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有人说过,你在没喝醉的情况下还是很会逗女孩子开心的吗?”邵南音看着手持香槟杯的流氓绅士挑眉问。
“很多人这么说,但都不值得我记得,可如果是你的夸奖,我想我会一直记得。”维来倚靠在另一边,不少人从他们两个中间穿行而过,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视线和对话,“你觉得你姐姐会喜欢现在的我吗?”
“在妹妹面前提姐姐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哦,花花公子先生。难道在你的心里,我不如我的姐姐吸引你吗?”邵南音笑着问。
“当然不,我只是觉得,比起你的姐姐,你更难缠一些,也更加...令人费解着迷。”维来摇头目露狡猾地说,“我亲爱的女士,能告诉我,究竟什么才能真正引起你的兴趣吗?”
“引起我的兴趣?我很享受今晚的一切啊,这场你精心准备的派对。”邵南音偏着头奇怪地看着维来。
“不,直觉告诉我,你并没有真正地享受这场派对。”
维来随手把空酒杯放在了穿过大门的侍者手上的托盘里:“一个小时前,从底层,我们一层层地游览到这里。无论是那些能说会道,聊政局、聊马球、聊金融的老狗们的酒局,还是优雅慢节奏的交际舞会,以及现在的泳池派对,你似乎都不怎么感兴趣。”
“可能我这个人很少对什么特别的事和特别的人感兴趣?”邵南音耸肩。
“你看。我们之间就像有一道墙,但这是幻觉,凭空想象的墙,就像默剧演员手贴的空气玻璃,但你是知道的,每道墙上都该有一扇门,机会之门。”维来用手在自己和邵南音之间比画了一下。
“不是每一面墙都有门呀。”邵南音说,“所以才会有死路一条这种说法。”
“你选择上这艘船,不也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吗?我说过,每个人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维来看着邵南音,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我喜欢绝处逢生的感觉,找到墙上的门,然后破门而入!这会让我感到愉悦。”
邵南音轻微挑眉说:“好吧,你说的...倒也没错。可能我是为了刺激所以才上船的?”
“刺激?什么方面的刺激。”维来吹了声口哨,侧眼看了一眼外面的泳池派对,指了指问,“你觉得那算刺激吗?”
在甲板上,喝醉了的金发女士在一众人的怂恿下爬上了四层的甲板,四层甲板的边缘离三层的露天泳池有大概五米左右的距离落差,想要精准地落进泳池里倒也算是不小的挑战,听周围的人说那位金发女士是知名的体操运动员,想要跨行挑战一下极限。
“那是个蠢主意。”邵南音瞥了一眼说。
“但能得高分。”维来说。
“你觉得她会成功还是失败?”他望着梯子上攀爬的金发女士问。
“我猜她会失败?她喝太多了,走都走不稳了,更别说跳进泳池了。”邵南音看也不看泳池派对的场内笑着说。
“既然你猜她会失败,我就只能猜成功咯?那我们赌些什么?”
邵南音微微抬头打量了一下维来饶有意思地问,“哦?你想赌什么?”
“一次机会?”维来拇指轻轻划过嘴唇思考了一下说,“一次让我带着女士你寻找刺激的机会?”
“带我寻找刺激?哇哦,看来有人喜欢主导位。”邵南音抑扬顿挫的语调足以让任何男人骨头亢奋起来。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直喜欢主导位。”维来就喜欢邵南音这种荤素不忌的精彩女孩,说着他就开始脱身上的深蓝色马甲了。
“悠着点,花花公子,找刺激也不是在这种场合下啊,而且你还没赢呢。”邵南音打趣地看着脱掉马甲的男人,只剩下一身包裹着肌肉线条衬衣的铅笔胡子男人,还真别说,一身好身材和匀称的衣服真把这个流氓衬得有那么一股子奇特的男人味。
“如果你赢了的话,想要什么奖励?”维来把脱下来的马甲丢到屋内沙发上喝醉睡着的泳装女孩身上。
“如果我赢了的话...”邵南音想了想说,“我还没看过大西洋,如果我赢了,就开船带我去大西洋看看?”
“哇哦,那可是一段不小的路程呢,基本要横穿半个美国!”
“怕了?”
维来笑了,拉开衬衫的,露出下面一副锻炼得当的好肌肉,从邵南音身边路过走向了甲板。
“这是要逃跑吗?”邵南音看着他的背影问。
维来转身看向他摇了摇手指,然后转头继续走向甲板。
也就是在这时候甲板上仰头望着上层的人们都发出了尖叫,因为那金发女士真的跳了,只不过在跳跃的时候明显崴到了脚,飞出的距离不到三米就下坠了。
眼看这位前途无量的体操运动员就要摔在泳池边的香槟塔上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了,但也就是这时一道人影冲出,他的速度就像豹子似迅勐,被他掠过的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呼啸的风吹过!
那猎豹般的身影暴跳起步,空中横冲接住了那金发女士,同时撞翻了桌上的香槟塔,以一个几乎贴地的弧线砸在了泳池里,翻起的水浪超过三米拍在了甲板上!
聒噪的泳池派对忽然陷入死寂,直到稍微平稳一些的泳池里水面骤然破开,露出了一身湿透的衬衣的男人以及懵懵懂懂小声咳嗽的女人时,那几乎要掀翻天空的欢呼声才响起。
无数早已经喝醉的人被这一幕震惊到扯旗呐喊,不知道怎么表达那股兴奋刺激感,只能把一瓶又一瓶香槟打开,香槟水柱喷泉一样灌入泳池里,为这极具英雄主义的一幕庆贺。
邵南音靠在窗边耐人寻味地看着把那位失足的金发女士送到甲板上,一身湿漉漉的,像是斗胜的公鸡一样向自己走来的维来·维尔说,“这下胜负怎么算?”
“平手如何?”维来一捋自己的头发在无数激动的人群簇拥下走到邵南音跟前。
“那赌注呢?”
“双赢怎么样?从现在开始‘anthem’号的终点会是太平洋,客人们可以在布里奇曼下船,整艘船上就由我带着你一路向北,穿越圣尹格纳斯进入休伦湖,再慢慢向下、一直向下,穿越港口在底特律绕的大弯,过布法罗、金斯顿,蒙特利尔、魁北克,从卡伯特海峡一跃而出进入大西洋!”维来转身指向甲板外一片黑色的汪洋。
“那也只能算我赢了,你可也没输呢。”
“所以是双赢,能和美丽的女士一同驶向大西洋,我想不到比这更刺激的事情了。”维来认真而真诚地说道。
邵南音顺手从路过侍者的托盘上拿过一杯香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湿漉漉的男人,然后点头说:“好啊。”
“那在这之前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还有其他地方没有参观完呢,请问还有没有兴趣再来赌上一两把另外的游戏呢?”维来走到邵南音抬起胳膊做出邀请。
“当然。”邵南音自然地搭上了那根湿透的手臂,微笑着和他一同走进了船舱向上的楼梯。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五十二章:筹码漩涡
游艇内部电梯响起悦耳的抵达声,银色的电梯门分开,走出的是换上一身得体新西装的维来·维尔以及轻轻挽住他手臂的邵南音。
电梯门后位于超级游艇四层的赌场大厅,四五张因玩法不同风格也不同的赌桌分隔了金碧辉煌的空间,背景音乐舒缓,筹码的撞击声清脆,独设的吧台后衣冠楚楚的调酒师搅拌着杯中的冰块,女人手边荡漾着谷物黄的烈酒倒影着大厅内行走的锦衣华服的客人们。
在无数私设的赌场中,‘anthem’号的第四层无论是玩法还是格调,无疑都是顶级的批次,真正嗜赌的人都愿意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好运投入在今晚的游艇上,甚至也有不少人也都是慕名而来想要好好玩上一把才上了这艘大船。
正如派对的主人说的那样,谁都可以在这艘船上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觉得大失所望,自然也可以随时离开,主人家提供低调的快艇靠岸服务,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维来和邵南音走出电梯,一扇金属安检门伫立在电梯外,维来把西装口袋里的手机摸了出来递给了安检门旁的大块头黑人保安,邵南音也是照做,然后顺利通过安检门。
安检门后的赌场喧嚣声并不大,唯一能听见最多的是荷官的指令声,余其只是筹码的洗砌以及脚步的细碎白噪音。
每一个赌桌前的客人都穿得很讲究,西装上打着精致的黑色领结,白衬衫熨烫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四下张望,彼此的脸上都是谨慎和试探的表情。
“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不一样吗?”维来侧头到邵南音耳边问。
“很安静,所以能让你故意放低声音凑到我的耳边?”邵南音轻轻扬首,对着脸侧的流氓绅士说。
“我可不是故意的。”维来低笑着重新站了回去,“只是不想吵到各位玩家罢了,大家都玩得很认真。”
“所以这一层的主题就是‘认真’?”邵南音侧头看见电梯旁镀金的站牌,上面浮凋着‘salon_prive_’(私人沙龙)的字样。
‘anthem’号第三层的主题是‘深水炸弹’她已经观赏过了,包括第二层的‘花园轮舞’,第一层的“真实谎言”,每一层都有自己的派对主题,每一个主题都对应着玩挺大的游戏奖励。
“认真?这只是必要的要素罢了,第四层私人赌厅,也就是这里,算是今晚玩得最大、最严肃的地方了,没人会不认真。”维来说着,向赌场内的一位身着燕尾服四处巡视的英伦老绅士招手。
英伦老绅士来到了维来的面前,自然也认得他是谁,礼貌地对一旁的邵南音颔首,然后安静地等待着维来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他,小心地收下支票后对维来点头示意转身快步离开。
“这是在做什么?换筹码?”
“入场券。”
“这入场券似乎并不便宜啊。”邵南音看见了那张支票上的数字并不小。
“2,000,000€,任何人想要在这一层参加这场派对,都需要资产证明,以及两百万欧元的基础赌金,赌金一旦注入赌池尚不退还。如果存入赌金消耗一空,还可以通过向赌场大厅的经理进行电子转账购买等额5,000,000€的筹码,但同样一经购买尚不退还。”维来说。
“尚不退还?”邵南音有些感兴趣了起来。
“这也是这一层的主题,‘筹码漩涡’,你可以看作是无论是两百万欧元的赌金,还是后续五百万欧元的赌金,当他们被你换作筹码的瞬间,他们就不再是属于你的钱了,而是你的一张入场券,可以待在这一层的资格证。”
“那待在这一层有什么好处吗?”
“当池塘水面上刮起龙卷风时,所有的鱼群和水都会被吸卷到天上,先落地的鱼会摔死在旱地上,只有成为最后落下的那只幸运‘尼莫’才能安然入水独占整片池塘。”维来带着邵南音走向赌厅一侧的吧台坐下,并向调酒师要了两杯哥顿毡汤力。
“赢家通吃。”邵南音听懂了维来的比喻。
“基础赌金两百万欧元的筹码,输光了只能选择继续购买上限为五百万欧元的筹码加注,或者被保安请离开第四层,参加其他三层的派对。”维来手指轻轻敲打着大理石的吧台,扫看着气氛沉闷而肃静的赌场大厅。
“为什么要设置赌金上限?”邵南音有意思地问。
“嘿,这是一场派对,不是赌船,派对的宗旨是玩得开心,而不是一定要玩到倾家荡产不是吗?”维来笑着说道,“设置总额七百万欧元的上限就是将这一层的性质定为刺激的‘游戏’而不是刺激的‘滥赌’。同时这也算是一道门槛,可以劝退一些不太有能力玩得起这场‘游戏’的客人。”
“怎么才能成为游戏的赢家?”邵南音问。
“‘筹码漩涡’这场游戏里有且只会有一个赢家,要么赢到最后收拢所有大概总值会在140,000,000€左右的筹码,要么输光筹码,又或者在游戏中途放弃,两手空空走人——当然我不觉得会有这种人。
“每一位客人投入的赌金都会存入瑞士巴塞尔银行的代理人掌管的账户里,赢家会得到账户的账号以及密码,当然也可以让代理人将所有资金电汇转账入你指定的全球任何一个账户里。”
维来端过调酒师端上来的哥顿毡汤力,“嘿,注意看那边,有人出局了。”
邵南音向着维来举杯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到原本守在安检门旁的臂上能走马的健壮黑人保安已经站在了一张赌桌上的胖乎乎的老白人身后,那老白人被格子西装紧裹着就像一只厚实的花猪一样有趣,更别提脸色也被牌局气得和猪皮一样粉红了,转身丢下身边的女伴骂骂咧咧的就走向电梯了。
维来看着老白人的背影打趣地说:“芝加哥警局的局长,21点的忠实爱好者。现在看起来他也不像是有能力继续加注的样子,只能惨澹退场了。
“无限21点、无限注梭哈、无限注德州扑克都是今晚的热门玩法,但越热门就代表胜负越大,两百万欧元的筹码并不多,像他一样喜欢all in的玩家很容易就输完了。
“毕竟今晚参加牌局的不止是有钱人们,为了游戏性,在大厅中可是还坐了不少资深的赌客,带着全部身家来搏一个大彩。
“...呵,而且我还听说他的入场资金还是向血帮高利贷借来的,最近几年上头打得紧,chicago.p.d.可不能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南区的帮派们身上吸血了,也不知道今晚下船后会不会遇上麻烦。”
“那主人家也有意参加这场游戏的输赢吗?”邵南音看见了有侍应用托盘将一叠崭新的筹码送到了维来身边的大理石台面上,分别为绿色、红色、粉色代表着一千、五千、一万的圆形筹码,以及代表十万、五十万的蓝色、深红色片形筹码。
“我不准备参加赌局,因为这场游戏的最后冠军会获得一个神秘大奖,如果作为派对主人的我把神秘大奖拿了那就显得没劲许多了。”维来神神秘秘地说道。
“什么神秘大奖?”邵南音好奇地问。
“你知道这艘船的第五层是什么地方吗?”维来小声问。
“不知道。”
“那就是放着神秘大奖的地方,只有每一层游艇游戏的最后获胜者,才有机会被派对的主人邀请到第五层去做客。”
“哦?不能悄悄带我去吗?”邵南音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很遗憾...可能不行,规矩就是规矩,这是派对开始前就订下的游戏规则...嘿,别那么看着我!我也很想带你一起去第五层,所以这不给了你机会吗?”维来将大理石台面上装着筹码的托盘滑到了邵南音的身边。
“这么相信我?”邵南音看着凑到胳膊肘边的托盘,左手轻轻捻起一两个筹码,又放任他们滑落下去砸在筹码堆里,耐人寻味地问道。
“我有说过,在你今晚登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幸运女神站在了我身边吗?”维来轻轻托起邵南音的手行吻手礼,“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了,你本身就是我的幸运女神啊,现在请带着好运去横扫整个赌厅吧。”
邵南音一时间没回答,只是侧头看着那托盘上一叠价值整整百万欧元的精致筹码。
维来见状立马安慰:“没事的,只是小钱,玩得开心就好,不必有什么压力。”
“压力?”邵南音笑了笑,眼睛一转看向这位花花公子问,“你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维来偏了偏头表示不解。
邵南音站起身,回头撇了维来一眼,嫣然一笑,走向了赌厅。维来见她没往电梯走才松了口气,又立马喊道,“你的筹码还没带呢。”
没想到邵南音头也不回,礼服的衣袂摇曳下小腿笔直白润,空空如也的白嫩右手上纤长手指翻动,凭空捏住了一颗绿色的最小额筹码,上下晃了晃,偏头侧脸过肩逗小孩似的,向维来眨了眨左眼:“花花公子,你的大份心意我领了,我只需要一小瓣花芯就足够了。”
维来愣神地看着邵南音走进了赌厅中,好一会儿才自顾自地笑了笑,把桌上邵南音没喝的那一杯哥顿毡汤力端起一饮而尽,自言自语似地说:“真不开玩笑,如果是其他场合,我可能真的会爱上她!”
空酒杯放下,维来垂首片刻呼了口酒气又抱怨地说:“好啦,我只是开玩笑的。”
末了,他想要起身跟上前去的身形微微一顿,抬起了头,原本散漫的眼眸里终于有了一丝锋锐:“是么...船上已经有特殊的‘新客人’到了吗?我会注意的。”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五十三章:芭蕾与摩天轮
海军码头南侧的湖边景区,路明非和夏弥正坐在一张桌上喝星巴克,美式咖啡和香草拿铁,一份加冰,一份常温,加冰的是路明非的,常温的是夏弥的。
喝咖啡大概不算偷懒摸鱼,因为两人觉得他们恐怕得守在这里很晚,所以提前早点提神的东西吃,要知道咖啡这种东西如果等困了的时候再喝就有些迟了。
“你说超级有钱的有钱人通常都在想什么?”路明非嘴里叼着那年头还是塑料的吸管,嗦着冻得他牙花儿疼的美式。
“唔...活着?”捧着热乎乎的拿铁,夏弥随口回答。
“这个定义是不是太广泛了,有点想象力啊,师妹。”
“拜托明非师兄,我又不会读心术诶,我怎么知道有钱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说花几亿美元买一艘大船,这不是脑子有病吗?”路明非遥望湖那边灯火灿烂的大船。
“还有人花钱准备把自己的骨灰送上月球嘞!买游艇已经算正常的了。明非师兄,有人说过你有些仇富的嫌疑吗?”桌对面的夏弥两只手藏在袖子里免得被拿铁烫到,边小口喝边歪着头看路明非。
“仇富?我?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买那么大的游艇感觉很不正常,那么多房间他住得过来吗,感觉里面爬楼都得累死,这游艇唯一作用只有炫富啊。”路明非托腮盯着超级游艇酸熘熘地说。
“还可以拿来开派对,就像现在一样,我听见耳机那边有音乐声,船上是在举行舞会吗?”
“我们在游艇的第二层,这里的确在举办舞会。”林年的声音出现在了公共频道。
“什么舞会背景音乐会放‘糖果仙子舞曲’?这游艇上的舞会派对都这么硬核?”夏弥惊诧地问道。
“为什么说是硬核?”路明非想要努力去听公共频道里那一边的动静,但周围的环境实在是太吵了,让他有些无法分辨出夏弥所说的音乐声。
“‘糖果仙子舞曲’没听过吗?”夏弥轻声哼了几句好听的调子给他听。
“很熟,感觉哪儿听过。”路明非下意识说。
“很多作品都用过它,但它最早是出现在‘胡桃夹子’的芭蕾舞剧里的...你想想游艇上一群人在舞会上跳芭蕾舞试试?”
路明非吃了一惊:“什么游艇派对这么硬核?”
就算是学生会上正常的派对大家都跳的是国际交际舞,亦或者国标探戈和维也纳华而兹,芭蕾这种东西也就恺撒的蕾丝少女舞团热场表演时跳过,真要让客人们跳恐怕都得抓瞎。
“不是硬核,这是这一层的游戏规则。”林年说。
“游戏规则?是人就得跳芭蕾?”路明非心说亏贼,这要是摊上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在现场怎么办,那身子骨能凌空跳起噼个叉吗?
“林年师兄,所以你现在在边跳芭蕾边跟我们说话?”夏弥忽然激动了起来。
路明非陡然震惊地看向夏弥,心说好家伙!我顶多幻想老太太空中噼叉,你倒好,居然敢想你林年师兄空中噼叉!
“当然没有。芭蕾不是这一层的主题,舞池里跳什么舞蹈主要看主场红幕布后的乐队演奏什么曲子,上一首是《一步之遥》,所以大家都在跳探戈,再上一首是《拉德斯基进行曲》所以大家都在跳交谊舞,这一首是芭蕾,所以会芭蕾的女士就可以在场中表演了,不会的人只能当观众。”
“那如果乐队整蛊来一首‘哈卡舞’该怎么办?”夏弥突发奇想地说。
“哈卡舞是什么?”路明非转头疑惑地问。
“毛利人战舞...乐队大概不会这么刁难人,这场游戏的主题是在各种舞曲中以最优雅的姿态获得公认的最高评分,只要获得评分就能得到神秘奖励。”林年说道。
“神秘奖励?”
“可以通往游艇的第五层,第五层楼游艇主人方的说法是不向大多数客人开放,只有获得前四层派对主题的优胜,才能获得被邀请进第五层的资格。”
“很...神秘!”夏弥点了点头,“我们要找的目标在第五层?”
“不确定,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她在这艘游艇上,那么她一定会选择人最少的地方藏起来。”林年说。
“那第一层在干什么?”
“一群老狐狸在玩金融版的诈唬游戏,一张桌子上坐着真的有钱人和假的有钱人,大家都在虚报自己的身家,有钱人扮穷人,穷人扮有钱人,再一轮轮进行质问和回答的环节,看谁的谎言先被拆穿。”
“挺有意思的啊,有种高中桌游的感觉,你们怎么不参加?”夏弥问。
“我没在那里找到目标,我和苏晓樯也都不善于玩这种游戏。”
公共频道这边,路明非听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林年那是纯莽子,他不适合玩狼人杀找狼人,他只适合砍死狼人,察言观色的确是他的弱项。
“所以...林年兄你不会跳芭蕾,该怎么在这一层夺冠呢?”路明非好奇地问,“莫非你向恺撒的蕾丝少女舞团取过经?你真会空中噼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