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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好,我们现在登机。”
特种兵们先上,随后的保障分队,黄振南最后一个进入机舱,机舱内还算宽敞,正中间是一条过道,过道两边有两排座椅,有些地方已经被磨透了,竟然还是皮的,有十六个座位,上来的人刚好坐满,每名特种兵身边坐着一名安全投放员,特种兵们全坐下来后,刘连长提醒大家系上安全带。
“轰隆隆”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大家感到机身都在抖动,看来是飞机发动了,果然,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飞机在慢慢掉头,缓缓进入跑道,机身晃动很大,几名特种兵看着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伞训长在飞机上,肯定有人要发牢骚了。
飞机的轰鸣声逐渐大起来,大家感到身子有点向后仰,血液开始向下涌,飞机开始拉升了,这种感觉大家早已经习惯了,因为每天在训练舱的时间不会低于两个小时,在训练舱里的感觉比在这里夸张多了,夸张得让你难以想象,大约过了十分钟后,飞机开始飞行平稳起来,透过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树林、河流、公路、麦田,汽车像蚂蚁一样在公路上移动,一排排的楼房像火柴盒。
“战歌如雷,马达怒吼,英勇的空降兵深入敌后。伞花闪银光,满腔怒火仇,为祖国为人民,神兵天降去战斗。插入敌心脏,砍下魔鬼头,消灭侵略者,一个也不留,嘿,一个也不留。战歌如雷,马达如吼,英勇的空降兵冲向敌后……”刘连长起了一个头,几名安全投放员带头唱了起来,气氛渲染了在座的特种兵们,他们不大会唱,也小声附和着哼起来,感觉自己也成了一名空降兵一样。
“报告伞训长,现在已经进入跳伞区域,今天高空合成风力六点五级,瞬间风力达到八级,是否跳伞请指示。”刘连长报告说。
孙家树听说瞬间风力达到八级,不由得想起儿时背的风级歌来:零级烟柱直冲天,一级青烟随风偏,二级轻风吹脸面,三级叶动红旗展,四级风吹飞纸片,五级带叶小树摇,六级举伞步行艰,七级迎风走不便,八级风吹树枝断,九级屋顶飞瓦片,十级拔树又倒屋,十一十二很少见。八级风树枝都能刮断,这样大的风能够跳伞吗?
“既然来了,怎么能不跳呢?”伞训长说道。
“可是……可是他们都是第一次跳伞,按照规定……”刘连长还没有说完,伞训长就接上话了。
“没有可是,因为他们是特种兵,对他们来说,没有不可能的,跳伞继续。”
“是,飞机现在高度为六百八十米,已经具备跳伞所需高度,是否开始跳伞请指示。”
“继续升高,我要看看他们在5000米的高度跳伞。”黄振南说道。
“伞训长,5000米高度跳伞,他们都没有佩戴护具和供氧装备,会不会出现意外?”刘连长担心地问。
“他们都是特种兵,可以自行处理任何意外,这次是高空跳伞,下一次是低空跳伞,我要看他们在一百米的高度跳伞,服从命令。”
“是,飞机继续拉升,飞行高度为5000米。”刘连长用耳麦命令飞行员。
马达的轰鸣声大起来,飞机不停地爬升,当机身倾斜的时候,孙家树扭头向下看,只见下面已经是模糊一片,洁白的云朵在漂浮在下面,像棉花,又像波浪,想不到空中这么美丽。
“已经到达预定高度,是否跳伞请指示。”刘连长报告说。
“准备跳伞。”黄振南命令。
进入方向一六九,走右轨迹着陆。离机间隔大一点,下降中注意观察友邻,尝试操纵降落伞,现在你们把各种特情再过一遍大脑,三分钟后开始跳伞。”刘连长说。
听到刘连长提示,大家都默默背起特情来,张二顺突然对孙家树说:“排长,俺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咋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张二顺,别慌,一个一个想。”孙家树安慰说。
“可俺一个也想不起来。”
孙家树慌了,这可怎么办?张二顺有恐高症,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又把学过的东西全忘了,孙家树正想报告伞训长,伞训长却发话了。
“请自行检查装备,同志们,现在飞行高度为5000米,虽然有点冷,空气有点稀薄,但能够给你们增加一分钟十五秒的自由降落的时间,你们跳下后大约10秒钟内加速至193公里/小时,比火车还要快,然后便进入自由下降,真正的跳伞要开始了。”
特种兵们都瞪着眼睛,仿佛要用眼睛来消化他的每一句话——尽管这些话他们早已经听了千百遍,此刻,大家都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安全投放员开始站起来对特种兵做最后的安全检查,一名安全员伸手一摸孙家树的主伞和备份伞,使劲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最后竖起大拇指。别小看这简单的一摸,已对关系着伞兵安全的十四个部位进行了检查,每一名安全员都竖起了大拇指。
“嘀,嘀”,黄灯突然闪烁起来……





终极军神 危急特情
看到黄灯闪烁,大家知道马上要跳伞了,都站起来自觉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仍然是特种兵一排,安全员一排,关键时候来临了,练了几个月,这个时候才是检验训练成果的时候。
孙家树小声问身后的张二顺:“张二顺,怎么样?紧张吗?”
“排长,有,有一点。”张二顺说话的时候嘴微微有点发抖。
“恐高症克服了吗?”
“报告排长,俺已经克服了。”
“克服就好,你是好样的,跳的时候别紧张,我跳下后你就随后跳下。”孙家树叮嘱说。
“是,排长。”
张二顺话音刚落,只见刘连长忽然喊口令报告:“稍息,立在--,伞训长同志,全体学员跳伞准备完毕,是否开始跳伞请指示。”
“开始。”黄振南命令道。
“是。”只见机舱底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一股冷风“嗖”地就吹进来,大家不由得冻得哆嗦了一下,缝隙慢慢变大,大到足够两个人并排跳下去。
“第一组,安全员王天化,学员雷神,上。”刘连长命令到。
“是。”雷神和安全员同时踏上跳台。
“预备--。”刘连长命令道。
只见雷神和王天化屈膝下蹲做出了预备跳伞的动作。
“跳。”二人纵身一跳,便消失了,无声无息的。
“下一组。”
飞行员和另外一名安全员踏上跳台,随着刘连长一声令下转眼间又不见了,不愧是特种兵,这种场面没有一个怯场的,跟平时训练一样,后面的人员一个跟着一个向前移动,很快就轮到孙家树这一组了。
孙家树从容地踏上跳台,在这之前,他已经把全部特情回忆了一遍,就是忘了现在是三千米高空,应该数十个数字再跳,他听到命令跳下去后数了五个数字就打开了降落伞,这是一千米跳伞的数字,这样做问题就出来了,伞包过早打开,别人还在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他的伞包就打开了,只能在伞包的托浮力下慢慢下落,如果遇到大风,他有可能会被风吹到几公里开外的地方,还有一个致命性的问题,就是随后跳下的人有可能砸到他的伞包,发生上下两个伞包交替下落的情形,如果不及时分开,就会发生伤亡事故,孙家树今天遇到的问题更加蹊跷,他在自由落体几秒钟后伞包“嘭”地一声就打开了,他只觉得肩膀上的背带一紧,下降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耳边的风“嗖嗖”地,把他的脸都吹变形了,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往下一望,脚下白云飘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碧绿的麦田,委委屈屈的小河,还有蚂蚁一样爬行的汽车,跳伞有什么难的,老子不是跳下来了吗?
再说张二顺,看的孙家树跳下去了,他紧接着踏上跳台,刘连长刚说了声预备,他就跳下去了,还别说,别看张二顺整天死记硬背,几天记不住一个问题一旦背会了,就绝不会出差错,300米高空数几位数,他心里清清楚楚的,他心里默默数着数,身体下降的速度很快,大风吹得他根本睁不开眼,他刚数到十,就觉得脚下有一团东西,他还没有打开伞包,就一下钻进那团东西里面了,这时候,他的伞包也打开了,睁眼一看,原来是顺着孙家树的伞包排气孔钻进孙家树的伞包里面了,脚下就是孙家树,这样一来,虽然两人的伞包都打开了,因为两个伞包是套在一起的,其实等于是两个人同用一个伞包,而且由于伞包不能充分打开,托浮力大大减小,只相当于一个伞包平时一半的托举力,这样一来,下降的速度就会加快两倍以上,这种情况在跳伞时几乎不可能遇到,万分之一的几率都没有,但偏偏让孙家树和张二顺遇到了,这种情况下是很危险的,急速下降会对地面产生很大的撞击力,有可能造成落地的时候造成跳伞者摔断腿脚,甚至会致命。
孙家树正得意地欣赏脚下美景的时候,猛然感到头顶有动静,抬头一看,原来是张二顺在上面,脚都快踩着他的肩膀了,这是什么特情啊,孙家树的脑子像计算机一样过了一遍,竟然没有找到这种特情的解决办法。
“张二顺,你怎么钻进我的伞包里面了?”由于风大,孙家树感到话一出口就被风吹跑了。
“排长,俺也不知道。”
“你快点钻出来,不然咱俩都得玩完。”
“排长,俺忘记这是什么特情了,俺怎么做才能出去啊?”
“这个特情在特情里根本就没有,如果你不尽快出来,到时候咱俩的腿脚就保不住了。”孙家树大声说道。
“排长,那可怎么办,俺可不能没有腿脚,俺还得回去照顾俺的老娘,俺还得娶老婆。”张二顺有点绝望了。
“别慌,我来想办法。”孙家树说话的时候看了看脚下面,地面的麦田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甚至可以看到在地里劳作的农民,这就是说,他们离地面已经不足2000米了,而且下降速度比刚才更快了,孙家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着,他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张二顺,你把你的伞包绳子割断,从绳子缝隙中钻出来,然后打开备用伞包。”孙家树说道。
“排长,您的伞包绳缠住我的胳膊了,我没有办法拔出刀子。”张二顺试着去拔刀子,但身子被孙家树的伞包绳子紧紧地缠绕着。
孙家树一看,算了,要是让他割绳子,说不定把自己伞包的绳子给割断了,到时候第一个残废的就是他,算了,还是再想办法吧,低头看看下面,已经能够清楚看到田间小路了,他离地面已不足一千米了,听伞训长说,跳伞离地面的极限距离是200米,在200米以外的距离打开伞包是安全的,如果低于200米,就会发生危险,如果再找不到有效的办法,两人就只有这样摔下去了。
“排长,俺有点头晕。”张二顺大声叫到。
“张二顺,我命令你挺住,现在由我来割伞绳。”孙家树说着就拔出了刀子,看看脚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地面有一只野兔在跳跃奔跑着,后面有一只狗在追赶着,这说明他离地面已经不足五百米了,按照自由落体速度来计算,他5秒钟内就会落到地面,不能再犹豫了,他果断地地对着自己一边肩膀的绳子割下去,他的身子一斜,绳子断了,他又快速地割断了另一边的绳子,割断的绳子“呼啦”一下就顺着张二顺的伞包捋了过去,伞包没有了重物拉着,就像风筝断了先一样,孙家树的伞包像一团破布一样转眼间被风吹得无影无踪了,失去了孙家树伞包的束缚,张二顺立即恢复了正常的降落速度,但孙家树就惨了,他立即开始急速下降,这个时候,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地面的芳草香味……




终极军神 装死
孙家树瞬间急速起来,在下降的过程中感到潮气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草腥味浸入心肺,他知道离地面很近了,这要摔下去非摔成肉饼不可,最好的结果也是脑浆迸裂、肝脑涂地。来不及多想,孙家树急忙拉开备用伞扣,同时急忙运气护体,他的身体继续下降,地面的东西看得越来越清楚,甚至连麦田麦梗都看得一清二楚,怎么下落还这样快?难道是备用伞出故障了?要是这样就必死无疑了,想到这里他干脆闭上了已经,不就一个死吗?有什么好怕的?在他的身体继续下行了一段距离后,只听见“砰”的一声,降落伞打开了,孙家树只觉得全身一震,身体被降落伞猛地一拉,胳膊差点给拉掉了,两秒钟后,只听见“噗”的一声,孙家树的双脚就戳进麦地了,也算孙家树幸运,麦地刚刚被浇过一遍,水还没有完全干掉,如果是硬地,孙家树的两条大腿就不说了,但是,落地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孙家树把持不住,双手摁进了泥窝里,脸紧跟着就贴地上了,啃了一嘴泥巴,整个麦地被他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大坑,泥浆四射,跟空中掉下来一块陨石一样,还没等他把手脚从淤泥中抽出来,空中的降落伞就劈头盖脑地落了下来,整个把他盖了一个严严实实的,太刺激了,把孙家树惊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四肢觉得都是软绵绵的,他就地一滚,胳膊腿都从泥中抽了出来,刚好把降落伞压在身子下,软绵绵的怪舒服的,终于安全降落了,他干脆躺在泥水中不动了,心里觉得痒痒的,有一种自豪的冲动感,老子也会跳伞了,老子是一名合格的伞降兵了。
这时候,张二顺晃晃悠悠地落地了,在空中他看到孙家树飞速下落,心都快跳出来了,恨不能马上跳下去,但是他急降落伞不急,不紧不慢地落下来,双脚一挨地,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伞包去掉了,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孙家树摔得怎么样了,他眼睁睁地看到孙家树摔了下去,为了救他,排长割断了自己的伞包,在100多米的高度摔了下去,看那阵势像是粉身碎骨了,脑浆都摔出来了,孙家树的伞包就在不远处,不顾泥泞没命地冲了过去,边跑边喊:“排长,排长。”
孙家树听到张二顺喊他,想站起来,无奈双腿软弱无力,他灵机一动,干脆装死得了,吓唬一下这个楞小子,不是他也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残,于是把师傅教他的僵尸功用了出来,四肢僵硬,没有一丝呼吸,跟死人一模一样,当初他就是用僵尸功骗过了日本间谍,最后成功地击杀了日本间谍,张二顺更好哄了。
张二顺胡乱拉着孙家树的降落伞,本来孙家树是躺在降落伞上的,张二顺用力一拉,一下子把他的身体翻在麦地上了,脸直接就朝下就扣地上了,他想吐一下嘴里的土,又怕张二顺看出来,既然装死就得装像一点,孙家树虽然头扎进泥中,但还是一动不动。
“排长,你醒醒,排长,你醒醒。”张二顺把孙家树的身体翻了过来,只见孙家树满脸是泥,眼睛紧闭,没有一丝呼吸,急忙喊道:“排长,您可别吓唬俺,快醒醒,您要是死了,绿叶姐姐该难过了,咋不让俺替你呢,排长,俺再也不想着娶老婆了,排长,你醒醒啊。”
孙家树听了心里直想笑,不能因为这不娶老婆吧,连绿叶都扯出来了,这段时间,天天训练,他都忘了绿叶了,这时候不定她会急成什么样子,他想听听张二顺还会把谁给扯出来,为了具有真实性,他愣是憋住了,不管心里有多痒。
“排长,呜呜呜呜,俺对不起您,俺是混蛋,当初绿叶姐姐在的时候,俺做梦竟然娶绿叶姐姐做老婆,俺不是人……”
再说其他人,一个个都安全落地了,刘连长集合后开始清点人数,怎么少两个人,再数一遍,还是少两人,这下都慌了,孙家树和张二顺哪里去了?抬头看看空中,早已经没有降落伞了,如果他俩落地了也该跑过来集合了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大家不禁感到有些不妙,纷纷向四处张望,希望能够看到他们两个,但茫茫田野,根本就没有他们俩的身影,难道是被风吹到别处去了。
雷神说:“大家还楞什么,赶快分头去找啊。”
雷神的话提醒了大家,对,快点找人,大家正准备四处散开找人。
黄振南喊住了大家:“慌什么慌,大家不要乱找,听我的,顺着那个风向找。”他现在心里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一次跳伞训练,竟然有两名特种兵出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培养一名特种兵需要花费多大代价,况且还是两位,能不怯吗?根据风向,他判断应该是被风吹几公里开外了。
大家都顺着伞训长手指的方向一路找去,果然远远地看到有个黑点,大家加快速度跑过去,正是张二顺,他正坐在湿漉漉的麦地里哭泣,怀里搂着的地上正是孙家树。
“张二顺,怎么回事?”伞训长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排长死了,排长为了救俺摔死了。”张二顺哭着说。
“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伞训长问道。
“伞训长,我跳下来的时候正好从排长伞包的排气孔掉进排长的伞包,我的伞包也在排长的伞包里打开了,俺被装进排长的伞包里了。”张二顺哭丧着脸说。
“慢着,张二顺,你是说你掉进孙家树的伞包中,还打开了伞包,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是不可能。”
“真的伞训长,当时我就在排长的伞包里,我都踩到排长了,我们俩落的太快了,跟没有降落伞一样,排长怕俺被摔伤,就割断了他自己的伞包,俺亲眼看到排长摔了下去,从很低的高度。”
“让我看看。”伞训长仔细看了一下孙家树,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脉搏,脸上不觉露出了微笑,因为孙家树四肢僵硬,根本就不是摔伤的症状,要是摔伤,肯定骨头会断,根本不会僵硬,而且他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还有一点,虽然没有了呼吸,但脉搏却在跳动,他甚至看到孙家树微微翘起的嘴角,如果挠一下他的胳肢窝,他肯定会马上笑出来。
“张二顺,你学过人工呼吸吗?”
“学过,但排长早就没有气了,人工呼吸不会顶用的。”张二顺说。
“你就给你排长来一个人工呼吸,肯定能够救活他的。”伞训长说。
“真的,俺试一试。”张二顺深呼了一口气。
“张二顺,你早上刷牙了吗?”伞训长问道。
“报告伞训长,整天忙着训练,俺都一星期没有刷牙了。”张二顺说。
“嗯,这样效果最好,开始给你排长做人工呼吸吧。”
“好,排长,俺跟你做人工呼吸了,你一定要醒过来啊。”说着,张二顺撅着嘴朝孙家树的嘴挨过去……




终极军神 天降神兵
孙家树躺在地上装死,当伞训长伸手去抓他胳膊的时候,他不知道伞训长要干什么,伞训长一松手他就后悔了,伞训长可不是去拉他,而是在号他的脉啊,有点疏忽大意了,早知道让脉搏也停一会儿,正想着会不会被伞训长看穿了的时候,就听到伞训长让张二顺给他做人工呼吸,事情肯定被识破了,又听说张二顺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刷牙了,不用说,肯定是臭得熏死人,如果被他对上嘴,岂不是有点重~口~味~了,孙家树忙睁开眼,只见张二顺已经撅着嘴超他压下来,他想都没想,急忙头一偏,张二顺冷不防就啃空了,一下子就啃到麦苗上了,孙家树一咕噜就爬了起来,看到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只好不停地排着身上的泥土以缓解尴尬的处境,孙家树这么一折腾,把张二顺吓得魂都没有了,你想想,一个死人突然站了起来是多么森人啊。
“排长,你,你是人是鬼?”张二顺说话的时候面如土色,嘴唇稍微有点哆嗦。
“哈哈哈,你排长他当然是人了,孙家树,告诉我你为什么装死?害得大家为你担心。”伞训长问道。
“伞训长,我,我没有装,刚才差一点就死了,快把我给吓死了,刚缓过神来。”孙家树说。
“作为一名特种兵还有什么可怕的?你给我们说一说。”
“伞训长,我们在空中出现了一种特情,根本不在你教我们的特情之列,没办法我只好用备用伞,没想到我刚打开备用伞包就掉地上了。”
“你别慌,慢慢说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特情?”伞训长问。
“伞训长,是这样的,我打开伞后正在正常降落,降落速度突然加快了,一抬头却看到张二顺在我的头顶,不知道张二顺怎么钻进我的伞包来了。”孙家树说。
“等一下,你刚才说张二顺钻进你的伞包里了?”伞训长打断孙家树的话说。
“是的,他的脚就踩着我的肩膀。”孙家树说。
“有点不可思议,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你跳下的时候打开降落伞时间太早,要么是张二顺打开伞包时间太晚,张二顺在上面的落速度较快,你下面的落速慢,这样才会发生这样的问题,你们俩说说是谁的过错?”
“伞训长,是俺的错,刘连长刚说预备俺就跳下去了,俺没有等到说跳,数数的时候俺还有点结巴,所以数的时间就长了。”张二顺抢着说。
“是我的错,我忘了现在是三千米高空,我数了五位数就打开了伞包。”孙家树说。
“这样看来,你们两个都有责任,只是你说张二顺落进你的伞包里面,确实有点不可思议,这种几率一万次也遇不上一次,我当了这么多年兵只遇到过一次类似的特情,那次是我落在我班长的伞包上,脚被伞包绳缠住了,我们两个交替下落,最后以我摆脱伞包绳缠绕而脱险,像你说的张二顺掉进你的伞包,有点不太可能。”
“真的伞训长,不信你问问张二顺。”
“伞训长,俺真的掉进排长的伞包里了,俺周围全是绳子,手脚都无法活动。”张二顺在一边说。
“那你们是怎么脱险的?”伞训长问。
“开始我让张二顺割断他的伞包绳钻出来打开备用伞,但他的手被绳子缠住无法拿到刀子,我只好割断了我的伞绳了,没想到一割断我就急速下降,刚刚打开备用伞就掉地上了,你看地上砸多大一个坑。”孙家树指着脚下的泥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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