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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真的会怀孕吗?”孙家树慌了。
“这还有假?”
“完了完了,这下坏大事了。”孙家树不知所措。
“哈哈哈,也没你说的那样严重,一会儿咱们下山找个药店,买一粒紧急避孕药一吃就没事了。”
“真的有那样神的药?”孙家树有点不相信。
“当然有。”
“那咱们快点去买吧。”
“看你慌的,买也要等吃过饭才行啊,只要不超过72小时就行。”
“我的妈啊,72小时啊。”孙家树终于放心了。
“我去做饭了,你如果想睡就再睡一会儿吧,毕竟你出了不少力。”绿叶说着就下床了。
“绿叶,你来了就是客人,应该由我来做饭,你躺床上别动。”孙家树连忙拦住绿叶。
“你不是让张二顺叫我嫂子了吗?我就是主妇了,你怎么还把我当成客人对待,那好,既然我是客人,过几天我就走。”绿叶假装生气地说。
“说错了说错了,该打。”孙家树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做饭,我打下手,这样总可以了吧,主人。”
“行。”绿叶被逗乐了,她穿上衣服下了床,简单梳洗打扮了一番,围上了昨天买的围裙,俨然成了一位家庭主妇,她推开门就出去了,孙家树则跟在她后面,他们俩直奔厨房而来,没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厨房里有“咣啷咣啷”的声音,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张二顺正在忙着洗碗,锅里的小米粥已经快熬熟了,热气袅袅升起,满屋子飘的都是米香。
“二顺,谁让你来做饭的,不是说好了我来做的吗?”绿叶小声责怪着张二顺,伸手把碗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大姐,你怎么起来了?昨天你走路太累了,得好好休息才行。”张二顺说。
“张二顺同志,你已经把米粥熬好了,现在你就可以站一边了,下面的饭有我和你嫂子做。”孙家树对张二顺说。
“是。”张二顺立正回答,在他眼里,孙家树说的话就是命令。
本来只有三个人的饭,(不,应该是四个,还有阿黄呢,它吃得比人多。)三个人都来做饭,用的是煤气灶,火苗吱吱的,所以很快就做好了,绿叶把炒好的菜端到桌子上,一个是番茄炒西红柿,一个是青椒肉丝,绿叶喊了一声张二顺,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来,阿黄则趴在绿叶脚下,它伸着长长的舌头,口水一个劲地往下滴。绿叶一看,干脆给阿黄开了一罐牛肉罐头,阿黄“噌”地站了起来,咬着罐头盒到一边吃去了,生怕有人跟它争着吃。
“好吃,真好吃”张二顺边吃边说,他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吃得狼吞虎咽,绿叶就微笑地看着他,看来菜炒少了,她想让张二顺多吃一点,所以很久才动一下筷子。
“大姐,你咋不吃?”
“我减肥呢,你下力了,多吃点。”绿叶笑着说。
“大姐炒的菜真好吃,俺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菜。”
“好吃就多吃一些,以后大姐天天给你们做饭。”
三人吃过饭,绿叶收拾着碗筷准备去洗,张二顺一把就抢过来了,“大姐,你们该忙什么就忙吧,剩下的都交给我了。”
“二顺,我来洗。”绿叶不让。
“让张二顺洗吧,咱们得快点去山下。”孙家树等不及了,在他看来,张二顺刷碗就理所当然的。
“二顺,等会大姐下山一趟,你要捎什么东西吗?”
“俺没什么可捎的,大姐,你等一下。”张二顺说。
“要捎什么东西吗?”绿叶问。
张二顺不说话,他飞快地跑到他的宿舍,进去后推出一辆破旧的加重自行车来。
孙家树一看高兴起来:“行啊,张二顺,想不到你还放有这个玩意?还是永久牌的。”
“班长,这辆车早就在这里了,估计是以前哪个干部留到这的,只是带烂了,俺昨天连夜补好了,俺先试了试,骑着还挺溜的。”张二顺说。
“张二顺啊,今天你可立了大功了,我和你嫂子正愁着怎么下山呢。”
张二顺听了用手摸着后脑勺只是傻笑。
孙家树和绿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绿叶换上了白色的连衣裙,挎了一个白色的挎包,显得很时髦,孙家树先跨上自行车,让绿叶先坐上后座,用力一蹬自行车就跑起来。还别说,蹬着挺轻的,二人刚走到大门口,忽然“叮铃铃”一阵铃铛的响声,原来正在添罐头盒的阿黄追了上来。
“回去。”孙家树大声呵斥着。
阿黄站住了,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绿叶,那意思是说:“你帮我求求情吧。”
“让它跟着呗,阿黄很听话,还又不乱跑。”绿叶说。
“走吧走吧。”孙家树招了招手说,
阿黄飞快地跑到了前面,生怕孙家树会突然变卦,看到孙家树没有再让它回去,高兴得蹦跳着跑起来,脖子上的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由于是下坡,孙家树根本就不用蹬车子也跑得飞快,绿叶吓得搂紧了孙家树的腰,走了一会儿,绿叶看到路旁的的一块开阔地上有一个大院子,里面有一排房,院子中央还有一个旗杆,上面飘着鲜红的五星红旗,院子的大门半开着,有几个孩子坐在门口,他们呆呆地看着马路。
“这个是什么啊?”绿叶问。
“学校啊,这附近有四五个村子,只有一个学校,由于比较偏僻,老师都不愿意来这里教学,这里的孩子上学都成了问题,现在只有一个老师教十几个孩子上课,有门路的都到别处上学了。”孙家树说。
“没想到现在咱们国家还有这样的地方,上学都成问题。”
“还有更困难的地方,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不过,这也不是我们操心的事。”孙家树猛蹬了一下车子,自行车本来是下坡路,这一下跑得更快了,他忘记阿黄还在后面跟着呢,但阿黄丝毫不含糊,竟然窜到了自行车前面。
“你骑慢一点呗,看看阿黄都出汗了。”绿叶看阿黄跑得“呼哧呼哧”的有点可怜。
“你不知道,阿黄是长跑健将,这点路对它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孙家树笑着说。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山下,路面变得平整起来,但没有了下坡路,孙家树只好用力蹬起来,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人纷纷扭头看着他俩,因为绿叶长得漂亮,穿戴也很时髦,却被一个当兵的带着,很是显眼,好多人都在羡慕那个当兵的,艳福不浅啊,更奇怪的是后面还跟着一条大狼狗,像个小牛犊似的,大家吓得纷纷让路。
今天好像有集市,路两边都是摆摊卖东西的小贩,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行人拥挤挡住了道路,孙家树只好跳下车推着走,他两眼不停地瞅着路两边的门店,别忘了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买避孕药是大事,镇里的药铺怎么这么少啊?走了半天还没有看到一家。
转了一大圈,终于在大街的十字路口看到了一家药店,孙家树对绿叶说:“绿叶,我在外面等着,你进去买吧,我是男的,张不开嘴。”
“我看还是你进去买的好,难道让我一个黄花大姑娘张嘴啊?”绿叶今天故意让孙家树去买药,谁叫他埋下隐患呢?
“好好好,我去。”孙家树只好硬着头皮就进了药店,阿黄也跟了进去,绿叶站在外面看着车子,进去一看孙家树就后悔了,里面卖东西的是一位女的,大约二十一二岁,他有个毛病,见了年龄相当的女人就说不出话,这种事情就更难为情啊。
“请问你要买什么药?”姑娘笑脸相迎,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说话的说话两眼微笑地看着孙家树。
“我要买避,避孕······”孙家树急急巴巴的。
“是避孕的东西吧?你看是不是这个?”姑娘说着拿出了一盒避孕套。
孙家树哪见过避孕药啊,他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是,是,是的,多少钱一盒?”
“十元一盒。”
“给你。”孙家树飞快地掏出了十元钱递给营业员,他一秒钟也不想在店里呆,付过钱就出来了,阿黄随机也跟了出来,孙家树出来后杨着避孕套盒子对绿叶说:“绿叶,你看,买过了。”
“好快啊,让我看看。”绿叶接过一看就责怪说:“让你买避孕药你却买成了避孕套,你买错了。”
“买错了?”孙家树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说,“那我去换一换。”
“别换了,这个也用得上,你再买吧,是避孕药,记好了,是紧急的。”
“嗯,我知道很急。”孙家树只好又拐了回去,阿黄一看,干脆不跟着进去了,它蹲在了绿叶的脚下。
看到孙家树又回来了,营业员好奇地看着孙家树,好像在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好意思,我要买的是避孕药,麻烦你给我拿一盒。”孙家树说。
“哦,对不起啊,我给你添麻烦了,这个给你。”营业员拿了一盒避孕药递给孙家树,“十五元一盒。”
孙家树又付了钱出来了,心想,这回该不会再错了,他拿着药对绿叶说:“绿叶,你看,换好了,咱们走吧。”
“让我看看,别在买错了。”绿叶接过来一看说,“又错了,这个不是紧急避孕药,这个是事前吃的,事后吃了不管用的。”
“我又买错了啊?我再换换去,你拿过来。”孙家树拍了一下脑门说,真笨。
“这个也不用换了,日后也用得上,你再买吧。”绿叶说。
“哦。”孙家树又折了回去,阿黄看看绿叶,又看看孙家树,那意思是说,我陪你一次,陪你一次,这样公平了,于是又跟着孙家树进去了。
这时候,路上有两个骑着摩托的年轻人停了下来,一个头发上染了一撮黄毛,一个穿着花格格衬衣,胸口的几粒扣子敞开着,胸脯上刺着一只老鹰,只见他俩小声耳语了几句,花格格骑着摩托前走了,一撮毛却留了下来。
孙家树再一次出现在店里的时候,营业员奇怪了,她不安地说:“是不是我又拿错了?”
“你没有拿错,我要再买一盒紧急避孕药,是紧急的。”孙家树这一次终于说清楚了。
“给,这是紧急避孕药,不过吃这种药有一定副作用的。”营业员说。
“还有副作用?”孙家树问。
“副作用不大,一定要在72小时之内必须服用,服用紧急避孕药有时可引起一些轻度的副作用:例如恶心、呕吐、头痛、头昏、腹痛。这些副作用一般在24小时内消失。需要强调的是,由于服用紧急避孕药,会影响月经,因而在随后的几个月中计算排卵期会有所障碍。”可能是由于内疚吧,营业员介绍得很详细。
孙家树听得一头雾水,只要副作用不大就得买:“多少钱?”
“二十三元。”营业员说。
孙家树正在掏钱的时候,只听见绿叶在外面大喊:“抢包了,抢包了。”





终极军神 阿黄夺包
孙家树听到绿叶的喊声急忙从药店跑出来,阿黄紧随其后,只见绿叶着急地指着一个正在奔跑的黄毛青年说:“快点追,那个头上一撮黄的人把我的包抢走了,我的学生证和钱都在里面,呜呜呜——。”
孙家树一看,前面果然有一个黄毛青年正在奔跑,手里拿的正是绿叶的白挎包,黄毛跑得比兔子还快,他跑着跑着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前面有一辆摩托车在等着他,坏事,遇到飞车党了,孙家树正想追上去,但看到阿黄后他笑了,要论长跑,自己比阿黄差远了,孙家树一拍阿黄的头说:“快,把包夺回来。”
阿黄一听,立刻就领会了孙家树的意思,只见它“噌”的一下就窜了出去,就像发现了猎物一样朝着黄毛追去,它跑过的地方腾起一团尘土。
“孙家树,你咋还不快点追啊?”绿叶哭着说。
“杀猪焉用宰牛刀,你就等着吧。”孙家树笑着说。
“看人家哭你还幸灾乐祸,要是挎包没了我就回不去了。”绿叶说。
“回不去可不怨我。”孙家树假装幸灾乐祸地説。
“再贫嘴不理你了。”绿叶用手锤了孙家树一下说。
这个时候,黄毛还不知道一条大狼狗已经追了上来,他不慌不忙地跨上了摩托车后座上,前面的花衬衣一加油门,摩托车吃力地嚎叫着起步了,由于路上人多,花衬衣大声喊着:“快让开,快让开,轧死了不管。”
听到花衬衣的叫声,众人纷纷躲在路边,这些飞车党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一个个心狠手辣,还是躲远点好,等摩托车过去后都纷纷小声骂着:“该死的飞车党,又抢包了。”
前面没有了阻碍,摩托车开始加速,黄毛看着手里的包,沉甸甸的,肯定有不少值钱的东西,看那妞穿得很是时髦,肯定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次逮着大的了,看那妞的脸蛋真好看,忘了摸一下了,那脸蛋肯定软极了,看看小妞追来了没有,黄毛得意地一回头,吓得猛地一激灵,只见一条长得像牛犊一样的大狼狗正快速向他们追来,看那大嘴一口能把胳膊咬断, 他连忙拍打着花衬衣的后背说:“老大快跑,后面有一条大狼狗追来了。”
花衬衣一听,狗咬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得了狂犬病就活不成了,他急忙加速,前面一个跳着担子的人躲闪不及被他撞倒在地,担子里的柿子散了一地,花衬衣并不停车,走近了还踹了他一脚,骂了声“该死”就跑了,前面一个骑自行车的人看到摩托车急忙靠边,但还是被摩托车撞得歪到了一边的摊位上,把摊位上摆的西红柿压烂了,摊主拉着骑自行车的人不放,骑自行车的人指着摩托车大骂:“妈*的,急着投胎啊。”
阿黄的速度快的惊人,摩托车也根本不放在眼里,它越追越近,眼看着就要咬住黄毛的腿了,黄毛慌了,他吓得大叫起来:“老大,大狼狗快咬住我了。”
“妈*的,你不是有匕首吗?戳死它。”花衬衣骂道。
经过提醒,黄毛果真从腰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来,他拿着匕首朝着阿黄乱戳起来,阿黄疵着牙“嗷嗷”地叫着,黄毛身子都吓得成软的了,一不留神,手腕就被阿黄咬住了,疼得黄毛的“哇哇”直叫,只见阿黄猛地一拽,花衬衣一时掌握不住方向,车头一拐,摩托车一头向路边的深沟栽去,连人带车掉进了深沟,幸亏阿黄的嘴还在死死地咬着黄毛,把他从摩托车上拽了下来,不然也肯定跟着掉进去了,只见花衬衣和摩托车一起摔进了沟中,沟不算太深,但里面有水,水是附近村民排放的生活用水,又黑又臭,花衬衣掉进去后,摩托车随后压到了他身上,花衬衣慌忙掀开压在身上的摩托车从臭水沟里爬起来的时候,这一下浑身都湿透了,花衬衣也变成了黑衬衣。
阿黄死死地咬着黄毛的手腕,黄毛手里的匕首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出于本能,他的手还紧紧地抓着抢来的包包,阿黄是冲着包来的,你不给肯定咬你,它对着黄毛的衣服是一阵猛撕,浑身上下都撕烂了,黄毛一急甩开了挎包,连滚带爬滚进了臭水沟中,无处可逃啊,进了水中他后悔了,那里面简直是粪坑,臭味扑鼻,他站起来的时候,头上的黄毛已经变成黑毛了,身上的烂衣服一绺一绺地贴在身上,简直像一个演戏的小丑,他的一只手好像还在滴着血,大狼狗去找包去了,他还是不敢爬上来,要是再到水里咬他就完蛋了,路上的行人纷纷站在路边观看,一看两个飞车党的狼狈样,一个个拍手叫起好来了,这些小混混,平时欺行霸市,,祸害一方百姓,连派出所都拿他们没办法,想不到被一条大狼狗给制服了。
阿黄一口叼住挎包,轻轻一跃就上了马路,然后一瘸一拐地向孙家树跑来,看来是刚才掉进沟里的时候崴着腿了。
绿叶看到阿黄追摩托车去了,心里很担心阿黄,他对孙家树说:“孙家树,你快点去看看阿黄怎么样了?它都去了这么长时间了。”
“没事,阿黄是经过特种训练的,对付两个小毛贼应该绰绰有余。”孙家树刚说完,只见阿黄嘴里叼着一个包包跑过来,“绿叶你看,阿黄回来了。”
绿叶顺着孙家树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阿黄一瘸一拐地跑过来,“阿黄受伤了。”绿叶说。
“让我看看。”孙家树迎了上去,从阿黄嘴里取下挎包递给绿叶,然后伸手检查阿黄受伤的腿,阿黄却不情愿被检查,一个劲地躲着伤腿,舌头不停地舔孙家树的脸。
“听话阿黄。”阿黄不在动了,孙家树伸手捏了一下阿黄的伤腿说:“没事,只是扭了一下。”
“要是没事咱们走吧,别让那几个抢包的再回来了,对了,你买的药呢?”绿叶问。
“哦,差一点又忘了,在店里,我回去拿一下。”孙家树说完就转身进屋了,那位营业员已经给他装进塑料袋子里了,“同志,多少钱?”
“二十三元。”
“给钱。”孙家树付过钱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这一次不能再错了。
出了药店门,孙家树把药交给了绿叶,他接过车子骑了上去,绿叶急忙坐了上去,阿黄则小跑跟在后面,孙家树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正是刚才摩托车掉进沟的地方,只见人们一个个乐呵呵的,看到阿黄,一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孙家树一看就知道是阿黄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他很想过去看一眼,但想到此地不宜久留,忙用力蹬起车来,阿黄也跟着跑起来,它的一条腿踮着不敢着地,看起来疼得不轻。
走了一会儿,看到离集市远了,孙家树才慢慢减下速来,绿叶坐在后面一扭脸,却发现阿黄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忙对孙家树说:“快停下来等等阿黄,它走不动了。”
孙家树一听急忙捏住了车闸,忘了阿黄现在是伤员了,他从车上跳了下来,只见阿黄一拐一拐地走着,看来是真跑不快了,他只好让阿黄走在前面,他和绿叶肩并肩跟在后面,俗话说:下山容易下山难。虽然他们下山的时候只用了半个多下山,但上山最少也得一个多小时,因为有绿叶拉后腿。走了几里路,绿叶身上就出汗了。
“孙家树,咱们休息一下吧。”
“看你的身体真差劲,来,你坐车上, 我推着你走。”
“阿黄是伤员还自己走路,我也要自己走路。”绿叶不依。
“绿叶,咱们等一会儿再休息,你看,阿黄舌头伸那么长,肯定是口渴了,要不咱们走到那所学校了再休息,顺便让阿黄喝点水。”孙家树说。
“好啊,我也渴了,你看,离学校不远了,我再坚持一会儿。”绿叶说着有强打精神走起来。
正在这时,忽然听见身后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孙家树回头一看,坏了,路上有二三十辆摩托车追了上了,他们轮着马刀,还有土铳,“嗷嗷”地叫着,就像一群土匪,刚才阿黄把两个飞车党成员逼近了水沟里,他们肯定是冲阿黄来的,孙家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孙家树走到路边,弯下腰抓了两把石子装进兜里,绿叶不知道他装石头子干什么,便问:“孙家树,石头子有什么好稀罕的,你还装进兜里?”
“打野狗。”孙家树笑着说。
绿叶四下看了看说:“这里哪有什么野狗啊?”
“这不,上来了。”
孙家树刚说完话,后面飞车党的摩托车很快就追上了孙家树他们,他们里三层外三层把孙家树和绿叶,还有阿黄围在了路中间,几十辆摩托车“嗡嗡”发着刺耳的尖叫声,顿时蓝烟滚滚,他们骑着摩托车围着孙家树他们转了起来,手里挥舞着马刀和土铳,杀气腾腾的,不知道要干什么,孙家树心里不害怕,但绿叶心怯啊,她哪见过这阵势啊,吓得不由得抱紧了孙家树的胳膊。




终极军神 弹指神功
“就是这条狗。”黄毛手臂上包着白纱布恶狠狠地指着阿黄说,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烂的一绺一绺的,远远散发着一股臭气,孙家树不要动用手捏了捏鼻子。
只见一个留着寸头,满脸横肉的家伙走上前来,他足足有一米九高,身上肌肉异常发达,裸露的胳膊上刺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脖子上挂着一根指头粗细的金项链,他的左边脸上有一个吓人的刀疤,足有两寸长,这让他脸上透着一股杀气:“当兵的,这狗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孙家树平静地回答,好像是不愿被狗牵连的意思。听到孙家树这样说,绿叶狠狠瞪了一下孙家树,那意思是说:孙家树啊孙家树,阿黄对我们这么忠诚,你竟敢无情地把它抛弃了,还算不算人啊?
“不是你的就好,弟兄们,宰了,回去好好美餐一顿。”刀疤脸说着一挥手,几个马仔拿着刀子就准备靠近阿黄。
“别慌,它不是我的,但它是部队的军犬,是国家的财产,它的命比人的命还主贵,上过战场的,是国家功臣呢,伤了它是要服刑事责任的,我敢说比杀一个人还严重。”孙家树笑着说。
“我不管它是什么犬,咬伤了我的兄弟就得死。”刀疤脸杀气腾腾地说。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手下为什么被咬的?是抢劫啊,抢劫是要判刑的,如果你们敢动军犬,那就是罪上加罪,要知道,军犬是共*产*党的财产,你知道和共*产*党作对是什么下场的。”
“他在吓唬人,打死那条狗。”后面有人在起哄,有几个人举着刀子蠢蠢欲动。
“你们不要过来,阿黄没有错,阿黄是条好狗。”绿叶立刻挡在阿黄面前。
“嘿,来了一个小妞,脸蛋挺漂亮的,当兵的,现在老子改注意了,既然狗是共*产*党的,小妞不是吧?让小妞给我们玩几天也行。”刀疤脸色笑着说,脸上的伤疤随着他的色笑而变得更加丑陋。
“小妞就更不敢动了。”孙家树也陪着笑说。
“为什么不敢动?我还没有听说过还有老子不敢动的小妞。”刀疤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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