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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是这样么...”邵南音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苏晓樯是你大学里认识的?”
“高中同学,只是上了同一所大学。”
“很漂亮的女孩,和你很搭衬。”
“谢谢。”林年说。
“话说你现在上的大学叫什么来着?之前听苏晓樯说就在芝加哥,是哪所常青藤啊?”邵南音笑着问。
“卡塞尔学院。”
“卡...塞尔学院?”邵南音重复了一遍林年的发音,然后侧了一下头蹙眉,“感觉在哪儿听到过...”
“你听过?”林年侧低下头看了一眼邵南音。
“不怎么记得了,只是觉得有些耳熟,可能是回福利院时院长聊起你和你姐姐的时候提到过一嘴吧?”邵南音想了想,还是没什么头绪,“你们学校地址在哪儿?环境怎么样?收分如何?”
“私立学校,环境还可以,教学楼都是以前的老建筑,位置坐落在一座山上,所以绿化很棒,每天早上都能听见鸟叫,偶尔也会起山雾,能见度很差,不少学生没睡醒上课的时候会撞到树。”林年回忆起卡塞尔学院可以说的部分简略地说道,“入学不看收分,主要看面试,就和哈佛差不多,注重个人能力和性格。”
“藏在山里的古老学院,还是特殊招生的制度?”邵南音有些兴趣了,“有点霍格沃兹的味道了!可以参观吗?”
“和其他大学差不多。”林年想打消邵南音的兴趣。
“我可没上大学,我中学读完就辍学了哦。”
“...近期是不行的,因为去年学校出了点消防事故发生了山火事件,很多植被都被烧干净了,学校建筑和山体绿化都在抢修,现在还没完全恢复面貌,所以校区暂时不对外开放。”林年折中的进行了解释。
“那算了,说说其他的,你学什么专业的?和南琴一样是金融系的吗?我看你也比较像,金融系的男生都很高冷。”邵南音调笑道。
“我是历史系的。”
“这可真看不出来,我觉得你像是理科系的更多,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个短头发没什么表情的帅哥一样。”邵南音歪着头点评。
“你说楚子航么?他的确是理科系的,或者说是工科系。”林年点了点头,“我们学校文理工科分得不是那么清楚。”
“你上学的时候你姐姐怎么办?你住校,她一个人在国内住?”
“她和我一样住学校寝室,她在学校里找了份工作。”
听见林年的解释,邵南音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我就说嘛,她以前那么宝贝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放你跑了。”
“什么叫碰都不让碰我一下?”林年觉得这句话有些古怪。
“你姐姐有告诉过你就算在以前,你在孤儿院里也是一个很特殊的孩子吗?”邵南音偏头看向林年问。
林年摇头。
“告诉你个冷知识,小时候的孩子都喜欢用招人嫌的办法来引起别人的注意,比如后排的男生会扯前排女孩的鞭子。”邵南音笑着说。
林年默默品了这句话几秒,然后明白了话里的意思,有些奇异地看了一眼邵南琴。
“不要误会啊。”邵南琴立刻说,“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时候最开始对你有些兴趣而已。”
“为什么?”林年不明白。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小时候在福利院里没有因为我主动去释放好感,而亲近我的小孩?”邵南音悠然说道,“你可以当做女孩的逆反心理吧,看见滴水不进的石头总想试试能不能穿个缝什么的。不过后来因为你姐姐的缘故,我就没有在去作弄你了。”
林年不大想理解这种心理,看现在邵南音随意提起谈笑的态度,对方估计也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那么自己也不必去深思了,不过是曾经的笑料谈资之一而已。
林年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和我姐姐以前关系很好?”
“为什么这么问?”
“她以前在孤儿院很少特殊地对待一些人,但你是其中之一,我看她似乎和你聊得来。”
“你记错了吧?你姐姐以前对所有人都很好啊。”
“是特殊对待,不是善待,她对所有人都很好,但只对特定的人有不同的接触方式。”林年说。
“硬要说的话,只能说我和她在某方面上有共同话题吧,不过她可比我强势多了,不过就是我跟她聊得到一个话题,她又在那个花体上逼我妥协罢了...比如你那个被抢的甜甜圈?”邵南音回忆着说。
“听得不大明白。”林年有理由怀疑这家伙在当谜语人。
“哦对了,有你和你姐姐的照片吗?我想看看你姐姐这么多年后有没有长成以前所有人期盼的‘姐姐系’女孩。”她忽然向着礁石上伸手。
林年下意识想拒绝,但似乎又没理由拒绝,只是看一下照片而已。他拿出手机翻开相簿,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他和林弦在学院门口花坛的合照,拍摄时间点是他刚入学的时候,拍摄的人是曼蒂,照片里林年穿着卡塞尔学院的墨绿色校服,林弦双手垂在面前亭亭立在他身边带着温柔的笑容,远处还停着那辆深蓝色的雪佛兰。
“别乱滑。”林年把手机递给她。
“不会滑你手机里奇怪的东西的。”
林年没犟声说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因为他手机里是真有,大多都是芬格尔和路明非发给他忘记删掉的,有几次还好险被苏晓樯逮到了奇怪的视频文件名,他聪明过人才敷衍过去了。(其实只是小天女装不懂)
“哇哦,这和我想象中她长大的样子一模一样啊。”邵南音看照片的第一眼就落在了林弦的身上,兴致勃勃地说,“我就知道她一定会变成这样。”
“她从小到大其实没什么变化。”林年淡淡地说。
他们都是一天一天度过来的,林弦似乎也该永远是那个林弦,怎么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变化。
邵南音没出声回应只是低头看着手机,林年倒也没怎么在意,只以为她是睹物思人心声了什么感慨陷入回忆里了,他也只是扭头看向苏晓樯和夏弥那边,等待着邵南音给出反应。
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礁石下水中的邵南音垂着脸上原本那一如既往的松散和充满魅力的表情消失了,一反常态的骤然紧绷了起来?
水光潋滟映在漂亮女孩的侧脸上,她那双漆黑的瞳眸死死地盯住了手机上林年的那身墨绿色校服——具体来说是那身校服的衣领部位,因为在那里有着一个清晰的半朽世界树的校徽。
卡塞尔学院...半朽世界树的徽章?
邵南音原本被阳光晒得淡红的脸颊上渐渐出现了一丝白色,清澈的瞳眸里也浮现出了就算是她的姐姐邵南音二十年来也从来没有在自己妹妹身上见过的情绪...惊恐。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四十一章:女生闲聊
邵南琴和苏晓樯并排坐在沙滩椅上休息,教学游泳无论是学的人还是教的人都精疲力尽了,其实多半时间她们都是在玩水,也没指望着一天就让邵南琴学会游泳,毕竟想学游泳以后机会多的是,但能在密歇根湖畔玩耍的次数就不多了。
“她还真是精力旺盛。”沙滩椅上坐着的邵南琴注意到之前一直和她们玩水的夏弥,现在又跑去河滩边帮夏望堆沙堡,她们似乎在试图堆个长城出来。夏望那孩子不会游泳,夏弥也不放心让他下水,所以想要在河滩玩耍中有参与感就只能玩沙子了。
“她和我们不一样,你信不信她堆完沙子后下午还有精力去尼曼百货商店逛到吃晚饭。”苏晓樯也看向夏弥,那跳脱得像是兔子一样的女孩在沙滩阳光下的一瞥一眼都显得那么令人心生愉悦。
“可能这就是年轻人吧。”邵南琴没有理解苏晓樯话里调侃的意思,但也不乏抓住机会感慨一下自己已经是渡过二十门槛的奔三预备军的事实。
“要抹防晒霜吗?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紫外线还是有点强的。”苏晓樯从沙滩椅旁的包里翻出了防晒霜。
“啊,我带了防晒霜,就不浪费你的了吧?”邵南琴似乎看到苏晓樯拿出来的防晒霜挺贵的,有些不大好意思。
倒也不是平时用不起,她和南音一起住都已经在老家的市区买了房子了,但也不是全款的,所以日常上也十分节约和注重开支。
“买了就是要用的,这还是专门为了来河滩边晒太阳买的沙滩级防晒霜,平时我也用不着,不抹白不抹。”苏晓樯从沙滩椅上下来坐到了邵南琴旁边示意她趴好。
解开比基尼的后衣带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苏晓樯把防晒霜在手上揉匀然后顺着背脊的两线抹开,可能是苏晓樯的手有些冰凉的缘故邵南琴没忍住发出了轻声的低呼。
“我的手有些凉,你忍一下。”苏晓樯歉意地说。
“手凉是气血循环不好啊。”邵南琴说。
“还好吧,小毛病。”苏晓樯也不解释,帮邵南琴的后背每一个地方都匀净地抹上防晒霜,“你皮肤挺好的,你们真姐妹真的是一个模里倒出来的,除了性格基本什么都一样。”
“南音的皮肤比我还好一些,我以前高中备考的时候每天很晚才睡,那时候脸上就会长痘痘,我嫌难看想挤了,南音说挤了会留印不好看,我非要弄破,她就让我躺在床上用针挑破再细心上药。”邵南琴怀念地说。
“但南音就从来不长痘痘,她熬夜比我还厉害还喝酒,很多时候我睡醒了准备去上学时才发现她从外面回来,虽然没喝醉但我也知道她一定喝酒了,毕竟在夜场上班怎么都会喝一些。但就算这样她也从来没有生病、长痘什么的。”
邵南琴笑了笑说:“反倒是我,正常作息却一身小毛病,南音喜欢吃糖,所以我也没事偷她罐子里的糖吃,结果我蛀牙了疼得床上打滚她还能边吃糖边嘲笑我问我还偷不偷她糖吃了。我做根管治疗的时候特别害怕牙医手里的电钻声(高速涡轮机),陪我去看牙医的南音就坐在旁边让我戴上耳机,牵着我的手放歌给我听,我一害怕就用力握她的手,她也轻轻用力握我,这样我就不是太怕了。”
“这么说起来有个妹妹什么的感觉真的好,我上次去牙科拔智齿的时候可害怕了。”苏晓樯感慨着,抬起手倒出矿泉水洗干净用毛巾蹭了蹭,“抹好了。”
“谢谢...不过你拔牙的时候你男朋友没陪你?不会吧,我觉得林年他很喜欢你啊!”邵南琴把自己的比基尼的衣带系好,又坐起来主动从苏晓樯手上接过防晒霜抹在自己手上,示意苏晓樯躺下,解开对方的比基尼后开始轮换抹。
“你从哪里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的?”趴在沙滩椅上的苏晓樯好奇地问,角度问题邵南琴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其实心思透彻的人都知道这女孩是故意这么问的,虽然她是知道林年是喜欢自己的,但女孩子们,总喜欢得到旁人对这份喜欢的肯定,这样会让她们更加充满幸福感和满足感。
“还能是哪里?之前我们坐一起的时候,他的视线啦、肢体语言啦,一些细节小动作什么的。吧台的时候端酒上来他会给你试啤酒温度凉不凉,你低头捡东西她会用手挡住吧台的边缘,视线每隔一会儿就会落到你身上,宝贝得很呢。”邵南琴也清楚苏晓樯在想什么,不大在意地微笑地说。
“真的假的...我是说他每隔一会儿会看我一眼?”苏晓樯对着沙滩椅的脸有些红,就算确定关系了,忽然从别人口中听见这么形容林年对自己的态度,她也感觉有些心跳加速。
“当然是真的,一个男生喜不喜欢一个女生实在是太明显了,他是真心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的。”邵南琴轻轻推过苏晓樯的后背,“你皮肤也不错,很白,应该很少晒太阳吧?”
“经常在学校图书馆念书,没什么机会去运动。”苏晓樯解释。
其实她倒也是想运动,不过也仅限于早晨狮心会的晨练和林年在剑道馆的特别授课。卡塞尔学院那些玩户外运动的真不是她能一起加入进去的,你总不能期盼她跟那些打网球每颗球能发出300公里每小时,以及速降滑雪专挑70°陡坡的怪物们一起锻炼身体。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你拔牙林年没有陪你是真的假的?”邵南琴又漫无边际地闲聊,“他在我印象里应该是挺心细的一个人,虽然以前的对象一直是她姐姐,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他在大学里比较忙,经常要到处跑处理校内和校外的事务。那一次也正好撞上了他忙不过来,所以我就一个人去了。不过最后我麻醉醒的时候他还是来了,还闹了些笑话。”苏晓樯也马上解释了。
“我就说嘛。”邵南琴手上不断转移位置,在那些肌肤上留下防晒霜的白印子,“小时候我看他就挺鬼的,比我小几岁但心思比我多得很,我看他跟在他姐姐后面每天都弄些小动作想保护他姐姐,虽然幼稚但也可以侧面表现出他是怎么样一个人了。”
苏晓樯听见邵南琴的话后,忽然安静下来了,她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林年真的...很喜欢她的姐姐吗?”
“你这个问题...”邵南琴抹防晒霜的动作顿了一下,但马上又继续匀抹安静思考着该怎么回答,苏晓樯也没说话默默等待着。
“我只能说,多少有一点吧,如果我说完全没有的话,大概你也不会相信吧。”邵南琴说,“毕竟林弦姐...她的确很漂亮,也很有魅力,你知道我说的魅力是哪一边相关的...”
“嗯”,苏晓樯回答。
“南音也是个相似的例子,我一直都很担心她这样子会在夜场被人缠住受欺负,因为陌生的男性在见到她后太容易因为她的那种独特的魅力倾心了。”邵南琴徐徐说道,“林弦姐虽然之后好几年没见到她了,但想必就算长大了也应该是一样的吧。”
“你们具体有多久没见面了?”
“我算算...我14岁左右就和南音一起离开孤儿院了,到现在也有近十年了,真的是特别久了。”邵南琴算了算说,“但就算是这样提起林年他姐姐我都是记忆犹新的,当初孤儿院里喜欢林弦的男生其实是最多的...这件事被在南音面前说哦,不然她一定会据理力争跟你争辩她在那群小孩中的‘地位’。”
“她真这么...幼稚吗?”苏晓樯忍不住笑了,“会在乎这种事情。”
“南音挺随性的,她一直都是她想做什么就马上做,她在意什么就一定会弄到手的性格,很跳脱,自信又自负,自信是因为她的确有实力,又总能把那份自负克制得很好,所以让周围的所有人对她很佩服,觉得她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那林弦姐姐呢?你认为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苏晓樯问。
“一个很厉害的人。”邵南琴脱口回答,“在孤儿院里每个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厉害,我们说她是孤儿院所有孩子的姐姐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一点南音自己其实也是承认的。”
“自信又自负的人会主动承认?”苏晓樯奇怪地问。
“主要是比赛输了。”
“比赛?”
“孤儿院里会教所有人有些兴趣爱好,像是象棋、五子棋、跳舞、唱歌什么的,好让孩子们更容易被领养。所以时不时也会定期办艺体比赛。”
“她们比赛什么了?”苏晓樯好奇地问。
“五子棋。”邵南琴笑着说。
“五子棋...”苏晓樯哑然失笑。
“不过之后还有围棋、中国象棋、国际象棋、跳棋、军棋,南音都跟林年姐姐玩过,然后不出意料都输了。从那次以后南音看见林年姐姐就绕着走,我问她是不是输怕了,她立马就跟我急眼,打马虎眼说她只是懒得去招惹对方,有些看不透对方的深浅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的。”
“这样啊...”苏晓樯轻微愣神,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邵南琴微微抬头看向远处的树荫和阳光的脉络,“所以你说,这么优秀的女孩,就连南音都比不上,有哪个男孩又会不喜欢她呢?”
“多少还是会喜欢一些的吧。”回过神的苏晓樯也轻声赞同,但表情并不是太轻松。
“但这并不重要,不是吗?”邵南琴侧头看向一旁的苏晓樯的脸色,“无论如何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姐弟,是家人,亲情浓于血。
“你没必要太过焦虑这些并不值得去困扰的东西了,起码在我看来你可能存在的担心是完全没必要的。
“当然,你也不用为自己有这些担心感到不好意思什么的,这偏偏就是代表你的确喜欢林年,并且喜欢得很认真的证明。因为喜欢,所以才担心失去,这是好事。”
“...这还能是好事吗?”
邵南琴十分确定地点头说:“比起盲目的喜欢,然后莽撞的行动,直到不小心做错到无可挽回。开始学会担忧,又能控制那份担忧,并且积极找到解决一切潜在问题的办法,这才叫成长,从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成长为成熟的女性。”
“这可真算不上什么有趣的成长,反倒是有种向世俗眼里的标签化女性趋同的感觉...就是那些年纪上来了没有安全感,一直想东想西搞砸一切的‘怨妇’?”苏晓樯吐槽道。
“可这就是现实啊!就像小时候上学上苦了的孩子们发誓长大后一定要脱离朝九晚五的生活,但长大后往往又为拥有双休日的一份简单工作而沾沾自喜...人是会背叛曾经的自己的,因为我们只活在当下。”邵南琴仰头望被密歇根湖染蓝点头天空说,
“多担心一些事情,多注意一些细节总是没错的,这是身为女人的我对同样是女人的你的忠告,有些时候担忧并不是坏事,只要提前发现,并且有效地解决,这反而是一个优秀的品质...就像你喝凉水牙齿沁得疼,要么赶快找牙医正确处理,要么就拖着,拖到它彻底坏死掉,只能做根管治疗满脸痛苦了。”
苏晓樯没说什么,但满脸写满了茫然。
“你想问的问题问完了,我也有个想问的问题。”邵南琴歪了歪头。
“你说。”
“林年的姐姐真的是去旅游了吗?”她好奇地问,“我一直想问了,现在你忽然提起这方面的话题我更想问了...林弦她是跟林年之间闹了什么矛盾吗?所以才没跟你们一起来芝加哥这边旅游?”
“你看出来了啊,不过有这么...明显吗?”苏晓樯这次没再拉扯避开话题了,大概是和邵南琴说了太多话,心理渐渐对这个年长她的大女孩有了亲切感。
“挺明显的,聊到林年姐姐的时候你们几个人的表情都变了,你们那两个同学应该也认识林弦吧?感觉也是知情人之一,应该是出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所以你们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又或者说是...为了照顾林年的感受不在林年面前提起?”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四十二章:突发情况
邵南琴不愧是邵南音的姐姐,就算没有妹妹那种魅力爆棚的社牛症,但跟一个人精似的社牛交涉久了,她总能从南音身上学到一些洞察人心,以及观察周围人际关系的锐利目光。
所以有意思的是邵南琴经常自诩是个人际呆瓜,但在别人眼里她其实也算是看事情格外透彻的“奇女子”,但在南音身边她的这些优点都被自己妹妹的光芒遮蔽了。
“具体事情很麻烦,我也不好和你说,涉及到私人问题。”苏晓樯还是没有透露太多细节,只是笼统地说,“他们的确出了一些矛盾。”
“问题是出在双方面的,还是单方面的?”邵南琴问,“单方面的叫误会,双方面的才叫矛盾。”
“我不大能确定。”苏晓樯迟疑地说。
“那的确就很麻烦了。一般来说误会的情况比彼此矛盾的情况麻烦,但是如果矛盾的情况还是误会的情况都分不清,那这种状况就更麻烦了!”邵南琴苦笑着说,“我帮不了你们什么,不过我相信林年和他姐姐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再大的问题都能和解吧?”
“希望吧。”苏晓樯由衷地期望道。
“那现在林弦人在哪里?国内自己住吗?”
“出去旅游了,但具体在哪里林年和我们都不知道。”
“问题还挺大的,我真是第一次见到林弦能把她弟弟一个人丢下。”邵南琴心生感慨,“林年这段时间表现得应该也挺...急的吧?”
“嗯。经常深夜的时候我发现他没有睡觉,而是在客厅玩扑克牌。”
“玩扑克牌?”
“默背扑克牌顺序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他跟我说过以前还住在出租屋的时候他每天都会做一遍这种‘日常’,之后读大学就没怎么做过了,现在又把这个习惯捡起来了。”
“唔,所以这到底是忽然捡起来了‘日常’,还是忽然又舍不得以前的日子呢?”邵南琴的话语耐人寻味。
“我不知道。”苏晓樯说。
“但照你的形容感觉来看,他的确是比较急的,这能看得出来。”
“其实他的性格是这样的,就算有时间也会闷在心里,他有什么麻烦从来都不会跟我说,怕我担心,而且我也的确很多时候帮不上他。”苏晓樯轻声说。
邵南琴偏头看了一会儿苏晓樯,然后忽然说,“给你一个建议吧。”
“什么?”苏晓樯也隔着两张沙滩椅中的距离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做好你该做的事情。”邵南琴侧头看着苏晓樯的眼睛,“你知道他是喜欢你的吧?”
苏晓樯怔了一下,在无言注视着自己的邵南琴的目光下点头。
“那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好啦。”邵南琴轻笑说,“我以前也因为很多事情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南音也会做好她该做的事情,所以我们的关系才会一直那么好,我到现在也没有出现孤儿院出身的孩子常见的性格缺陷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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