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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过河卒
“现在开始涂迷彩油,到达目的地后要注意隐蔽。”秦剑面无表情地说。
大家悉悉索索地拿出了油彩笔,借助着机舱里微弱的灯光对着脸上画了起来,不知是机舱里太闷热还是太紧张,画过迷彩油的脸上都渗出了汗珠,忍不住伸手擦一下汗,几种迷彩色混在了一起,现在也不管怎么涂迷彩油了,反正把脸上涂满就行,队员们画过迷彩油后都眼睁睁地看着秦剑,希望秦剑现在能够告诉他们到底是去执行什么任务的。
“我们这次将执行一次围剿任务,目标是国境线上一个毒品加工厂,这个毒品加工厂戒备森严,里面守卫不下百人,而且都装备有先进的武器,他们非常狡猾,一旦发现势头不对就会立即逃到国境线以外,尽管当地军警曾多次围剿,都被他们侥幸逃脱,军警中多人牺牲,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彻底铲除这个毒瘤,因为我们这是去打仗,打仗嘛,免不了会流血牺牲,我们是军人,是不怕流血牺牲的,我这里有纸和笔,大家每人可以写一封遗书,如果在执行这次任务中不幸牺牲了,我们的飞行员会把遗书交到你们的亲人手上的,最起码要享受烈属待遇,大家开始写吧。”
秦剑的一番话听得大家身上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真枪实弹,武装歹徒,遗书,这不是打仗是要干什么?队员们沉默了一会后,雷神第一个站起来去拿笔和纸,他一起头,大家都争着去要笔和纸了。孙家树拿到了笔和纸坐了下来,却不知道该写什么,甚至不知道该写给谁,如果自己真的牺牲了,让自己的父母伤心是大不孝的,父母养育了自己,没能尽孝不说,哪里还能让白发送黑发人啊?干脆写给绿叶吧?但绿叶是自己的什么人呢?恋人,应该不算是亲人吧?遗书不可能会送到她手里的,他迷茫了。
“排长,俺不会写,你能代俺写吗?”坐在身边的张二顺说话了。
“二顺,遗书是不能代写的,干脆我念你写吧?”孙家树说。
“好,排长,你念吧,我念啥我写啥。”张二顺说。
“好,你开始写吧,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将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可能会出去三两年,也可能三两天就回来了,如果我出去的时间久了,请你们不要挂念,我最终会到你们身边陪你们的……”孙家树小声说着,机舱里变得很静,大家都在照着孙家树念的写起来,写到伤心处,有的队员忍不住掉下了眼泪。高天赐却不动笔,他的两眼盯着窗外,尽管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好了,大家再次检查武器装备,十分钟后飞机降落。”秦剑的话让大家再次紧张起来。
张二顺取下弹夹,把子弹一颗一颗地弹出来,又一颗一颗地压进去,他的心中感到异常的矛盾:“排长,我们真的能用子弹来打人吗?”
“当然了,这是战场,你不打他他肯定会打你的,先发才能制人,我们不但要打,而且还要瞄准打,记住了吗?”
“排长,我记住了,不但要打,而且还要瞄准打。”张二顺果断地装上了弹夹。
队员们感到大脑开始充血,前几次坐直升机的经验告诉大家,直升机开始降落了,等到大家感到身体稳住了,秦剑走到出口处拉开了舱门,坐在门口的队员开始跳了下去。
“赶快隐蔽。”秦剑小声喊道,敌情观念极强,跟在电影上看到的一样,听到喊声的队员急忙卧倒,看来真的要开始打仗了。
趴在了冰冷的地上,大家感到身下冷飕飕的,等人员全部下来后,直升机的螺旋桨开始剧烈旋转起来,大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在身上,尘土飞扬起来,人人都闭上了眼睛,马达的轰鸣声开始远去,等大家睁开眼睛看的时候,直升机已经变成了一个小亮点慢慢消失在空中,难道直升机要把我们扔在这里吗?
“大家快点向我靠拢。”秦剑命令道。
队员们迅速围拢在秦剑周围,看来秦剑要下达战斗指令了。
“目标离我们只有两公里了,等一会儿我们到达战斗位置后,大家要听从命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枪,记住了吗?”秦剑说。
“记住了。”大家异口同声说。
“请大家重复一遍。”
“到达战斗位置后,我们要听从命令。”大家重复说。
“下一句。”
“没有你的命令,谁也不准开枪。”
“好,大家跟我出发。”秦剑猫着腰在前面跑起来,队员们则紧紧跟在后面,这里到处是丛林,四周荆棘密布,一不小心,脸就被荆棘划着了,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跑了一阵子,前面出现了几处灯光,原来是一片建筑物,四周是围墙,只见一人多高的高墙上架着钢丝网,墙四角各有一个炮楼,不时地有灯光照过来,秦剑示意大家压低身子,等灯光扫过去后,大家迅速跟着秦剑向门口摸去,只见铁门紧闭,有一名武装分子抱着枪坐在门口打瞌睡,看来真的要打仗了。
秦剑小声对大家说:“一会儿我过去把门卫解决掉,大家看我的手势翻门而入,注意动作一定要轻,决不能惊动了他们,否则我们就被动了。”
大家点点头,秦剑开始慢慢向门口摸去,块到门口的时候,门卫忽然直起头,秦剑急忙隐蔽起来,门卫睁开眼转动脖子看了一下四周,又开始抱着枪打起呼噜来,秦剑等待时机接近了门卫,轻轻从皮靴上拔出了军刺,伸出一只手捂住了门卫的嘴,拿着军刺的手在门卫脖子处一划,只见门卫脑袋一软,”咚“的一声栽到在地上,秦剑对着大家一挥手,队员们纷纷爬过来,然后翻大门进入了院子,院子里全是低矮的排房,队员们进去后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去,秦剑最后翻了进来,“注意警戒。”秦剑端着枪四处瞄着,然后向一栋房子走起,大家跟着他接近了那栋房子,门虚掩着,秦剑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黑洞洞的,秦剑打开微型手电筒一照,屋子里全是破机器,散发着一股发霉的气息,大家摸索着向前走了一阵,只听见后面“桄榔”一声,大家扭头一看,原来屋门自动关上了,紧接着,几枚手雷一样的东西扔过来。
“卧倒!”秦剑大声喊。大家听到喊声抱头趴在地上,手雷滚到大家身边并没有立即爆炸,而是喷出了一团白烟,屋子里顿时硝烟弥漫。
“毒气弹。”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孙家树还没有来得及屏住呼吸,一团刺鼻的气味就窜进进了他的肺中,还没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孙家树感到意识在一点一点地丧失……





终极军神 严刑拷打(赠送600字)
在一见阴冷的屋子里,孙家树和十几名队员正横七竖八躺着地上,手脚都被人用铁锁链锁了起来,他们都处于一种昏死状态,房子的大铁门紧紧闭着,有一个窗户,窗户离地面很高,大小只有一尺见方,但里面却焊上了三根直径五十公分粗的钢筋,这样的屋子就是麻雀进来了也不容易飞出去。
阳光顺着房子唯一的透气口射到地上,只见孙家树的小拇指的关节微微动了一下,停了一会儿 ,整个手掌明显收缩了一下,孙家树慢慢睁开了眼睛,阳光刚好射在他的脸上,孙家树感到眼睛一阵涨疼,立即闭上了眼睛。
这是在哪里啊?孙家树苦思冥想着,他的思维仅仅停留在他们刚刚进了一间屋子就失去了意识,这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啊?这么被动,还没有开始打就生擒活捉了,真窝囊啊。得想法和队友们逃离这间屋子,然后再寻找机会扭转局势,但现在手脚都被锁着,怎么才能离开啊?孙家树眯着眼睛看看自己周围,离他最近的正是张二顺,他想把脚伸过去碰一下张二顺,但腿脚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劲,只好运功调息,等身体恢复了再去叫醒别人,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孙家树感到身上渐渐有劲了,身体慢慢听使唤了,便挪动着身子接近了张二顺,然后伸出脚瞪了张二顺一脚。
“张二顺,快点醒过来。”孙家树大声喊道。
张二顺像死猪一样,连哼都不哼一下,在孙家树连续踹了几脚后,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排长,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我们被俘了。”孙家树小声说。
“被俘了,我们不是来执行任务的吗?”
“是啊,不过我们被歹徒暗算了,别说了,快点想法把他们都弄醒。”孙家树说。
“是。”“张二顺听完孙家树的话便想伸手把离他最近的高天赐推醒,但胳膊一点也不听他的使唤,“排长,俺的胳膊不能动了,怎么把他们弄醒啊?”
“那就大声喊醒他们。”孙家树说。
”是。“张二顺对着高天赐喊了一声:“飞行员,快点起来。”但高天赐却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张二顺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高天赐的耳朵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起来了。”
张二顺这一喊不打紧,惊得整个屋子里的人全睁开了眼睛,那声音太吓人了,要是在晚上非吓死人不可,尤其的高天赐,他离张二顺最近,受害的程度最深。
“张二顺,你嚎什么嚎?招魂啊?”高天赐醒过来后不满地说。
“飞行员,我就是在招魂,不是我,你现在肯定还是死人一个。”张二顺说。
“谁说我是死人?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高天赐说。
“吃屁不成情,看看你现在能不能动?”张二顺说。
“奇怪,我的身子怎么不能动弹了?”高天赐这么一说,其他的队员也跟着嚷了起来。
“我的胳膊怎么像面条一样?”
“我的腿怎么没有一点感觉了?”
“我的手怎么被锁起来了?”
……
“嚷什么嚷?”大家听到门外有人呵斥,紧接着“咣”的一声,铁门被人踹开了,一名蒙面歹徒提着一支ak47走了进来:“谁他妈再嚷我一枪打破你的头。”
高天赐哪里听过有人这么对他说话,离开就骂上了:“你算什么东西,赶快给爷爷松绑,不然我捏死你。”
“看来还真有不怕死的,今天就给你点厉害尝尝。”这名歹徒提着枪走近高天赐,冷不防用枪托对着高天赐的腿猛砸起来,一边砸一边喊:“叫你嚷,叫你嚷。”
“哎呀,哎呀,我操*你*祖*奶奶。”高天赐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还这么嘴硬,我喜欢,看来老子得给你单独加餐了。”歹徒说着就拉着高天赐的脚把他拖了出去,地面看起来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高天赐被拉过去的地方露出了水泥地面。铁门重新被关上了,高天赐的嚎叫声渐渐传得远了,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孙家树扭动着脖子看看屋里的人,奇怪,怎么剩下17个人了?除了高天赐以外怎么还少一个人,少谁呢?对了,队长秦剑哪里去了?
队长哪里去了?这仗打得,刚一开战就被人家连窝端了,队长现在生死不明,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孙家树,队长不在,孙家树是最合适的代理队长人选了,看来孙家树要临危受命了。
“大家不要慌,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不能硬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恢复体力,这样我们才有机会翻身,大家按我说的做,现在深吸一口气,呼气,排除杂念,再吸一口气,然后气运丹田,用意念指挥着真气在全身游动……”孙家树指导着大家尽快恢复体力,屋子里静了下来。
大家正在集中精力运功,忽然听到“桄榔”一声,铁门被人踢开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推了进来,那人遍体鳞伤,被推倒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孙家树看了一眼,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急忙闭上了眼睛,肯定是高天赐被人打了个半死。
孙家树正在想的时候,门口出现了几个人来,一个个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枪支,身上斜背着子弹,就像索马里海盗一样,为首的长着络腮胡子,从鼻子处一直到耳朵处有一道伤疤,伤疤四周是密密麻麻的的缝合线的痕迹,就像蜈蚣的脚一样。
“小伙子们,欢迎你们来到我的地盘上,我是个好客之人,只是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只要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内线是谁,谁是你们这次行动的指挥官,我就可以放了你们,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络腮胡子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一动一动的,趴在他脸上是蜈蚣好像活了起来,要爬进他的耳朵眼儿里了。
“没人愿意说是不是?第三个问题你们不用回答了,他是你们当中唯一一个佩戴军衔的,陆军中校,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官,我现在问他就可以了,来人,把他给我用水浇醒。”络腮胡子说。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泼了下来,秦剑一下子被冷水激醒了,他艰难地睁开了肿胀的眼睛。
“告诉我你们来干什么?谁是你们的内线?”络腮胡子问。
“你过来我告诉你。”秦剑有气无力地说。
“早这样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嘛。”络腮胡子把脸靠近秦剑说道。
秦剑深深吸了一口痰,猛的一下子吐在络腮胡子有伤疤的那半拉脸上,痰里全身血,那只蜈蚣立刻变成了血蜈蚣。
“给我把他的手剁下来,拉出去喂狗。”络腮胡子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两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个人把秦剑的手塞进了一个铁箱子里,再看看箱子上面,原来架着一片明晃晃的铡刀,箱子有一个缝隙,可以看到秦剑的手腕在里面扭动,这个人用手紧紧摁着秦剑的胳膊,另一个人掀起了铡刀,铡刀反射的太阳光让屋子里猛的一亮,看来是真家伙,歹徒把一条红布勒在眉头上,活生生一个侩子手,他用手紧握铡刀刀柄。
“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说不说?”络腮胡子问道。
“从老子嘴里你甭想掏出一句话来,来吧,老子如果眨一下眼眼就不是亲娘生的。”秦剑笑着说。
“共*产*党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连命都不珍惜了,好吧,我今天就成全你。”络腮胡子说完一挥手。
拿铡刀的歹徒立刻会意,他往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双手握着刀柄,手腕一用力,猛地铡了下来,只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屋子里的队员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终极军神 十八层地狱一
听到秦剑的惨叫声,屋里的队员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谁都可以想象到秦剑的手被活生生的截断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秦剑已经昏死过去了,他的手已经从箱子里抽了出来,手已经看不到了,鲜血喷了一地,目不忍睹,两名歹徒像拉死狗一样拉着秦剑出去了。
“我再问一遍,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内线是谁?只要说了,我会放你们回去的,如果不说,我会让把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们求生不行,欲死不得。”络腮胡皮笑肉不笑地说。
队员们听了都一声不吭,队长手都失去了一句话都不说,他们就是死也不会说的,脑袋掉了大不了碗大的疤,有什么了不起的。
“哦,我知道了,解*放*军都是死要面子的,是不是怕被人说成是贪生怕死?那好办,我会一个一个单独审问你们,只要说出来,我会为你们保密的,合作愉快,把他们都关好了,每隔半个小时提审一名,想死谁想活由他们自己决定。”络腮胡子说完就出去了,几个小喽啰把厚厚的铁门重重地合上了,屋子里除了多了一些血腥之气,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办?”孙家树的脑子在飞速地转动着,现在进行反击,他没有十分把握,弄不好还会把战友们全搭进去了,如果不反击,他们会像牛羊一样被歹徒们宰割,说不定连机会都没有了,孙家树犹豫了,这个时候,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能做的,队长的血不能白流,高天赐现在生死未卜,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再说高天赐被几个歹徒架走后,他一路骂骂咧咧,把人家祖宗八辈都骂上了,歹徒们并不理会他,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地蒙着他的眼睛把他押进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中,屋子里到处是刑具,有老虎凳,有电椅,有烧得通红的烙铁,还有五马分尸刑具,几名彪形大汉光着膀子凶神恶煞般站在一边,一看这阵势,高天赐不敢再骂了,这可是刑讯逼供的地方,电影他看过不少,屋子中任何一种刑具他都吃不消。
“骂啊,怎么不骂了?”屋里有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坐在椅子上,正是络腮胡子。
“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喉咙有点痒痒。”高天赐强装笑颜说。
“喉咙痒痒,那好办,我给你治治,保证你以后不会再痒痒了。”络腮胡子说。
“不劳您大驾了,现在不痒痒了。”高天赐连忙说。
“不痒了,晚了,来人,拿电钻来,把他的嗓子眼给我钻透,我看看他还痒痒不。”络腮胡子冷冷地说。
一名彪形大汉闻声拿着一把手电钻来到高天赐面前,另外两名则站在了高天赐后面,高天赐慌了,他转动着脖子看着他们笑着说:“各位大哥,我是没事骂着玩的,不是骂你们的。”
“你们还等什么?给我开始钻。”络腮胡子大声说。
站在高天赐身后的两人按着高天赐的头把他贴在墙上,拿电钻的歹徒打开了电钻开关,电钻头快速旋转起来,“嗡嗡嗡”的声音让他感到头发梢都是痒的,高天赐吓得闭上了嘴,我*操,这不是要人命吗?
“只要说出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谁是内线我就饶了你。”络腮胡子说。
“老兄,你看我只是个新兵,稀里糊涂就跟着来了,啥也不知道。”高天赐装作无辜地说。
“不说是不是?开始钻。”络腮胡子说。
拿着电钻的歹徒把电钻头对准了高天赐的嘴巴,电钻头飞速地旋转着,转动带来的风让高天赐的脸感到一丝丝凉意,电钻头慢慢靠近高天赐的嘴,高天赐把脑袋竭力向后靠,无奈后面是一堵墙,死就死了,总不能死了让脸上多个洞啊,如果是那样,让女朋友看到了会害怕的,高天赐本能地张开了嘴巴,电钻头很快就进入了高天赐的嘴巴。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说还是不说?”络腮胡子威胁道。
高天赐张着嘴巴不说话,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啊,一说话,电钻头非把牙齿给钻掉了不可,就是能说话,他也是说不知道,队长来的时候专门交代,如果不幸被俘是不能泄密的。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他的嘴给我钻透。”络腮胡子叫嚣道。
电钻开始向嘴里移动,高天赐感到电钻快要挨着嗓子眼了,痒的难受,“啊,啊,啊——”高天赐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拿电钻的歹徒却丝毫没有恻隐之心,还是一个劲地把电钻往高天赐嘴巴里塞,高天赐终于忍无可忍了,总不能这样把后脑勺钻透吧,他一咬牙,只听见“咯嘣”一声,坏事,会不会是牙齿被钻掉了吧?高天赐用舌头舔舔牙齿,牙齿完好无损,原来是电钻头被他咬断了,剩下的半截电钻头还在电钻上转动,电钻头好像是巧克力做的,脆的像麻糖,仔细一品味,还有一丝甜甜的味道,妈*的,他们到底是搞什么鬼?
“狗日的,干嘛吓唬老子,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有种就给老子来真的。”高天赐开始大骂起来,他们用假钻头吓唬他,搞得他丑态百出,士可杀不可辱,刚才自己的窘态全让他们看到了,一旦传出去可就丢大人了,还不如一枪崩了他好。
“关起来,下一个。”络腮胡子喊道。
“吓唬老子算什么英雄,给老子来点真的。”高天赐一路叫喊着被人拉了出去,到了一间屋门前,一个人打开了屋门,高天赐随即被踹了进去。
“啊不吃,啊不吃。”高天赐大喊着,里面全是水,他冷不防被灌了几口水,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间水牢,水黑黝黝的,上面漂浮着几只耗子的尸体,一个个肚子胀得跟皮球一样,高天赐看了感到心里一阵恶心,差一点吐了出来,一低头,才发现有一条蛇在水里游动。“喂,别走,给老子换个地方,老子怕蛇。”
几名歹徒都不理他,关上铁门就消失了,高天赐干脆闭上了眼睛。
铁门被打开了,几名歹徒涌进来,屋里的队员们都抬起了头。
“你,跟我们走。”一个歹徒指着张二顺说。
张二顺挣扎着想站起来,但腿太软了,他没有站起来,两名歹徒走过去一人架着他的一只胳膊就架了出去,同样是被蒙着眼睛带进了刑讯室,张二顺一进屋,一道强光立刻照住了他,照得他睁不开眼睛,与此同时,在隔壁的一间屋子里,一台电脑正在快速运转着:o型血:1表达、说理能力差,不善于交流。 虽然讲究正面实力,但在看准的情况下也会不择手段,并且承认这种手段的价值。主张较量实力,不谈道理。只按照实用的办法行事。安全感弱,有侵略性,危险指数,80。
张二顺被两个人按进了电刑椅上,双手合双脚随即被锁上了,张二顺把头往后一靠,居然还有靠背,说实话,来到特训基地以来,还没有这么舒舒服服地坐过椅子,他夸张地伸了一下懒腰。
这时候,一个电脑模拟人的声音传来:人体的绝缘电阻值在800-1000欧姆,当人体流过工频1ma或直流5ma电流时,人体就会有麻、刺、痛的感觉;当人体流过工频20~50ma或直流80ma电流时,人就会产生麻痹痉挛、刺痛,血压升高,呼吸困难,有生命危险;当人体流过100ma以上电流时,人就会呼吸困难,心脏停跳。
“小伙子,你听到了吗?现在你如果说了,就可以免受电刑之苦,如果不说,你就会感到生不如死,我看你年纪轻轻的,还是趁早说了吧?”络腮胡子对张二顺说。
“俺啥也不知道。”张二顺一副憨厚的样子。
“如果给你身上通上电,你就会知道了,来人,给他来点5ma电流让他感受一下。”络腮胡子说。
“咔嚓”一声,站在张二顺身边的一名歹徒拧了一下开关,张二顺感到屁股上像针扎一样,急忙抬起了屁股,无奈,他的腰被固定到了椅子上,他的屁股只能抬起一点点,全身像爬了千万只蚂蚁,痒得他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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