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他说得不好听,但三公子现在服了他,反而乖乖认错,说一定听他的话,好好将养,只不过还是要请肖千动过去一趟。
“我干妹子,就是于妙妙,最近好象有些不对,也看了医生,看不出个名堂,所以还要劳烦你一下才好。”
说到于妙妙,肖千动到是想起,承影说过,收了镜子后,镜子的傀儡会得短期的离魂症,就是失魂落魄的。
这个到确实需要治一下,肖千动也就答应了,说好晚间过去。
晚上六点半,井志标来了,肖千动上了他的车,开出一段,发现方向不对。
井志标看出他的疑惑,道:“虽然你说要三公子静养,不过三公子心里感激,所以还是小小的备了个宴,他不喝酒,到时我跟于妙妙代三公子敬你几杯。”
这心意诚,肖千动到也不好推。
车子开进一个园子,好象是有年头了,肖千动没来过,应该是什么名胜,但一角却有一家私人会所。
这个可以理解,现在有好多风景名胜,都会包出去一部份,让人开私人会所什么的,一点都不稀奇。
故宫以前都有啊,就现在,也可以搞裸模摄影嘛,还不是租出去的。
三公子已经先到了,于妙妙站在他边上,不过与先前的眉眼灵动一脸狐媚相比,这天的神情就有些呆滞。
“肖老弟,你看妙妙这是。”
打了招呼,三公子先就问起了于妙妙的病情。
他最初叫肖千动小肖哥,这会儿心中真心感激,到是不这么叫了,叫肖老弟,显得诚恳。
“没事。”
因为知道于妙妙是个傀儡,而且于妙妙自己还不知道,所以肖千动也不提这个,不过也不解释。
只是让于妙妙坐好,闭上眼晴,然后伸手在她眉心间按摩了一会儿,再霍地屈指一弹,喝一声:“回来。”
于妙妙猛地睁眼,眼眸立刻就灵动了,起身合掌给肖千动行礼:“我好了,谢谢肖大哥。”
三公子在一边看着,忍不住赞叹:“肖老弟果然神技。”
“是不是又佩服我一把。”
肖千动笑。
三公子哈哈大笑,边上于妙妙井志标两个也呵呵笑了。
“来,坐。”三公子拉肖千动坐下:“无论如何,今天我要先敬你一杯,哪怕喝了这杯就死,也一定要敬。”
他说得诚恳,肖千动到是笑了,瞟一眼于妙妙,道:“还是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敬我而死,可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三公子又笑,于妙妙则是俏脸飞霞,瞟一眼三公子,肖千动暗暗点头:“她虽然天生狐媚,但用情到是专一。”
坐下,三公子真就给肖千动敬酒,他这会儿其实恢复了大半,喝点酒没事,肖千动也没拦。
随后井志标于妙妙分头敬酒,肖千动来者不拒,他一则现在酒量大,二则嘛,这两天有些郁闷,喝点酒,舒服。<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244 居然是她
244 居然是她
酒到中途,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妇进来,对三公子道:“三公子,准备好了。”
三公子点头:“好,让她们进来吧。”
转头对肖千动道:“肖老弟,你听说过一舞半江红没有?”
肖千动心中一跳,道:“你是说沈依依吗?听说过,怎么了?不是传说她去美国了吗?又回来了?”
那个长腿的女子,一夕之缘,此后再没有见过,但只要提起来,往事仍历历在目。
“沈依依好象是去美国了。”三公子点头:“沈依依名头虽大,但其实,有人的腿比她更长,舞跳得更好,只是没有她出名。”
“哦。”
听说不是沈依依,肖千动顿时就没了多少兴趣,只是哦了一声。
三公子听出他言不由衷,也没再说。
这时两个女子走进来,前面一个穿旗袍,到旁边的古琴后面坐了下来。
不过肖千动根本没有看这个女子,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完全被后面的女子吸引了。
后面的女子个子高挑,一身粉红的舞装,裹着大红的肚兜,肩上还披着一根绸带。
典型的古代舞女的打扮。
但这女子之所以吸引肖千动的目光,不是因为她舞女的打扮,而是因为,这个舞女,居然是陈瑗瑗。
肖千动先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完全不可能嘛。
陈瑗瑗是金镖门的大师姐,其实也就是现任金镖门的门主。
承影跟肖千动介绍过金镖门,这是一股不小的江湖势力,霸占着春城近一半的建材市场份额,每年的收入,少说也得上亿。
除了这些身外之物,陈瑗瑗自己还是金丹九重的高手,即将踏入元婴期,这样的一个人,她会来给人跳舞?
如果是演戏,扮一下舞女,那有可能。
但纯粹的跳舞娱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随即他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了,因为陈瑗瑗到厅中站定,眼光瞟了一下上面,看到肖千动,她眼皮子也抬了一下,明显有两分讶异。
肖千动甚至觉得,陈瑗瑗脸颊红了一下,虽然她化了浓妆。
而且从灵觉的感应,肖千动也知道没有错,这就是陈瑗瑗,虽然她收敛了灵力,可隔得近,相隔不过十余米嘛,肖千动还是能隐隐的感应到她浑厚的灵力。
这铁定就是陈瑗瑗。
可是,这是为什么?
这时陈瑗瑗已经开始随着琴声起舞,她的舞跳得非常不错,虽然肖千动看不懂,但感觉非常美。
不过肖千动其实并没有在认真看陈瑗瑗跳舞,他脑子里有一个老大的问号,一直在不停的悬转。
修真界有一个潜规则,修真者不入公门,其实主要是不当警察,当官的也还有。
除此以外,俗世的修真者,做什么的都有,自然也有给权势人物看家护院或者当打手走狗的。
跳舞的当然也有。
可是,陈瑗瑗身份不同啊。
她是一门之主,也算是亿万富翁,而且还是博士,她为什么会来这里跳舞娱人?
她肯定不是为了钱,那么,是什么让她如此的不顾尊严?
或者说,是谁逼她来跳舞的。
因为她肯定不是自愿的。
肖千动一连串的疑问,可他又不好问。
先前陈瑗瑗看到他,眼光中,是明显有一点羞惭之色的,很显然,陈瑗瑗事先并不知道,他会是她表演的对象。
先前那美妇一直站在三公子侧后,陈瑗瑗旋转,腰间的短裙掀起来,穿着桃红洒脚裤的双腿让人眼花缭乱。
那美妇就在边上介绍:“看,这双腿,不比沈依依的差吧。”
三公子井志标都赞赏的点头。
肖千动却觉得,这话非常的剌耳。
他是**丝出身,一生最恨的,就是权势人物以势压人。
虽然他不是针对三公子,但很明显,陈瑗瑗就是给某些原因逼得来为三公子表演的。
同为修真者,陈瑗瑗受到羞辱,他就感同身受。
随后陈瑗瑗又表演了天女散花,随着她绸带的舞动,成百上千的花漫天飞舞,就如魔术一样。
这不是魔术,她是修真者,完全可以把花藏得住。
井志标转头对他笑:“这好象是把肖老弟的花园搬了过来啊。”
三公子也点头赞头,于妙妙还接了一朵,到鼻前闻了一下,娇声道:“好香。”
肖千动却只想掀了桌子。
不过他最终没有动,不是顾忌三公子,而是顾忌陈瑗瑗的感受。
陈瑗瑗明明认出了他,仍然在认真的表演,也就是说,这是她必须的。
那么,他若当场闹起来,为难的反而是陈瑗瑗。
漫天飞花中,陈瑗瑗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那美妇对三公子道:“三公子,这舞还可以吧。”
“不错。”三公子击掌:“确实不错。”
听得他赞赏,那美妇便喜滋滋的,手搭在腹前,行了个礼,道:“七姐就是知道三公子眼光独特,所以才特地找了这个舞娘来献舞。”
“嗯。”三公子点头:“到难为他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多谢三公子。”美妇再次行礼。
肖千动眼晴一眯:“七姐。”
很显然,那什么七姐,就是逼得陈瑗瑗来献舞的正主。
“来,肖老弟,喝酒。”
三公子举杯。
肖千动也只好举杯。
他犹豫不决,是不是应该追上陈瑗瑗,问出那七姐是谁,又是用什么手段,逼得她来跳舞的。
但他又害怕,会有损陈瑗瑗的面子。
在这酒席之前,他是很恼火陈瑗瑗的,但在这一刻,他心中却充满的同情,还有物伤其类的愤怒。
那什么七姐,凭什么,就能压得陈瑗瑗放弃尊严来献舞娱人?
可他又担心,陈瑗瑗有难言之隐,真要去问,陈瑗瑗会更加羞惭,所以就犹豫不决。
后来他想了个法子,借口上洗手间,给陈瑗瑗发了个短信,什么也没说,就发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但陈瑗瑗并没有回他。
很显然,陈瑗瑗确实有难言之隐,也确实不想他知道。
肖千动甚至就后悔了,不应该发这个短信。
但心中的怒火,却更上层楼。
在修真界,其实有一个没有明说但大家都认同的看法,就是要成就金丹,才能算是真的修真者。
没有成就金丹之前,哪怕是到了筑基九重,也只能说是个武者或者气功师。
因为不能成就金丹,就不能长生,就没有足够的寿命,去修元婴,以至最终舍去本体,出神入化。
可以说,成就金丹,是修真者的标志。
而真正的修真者,可以是卑鄙的,可以是冷血的,可以是无耻的,但无论哪一种,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他们是骄傲的。
陈瑗瑗已是金丹九重,即将跨入元婴期,她绝对是骄傲的,事实上,她平素的为人行事,也是极为强势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骄傲的女子,却给人逼得来献舞,以她的一双长腿,来讨好权势人物。
这是对陈瑗瑗的羞辱,也让肖千动感到羞辱。
在肖千动心里,那个叫七姐的狗一样的玩意儿,绝对没有资格这么羞辱陈瑗瑗。
再又喝了一轮酒,到九点左右,肖千动实在不想呆下去了,就以三公子身体还没大好,要多休养为名,劝着三公子散了席。
也没要井志标送,肖千动自己回来,心中有点乱,拿着手机,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好。
他从来没问三公子是什么人,也没向三公子问那个七姐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七姐即便不如三公子,也是一方权势人物,否则不可能逼得陈瑗瑗来献舞。
其实七姐是什么人不重要,就如三公子是什么人不重要一样,肖千动**丝出身,对权势人物没有兴趣。
现在让他即愤怒又好奇的是,陈瑗瑗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可他又不敢问,这样很伤人面子的。
洗个澡,在上逛了半天,倒头一觉。
给电话铃声炒醒,却原来是莫问雪到了院子里,肖千动下楼,莫问雪皱着小鼻子:“呀,这么懒的男人,怎么找得到老婆啊?”
看着娇娇嫩嫩的美人,肖千动精神好了一点,笑道:“你不是说帮我介绍你家的小九妹吗?我可一直等着呢。”
“这么懒的男人,才不介绍给你。”
莫问雪耸着小鼻子,一脸娇嗲,到花园里摘了花,大呼小叫的,时不时咯咯的笑。
她穿着白底带小黄花的吊带裙,裙子短短的,又没穿裤袜,在花丛间穿来穿去,让肖千动想到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花仙子。
由莫问雪却想到了陈瑗瑗:“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接下来几天,一直没有陈瑗瑗的消息,她不回肖千动的短信,而神镖门也没再来找肖千动。
“莫非给我撞破了阴私,不跟我玩了吧。”
肖千动暗暗的想。
这天晚上八点多钟,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号码不熟,接通,一个女子的声音:“肖千动?”
“月姐?”
江心月的声音很独特,尤其在电话里听,肖千动总联想到一个形容词:夜凉如水。
所以他一下就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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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245 不开花的水仙
245 不开花的水仙
“有什么事?”不过这话肖千动没问出来,应道:“有空,我马上过来,你在哪里?”
江心月说了地址,职校那边,肖千动起身先冲个澡,换了件衣服。
随即到外面打了个的,的士司机笑得神秘,肖千动还强撑着,的士司机却没撑住:“去约会。”
“是。”
肖千动勉强点头,故意讶异的样子:“师父怎么看出来的。”
司机笑了笑,看着前方:“你衣服穿反了。”
肖千动看一眼身上,老脸通红,可不是,t恤衫反穿着呢。
换过来,司机摇头:“年轻真好,我以前也年轻过啊。”
这话说的,他也不过三十多岁吧,肖千动本来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到是无语了。
到江心月说的小区前面,下车,进小区,肖千动拨通手机:“月姐,我到了。”
“五栋二单元。”江心月的声音,仍如夜的清凉,听在耳里,凉丝丝的:“不过随便哪个单元,你上顶楼来就行了。”
“顶楼?”肖千动抬头看,估计有十七八层,坐电梯上去,一眼看到了江心月。
江心月不在屋顶上,还要高一点,在屋顶的水塔上。
她没穿旗袍,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衫,绿色的修身裤,在夜风里,开成一朵娇娆的水莲花。
肖千动吓一跳,江心月有日子没找他了,没想半夜相约,却跑水塔顶上,这什么怪招?
“月姐,你爬那么高做什么?”
“高吗?”
江心月扭头,高高在上的看他一眼。
“高。”肖千动点头:“实在是高。”
葛爷的味道。
江心月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伸手止住他:“你不许上来。”
肖千动先就觉得有些不对,半夜上顶楼,还爬水塔上,学校里的野丫头有可能,但江心月这样的职业美女不应该这样,听到江心月阻止他爬上去,更觉得不对。
不过肖千动没有强行爬上去,其实他一跳就上去了,只是夸张的抬头仰望:“姐姐啊,你都这么高了,给我点机会嘛,让我也高一点点,我不是长颈鹿,够不着你的绿叶啊。”
“你嘴巴一直这么油吗?”江心月幽幽的看着他,这么居高临下的,很有一种压力感。
“没有啊,我晚上吃素的。”肖千动顺口胡扯,扭了扭脖子:“月姐,你下来好不好,高山仰止,可小弟这脖子不给力啊。”
江心月扭头看他一眼,眼光带着点审视的味道,不知是什么意思,好象大市场里挑白菜,不过肖千动马上知道了。
“你手机有摄像功能吧?”
“有啊。”肖千动仰头,脑袋得往后点:“能给月姐拍照,小弟荣幸之至。”
“嗯。”江心月点点头:“呆会我跳下去的时候,你尽量帮我拍得优美一点,等真正摔到地下,就不能拍了。”
“什么?”原来不是挑白菜,是挑给她拍遗照的人。
肖千动惊得脖子都直了。
一个大美人,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半夜跳楼,这是发疯呢还是潮流?
“月姐,你别这样,有什么想不通的,你跟我说说,哪怕是下水道,小弟我今天舍着这件八块八的衬衫,也给你疏通了。”
心中有极端念头的人,不能硬劝,肖千动尽量把话说得幽默点儿。
虽然江心月曾两次算计过他,但他对江心月的印象,也还不算坏,因为江心月那么做,并没有太多的错,这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的,表姐帮表妹把把关,真心没大错。
好吧,最关健的一点是,江心月是美女,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身材很好,尤其穿旗袍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眼看着这些的美女寻死,肖千动是无论如何不忍心的,更何况,她还是莫问雪的表姐。
不过也不能一跳上去抱下来,先要弄清楚她为什么跳楼,心结不解,抱得一次,抱得两次不?
不过江心月到是没有马上就跳,瞟他一眼,嘴角掠过一个笑意,显然给他那八块八的衬衫逗笑了。
摇摇头:“通下水道容易,莫看姐姐我是美女,真逼急了,我也能捋袖子上,可问题是,我仕途不通,说好的正科,给别人顶了。”
“谁?”肖千动捋袖子:“月姐你告诉我名字,我去顶死他。”
他样子夸张,要寻死的人,苦劝没用,就是要相办法引开她的心思。
江心月嘴角上翘,摇摇头:“告诉你没用,何止仕途,我情途还不通,我老公出了国就不愿回来,你的八块八,能打通太平洋吗?”
放着这样的美女不要,外国的月亮真的圆一些?还是外国女人胸脯更大,可江心月的也实在不小啊?
肖千动心下腹诽,手上比个八字:“我再加八块。”
江心月终于给他的手势逗笑了,咯的笑了一下,道:“说到钱,我钱途也不通啊,随便一个女人,就挎着个最新款的lv,可我这样的美女,就算不吃不喝存一年,也未必买得起一件正品。”
她嘴角还带着笑意,眼泪却下来了。
肖千动明白了。
仕途不如意,正科给人顶了,老公出国不愿回来,自负美貌,却连一只正品lv包也买不起,所有这些负面的情绪堆积在一起,所以想走极端。
肖千动一时间却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继续插科打诨:“要不我再加八块,月姐你莫怪我小气,我一个卖花的,苦逼呢。”
正找着词,江心月突然做了个动作,弯了下腰,吓肖千动一跳,差一点就跳上去了。
还好江心月马上又直起了身子,手上多了个东西,好象是一盆花。
“其它的不通,我也忍了,可我就是养盆水仙,三年了,居然硬是不开花,花途都不通,你说气人不气人。”
说到这话,江心月的声调变了,不再是夜凉如水,却带着一点声嘶力竭的味道,如入秋的蝉声。
肖千动这下看清了,还真是一盆水仙,夜风中亭亭,到有几分江心月的气质,还真适合她养。
不过亭亭是亭亭了,却真的没开花,象一蔸蒜苗儿。
“养盆水仙,居然三年不开花,这美人好象是有些手气背啊。”
水仙开花容易,看那叶子,江心月养得也还算精心,居然三年不开花,肖千动真的有些无语了。
不过这个时候当然不是指责江心月不会养花的时候,肖千动一抬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捂着肚子,甚至眼泪都出来了。
江心月本来心中悲愤,心伤欲死,但肖千动这么哈哈狂笑,到是让她好奇心起,咬着下唇,道:“很好笑吗?”
不同情,居然还笑,太讨厌了啊这人,远了点,要是近了,哼哼,咬死你。
“水仙不开花,不是水仙的问题啊我的姐姐。”肖千动笑得夸张,抹眼泪。
“难道是我的问题。”江心月这下真个好奇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水仙花,挺好的啊。
“我养错了吗?”
“当然错了。”肖千动一脸肯定的点头,看着江心月的表情,好象又要笑了。
他样子夸张,江心月疑惑心更浓,不象逗她啊。
“哪里错了。”
“真不明白?”
“嗯。”江心月摇头,这个动作,带着浓浓的女人味。
“拿下来,我告诉你。”
要水仙开花容易,关健是,先要让江心月熄了寻死的心。
江心月却不肯下来:“你就说嘛。”
尾音中,同样带着浓浓的女人味,女人的娇媚,往往就表现在这些小地方。
“你不懂,跟你说不清楚。”肖千动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你拿下来,我帮你弄一下,五分钟之内,一定开花,你信不信?”
“不可能。”江心月断然摇头,看了一眼盆中的水仙,花苞都没有一个,五分钟开花?你以为我是武则天啊——花需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不信?”
“不信。”江心月点头。
“赌点什么?”
“嗯?”这话让江心月有些迷惑了,还敢赌。
“你说赌什么?”
她心里其实猜到,肖千动是怕她跳楼,想引开她心思。
但肖千动的神情,装得太象了,所以她还是问了出来,不过如果肖千动敢说,赌注是不让她跳楼的话,她是不赌的。
但肖千动的回答却出乎她意料。
“我若输了,帮你拍照。”肖千动笑得胸有大笋的样子:“但我若赢了,你亲我一下,行不行?”
“嗯?”
江心月轻嗯了一声,斜着眼光看着肖千动。
她有一种感觉,肖千动其实并不真心想追莫问雪,但好歹,有那么一点意思吧,却说要亲她一下,这什么意思?
“你确定。”
“确定肯定以及万分肯定。”肖千动点头:“只要你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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