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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进了灵境,青衫人的尸体仍在那里,并不腐烂,肖千动却觉得这样不好,索性挖个坑,把青衫人给埋了,点了三枝烟当是上香。
这时张一灯突然现身:“有人进来了。”
肖千动吓一跳,慌把把烟掐了,自己蹲到一丛灌木后,张一灯斜他一眼:“你怕什么?”
肖千动一想也笑了:“是啊,我怕什么啊?哪怕庄清凤来了也不必怕嘛。”
自己也觉得好笑,到也不必跳出来了,远远的看到,几个人奔进来,好象是在互相追逐。
近了点看得清楚,前面逃的是个古冠男子,功力还不错,金丹五重左右,后面追的共有四个人,一女三男。
那三个男的功力都在金丹一至二重,那女的功力却高,有金丹六重,与顾红雨黄杏衣不相上一。
而且长相颇为甜美,看上去就是二十来岁年纪,手中挽着一根白绫,和庄清凤的白绸带颇为相似。
一下子这么多金丹期好手,到是让肖千动颇有些意外。
这时前面的上了一个山岭,突地往后反手,手中一串金光射出,那白绫女子叫:“当心。”
后面四人本来已经追近,但闻声一闪,却拉开一段距离,古冠男子往山下一跳,不过是往肖千动这边跳的,肖千动所在山坡上,刚好可以看见。
古冠男子落到山坳里,左手执剑,右手便从怀里不知掏了什么东西出来,对着地下就是一洒。
肖千动虽然没有种过田,却见过做农活的样子,古冠男子这一洒,到象是洒秧种,肖千动看得大奇:“他这是做什么?”
只见古冠男子右手洒过,左手剑往前一指,口中念念有词,剑上射出一道黄光,围着身子划了个圆圈。
随着黄光划过,古冠男子身体四周地下的土突然拱了起来,眨眼之间形成了土围子,就仿佛以前农村里起屋用的土砖墙。
不过这砖墙成圆形,有五六米方圆,下大,上小,最下层如果有六米一个圆的话,最上屋就只剩三米不到,怎么形容呢,对了,就象一个立在地面的土蜂窝,或者说一个土塔。
肖千动不明白古冠男子施展的是什么法术,张一灯却是认识的,道:“这是五行之中土行术法,土墙术,以土凝墙,可以阻挡敌人的攻击,只留顶上一个口子,便可以反攻,不至于死死挨打,不过这种法术基本是以防守为主,一般是弱者用来死撑的,没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没什么意思呢,肖千动可是看得有意思极了。
他的弱项就是术法,没办法,本身功力太低啊,张一灯有不少法术,他学不了,学了施展不出啊。
吞噬体虽然特别好学,可至今为止,也就学了个红酒冰箍,到是有个电鞭术,那个就算了,未伤人,先伤己,差点死两次了。
所以眼见古冠男子施法,可就看得津津有味。
古冠男子布土墙的法术极快,几乎只是一眨眼,土塔就建成了,他盘膝坐在土塔中,从怀里飞快的掏一个东西塞进嘴里,肖千动估计那可能是疗伤用的灵药。
而他忙完这一切,白绫女子四个也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红衣男子性燥,叫道:“区区土墙术也敢来现眼。”
叫声中手一推,手前平空现出一只巨掌,那巨掌足有饭店里的大方桌大小,对着土塔就猛推过去,轰的一下,推得土塔晃了一晃,却没有推倒。
红衣男子大怒,怒目圆睁,口中念念有词,那巨掌霍又胀大一圈,再发力猛推,那土塔虽摇摇晃晃,却始终不倒。
这个肖千动到是知道,类似于孟先武的白虎牌,不纯粹是劲力,是一种术法式武功。
“吴师兄,我来助你。”
红衣男子边上一个灰衣男子叫了一声,把手中剑抛了出去,那剑上发一道蓝芒,连光带剑,猛射上土塔。
这一剑威力大,竟把土塔的墙给射穿了,但土塔却仍是不倒。
灰衣男子手一招,剑退了出来,反头又射,眨眼间射了十四五剑,在土塔上射上十几个大洞。
红衣男子的巨掌也一直推个不停,两人合力,土塔摇摇欲坠,但还是没倒。
然后土塔中的古冠男子又从怀里掏了把什么,随手一洒,化一片黄光洒在墙上,土墙上给剑射出的洞,居然又飞快的弥合了,仿佛补起了一张,这下就更加推不动了。
“这土墙术厉害啊,简直就是一个超级碉堡嘛。”
肖千动看得口水直流,张一灯却不以为意的撇嘴:“一个死东西,乌龟壳而已,有什么用。”
追兵的三男一女中,还有一个道士,见红衣男子两个都不能建功,他也忍不住了,叫道:“何必这么麻烦,看我的。”
道士腰间挂着一个香袋,叫声中,他从香袋里掏了一根拂尘出来,身子一纵,到了土塔顶上。
头上脚下,拂尘同时往下一甩,拂尘上射出万缕白光,急向土塔中盘坐的古冠男子卷去,很显然是想要把古冠男子从土塔中卷出来。
道士这一招,比红衣男子两个,似乎更直接。
肖千动看得攥紧拳头,他并不知好恶,但人天性同情弱者,而且肖千动还蛮喜欢古冠男子的这个土墙术的,下意识就站在了古冠男子一边,心下想:“不知他还有什么法术。”
那古冠男子虽然盘膝坐着,可也不敢闭眼凝息疗伤,始终注意着土塔和外面的白绫女子四个,真如一只缩进壳里的乌龟一般。
眼见道士到顶上一拂尘卷下来,他去手上捋一个东西下来,好象是一根手串,顺手往上一抛。
那手串霍地变大,发一团紫光,恰好挡在土塔的塔口,道士拂尘上的白光撞上紫光,居然射不进来。
道士犹不甘心,另一手捏诀助力,古冠男子似乎恼了,左手忽地一扬,一道金光射出,正是先前逼退白绫女子四个的金光。
这道金光直穿过紫光,一下打在道士身上,还好那道士闪了一下,却也打在肩头,顿时大叫一声,翻身退开,捂肩痛叫。
“铁拂师兄,你不要紧吧。”白绫女子急问。
道士呲着牙道:“肩膀给打穿了,还死不了,肖师妹,你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这几个人不但穿着象古代人,说话也一样,不过又不是清朝的辨子,估计至少要明朝了。
古冠男子却似乎对这白绫女子颇为畏惧,听到道士这话,出声叫道:“我说了只是经过,并没有插手,更没有拿什么金虬笔,你们古锄门凭什么这么不依不饶的,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了。”
“古锄门。”肖千动眉头一扬:“爷爷,这个古锄门你听说过没有?好象很强势哦。”
“好象没听说过。”张一灯摇头:“不太熟,不是什么大门派。”
一家伙四名金丹期好手,还不是什么大门派啊?玉剑门包括顾红雨赵本年才两名金丹期的。
不过张一灯素来眼高,肖千动也不跟他辨,只看着那白绫女子,想:“这女子长得清清秀秀的,眉眼间到跟清凤有些儿像,好象是她最厉害哦,到看她有什么法术法宝。”
看法术法宝上瘾了。
也是,法宝难炼呢,至今见过的,也就是一个天眼乾坤梭。
“七枚道兄。”
白绫女子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上前一步,看向土塔中,道:“非是我古锄门不通情理,实是金虬笔过于重要,乃是我门镇门之宝,突然丢失,所以当日所有经过我山门灵境十里之内的人,我们都会查一遍。”
说到这里,她略略一停,居然行了一礼,一脸诚挚的看着土塔中的七枚道人道:
“七枚道兄,这样好不好,只请你去山门中,回答我掌门师尊的几句话,只要真的与道兄无关,那我们绝不留难,来去自由,而且为表失礼,小妹做主,还可赠道兄三枚小还丹,你看如何?”
她这话,似乎说得情理备至,别的不说,只听到小还丹两字,肖千动心中就是一跳:“小还丹,够大方啊。”
但七枚道人显然不这么认为,断然摇头:“我说了只是偶然经过,又不是我拿的,凭什么要去见你师父,未必那天从你山门前经过的,你们全都要问一遍?”
“没错。”
叫铁拂的道士虽然受了伤,捂着肩膀,却仍是一脸凶气,叫道:“只要是有灵的,哪怕是一只鸟,我们也绝不会放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七枚道人一脸愤怒,就是肖千动也觉得没有道理。
“轻竹师妹,你跟他多说什么,动手。”却是红衣男子催了。
为什么都催她呢,肖千动虽有三分愤怒,七分到是奇怪,是这叫轻竹的女子真的功力特别高,还是另有法宝?
“轻竹师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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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256 打神珠
256 打神珠
这时不但红衣男子收了巨掌,他也收了宝剑,都看着轻竹。
而七枚道人也急了,在土塔中跳了起来,仰头叫道:“肖轻竹,你真要不讲理,也只由得你,我无非舍得一条命而已,但苍天有眼,你们的行径,必瞒不过天下悠悠之口。”
肖轻竹本来一直有些犹豫,但一听到七枚道人这话,到突然间就展颜一笑,下巴微抬道:“我古锄门一锄挖断凡根,何在乎天下悠悠之口。”
说了这句,她眼光突地转厉:“七枚道兄,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跟我去见我师父,我肖轻竹以身家性命担保,只要真的与你无关,绝不留难,谁敢留难,就是与我肖轻竹过不去,二,你准备好动手,无关对错,只要你本事足够,我古锄门自然认栽。”
“我七枚道人没什么本事,但输人不输气,要打要杀,随便你就是了。”
七枚道人右手执剑,左手拿着那根手串,一脸昂然,肖千动心下暗叫:“这人还是有些气概,这什么古锄门,太不讲道理了,简直岂有此理嘛,难道我要是恰巧从他山门前经过,也要给他们追杀?”
“那就怪不得我了。”
肖轻竹轻轻点头,从腰间一个皮囊中,取了一物出来。
肖轻竹拿在手上的,是一个小小的朱红葫芦,这葫芦小小的,看上去十分秀美,然而肖轻竹一拿出来,七枚道人立刻神色大变,叫道:“玉锄道人居然把打神珠交给了你。”
叫了这一声,他左手猛地伸入怀中再往上一挥,黄光一闪,土塔的口子猛然就缩小了一倍,他连挥几把,土塔口子越来越小,最终彻底堵上了。
肖千动看得挺神奇,张一灯却看得哈的一声笑:“这可真是个死乌龟了,只看他土行术修得怎么样,但看他功力,即便练过,也不过尔尔,绝跑不了。”
“土行术,就是在土中行走吗?”
“是。”张一灯点头:“但那个其实也垃圾得很,藏在土中,别人固然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别人,除了用来偷偷溜走,毫无用处。”
这时肖轻竹已经把紫红葫芦抛了出去,紫红葫芦悬在半空中,葫芦口处,猛地射一道红光出来,红光中现一颗珠子,有饭碗大小。
肖千动一直不眨眼看着,道:“这就是打神珠了,好象不大啊。”
“要大做什么?”张一灯摇头:“灵力够就行。”
那打神珠在半空中悬停了一下,就在肖千动两个说话间,打神珠猛地往下射去,只听通的一下,竟把密封的土塔给打穿了,肖千动啊的一声叫:“好厉害。”
不怪他惊叹,先前红衣男子的巨掌加上灰衣男子的宝剑折腾半天,都打不穿土塔呢,这小小一粒珠子,竟然一珠见功,果然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珠不在大,有力就灵啊。
肖千动急看土塔中,七枚道人并没有逃走,不过他头上多了个东西,竟是一顶斗笠。
肖千动一眼看见,忍不住一愣,又有些想笑:“他怎么弄了顶斗笠来戴,莫非这斗笠还是个宝贝。”
而张一灯却摇头:“唉,这什么七枚道人,修的全都是些死东西,斗笠可挡雨,但若是刀子临头,也挡得住吗?”
肖千动却帮古冠男子:“他只学了这么些法术,也只炼了这么些法器,那有什么办法,有总比没有强吧。”
张一灯哼了一声,没理他。
肖千动紧盯着塔中,只见七枚道人不绝挥手,每一挥手,必有一片黄光洒出,肖千动已经猜到那必是灵泥了,那打神珠不及第二次打下,土塔却又给七枚道人手中的黄光补上了。
“看你撑到几时。”
肖轻竹一声娇叱,打神珠升起,再又一珠打下,再又把土塔顶部打穿。
七枚道人一声不吭,单手连挥,黄光飞闪,很快又把漏洞补上了。
他这样的做法,很有一种悲壮的味道,肖千动心中血气有沸腾之感,几乎都有一种忍不住要上去帮忙的冲动。
这时打神珠第三次升起,却换了方式,不是从顶部打下,而是斜里飞出,然后一珠打在土塔的侧面,轰的一声,把土塔侧面打了个大洞。
七枚道人大吃一惊,挥手急补时,那红衣男子霍地扬手,巨掌重现,猛然推出,这时土塔缺了一面,七枚还来不及补,顿时就给推倒,只余半扇残壁。
七枚道人左手还扬着,手中握了一把灵泥,却已洒不出去,土塔大部份都倒塌了,还怎么补啊。
“四面围住,休叫他跑了。”
眼见打塌土塔,七枚道人现身,铁拂道人一声暴叫,与红衣灰衣男子几个四面一散,堵死了七枚道人逃跑的路径。
肖轻竹却站着没动,打神珠也悬在半空,微微旋转着,没有打下来。
肖轻竹看着七枚道人,道:“七枚道兄,如何,我先前的话仍然作数,只要你跟我走一趟,回答我师父几句话,真不与你与干,绝不留难。”
七枚道人脸现犹豫,心中似乎有些挣扎,但随即把头一昂,道:“我七枚自唐初入道,至今千二百年矣,苦无明师,只修得一粒金丹,实在贻笑大方,羞煞愧煞,但无论如何,我七枚也是堂堂丈夫,要我去一个女人面前卑躬屈膝答话,绝不可能。”
肖轻竹听了七枚道人的话,道:“七枚道兄,你若硬是如此固执,那就是让我为难了。”
那红衣男子更一声暴叫:“师妹跟他罗嗦什么,一珠打死他,是他不是他,搜一下不就全知道了。”
铁拂道人也叫:“是这个理,轻竹师妹,动手。”
在众人催促下,肖轻竹眼光渐渐转厉,看着七枚道人道:“七枚道兄,我以三息为限,速做决定。”
七枚道人脸现挣扎,看看悬着的打神珠,再看看肖轻竹,想了想,一举手:“我认栽,请轻竹道友容我自己了断。”
说了这话,他把竹笠掀起来扔到一边,随即盘膝坐下,再取下古冠,一丝不苟放在身前。
打散头发,长啸一声,身边古剑无风自起,悬在头顶数米高处,发出湛湛红光,微微停留,似乎是人生最后的一丝留恋。
七枚道人随即闭目,宝剑凌空插下,正中顶心,宝剑极其锋锐,竟然从顶心一透而入,插入身体,直没至柄。
“啊。”肖千动低叫一声,差点儿跳起来。
眼见七枚道人自杀,肖轻竹单手于胸,低宣了一声道号,道:“只怕真不是他。”
铁拂道人哼了一声:“是他不是他,过我门前就要搜,敢顽抗,自杀算便宜了他。”
红衣男子叫道:“我去搜一下。”
肖轻竹道:“搜他储物袋即可,不必毁他尸体。”
红衣男子应了一声,下来,把七枚道人腰间的皮囊解了下来,他也不看,而是倒头一顷,里面的东西尽数顷倒出来。
有几个瓶子,几块石头,估计是灵石之类,有一册书,他用脚拨了一下,显然全无兴趣,呸了一声,把袋子丢在地下,又把七枚道人衣服扯开。
七枚道人上面一件道袍,下面一条裤子,到也简单,红衣男子一下就搜到了,七枚道人只怀中一个土黄色袋子,应该就是先前装灵泥的。
红衣男子也丢在地上,摇头:“不在他身上,也许事先藏起来也不一定。”
“不必说个了。”肖轻竹摇头:“我们先回禀师尊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铁拂道人灰衣男子跟了上去,红衣男子反手一抓,把几块灵石抓在手里,其它东西便弃而不顾,估计对他都没什么用,跟着去了。
待肖轻竹几个身影消失不见,肖千动忙跳出来,奔下山去,到七枚道人面前,一时却不知如何是好,道:“爷爷,还有法子救他没有?”
“这怎么有救。”张一灯摇头。
肖千动再没了办法,气得顿足道:“古锄门那般子人,太可恶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要逼死人命,简直岂有此理,下次要是撞到我身上,哼哼。”
“你真以为这家伙死得冤枉啊。”张一灯突然笑了起来,道:“你把这家伙的尸体搬开来看看。”
“什么?”肖千动不明白。
“托着他腋下,平手端开。”
他的话很奇怪,不过肖千动知道,张一灯无论眼光识见经验,都是他不可想象的,即然张一灯这么说了,那就照做。
平托在七枚道人腋下,把七枚道人尸体托了起来,那柄宝剑穿透七枚道人身体,在身下还戳出一截,深入土中,血也顺着剑尖流了下去。
“你找根棍子,顺着血丝往下挖挖看。”
张一灯的话越来越怪,肖千动便找了根棍子来,顺着剑尖戳出的洞往下挖。
一挖进泥中,他就觉得不对,那血没有在泥中浸染开去,而是沿一条固定的线路往下面钻去,仿佛有一道天然的渠道,七枚道人的血就在渠道里流动。
“咦。”
肖千动这下觉得有些奇怪了,一路挖下去。<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257 兵解寄灵
257 兵解寄灵
虽然只是一根棍子,但以他今天的力量,不比一把铲子差,眨眼便挖进去一米多深。
突地一空,下面竟是一个小小的土洞,洞中汪了半洞中的血,也就是说,七枚道人的血,差不多全都流进了这洞子里。
而在这半汪血中,有个东西,静静的趴着,肖千动乍一看见,都给吓了一跳。
细一看,竟然是只穿山甲,不是很大,绻着身子,跟一只大些的老鼠差不多。
这会儿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回事,见了光,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珠子,却并不逃走,反把脑袋埋在了前爪里,嘴巴汪在血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
肖千动觉得这事特别诡异:“七枚道人身下,怎么会有一只穿山甲呢,穿山甲好象不冬眠吧,就算要冬眠,可这也是夏天啊。”
“不是冬眠,只是在藏灵。”
张一灯解释:“这是兵解之术,看情况不妙,逃不掉了,就选一个灵物,象这只穿山甲,先以法力封住穿山甲神识,然后借兵解,以自己的血,喂养穿山甲,而一缕灵识,也自然而然的注入了穿山甲神识中,因为有自己的血,也就能认灵,到血吸干了,他的灵也就在穿山甲的神识中稳固了,类似于鸠占鹊巢。”
居然有这样的事,肖千动听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来:“你的意思是,七枚道人其实没死,只是眼见逃不脱了,所以借了兵解的法子,身体虽然死了,灵识其实还在,借着自己的血,注入了事先准备好的这只穿山甲体内?”
这个实在太怪,肖千动虽然明白了,还是不太能理解,自己呆了一会儿,又道:“那七枚道人是没死了,但他以后还能恢复人身吗?难道就变成一只有人意识的穿山甲。”
“即然有灵,穿山甲也可以修练啊。”张一灯解释:“修到元婴成就,一样可以脱壳成为阳神。”
“这么厉害啊。”
肖千动忍不住称赞,到是开心了:“七枚道人原来还没死,那好那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他了。”
说着,急掩土把穿山甲埋了起来,却又担心:“他不会闷死吧。”
看他这个样子,张一灯又笑了起来,肖千动有些不好意思:“笑什么啊。”
张一灯摇摇头,道:“你把这家伙头顶的剑拨出来看看。”
“为什么?”
肖千动皱起了眉头,肖轻竹都知道不要损毁七枚道人的尸体呢,他去拨剑做什么?
如果不是张一灯指点他找到了穿山甲,知道七枚道人暗藏机心,并没有那么悲壮,他都要觉得张一灯无聊了。
“你拨出来就知道了。”张一灯却不解释。
肖千动看着张一灯眼晴,想想这中间有古怪,张一灯绝不可能是想让他把剑拿走,在张一灯眼里,七枚道人这样的宝剑,还不如小炒店里的一盘豆芽菜呢,必然另有原因。
略一犹豫,肖千动终于决定照张一灯说的做,因为一直以来,张一灯从没骗过他,说什么做什么,一定有他的道理。
七枚道人的宝剑从顶一插至底,尤其顶骨坚硬,若是普通人,轻易拨不出来。
不过肖千动力大,一手按着七枚道人脑袋,一手拨剑,慢慢的拨了出来。
七枚道人这剑是灵材铸成,虽不是特别好,也不错了。
剑上竟无一点儿血丝,月在西天,照着剑身,发出一丝清冷的幽光,竟有一种让人不寒而粟的感觉。
张一灯凝晴看着剑柄,道:“剑柄处有玄机,你运灵激发,左右旋转一下看。”
肖千动依言照做,运起灵气,左手拿着剑柄,右手捏着剑身,左旋,不动,右旋,手中一松,竟然真的把剑柄旋开了。
他忍不住讶叫一声:“这里面真的有机关,剑身里面是空的。”
说话间,已把剑柄完全拧了下来,往剑身里一看,好象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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