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孙家树一头躺在床上,把叠得有棱有角的被子压扁了,身上有几处异常的疼,妈*的,老子以后也要多练武功,中华的武术真是博大精深啊,如果不是李喜娃,他估计还遇不到这样的对手,看来还得感谢李喜娃才行。
正在孙家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有点异声,奇怪,大家都去吃饭去了,这是什么声音呢?他坐起来向门口走去,打开门一看,走廊里什么也没有。
但他可以肯定刚才确实有一个人在门外,因为,在他起身的时候,有脚步的声音远去了,那个人会是谁呢?
终极军神 庆功酒
孙家树这一会儿有点精疲力竭,走路都不想走了,管他是谁呢,他关上门又躺回了床上,这时,一班长李喜娃从隔壁的班里走了出来,他整个下午一直感到很内疚,五公里越野的时候,他让徐成山故意阻挡孙家树,在自己抽到了死亡之组的标签后又跟孙家树换了一下,害得孙家树被淘汰了,连长说准备给他庆贺一下,他竟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听说孙家树回来了,李喜娃一直想过去赔个不是,由于屋里人太多,他一直没有勇气进去,看到孙家树一个人在屋里,他这才有了勇气去见孙家树,可是到了门口他就犹豫了,在孙家树起床的时候他又莫名其妙地躲了起来,看来这个思想包袱他要背一辈子了。
这时候,小李子在院子里喊道:“一班长,一班长。”
听到有人喊,李喜娃急忙从屋里走到院子里,看到是小李子,他忙小声应了一下,好像怕惊动别人似的。
小李子一看一班长出来了,忙走过去说:“一班长,现在没什么人,大家都吃饭去了,连长已经准备好了,让你过去。”
“嗯,知道了。”李喜娃小声说了一声,便跟着小李子去连部了,推开了门,一股酒气扑鼻,只见连长、指导员都在,另外还有几个排长,司务长今天是专一厨师,这一桌子菜都是出自他手。
“瞧,我们的大英雄来了。”指导员首先看到了李喜娃说。
“来,坐我旁边,部队不允许喝酒,咱们今天少喝点,就喝两瓶,除除那个意思。”连长指着旁边的位置对李喜娃说。
李喜娃低着头走过去,然后就坐在了连长旁边的位置,坐下了却一言不发,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
“嘿,李喜娃,当上了特种兵怎么没个笑脸?笑一个,我们这桌酒菜可都是为你准备的。”指导员说。
“谢谢连长指导员。”李喜娃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那表情极不自然。
“好了,咱们举起杯来,为咱们连特种兵选拔零的突破,干杯!”连长端起了酒吧,几杯子碰在了一起。
大家端着杯子一饮而尽,司务长起身端着酒瓶又挨个把杯子倒满了。
“来,好事成双,咱们再碰一下。”连长又端了起来,“如果孙家树也选上了,那就真的是好事成双了,这小子头一次就碰到特务连的那个格斗冠军了,真可惜了。”
连长无意中说的一句话,李喜娃听了耳根都热了起来,没等连长碰杯,他端起来就喝光了。
“一班长,这个不算,连长还没有碰杯呢。”一排长走过来又给李喜娃斟满了酒。
看到李喜娃杯子里有酒了,连长开始招呼大家碰杯,当兵的都爽快,碰一下就喝得精光,根本不用别人监督,司务长再次倒酒的时候伏在连长耳边说了一声:“连长,酒快没了。”
“没了拿啊,我这里还有一箱呢,既然管酒就让你们喝个够。”两杯酒下肚,连长就忘了刚才说的话了。
话音刚落,小李子已经从床下面拉出了一箱酒来,56度二锅头,大家一看是二锅头,都放开肚子大喝起来,李喜娃喝酒不行,刚喝了四五杯酒,脸就红得跟关公似的。
“连长,我今,今天对不起,起•;•;•;•;•;•;”李喜娃说话都有点卷舌头了。
“对不起谁啊?”连长问。
“对不起大,大家。”李喜娃本来想说对不起孙家树,但又怕在座的各位听了看不起他,于是自己“咕咚咕咚”倒了一碗酒说:“今天我把这碗酒喝了,给大家赔不是了,希望大家不要看不起我。”说完就“咕咚咕咚”喝了个起来。
一排长想去拦李喜娃,但碗已经见底了,他惊讶地说:“一班长好酒量啊,平时没看出来啊?一班长,在座的谁也不会看不起你,相反,都为你能为连队增光而感到骄傲。”
听完一排长的话,李喜娃竟伏在桌子上哭起来:“我是个小人,我是个小人啊。”
连长一看说:“这个熊兜,平时就是不能喝酒的,今天偏偏逞能,小李子,一会儿把一班长给送回去。”
“连长,我没喝多,你可不要看不起我。”李喜娃哭着对连长说。
“你在咱们连队干了五年,记得你新兵的时候,我还是你排长,看着你干的,可以说,你是我们二炮连的大功臣啊,只可惜那次提干的机会错过去了。”连长拍了拍李喜娃的肩膀说。
连长的这句话说到了李喜娃的伤心之处,他又“哇哇哇”地哭了起来。“连长,我辜负了你,这回如果不干出个名堂,我就没脸见你了,呜呜呜。”
终极军神 肩炮射击
进入20世纪90年代,收复香港已进入了倒计时,为了能够顺利地解决香港问题,国家作了两手准备:力争和平解决香港问题,但不排除使用武力,一些部队已经开始接受城市作战的任务,以便国家需要的时候拉上去,三二三五团便是试点之一。
训练场上,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这些高楼可不是让住的,而是用来训练的。步兵训练重点是楼房攀登和巷战。小炮连主要训练对建筑工事和运动目标进行火力打击,这是一个全新的训练科目,前面一团黑,各个连队都是在摸索着搞训练。
孙家树练兵从不死搬教条,他训练时敢于创新,机动灵活。肩炮射击训练大纲并未特别强调,但孙家树就认准了肩炮射击,把它作为全班的训练重点,力争达到拉出任何一名战士都能肩炮射击。在师特训大队训练时,孙家树在肩炮射击上下了不少功夫。只要练好,射击精度跟用架炮射击没什么两样。他认为:在战场上既要有效地打击敌人,还要有效地保护自己。“82无后坐力炮”属直瞄火炮,和敌人基本上是面对面作战。你发现了敌人,同时敌人也发现了你,谁能先发制人,抢占先机,谁就能有效地打击敌人,保护自己。肩炮射击能把射击的时间缩短到几秒钟的时间,打完就跑,机动灵活,在实战中会大大减少人员伤亡。同时,城市作战的战场在城市,城市的水泥地面对炮架的水平性影响很大,势必会对射击精度造成一定的影响。
李喜娃走后,徐成山代理一班班长,他从来就不让班里的战士训练肩炮射击。因为连里有规定:安全第一。肩炮射击危险性较大,连里不提倡,一炮连已经连续九年没有出现过训练事故了,再有一年,那面“十年安全无事故连”的红旗便可以扛回来了,所以无论干什么,连长都是非常谨慎的,只要安全无事,年底他就有望成为副营职作训参谋了。
看到四班正如火如荼地搞肩炮射击训练,徐成山却无动于衷,在李喜娃走后的两个月中,四班把“卫生流动红旗”取走了,“训练示范班”夺走了,可以说,一班已经完全失去了在连里降到普通班的位置了 。
正在一班士气低落的时候,一班长李喜娃背着背包回来了,不用说是在特种兵训练营被淘汰了,他是在最后一关被淘汰的,想起这事,李喜娃就会抽自己大耳刮子,当时李喜娃和几个兵去执行任务,不料全军覆灭,李喜娃被俘,其他人“牺牲”“犯罪分子”把他五花大绑,用鞭子抽打他,用酷刑折磨他,要他说出他们这次执行的是什么任务,李喜娃就是不说,最后他们把李喜娃胳膊朝后绑在椅子上,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的人杨着一个刀片:说如果再不说就放血。李喜娃肯定是不会说了,于是刀疤脸就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让他看着鲜血“咕咕”地流出来,然后把他的手反绑在椅子后背上,他立刻感到一股热血顺着手臂留下来,一会儿竟在地上流了一大片,恐惧感随之而来,他渐渐感到窒息了,想起了小芳,他不想死,当血流到他的脚下时,李喜娃终于屈服了,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流下的血其实是一阵红色的液体,刀疤脸已经在他的胳膊绑在后面的时候把他的伤口贴上了,后面有一个装着红色颜色的瓶子,温度刚好是人的体温,用一个塑料管把瓶子里的红色液体引了下来,刚好对着他的伤口,并把屋里里的温度升到了四十度以上,那种情形给人以一种窒息的感觉,好像死神就要降临了,李喜娃知道事情真相后当场就抽了他自己几个耳刮子。
“班长,您终于回来了。”副班长徐成山小声说。
“哼。”李喜娃只是哼了一声。
“你一走,咱们班卫生不行了,训练也不行了,也不是咱们不行,是孙家树的能力太强了。”徐成山说。
“全部夺回来。”李喜娃狠狠地说。
果然,李喜娃回来的第二天,一班的精神面貌就焕然一新,内务卫生又回到了眼前的标准,训练就更不用说了,四班不是训练肩炮射击吗?一班照样训练肩炮射击。
李喜娃回来后,连长隐隐知道了一些原因,要是再坚持一分钟,他的命运就会被改写了,没想到李喜娃最终还是屈服了,而且是栽到女人手里了,谁让他放不下心里的女人呢。所以,自从他回来后,他就没问过他原因,如果在战争时期,这种行为就是叛徒,还不如受不了跑回来好,只能算个逃兵。
看到李喜娃领着全部进行肩炮射击训练,他走了过去。
“一班长,你怎么训练肩炮射击了?”连长对李喜娃说。
“连长,肩炮射击速度快啊。”李喜娃是一名有着5年兵龄的老兵了,怎能不清楚肩炮射击的优势,真要到考核时,那是掐时间的,谁快谁慢还不是明摆着的事?
“一班长同志,再坚持几个月,咱们连就可以把“十年安全无事故连”的红旗扛回来了,我可不想出什么乱子,你也知道,今年转志愿兵肯定要考核这一项,别到时候再出什么意外。”连长说。
“连长,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是不会给你惹麻烦的。”连长不主张肩炮射击,李喜娃当然不敢违抗。他超期服役的目的就是转志愿兵,训练时更不能有任何差错。
“记住,不是给我惹麻烦,是给你自己惹麻烦。”连长说完就走了。
李喜娃看到连长走了,就对全班说:“休息半个小时。”他以前训练间隙最多是休息十分钟,这回开始发善心了。
这个时候,他看到四班的肩炮射击训练搞得是如火如荼,他的心里感到不平衡了,如果一班不搞肩炮射击而四班搞,等到技术大比武时一班肯定会一败涂地,他内心非常矛盾,训练结束后,他一个人私下找连长反映问题,连长本来是对肩炮射击训练的班提个醒,主要是防止出事故,问题既然反映出来了,他也只能明确自己的态度了:宁可不要成绩也要把那面“十年安全无事故连”的红旗扛回来。连长把孙家树叫到连部谈话。首先肯定了孙家树训练的积极性,接着告诉他训练要安全第一,不可鲁莽行事。今年连队的工作目标就是扛回那面“十年安全无事故连”的红旗。万一出了事故,你孙家树可就成了二炮连的千古罪人了,再笨的人也能听出连长的本意了。
终极军神 摔炮事件
第一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第二天简直是第一天的翻版,连刚到来时的那种新鲜感也没有了,简直无聊加无聊,只是阿黄和孙家树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大概是看到孙家树能够给它肉吃,也许是因为他是这里的最高首长。孙家树出去的时候阿黄就一直在身后跟着,人在无聊的时候就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他觉得实在无聊就逗起了阿黄,扔一块骨头让阿黄去追,或者突然拍一下阿黄的头就跑,阿黄便会在后面猛追,阿黄跑得速度快得惊人,无论孙家树跑多快,不出50米阿黄准能追上他,追上后就用牙齿轻咬孙家树的小腿。
到了第三天,孙家树简直要发疯了。他现在的心情就是没事想没事找事,他看到墙上挂着陈瑞桥送给他的那把吉他,便取了下来。他学着陈瑞桥的姿势用手指扫了一下弦,吉他立即发出清脆的和弦音,他立刻来兴趣了。
“张二顺来一下。”孙家树对着隔壁喊,张二顺刚刚跑步回来正在做俯卧撑,听到喊声就站了起来。
“到,班长,您叫俺?”张二顺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你不是会这个玩意吗?来,教教班长怎么弹。”孙家树说。
“陈班长教会了俺几个基本指法,俺只学会了弹唱《兵瑶》。”张二顺谦虚地说。
“先给班长演示一下。”孙家树鼓励说。
于是张二顺便坐下来,先装着内行一样单个听了听各个弦的音准,这才开始弹了起来,尽管弹法有点生硬,但听起来还挺好听的,弹了一会儿,张二顺竟像模像样地边弹边唱起来,歌声听起来还挺凄凉的。
“为了生活我来当兵/从此告别爹和娘/
当兵的生活真凄凉/怀里抱着冷冷枪/
白天风刮日头晒/晚上站岗看月亮/
站在山岗望故乡 /不觉两眼泪汪汪/
………”
还真有点身临其境,听完了张二顺的弹唱,孙家树兴奋得拍起手来。“好,好,好,就学这首歌曲,快教教班长怎么弹。”
于是,在张二顺这个一知半解老师手把手教授下,孙家树开始练起了吉他,从早到晚抱着那把破吉他,按弦的手指头都练得结了老茧,阿黄则一刻也不离地坐在他身边,竖着耳朵听他弹吉他,哪怕弹出的是让人发疯的噪音,它也不会离开,真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孙家树有办法打发时间了,但随着张二顺体质不断地增强,原来规定的活动量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于是孙家树开始给他加量,身上绑沙袋,手里拿哑铃,孙家树感到很奇怪,这些重量让他自己也吃不消,张二顺硬是坚持下来了,不会是半路偷懒了吧,管他呢,只要不让他闲着就行。
张二顺的的体能训练半天就完成了,剩下的半天干什么啊?他不知道,所以就来问孙家树,孙家树感到可笑,这个兵真不是一般的笨,而是笨极了,没有自己的主见,怎么样才能使他长时间的安静一阵子呢,他用眼扫视了一下屋子,里面的墙壁放在一支木枪,在连里有很多这样的木枪,主要是用来训练刺杀操用的,他拿过来扔给张二顺说:“去,练瞄准去。”
张二顺接过枪高高兴兴地走了,孙家树想:这一下该安静一会儿了。没想到没多久张二顺就拐回来了。
“班长,这支枪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俺怎么瞄啊?”
孙家树一看,也是,连准星缺口的没有,你让他怎么瞄准啊,他一拉抽屉,看到里面有几个像针一样细的大头针,于是就拿了两个出来,看到抽屉里还有小锤,就拿着锤子“砰砰砰”把两个大头针在钉在了木枪枪背上,距离跟真枪差不多,孙家树拿起来瞄了一下,还真是能练准头,于是指着两个钉子说:“这个针的上端代表缺口,这个针的上端代表准星,从这里往这个方向看,把缺口、准星和目标瞄在一条直线上,懂不懂,你就这样瞄准。”
“班长,俺有点不懂,为什么非要在一条直线上?”
孙家树听了那个气啊,这是基本常识啊,你们新兵班长就没给你说吗?“你甭问为什么,让你练你就练。”
“班长,俺练到的什么时候才能打枪啊?”
“枪还没有打过呀?”孙家树感到很惊奇,这年代竟然还有没打过枪的兵。
“打靶那天刚好轮到俺帮厨。”
“谁是你们班长啊?这么缺德。”孙家树心里说,咱们笨的兵,就是帮厨也不会用的。
“徐成山班长。”张二顺小声说,生怕徐成山听到了会过来打他似的。
孙家树心想,就你这样还想打枪,下辈子吧,但总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啊,于是就说:“这个徐成山是个王八蛋,他不让你打枪我让你打,三个月,等你练够三个月后回去我就让你打真枪。”其实,他也不知道三个月后他自己能不能回去。
“真的班长,说好了,不许骗我啊。”
“不骗不骗,这样吧,你只要看到我手里拿枪了就让你打。”孙家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跟张二顺瞎扯起来了。
“谢谢班长,俺去训练去了。”张二顺兴高采烈背着木枪地出去练瞄准去了。
终极军神 放逐好旺角
王小川使劲地加着油门,偏三轮奋力拱上一段徒坡,把一股浓浓的蓝烟甩在屁股后,“好忘角”训练基地那熟悉的大门便时隐时现了,门口矗立着三尊雕像:老兵陈瑞桥,新兵张二顺,还有一条大黄狗。看到了摩托车,三尊“雕像”便兴奋地跳跃起来。
摩托车径直冲向大门,大黄狗胆怯地向后退了退,警觉地竖起了耳朵,看到陈瑞桥上前跟车上的人握手,它马上又摇起了尾巴,看起来这条狗通人性的。
“听说有人来换岗,我天天在门口张望,万万没想到是你来接岗。”老兵陈瑞桥显得既高兴又惊讶。
“我怎么就不能来接岗呢。”孙家树苦笑着说。
“怎么?得罪上边人了?”老兵感到很奇怪。
“没有,我们班训练时把炮摔了。”孙家树轻描淡写地说。
“你看看,我说不会无缘无故派你来吧?既然是你来接岗,我该送给你点什么,你看看,别的你也不稀罕,我把这把吉他给你留下来给你解闷吧,也做个纪念,要是别人,我还舍不得呢。”老兵说。
“班长,我可不会弹吉他,我以前没见过这玩意。”孙家树推辞着。
“好学得很,我把张二顺都教会了,不信你问问他。”老兵执意要给。
提到了张二顺,那名叫张二顺的新兵便在一旁憨厚地笑着说:“班长,俺都学会了。”
“在你寂寞难耐时,它最能消磨时间。”老兵劝道。
“那我收下了,谢谢你班长。”孙家树被打动了,大概是因为听说吉它能消磨时间,也许是因为张二顺都能学会,反正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叫张二顺,山东人人,人可实在啦。”陈瑞桥介绍完张二顺又介绍孙家树:“这位是咱们连大名鼎鼎的四班长孙家树同志,全团最优秀的兵,跟着他干,说不定你的军事素质会有大大的提高呢,到时候回去了各个班都会抢着要你。”
“那以后俺就跟孙班长学。”张二顺感激地对孙家树说。
“还有它,阿黄,退役军犬。”陈瑞桥拍着大黄狗的头,大黄狗则扬着头“嗷嗷”地小声叫着。
交接完毕后,陈瑞桥又深情地对孙家树说:“兄弟,多保重,我走了。”说完他跨上摩托车后座。
“孙家树,如果是你在这里,我会常来跑的,你得好吃好喝招待我。”王小川笑着说。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吃的招待你哦。”孙家树苦笑着说。
“反正我会经常来骚扰你,行了,我们走了。”王小川用脚猛的一蹬,摩托车发动机就响起来,一阵刺耳轰鸣声后,摩托车便飞跑起来,新兵张二顺掂着脚跟望着摩托车渐渐远去,表情显得很茫然。
“孙班长,俺什么时候能走啊?”张二顺问。
“等到你的军事素质提高了就能走了。”孙家树顺口说了一句。
“真的?那俺好好跟班长学。”张二顺高兴地背着孙家树的背包往院子里走,大黄狗欢快地跑在前面,他们在大队长室的门口停下来。门掩着,张二顺一推门就撞了进去。
“咱住这个屋?”孙家树很惊讶。
“这里几十间屋子,您随便挑,班长。”张二顺“嘿嘿”地憨笑着说。
“也好,让我也享受一下大队长的待遇。”孙家树心情慢慢好了起来。
“班长,你看俺从什么练起?”
“今天就不练了,你先回去睡觉,明天再开始训练。”孙家树说,其实是他想睡觉了。
“是,俺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开始训练。”张二顺说完就出去了,果然就再没回来。
“好忘角”其实叫好旺角,因为这个地方台偏僻了,战士们才叫起“好忘角”来,好旺角训练基地很静,夜里甭想着会有人打扰你。孙家树一觉行来,太阳已经一杆子高了,他睁开眼,看到阿黄扬着头坐在床头的地上,桌子上放着一罐打开的牛肉罐头,一碗稀饭还冒着热气。张二顺不知什么时候把早餐准备好了,阿黄一定是惦记着那罐牛肉罐头。
孙家树歪着头看了一会儿阿黄,重新躺下来续睡觉,这时,张二顺轻轻推门进屋问:“班长,俺今天干什么?”
孙家树蒙头不语,他心里烦,什么都不想说。
“班长,俺今天干什么?”张二顺以为孙家树还睡着了。
“跑到山下,再跑上来。完了做三百个俯卧撑,五百个仰卧起坐。”孙家树不耐烦地说。
“是。”张二顺高兴地出去了。
孙家树又睡了一会儿,感到全身腰酸背痛,在部队里,他还没有这样昏天暗地的睡过,这等于是自暴自弃,但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睁着眼躺了一会儿,他干脆坐了起来。看到阿黄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瓶罐头,于是把罐头拿过来,自己先夹了一块填进嘴里轻轻地嚼着,肉很嫩,进嘴就化了,他又连着吃了几块,然后连瓶带肉扔给了阿黄。阿黄嘴里“唧唧”地叫着,大口地吞着牛肉,把口水都甩到孙家树脸上了,好像生怕谁会给它抢走似的。牛肉吃完了,阿黄又仔细地舔起来,一直舔得铁盒底部能照出影子,它还不甘心,又“咣咣咣”地拱着铁皮盒子满屋乱跑,把孙家树烦得,他下了床,一脚把盒子踢到了门外,阿黄飞快地追了出去,这一下屋子才算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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