见坏人准备的,做生意时保持口气清新,我的手机,还有...”
说到黄铜小锁的时候她忽然就哑住了,半天想不出合理的解释,而男人这时也冷不丁地说,“锁总不是用来锁你的贞操带的吧?”
京川舞脸涨得通红但怎么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援住交际的少女带个黄铜小锁是哪门子意思?这换谁来解释谁也解释不通好吧?总不能说自己在援姣的时候还兼职开锁匠?这离谱程度堪比踢足球带榔头解释自己是个修车工人。
“......”男人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卫生间,又看向了黄铜小锁大概知道了这东西的用处。
他伸手拿起了四样东西里的手机,按亮屏幕后滑动解锁,打开电话簿里只看见了一个联系人躺在那里,名字是“大久保良一”。
男人侧了侧头看向京川舞,拇指按下联系人拨通,把手机放在了耳边,在十秒的等待时间后电话接通了。
“......”男人没最先说话而是保持了沉默等待对方开口。
电话对面在安静了数秒后才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请问是哪位?”
“总之不会是你想象的那位。”男人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数秒,然后才开口说,“她失败了?”
“如果你多少带点脑子就不会用这么明显的手段来杀我。”男人拿着手机淡淡地说,“箱子里是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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