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天价新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萌萌喵
“季如风,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季如风立即把电话拿离耳朵一段距离,挖了挖耳,“大哥,一大早怎么吃了炸药一般。我也没惹你呀!”
“昨晚你怎么不把苏宁宁弄走?”
季如风独自偷笑,心想一定是因为这事,于是正了正嗓音道:“我能
弄的了她走吗?难不成让我将她绑走?”
楚熠沉着脸色,想着今早一醒来,看到身旁睡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是苏宁宁,心里一阵烦躁。
“大哥,该不会是昨晚那位千金小姐强上了你?”季如风掩嘴偷笑道。
“季如风,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我非拨了你的皮。”那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
季如风一听楚熠这语气,直觉不妥,心头一怔:“难道我真猜对了?”
楚熠突然啪一声,将手中的电话挂了,之后是一脸阴翳的坐着,掏出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只是心情在这团团的云雾中,更是沉重不已。
苏宁宁,你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郝染出了公司,直接搭上公车,往该去的地方去,量房很快完成,半个小时便量完,接着又往公司赶。
在往回赶的公车上,郝染接到谢芯的电话。
“染染,你又出去溜水了?”谢芯妖媚的声音传进郝染耳里。
郝染翻个白眼:“你以为这么好混的吗?我出来量房。”
“我刚刚接到个爆炸消息,咱们楚总的女友进公司上班了。”谢芯的声音带着八卦及浓浓惊奇。
郝染一木,想到今早看见两人一同出现在公司的画面,顿了半会,她不以为意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内幕了?”
她眉一皱,“上次回青城市时,苏宁宁是一起回去的,有听她说过这事,但我没怎么在意。”
“她一定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了,所以急着来监督。”
“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呀!换成你,能不紧张?”郝染睹了谢芯一句。
那头的谢芯很无奈道:“染染,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该主动一点,楚熠绝对对你还有意思,不然,他不会把你调上去的,所以你得与苏宁宁争。”
郝染听着这话,无奈,她该说什么呢?不由的望转公交车窗外,看着过往的行人,车辆迷茫着。
“喂,你又神游了?”半响不语,谢芯传来追问。
“没有,谢芯,晚上到我家吃个饭吧!”郝染突然说了一句。
谢芯突然被她这么一搞,嗅出一点异味,紧接着说:“还在大上午的,就说晚上的饭,你不正常,是不是楚熠又欺负你了?”
郝染一笑:“我现在在公交车上,不方便说,晚上到我家,我好好与你聊。”
“行,下午下班了我与你一起走,其实我现在刚从公司出来。”谢芯笑。
“那你快去忙吧!晚上再聊。”
挂了电话,郝染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但却照不进她的心房。
她必须离开这儿。
回到办公室,郝染马不停蹄的赶设计稿,也无心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直到吃午饭时,郝染在食堂听到有人戳她脊梁骨。
“你们知道吗?那位郝染竟然借工作,勾引咱们总裁,被总裁的女友发现了,所以总裁女友才来公司监督。”
“真的吗?就她那个样子还想勾引总裁。不过当初她不是信誓旦旦说知道自个份量,不会对总裁有任何想法的吗?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她藏的很深呐。”这些人,正是上次会议室嚼舌头的那帮人。
郝染听着这些话,嗤之以鼻,依旧吃着饭盘里的午餐,突然,对面坐下一道身影。
郝染头也没抬,依旧吃着自个的饭,对方却笑道:“郝染,现在到总裁身边工作,架子也大了。”
这声音,郝染再熟悉不过,共事几年的同事杨媚儿,郝染依旧不理她。
“喂,郝染摆什么架子,只不过是总裁的设计助理而已,有什么可摆架子的?”
郝染冷嗤一笑:“狐狸精,你太八婆了。”
“郝染,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总裁的女友在公司上班,有你好果子吃。”
“吃个饭,都有一群苍蝇嗡嗡乱叫,真是扫了吃饭的心情。”郝染冷冷的骂了一声,接着拿起还有大半的午餐的餐具站起身,转身离开。
儿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看着她的背影,朝另一张桌刚刚污蔑郝染的那群人使了个眼色,只见她们也顺势站了起来,跟着郝染一起去。
郝染拿着餐具往放餐具的地方走,没察觉身后紧跟着两三个女同事。
突然,正对面走来一同事拿着午餐,跟在郝染身后的女子见这是个好机会,于是用力一推,郝染一时没有防备,往前倾去。
她为了不撞上正面走来的同事,身子一斜,却不想撞上旁边的柱子上,撞上柱子后,却反弹回去,头重重的磕在餐厅的栏杆上。
刹那间,她头流鲜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觉的额间有股暖暖液体外边涌,耳旁还有许多吵杂声,有许多惊慌的面孔在她眼前掠过,渐渐的,她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一暗,晕了过去。
总裁的天价新娘 第67章 找个男人嫁了
“你这个当姐姐的真像当妈的,你父母怎么就那么狠心呢?让你姐弟俩流落外头。”谢芯不知过程,所以这般怪怨着。
其实家人要郝染回去,她也不会回去,因为那里是个没有温暖的地方。现在只要等弟弟病好了,学成归来,她就可以安心了,毕竟家里的企业也后继有人了,景天的未来也有着落。
这般打算的郝染扯了一个笑:“其实我不愿回去而已。”
“不愿回去,可是你弟弟呢?你父母把你们放在外头不顾,即使你们不在家,也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医治你弟弟呀,为何要让你们生活的这么辛苦。”谢芯依旧一副抱不平。
郝染嗡嗡嘴,蹙着眉宇:“谢芯,有许多事你不清楚,当初我带我弟弟出来时,我啊爸是不同意的。耘”
“对了,说到这个问题,我还真纳闷了,你家人应该不会同意你把你弟带出来吧!”
郝染只好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谢芯,谢芯听完,只觉的这不是一般的狗血,这么狗血的事发生在现实生活中,而且还是在她好友身上,真是人生何处不狗血呀踝!
但更狗血的是那个楚熠,她竟然这般变化,而且变的可耻。
谢芯直愣愣的盯住郝染,脑中一片混乱,良久不见动静。
郝染见状,拿起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最终谢芯一把拍掉她摇摆的手,瞪眼问。
“那楚熠现在和你是情人的关系?”
郝染有点无奈:“可以这么说。”
谢芯扶额,一副难以置信,接着爆了句爆口:“尼玛,我一直视为好男人的楚熠怎么成了这副德行?你现在立即离开,不然会被他欺负一辈子。”
郝染一副可怜小样:“所以你得赶快给我把那身份证弄好。”
谢芯受了打击似的呢喃:“我一定短期内把它弄出来。”
郝染这时又想到,一开始,楚熠拿过谢芯的事来威胁她,于是又担心说:“不过我走了后,你自个要小心些,说不定他会牵怒于你。”
谢芯一副义愤填膺之样:“放心,我有什么好怕的,没工作了,就再找,他敢封杀我,我找个有钱男人嫁去。”
她口里永远离不开有钱的男人。
郝染无奈摇了摇头:“你现在也可以找男人嫁了。”
“现在我自个还有能力,不能那么早绑住自已,那太对不起我的青春了。”
“你就嘴硬吧!其实你特看不惯那些有钱男人臭样,所以你才会在他们之间周旋着,把他们玩弄指尖,对不对?”郝染一语戳穿了她的心思。
谢芯突然妩媚一笑:“老娘自认还有点姿色,就看不惯男人的熊样,你看楚熠就是个例子,几年不见,连本性也变了。所以怎么也得玩弄玩弄他们再说。”
“夜路走多了,自然会撞鬼的,你还是谨慎些好。”郝染又骨感的泼她一盆冷水。
“我恨你,每次你都要这么现实的鞭笞我,你没看到我现在都没沾到一点污水么?”谢芯一副抓狂的样子。
“你是拐着弯告诉我,你还是处?”
谢芯一脸愤恨的站起身,朝着郝染的脖子掐去,嘴里喊着:“要不是你现在是个病人,我真想把你掐死。”
郝染那带着淤青的嘴角荡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如果额头及心灵上的伤痛曾让她那般难受,那么此时谢芯友情带给她的便是愉悦快乐,这快乐把她所有的阴霾扫光光。
是夜十二点,郝景天在郝染一旁的另一张床上已做休息,只有郝染躺在床上,没有睡意,偶尔额头上的伤口传来一丝疼痛。
其实在这时候,门外正有一个人也睡不着,不安的来回走动着,那人便是楚熠。
门口的楚熠来了有一会,此刻他的心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着,无法安生。
看着郝景天和郝染同睡一室,恨不得冲进去。
可是又担心突然出现不知如何面对郝染,于是越这般顾虑,就越烦躁,最终只能在在门口不安的来回走动。
门口的地板因他来回走动,发出磨擦的丝丝声响,以至在病房不曾睡下的郝染总是听到门口隐约传来细细响动,心头困惑不已。
此时郝景天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了,她不想惊扰郝景天,而是耐心的等了片刻,外边的响动依旧没有停止,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打开了病床边的灯,从床上走下来。
她只是撞了头部,磕破了皮,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其他倒没大碍。
所以走路方面并没有任何不妥,几步已达门口。只是她并没有立即打开门,而是耳朵贴在门上,倾听外头的动响。
吱吱--
又是这样的声音,郝染蹙着眉宇,这声音好似走路的声音,是谁一直在门外来回走动的?
想到这,她心里有点担心害怕,担心会不会有偷窥狂在外边伺机做案,想到这儿,她望了望房内,看有没有棍子之类的东西拿来防身。
突然,
墙角落的扫把落进了她眸里,于是走过去把扫把拿在手中,回到门口,听着那声音还在响,于是轻轻的拧开门,接着快速的一拉,手中的扫把往门口用力的砸去。
门口来回走动的楚熠,正在打心理战,于至不曾发觉门口出现的一幕,所以生生遭了郝染一棍。
那一棍正中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即生一阵疼,转望过去,只见小脸苍白无色附着丝丝绕绕焦急额头缠着纱布的郝染,手里正拿着一根棍子,准备对他挥第二棍,他眼明手快一把扯住砸来的棍子。
他俊郎分明的轮廓参杂着忽明忽暗的光芒,鬓角的太阳穴突然突起,但眼角却流淌出一抹惊喜且温柔之色,将眼前他爱入骨髓的纤瘦女人紧紧锁住。
只是几个小时没见,他却有种几个世纪没看到她的错感,深邃的眸潭荡着阵阵水圈,将她包在水圈里,不放任她离去。
他想说话,问她伤口是否疼痛,但嘴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那声音全数被淹没在心脏跳动的雷鸣声中,愣愣的那般扯着她手中的扫把棍棒,和她脉脉含情对望。
对望着的郝染也呆愣懵懂,她想不到门口站着的人竟是楚熠,看着他满眸焦躁不安,精致的脸孔依旧带着早上那般的憔悴,甚至程度更甚早上,他为什么会憔悴?
再闻着那深蓝色衬衫包裹下的身躯渗着她熟悉的气味,扰乱着她的思绪。
但是正迎上他的水眸,却被他困在他的晶莹水眸里,无处闪躲,脑子一片混乱,时间在两人身上绕了一圈,再悄悄滑过,终于她找到了理智。
他三更半夜的在她病房门口徘徊做甚什么?
想到这儿,郝染找回声音冷淡的问出口:“你在这儿做什么?”
看呆了郝染的楚熠被这声音拉回现实,听着她淡漠的声音,刚刚的激动即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亦也冷冷回了一句:“我在这儿做什么和你有关?”
郝染听着这话觉的有些可笑,他在她的病房门口来回走动,竟然说和她没关,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做了。
想到这,她一脸清冷的讽刺笑道:“确实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你在这儿弄出声响,影响到我休息了,现在是深夜十二点多,请你有点德操,别扰了别人休息。”
某人的脸色瞬间黑沉,眉宇拧个结,刚刚水盈的深眸此时暗涌着狂风怒浪,反唇相讥:“我走路会扰到你?怎么别人没有意见,唯独扰到你了。自个睡不着,别怪到我头上来了。”
郝染一听,气的浑身颤抖,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话都可以这样说的。
深呼一口气,冷若冰霜道:“你现在是在我的病房门口,别人当然不会有意见。楚熠请你不要这么变态,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
她受伤在医院他都不能放过她吗?让她安生的睡一觉。
楚熠听着她竟骂他,心头顿怒,即时摆出一副无赖之态:“我就爱在这里走,怎么着?”
郝染见和他沟通不了,于是也不再浪费口舌,准备把他手中拿着的扫把棍棒抽回来,只是她这一心思被楚熠察觉,他握的力道更紧了,郝染分毫不能抽动。
生气的说:“你想干什么?来这儿就是来欺负我一个病人吗?”
楚熠却很死皮赖脸的说:“可是刚才你的力气大的很,我生生挨了你一顿,到现在还疼痛,你还是想想怎么弥补我吧!”
郝染气的直呼大气,现在她不是脑震荡了,而是快要气的脑膜炎了。
这个男人故意来找碴的吧!
想到这儿,她点点头,语气犀冷:“好,你要弥补是吧!那你想怎么弥补呢?”
“你让我进去躺一下,我手臂疼的历害。”楚熠顺理成章的回道。
“里头没有床位给你休息,你实在觉的不妥的话,就另开一间病房,找医生看去吧!医药费我出,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了。”
说完,再次抽了抽手中的扫把,可是楚熠依旧不愿松开,她又急了,一吼。
“你究竟怎么样才不会找碴?”
只是这一吼,扯动了她的伤口,一阵疼痛即时剧烈,苍白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楚熠见状,心疼的松开手中的扫把,朝她低语一声:“知道自个受伤了,还逞什么能吼人。”
总裁的天价新娘 第69章 还我一个孩子
姐弟俩立即刹住脚步,转身,看见灯光下一脸阴沉的楚熠。
与此同时,她被郝景天握住的手上传来一道力,那是景天愤怒而致。
她担心景天与楚熠正面冲突,于是转对身旁的郝景天说:“景天,你先回房去,阿姐有话跟他说。”
郝景天清彻透底的眸子凝望郝染,良久才说。
“姐,那你自已小心些。耘”
郝染见弟弟这般懂事,不由会心一笑,脸上透着灿烂的光芒,“放心吧,啊姐没事的。”
但这却让楚熠心头不悦,她从没这样对他笑过,所以在郝景天离开后,脸色铁青踝。
郝染一脸平静如水的凝望他,“我自已的事我自个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额头上的纱布都还没拆。”
她皱起眉头,“楚熠,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故意找我的碴。”
楚熠脸上一僵,但转瞬间,他脸上恢复如初的冷漠,“你以为我是关心你?”
郝染冷嗤一笑:“我很有自知自明,但是我很不解,你为何还要天天来医院呢?”
“孩子的事我会慢慢与你算,现在撇开这事来说,你还是我的女人,所以我要怎么样做,你没权抗议。”
楚熠脸阴沉如晦的看着郝染。
灯光下的郝染,穿着病服,在微风中一脸娇弱到。
虽然脸上没那般苍白,但是依旧纤瘦,显的她那双纯洁美丽的眼睛异常空大。
楚熠看着这样的她,刚才的那股气愤也消弥了,心头的那根硬石慢慢的弯曲,最后断裂。
他走到她的身边,把身上的外套卸了下来,正要往她身上披去。
却不想,她一个往后退一步,楚熠那拿着西服的手顿时搁在半空中,心中又再窜起一团怒火。
郝染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
郝染没有理会他的叫喊,反正现在她也不怕了,他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脚下的步子愈发快速,只是楚熠的步子却比她快,两步就扯住她。
“你还给我使性子了?”
郝染冷冷的凝望着他:“楚熠虽然我答应当你女人,但不代表我的思想要受你的限制,所以对于你的话,我可以听,也可以不听。”
楚熠嘴角噙着一抹噬血的笑:“你只能听,没有不听的权力。”
郝染一听,深呼吸一口气,实在没有找不到词来形容他,最后怒吐:“你就是个沙猪。”
他心里一阵愤怒,现在他在她眼里已经不存在任何形象了,上次打了她一巴,估计心里头恨着他,既然这样,也没必要有何顾虑了,于是一出声就是浓浓的威胁。
“我要再从你嘴里听见这些话,就在这儿办了你。”
郝染身子猛地一怔,眸里闪出一抹惊恐,他真不要脸,医院的公共场所他也敢?
而且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病人,想到这,她就恨不得能快些离开,再也不用看见他这张丑陋的嘴脸,不必受他威胁。
楚熠见她的样子,心头的火才微微降了降,放开扯着她的手,把另一手上的西服披在她的双肩上。
郝染也没有挣扎,一副顺从。
只是当这西服加在她身上时,感到西服内还存留着他的余温,心头又是一颤。
他既然这么恨她,又何必做这些举动呢?
楚熠却并不知晓她的心里,见她顺从,便说:“前边走走。”
她用怪诡的眼色看他,接着才淡淡说:“我想回去了。”
“怎么?不想陪我走?”楚熠眉宇一蹙,似乎在隐忍某种情绪。
“我有点累了?”
他嘴角冷淡一笑:“刚才见你和郝景天走的这么起劲,如果我没出现,估计现在还走的欢快呢?换成我了,就觉的累了?。”
这话语渗着浓浓醋意,只是郝染没心情想那么多,只觉的他现在一切都在是刁难她。
纵然这般想,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说了一句:“我真的累了。”
可饶是这样,楚熠也不打算妥协,一脸黑沉,态度强硬:“累了也得陪我走”
他根本不想回到病房,看见郝景天,心头怒火莫名窜起,因为防碍了他和她之间的相处。
听着这样的话,郝染很是无奈,也闹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变化那般大,前两天对她好的跟什么似的,然后因为孩子,就能打她一巴,接着打了她一巴,又能死皮赖脸的蹭在她的病房里头,现在还能恶狠狠的逼迫她与他散步,他怎么就那么分裂呢?
这般想着,于是嘴也管不住的吐了一句:“你真是个矛盾体。”
楚熠往前走的步子,因这句话即时停住了,转过身子,微眯着眸子定住她,语气凛然:“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觉的你很奇怪吗?你口口声声不会放过我,但又能死硬的要挤在我病房
里睡,然后时刻摆着一双冰山脸,稍有不顺,就可以浓浓的威胁,现在竟还要我陪你散步,你这样,会不会太矛盾?”
这话刚落,楚熠的脸就开始变化着,从阴沉到僵硬,接着是难堪,最后回复如初。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配合就可以了,那么罗嗦做什么?”他找不到理由来应答她,只有一句霸道来解决。
郝染很是鄙视,怒瞪他一眼,接着往前走去,不再去猜测他的想法。
他看见郝染往前走着,突然松了一口气,然后紧跟上去。他现在真的是矛盾体,心里一面怪怨着她,但是又不能不见她,所以只能这般阴睛不定的在她身边徘徊。
两人肩并肩的走在草木旁边,公园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很是和谐。
这也是两人相遇后的第一次散步,夜幕下,那幽幽沉沉的夜色将两人盈绕着,在这安静的氛围下,两人的心也得到片刻的安宁。
在这一刻,楚熠的心完全的松懈了,那些恨意此时凭空而失,有的只是他和郝染这样一直走下去念头,所以他偶尔会抬眸偷看身旁的郝染一眼。
而郝染也同样安静,长长的发丝,微风掠过,耳旁的几根突然飞扬绕在她的脸上,于是用手轻轻的挑开,拢在耳侧。
她这个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的是那样别有风味,透着一股娇媚的女人味儿,但又是那般清纯,让偷看她的楚熠一阵激凌,某个部位立即发生反应了。
他好几天没有碰她,实在想念的紧,只是两人处在冷战当中,而且她又受伤,就算想念也无法下手。
这时,却传来郝染冷静的声音。
“楚熠,其实这样你不觉的很累么?如果你觉的孩子的事,你无法接受,但事实已经发生了,也无法弥补了,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你要孩子,我想肯定有人愿意替你生,你又何苦死较着一段过去的事不放呢?”
刚刚的那阵激动即时被郝染这话浇灭,连一点余热都无,那巍峨的身躯泛起阵阵阴寒,出口的声音亦也相应冷若冰霜:“别人替我生孩子?”
郝染低下头,糯糯道:“是呀!”
话刚落,她的肩膀被他一扯,脸正对着他,“郝染,没有这么便宜,这样算了?你说的真是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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