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历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主大大
大顺军虽然战斗力低下。可这些人都是活不下去的农民,这些人吃的苦比许多人吃的盐还多,钻到深山里去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也能熬得住,这种最险恶环境的坚忍绝对不是自己手下这些汉军旗马兵所拥有的。没有酒喝。没有肉吃,不能经常去窑子里逛上一圈恐怕比杀了这些人还难受,更别说什么到山里窝着了,恐怕要不了几天,这队伍就散了。
王辅臣不动声色开始问话:“咱们平凉军的底细想必诸个都是清楚的,谁有高见?。
将领们面面相觑,一向以来,这平凉军从来都是王辅臣一人决断的,如今大帅竟让他们拿主意。想来是大帅也无计可施了,许多人心里阴沉了下去,连大帅都没主意,这,
鸦耸无声。
王辅臣叹了口气,这一次他到是没有了原先的跋扈,以前总是自称督帅,可是今日却是:“王某思来想去。恐怕还是投降的好,总是耍试试的。明军若是拒绝。再做打算吧。咱们手上连同陇右军还有三万余人马,想必明军方面不会不有所顾忌。
将佐们纷纷点头,试试总是好的。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其余的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先保住命再说。
“可是谁去请降呢?此次请降关系着三四万兄弟的人命,定要派个有担当,有胆识的人才好。”王辅臣皱起了眉头。
帐下的众将又是一阵面面相觑,让他们去打仗还好,让他们去请降,恐怕他们话都说不利索。更何况这事可危险的很啊,平凉军已经假降了一次。明军还会信任他们吗?若是不信,少不得将来使砍了挂在城门上,就算是信了,当时这样耍弄这些明军。恐怕明军方面也怒火三丈了吧,说不得又是人头落地。
王辅臣叹了口气:“想必你们是不愿意去的,不得已,只好王某亲自出马了他的眼眸满是决蔡,说起来王辅臣这个人算是个不倒翁,不管是大顺军、明军、清军那里都混得如鱼得水,依仗的自然是他的厚脸皮和八面玲珑,历史上吴三桂造反时。他便觉得吴三桂恐怕难成大事,一直不肯起兵,若不是后来与张勇翻脸,一怒之下造了反。可是到了后来,吴三桂覆亡之时。他又向八绀,这降环不打紧,居然迈救封王辅臣大午大保故厂?,授靖寇将军,由此可见他的手段,他深深吸了口气,自然知道这平凉军中没什么人可堪大用,少不得要他亲自出马了。
其余的将佐个个松了口气。提督大人愿意去,那自然再好不过。反正现在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与其让别人去冒险,总好过自己去送死的
还不待王继贞相劝,王辅臣已经无力的摆了摆手:“好了,都出去吧
王秋在凤阳城里恨得牙痒痒,两万近卫军团精锐呆在城里守着城池,眼睁睁的看着一**的清军开始攻城。随后又被火炮和火销打的抱头鼠窜。可是他却只能在城里坐着,连追击都不成,皇上已经下了死,令,近卫军团守卫凤阳,绝对不能出城一步。王秋也没有办法,每日只能到城楼处去巡防。就这样过了几天,清军突然停止了攻势。这让王秋觉得很是奇怪,事实上,北方前线的消息由于凤阳被围还没有传到他手里,王秋开始还以为清军想要什么阴谋诡计。可是后来,那些清军甚至开始向后扎营了。显然是不打算打下去了。
伏在墙垛上,王秋用单筒镜望着远方清军的动静,正在百思不解之际,突然看到一队骑兵往凤阳而来,他兴奋的大吼一声,以为清军打算进攻了。手狠狠的拍在墙垛上可是很快。怪异的事生了,在镜片里,那些清兵的人数并不多。只有数十人。而且似乎人人都解下了刀剑,还有人打起了大旗,那旗上的字王秋倒是认识的一一陕西提督王。
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这些清军想投降吧。
王秋冒出了念头。随后朝身后的一个军官挥了挥手:“派一队斥候出去看看
城门徐徐打开,数十名骑着高头大马装备精良的斥候飞驰着从门洞里出去,直奔那支古怪的清军队伍,随后那厚重的城门又立即合上。
打手 大人,王辅臣来投降了斥候与他们接触之后。一个斥候队的军官飞马先回来,噌噌的上了城楼,一脸古怪的道。
军官的脸色确实古怪,王辅臣来投降,这不是笑话是什么?其实明军军营里早已传开了一个笑话,都说这王辅臣是个大大的扫把星,谁招抚了他,十有**是没有好下场的,先是大顺军。随后大顺军败亡,接着又降了明军,不久之后。崇祯先皇吊死蝶山,满人入关,再后来便是满人了,只是看现在的形势,这满人恐怕也没多少日子了。这人不是个扫把星是什么?再加上这个家伙在数月之前还给“单纯,的明军兄弟们来了个假降,无耻的蒙蔽和欺骗了不知多少,爱好和平。的明军战士,可是这个家伙,居然又来投降了。
“什么?投降王秋眼珠子都要掉到城墙的过道上了,他托起下巴,“睿智,的眼眸闪闪生辉。有怪异,莫非又是王辅臣的奸计吗?又想来诈降?王爷爷可不是这么好骗的,他眯着眼道:“来投降的是谁?”
“大人,末将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是王辅臣。”军官总是觉得很别扭,因为在他的心目中,那个“大坏蛋,王辅臣一定是凶神恶煞或者一脸狡猾狡猾的,可是方才出城接触,倒是觉得那人颇有些仙风道骨。语气温和,倒像个书生。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
姓王的亲自来了?王秋又一次无语,若是这样,那么方才的推理恐怕完全错误了,谁来诈降连自己都搭上的。最多派一个小校来便通了天了,主帅亲自过来。不是来送死吗?他烦恼的挥了挥手,这种动脑子的事确实是样技术活。王秋方才“睿智,偶现,已经浪费了他无数的脑细胞了:“先让他们进来再说。看他娘的玩什么花样
“遵命军官做了个礼,精神抖擞的去了,他娘的,这种事还是让总督大人操心去吧,他心里说。
王辅臣进了城,直接被斥候们领着进了城内的临时指挥所,在这里,早有数百名凶神恶煞的明兵提着火锐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徐徐下马。袍书吧绷如眺四广告少,夏新快,更多
“等等王辅臣还没有踏入外院的门槛,一个活像城陛庙里张牙舞爪的泥金刚似的军官挡住了王辅臣的去路。
王辅臣止住脚,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他自然知道,自己忽悠了这些明军,许多人正心里不忿呢。少不得要有人出来来个下马威的。他谦卑的拱拱手:“敢问大人有何见教?”
那军官更是显得神气活现,王辅臣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叫只声大人,而且边上这么多人看见,虽说姓王的这家伙是个十足的王八蛋。可也是极大的面子不是,足够这军官得瑟个一年半载了,这些军官们虽然经过学习,可是跟在王秋身边。多少沾品流氓的习与。此时只经咧嘴笑了随后脸煮一沉!六认是没有的,不过你要拜会我家总督大人,需得搜搜身才成
王辅臣倒是乖顺的很,立即道:“那么请大人搜吧,王某是来请降的,绝不会带什么兵刃
那军官也不客气,竟真的两只手在王辅臣身上拿捏起来,最后移到王辅臣的下身还狠狠的捏了一把,惹得边上的明兵哄然大笑,其实这些兵倒是没有这么多鬼点子的,只是王辅臣实在是缺德,让许多人愤愤不已,此时教教记他。正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
“嗯,好啦,进去吧那军官忍住笑。最后口里添了一句:“你那玩意儿太小。喏。这么一点点军官伸出小指用拇指在中断掐了掐做了个笔画,又是一阵大笑。
王辅臣拼命忍住怒火,他毕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如今站在人家的屋檐下。自然不敢作,恐怕人家还巴不得他作呢,真要作起来,直接把他砍了,恐怕也没人说什么。
王辅臣抬步进去,进了外墙的院子,却看到正中有人在添加柴火烧着一大锅滚烫的油锅。见着了王辅臣进来,那几个添柴火的明兵还对着他吹了口口哨。
这个主意自然是脑子时常有点儿短路的王秋想出来的,这种事恐怕也只有近卫军团能干的出来若是有御史在这里,恐怕早就弹劾王秋胡闹了。不过王秋倒不认为他在胡闹,这可是他在书里看到的,烧一大锅热油,吓吓这个姓王的有什么不好?
王秋一身戎装,须髯如戟,看上去倒是狰狞的可怕,若现在不是白天,恐怕这临时指挥所要被人误会成阎王殿,而王秋恐怕就是个十足的活阎王了,待王辅臣踏进门槛,王秋已不自觉的大吼一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这一声厉喝可谓蓄意而、威势十足,就连早有准备的王辅臣也不由得差点打了个趔趄。
“在下王辅臣,是来请降的王辅臣定了定神,总算是稳住了气。
“请降?”王秋脸上古怪。随后嘿嘿一笑:“此事爷爷可做不得主,需得圣上决断
王辅臣微微垂头:“那么就请大人传禀皇上吧
“皇上?”王秋又是一笑:“皇上可不在城里。”
不在城里?王辅臣差点背过气去,他攻凤阳,正因为看准了凤阳城里有大明皇帝,想一举把朱骏捉了,届时自然是天大的功劳,可是他费尽心思。却得知大明皇帝不在城里,而且一直蒙在鼓里,居然一丁点儿也不知道,也就是说,他千里迢迢的赶来。将这里围了这每多天。放过了一举攻击明军腹背的机会。围的却是一个没有大名皇帝的县城。这种沮丧可想而知。
“好啦王秋演戏也演的累了:“先暂时将你收押起来吧。等有朝一日皇上圣驾来了,再谈。爷爷可不伺候你。”
王秋一句话,便将王辅臣打了,几个士兵嘿嘿笑着过来一把将王辅臣拿了,押了下去。
夜里静悄悄的。在整日的度战之后,清军大营十分宁静,经过一整天的惊吓和紧张,一个个清兵正在舔抵着自己的伤口,而在一个大帐里,几个亲王、郡王却忙活起来,他们不想死,他们享受了过多的荣华富贵反而更加畏惧死亡,既然如此,那么不妨为自己的生存做一次努力吧。
老亲王的微阖着眼,不动声色的喝着**,几个年轻的郡王则在低声商议。一个个家奴进帐来领了命令,随后又走出大帐,消失在夜幕中。亲王、郡王随军出征,自然是要带些家奴出来的,这是满人的规矩,也是大清朝的潜规则,这些个家奴都是家主的亲信,他们的全家都依附在主子手里,若是谁敢反抗,那么那些家人自然就成了人质。因此,这些人都是绝对忠心的。
几个年轻的郡王密议之后。有一个站出来走到几个老亲王跟前,低声的说了些什么,几个老亲王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交换了意见,随后坐在上前,隐隐成为众人魁的康简亲王崇安微微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吐出一句话来:“该怎么做不要问我们,皇上疯了,咱们不过是求条生路罢了,总不成让咱们这些个皇脉统统灭绝了吧。咱们也是为老祖宗们留下些苗火啊
崇安一席话仿佛在为自己找借口,许多亲王、郡王纷纷点头。在他们眼里,皇上已经疯了,那个家伙简直就是拿所有的满人往火坑里推,难道要所有的满人全部灭绝吗?既然如此,那么大家就当为满人留下些血脉吧。
“十一叔,您的意思是现在动手?”说话的郡王是猛峨,猛峨是皇太极的孙子,豪格第五子,顺治十四只封温郡王。
永历大帝 第五百三十八章:通古斯大酋长部落成立鸟
.云崇安摆了摆手。内心坏在挣扎。显然内心右前熬,做这档子事稍微有点良心的都觉得有些过不去,可是现下还是保命要紧啊,崇安虽然已经七老八十了,可是子侄却有一大串呢,而且老家伙的福还没享够,哪里愿意去为了什么劳什子社稷、祖宗去死,难道自己不私通汉人江山社稷就能保住吗?还不是一样要完蛋,唯一的区别是多一些人陪葬而已。
猛峨的目光闪烁,他是豪格的第五子,对什么江山社稷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豪格是皇太极长子,母亲是皇太极继妃乌喇纳喇氏。
豪格广有战功,因其功勋卓著而不断进封。而豪格又素来与睿亲王多尔衷不合。皇太极驾崩后,因未指定继承人,引起了多尔襄和豪格对于帝位的争夺。当时豪格亲掌正蓝旗,而且又有皇太极留下的正黄旗和镶黄旗以及众多大臣们的支持,略优于有正白、镶白两旗以及多锋支持的多尔衷。但是,豪格在关键时刻未能果断行事,在有大臣提出豪格具备继位资格并要求其继位的时候表示自己不行,被多尔衷顺水推舟从而未能入承大统。最终由其弟,要太极九子福临即位为顺治皇帝,多尔衰为摄政王辅政。此后,豪格虽仍颇多战功,但受到尔襄打压。
顺治五年,因其隐瞒部将冒功及起用罪人之弟的罪名被下狱,当年三月死去,年仅三十九岁。豪格死后,其福晋为多尔衰所纳。
顺治帝亲政后,为豪格平反,重新封为和硕肃亲王,并立碑。顺治十三年,豪格被追谧,成为清代第一个被追谧的亲王,称肃武亲王。而猛峨这个原本罪臣的儿子也被敕封为了郡王,可是幼时的经历让他对什么顺治、康熙也没有多少的好感,自己的父亲被顺治下诏入狱的时候这些个人在哪里?自己的母亲被多尔窕强娶的时候怎么不见宗族里有人说句公道话,所有人都闭着嘴,冷眼旁观,从幼时起,他便遭人冷落,同样也是黄带子,可是人家鲜衣怒马,仆从成群,自己却是寒酸透顶,同样是努尔哈赤的子孙,人家金玉满堂打手 自个儿却受尽了白眼,遭人奚落,就连奴才都敢不正眼瞧自己,后来自己被敕了郡王,也不过是顺治故意要和多尔度对着干的一个政策而已,哪里是对他猛峨有什么怜悯。
他朝着崇安点了点头,嘴角竟扬起了一抹冷意,谁做皇帝都一样,和自己有什么干系。
几个家奴进来,猛峨给他们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几个家奴满额头都是冷汗,人都差点儿瘫了下去,最后朝着猛峨轻轻的打了个千,出帐去了。
帐子里陷入了沉默,除了猛峨之外,谁都是苦着个脸,毕竟是国破之期,晏然保住家族,可是谁能欢快的起来。
随后,帐外终于传来了阵混乱,大营多处起火,被惊吓起来的清兵们惊恐起来,在黑夜中,有人大吼:“明军杀来了,弟兄们跑啊。”
对于明军的恐怖,这些原本不可一世的清兵可谓早有领教,此时黑夜中到处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明军从哪里来,又到了哪里,只听到周围到处都是惊吼声,人影绰绰相互践踏。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情救火,火势也开始蔓延开,清兵们犹如没头苍蝇般的四处乱窜,正在这个时候,营外传来了排山到海般的喊杀声,早已埋伏在附近的明军在黑暗中犹如死神一般杀了出来,轻易的冲入了大营,开始了杀伐。杀,他们毕竟来不及骑马,在林子中根本跑不远,康熙被火烧死,最后一支八旗劲旅死伤一万余,其余大多被俘获。
在明军的大帐里,一场酒宴已经进入了**,每一个士兵也分得了半斤肉,一瓶酒,一场狂欢刚刚结束,随后,在一片狼藉满是酒香的大帐里,微微带着醉意的朱骏用湿巾擦着嘴角的酒渍,也斜着眼,随后,一个个满人的亲王、郡王被押了进来,参加酒宴的军官此刻大多数红光满面,不过在这一刻却停止了喧闹,个个肃穆的望着进来的这些满人。
“大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以康简亲王为的满洲皇族们胆战心惊纳头便拜,行的还是最隆重的五体投地大礼,在前些时候,这些人属于征服者的面目在北京城里作威作福,可谓是呼风唤雨,府里头不知养了多少个奴才,更数不清圈占了多少田庄,可是在此刻,这征服者显然换了换了位置,他们倒是适应的很,从主人翁到奴才的转换连一点准备工作都不需要做。
朱骏眯着眼,捡起了一张奏疏,口里喃喃念道:“哪个是崇安?”
“奴才就是康简亲王一把老骨头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这大明皇帝怎么念到自己的名字呢?恐怕不是什
朱骏晒然一笑:“不用紧张,哆率个什么,你年纪这么大,联是礼仪之邦,华夏正统之君,难道还会砍你脑袋吗?”朱骏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的味道,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当真好啊,难怪那些清朝皇帝舒坦呢,全天下都是他的奴才,世上只有他这一个大主子,下边的奴才又是五体投地,口里称着奴才,这感觉,当真是舒坦。
崇安不由得松了口毛,嗯,只要对方按礼制来就好办了,至产卜命能保住。
朱骏拿起了大笔:“听说老亲王在满人宗室里素有声望的,联说的没错吧?”
崇安心里警慢起来,理会不到朱骏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连忙道:“皇上谬赞了,老奴实在不敢当。”
朱骏一声冷笑:“既然如此,联有件差事就务必要你担当了。”他顿了顿,扯高了嗓子:“传旨,崇安从此就是联的奴才了,联敕他为通古斯大酋长,统辖我大明境内所有满人。”
通古斯大酋长?崇安不知是喜是悲,不过后面的统辖所有满人却让他有了点精神,崇安是四大贝勒之一代善的子嗣,由于代善在四大贝勒中对皇太极最为乖巧,因此也是最显赫的一支,在代善的8个儿子中,3人被封为亲王,2人被封为郡王”人被封为贝子”人被封为辅国公。在清朝世袭罔替的八大“铁帽子王”中,代善祖孙三代就占了3个。崇安恐怕也学到了代善的乖巧,因为对朱骏格外巴结,至于这斤,通古斯大酋长的个置听起来似乎不太好,可是又实权啊,统辖大明境内所有满人,这跟削藩封王有什么区别,再说大明皇帝还说让给大明皇室做奴才,这奴才是什么?奴才就是最亲近的人儿啊,在满人之中,他崇安还不是康熙的奴才,寻常的汉人想给康熙当奴才能吗?削尖了脑袋恐怕也没有指标吧。
他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昏花的老眼,勉强挤出一点儿浑浊的老泪,那情景,仿佛像永远的恋人一般热泪盈眶:“主子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中和功德大成仁,奴才”他一边哽咽着一口气把所有的好话全部强加在朱骏身上,一边抽泣,那情景,仿佛在那漫天大雪中给青天大老爷哭诉冤屈的小白菜一般,等说到奴才两个字的时候,已是泣不成声,令两边的明军将佐很是怪异。
“好啦,好啦。到一边去吧,联不爱听讨喜的话朱骏甩甩袖子,什么玩意儿啊,什么合天弘运,什么文武睿哲,什么恭俭宽裕乱七八糟的,朱骏厌恶的将崇安打到一边,这个通古斯大酋长可是他费尽心思找到的一个世袭官名,这些满人愿意做奴才还不简单,他朱骏不妨就做他们的主子,不过这奴才也总得有人管吧,朱骏看这个崇安到是合适,说白了,所谓的通古斯大酋长其实就是通古斯大工头,专门管理底下的奴才做工,这关外的铁路要修,北方的铁路也要修,还有西伯利亚,那里可到处都是矿石原料啊,总得有人去开吧,什么,去招募劳工?知道劳工有多贵吗?那种鬼地方,一个月没有七八两银子也没有人愿意去,你让联招募十几万劳工去那里干活?一年一千万都不知道打不打的下来,有了奴才就不同了嘛,奴才不要工钱,给他们吃碗饱饭就成了,吃进去的草,挤出来的奶,既划算又好用,还不怕有人躲懒怠工。
崇安按耐住心里的喜悦,其实不管是工头还是什么,反正他现在是几个上百万满人的主子了,可谓一人的奴才,百万人的主子,不管怎么着都有好处的,这个满奸做的还真是值当,看到大明皇帝一脸的不耐烦,他连忙小心翼翼的跪到了一边,不敢说话。
朱骏继续看着那份写满了这些王爷们名字爵位的奏疏,继续道:“谁是猛峨?。
猛峨立即跪行出来,却不似刚才崇安那样胆颤心惊了,毕竟第一斤。叫出来的崇安当了大酋长,大明皇帝叫他,多半也是敕封他个什么官职,不过毕竟有些紧张,他连忙磕了几个头:“奴才在。”
朱骏道:“从今日起,你就是通古斯世袭将军,嗯,联给你招募一万人通古斯兵的权限,通古斯兵律属辽东军团。
“谢主子。”猛峨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他娘的,真正的实权啊,有了兵权,那就是满人里的第二号人物啊,他猛峨在满人的世袭宗室中连个屁都不是,如今却成了第二号人物,这,,
“跪到一边去。”朱骏不待洞鄂磕头谢恩,不耐烦的摆手,随后继续念道:“谁是洞鄂?”
洞鄂立即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跪看到了朱骏的脚下,连连磕头,他就是当时在康熙犯浑的那个信郡王,差点儿掉了脑袋,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四下联络,里通汉人,如今见着大明皇帝“论功封赏,先是叫了崇安那个老东西做了酋长,又让猛峨这个家伙做了将军,老是叫不到自己!也急啊,说起来他纹个信郡王说出去吊然好听。可的康熙那今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居然连个城门领的差事都不给他去办,有爵无权,如今,老天有眼,终于轮到他了。
“嗯,联敕封你为通古斯大工长吧,好好干朱骏憋着笑,差点要喷饭了,这哪是什么论功行赏,实在有些胡闹,不过这些朱骏还是有深意的,要让几个上百万满人安心给自己干活。那么就必须养着几个狗腿子,建立好基础的架构,怎么安排工作,若是有奴才干活不卖力该怎么处罚,有人逃跑应该让谁去追,任务的进度怎么设置,总之,得建立一个上下尊卑的机构,这种金字塔的架构还必须稳固,比如自己,当然是金字塔顶端的大主子了,接着便是崇安、猛峨、洞鄂三斤”再建立稳固的统治机构,对奴才们进行管理,还得建立奖惩的制度,绝对不是说让人干活就干活这么简单的。
大工长?洞鄂愣了愣,他虽然是个混人,可是对官衔倒是知道一二的,这大工长算是什么官儿啊?莫非跟工部沾那么一点儿边?恐怕也不对,他一脸的疑惑小心翼翼的问:“主子,这大工长管的是什么?”
朱骏白了他一眼,随即道:“自然是管工程的,还得监督联的奴才们干活,这些事待会联会颁布出来,你跪到一边去,
十几个亲王、郡王,朱骏一个都没有落下,个个都成了“高管”一个通古斯大部落也就成型了,这些个亲王、郡王原本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官,做,而且这些官儿都是世袭的,实打实的铁饭碗,立即眉开眼笑起来,不过从大明皇帝的口风中,似乎满人全部要配到辽东一带去修建铁轨、道路啥的东西,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几个上百万的满人都是干活的,自己可是官儿啊,哪里听说过哪个官儿去亲自干活的吗?爷们可都是牧羊犬呢,给主子放羊的,自然不属于吃草的那一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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