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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亮点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变成了拳头大小,鲨鱼已经看清楚了,是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他们在水中的运行速度快的惊人,眨眼间就到了光缆交换站,现在完全能够看清了,这三个人正是日本间谍,为首的叫佐藤一郎,是日本特战专家,他的爷爷曾经是攻陷南京时的日本兵少佐,是日本佐藤剑道的创始人,他杀人不眨眼,凭借着精湛的剑术参与过杀人竞赛,双手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此人在日本战败后受到国际军事审判被执行了绞刑,后来被日本政府供奉在靖国神社,佐藤一郎从小受军国主义思想影响,而且一直对中国人充满了仇恨,他精通剑道,武功惊人,年纪轻轻就练成了佐藤剑道九段,加入日本自卫队后多次出色完成任务,两次受到日本天皇嘉奖,日本天皇赠给他一把武士刀,他总是贴身带在身上,佐藤一郎受到了日本女性狂热的追捧,成为了日本家喻户晓的“英雄”,另外两人是佐藤的徒弟,剑道都在七段以上,是日本自卫队最出色的特工之一,他们三人制造了多起血案,杀人无数,从来就没有暴露过身份,几个月前,他们三人乘坐潜艇潜入我海域进行间谍活动,无意中跟我国的一艘渔船发生了碰撞,这三个灭绝人性的家伙竟然爬上渔船进行了一场血腥的屠杀,船上九位渔民无一幸免,孙家树上船后正好目睹了血案,他们跟孙家树打了几个回合后仓皇逃跑,真是冤家路窄,这一次竟然又给孙家树遇到了。
孙家树三人早已进入了临战状态,鲨鱼默默地下达了命令:孙家树负责狙杀右边的那位,张二顺负责左边的那位,然后两人同时狙杀中间的那个。
这时候,鲨鱼的耳麦传来命令:准备撤回。鲨鱼已经无暇去回复命令了,他知道,战机稍逝即纵,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距离96m,水压10mpa,水流横向流速0。3m,清晰度76,发射——鲨鱼下达了开枪的命令,只听见“砰砰”两声闷响,两团气泡升起,两颗子弹像一条响尾蛇一样冲开水路向目标飞去,不偏不正,全部进入了日本间谍的胸膛,殷洪的鲜血从体内喷薄而出,两名日本间谍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丢掉了性命,尸体体随即上浮,佐藤一郎大惊,他知道中埋伏了,什么也不想,身体跟着两个同伙的尸体浮了上去。
等等气泡消失后,张二顺和孙家树瞄准目标一前一后开枪了,子弹在水中的速度比在空气中慢许多倍,因为佐藤一郎提前上浮了,两颗子弹擦着佐藤一郎的后背穿了过去,佐藤一郎感到背部一阵灼热,但他仍然保持着刚才上浮的速度上升着。
孙家树和张二顺等气泡完全消失后,三个亮点已经升到了狙击步枪射程之外的距离,佐藤一郎伸直了四肢,跟两个同伙一样上浮着,等上浮了四五十米后,他突然按动身上的按钮,身体像箭一样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飞去,他越过了孙家树他们的头顶又穿行了一段距离,然后极速下沉,很快就绕道了孙家树他们身后,看到孙家树他们三个人还在注视着前方,他拔出了武士刀。
中间的那个目标到底中弹了没有,孙家树和张二顺都没有十分的把握,从开第一枪到气泡完全消失有四五秒钟时间,孙家树和张二顺开枪的瞬间都发现中间的目标已经开始上升了,他们扣响狙击步枪的一瞬间都后悔了,没有计算上升的速度,所以都没有把握击中,两人都陷入了迷惑,看中间那个目标上升的状态,应该的中弹了。
这个时候,孙家树他们三个谁也没有想到,死神已经悄悄向他们逼近……





终极军神 血洒大海
鲨鱼是观察员,负责观察敌情,所以异常警惕,他冷不丁一回头,正好看到一个人拿着一把长剑向张二顺刺过来,他本能地用身子挡住张二顺,同时双手向刺过来的长剑打去,他想直接把长剑磕飞,但因为身体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了,各个关节几乎都成了僵硬的了,双手更是软弱无力,根本就挡不住一个剑道九段刺过来的长剑,只听见“噗”的一声,长剑就刺进了鲨鱼的腹部,鲨鱼圆睁双眼,双手抓住刺进腹部的长剑不让拔出来,张二顺感到有点不对劲,一扭脸看到鲨鱼挡在自己身后,一把长剑刺进了鲨鱼的腹部,剑头从鲨鱼后背漏了出来,鲜血把周围的海水都染红了,一下子就吓傻了,佐藤一郎拔了一下剑没拔出来,看到是鲨鱼紧紧用手抓住长剑,便用力一拔,这才拔出了长剑,一股鲜血顺着伤口就喷了出来,佐藤一郎由于用力太大,身体向后退了一米多远,他一撤身,长剑刺向正在发愣的张二顺,鲨鱼看得真真切切,张二顺跟个木头人一样不躲不避,这不是找死吗?便用肩膀一扛,刺向张二顺的长剑偏离了一点方向,擦着张二顺的肩膀就刺了过去,一股殷红的鲜血升起来,剧烈的疼痛感把发愣的张二顺拉了回来,他看到鲨鱼周围到处是血,不知道鲨鱼哪里负伤了,在鲨鱼身上一通乱摸,全然不顾自己还身处险境,鲨鱼为为救自己负了重伤,他不能不管鲨鱼,只见他紧紧地抱着鲨鱼,他一副痛苦欲绝的表情。
佐藤一郎一剑刺偏了,急忙抽回长剑,再一次对着张二顺刺过来,而张二顺这一会儿还在抱着鲨鱼哀嚎,只见剑头像一条水蛇一样只奔张二顺的喉部,这要刺进去,张二顺肯定不会有命了,就在剑头快要刺进张二顺脖子的千钧时刻,孙家树闪电出手一拍,一下子把长剑震开了,孙家树也不知道身后怎么会冒出一个人来,而且连伤两位战友,看到张二顺有生命危险,急忙出手相救,他看到了从两人身上都“汩汩”冒出的鲜血,立刻感到一阵头晕,他知道自己有晕血的毛病,急忙闭上眼睛猛地用手一拉张二顺,那意思是说赶快保护鲨鱼撤离,我留下断后,张二顺心神领会,急忙拉住鲨鱼向上游去。
孙家树闭着眼睛,猛然感到一阵水流朝自己涌过来,知道这是敌人的长剑正向他刺过来,急忙一仰脖子,来了一个360度后滚翻,佐藤一郎连同长剑一起贴着孙家树的肚皮就射了过去,孙家树睁开了眼睛,好在血已经散去,要不然他又要晕了。
佐藤一郎一剑刺空,急忙折转身形,看清了眼前的孙家树,二人眼光一对,都是一愣,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二人都觉得有点不可能,不管这么说,在这里相见的都是敌人,佐藤一郎二话没说,一个蟒蛇出动,长剑刺向孙家树,佐藤的剑快,但在水中看起来却是很慢的,躲起来也慢,都有点眼高手低,明明看到了,动作却像慢动作,孙家树看到长剑像自己刺过来,并不躲闪,而是暗暗运气,待长剑快要刺住自己的瞬间,用手向剑身猛地一磕,这可是用了十分的力道,因为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加上水的阻力,十分的力道也只相当于平时二三分的力道,要是再陆地上,一下子能把长剑磕飞,但现在是在水里,长剑被磕到一边,差一点就要从佐藤一郎手中飞掉了,这一磕,佐藤一郎记起来了,就在几个月前,也是这种手法,差一点让他这个剑道高手在两个徒弟面前丢人了,而孙家树从刀形看出来,这就是几个月前制造渔船惨案的凶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佐藤一郎双手握剑,眼都快冒出火来了,他其中的一个徒弟,“优秀”的帝国军人就惨死在这个中国人枪口之下,你说他会不恼吗?
孙家树更是双眼喷火,这个杀人魔头,不但制造了渔船血案,还伤了他的两个战友,今天如果不把他消灭掉,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战友,对不起国家,他把拳头握的咯嘣嘣响,恨不能一拳把这个日本人的脑袋砸个稀巴烂。他不可能再让他先发制人了,而是主动出击,双掌一运气,拍向佐藤一郎的胸口,佐藤一郎从水流的速度就感到了力道的大小,根本不敢硬接,而是快速躲开了,就这样,他的身体还是被激起的水流冲出了几米远,他不敢大意,挥剑向孙家树的胸口刺去,孙家树一侧身,长剑贴着他的胸口刺了过来,佐藤一郎一抖手腕,长剑变成刀向孙家树的脖子看去,孙家树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长剑,佐藤一郎一看长剑被人控制住了,急忙往回撤剑,孙家树哪里还会让他撤回去,全身的气全聚在右手上了,佐藤拉了一下剑,纹丝不动,知道遇到高手了,如果继续打下去,他肯定要吃亏,刚才有两个人不是被他刺伤了吗?现在如果追上他们,可以轻易而举消灭掉他们,想到这里,他一按胸部的一个按钮,头顶的螺旋桨突然快速旋转起来,他一松手,身体快速上升,转眼间就没有了人影,孙家树正准备下一步出手干掉这个小鬼子,没想到小鬼子突然不见了,留下一把长剑捏在他手中,不好,他逃跑的方向正是张二顺和鲨鱼撤离的方向,张二顺和鲨鱼负伤了,他是不是打他们两个的主意了,要是这就麻烦了,来不及多想,他单手握住狙击步枪,双脚用力摆动,身体快速上浮起来,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小日本连个人影都没有。
佐藤一郎刚才打开了头顶的螺旋桨推进器,身体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那速度,最起码有百十码的速度,孙家树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张二顺和鲨鱼刚刚离开了几分钟,他们上浮的速度很慢,鲨鱼已经快不行了,张二顺的胳膊也已经负伤,看到鲨鱼已经奄奄一息,他一只手抓住鲨鱼拼命向上游,早一点上岸,鲨鱼就多一线生机。
佐藤一郎很快就看到了张二顺他们两个了,他超过了他们一段距离后停下来等着他俩,待到张二顺和鲨鱼精疲力竭地游上来的时候,他一脚蹬在张二顺受伤的肩膀上,疼的张二顺一咧嘴,险些把一口海水吞进肚子里,他一松手,鲨鱼自动向上浮去,张二顺急忙忍痛抓住了鲨鱼,一旦撒手,在茫茫大海之中就很难再找到他了,鲨鱼为了救他负了重伤,就是死他不想让他丢下他,他紧紧抱住了鲨鱼。
佐藤一郎从脚蹼里拔出来一把匕首来,慢慢向张二顺逼近,张二顺慢慢后退着,他一只胳膊负了伤,另一只胳膊抱着鲨鱼,根本就不可能对抗眼前这个日本剑道高手,他已经作了必死之心,就是死也不能抛弃战友。
眼看着佐藤一郎离张二顺只剩下一米的距离了,在这个距离,佐藤一郎只要一挥匕首,就可以轻易刺中眼前的任意一个人,他举起了匕首……




终极军神 英雄有泪
佐藤一郎握着匕首慢慢逼近张二顺和鲨鱼,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鲨鱼受了重伤,而张二顺早已经在海水里泡得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两个现在就像两个待宰的羔羊一样,如果现在张二顺丢下鲨鱼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张二顺把鲨鱼挡在了身后,鲨鱼却用手无力地推着张二顺,意思是让张二顺丢下他逃命,张二顺哪里肯依,用身子紧紧地护住了鲨鱼,在他死之前,他是不会让鲨鱼再受到任何伤害了,佐藤一郎把匕首举向背后,这样可以刺得更深,看准了张二顺的胸口猛刺过去,张二顺不再躲闪了,因为他知道,他躲开了匕首就会刺到鲨鱼身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才过来的匕首,真有点视死如归的架势,当匕首快要刺到他胸部的时候,忽然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匕首尖顺着张二顺的前胸无力得地滑了下来,张二顺觉得尖刀已经划开了他的胸膛,一腔热血喷涌而出,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因为他看到佐藤一郎的头部已经爆裂了,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爆头呢,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会是什么,接下来他就更加疑惑不解了,因为佐藤一郎脑浆迸裂后身体失去平衡开始向上浮起,脑浆和鲜血把海水染浑了,这难道是小说里常常写的,关键时候会有贵人出手相救吗?
张二顺确实是遇到贵人了,这个贵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家树,原来,佐藤一郎的头是被孙家树一枪给打爆的,佐藤一郎逃跑后,孙家树顺着佐藤一郎逃跑的方向狂追了一阵,但怎么也看不到佐藤一郎在哪里,佐藤一郎头顶上的螺旋桨其实就是一架小型的飞行器,可以在陆地上把人浮起来,更别说在水里了,那速度真比射出去的箭还要快,孙家树哪里能够追得上,但孙家树并不放弃,因为想到了两位战友的安危,哪怕是有一线希望,他也绝不会放弃,孙家树往上猛赶了一阵子,觉得有点精疲力竭,连吸气都感到困难了,但一想到战友的安危,他的双脚就又猛蹬起来,不敢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终于看到前面有人了,却是佐藤一郎举起匕首刺向张二顺的时候,他急的有点不知所措了,突然看到了手中的狙击步枪,离这么远能打中吗?来不及多想了,他急忙举枪射击,“砰”的一声,子弹像一条水蛇一样,乘风破浪,径直飞向佐藤一郎,在佐藤一郎的匕首接触张二顺身体的一刹那,子弹从佐藤一郎的下巴处进入,弹头穿过佐藤一郎的头顶飞了出来,一下子就把佐藤一郎的天灵盖掀了,佐藤一郎连叫都没叫一声就一命呜呼。
张二顺拉着鲨鱼终于浮出了水面,张二顺用手托举着鲨鱼,潜艇快速开了过来,从下面把张二顺和鲨鱼顶出了水面,舱门打开,秦剑快速跑了过来,看到张二顺抱着鲨鱼坐在甲板上,两人全身都是血,心里“咯噔”一下,他忙问张二顺:“鲨鱼伤在哪里啦?”
“鲨鱼伤在胸口了,呜呜呜。”张二顺哀嚎着说。
鲨鱼两眼无神地看着秦剑,张了几下嘴却说不出话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勉强用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
“鲨鱼,你坚持住,不要闭眼,军医,军医,快救救鲨鱼。”秦剑对跑上甲板的军医大声喊道。
军医快速跑到鲨鱼身边蹲了下来,来不及检查是哪里受伤了,他先拿起绷带一层一层缠起鲨鱼的胸部来,好止住鲨鱼身上向外涌出的鲜血,这么大的流血量,如果不及时止住,很快就能流光,伤口的血终于止住了,但鲜血开始顺着鲨鱼的嘴流下来,他脸色变得苍白,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忽然脖子一歪,身体便软了下来。
军医把鲨鱼平放在甲板上,开始用两个熨斗一样的器械进行电击复苏,一下,两下,在电击的作用下,鲨鱼的身体弹起老高,连着电击了几下后,鲨鱼的身体没有了一点反应,军医掰开鲨鱼的眼睛照了一下,对着秦剑摇摇头说:“心脏被刺破了,根本就止不住血,他身上的血已经流完了,我已经回天无力了。”
秦剑听了军医的话,两眼不觉一酸,急忙抬头望着天空,两行热流还是不自觉地顺着鼻翼流了下来,一名共和国的英雄就这样默默离开了,连句话都没有说。
“鲨鱼----”张二顺摇着鲨鱼的身子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如泉水涌出,眼前浮起鲨鱼教他们成为蛙人的一点一滴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个大男人却任泪水流下,全然不顾自己的胳膊还在流血,周围的几个人拉都拉不开。
这时候,孙家树在几名海军陆战队员的帮助下从海水中托出了几具尸体,拉上来后一一摆在甲板上,共三个人,有两个分别在胸口有一个大洞,另外一个只剩下半个脑壳,不用说,这是几名日本间谍的尸体,那个只剩下半个脑壳的人就是佐藤一郎,这些对中国人犯下了滔天罪行的人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哭红了眼的张二顺忽然停住了哭泣,他看到了甲板说半个脑壳的佐藤一郎,他眼睛巡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肩上背的八一杠来,只见他慢慢把鲨鱼平放到甲板是,突然站起来,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向这名队员身上背的枪,这名队员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抢他的枪,八一杠一下子被张二顺抓在手中,张二顺跑道佐藤一郎的尸体旁边举起来八一杠,嘴上喊着:“我cao*你个姥姥的小日本,还我命来。”举着枪托对准佐藤一郎的半个脑壳就是一通乱砸,佐藤一郎本来就剩下的半个脑壳,一下子被张二顺砸成了稀巴烂。
几名海军陆战队的队员迅速跑过来抱住了张二顺,秦剑夺下了八一杠,张二顺还不解恨,伸着脚去踹佐藤一郎的尸体,几名陆战队员把张二顺架走了,张二顺一边走一边大叫:“我cao*你个姥姥的小日本,我cao*你个姥姥的小日。”
孙家树走到鲨鱼跟前,他轻轻单膝跪地,伸手附在鲨鱼圆睁的双眼上,再次抬起手的时候,鲨鱼已经安祥地闭上了眼睛。
军情局局长王任重走上甲板,后面跟着张馨予和大校502潜艇的艇长冯天雷,王任重脱下了大盖帽,张馨予和冯天雷也跟着脱下了帽子,他们对着鲨鱼的尸体深深鞠了三个躬。
“鸣枪,为英雄送行。”秦剑对着甲板大喊一声。
“哒哒哒……”一排排仇恨的子弹穿入云霄……




终极军神 送战友
佐藤一郎握着匕首慢慢逼近张二顺和鲨鱼,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鲨鱼受了重伤,而张二顺早已经在海水里泡得手无缚鸡之力,他们两个现在就像两个待宰的羔羊一样,如果现在张二顺丢下鲨鱼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张二顺把鲨鱼挡在了身后,鲨鱼却用手无力地推着张二顺,意思是让张二顺丢下他逃命,张二顺哪里肯依,用身子紧紧地护住了鲨鱼,在他死之前,他是不会让鲨鱼再受到任何伤害了,佐藤一郎把匕首举向背后,这样可以刺得更深,看准了张二顺的胸口猛刺过去,张二顺不再躲闪了,因为他知道,他躲开了匕首就会刺到鲨鱼身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才过来的匕首,真有点视死如归的架势,当匕首快要刺到他胸部的时候,忽然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匕首尖顺着张二顺的前胸无力得地滑了下来,张二顺觉得尖刀已经划开了他的胸膛,一腔热血喷涌而出,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因为他看到佐藤一郎的头部已经爆裂了,人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爆头呢,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会是什么,接下来他就更加疑惑不解了,因为佐藤一郎脑浆迸裂后身体失去平衡开始向上浮起,脑浆和鲜血把海水染浑了,这难道是小说里常常写的,关键时候会有贵人出手相救吗?
张二顺确实是遇到贵人了,这个贵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家树,原来,佐藤一郎的头是被孙家树一枪给打爆的,佐藤一郎逃跑后,孙家树顺着佐藤一郎逃跑的方向狂追了一阵,但怎么也看不到佐藤一郎在哪里,佐藤一郎头顶上的螺旋桨其实就是一架小型的飞行器,可以在陆地上把人浮起来,更别说在水里了,那速度真比射出去的箭还要快,孙家树哪里能够追得上,但孙家树并不放弃,因为想到了两位战友的安危,哪怕是有一线希望,他也绝不会放弃,孙家树往上猛赶了一阵子,觉得有点精疲力竭,连吸气都感到困难了,但一想到战友的安危,他的双脚就又猛蹬起来,不敢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终于看到前面有人了,却是佐藤一郎举起匕首刺向张二顺的时候,他急的有点不知所措了,突然看到了手中的狙击步枪,离这么远能打中吗?来不及多想了,他急忙举枪射击,“砰”的一声,子弹像一条水蛇一样,乘风破浪,径直飞向佐藤一郎,在佐藤一郎的匕首接触张二顺身体的一刹那,子弹从佐藤一郎的下巴处进入,弹头穿过佐藤一郎的头顶飞了出来,一下子就把佐藤一郎的天灵盖掀了,佐藤一郎连叫都没叫一声就一命呜呼。
张二顺拉着鲨鱼终于浮出了水面,张二顺用手托举着鲨鱼,潜艇快速开了过来,从下面把张二顺和鲨鱼顶出了水面,舱门打开,秦剑快速跑了过来,看到张二顺抱着鲨鱼坐在甲板上,两人全身都是血,心里“咯噔”一下,他忙问张二顺:“鲨鱼伤在哪里啦?”
“鲨鱼伤在胸口了,呜呜呜。”张二顺哀嚎着说。
鲨鱼两眼无神地看着秦剑,张了几下嘴却说不出话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勉强用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
“鲨鱼,你坚持住,不要闭眼,军医,军医,快救救鲨鱼。”秦剑对跑上甲板的军医大声喊道。
军医快速跑到鲨鱼身边蹲了下来,来不及检查是哪里受伤了,他先拿起绷带一层一层缠起鲨鱼的胸部来,好止住鲨鱼身上向外涌出的鲜血,这么大的流血量,如果不及时止住,很快就能流光,伤口的血终于止住了,但鲜血开始顺着鲨鱼的嘴流下来,他脸色变得苍白,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忽然脖子一歪,身体便软了下来。
军医把鲨鱼平放在甲板上,开始用两个熨斗一样的器械进行电击复苏,一下,两下,在电击的作用下,鲨鱼的身体弹起老高,连着电击了几下后,鲨鱼的身体没有了一点反应,军医掰开鲨鱼的眼睛照了一下,对着秦剑摇摇头说:“心脏被刺破了,根本就止不住血,他身上的血已经流完了,我已经回天无力了。”
秦剑听了军医的话,两眼不觉一酸,急忙抬头望着天空,两行热流还是不自觉地顺着鼻翼流了下来,一名共和国的英雄就这样默默离开了,连句话都没有说。
“鲨鱼----”张二顺摇着鲨鱼的身子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如泉水涌出,眼前浮起鲨鱼教他们成为蛙人的一点一滴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个大男人却任泪水流下,全然不顾自己的胳膊还在流血,周围的几个人拉都拉不开。
这时候,孙家树在几名海军陆战队员的帮助下从海水中托出了几具尸体,拉上来后一一摆在甲板上,共三个人,有两个分别在胸口有一个大洞,另外一个只剩下半个脑壳,不用说,这是几名日本间谍的尸体,那个只剩下半个脑壳的人就是佐藤一郎,这些对中国人犯下了滔天罪行的人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哭红了眼的张二顺忽然停住了哭泣,他看到了甲板说半个脑壳的佐藤一郎,他眼睛巡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肩上背的八一杠来,只见他慢慢把鲨鱼平放到甲板是,突然站起来,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向这名队员身上背的枪,这名队员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人抢他的枪,八一杠一下子被张二顺抓在手中,张二顺跑道佐藤一郎的尸体旁边举起来八一杠,嘴上喊着:“我cao*你个姥姥的小日本,还我命来。”举着枪托对准佐藤一郎的半个脑壳就是一通乱砸,佐藤一郎本来就剩下的半个脑壳,一下子被张二顺砸成了稀巴烂。
几名海军陆战队的队员迅速跑过来抱住了张二顺,秦剑夺下了八一杠,张二顺还不解恨,伸着脚去踹佐藤一郎的尸体,几名陆战队员把张二顺架走了,张二顺一边走一边大叫:“我cao*你个姥姥的小日本,我cao*你个姥姥的小日。”
孙家树走到鲨鱼跟前,他轻轻单膝跪地,伸手附在鲨鱼圆睁的双眼上,再次抬起手的时候,鲨鱼已经安祥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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