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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他很想拜托对方帮助自己救陈雯雯和程怀周,但那双黄金瞳落在自己身上时,他只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冷意...大概那就是所谓的杀意?这是他第一次最直观感受到什么叫杀意了,并非是玄而又玄的东西,而是一种眼神一种气势,对方拿着枪指着你说要干掉你,那他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信任感,这就叫杀意。
女人冰冷的杀意直接将路明非劝退了,她真的就只是来杀人的,有人要对苏晓樯不利,她出现然后谈判解决问题,谈判解决不了解就动手把问题本身给解决了,做完一切后抽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等一下!”这次叫出声的不再是路明非,而是苏晓樯,在听见苏晓樯的声音后女人还是站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她扭头看向那个女孩淡淡地说道,“苏小姐,我只负责你的安全,不负责其他事情,如果有问题我建议你咨询我的雇主,你得到的解答会更加的全面和详细,有些事情不该由我来说明,这会让我惹上一些雇佣外的麻烦。”
“你的雇主?”苏晓樯怔了一下问。
“洛朗家族的掌权人,伊丽莎白小姐,我的雇主。”
“我根本不认识她!”
“那林年先生呢?”女人问道。
这下苏晓樯呆住了,之前她好像听见过女人提到了这个名字还以为是听错了,但现在对方再度提起直接否决了这个可能。
“去找他吧,他会替你解答一切的。”女人说着又看了一眼苏晓樯身边的路明非,“...包括他惹上的那些麻烦。”
说罢后,她就真的离开了,重新戴上了雨衣的兜帽,什么也不解释,什么也不说明,完美的杀手角色,处理完事情后立刻离开,当着苏晓樯和路明非的面走出了巷口,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塔班
男孩是被蒙着眼睛拉出车厢的,有人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强迫他跪倒在了地上。
而后不断有普什图语混杂着西语开始在地上跪坐着的男孩耳边响起,这些人口音浓重语速快速说话简直像是在吼叫让人有些心烦意乱,好像是就地上的男孩起了什么争执吵论不休,不时有跺脚和咒骂的腔调响起随后又被更高分贝的反驳给压下去了。
趁着他们吵架的时候,被蒙上眼睛的男孩开始分析起了周遭的环境,从周遭的温度里不难猜出他正处于阿富汗的沙漠地带,在城市外的沙漠温度会高于城市内大概十度到十五度左右,现在他的感官告诉他他现在正处于沙漠区域的腹地,至于是哪片沙漠就难以进一步断定了。
跪倒在地上忽然有人用枪抵住了男孩的后脑勺强迫他弯腰,而在弯腰的途中男孩也轻轻伸手触碰了一下地面...人造的混凝土地面,看起来是一处宽敞的空地,周围五十米外能听见隐约踏在混凝土地面上的脚步声,所以这片区域的面积不会小于这个范畴。
咦?
男孩的内心有些惊诧,因为就现在来看他似乎的确到了正确的地方了,喀布尔河边上贫民窟里走私人口的白帽子好像还真没骗自己,一手交钱一手领路直接把他送到“塔班”的内部了。
也真不知道那白帽子到底有什么手段这么手眼通天,美军花了几年没做到的事情他收了自己一捆钞票一句话功夫就把自己打包到位了,只是路上的服务不是太好,戴着一股汗味的头罩憋死个人。
抵住男孩后脑勺的枪打开了保险拉动了枪栓。
男孩听声音应该是老款的m16a4?这不是美军的制式装备么,这群家伙哪儿搞来的?
但才涌起这个疑问他忽然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蠢问题,这些家伙不搞到这些装备美军又怎么有理由过来制止他们用装备带来的暴行呢?
男孩身边的吼叫声越发变大,场面似乎有些失控的时候,男孩忽然开口说话了,用的是纯正的英语不带任何口音,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开口说的这一句话安静了下来,显得有些死寂,因为男孩说话的内容有些匪夷所思。
“我是来见拉曼·扎瓦赫里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协商,现在我跪在这里应该是搞错了什么。”
这是男孩的原话,在这句话出口时,周围陷入了死寂,但在数秒钟后哄堂大笑差些把场地给掀翻了,其中还有人转头向远处的人群用普什图语复述了一遍引来了更多的夸张笑声,直到最后男孩脸上的头罩忽然被扯了下来。
剧烈的光线照在了男孩的眼睛上,他忍不住眯了眯眼抬头看向蓝色天空中的烈日,再低头看向四周时果不其然发现自己正跪坐在一个巨大的空地中间。
空地约莫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在边缘处修建着阿富汗随处能见的土质房屋,这俨然是一处森严的基地出入口不断出入着蓄着胡须穿着白袍的男人,不少军火堆在遮阳棚下,手持着制式装备的巡逻兵一脸森严地在基地外围巡逻,基地外就是矮山矮山下全是人工挖掘的洞穴,里面或是堆着军火或是藏着位高权重的人物。
在眼下基地空地的中心跪着一整排的人,每一个人都被头罩盖住了脑袋,双手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而男孩正是这列队伍的第一个,身边站着零星四五个从运送货车上下来的手持武器的蓄须男人。
男孩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个蓄须男人...他其实委实分辨不出中东人的长相差异,尤其是蓄了胡须的人,要把一个正常平民和拉灯叔叔放在一起让他选一个枪毙他选中拉灯叔叔的几率还真是百分之五十。
“你说你想见拉曼·扎瓦赫里?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谈?”男孩面前的蓄须男人唯一的辨识度大概是别人抱着的是m16a4而他则是信仰ak,一脸戏谑有趣地看着这个临死的囚犯用着口音浓厚的英语问道。
“对...怎么了,这很好笑吗?我和接头人的交易就是我付钱,他给我渠道送我来见拉曼·扎瓦赫里。”位置向阳的男孩眯眼看着蓄须男人心想好歹还是有个懂英语的。
“可我从接头人那里的交易可是我付给他钱,他给我反抗军嫌疑列表中的疑犯啊。”蓄须男人抬起枪口轻轻挑起了男孩的下巴。
“你觉得我长得像阿富汗人吗?”男孩抬头问。
“不像,所以这也是之前我跟我们的同伴争吵是否带错人了的原因。”蓄须男人看向身边的同伴大笑着说,然后又用枪口戳了戳男孩的胸口,“告诉我,亚裔,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林年。”
“你是反抗军的人吗?”
“我吃多了千里迢迢来阿富汗支援当地军反恐吗?”林年看着蓄须男人说。
“脾气还不小!”蓄须男人扭头看向同伴惊诧地说道,所有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看向这个男孩的视线完全是在看死人临终前最后的表演了。
“你们现在又在笑什么?”地上的林年活动着脖子微微弯腰看了一眼左边排得老长的队伍问。
“你以为念得出首领的名字就能逃得了一死了吗?”蓄须男人蹲下身子抱着枪看着这个有意思的男孩笑眯眯地说道,“我们之前是在讨论你到底像不像是潜入基地的间谍,有人说是就准备把你关押起来严刑拷打,用铁烙烫你的胸口和漂亮的脸蛋,但也有的人不想多生事端直接用枪打穿你的脑袋...你觉得是前者好一点呢还是后者好一点?”
“谢谢...”林年撤回看向队伍的视线把目光重新放在了蓄须男人身上。
“你在谢什么?”蓄须男人挑了挑眉。
“刚才没认真听走神了,不过隐约好像听见你说我漂亮...你的英文应该继续学习一段时间了,用词应该是‘handsome’而不是‘pretty’。”林年解释说。
蓄须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脸色沉了下来,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就一脚踹在了林年的胸口把他踹翻在了地上,又拿起枪口抵住了林年的额头把手放在了扳机上。
“拉曼·扎瓦赫里有个弟弟叫拉曼·卡卜多拉,最近听说他回到了阿富汗,扎瓦赫里为了迎接他的弟弟出动了半个塔班的兵力在阿富汗的边境线上跟一群不明势力的雇佣兵打了一架,损失惨重但好歹还是把弟弟给接了回来。”
原本蓄须男人要扣下扳机的手忽然被这么一通话给死死卡住了,周围所有人在听见这席话后懂英文的人脸色都变了,而不懂英文的人则是在一旁同伴三言两语的翻译下一齐变得神色诡异了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蓄须男人终于意识到面前这男孩身份不对劲了,死死用枪抵住男孩的胸膛想利用死亡的压迫让对方就范,但这男孩就像是完全不怕死一样坐躺在地上面色淡然地看着他继续说:
“拉曼·扎瓦赫里在年轻的时候建立了恐怖组织‘塔班’,不到三年时间通过人口贩卖和器官走私储蓄了足够的启动资金,通过几起成功的美国大使馆的爆破案获得了国际关注度,同时也迎来了美军的大力清缴...”
“但很令人意外的是每一次本土的作战,即使在装备和人员训练程度上远远落后,可最后战争的结果却是恐怖组织屡获大胜,用驻地美军的话来说就是‘塔班’的恐怖分子就像是有他们的神明庇佑一样不畏生死,不知疼痛,屡战屡胜...用正常的话来讲就是中了两枪子弹还能没事人一样爬起来继续冲锋到血流干的一刻才到底死亡,也就是这种异常让‘塔班’在国际恐怖组织中排名盛前甚至逼近了‘基地’组织的名头。”
林年顿了一下又说,“可这种异状只持续到了五年前,在五年前‘塔班’的内部出现了一次动乱,不少人在夜晚离奇死亡,在那一次后‘塔班’身上的神明庇佑光环彻底消失掉了,成员变成了会怕疼会怕死的普通人,于是‘塔班’在当地的影响力一落千丈...”
蓄须男人脸色开始变了,转头低声向身旁的人用本土话快速简短地说了几句,听到后的那人立刻低头离开了,而在他面前男孩还依旧在继续平静地讲述着这段离奇的故事,“有人说‘塔班’的首领触怒了神明,也有人说‘塔班’的罪行遭受到了沙漠的唾弃,总之一时间对于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众说纷纭...但很少有人真正地关注过,那一晚‘塔班’营地里离奇死亡的人数的确数不胜数,但真正该引人注目的而是在众多死亡事件中的一起失踪案。”
“拉曼·卡卜多拉,‘塔班’这个恐怖组织的建立者之一,作为‘塔班’的首席战略家他并没有遭到暗杀,而是失踪掉了,也很少有人知道,其实‘塔班’战无不胜的真正秘密其实并不在于对神秘的敬畏...而是恐怖分子们对领导者弟弟的敬畏,只要他失踪了‘塔班’就只是一个寂寂无名小打小闹的杂牌军罢了。”
“你到底是谁?”蓄须男人声音凶狠起来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已经开始往下按了,但却又像是在忌惮着什么没敢真正地按下去。
“我原本想说我只是一个掌控着情报的他国间谍来糊弄你什么的,理由是我想见拉曼·卡卜多拉一面,但就现在看来我好像不用这么费心费力地去当什么间谍了。”林年看了一眼已经跑远的那个白袍男人,“顺带一提,我是懂普什图语的,但只学了半天,现在只会听不会说罢了,不过既然你刚才已经让人去通知拉曼·卡卜多拉有客人到访了,那我就能省心很多了...毕竟这意味着他今天的确就在这里没错了。”
“你...”
林年忽然抬起了手,谁也没看得清他的动作,空气中就响起了一声咔的声响,那是扳机用力往下扣动却没能到底的机械卡顿声,蓄须男人低头看向扳机在扳机的下侧一只拇指轻轻地勾住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阻止了他发射出枪膛里的子弹。
“别再问我是谁了。”林年说,“我已经告诉过你的名字了,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但可以告诉你的是我跟五年前那一次一样,也是来找同样一个人的,只不过不同的是上一位专员来的时候是夜晚,而我正巧是中午罢了...而和上一次相同的是你们大概也会死些人。”
他顶着那把ak-47站了起来随手撇掉了机枪的扳机,蓄须男人直接被那股可怕的力量顶得翻倒在了地上,又看着周围开始混乱、怒吼、抬枪瞄准的恐怖分子们淡淡地说,“好吧,是死很多人。”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五百三十三章:来电
阿富汗,喀布尔,正午。
喀布尔是阿富汗的首都,在战争爆发之前,这里是丝绸之路的重镇充满着蒸蒸日上的繁荣景象,但在第一颗汽车炸弹当街爆炸点燃内战的信号时,混乱和贫富差距就将整个城市的上下阶位划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天堑。
在喀布尔拥有着上城区与贫民窟之分,在上城区依然可以见到高楼大厦,娱乐设施,但在下城区延河畔的矮山下地域沙土和帐篷堆叠的“民房”才是真正的生活主基调。
至于矮山上的地方则是贫民窟中的“富人”所占据的地方,用以前的话叫做土匪头子,他们通过非法交易获得武器与金钱占山为王,抛弃了上城区的转而吸贫民窟的血,在骨瘦如柴的穷人身上再度焕发第二春成为比富人还要富人的皇帝。
他们为了军火和金钱什么交易都敢做,什么人也都敢骗...但或许他们自己其实也是知道的,总有一天他们会惹上不该惹的人从而付出一些代价——比如今天。
从远远的山下来看,可以模糊地看见日光之下有一个赤着脚一身漆黑的小孩蹦跳着向着矮山上跑去,脚步很快像是灵敏的黑猴子,不时有持枪放哨的暴徒拦住小孩,在交涉几句后都选择了放行,因为小孩好像是有重要的消息要禀报他们的首领,矮山的主人,提克里克·艾哈迈迪。
在矮山的山顶上有一片空地,空地里搭着一间凉棚,一个穿着破旧军服敞开着巧克力色胸膛的健壮中年人正在玩着一款美国经典的弹球游戏机。
巨大、精美满是眩目涂装机器摆放在凉棚下显得格格不入,这种60年轻的古董东西现在在美国黑市上能卖出上万美元,它应该出现在收藏家的地下室里,而不是出现在阿富汗喀布尔河边上的贫民窟里。
小孩从大太阳底下闷头跑到了凉棚里中年人的身边停了下来喘息了几下,游戏机前的提克里提注视着机器上不断跳动的分数以及悦耳的游戏声响,在弹球落入空洞中后他才把视线从游戏机上挪开了。
他放开了手拿起游戏机托盘上放着的两瓶汽水撬开瓶盖递了一瓶给小孩,“喘口气。”
小孩接过汽水咕嘟咕嘟喝了一半,喘了一大口气才抬起头用稚嫩的普什图语说,“提克里提长官,外面有人说他是你的客人,想要见你。”
“客人?”提克里提拧了拧头上的军帽顿了一秒后转头拿起汽水,“不不不,我最近没有预约过客人,让他滚,或者丢去河里喂鱼。”
“他说是你的回头客。”
“回头客?”提克里提微微扬首放到嘴边的汽水正想喝,但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汽水放了下来,“什么样子的回头客?”
“男的,很年轻,不是本地人。”
“现在他人呢?”
“被堵在外面呢,他说他在等您出去。”
“就他一个人?”
“一个人。”
“武器?”
“有一把刀,侯赛因叔叔说上面又血的味道。”
“再搜一次身,下了他的刀子让他自己一个人上山。”提克里提挥了挥手,小孩随即拎着汽水转身就跑出了凉棚不见了。
约莫十分钟后,凉棚外有人进来了,脚步声很平缓,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孩,穿着一身绝不像是混迹贫民窟的白衬衫,在贫民窟里没什么东西是绝对白色的,纯净几乎与这混乱之地绝缘了,敢穿着这身衣服走进这里来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背后有依仗。
男孩的白衬衫领口略微敞开着露出里面被太阳晒得略显古铜的皮肤颜色,脖子上带着一根项链末端吊着个不知什么动物的骨角,他走进凉棚后就站住了脚步看着远处打着游戏机的提克里提。
提克里提转头了过来看了一眼男孩,然后微微怔了一下,因为他认出了这个男孩是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开口,“哦,原来是你...你居然回来了?”
走进凉棚的林年没有回答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凉棚里的惬意布局,像是自己家一样走到了提克里克身边弯腰从箱子里拎出了一瓶汽水,拇指一翘就打开了瓶盖。
“所以,你见到了拉曼·扎瓦赫里?”提克里克看见林年后不再有心思玩游戏机了,像是见到死人活着重新爬到他面前一样饶有趣味地坐在了沙发上。
“没有。”林年喝了半口汽水说。
“你没有到‘塔班’的基地?”提克里克挑眉。
“到了。”
“那你在那里做了什么?”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哦?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提克里克微笑了一下没有因为对方的语气而感到恼怒,“方便的话能给我讲一下吗?”
“做完工作自然就回来了。”林年低头看着手里的汽水瓶,轻轻用食指敲了敲尝试他的硬度。
“哇哦!”提克里克看林年的表情也变得有意思了起来,“被我送到那里去后还能活着逃出来,你是特工?cia的人还是mi6的人?”
“我长得像美国人或者英国人吗?”
“不像,但那他们从来不忌讳用外籍人员。”提克里克躺在沙发上看着林年,“所以,你去而复返,死里逃生后不回你的老窝去,为什么又跑来找我了?”
“解决我们之间的交易问题。”林年看了看汽水的玻璃瓶。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易问题。”提克里克摊手无辜地说道,“我做生意从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处理,从来不会拖欠。”
“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交易是,我付三万美元给你,你把我介绍给‘塔班’的高层组织,约见他们的领导见面。但我发现我到达‘塔班’的时候是以一个待处刑的囚犯身份被押送过去的,一下车就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林年看向提克里克说道。
“...三万美元还不够我换两台新的弹球游戏机,愿意付这冤枉钱,我也十分仁至义尽地送你到了‘塔班’的内部这已经够意思了吧。”提克里克摊手,“而且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之前你的要求是三万美元带你去见‘塔班’的高层组织吧?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处刑时恐怖组织的高层可是会亲自出现进行处决观礼的...我可以没有骗你的钱,答应你的事情我是做到了的。”
“不用说这么多解释了,你违约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开始打的准备是收钱然后把我卖去当某个人的替死鬼,或许你还收了那个我代替的人的保护费,一件事赚两边的钱。”林年看向提克里克。
“所以呢?你感到了欺骗,所以怒气冲冲地来找我的地盘,找我对峙,而且还没有带任何的武器?”提克里克左腿翘在沙发上有意思地看着这个男孩。
“我不喜欢被人欺骗——或者说卡塞尔学院不喜欢被人欺骗,虽然我完成了任务,但还是收到请求来你这里跑一趟...你是情报部的人介绍给我的,任务过程在你这个环节出了偏差自然我就要代表情报部的人来质询你。”林年说,“也还好这次接受任务的人是我,如果是其他人想从基地里闯出来是要付出代价的,以后执行部的专员们跟情报部之间沟通更是会出现信任危机。”
“卡塞尔学院...嗯,是的,好像之前是这么个东西联系我做这笔交易的...所以呢?”提克里克拿着汽水瓶轻轻敲了敲墙壁,“你要找我讨个公道?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特工朋友?”
“是的。”
“怎么讨?”提克里克把汽水瓶放在沙发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凉棚里握着汽水瓶的男孩。
“‘塔班’的事情我已经解决完了,但由于你做事的偏差,让我没能抓到活的人,只能带回去一具尸体,校方那边很不满意,所以你要负一部分责任。而情报部的意思是要让这件事以儆效尤,毕竟比起你们我们才是真正的恐怖组织,只有我们欺骗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骗我们的份。”林年解释说,“听起来有些双重标准,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你来是为了杀了我?”提克里克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对,就是这个意思。”林年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提克里克突然从沙发的隔层下抽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林年的脸,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变为了森冷,“好吧,现在我确定你是脑袋出问题了。”
这里是贫民窟,阿富汗最大人口贩卖、情报交易头子的基地,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走进来当着他的面说要干掉他?这种玩笑可以开,但开出口的时候也得做好脑袋开花的准备。
“扣下扳机。”拿着汽水瓶林年说。
提克里克微微眯眼,而林年看着对准自己的枪口也重新重复了自己的话,“扣下扳机,给我一个杀你的正当理由。”
“这么想死?”
“你就这么认为吧,宰了拉曼·卡卜多拉后我这次的任务就宣告完成了,但就因为你这档子事情才耽搁我又得来这边跑一趟。”林年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处理完你我的所有任务就结束了,今天下午我还有飞机票回学院。”
“如你所愿。”提克里克觉得这家伙疯了,在林年的注视下干脆地扣下了扳机...但却没有枪响声响起。
提克里克的面前林年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离了凉棚消失在了阳光下。
在他身后沙发上的情报贩子忽然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苦,他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喉咙摔倒在了地上,在他的嘴巴里居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光滑透明的瓶底...整个汽水瓶都被塞进了他的喉咙里,他痛苦地想要把瓶子拔出来但很显然这玩意儿已经塞到他的喉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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