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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当然也不免有少许勤勉的,手捧着书籍穿梭在雾气里,干净的素颜只修饰一点淡粉的颜色,裙摆下白色的长袜保暖而纤白,在石板路上与那对男孩和女孩擦肩而过时都会凝神看着前者的脸,再露出一个微笑小声但不失亲切地道一声学长(弟)早安,有些还会冠姓氏,有的则没有,热情的还会盛邀一起早饭但都被推辞了,擦肩而过时余光在看男孩身边的女孩时表情都有些一闪而逝的微妙。
看着身后走远的如同雾中精灵一般美丽而轻盈的高年级女孩,苏晓樯情不自禁地小声问,“林年你在学校里知名度很高呀...”
“你如果抱着炼金炸弹从英灵殿前的井投下去炸穿瓦特阿尔海姆,你的名字也会在一天内传遍整个学院。”
“什...什么炸弹?瓦特阿尔海姆又是什么...”
“我只是举个例子。”林年直视前方的道路,他们正在穿过安铂馆附近的红松林向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昨晚没睡好吗?”
“不...没有,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的,你在房间里守了一晚上,我占了床你都没地方睡吧。”苏晓樯小声说,半个脸颊藏围巾里耳根子温度有些起伏。
“我还好。”林年说,“我的休息时间已经可以人为压缩了,没必要每天都睡那么长时间。”
他昨天一晚没睡。
虽然苏晓樯不大清楚昨天林年做了什么,但从之前的闲聊的内容来看似乎与龙族的历史以及她的“血统”有关?她甚至有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简直就像是注射了静脉麻醉药一样什么时候失去意识都不清楚,根本没有困乏的过程。
直到早上她起床的时候才模模糊糊注意到自己身边的男孩还坐在那里,手里端了一本《龙族家族谱系学》的教科书,她在cc1000次火车上是听古德里安教授介绍过,这也正是她未来几年和林年共同的主修专业。
卡塞尔学院里大部分学员都以为这是纯粹的历史专业,平时背背书,考试时理个时间线和人物关系图就能过,毕竟龙族里能被历史留下的都是大人物,翻来覆去就那几位君主...但一到考试的时候必然两眼蒙圈!毕竟每每期末考出题的人都会是大家敬爱的昂热校长,老谋深算的任课校长总能在这些君主的事迹里给你整理出一些能涉及涵盖跨越学院所有系的学识的应用题,来让你知道平时把这门课当《龙族八卦学》的自己是有多无知和多傻逼。
男孩看了一整晚的《龙族谱系学》,守在了她的身边一步也没有离开,如果换其他男的床上的女孩大概就得惊慌失措再加上勃然大怒地尖叫流氓了,但如果是林年那态度必然是不一样的。
其实苏晓樯不知道的是那一晚上林年并不止看了《龙族谱系学》一本书,而是大二的所有教科书都被他翻了一遍并且背了下来,这也是必要的事情,毕竟他感觉最近估计没什么时间会在课堂留留太久,尽管现在甚至还没正式开学行课。
在大一上半期的时候他还算是全勤的好学生,可到了下半期时他的出勤率实在是有些堪忧了,大多也都是任务的缘故,执行部的调控权高于一切,经常可以见到林年上课一半一条短信就直接起身打个报告走人。
这种特权...固然还是爽的,起码不少同年级的哥们儿都艳羡这种感觉,倒也总觉得无论是环境还是人变了,一些事情却是永远不变的,曾经的男孩们在高中的课堂上幻想能有一辆装满直升机的特工接自己走,现在的男孩们则是幻想能有一则短信再让执行部的黑风衣们接自己走...
两者都能瞬间在学院里获得择偶权,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但凡能在在读期间内出一次执行部的任务,那简直不要拉风到炸。
而林年自然就是在读生中无论是大一到大三里拉风到炸的人,‘s’级的含金量在一次又一次的执行部接人中快要被神化了,每次林年一出教室门课大概也都上不下去了,台下所有的学生都窃窃私语着又是哪里的龙类复活了,是次代种还是三代种,初代种龙王也说不一定,‘s’级又会如何摆平云云...屡屡惹得无数授课教授拍桌震怒。
这些教授眼里的“劣迹斑斑”,学员眼里的“牛逼轰轰”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身边的女孩获悉,毕竟大一新生都是一些八卦的角色,无论哪一届的大一都是如此,一进学员就迫不及待地问东问西想把一切新鲜的事物收进眼底,被问到的学长和学姐们自然也不会拒绝这些可爱学弟学妹们的求知欲,在他们同样兴致勃勃的讲述里,‘s’级和林年的名字大概会很快被重复成百上千遍,想不被人知道都难。
“感觉你今天精神不太好,是昨晚睡觉做梦的缘故吗?”林年余光注意着小半张嫩红的脸藏在围巾里的女孩问。
“也没有了...我只是...”苏晓樯说到一般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特别侧开了头用手掩住嘴,尽管其实围巾就已经挡住了。
“看来是没睡好了,做了什么梦?”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你偷看了吗?”苏晓樯侧了侧头忍不住跟林年开起了玩笑。
“人做梦的时候会出现有别于日常的脑电波,一般是1-4hz的低频脑电波到25-50hz的高频脑电波,脑电波的异常反应在人身上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快速眼动现象,想知道你做没做梦并不是一件难事。”
“那也得扒开眼皮才能看到吧。”苏晓樯说,然后忽然脸红了,这不是意味着男孩昨天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动手动脚了吗?虽然只是扒眼皮什么的,但做那种动作的时候一定会俯下身子吧,自己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对方俯下身子的时候是坐在自己身边还是横跨在自己身上面对面的?
呜呼呼...
“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注意你有没有发生快速眼动现象。”林年改口,大概也是猜到了身边轻轻摇头晃脑的女孩在想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的?”女孩似乎耍起了小性子不想林年轻易改口,要坐死昨晚可能发生的暧昧桥段了,反正房间里没有第三者她又是不省人事的情况,某种意义上只要她咬死了一件事,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林年这个唯一清醒的人如果拿不出证据根本不算数。
“我总是有我的根据。”林年说道。
他显得有些老神在在,不开玩笑不说白烂话的时候板着那张淡然的脸不管说什么都很有信服力,让人觉得他说什么都是认真的有把握的。上一个给人这种感觉的是楚子航,但楚子航那种真的就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换到林年这里睁眼说瞎话的次数明显不在少数,你甚至没法去揭穿他在一本正经地说违心话。
“我也没做什么梦了...”
“如果没有做梦,你也不会在梦里叫我的名字了。”林年说。
苏晓樯整个人都浑身一僵,感觉身上有些烧,虽然平时她都没怎么压抑自己的情感,但在梦里一直喊对方的名字是不是显得有些太过于...痴女了一些?她鞋子里穿着黑丝袜的脚趾已经在抓地面了恨不得抠出一个三室两厅来。
“没有...吧?我真的喊了吗?”
“很大声,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传闻,我考虑过捂你的嘴,但想想还是算了。”
“床上捂我嘴什么的...”苏晓樯又有些浑身发烫了。
但如果她知道林年是拿着一个枕头站在床边考虑捂不捂下去的时候大概就不会这么羞涩了,毕竟那时候她在梦里的惊叫声有些过于...张扬了一些,当晚整个走廊外的大一新生和大二学姐们都忍不住探出了头表情异常的丰富,过程还惊动了宿管过来查寝,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后才讪讪离去。
看着苏晓樯这副模样,林年还是放弃了说他其实最后是拿东西塞住了对方嘴的事情。
“所以你昨天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能让你到现在都魂不守舍。”林年直接说起了他一直在意的事情,看来是笃定昨晚苏晓樯在梦里发生了一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为了更好地引导对方他也略微做了一些诱导,“是梦见了什么特殊的‘人’吗?比如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什么人。”
“是...感觉也不是,我梦见我在沙漠里走,感觉跟世界末日了一样....还有很多白色的塑像...哦对了,还有金字塔。”苏晓樯边走边低头回忆着,双手缩在校服的袖口里轻轻抵着下巴努力地回忆,“在梦里我好像还看见了其他人...但马上又遇到了沙尘暴...啊,对了,一只龙,我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很大只的龙,就是祂引起的沙尘暴,然后我就醒了。”
“黑色的龙么。”林年微微顿了一下点头,“很离奇的梦。”
“感觉特真实,我上一次做那么真实的梦还是在上数学课的时候。”苏晓樯耸了耸肩。
“你坐第一排还敢睡?”
“偶尔打一两次瞌睡老师又不抓我。”苏晓樯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但在这里估计就不敢咯。”
林年本想说你到了卡塞尔可能是应该注意一些平时大大咧咧的性格了,可话到嘴边又莫名停住了。
在仕兰高中里苏晓樯做一些事情的确会受到优待,至于原因大概是做矿生意的老爹给的赞助费够多吧,老师们都不愿意去管她,害怕管她。
但现在不同了,这里是仕兰中学,苏爹的赞助费再雄厚也比不过学院背后那些真正的庞然大物,学院里的学员们更是一个个都背景不凡,王储、伯爵什么的封号有如过江之鲫,维乐娃·赫尔辛基就是个例子,谁又猜得到天天黏在林年身后到处乱追的女孩会是一位两国的王储兼继承人呢?
大环境的阶级已经不同了,即使“阶级”这个词在如今的时代说出口会显得十分腐朽和固化,但它确实又是存在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苏晓樯曾经在仕兰中学优秀的背景或许放在卡塞尔来一下子就泯然众人了,这是一件小事,但也可能是一件影响到女孩日后一些行事作风的因素。
他顿了一下后说,“过后给我一张你的课表,我把一些性格古怪的教授的课给你圈上。”
“那感情好啊。”苏晓樯怔了一下后立马就笑了,眼睛像个月牙由衷地显得开心极了。
“平时跟大一的那些同学相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用拘谨,其他学长学姐也是,稍微礼貌一下就好这里也不是日本那种地方。他们是混血种,你也是(苏晓樯看了一眼林年),你们都在同一个学院里没有任何不同的。”
“那如果有人欺负我我打不过就可以报你的名字了?”女孩忽然笑了一下低声说。
她其实最开始只以为这个玩笑似的问题会收到正儿八经“找任课教授”或者“找院系主任”的答案,没想到的是,她收到了林年肯定的答案,“都可以,你以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吧,有变化的只不过是学校从仕兰换到了这里罢了。”
苏晓樯愣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出来,才侧开头垂首下去用鼻音哼了一个“嗯”出来,脸颊是红的一直蔓延到围巾下雪白的脖颈里,像是松林里胆怯怕人的红松鼠。
他们在石板路上走了很久,最后苏晓樯才又打破了安静问,“不过我们今天不上课吗?现在我们是要去做什么?”
“去图书馆。”
“图书馆?去做什么。”
“给你押题。”
“押题?”
“明天3e考试的考题。”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五百九十九章:洗礼
“那是白俄在冬季在1941年最后的一个白昼,当太阳落下山脉的那头,猎犬狺狺狂吠之声穿越鹅毛大雪而来,那些黑色的影子就像死神,他们带来了烧之不尽的火焰和死亡。”
“雪丘上木屋里木门被粗暴地踹开,他们冲进来了,环绕破败小屋的室内,锅碗瓢盆整齐地摆放在灶台上,火炉熄灭已久只留下一抔余辉,带头的士兵愤怒地嚎叫,用枪托砸碎了柜上的相框,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厚重的军皮鞋踏入了房屋内。”
“那是一位将军,帽檐压得很低,身上的军装肩头落着皑皑白雪,他的脸庞和鼻梁刀削一样棱角分明,深陷的眼窝里那双眼睛简直点燃着辉光。下面,他说。”
“独自一人躲藏在木屋下方隔间的女人被拖拽出了小屋,她被抓着头发奋力地扭动着,士兵们欢呼雀跃着把她丢到了草垛别上,将火把凑到她的面前...她是一个典型的白俄罗斯人,头发像是褪色的金子,模样姣好但戴着一些泥灰,大喊大叫着什么,可士兵们听不懂,他们只需要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是个哑巴就行了,这样接下来那些残暴的欢愉才会更添一笔残酷。”
“暴行正在发生,德军军官坐在篝火边看着他手下的士兵们,眼睛里映着火光,像是要烧起来,将他们侵略的国家一起化为身后那被点燃的木屋。女人一直叫着士兵们听不懂的白俄语,他们听不懂,但他们不在乎,以为是她是在求饶。”
“北方峡谷捕猎的猎人回来了,他带着丰收的喜悦,两只皮毛厚实的长耳兔,心想可以在果腹的时候又给妻子做一副耳罩,他翻越山丘却被远处的火光照亮了眼底,他抬头,站在山丘之巅定住,就像雪冻过的石块,他丢下了猎物,狂奔回家,沿途呼喊她的名字,在那火光通天的木屋旁,地上血泊中的女人也在呢喃他的名字,从开始到结束,从未停止。”
“...你在看什么?”
“嗯?”
巴洛克式风格的图书馆,巨大的玻璃穹顶之下是依靠着墙壁的连排书架,层层叠叠几乎堆到了房顶。
坐在条木桌前的苏晓樯下意识放下了手中的书,扭头看见身边捧着一大堆书去而复回的林年,对方抱着那堆书坐在了桌对面,将书分类放成几叠看向捧着一本老旧书籍的苏晓樯。
“啊...没看什么,打发时间。”苏晓樯把手里的书盖在了桌上,林年扫了一眼书封看见了那本书的名字,《dragon_slaughter_in_snow_field》,翻译一下大概是雪地猎龙者?
“一本很有意思的书,纪实小说,原籍是白俄罗斯语你现在看的是翻译版本的,有人在乌克兰一个小村庄了发现了一份手稿和笔记,在整理过后复原了这个故事。”在林年身后林弦走了出来,在旁边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姐姐早安。”苏晓樯怔了一下马上说。
“早安,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跟林年一起在食堂吃的。”苏晓樯点头说。
“你看过她手里那本书么?”林年翻着面前的一些书,似乎并不惊讶林弦的到来。
“这图书馆里书我看过不少,晓樯手里那本我正好无聊时翻过。”
“好看吗?我才看了开头,好像是战争类的。”苏晓樯低头翻了翻书页,“但就是全英文的我有些看不大明白,啃起来有些吃力。”
“复仇类传记,大概写了一个乌克兰的老猎人在二战时丧妻丧子,害得他家破人亡的是德军***的一个军官,而这个军官似乎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能手举坦克,手撕灰熊,老猎人身边那条忠实的猎狗就是这样被撕碎的,德军军官在发怒的时候瞳孔会变成金色,身上会浮现鳞片,简直就像传说中的恶龙一样让人胆寒。”
“那个德国军官是混血种?”林年插了一句,“...不过二战期间倒是的确混了不少带有血统的人进入战场,那个时代混血种在战争中的作用是不可小觑的,昂热校长我记得也去趟了一滩浑水。”
“总之这本书讲的就是老猎人在家破人亡后无数次去猎杀那位德国军官的故事,在二战战火纷飞的背景下不断地尝试去猎杀那个德军军官,以人类之躯不断地挑战疑为龙类的强大目标,在复仇的途中解救了无数因战火陷入困境的人们,最后甚至收养了一个白俄罗斯小女孩作为养女。”林弦拿过那本书翻了翻说。
“复仇的路途是艰辛的,主角不断地遭受苦难,在饥荒、瘟疫、寒冷中像猎犬一般追逐着仇人的脚印,藏在暗中悄然擦拭着带血的猎枪,温热心中仇恨的火焰。
在故事的最后他也得偿所愿了,老猎人在一片雪地里第八十八次埋伏德国军官成功了,而德国军官也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居然变身成了一只巨龙。
老猎人利用自己出神入化的枪法,以及各式各样布置好的巧妙陷阱把巨龙引到了山崖的石桥上,最后让自己的养女启动了预先设置好的炸药炸断了桥和德国军官变的巨龙一起掉下山崖了。”
“同归于尽?”苏晓樯问。
“不,故事的结局是happyending,因为养女在绕下山崖后发现乌克兰老猎人并没有死,他藏在了巨龙的伤口里巨龙落地摔死了,而藏在血肉中的他幸免于难甚至还因为龙血的缘故获得了超人的力量。”林弦说。
“超人的力量?是我想象中的那个超人吗?”苏晓樯听得一愣一愣的。
“可能要弱许多倍,据说发现这本书原本手稿和日记的当地本就流传有一个传说,是一位二战英雄的,外形是一位老猎人带着一个小女孩,说是当初在抗击***的战争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击毙了三百余名侵略白俄罗斯的德军,保护了不少当地居民,他们还为这位老猎人塑了像。”林弦拿起随身携带的保温杯,没有直接倒水而是拧开了盖子熟练地从里面掏出了一罐带水的可乐放在了桌上。
她余光发现林年瞅着她的可乐,耸肩解释,“图书馆不准携带有颜色的饮料进入。”
林弦打开可乐喝了一口递向林年,林年摆手拒绝后又递给了苏晓樯,她看着后者懵懵地接过说,“这个故事前期的猎杀和复仇都可以当《基督山伯爵》那样的复仇爽文来看,但这个故事真正对后人有意义的片段其实是结尾,收录这本书进图书馆的学者发现,在书内的最后记载了那位老猎人在屠龙之后经受了一次‘洗礼’。在‘洗礼’过后这位老猎人俨然成了超人一样的存在,尔后在现实里考究他遗留下的痕迹惊然发现历史上真有这么一个人,猎人出身,带有一个养女,与德军死磕,在雪原上犹如幽灵一样可怕,最后似乎活到了一百三十岁后寿终正寝了。”
“跟他藏在那只龙类的尸体里沐浴了龙血有关吗?”林年问。
“不好说,能猎杀龙类,就算是最次的四五代种都是一件极难的事情,更何况是在热武器并不发达的那个年代,也有人怀疑那位老猎人本身就是混血种,在见到妻子惨死在德军手下后才苏醒了血统。”林弦说,“你不是猎杀过纯血龙类么?没有受到‘洗礼’的过程吗?”
“如果说是狗血淋头的话,没有。”林年说,“真正的战斗往往结束得很快,没有那种你来我往有来有回,一次、两次来回胜负基本就决定了,最短数十秒,最长也不过几分钟。”
“这么危险么...”苏晓樯有些不安。
“别太担心,他的超能力虽然不厉害,但保命很强,特点是跑得快,打不过还能跑!”林弦拍了拍林年肩膀微笑。
“嗯嗯嗯。”林年点头,俨然一副你说是那就是,不狡辩的样子了。反正他现在憋死都发不出波来,天生在林弦面前矮一头,等以后从金发女孩那儿再偷几手青铜与火系亦或者海洋与水系的言灵来再显摆个够。
“书里写被龙血沐浴后会变厉害,有机会你也试试呗。”林弦忽然说。
“......”林年顿了一下,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扭头看了一眼林弦。
“我听富山雅史教员说曼斯·龙德施泰特教授已经离校了。”林弦也看着他,“...大概快了吧?”
“的确快了,但这种事情也是急不来的,有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会去。”林年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你们在说什么?”苏晓樯一脸茫然。
“没什么。”林年看了一眼苏晓樯,“比起操心我们说的,不如操心一下明天的3e考试,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
“你不是说...要押题吗?”苏晓樯也忽然有些紧张了起来,放轻了声音,不过图书馆里现在也没什么人。
“今天是自由一日,大概所有人都会在外面疯,没什么人会来打扰我们。”林年说道。
现在已经是早上七八点的样子,图书馆里静得很,只能听见穹顶照射下光线下来缓缓在桌面爬行的声音,图书馆外有些人声但不大。上一次自由一日的时候学生会那群疯子把教堂当成了据点,但就算他们再疯也不敢来图书馆闹事儿,毕竟这里面很多东西都是龙类文明珍贵的宝藏,那群家伙再乱来都不会在这里捣乱。
也懒得管今天狮心会和学生会户不会把狗脑子互相给打出来,这都不关图书馆里岁月静好的林年他们的事情了。
“所以,背吧。”林年轻轻把面前全部做好可擦除标记的书籍推到了苏晓樯面前。
“背?背什么?”苏晓樯愣住了,为了押题她特地准备了算数本和笔记本,但现在对方十几本书一下就推到自己面前了。
“背考题。”林年说,“3e考试是以龙文的方式进行的,但并非你想象中的英语听力考试那种形式,而是他在语音里念什么,你就将他念的龙文原封不动听写下来,一共十条龙文,每一届都是这样。”
“3e考试里的考题是言灵的书面形式表达,他会在一段强音乐的低声部播放咏唱言灵的片段,如果你能辨别出他咏唱的是什么言灵,那么照着书写下来就可以得分。”林弦跟着解释道。
“言灵共118种,序列号在88以后的都不稳定,89到100评级是危险,101到112评级是高危,113以后评级是绝密,在以往的3e考试中只出现过1-87号的言灵,所以题库只有87道,你有一天的时间将这些言灵背下来。”林年说。
“也就是背...背题库?”苏晓樯小脸绷紧了。
“背题库。”林年点了点头。
在得到答案后女孩看着面前山一样高的书籍几乎要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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