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能够本就不错了。”孙家树说。
“孙家树,我告诉你,肯定赚钱,花钱转吆喝的事谁干啊?你就猜猜赚多少吧?”小广东说。
“顶多赚2元钱。”孙家树说。
小广东摇摇头:”我再给你两次机会。“
“3元?”
小广东又摇摇头:“剩下一次机会了。”
“5元。”孙家树狠了狠心地说。
“都不对,咱一件衣服赚这个数。”小广东用两根批判比划了一个“十”字。
“十元?不会吧?这做一件衣服工钱恐怕也得十元,这布料难道会是自家地里长的?”孙家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嘘,小声点儿,别让外人听到。”小广东把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的一个铁哥们儿帮我从批发市场淘金淘来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货吗?”
“不会是走私货吧?”孙家树听说南方的走私货便宜,既然便宜,肯定就是走私货了,他劝对小广东说:“咱可不能干违法的事,现在干了马上收手,以后咱不干了。”
“看你说哪儿了?违法的事谁干?我实话告诉你吧,这叫‘尾货’,‘尾货’你懂吗?”
孙家树摇摇头:“没听说过。”
“看起来我得给你上一课,尾货是我们那里的行业话,我们那里的服装厂和批发商在一批货卖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货底号码不全了,这就是尾货,尾货都是赚头,为了回收资金,他们会把尾货清仓处理,论重量卖的,基本上给卖垃圾一样,有人专做这生意,收购尾货从中牟利。这一件衣服以前批发价都是五六十元,现在有点过时了,一件才卖8元,加上两元的运费才十元,没想到到这边还不过时,卖得特好,等这批货快卖完了,过几天再搞一批,现在我已经赚了一千多块了,比我们一年的津贴都多,孙家树,咱们收拾一下吧,一会儿我带你到饭店好好撮一顿。”
“我,我还真是有点饥了,我帮你收拾。。”孙家树说。
孙家树和小广东边说边收拾东西,不知何时身边已围了一群年青人,他们不买衣服,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俩,为首的小胡子恶狠狠看着小广东,手里熟练地耍弄着一把弹簧刀,看来是来者不善,难道是小广东惹他们了?孙家树立刻紧张起来……
终极军神 忍无可忍
看到眼前这阵势,孙家树知道要有麻烦了,他小声问小广东:“他们是些什么人?怎么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是不是你得罪他们了?”
“谁惹他们干什么?他们是黑道的,要来收取保护费,已经来了好几次了,我没搭理他们,这一次来的人多了,看来真的要麻烦了。”小广东小声说。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惹不起躲得起。”
“到哪里都躲不开他们。”小广东说。
只听见小胡子凶狠地指着小广东说:“没看到我们来了吗?你们两在嘟囔什么?我告诉你了,要么交钱,要么滚蛋,今天是最后的期限。”
“我们干脆走吧?”孙家树小声对小广东说。
“没事,几个小混混,他们以为咱们是软柿子,想捏捏就捏捏,谁怕谁呀,大不了干一架。”小广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孙家树立刻明白了,这伙人真的就是平时在录像里看到的黑*社*会,强龙不压地头蛇,惹不起就躲吧,他笑着对他们说:“各位兄弟,有事好商量,我们卖完了就走,以后保证不再来了。”
小胡子看着孙家树说:“你是哪根葱啊?想走,没那么容易,先交一个月的保护费再说。”
“多少钱?”孙家树问。
“不多,500元。”小胡子说。
“大哥,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孙家树说。
“谁叫他不听话呢?当初只收他十元钱,这家伙死活不出,不守道上的规矩,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好好惩罚他,你们不要罗嗦了,快拿钱。”小胡子有点耐烦了。
“大哥,不就十元钱吗,我们出。”孙家树说着从兜里掏出十元钱递给小胡子。
“想打发要饭的呀?你没看到我们来了这么多兄弟?”小胡子指着他身后的一群人说。
“我这位兄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就饶他一次吧。”孙家树哀求着说。
“看你还懂点事,这么着吧,你们拿三百元钱今天就算完事,权当请这几位兄弟吃饭了。”小胡子终于让步了。
“我们凭什么给他们钱呀?还讲理不讲理啊?”小广东忽然说话了。
“你还嘴硬,现在我改主意了,加码,600元,一分也不能少。”
“一分也没有。”小广东看来是尊上了。
“小广东,你就不能少说一句吗?存心气我是不是?”孙家树气得对小广东说。
“孙家树,你说说,咱们挣的血汗钱凭什么给他们啊?”
“不给是吧,兄弟们,抢衣服。”小胡子一发话,他身后的那几个小混混就开始动手了。
“别拿衣服,有话好好说。”孙家树急忙阻拦。
几个小混混看到孙家树死死按着装衣服的大包,便起身抬起了挂衣服的架子就走。
“住手,谁要再放肆我就不客气了。”看到他们这么不讲理,孙家树气得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嘿,又碰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怎么样?想练练?”小伙子挥舞着明晃晃的刀子说,后面的几个小混混都掏出了匕首。
小广东说:“你们可别乱来,我俩都是当兵的,特种兵。”为了能够震住他们,小广东把特种兵都搬出来了。
小胡子笑起来:“当兵的,就你这身板还当兵的?还特种兵?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哪一点像当兵的?今天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当兵的。”小胡子说着话挥手就是一拳,小广东没提防,一下子打在他的鼻子上,一股鲜血马上淌下来。
孙家树火了,他又想起了当年欺负绿叶的那个小胡子,心想:怎么净是小胡子跟自己作对,看来这辈子留小胡子的人是跟自己黏上了。他脑子一热,什么也不想了,也不管什么后果不后果,飞起一脚向小胡子踹去,这一脚他可是用了七八分的力气,平时训练的时候他用五分的力气就可以把两公分厚的木板踹断,小胡子做梦都想不到孙家树会先下手,一点防范的意识都没有,嘿,这一脚踹在他的胸*脯上,他哪能受得了孙家树这一脚啊?当即身子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马路上。
小胡子当时就痛得抱着胸口在地上打起滚来,他气急败坏地喊:“扁他,给我扁死他。”几个小混混纷纷拿着刀子棍子把他俩围了起来。
孙家树怕他们拿着刀子会伤了小广东,就对他说:“你靠边站,对付他们几个我一个人就够了。”
“咱们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能抛下你的。”小广东就是不走,看来他是想报一拳之仇。
“那你站在我身后。”孙家树说着把小广东拉到了他身后,然后摆了一个白鹤亮翅的姿势。
看到孙家树一摆姿势,这七八个小混混不知道孙家树是什么来路,刚才看见老大一脚就被踹飞了,谁也不敢冒然向前。
“你们怎么还不动手,回去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小胡子叫嚣着。
听到老大发话了,一个不知深浅的家伙挥着手中的匕首就刺过来,孙家树并不躲闪,因为小广东站在他身后啊,他躲开了,不见刺着小广东了吗?孙家树伸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那个家伙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这个家伙就捂着手腕坐在地上叫了起来,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给我一起上。”小胡子大声喊。
听到小胡子的喊声,剩下的几个人一拥而上,换成别人这下就没辙了,因为他们手里都拿着凶器,弄不好就会受伤,孙家树一个扫堂腿,只见这几个人“扑通扑通”都坐地上了,一个个捂着脚脖叫起来,刚才这一记扫堂腿,孙家树太急了,没有把握好力度,用劲太大了,恐怕这几个家伙的脚脖子要断了。
孙家树跟他们打架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一群人,开始他们都为孙家树和小广东捏了一把汗,没想到才几分钟的功夫,这群黑*社*会的地痞流氓都一个个趴在地上了。
“好——”不知谁喊了一声,周围的人都围着鼓起掌来,“痛快啊,小伙子,狠狠揍他们,他们在这里欺行霸市,作恶多端,这回算是栽了。”
这几个黑*社会的小混混一个个正抱着受伤的部位喊疼,也不管是谁说的话了,平时如果谁敢对他们这么说话,他们肯定是上去一通暴打。
这时,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喊:“警察来了。”果然,过了一会儿,几个警察拨开人群来到孙家树眼前。
“是你们打群架吗?”带头的警察问。
“不是我们,是他们。”孙家树回答。
“这不都一样吗?你们聚众斗殴,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全部带到派出所。”警察下令。
没办法,孙家树只好跟着警察走了,这伙人都受伤了,受伤最轻的是那位断手腕的,他只好搀着小胡子走,其他的几个人都是单脚受伤,只好咯噔着走路了。警察开的车就停在路边,看看人多坐不下,警察就打电话又叫了一辆车来,小胡子坐在了第一辆车上,他们挤不下,剩下的三个只好坐孙家树坐的那辆车,看到孙家树一脸怒气,几个小混混担心孙家树打他们,不愿意坐这辆车。
“怎么不上来?”一位警察呵斥道。
“我怕他打人。”小混混抬头看看孙家树说。
“有我在他还能把你吃了,快上来。”警察大声说。
三个小混混这才心惊胆战地坐上了车,两辆车很快开到了派出所,他们被带到一间大屋里里,桌子后面坐了一位年纪老一点的警察,看来是派出所的领导。
“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领导一拍桌子说。
小胡子一边痛苦地哀号着指着孙家树对警察头说:“警察同志,他强买强卖,我们不买他就打我们,把我们全打伤了,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完全是一副恶人先告状的嘴脸。
警察头听了后指着孙家树说:“你过来。”
孙家树跟着警察进了一间单独的屋子,警察头坐了下来,孙家树看到屋里还有一张椅子,便随手拉过来坐下来。
“站起来,没让你坐,姓名。”警察厉声说。
孙家树只好站起来,他分辩说:“同志,真的是他们先打人,不信你问问周围的群众。”
警察不耐烦地说:“没听见我在问你姓名吗?谁是谁非,一会儿我自有公断,姓名。”
“孙家树,他叫张然。”孙家树回答。
“问你呢,我没让你说他,职业。”
“当兵的。”孙家树说完掏出士兵证递过去。
警察打开士兵证边看边说:“三二三五团的,三二三五团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兵?在大街上打群架,还是班长呢?”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熟练地拨起来,接通后他说:“喂,是三二三五团吗?请接军务股。”
“警察同志,别……”孙家树一听警察说军务股,急忙阻拦,但已经晚了,电话已经接通了。
终极军神 真相大白【追加章节】
一听警察要给团军务股打电话,孙家树立马急了,并不只是怕打架的事让团里知道,不假外出,那可是无组织无纪律啊,跟地方青年打架,小里说是打架斗殴,往大了说,那可是影响军民关系的,就算这两项不追究,单单现役军人私自搞经营这一条就够他喝一壶了,他急忙阻止警察说:“同志,别打了,我俩承认错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们接受处罚。”
“这一会儿知道错了,不过已经晚了,知道错了当初就别打架,你知道军人打群架在社会上有多大影响?,喂,是刘股长吗?我李军,你们团有两个兵在街上打群架,对,在我们所里,两个都是二炮连的,一个叫孙家树,一个叫张然。你派人把他们带走吧,不客气,再见。”警察挂了电话,看样子他对三二三五团还挺熟悉,团里的电话号码他想都不想就能随手拨出来。
现在事情已经捅到部队了,这下麻烦大了,这可不单单是打架问题,部队明文规定,军人不能私自搞经营活动,他这个班长带头出来练摊,这不是乱套了吗?
孙家树不停地分辩说:“警察同志,真的冤枉我们了。”
“冤枉不冤枉回去跟你们领导讲吧,我们管不了你们,你们归部队管,等一会儿,你们团里就派人来了。”警察说。
这时一个警察在外面喊:“所长,局长来电话了。”
“知道了。”所长说着就往屋外走,他纳闷地说:“局长这个时候来电话干什么呢?”
“所长,你还是自己问吧,局长等着呢。”那名警察把话筒递给所长说。
“喂,局长啊,您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所长说。
“刚才你们所是不是抓了几个打群架的?”
“局长,你是怎么知道的?”所长感到很奇怪。
“刚才市委的张秘书来电话说,市委书记指示,一定要严惩打人者,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不,不知道,局长,我搞不清谁是打人者,现在的情况是打人的人吃亏了,局长你说让我怎么办啊?”所长故作糊涂说,他知道,这帮人是市委书记小舅子的马仔,说白了,市委书记的小舅子就是黑*社会的头子,所以他才敢明目张胆地开洗浴中心,他靠涉黄、贩毒、赌博、放高利贷等大肆敛财,市委书记依靠他小舅子的财力支持,用金钱打通了升官的道路,听说,他马上就要提副省长了。
“我说李所长,你是不是故意给我装糊涂,你心里明白怎么做的。”
“局长,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打人者是正当防卫。”所长被局长揭穿了以后笑着说。
“李所长,我不管是什么正当防卫不正当防卫,反正那两个打人者你得给我拘留几天,而且还有赔偿全部医药费。”
“局长,现在是这么个情况,这两个人是部队的战士,他已经通知他们部队把他俩接走了。”所长说。
“是部队的?你已经把他们放了?”
“是的。”
“你说医药费怎么办?”
“你看人都放了,还是部队的,你总不能让我追到部队要钱吧,你也知道的,我们不能为难部队。”所长无可奈何地说。
“那就从你们所里的办案经费里提。”
“局长,你知道的,我们一线办案民警经费很少,一提就没有了。”所长哭穷说。
“别说了,局里给你们拨过去。”局长气呼呼挂了电话。
“喂,喂。”所长听话筒里没音了,就挂了电话。他一走出门,看到院长里站了好多人。便大声说:“小王,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警察跑过来说:“报告所长,外面一群老百姓说是要作证,你看……”
“让他们进来吧。”所长发话了。
那位警察却带难色地说:“所长,三四十号人哩,您这屋子怕是站不下。”
“人太多,那我出去。”所长说。
所长来到院子里,整个院子都站满了人,看见所长出来了,大家纷纷说:“所长,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小胡子这一伙才是真正的坏人,他们欺行霸市,强收保护费,不给就打,商户们怨声载道,是这两个年青人帮我们出了口恶气。”这群人大多是附近的商户。
所长听了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安慰大家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坏人最终是要受到惩罚的,法律不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一点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大家请回吧。”
听了所长的话,人群才慢慢散去,但还是有几个人站着不走,说是非看看处理完再走。
所长耐心地对那几个人说:“你们放心,这两个见义勇为的年轻人是部队的,我也是军人转业,一定会处理好这事的。
听到所长说这两个年轻人是军人,剩下的这几个人议论起来:“怪不得身手那么好,原来是部队的。”“你们一定得好好表扬表扬这两个年轻人啊”
“我会的,你们放心走吧。”所长说,剩下的人这才放心离去。
送走众人后,所长回到屋里,他不好意思地对孙家树说:“孙家树同志,对不起,误会你了,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渴了吧?喝水,喝水,没想到在我的辖区还有这么坏的人,真是我的失职啊,我应该好好谢谢你呀。”
孙家树忙说:“没什么,只是我们回部队就解释不清了。”
“别怕,有我替你俩解释,什么事都没有,我也是三二三五团出来的兵,79年的,前年转的业,你们团的军务股长我俩是老乡,关系不错。”
“这么说你还是我们的首长呢?”孙家树惊奇地说。
“什么首长,大家都是战友,你们连长叫王长生吧,我还带过他呢,为什么要跟他们打架,你就给我说实情吧。”所长说。
看来瞒不住了,孙家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救助小英子的事说了出来。
所长听完后惊奇地说:“真看不出来你们还是活雷锋啊,我也凑一份,让我也做一回雷锋。”所长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我今天刚发的工资,全给你。”
孙家树忙推辞说:“所长,我们已经凑够了。”
“怎么?不想让大哥也学学雷锋啊?快拿着。”所长执意要给。
两人正推辞着,只听见外面有人喊:“老班长,在哪个屋啊?”
所长对孙家树说:“快装起来,王长生来了,别让他看出来了。”
孙家树只好把钱装起来说:“我们连长来了你可得替我们解释,另外,这个你也得保密。”
“保密,保密。”所长对门外大声说:“王连长,我在这个屋。”
接到军务股的电话,王长生一刻也没停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一路上他就不停地发狠:“孙家树啊孙家树,捅了这么大一个漏子,这一次非处分你不可,他甚至把教训孙家树的话都想好了。推开门一看到所长就马上抱歉地说:“老班长,是我管教不严,给你添麻烦了。”
所长赶紧站起来说:“王连长,错了错了,是我们误会孙家树他们两个了,真正的情况是他们两个打抱不平,教训了几个社会小混混,真是大快人心呀。现在,我正式向孙家树同志道歉。”
王长生本来准备了一肚子教训孙家树的话,没想到情况有变,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所长说:“别傻站着了,今天来到我这一亩三分地头上,中午我请客。一是战友相聚,二是为孙家树他们俩压惊。”
“别,别,老班长,我们回去还有事呢。”王长生急忙推辞说。
王长生执意要走,看来是留不住了,所长笑着说:“你今天真留在这里我还不能留呢,我不能接受当事人吃请,还有,我忘了兜里的钱都学雷锋了,真去了弄不好还丢人哩。”
“学什么雷锋?”王长生不解地看着所长。
所长和孙家树相视一笑:“暂时保密,我不留你们了,你们走,改天抽过时间我一定好好请请你们。”
所长一直把孙家树他们送到了车上,王长生打开车窗说:“老班长,你回吧,有空了常到部队看看。”
“我还真得到部队看看呢,这么长时间没去部队,心里还挺想的,这段兵恋之情恐怕今生是无法割舍了。”所长深情地招着手说。
吉普车行驶在回部队的路上,王长生认真听孙家树讲完事情的经过说:“现在先把打架的事放在一边,你俩摆地摊是怎么回事?军人都像你们这样不就乱套了吗?就凭这一条,一人一个警告处分就不过分。”
小广东急忙说:“连长,都是我干的,与孙家树无关。”
“不,是我让他干的,责任全在我。”孙家树打断小广东的话说。
王长生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他绷着脸说:“你俩谁也跑不掉,回去后一人写一份检查。记住,要深刻。”
“是。”孙家树和小广东相视笑着同时说,他俩知道,事情已经摆平了。
终极军神 军民鱼水情【追加章节】
在3235团司令部值班室,一位值班参谋正在看一本书,桌子上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值班参谋拿起电话一听,是大门门岗打来的,电话里说外面来了一群驻地的老百姓,他们抬着一块大匾,敲着锣打着鼓非要进军营,请示首长能否放行。值班参谋一听就为难了,这可不是三两个人说进来就进来了,这可是一群人啊,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能不能进来他也拿不定注意,事不宜迟,值班参谋只好上报团长。
团里的五大党委正在会议室召开会议,研究今年帮扶驻地困难村的工作,决定给附近的几个村子做几件实事,刚好这个时候值班参谋报告,有一群人敲锣打鼓要求进军营,听完值班参谋的汇报,团长王文选感到很奇怪。他问坐在身边的政治处主任:“王主任,团里最近有没有帮扶驻地群众的活动?”
政治处主任想了想说:“最近没有,会不会是去年大旱的时候,咱们团给驻地打了一眼井?可这事已经过去快一年了啊?”
“不管有没有,先请他们进来再说,不能慢待他们,毕竟是军民一家亲嘛,会议就开到这儿吧,我们正好也出去看一看,你看怎么样潘政委?”团长说。
“好啊,快请他们进来,我们都出去接一下。”潘政委说。
常委们纷纷起身走出会议室,刚走出司令部大门,驻地群众已经敲着锣打着鼓进来了,只见前面两个壮小伙子抬着一块大匾,上面写着:军民鱼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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