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历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楼主大大
就在三天前,还有一名中校向博比上将进言过投降的事宜,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签署日内瓦公然,但是想必保住性命应当还是没有问题的,博比上将是个极有荣誉感的军人,听后大怒,直接叫人把他关了起来,可是博比也明白,这个中校只不过是代表了大部分士兵的想法,现在整个莆军被困在孤岛上,看不到希望,想尽办法生存下去才是道理,谁还愿意为了捍卫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去死?
“为什么还没有来?”博比不由的开始对海军部起了牢骚,这群官僚,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绝境了吗?舰队再不出现,恐怕这岛上的葡军要全部完蛋,而那些该死的反荷联盟舰队就要扬长而去了。
博比上将每天清晨都要爬到山上的哨岗上去向西北方向张望,活像那倚门盼望丈夫回家的怨妇。
这一夜,他在日记中写着。
“二耳三号,晴。副官前来报告,了望手现西北海域有一支中等船队遥遥而来而行。等到用望远镜观测时,才现他们原来是一群该死的土耳其商队,海面上已经没有了沉船的痕迹,不过英国人和西班牙水手并没有贸然将舰队靠进来,因为在水下,还有许多障碍存在,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加快打捞了,愿上帝保佑吧,我实在不该把希望放在那些该死的海军部官员身上,谎话连篇和不负责任才是他们的工作。”
“二月四号,晴。该死的,一群炮台的士兵竟然偷偷的游到敌舰那里投降了,这群不知羞耻的蠢货,希望越来越渺茫,岛上的人都清楚,只要敌舰清理了障碍,就能轻而易举的攻上岛屿上来,所有人都没有了信心,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尽力了,恪守了一名优秀指挥官的职责,接下来生的事,恐怕只有上帝才能左右吧
“二月四号,阴。海面上刮起了大风,可能会出现暴雨的征兆,上帝啊,您总是这样宽厚,那些该死,的反荷舰队停止了打捞的工作,不过到了下午,乌云散去,英国人和西班牙的水兵又迫不及待的动手了,嗯,能够阻挡他们七个小时,或许也是运气吧,援军还没有抵达,士兵们的士气越来越低落,我该怎么办?真的让我的士兵们去送死吗?”
“二月五号,晴。
援军仍然没有抵达,我已经对那群该死的援军失望透顶了,这群该死的家伙,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友军去死吗?他们到底在哪里?是还未出港?还是在直布罗陀海峡?或许已经抵达了意大利南部?打手 战舰,却只阻挡了敌舰十四天的时间,又有几个个士兵趁着督战队不注意跳入了海水,游向敌舰,难道生命就如此的让人留恋,就连崇高的理想和伟大的祖国都不及它的万一吗?这群自私自利的小人,他们抛弃了他们的尊严,抛弃了他们的一切。就算是能活下来,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二月六号,晴,根据副官的报告,海面上的敌舰基本上已经清理了所有的障碍,而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傍晚,那些反荷联盟的蠢货似乎并不着急,恐怕决定休整一个夜晚,到了明日一早,恐怕就该起攻击了,我下达了坚守的指令,却没有去视察士兵,我当然明白那些贪生怕死的士兵是不肯能会按我的意志去作战的,或许敌人上了滩头,他们就吓得举起了双手吧,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和星辰,整个皮埃斯岛都被黑暗包裹,就仿佛我们已经没有了希望一样,到了明天,就是摊牌的时候了,我该怎么做呢?但愿上帝保结吧。
“二月七号。晴,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反荷联盟的舰队逼近了海岸,数百门火炮用过二十磅的炸药对海岸进行了轰炸,左侧右侧以及前面两道沙垒全部炸掉,他们开始成群结队的登陆,无数的人流看不到尽头的登上沙滩,对我们起了攻击,我的士兵显然并没有我原来想象的那样不堪,他们仍然用他们的英勇证明了他们的价值,我们在第三道防线上死守,足足坚持了三个小时,这才不甘心的向山上退却,敌人已经控制了一大半的岛屿,不过上帝保估的是,天已经黑了,我的士兵牺牲了两千二百三十名,而对方的数据虽然没有统计,可是按照我的估计,应该在两千左右,不过所有人都明白,或许这是我们最后的一个夜晚了,明天,我们我们还能退到哪里去呢?再退恐怕就要掉进海里去喂鱼了吧,苏姗,还有我的孩子们,我以一名丈夫和父亲的身份在这里向你们忏悔,我并没有尽到我的责任。
“二月八号,上帝啊,我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我此刻的激动以及对您的感激呢,中午以前,我们依仗着山峰对突进的敌人猛烈的还击,到了十二点,就在我们失去了希望的时候,我甚至在副官的劝导下甚至做好了投降的准备,海面上终于出现了,出现了我们的舰队,我们在山腰和山顶上脱下了礼帽欢呼,我的士兵打起了精神,并且拿出了最大的勇气,而山下的那群蠢货似乎也看到了我们的援军,他们的进攻迟缓下来,我甚至带着我的士兵鼓足了勇气对山下进行了一次反突击,还有,那群停在海岸的反荷联盟舰队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们完蛋了,他们的舰队或许有最现进的舰船,有犀利的火炮,可是他们仓促不及,许多船甚至还搁浅在岸边,他们没有优秀的水兵和炮手,他们的舵手动作迟钝,我们的舰队包围了他们,并且展开了炮击,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们的舰队堵住了出海湾的去路,狂轰滥炸,那火炮的轰鸣声,还有那呼啸的炮弹遗留在半空的弧线是多么的动听和美好,感谢上帝,感谢那群海军部的蠢货,嗯,我不应该这样称呼他们,他们仍然是可敬的,虽然来晚了,却还来得及纠正他们的错误,欢呼吧,我们胜利了,伟大的葡萄牙帝国仍将存在,伟大的葡萄牙士兵仍然英勇善战,我们仍然拥有一切”,,
海岸上,火光四起,火炮仍然在呼啸,硝烟弥漫,到处都是惨叫和哀嚎,可怜的联盟舰队被荷兰舰队和葡萄牙舰队堵了斤,正着,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打的落花流水,一支支花了大力气向大明购买的先进战舰就此沉没,风帆燃起了火,甲板上满是弹坑,士兵们开始跳海逃生,攻入岛屿的陆战队也开始向海滩撤退。
荷兰人与葡萄牙人的舰队井然有序的对一艘艘战舰进行炮击,两国都是海洋强国,强国的定义并不只是战舰身上,而是一流的水手,熟捻的炮手,还有灵活的舵手组成的,他们明白一切海战的道理,往往能够寻找到最佳的个置以躲避敌舰的火炮不至于伤害战舰的要害,又能将一枚枚火炮精准的射到敌舰上去,他们甚至不需要舰长的命令,便能根据经验和直觉作出一系列的反应,他们懂得哪艘敌舰的威胁最大,懂得应该先对哪艘战舰下手,而这一切,绝对不是联盟舰队的舰上人员所能具备的。
永历大帝 第七百七十九章:直布罗陀海峡
.”扶着渐渐沉没的旗舰船舷,里格伯爵心底” 抹浓重的悲哀,联盟舰队刚网出海,便遭受重创,反荷联盟各国倾力购买的战舰已悉数毁于一旦,他这个联盟舰队的最高指挥官算走到头了,一艘巨型战舰折银十三万两白银,一艘大型战舰折银七万两白银,中型的补给船两万三千两,耗费了上千万两白银向大明皇家银行借贷筹措的舰队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伯爵大人,快上岸吧,玛丽公主号要沉没了。一个个水兵从甲板上跳下了水,那船身更加倾斜,桅杆断裂,多处的船身也出现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窟窿,海水倒灌之下,沉没只是时间间题,旗舰如此,其他舰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些舰长已经下令登岸了,完好无损的战舰开始下放登陆舟向岸上登陆,那火炮仍然在呼啸着激起一阵阵浪花,荷兰、葡荀牙舰队开始收紧阵型,向海岸逼近,旗舰的大副匆匆的找到了里格伯爵,警示他立即弃舰。
“不,你去吧,作为指挥官,我应该为这次重大的失误负责。”里格公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勇气,眸光坚定的望向大副。
“阁下,我们还有希望,请您随我登陆吧。”大副语无伦次的苦苦哀求,里格的实是一名值得尊敬的指挥官,品格方面恪守着英国伸士特有的沉稳和谦让,与大副相处的不错,是以在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大副仍然不愿意抛弃他。
“还有希望吗?”里格伯爵脸色惨然,哆嗦着嘴皮子道:“恐怕我是看不到了
船身剧烈的颤动了一下,里格伯爵打了个趔趄,大副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大吼:“是的,还有希望,战舰虽然损毁了,可是我们的士兵还活着,在皮埃斯岛,我们还有成千上万的陆战队士兵,一些舰长已经下令登陆将穿上的物资搬运到海滩上了,我们没有战舰,可是我们还拥有无数忠贞的战士,拥有足够我们坚守的食物,还有火炮、火枪,葡萄牙人可以抵挡我们半个月,我们难道就不能吗?阁下,我怀着无比坚定的信心告诉您,我们并没有失败,挫折并不是失败,您应该掸掉屁股上的灰尘,从容的站起来,带领着我们度过难关
枚火炮落在了甲板上轰然炸开,战火纷飞中,重创的战舰上无数人跳下了海,而侥幸没有遭受损坏的舰队则疯了一般的钻入浅水区,强行登陆,并且尽量将物资运上滩头。里格伯爵的眼前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那些葡萄牙人之所以能够坚守,是因为他们还有希望,他们的本土仍然有着大规模的舰队,而我们”里格伯爵声音哽咽:“我们还剩下什么,失去了这支舰队,我们连一支远洋的商船都没有了,难道我们在这孤岛上过一辈子吗?”
大副是个朴实的苏格兰汉子,苏格兰作为英伦三岛的一部分,苏格兰的历史非常久远。后来由于女王玛格丽特的去世,苏格兰失去了正统的王室继承人,国内贵族为争夺王个争吵不休。当时的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一世以仲裁者的身份指定巴列奥为苏格兰国王,实则由自己操纵。
但巴列奥和苏格兰贵族不甘于愧儡的地位,奋起与英格兰对抗。爱德华一世率兵攻入苏格兰,迫使巴列奥退个,自任苏格兰国王,并派英格兰军队长期驻守苏格兰。更令苏格兰人愤怒的是,他还把象征苏格兰王权的“斯康石”作为战利品带回伦敢。
自此,英格兰与苏格兰的仇恨便一直延续了下去,此后的几百年两个同属不列颠岛的王国不断的统一分裂,延续了不知多少的仇恨,可是对于大副对这名英格兰伯爵,却极是尊重,他大吼道:“不,我们还有力量,您别忘了,大明水师就要来了,它们恐怕已经过了好望角
里格伯爵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突然打起了精神:“没有错,我们还有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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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战一直持续了整整半天,三十余艘荷兰、葡萄牙战舰沉没,一百九十一余艘损毁严重,这一次葡萄牙和荷兰人倾尽全力,调集了几乎所有可以调集的力量,其中大舰一百二十一艘,中型战舰三百四十二艘,其余小船不计其数,这次沉没损毁的舰船过了两百,几乎折损了荷兰、葡萄牙舰队三成的实力,可是战果却十分丰硕,整个联盟舰队几乎全军覆没,从此之后,海洋之上除了大明水师,再也没有可以威胁到荷萄牙的舰队,为两国下一步挑战大明提供了基石。
只是,虽然海战大获全胜,此刻荷兰舰队的指挥官保罗却犯了难,胜是胜了,敌人的舰队几乎全部葬送海底,可是联盟舰队的人员并没有遭受到大的芯共五万余人登上了皮埃斯岛,而且。还抢救了一大二六二上岸,这些人始终是荷兰人和葡萄牙人的威胁,要知道,这些海军人员可全是反荷联盟花了大力气练出来的,把他们留着,将来那些反诸国家又向大明订购一批战舰,早晚又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可是怎么将他们一网打尽呢?保罗犯了难。
强攻是不可能的,岛上至少有两万的法国陆军人员,五千名西班牙陆军,再加上水手、炮手,凭着不善陆战的葡萄牙人和荷兰人如何攻上沙滩去?说得不好听些,就算是舰上的荷兰人、葡萄牙人一齐强攻,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可是靠近海岸狂轰滥炸也不成啊,与先前的联盟舰队所遇到的问题一样,荷兰人与葡萄牙人在近海与联盟舰队开战,不知在这里炸沉了多少舰船,这些舰船葬送到了海底,可也等于是在近海一带形成了一道屏障,一群木质的暗礁,要想进抵沿岸,恐怕也得先把这些海上的垃圾给清理干净了,当时联盟舰队清理几个艘战舰的残骸就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而这一次皮埃斯岛附近海域沉没了数百艘大小舰船,绝对是历史上最大的舰船坟场,这么多残骸要清理起来,恐怕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也不可能吧。
保罗真的犯难了,撤退吗?恐怕不行,皮埃斯岛靠近奥斯曼领地。一旦撤退,他们就可以从容的撤出去,现在正是行灭敌人有生力量的最好时机,错过了这次机会,几年之后,说不准这些人又会被武装起来,成为荷兰人、葡萄牙人的绊脚石。
那么,只能坚持下去了,保罗下达了命令,仍然是清理近海沉船的残骸,这种工程或许要持久很久,可是保罗仍然下定了不惜一切带价消灭这伙海上军事人员的决心。
而岸上的联盟舰队士兵也重新集结起来,他们失去了战舰,好在登陆作战时,联盟舰队就已经运输了一大批的物资上岸,这样一来,虽然海军是做不成了,却也可以称之为一支力量可观的海上力量,就凭着这五万余人,恐怕就算是让荷兰倾国来攻,岸上的士兵们也不畏惧。
世事弄人,原先清理近海沉船残骸的联盟舰队如今倒是成了瓮中之鳖,而荷兰、葡萄牙人却接替了他们的任务,打捞工作将会持续很久,按照岸上的里格伯爵估计,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肃清的,倒是那博比上将率领的几千葡军倒了霉,其实一切的的一切原本都在博比的意料之中,可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的是,溃败的联盟舰认为了求生登上了陆地,而他的葡军。早就被那些早先登陆的陆战队给围在了几处山峰上,勉强靠着险要的山势防守,葡军出不去,外海的舰队进不来,就等于是给困在这里了。
更令博比郁闷的是,山上的粮食也不够了,原先他结余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再过几天,哪怕卫戍在山上的葡军如何神勇,没有了粮食,总不能饿着肚子抵抗。
溃败的联盟舰队恼羞成怒,自然把火气撒在了这些山上的葡军身上,他们组织了几次大规模的攻势,对待那些葡军都是见一斤。杀一个,没有一丝的仁慈,这几日的攻势下来,博比实在招架不住了,他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职责,于是便决定向山下的联盟舰队投降。
联盟舰队不许,继续攻山,他们是铁了心要让这些葡军士兵给死难的战友报仇了,山上的存粮已经不多,博比除了坐以待毙之外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说起来也可笑的很,明明他站在山峰上能看到海面上葡萄牙海军的旗帜迎空飘扬,明明是他们把联盟舰队打了斤,稀巴烂,明明他们这些孤军距离海上的舰队不过几个里的距离,可是偏偏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博比明白,海面上的舰队是不可能强攻海滩的,可是一点点的清理沉船的残骸,没有两个月也别想把这近海清理干净,到了那个时候,他和他的士兵们早已便成枯骨了。
山下的法国、西班牙陆军疯了,仇恨早就播下,如今又添了新仇,不知多少的战友和在舰队中的伙伴陈尸大海,海上的葡萄牙人和荷兰人打不着,难道这山上的葡军还捻不下来吗?一次次向着山顶冲锋,工。下的士兵劲头更足了,而几天之前还沉浸在喜悦之中的葡军却想哭都哭不出来,凌厉的攻势之下,缺粮少弹的葡军节节败退,几天的功夫,便被逼到了山峰处,法军起了总攻,西班牙陆军也在侧呼应,最后一举攻上了山头,将所有的葡军全部杀死。
里格伯爵总算是长出了口气,正如那个大副所说的那样,他们并非没有希望,这座岛虽然不大,还能勉强坚守几个月,而这几个月说不准这欧州的局势就要改变了,葡萄牙人、荷兰人或许还不知道大明水师抵达的日期,可是里格伯爵却知道,大明水师就要来了,大明水师出现在洋,另一件事就是寻找荷人的舰队耸力决战,到了那:,三。翻身的时候也就到了,虽然反荷联盟失去了联盟舰队,可是荷兰人和葡荀牙人的日子也别想好过,反荷联盟失去了舰队或许还能抵抗,可是荷兰同盟一旦失去了舰队,那么这场战斗也就结束了。,,
碧波无垠的大洋之上,连片的战舰鼓着风帆,那日月组成的黑体明字染在风帆上,说不出的庄重肃穆,甲板上的水师士兵慵懒的晒着太阳,水手们则拉扯着缆绳或者转动着舵杆,他们已经航行了整整一个半月,穿过马六甲海峡继续向西抵达好望角随后北上,这一路上不知经历过多少暴风骤雨,作为水兵,艰苦倒是不怕的,只是这一个多月不靠大陆,旅途上的寂寞却让人闷,在这百来丈长,十来丈宽的战舰上,却要藏着几百上千人休息、驾船、练却实在令人沉闷,不过最痛苦的就莫过于那新式的蒸汽铁甲战舰上的水兵,这种燃烧煤炭的战舰虽然度够快。也比木质战舰要平稳的多,可是那古怪的机油味和碳味却令水兵们受不了,主要是从前没有习惯,如今这些水兵被赶鸭子上了架,这一路上来上吐下泻的确实令人受不了,是以,其他各舰的军官吓唬士兵时总是说再不老实便把他送到铁甲舰上去,往往那些被吓唬的士兵都不敢再就范了。
当舰队抵达了直布罗陀港,那港口上的西班牙守备军原本还以为是荷兰舰队突袭了,一时间整个港口鸡飞狗跳,当地的守备官员立即下令准备迎敌,可是当看到海面上的舰队与寻常袭击西班牙各大港口的荷兰舰队稍稍有些不同时,直布罗陀守备官也迷糊了,投过望远镜,他看到那一叶叶的船帆上并不是欧州特有的个字标志,而是一种特殊的符号。而船体的结构也与荷兰人有些区别,倒是和西班牙人向大明购买的战舰颇有相似。
“难道是大明的水师?。直布罗陀守备官心里打了个突,他自然收到了通知,知道大明水师不日将抵达欧洲海域,可是仍然不敢确认,直到那支庞大的舰队抵达了数海里的距离之后并没有作出任何挑衅的举动。而是派出了一支小船徐徐的向港口靠过来,守备官才感觉到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抵岸的是一名东方人,却说着一口顺溜的西班牙语,身上的军装与欧渊的军服不同。守备官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颇有些激动的出来道:“我是,我是爱卡斯少校,请问您怎么称呼?远道而来的朋友
“我叫吴辰,奉水师总督之命前来恰接,我们的舰队在海上航行了一个半月,急需补充淡水和食物,并且停泊休息几天。”
“这没有问题。
爱卡斯少校激动的差点儿跳了起来,一个月之前,他可是亲眼看到一支庞大的荷兰、葡荀牙舰队从直布罗陀海峡穿行而过,当时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直布罗陀海峡是西洋通往地中海的唯一的出入口,荷兰人和葡萄牙人进入地中海做什么?他立即向西班牙当局通报了此事,随后,整个西班牙国内都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联盟舰队也出了港口,远赴皮埃斯岛去了,可是这支荷兰人与葡萄牙人组成的庞大舰队进入地中海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就不得不让西班牙当局忧心仲仲了,可是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海军力量,不可能阻挡这支舰队从直布罗陀海峡通过,只能寄希望于上帝身上。
“阁下,我将为你们提供一切的服务,直布罗陀港恐怕不能给你们提供这么多的给养,不过我会立即向政府反应,相信他们很快会运送一批物资过来,我们是朋友。”爱卡斯少校满怀着激动的说,大明舰队来了,恐怕几天之后就可以出去皮埃斯岛了吧,地中海仿佛是一今天生的口袋,荷兰人和葡萄牙人的舰队进去了,要想出来,恐怕要费一番功夫了,皮埃斯上校瞥了一眼那海峡处看不到尽头的战舰想着:“这是一支多么庞大的舰队啊,就算是荷兰人和葡萄牙人加在一起也不能和它们媲美,上帝保佑,还好它们是西班牙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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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来晚了,今天这里打雷,又停电,哎,我们这个鬼地方自从七八年前打雷打坏了一个变电站之后每到打雷就断电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永历大帝 第七百八十章:耶稣也冤枉啊
.水师开始缓缓的靠近直布罗陀港,公元8世纪时。职二入侵伊比利亚半岛时从直布罗陀登陆,将其纳入了阿拉伯人的版图。直到旧旧年才被西班牙人收复。
在这个时期,直布罗陀海峡对于西班牙来说并不重视,主要由于苏伊士运河还未开通,整个地中海只有一条出入,既不是通往远东、非洲的要道,而地中海沿岸的港口也还未打起来,再加上战争的原因,这条海峡所经过的船只极少,这直布罗陀港自然没有多少的军事、商贸的价值。
港口并不大,以至于舰队把整个港口乃至海峡都拥堵住了,上岸的士兵只能通过登陆舟划向港口,爱卡斯少校很是殷勤,不过上岸的明军实在太多了,足足有近十万人。这么庞大的舰队和如此多的兵力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咋了咋舌,领着吴辰去当地的守备官办公场所去办、些手续了,自然还少不得让人立即向当局通报。
登岸的明兵倒是很有纪律。虽然军官们没有约束他们,让他们自由行动,是以,过不了多久,港口不远的小城中便充斥着三五成群的水兵身影,酒馆、饭馆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士兵排着队,他们用的可是十足十的银币,虽然与西班牙银币不同,但是只要是银子,那些商家们自然是欢迎的。
不到一天的时间,整个小城的储备便被吃了一干二净,不但是仓库,还有酒馆、饭馆,有的菜馆连黑面包都断了货,只能立即派人去附近的农舍收购,可是农舍也没有余粮啊,那些大头兵们每人都得到了三日的休假,城里太小,往乡村农舍去感受感受异域风光的也不少。对于另外一种文明。水兵们可是抱着极大的热诚的,东走走,西看看,尝一尝面包的风味,在大教堂外瞧瞧热闹。
这可把当地的天主教传教士阿姆登高兴坏了,外面黑压压的东方大头兵好奇的往教堂里张望。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东方人对天主有好感啊,阿姆登立即觉得自己的肩上多了一副沉重的担子,一定要让这些东方的士兵投入天主的怀抱,让他们也受到主的关怀,这是一项很神圣的事业,阿姆登说干就干,立即召集了几个同僚和一些信徒,随后将教堂打扫一新,阿姆登穿上了崭新的教士袍,带着几个教堂里的传教士走上了大街,此外,他还招募了一名西班牙人,这名西班牙人会说汉语,由于东方贸易的需求增加。西班牙的许多产品都需要从东方运输过来,与汉人打交道的翻译自然也炙手可热起来,西班牙的一些学校专门开设了汉语的课程,毕竟翻释这种工作既轻松收入又高,而且供不应求。自然有许多人趋之若鹜小城里专业的翻泽人员是没有的,不过倒是有个学习汉语的学生正好休假回乡,很快,他就被阿姆登教士赋予了一项神圣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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