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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宝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栋
而后李天宝将剩下的钱存入银行,毕竟不能拎着这么多钱满大街跑。
一切办理完毕,李天宝开着崭新的来到了故宫博物院的研究所。停下车没多久,孙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先生,不好意思,还让你亲自跑一趟,这两天所里确实是有点忙。”孙建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客气道。
“孙哥,你以后可别总是叫我李先生了,直接叫我小宝或者天宝都成。”
“好好好,叫习惯了还真不好改口,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宝吧。”
孙建说完,便被李天宝请上了车,而后两人来到了王府半岛酒店,自从上次来过一次,李天宝对这里的印象简直太深了,这可是绝对的豪华场所,请客的绝佳地点,当然消费水平确实是很高,不过对于李天宝来说也不算什么。
做到豪华包厢的饭桌上,孙建道:“小宝,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你,干嘛还这么破费来这种地方。”
“哥,这回兄弟我确实是遇到难处了,这次无路如何您一定要帮我。”李天宝将他和李隆兴的过节说了一遍,并告诉他说,“自己得了一副古画,知道了是许飞做旧的画,并用他来整垮李隆兴,但后来却不知道那许飞的记号是什么。”
孙建听后不免问道:“小宝,你说的话可有矛盾的地方,许飞做旧的画如果不是知道他记号的人根本鉴定不出来,你既然知道那幅画是假的就应该知道许飞的记号。”
孙建的分析确实非常的准确,但李天宝马上反应过来道:“那副画是我从一个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手里弄到的,但是我只知道那画是假的,但不论怎么问他鉴别的方法那家伙都不说。”
原来是这样!孙建道:“那件事可是不堪回首,可以称作中国博物馆的一段耻辱呀!”
“那是十六年前,当时我也是刚参加工作不久,负责带我的是老一辈的研究员,现在已经是我们单位的副所长,有一天一家地方博物馆的负责人找到单位,说让我们帮忙看一幅画。当时我们也都觉得奇怪,按理说都是研究文物多年的专家,不至于会看错东西,当时我和现在的副所长就去了。
那是一副的画,笔力jing湛丝毫看不出任何问题,只是我们说完,对方却说这画是仿造的,把研究多年文物、尤其是书画鉴赏的给气的半死。
但是地方博物馆的负责人带来的那个年轻人却拿出了一瓶碘酒,擦拭在了那幅画的右上角,没过一会儿便出现了三个字,“许飞做”,当时我们确实非常惊讶。
在对方负责人的介绍下,我们才认识他身边的那位小伙子,并知道他就是许飞,一个江苏农村的小伙子,我们当时也怀疑,说他这么年轻不肯翻造出如此笔力的画作。
但那小伙子却当成为我们演示了一遍清明上河图的仿造,当然纵使他也只是画了一个开端,不可能很多时间内画完。当就笔力而言不但可以以假乱真,简直就是让任何人都看不出仿造的痕迹。加上他说的几道独特的做旧工序,我们也不得不相信。
当时我们问这个小伙子是跟谁学的画,又为什么突然到处详情,而他却只是说了三个字“人情债!”。而后对我们说你们可以随便处理,人情债已经还完了,现在该是赎罪的时候了。
如此奇才让几家博物馆的负责人也不忍报jing,在和几个地方博物馆商量后决定就此作罢,毕竟这样丢人的事传出去也不光彩,所以这件事情也就此没了音讯。”
听完孙健的话,李天宝更加好奇起来,但显然孙健也不知道许飞的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想你也是听林美茹说的吧,当时他爷爷林博山老爷子也是‘所’里的负责人之一,所以除了少数几个机构这件事很少知道。”
孙健说完又道:“你是想让我告诉你许飞做旧的记号在哪里,对不对?”
李天宝一听这话,赶忙道:“没错,这对我至关重要。”





极品鉴宝师 第71章 复仇
孙健先是叹口气,而后道:“小宝,不是哥我博你面子,我当时因为才刚进所里不久,所以我真不知道许飞做旧用的方法,但林美茹的爷爷‘李博山’肯定知道,当时他比研究院现任的副所长职位还高。”
李天宝这时的希望再次破灭,不免有些失落,虽然孙健说林博山知道这件事情,但李天宝明白那老爷子肯定也不会说出去,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连最疼爱的孙女都没有告诉,可想而知自己去了更是白搭。
这时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李天宝也不在执着于那份失落中,他最清楚什么叫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他已经拿定主意,这件事还必须去问许飞。
吃完饭李天宝开这新买的现代车,把孙健送回了家,下车后孙健准备进小区,被李天宝叫住,道:“孙哥,接着。”
孙健本能的回头,看到李天宝把一个东西抛向了自己,他伸手接住一看,是车钥匙。
“送你的,看你也没辆交通工具,本来想在饭桌上给你的,又怕你以为是我有事求你才送东西,所以现在才给你,别嫌次,我也是怕太招眼,免得有人妒忌。”
李天宝说完,转身便走,也不在理会孙健推脱。
按说孙健并没有帮到李天宝的忙,他可以不用把车送给孙健,但李天宝还是这样做了,因为他明白以后肯定还会有用得着孙健的地方,这叫未雨绸缪。
李天宝从大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北_京儿童医院,通过打听护士,他来到了许飞女儿的病房门口。
没进门并听到屋里许飞和小女孩的聊天声,别看总是一脸严肃的许飞跟别人没有什么话,但在女儿面前却满是慈祥的笑声,但李天宝还是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些许悲凉。
这让李天宝心里顿时产生了疑惑,心想,“按说小女孩只是惊吓了一下,并没有被那头畜生给咬伤,许飞还在担心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从门外走了出来,李天宝悄悄的跟了过去,走了一段后才拦下护士,道:“您好,请问刚刚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您是说许美吧,您是她什么人?”
“我是他老叔,我刚过来,看您从她病房出来,所以想问问您。”李天宝说谎的技术显然越来越娴熟。
“哦,昨天小美过来的时候只是因为受了些惊吓,原本也没在意,可通过血液检查发现,她患有病,需要骨髓移植。”
当李天宝重新来到病房门口时,许飞已经靠在门口等他,看样子已经知道李天宝来了,并对他道:“找我有事对吗?”
“你怎么知道?”李天宝疑惑道。
“你们古玩行里那些勾心斗角的东西我太了解了,那天你看我那副画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许飞说完又接着道:“用它对付人去了?”
“呦呵,神了你简直,没想到除了‘做旧’外,你看事情更准。”李天宝道。
“用碘酒擦拭三遍右上角的地方,会出现三个字‘许飞做’。”许飞很淡定的告诉了李天宝这个秘密,而后对他道:“明天要去美国治疗,所以恐怕我得有些时候才能回来,好了,你去办你该办的事情吧,我得去陪我女儿了!”
“去美国治疗不需要钱吗,别硬听着了,这个你拿着,回来后你得还给我。”李天宝说着,拿出买画的那钱递给了许飞。
“这是买画的钱,所以你也不用客气,刚我说要你还的是我昨天给你的二十万。”李天宝说完转身离开了。
显然许飞以前的事情还要等有机会在问,现在李天宝心里便是要对李隆兴展开最后的进攻。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李天宝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守仁的手机号码。
“喂,老爷子,我是李天宝,听说是李隆兴那里收了一副沈周的jing品画,我想你对书画最感兴趣,明天我,明天上午十点我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李天宝手机里立刻传来王守仁xing奋的声音,“沈周的大作,那我一定得去看看,明天十点我一定去。”
挂断手机后李天宝立刻拨通了孙健的手机,“喂,孙哥,我是李天宝明天帮我一个忙………”
…………
第二天上午十点整,李天宝已经提前一个钟头来到了“丰源堂”,他一直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考虑问题。没过多久便听到了开门声,和王守仁的笑声,“哈哈,老弟,谢谢你通知我,我对沈周的画可是心仪已久了,咱俩赶快去看看吧。”
王守仁博不及待的拉起李天宝便走,出门往左一转便是李隆兴的店铺,两人嘻笑着走了进去。
“王先是是您呀,你怎么有时间来我店里,快请坐。”
李隆兴刚说完,便看到一脸坏笑的李天宝,随即高兴的脸也沉了下来,道:“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就兴你拿着做旧的鸡缸杯去我店里,就不能我没事过来看看。”
李天宝略带讽刺的话把李隆兴弄了一个哑口无言,正待李隆兴要反驳之际,王守仁看出气氛不对,开口道,“是我带李老弟来到,我们听说你收了张沈周的大作,所以想来长长眼,不知道李老板能不能让老哥哥我得偿所愿呀?”
李隆兴已经听出来王守仁的意思,显然如果那幅画他看着“对”今天就收了。这当然是件好事,李隆兴赶忙道:“嘿,你这那的话,您可是这条街上的书画专家了,我马上给您取。”
说着李隆兴亲手从屋里的保险柜里将装着画的紫檀盒拿了出来,并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王守仁和李天宝跟前的茶几上。
“您上眼”李隆兴说完也做到了两人的对面。
王守仁急不可耐地将盒子打开,拿着画并放到茶几上,慢慢的将画打开,画作一点点的打开,王守仁更是连连叫好道:“好东西,果然是好东西,我看这……”
王守仁马上要说,我看这肯定是沈周的真迹无疑,但还没说出来,却被身旁坐着的李天宝拉了拉衣角。
王守仁以为李天宝是在提醒他不要夸奖这画,免得对方一会儿狮子大开口的漫天要价。但他却不知道李天宝是怕他现在说了真迹一会儿脸上挂不住。
王守仁在潘家园干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比知道不能开口称赞,但对方也是搞古玩多年的行家,所以也没什么可忌讳的,所以也全然不在顾及李天宝的好意,道:“我看这画肯定是……”
“没错,肯定是个仿品,而且是现代仿品。”李天宝拦下王守仁的话道。
这话一出,不光对面的李隆兴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旁边坐着的王守仁都有些想笑,心想,“李老弟呀,你才干古玩两个月,这画要是光我听了没事,你怎么还敢在别人店了这么说呀,还不让人笑话才怪。”
李隆兴笑完道:“我说李天宝呀,李天宝!别说是我李隆兴说你自不量力,现在王老哥也在,你说你一个入行两个来月的家伙也敢在这里品头论足。”
“我是刚入行没多久,不过我能看出这画是假的,而你就是看不出来,而且也别拉着王老爷子给你当垫背的,他刚刚可没说这画是真的,到时候免得跟你丢人。”
李天宝前面的话当然是说给屋里所有人听的,而后面的话却是有意对王守仁说的,老爷子也是见过市面的主,当然也听出了李天宝的话,但他心里始终认为这画就是真的,但李天宝三番五次的提醒,却让他不得不留了一个心眼。
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位,分别是林美茹和孙健,两人进门后看屋里的欺负已经紧张了起来,林美茹赶忙道:“呦呵,怎么这么热闹,是不是都奔着那副沈周的画来的,我这还特意把故宫博物院的孙研究员都请来了。”
林美茹说完朝着李天宝使了一个眼se,意思是,“为了帮你忙,我都开始说瞎话了。”
此刻越是人多,李隆兴自然觉得越好,因为他要在众人面前奚落奚落李天宝,心想,“臭小子,看你这次还不死在我的嘴里。”
“幸会幸会,您是故宫的研究员肯定是鉴赏大家了,您请,还有你林老板,你也请坐。”
李隆兴‘摇头翘尾’般的把两个客人让到坐上后,立刻对李天宝道:“小子,这不来了这么多人,今天我非的给你好好上上课。”
李天宝知道李隆兴要开始寒蝉自己,一百桌子道:“去你妈逼的,你个老东西,敢在这条街上公然卖假画,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刚刚没好意思说你就罢了,现在故宫博物院的孙研究员都来了,你还他妈的敢装傻充愣。”
李隆兴被李天宝的怒喝吓了一跳,缓过来之后才义正言辞道:“李天宝,亏你还是个开古玩店的,你不懂装懂的有意思么,这明明是一副沈周的真迹,你居然说是仿品,你真是大言不惭呀你。”
“说假画自然有道理,不信你可以让孙研究员给看看。”
李天宝的话也正和李隆兴的心意,他赶忙把画展开而后对孙健道:“孙研究员你给上眼吧!”




极品鉴宝师 第72章 货源
孙健就跟平常鉴定书画作品一样,拿出手套带上,而后掏出放大镜仔细看了半天,而后“煞有介事”的惊呼道:“糟了,李老板,您这副画的确是件仿品呀,而且是件现代仿品。”
孙健的话差点把李隆兴的鼻子给气歪,心想,“**是不是被李天宝给收买的,怎么明摆着说瞎话,这明明是沈周的真迹,而且刚才王守仁虽然没说出来,但变现出来的神情也说明他对这幅画的是副真迹毋庸置疑。”
“孙研究员,不是我博您面子,我做古玩也有些年头了,祖上好几代也都是吃这碗饭的,这幅画不可能是假的,您的眼力可有问题。”李隆兴的话显然不在客气。
孙健听后笑着道:“李老板,我说这画是假的肯定有我的道理,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十六年前的一件往事,有个叫许飞的年轻人……”
孙健的话刚说到这里,李隆兴便道:“你说的是,让好几家博物馆丢人的那个旧奇才‘许飞’。”
孙健和李天宝本以为这事李隆兴不知道,本来是设计的让孙健介绍给他听,没想到李隆兴居然也知道这事,这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料。
孙健道:“您知道这人?”
“哈哈,别说我倚老卖老,‘许飞’这人我还真知道,虽然这件事情几家博物馆做的保密工作不错,但圈里人差不多都是知道的,不信你问王老哥。”
“没错,这事其实没多长时间就穿出来了,估计是你们研究所自欺欺人了,以为大家都不知道。”
李天宝这次明白,原来林美茹并不是从李博山哪里得知的此事,不过也无妨,因为他们肯定不知道许飞作画的印记。
“哦,既然知道就好,我告诉你们这幅画便是许飞做旧的画。”孙健的话让除了李天宝和林美茹外的两人大吃了一惊,尤其是李隆兴。
“不肯能,这画绝对不可能是许飞的画的。”李隆兴虽然有些担心,但毕竟他知道许飞的画根本没人能认得出来,就算真是许飞的假画,那也能当真的一样卖。
“切,老东西,你别得意,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当年许飞找到几家收藏他假画的博物院,并告诉了他们怎样辨别吗?”李天宝道。
“那是个天大的秘密,从来没有传出过来。”李隆兴高昂着头道,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
“但那个秘密我却知道,要不咱们现在就当场验证,如果这画是真的我李天宝给你磕头谢罪,从此以后不在涉足古玩行。”
李隆兴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打起鼓来”,心想,“这个秘密李天宝这个无名小卒怎么可能知道,不可能,除了博物院的几个大领导,根本没有传出过来,就算孙健这种小研究员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李天宝一定是在炸我想让我出丑。”
“哈哈,李天宝,别说我老人家欺负你个毛头小子,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你可别忘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显然,隆兴因为对“丰源堂”心仪已久,而大意的答应了李天宝要验画的要求。
李天宝笑呵呵的看着李隆兴,而后对王守仁道:“老爷子,接你的烟斗用用。”
“可以”王守仁也没有过问原由,将手里的烟斗递给了李天宝。
李天宝将烟点燃后,道:“许飞的画在浓烟下会出现三个字,‘许飞做’,而且这三个字一旦出现,便永远不会消退。”
李天宝沉着淡定的口吻让李隆兴担心起来,他刚要反悔,李天宝已经深吸了一口烟斗而后猛然吐向了画作的右上角的部位。浓烟紧紧环绕在画作的上空,而后才慢慢的消散,忽然在场的几人赫然看到画作右上角上果然出现了‘许飞做’三个大字。
李隆兴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大脑中一片空白,过来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并大声道:“不对,这话肯定是沈周的,不管从风格到笔力还有这纸张都是对,不可能是假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搞恶作剧,所以弄些化学药水写了那三个字。”
“还不死心呀你,告诉你,就是因为这点,几家博物馆才没怕后人用这招来害人,把真画‘弄’成假画,所以才不敢传出去,不过他们也知道,这种药水化学根本不能做到,他们只是害怕有人用真画做实验,所以才这样做的。”
李天宝说完,低头看着李隆兴道:“在不信的话你可以把画裁剪下来去做同位素鉴定,那样一来什么年代的纸张立刻就知道了,要是鉴定出是古代的纸张,那我陪你五千万都可以。”
李隆兴此刻依然彻底崩溃,心里一憋气,仰面栽倒在了地上,开始抽搐起来。
……
李天宝可真没想到李隆兴会被自己弄进了医院,心想也着实觉得有点过份,所以这天他特意去了一趟医院,来看望李隆兴,希望他不要真的被自己弄出个好歹,那样一来自己心里可就真的太过意不去了。
来到李隆兴的病房门口,李天宝敲了下门便走了进去,李隆兴此刻正在半躺在病床上,而且眼神明显有些涣散,看到李天宝的一刻出乎意料的平静,道:“你是来寒蝉我老家伙的是吗?”
哎!李天宝叹口气道:“如果我说我是来道歉的您会相信我吗?”
“道歉就不必了,你走吧,东西是我买打眼了,我认栽,干这行的,要是连这点‘cao守’都没有,那就干脆别干。”李隆兴的话虽然很平静,但李天宝还是听出了自己不受欢迎。
“好,我走,这钱给您放这里了,这是您买画的那六百万块。”李天宝说着将手里的皮箱放到了李隆兴的病床边。
“那天那个老头是你假扮的?”李隆兴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点。
“没错,不过我没想到会把你气的进了医院,不过你对我下手也够重的,现在咱们两个算是扯平了,等你出院了要是还想跟我斗,那我李天宝觉得奉陪,不过您老人家最后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我可不会在手下留情。”
李天宝的话可谓是不卑不亢,李隆兴看着床边的皮箱,沉思了一刻道:“小子,我老头子这辈子没服过人,这下我服了,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李天宝一听这话知道李隆兴以后不会在跟自己作对,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心想,“这六百万总算没白花,少了一个成天想着怎么对付自己的人比什么都值。”
“老爷子,那咱俩就算不打不相识了,以后我还得向您多学东西呢。”
李天宝临走时也没忘了嘱咐李隆兴,不要把许飞标记给透露出去,以免真有人会用这个方法去害人损物。深受其害的李隆兴当然心里明白,所以满口答应了下来。
这件事总算了结了,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因为在圈里没了搞些恶xing竞争的对手,加上从赌石大赛积攒下的人气,李天宝的生意好了很多,“鸡血红翡翠”做成的那十几个玉饰就被卖光了,除去花销净赚了一千两百多万。
接下来便有两件事要解决,一个是丰源堂的货卖光了,需要要再进些货,另外一个是准备在开一家店做古玩行业,因为古玩店的利润显然会更大一些。
事情当然还要一件件的做,首先要解决的是玉饰店的货物问题,首选当然还是赌石,上次那块“鸡血红翡翠”可是让李天宝赚的盆满锅满。
这天下午,李天宝走进了林美茹的“茹宝堂”,想问问他哪里能有比较不错的翡翠货源。
一进门李天宝便吃惊的发现,林美茹的店铺显然又进了不少货,看样子一点都不比自己的店铺进项少。
“怎么没人?”李天宝看到店铺里没有林美茹的身影,但他知道林美茹肯定在小卧室里面,便扯着嗓子道:“开着门,人不在店里,也不怕有人来偷东西?”
“切,都知道我跟你这个混不吝的店主认识,谁敢偷我的东西?”小卧室里传来林美茹的声音。
“干嘛呢?还不出来接客?”李天宝故意调侃道。
“是人说的话吗?永远管不住你那张嘴。”说着,林美茹撩开了卧室的门帘。
李天宝看到卧室的穿上摆着一个箱子,和几件衣服,奇怪道:“你这是要出门?”
“对呀,我去旅游。”林美茹神秘兮兮道。
“不对吧,你这样子可不像去旅游的?”
“呵呵,告诉你吧,我是要去参加缅甸的翡翠公盘。”林美茹做到客厅里的沙发上,而后对李天宝道:“喝茶自己倒。”
“先不喝茶,‘翡翠公盘’什么意思?”李天宝疑惑道。
“亏你还是赌石大赛的冠军,还差点赢了我和杜悦欣,连缅甸翡翠公盘都不知道。”
林美茹倒了一杯水,慢慢放到李天宝跟前,而后对李天宝介绍起了缅甸翡翠毛料公盘的情况。
原来,缅甸翡翠毛料‘公盘’,是缅甸翡翠毛料交易的盛世,它是非常独体和公平的一种类似拍卖的方式。对于缅甸zheng fu来说,翡翠资源的管理极为严格,翡翠毛料只有通过公盘才可以交易出境,其他的一切出境手段都视为走私。缅甸翡翠公盘犹如翡翠商们的‘试金石’哪里是财力眼力和胆识的擂台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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