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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宇宙无敌水哥
邵南音没看底牌,所以她的底牌完全就是一个未知数,这又是赌局开始的第一局,如果选择跟all in,接下来就是纯粹的拼运气来定胜负,完全没有什么心理博弈,这违背了在座对德州的理解。
第一局就靠运气赌身家,没多少人有这种胆魄,况且来说也没必要,底池并不算多,弃牌也是可以理解的。
“别玩什么花样小姑娘,我在看着你...你的乱来只有这一次,最后的一次,下一次牌桌就不会那么友善了,这里可不是你家里的茶话聚会。”这位英国大老板双手交叠身子前倾靠在赌桌上盯着对面的邵南音低沉地说道。
荷官没有对查罗来特做出任何表示,在没有出言进行人身威胁和人身攻击的前提一下,牌桌上一切的对话都会被视为心理博弈的一环。
也包括现在正在不远处吧台坐着关注着这边独居的维来·维尔也没有对这种牌桌上的垃圾话有任何反应,反倒是挺乐呵地想看看邵南音准备做什么反应。
邵南音食指尖旋转着筹码,中指时不时轻轻刮一下加速筹码的旋转,随口说道:“其实有胆子的话你可以call,我不介意的,毕竟我的钱都是大风吹来的,你的不一样,最近的肉价可有些不太乐观,钱这种东西,大家赚得都不容易,以后也会更不容易。”
查罗来特表情青一阵白一阵,诡异地看了一眼邵南音,什么都没说。
顺位往下位置的道尔·布朗有趣地笑了笑,随手把手里两张底牌飞到了荷官手前。
“all fold.”荷官说。
所有人都弃牌了,底池里的零散几万筹码被划到了邵南音的面前,她捻起其中一个筹码丢到了面前筹码城堡上说:“倒是省事了。”
一些人这才反应过来,邵南音从头到尾都没准备把自己面前堆砌的筹码城堡给推倒进赌池中——她早就算到这几人不敢跟了,所以压根就没准备把自己精心堆起来的杰作毁于一旦。
“邵南音小姐。”荷官看向邵南音面前从头到尾都没翻过的牌。
邵南音把牌划了过去,所有人都弃牌的情况下她可以选择不翻牌,这让其他人都稍显遗憾,他们倒是真想看看这一手开场all in的底牌究竟是好还是坏。
荷官收起所有牌开始重新洗牌,大小盲注以及所有的位置顺时针移动,赌桌上的规则是15分钟升一次盲注,所以盲注不变,依旧是大盲注10,000,小盲注5,000。
牌局继续开始,盲注投入底池,荷官从按钮位左侧开始发牌,牌划到每一位玩家的手上,顺位说话的正好是查罗来特。
富商拇指轻轻弯起底牌看了一眼,然后抚平扑克,拿出一张蓝色的片形筹码丢出,低沉地说:“十万。”
道尔·布朗扶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礼貌,食指按住太阳穴,拇指抵住下颚,侧头看着身旁的富商,思考了片刻后也丢出了同样的筹码:“call.”
顺位轮到邵南音,这一次她低头拇指轻捻牌角翻看了自己的底牌。
这让不少人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开始略微佩服了起来,因为他们觉得上一轮这女孩是真的玩了一把大的,赌所有人不敢跟,而不是用了什么技巧偷偷看了自己的底牌。
邵南音看完牌后丢出了一块蓝色的筹码。
“call.”荷官将筹码划去底池。
“终于老实了么?”查罗来特带有英伦风的口音总让人听出了一丝戏谑感,同样看着邵南音的眼神也充满了挑衅,看来第一轮的确邵南音把他惹得不开心了。
“茹科夫斯基先生。”荷官看向俄国人。
“可以玩一玩。”浓重的俄国口音吐出,茹科夫斯基丢出十万的筹码。
“call.”
接下来轮到艾丽西亚和葛小姐,两人都弃牌了。
接着进入翻牌阶段,三张公共牌被揭开在了赌桌上,分别是: 9, 10,?10。
挺微妙的翻牌,德州的规则是用自己的两张底牌和五张公共牌组成最大的组合,现在前三张翻开的公共牌有两张梅花,如果有玩家手里是同样两张梅花,就可以赌接下来翻牌出同花,如果有人底牌有一张10,则就已经组成三条了,再不济也可以观望一下转牌尝试赌两对。
“查罗来特先生。”荷官看向臃肿的英国大老板。
“五十万。”英国大老板缓缓说道。
蓝色的片形筹码丢出,富商进行了一个大额的加注,五十倍于大盲注的下注,也就是这么一次加注就等于把一辆崭新的法拉利458的车钥匙丢在了赌桌上,换成现金一个成年人要用双手才能勉强抱起那成堆的深绿色钞票。
不算小数目了,接下来每一次的说话都要谨慎认真,顺位的资深赌客道尔·布朗再度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无奈地笑了一下,顺手把牌丢出去了。
“fold.”荷官说。
到了邵南音说话,邵南音倒是没有再看一次自己的底牌,顺手就拨了一块蓝色的筹码丢了出去,秒call。
英国大老板目不转睛地看着邵南音的表情,大概是在猜她的底牌是什么。
紧接着没有意外的,顺位往后的茹科夫斯基、艾丽西亚、葛小姐都选择了弃牌,看起来他们的底牌无法跟那三张公共牌组成任何组合,自然也没必要跟这个大注,毕竟只要加注的查罗来特底牌有一张‘10’或者‘9’他们继续跟注都只会血本无归。
“两位玩家,heads up(单挑).”荷官收起筹码,再度翻出公共牌的第四张转牌,是一张?3。
9, 10,?10,?3。
“查罗来特先生?”荷官看向英国大老板示意他说话。
看着这个牌面,查罗来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然后丢出一张白色的片形筹码,然后盯向邵南音。
“bet,100万。”荷官收起筹码转头,“邵南音小姐?”
“游戏才开始好像火药味就很足啊。”富家千金艾丽西亚饶有趣味地开口闲聊,“查罗来特先生很不喜欢被女人压一头吗?”
“这应该不关你的事,小姐。”查罗来特手里抓落着几枚圆形筹码说。
“只是随便聊聊。”艾丽西亚耸肩。
“那刚好也随便玩玩。”邵南音顺口接话,看向艾丽西亚轻轻眨了眨眼睛,算是向这位美女投了一个迷人的wink,嘴角带着笑丢出去了两片白色的筹码。
“rise(加注).”荷官收起筹码,“查罗来特先生?”
因为邵南音加注,在德州扑克的规则里,如果有人加注,那么还在牌桌上的玩家只有三个选择,跟注、反加注以及弃牌。
查罗来特沉默了,没有向开始一样气魄那么足,盯着那四张揭开的公牌一言不发。
“3不够好吗?”邵南音开口了,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查罗来特搭话。
查罗来特没有回答邵南音,肥肥的手指依旧在玩着筹码。
片刻后,他把手里把玩的几枚筹码放在了叠得整整齐齐的片形筹码上,这个动作做出来时,牌桌后的观众们都发出了低呼,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all in.”宽厚肉实的手掌推出所有的筹码,零碎的圆形筹码散落到牌桌上撞得哗啦响。
惊呼声遏制不住的大了起来,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all in,一千九百万。”荷官看向邵南音,“邵南音小姐?”
邵南音低着头没看查罗来特说:“这么急着走?晚上有约会吗?”
查罗来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这也是真正专业的“扑克脸”,不想让邵南音从他的表情上得到任何信息。
见查罗来特不理自己,邵南音又偏头看向富千金艾丽西亚,微笑着说:“艾丽西亚小姐喜欢主动还是被动?”
“哇哦。”道尔·布朗忍不住发出声音。
桌上其他玩家的表情都各自迥异,倒是旁边不远处吧台的维来维尔笑得喷出了嘴里的威士忌,台后的调酒师赶紧递上纸巾。
艾丽西亚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这是...被调戏了吗?”
如果是一个男人这么说话,她肯定会生气,但现在对自己说这种轻佻话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她都觉得魅力十足的神秘女人,这让她又好气又好笑,但九成都是好笑,只有一层是有些羞恼的生气。
玩笑开完后,邵南音随意转头对查罗来特说:“你想我跟吗?”
查罗来特还是没说话,不想被邵南音诈出信息,也不知道他是在诈唬还是在诱使邵南音跟注。
邵南音看向自己手指间旋转的筹码,食指轻轻一送,筹码落在了城堡上保持着旋转,直到旋转的力量渐渐耗尽倒下,开始因为欧拉公式小幅度的摇摆旋转着。
“为什么不跟?”邵南音说,“call.”





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 第九百五十九章:Call
牌桌后的宾客里一片压抑分贝的低呼响起,谁也没想到这场牌局能刺激到这种程度,仅仅走到第二轮就出现了两次all in的局面。
“call,一千九百万.”荷官说。
通常,在德州扑克的牌局里随意all in的牌手都会被老玩家视为“鱼”,也就是新手、送财童子的意思,但现在能坐在桌上的又有哪位是真“鱼”?每个人都是钓手,都在看谁的钩子锋利和有劲,英国大老板all in看样子是对自己的底牌很自信,邵南音反跟,难道他们两人是冤家牌撞一起了吗?
“其实吧,我觉得我的牌不一定有你大,甚至说我的赢面就是特别小,但我就是想call开看看你的底牌,如果你不服气你可以从台下摸一张瑞士银行的本票继续跟我赌台外?”邵南音随意地说道。
邵南音说完这句话后,葛小姐一愣,又乐呵地用普通话说了一句,邵南音听后也接了一句,两人脸上都充满乐趣。
旁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猜的话大概也是只有中国人才能理解的有趣的梗。
现在更多人的注意还是台面上忽然膨胀起来的筹码,不把钱当钱,这大概就是所有人对邵南音现在表现的想法,跟一千九百万就只为了看看对手的底牌,这种事情就算是比尔·盖茨或者拉里·佩奇都做不出来吧?
“你有一对9吗?”葛小姐看向邵南音切回英语问。
“没有。”邵南音挑眉说。
现在双方都已经推出筹码了,就只等着揭牌了,这些话自然也都能随便说了,除了荷官继续揭开公牌,其他什么也不能影响两边的胜负。
“你是口袋3?”俄罗斯大亨的俄式英语鼻音嗡嗡的,双手抱着拳杵在台上偏头盯着邵南音。
他说的“口袋3”的意思是问邵南音的底牌是否是对3,这么就刚好能跟牌桌上的单3能凑成三条的组合,他认为邵南音是因此才有底气call的。
“不,也没有。”邵南音否决了这个猜想,倒也不知是真是假,她看向荷官说,“对了,开牌前我能暂时保留我的城堡吗?”
“这么自信?”葛小姐撑着下巴看着邵南音打趣地说。
“不到最后一刻...谁又知道呢?”邵南音以同样动作看着她说。
“可以。”荷官点头,然后揭开了第五张公牌,是一张方片a。
9, 10,?10,?3,a。
这是台面上所有的五张公牌。
“没有同花。”道尔·布朗吹了声口哨。
“顺子也没有。”艾丽西亚扫了一眼牌面。
“看起来就是赌对子和三条了。”葛小姐挪开视线看向大老板。
从all in开始一直保持扑克脸沉默的大老板查罗来特安静了很久,此刻才终于抬头了,看向邵南音说:“你是口袋对子(底牌自成对子)?”
“也不是,你为什么要这么问?”邵南音微笑地看着这个胖得快要把西装撑裂开的男人说。
这位英国大老板把自己的身子从牌桌上“抽”了起来,躺在了椅子上,把自己面前的底牌show开了:8和7。
“holy...”牌桌后的观众中有人差点没管住嘴。
因为这是一副标准的散牌,跟桌面上五张牌最大的组合也不过是对10,算是烂牌中的烂牌。
但查罗来特推所有筹码的行动却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查罗来特是想赌同花,或者干脆点赌同花顺,只要最后的一张河牌开出j来,他就能以碾压之势清扫桌上的全部筹码,只可惜天公不作美,最后一张公牌是倒霉的方片9,这瞬间让他的牌面大小贬值到谷底。
这算是偷鸡失败了。
“被抓到了。”道尔·布朗嘘了一声,摇头感慨,“有些时候啊打牌就是不能上情绪...”
“这牌推all in说实话...有些不理智了。”艾丽西亚小姐中肯的评价,她的牌技在桌上算是垫底左右的水平,她现在都能看出查罗来特的确上头了,对方完全没想到邵南音居然真的敢call这个all in。
“邵南音小姐。”荷官看向邵南音。
邵南音有趣地看了一眼这位沉默不语的英国大老板,然后顺手把牌翻了出来。
9和?4。
一瞬间,全场肃静。
牌桌上的所有人脸色都诡异了起来,跟上一轮神似一般,见了鬼地看向邵南音。
反应最大的还是当事人查罗来特,他瞬间站了起来,差点带翻了手边的水杯。
他几乎都预见了邵南音会翻出一个对子来,毕竟也只有对子敢从第一轮跟他跟到最后一轮推all in,再不济对方手里也得抓一张a作为保护牌,现在也能形成a对的牌面碾压他。
但他做梦也想不到邵南音的牌会这么烂,烂到真就用一点的差距吃下了他的一千九百万all in!
“ops.”邵南音说。
“你...你...”查罗来特瞬间就站了起来,死死盯住邵南音。
其他人也默默地看向邵南音,希望邵南音说些什么。
用这样的烂牌从头跟到尾,然后甚至还赢下了这千万的单挑赌局,这只能证明两点。
第一点是邵南音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就想拿钱赌一口气,开查罗来特的底牌,她的这个底牌在最开始的情况可以跟第一轮的翻牌前下注,但第二轮三张公牌掀开时,以那三张公牌的情况来看,她十有八九是要弃牌的。
但她没有,而是违背常理地跟到了底。
这就导致所有人下意识想到了第二种可能,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情况。
邵南音作弊了。
她从头到尾都知道查罗来特是什么底牌,甚至知道即将发出的五张公牌,所以才肆无忌惮地跟牌、挑衅,吃光了查罗来特的所有筹码。
只有这两点可能,绝无其他可能。
所以邵南音是疯子还是作弊了?
整个赌厅都陷入了死寂,无数双眼睛看着那个筹码城堡后的女人,空气降到了冰点。
“所以牌局继续?”邵南音躺在座椅上,拿起了那枚浅绿色的筹码开始在指尖旋转,毫不在乎的模样更让人看不透了。
“你认为还会有人跟你在同一个牌桌玩游戏吗?”查罗来特脸色变化了数次,最后才从牙缝了挤出这几个字来。
虽然没有证据,但以他的角度来看,几乎是彻底咬死了这个女人作弊了。德州扑克里知道有人作弊但却没有证据的最好的做法就是快速离桌及时止损,他这句话也是在提醒其他人如果不想和他一样下场,最好现在就站出来一起提出质疑,把这件事情抬起来。
“我想这里有监控,如果有疑惑可以调监控?”邵南音侧头看了一眼赌厅四处角落的监控摄像头说。
这番话让查罗来特的脸色更不好了,邵南音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让他疯狂在脑海里过滤着这女人可能使用的作弊手段,对照她之前在牌桌上的各种行动,却是完全找不到对应的作弊手法,查监控恐怕也没什么效果。
但片刻的思想准备后,查罗来特转头毅然决然地向荷官冷冷说道:“我想要调查监控,以及检查扑克牌上是否有特殊的记号,我怀疑这个女人作弊。”
台下一片哗然,没想查罗来特居然来真的,硬就是要杠到底。
不过也正常,不是说查罗来特输不起,因为局面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另一方面来说,抛开赢来的千万筹码不谈,这位大老板本身也是购买了足足两百万的筹码进入游戏的,这样以一种离奇的方式输这么多钱换谁都不能善罢甘休。
“当然可以,我已经让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回调监控了,我会直接投在赌厅的屏幕上供各位观看。”荷官还没说话,不远处吧台前的维来·维尔抢先提高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他端着威士忌摇晃着里面的冰块温婉明媚地笑着说,“‘anthem’号的一切都是公正公开的,希望大家能给予我们最基础的信任。”
“难道对我就不能有点信任了吗?还是说我不包含在‘大家’里面?”邵南音半侧身子揽着椅背笑看着维来·维尔。
“当然包含,所以如果监控调查没有任何问题的话,我会礼貌地请查罗来特先生下船,毕竟我不能允许侵犯了客人声誉的无礼之徒继续待在我的船上。”维来·维尔耸肩说。
“很好的处理方式。”俄国大亨点头说。
英国大老板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也算是同意了维来·维尔的解决方法,用他的牌品赌邵南音是否作弊,他觉得划得来。
赌厅里陷入了暂时的平静,但依旧不少客人还在为刚才发生的奇异赌局窃窃私语讨论着,时不时有目光汇聚到邵南音的椅背上,而她本人倒是闲得自在跟一旁的艾丽西亚和葛小姐攀谈搭讪了起来,时不时逗得两位女士咯咯笑,甚至还自掏腰包,丢了一枚最小面额的筹码给侍应让他请桌上每个人喝一杯“shaken, not stirred”的vesper马天尼。
不出十分钟,老荷官轻轻按了按自己的黑色耳机低声应答说了几句话,然后在赌桌前抬起了右手。
场内安静了下来,所有目光汇聚到老荷官身上,老荷官做了一个引导的动作,示意大家看向不远处一块悬挂的液晶荧幕上,他从一个侍应递来的托盘里拿起遥控板按下按钮,屏幕上光线一跳开始播放起了回播的监控录像。
那正是之前德州扑克赌局的回放,贴心起见,监控室的哥们儿直接把第一场和第二场的一起放了出来,每个人都默默地看着屏幕上镜头聚焦的邵南音,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被尽收眼底。
直到监控录像放完,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叫停,屏幕‘啪’一声归于黑暗。
“各位还有什么疑惑吗?”老荷官看向赌桌上的五位玩家。
“none.”大家都整齐地说。
没人看出有任何问题,邵南音从头到尾的举动都合乎常理,没有与任何人有过奇怪的视线接触,也没有特意地去看荷官的牌堆和对手的手牌。
起码除了查罗来特之外的每个人都觉得没有问题,而他本人...他本人还盯着那已经熄灭的屏幕脸部表情像是自己肉厂里冷冻过的猪肉一样硬邦邦的。
“看起来我不得不请这位先生离开我的船了。”维来·维尔此刻端着威士忌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两个臂上能走马的西装黑人保安。
“不用你们请。”查罗来特在保安靠近之前就推桌站了起来,动静很大,可以看出他那随时可能爆炸的内心。
他在离开赌桌前视线依旧盯着转筹码的邵南音,向着所有玩家阴冷地留下了一句话:“我劝各位接下来多长一双眼睛...或者趁早离开赌桌。”
“离开赌桌又带不走筹码,虽然搞不清楚上把是什么个情况,但我们好像别无选择只能继续玩下去了。”葛小姐还在练着自己的洗筹码手艺说道。
查罗来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甚至没有坐电梯,而是走的应急通道,在没有抓到邵南音作弊的证据后,他现在颜面尽失连坐电梯体面离开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的...现在就有些头疼了,原本完美的德州人数空出了一位。”维来·维尔站在赌桌边看着空出来的空位显得有些头疼,五人德州虽然一样可以玩,但比起六人还是差点意思。
“你可以一起玩啊,试试看会不会输得血本无归?”邵南音望着维来·维尔发出了邀请。
“我的入场资格可是送给邵南音小姐你了哦,我可没有资格再购买筹码了,最多只能为你加够500万的筹码,但现在看起来你可完全不需要这点加注。”维来·维尔无奈地说。
“五个人也一样可以玩。”俄国大亨闷声说道。
维来·维尔给了老荷官一个眼神,老荷官点头然后看向赌桌说:“那先生们,女士们,赌局继续...”
他话还没说完,赌厅的远处忽然响起了悦耳的‘叮’的一声,那是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维来·维尔忽然抬手示意老荷官停一下,不少目光和他一起看向了电梯口的方向。
“好帅!”艾丽西亚小姐低呼,然后意识过来自己失态,轻轻用手掩住了嘴。
她是赌桌上第一个失去矜持的女士,但她绝不是这位新面孔前第一位失去矜持的女士。
走出电梯的是一个男士...或者说男孩更好,黑色的碎发,身上带着一股生冷的气息,让人觉得走出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出了鞘的刀...而事实证明他的确带着刀!
从感应门走过后警报声呼啦啦地响,在保安的阻挡和如临大敌的注视下,他居然从西装的内口袋里抽出了一把西班牙马第尼斯匕首放到了一旁的收纳网里,眼神澹缓,感觉他交出的不是威胁性的武器而是简单的zippo打火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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