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不过这时吻也吻了,反悔也迟了,也没办法解释,先瞒过江心月吧。
江心月这时进来了,她穿着一条月白色带水墨大牡丹的短旗袍,收了腰,更显得胯部极为夸张,尤其是款款走动的时候,旗袍下面腰腹轻轻的扭动,竟让肖千动一下子又冲动起来。
“卖糕的。”
肖千动急忙在心底捏一下清心印。
“月姐。”
肖千动略微收心,索性迎上去。
江心月深深的看他一眼,道:“问雪呢。”
“表姐你怎么来了?”
莫问雪在另一边的花丛后露出脸来:“快过来,这朵花开得好好哦,我要全部摘下来。”
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哪怕是莫问雪这样的娇娇女。
她先前给肖千动吻得红晕满脸,这会儿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了,反正江心月应该是没看出来,瞟一眼肖千动,走了过去。
表姐妹两个叽叽喳喳的摘了花,随后一起开车走了。
盯着江心月的后背,肖千动一直有着强烈的冲动,旗袍这个东西,最诱人的,不是高开叉露腿,其实是后面,特别腰胯比较夸张的。
不过肖千动又不是初哥,之所以这么冲动,应该还是面具的原因。
当然,也不完全是面具的原因,如果是街上的一个陌生女人,也不会这么冲动的。
感觉这么强烈,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是江心月。
那夜只差一点,就摘了这朵俏美的少妇花,本来就有那么一段,又刚好还没有吃到嘴,所以反应就特别强烈些。
他本来想打江心月的电话,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
他估计,那夜的江心月,也只是因为生日老公不回家,喝了酒受了剌激,就跟朱琴受了冤屈一样,激情脱轨,第二天清醒过来,就能克制自己了。
所以江心月后来一直没来找过他,甚至没打过他的电话。
这样的良家少妇,如果自己送上门来,肖千动不会客气,但人家能克制自己,他再去引诱人家,就好象有些不好意思。
特别是,中间还有个莫问雪,他早上还吻了莫问雪,这就尤其有些心虚。
“问雪肯定生气了,明天估计不会来了。”肖千动想着叹气:“面具兄啊,给你害死了拉。”
虽然他对莫问雪一直没有太多的想法,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除了双休之外,每天都来摘花,只要听到她的笑声,那一天的心情都会很畅快。
要是不来了,可真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当然,如果他是卖花为生的花农另说,可他不缺钱啊。
但出乎他意料,莫问雪第二天又来了,下车看见他,小鼻子一耸:“你今天没喝酒吧。”
得,她以为他昨天喝醉了,肖千动便只好嘿嘿笑,同时捏着清心印:“面具兄啊,今天你千万不要出来捣蛋,吓走了小美人,那可就划不来了。”
而随后江心月也来了,这让肖千动克制得更加辛苦。
江心月临走,瞥了他一眼,道:“某些人今天好象吃斋啊。”
肖千动还没反应过来呢,莫问雪咯咯笑了:“是啊,平时油死了,今天好得多,可能早餐忘了放油吧。”
肖千动这才恍然大悟,他着意克制,就有些着相,缩手缩脚的,反而没有平日的放松油嘴,给两女感觉出来了。
“是啊,昨天有个杀猪的,说给我送猪板油来,还说老熟人便宜,结果我一问,比外面的还贵,把哥哥我当猪杀呢,我给退回去了,今早上就没油放。”
他说着装出气愤愤的样子,莫问雪咯的一下就笑了。
江心月也笑:“我看你还是斋三天吧,太油了。”
两女走,肖千动吁了口气,又有些烦恼,给张一灯诉苦:“爷爷,这是个麻烦啊,这面具时不时就会窜出来影响我,要时刻留心才行,这可怎么得了。”
“你多捏捏清心印吧。”张一灯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高升竹却笑:“我觉得你找个女人,好好的去去火就好了。”
这话一下让肖千动想起了江心月,那轻轻扭动的臀影,刹时就冲动起来,慌忙捏着清心印,一时可就大是烦恼。
肖千动只能多捏清心印,但他想清心,有人却偏来撩他的燥火。
后街东马路,有个鲁把式,大名鲁艺能的,是个卡车司机,拖煤赚了钱,黑煤渣似的一条汉子,却娶了个漂亮老婆,叫白雪梅。<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281爬窗花
281爬窗花
鲁把式黑,白雪梅白,街上都笑,鲁把式配白雪梅,就是煤渣落在了雪堆里。
鲁把式不觉得丢人,反而洋洋得意,不过对女人防得紧,生怕白雪梅偷人,只要有男人跟白雪梅搭讪,他就疑神疑鬼的。
他在矿上拖煤,百多里呢,有时半夜都会开车回来,有时又连着三五天不回来,就是让白雪梅摸不准规律,就不敢乱来。
白雪梅爱花,有时鲜的花出来,总是要买一盆,肖千动看她生得漂亮,人又斯文,虽然不怎么跟人说话,笑起来,自有一段风情,便也有些上心。
每天出车,先从她那边绕一圈儿,白雪梅听到他叫声,总会出来看看,或许买,或许不买,随她的意。
本来买个花嘛,也没事,但买的次数多了,鲁把式就看在了眼里,他专门拿了钱,请隔壁的蒋婆子当他眼线的。
说起来也合该有事,这天肖千动出车,白雪梅买花的时候,说她养的花,怎么病歪歪的。
肖千动也没多想,就进屋帮她看了一下,却不想那个蒋婆子就报给了鲁把式。
到了下午,天快黑的时候,鲁把式就把煤卡开进了种植园的院子里。
当时肖千动刚收车回来没多久,浇了花,洗手呢,鲁把式带着三四条汉子,怒气冲冲的进来,见了肖千动,劈胸一把就揪着了肖千动衣服。
肖千动莫名其妙,他到也认识鲁把式,叫:“鲁把式,怎么了?”
鲁把式牛眼瞪着:“你今早上进我屋里了?”
“是啊。”肖千动点头:“你老婆说,她养的那吊兰,有些不对,要我帮着看一下。”
“看你娘啊。”鲁把式猛力一推,把肖千动推出好几步远,手一挥:“把这些花都给我扫了。”
那几条汉子都是矿上装煤的,没什么怜花惜叶之心,哄的一声叫,冲进园子里,或拨或踩,把好好的一园花,弄了个枝残叶败。
鲁把式说要扫花,肖千动眉毛跳了一下,一股狂燥的杀意直冲头顶。
不过他这几天留了神,立刻就捏着清心印。
真要依着这股杀意发起狂来,鲁把式几个今天非死在这里不可。
扫得一园狼籍,鲁把式满意了,指着肖千动道:“这次只扫花,再不开眼,敢上我屋里去,我连你卵蛋一起扫了。”
肖千动站那里不吱声,看鲁把式一行得意洋洋的出去,他嘴角慢慢的翘了起来。
他压住了那股杀意,不杀人,但是,完全憋着却也不行。
他想到了朱琴,那一次,朱琴就是说,别背了情夫这个冤名,所以干脆偷一回。
所以他有了庄清凤的那个招牌动作。
“鲁把式,这是你说的,可怪不得我。”
当天晚上,肖千动收拾了园子,在戒指里种了一盆花,还洒了一滴灵水。
那花当晚就长起来,第二天一早就开花了,红色的花,开得那叫一个娇艳欲滴。
第二天早上,肖千动又出去卖花了,带上了那盆红花。
经过白雪梅屋前,他呦喝了一嗓子:“卖花咧,最漂亮的花咧。”
鲁把式拖煤赚了钱,起的一幢三层的小洋楼,听到肖千动叫,白雪梅从二楼窗口探出头来,叫道:“卖花郎,等一下,我买花咧。”
等的就是这一句,肖千动就把车停住,把放在车斗座板下面的那盆小红花端了出来。
白雪梅出来了,穿着条白纱的连衣裙,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发式,却别具一般妩媚。
这不是一个很美的女子,但有一种足足的女人味。
白雪梅过来,先不挑花,一对眼儿,只在肖千动脸上扫来扫去,道:“卖花郎,昨天我老公去找你了啊,没打伤你吧?”
“人到是没伤,就是伤了心了。”
肖千动就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明明没偷花,偏说我偷了,早知道,我就真来偷花了。”
这话有些疯,白雪梅脸上微微红了一下,道:“说什么呢。”
眼珠子一转,看到那盆小红花,叫了起来:“呀,这什么花呀,好漂亮的呢,以前没见过。”
“这花叫做爬窗花。”肖千动脸上要笑不笑的。
“爬窗花?”
白雪梅嘟了嘟嘴,眼中透着几分迷惑:“怎么是这样一个名啊。”
“这名有原因呢。”肖千动脸上笑意更浓:“这花,一般是男子送给女子的,女子只要收了花,如果动了春心,就会把花摆到窗台上,男子看见了,晚上就会爬窗子进去,跟那女子约会。”
“咯咯。”白雪梅笑了一下:“到是头一次听到有这样的花。”
她眼眸儿在肖千动脸上溜了一下,脸上微微有些红,肖千动说:“你闻一下,香呢。”
白雪梅真就闻了一下。
本来只微微有些红,这一闻,脸上腾地一下,起了两朵大红花,眼光也迷离了。
肖千动知道花儿见效,低声笑道:“晚上你把花摆在窗台上,我来爬你的窗子。”
他这话不是乱说,因为爬窗花就有这样的效果,能诱动女子的心,所以又叫试贞花。
以前有些男子出远门,对妻子不放心,就先放这样一盆花在家里,如果妻子不开窗子,就可以放心的出远门。
如果开了窗子,那还是老实在家呆着吧,免得无风要戴帽子。
鲁把式对白雪梅千防万防的,其实白雪梅是正经的女子,她嫁给鲁把式,固然有些可惜了,可也没并想过要偷人。
如果在平时,肖千动说这样的疯话儿,她最多只是啐一口,不会搭理肖千动的。
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听了这话,眼眸儿转到肖千动脸上,四目相对,她竟然就点了点头,道:“好,我摆窗台上,有胆子你就来爬。”
肖千动开着车走了,隔壁一个老婆子撇了撇嘴,这就是鲁把式的眼线蒋婆子了。
肖千动不知道,白雪梅也不知道,不过隔了条马路,肖千动跟白雪梅的对话,这老婆子也没听到。
晚上九点,肖千动到了白雪梅屋子外面,鲁把式起这屋子,带院子的,平时开车回来,就停院子里,这时院子里没车,也就是没回来。
肖千动抬头看了看,那盆爬窗花,就摆在二楼的窗台上。
肖千动嘴角微翘:我没偷,你说我偷了,那我就偷给你看。
他不走前门,从后院进去,直接就用了个飞的,落在了窗台上,随即跳进屋里。
白雪梅自从闻了花,这一天就跟失了魂一样,坐立不安,这时听到响动,扭头来看,肖千动已经进来了。
白雪梅腾的一下站起来,颤声叫:“你---你来了。”
那脸上啊,就如着了火,烧得通红。
肖千动脸上带笑,看着她眼晴,走过去,道:“我来了。”
手一伸,搂着白雪梅腰肢,白雪梅身子一颤,却没有后退躲闪,反而直扑进肖千动怀里来。
红艳艳的嘴唇也仰了起来,口中喷出的气息,热得烫人的脸,肖千动不客气,俯头就吻住了---。
肖千动走的时候,白雪梅瘫在床上,完全不醒人事,就如给狂风打残了的花,玉残香软。
走之前,肖千动把那盆爬窗花给拨了,花塞进嘴里,吃了下去。
这花邪,不能见第二天的太阳。
第二天下午,鲁把式又来了,身后仍是四条大汉。
却是蒋婆子尽职,虽然肖千动只卖了一盆花给白雪梅,没见他进楼,蒋婆子还是打电话汇报了,所以鲁把式气冲冲赶回来。
鲁把式上次得了势,以为肖千动好欺负的,这次更是气势如虹,一见肖千动,手一挥:“给我打,打断他一条腿,看他还敢往老子屋里去不?”
四条汉子直扑上去。
这次肖千动就不客气了,做好了准备,也不必捏什么清心印,因为没有杀气。
高升竹的话是对的,在白雪梅身上折腾得一夜,火泄了。
他站着不动,四条汉子冲上来,他就一只手,一掌一个,啪啪啪几下,四条汉子躺了两双,在地下啊呀不绝。
鲁把式还不识风,居然自己也冲上来,给肖千动一勾一拨,跌了个狗吃屎。
肖千动把他双手反过来,压在背上,鲁把式挣着脖子叫:“你有种打死我。”
肖千动嘿嘿笑:“打死你干嘛,你还要帮我养女人呢,打死你就太可惜了。”
这话撩着了鲁把式毛剌,恼羞成怒的叫:“你果然跟我老婆勾搭上了。”
“没错。”
肖千动点头,笑得畅快:“说起来,雪梅那一身肉,还真是白呢,给你这黑炭团压着,太可惜了,还就得我这号的,才配得上他啊。”
这话气人啊,鲁把式哇哇狂叫,几乎要吐血了,只可惜肖千动一只脚踩在他背上,却就如压着一座山,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那贱人,我一定要抽死她,我要杀了你们。”
“你敢?”
肖千动冷笑:“跟你说,她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敢碰她一下,左手打,左手痛,右手打,右手痛。”
他说着话,却把一朵花揉散了,汁液抹在鲁把式手上,鲁把式双手反背给踩着,即看不见,又给踩麻了,完全不知道。<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282腰上种花
282腰上种花
抹完了,他收了花,一脚把鲁把式踢开,鲁把式爬起来,嘴里叫叫嚷嚷,却不敢再冲上来,放了几句狠话,开车回去了。
鲁把式回去,白雪梅正在厨房里,鲁把式叫一声:“你个臭婊子,敢偷男人。”
冲过去揪着头发,扬手就是一巴掌,不想手打上去,立刻啊呀一声惨叫,手掌那个痛啊,仿佛不是打在白雪梅脸上,而是打在一堆钢针上。
鲁把式看自己手,已经红肿了起来,没道理啊,怎么可能?
想到肖千动的话,心中又惊又怒,却是不信那个邪,先是右手打的,这会儿扬起左手,又是一巴掌。
一样,白雪梅固然给他打得一个踉跄,他自己却也一声惨叫,看左手,也肿了起来,剌骨的痛,仿佛有千万枚针在扎。
他不知道,肖千动涂在他手上的花汁有鬼,那花名为剌阳花,男人涂了花在身上,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能碰女人,一碰就痛,如万针剌手。
鲁把式不知道世上有这么古怪的花,不敢再打了,手痛啊,针扎一样的痛。
看医生,也看不出个名堂,打消炎针罗,好象好了一点,休息了一天,白雪梅还跟他寻死觅活的。
因为白雪梅从话风中听出,鲁把式并没有证据,只看到肖千动早上卖了盆花给他。
这下白雪梅不怕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鲁把式也确实没证据,虽然肖千动的话气人,但给白雪梅一说,想想也是,肖千动也许根本就是气他的呢。
他是个没主见的人,又爱着白雪梅美色,给白雪梅一哭一闹,又只好给白雪梅道歉,好好哄着。
第二天,鲁把式出车,没想到那花邪性,稍微用一点力,双手剧痛,打不转方向盘,出了车祸,把腰子摔断了。
虽然做手术接好了骨头,神经却接不好,用句通俗的话讲就是:瘫痪。
肖千动听到消息,呆了一下。
他虽然心中憋着股气,鲁把式冤枉他,他就索性做给鲁把式看看,但出了这股气也就算了,真的让鲁把式变成瘫痪,到也有些不忍心。
不过事情即然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只是对面具中的那股子气,更多了几分忌惮。
第二天肖千动卖花,就绕着白雪梅的屋子走,不从那边过了。
过了近两个星期,鲁把式突然叫人来请肖千动,说请他去他家一趟,他有话说。
肖千动不知道鲁把式找他做什么,就去了。
十多天不见,白雪梅明显憔悴了,见了肖千动,狠狠的挖了他一眼。
肖千动心中有些发虚,不敢跟白雪梅对视,上了二楼,鲁把式躺在床上,屋里有股子气味。
这个正常,瘫了的人嘛,屎尿都在床上,再收拾得好,也总有气味。
再看鲁把式的脸,以前油胖黑粗一条汉子,这会儿却瘦得脱了人形,见了肖千动,他到还露出个笑脸,道:“肖兄弟,辛苦你来,求你个事。”
人瘫了,说话竟然也客气了。
肖千动点点头,听他说,却是吃了一惊。
原来鲁把式是要向肖千动借子。
鲁把式娶了白雪梅后,一直没要孩子,因为白雪梅觉得自己还年轻,不想生,想过几年再说。
结果鲁把式突然瘫了,再想生就不可能了,而白雪梅也不可能永远守着一个瘫子。
鲁把式就求白雪梅,求她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的,生下来就行,也不要白雪梅带,他自有父母帮着带,到时就跟白雪梅离婚,放白雪梅走。
这个要求不过份,一个残废人,守个儿女长大,也算是有点寄托,一场夫妻,白雪梅不能完全没有一点怜惜之心,也就答应了。
但向谁借子,却是个问题。
鲁家有亲戚,鲁把式本来是想从亲戚里找个人,但白雪梅死活不干。
后面说来说去,说到肖千动身上,说向肖千动借子,白雪梅却就答应了。
她当然有道理,说鲁把式当时就是冤枉了肖千动的,现在求人,不如就求肖千动,即算是给肖千动赔了礼,又借了子,一方两便。
有理没理吧,鲁把式这时候人瘫了,气势也就弱了,就听白雪梅的,让人把肖千动请了来。
说了要求,鲁把式突然撑起身子,双手猛地一扒,从床上滚到地下。
白雪梅啊呀一声要去扶,他却自己撑起半边身子,就在地下给肖千动叩头:“肖兄弟,求你了,给我鲁家留个种,我一世感你的恩。”
本来肖千动还强撑着,虽然鲁把式情形凄惨,但多半也是自找的,这个头一叩,肖千动心中到是软了。
人有人情,花有花道,万事不可做绝,留一粒种子,也许明年就还你满园春色。
肖千动把鲁把式抱到床上,趴着,手按着他腰,细细感受了一番。
鲁把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脸恳求的看着他,边上的白雪梅则是满眼的疑惑。
因为肖千动的手势很怪,抚在鲁把式腰上,轻柔绵软,就仿佛是在抚摸一株花。
肖千动在鲁把式腰肢上下摸了一遍,有了把握,对鲁把式道:“鲁大哥,你信我不信?”
“信。”
瘫了的鲁把式,真的好说话,人情世故,也好象懂了很多,毫不犹豫的点头。
“好。”肖千动点头:“明天我再过来。”
第二天,肖千动来了,带了一盒药膏,全敷在鲁把式腰上,绿糊糊的,好象就是自己捣的草药。
这架式,竟然好象是在治病,鲁把式又惊又奇,道:“肖兄弟,你这是给我治腰吗?”
边上的白雪梅也一脸讶异。
不怪他们,鲁把式这腰,春城的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看了片子,直接让他回家。
而肖千动呢,甚至草药子郎中都不是,他就是个卖花郎。
卖花的能治病,医生护生做什么?难道出来卖花?
肖千动给丽娅治鼻子,甚至市长都知道了,但种植园周围的人真不知道。
因为肖千动从来不说,看见一般的病,只除非是怪病,否则也是不治的。
肖千动不解释,把药敷好,从随身带的一个葫芦里,倒了一粒种子,种在草药里面,对白雪梅道:“这几天帮他注意一点,药别碰落了,另外,如果看到外面的草药发干了,就小小的浇一点水。”
放种子,还要浇水,这是跑鲁把式腰上种花来了?
别的情形下,早掀桌子了,这也太扯了不是。
但鲁把式瘫了后,求着人,脾气变了很多。
而白雪梅跟肖千动关系特殊,她是跟肖千动偷过情的啊,在她心里,算是肖千动的女人了呢。
真要跟鲁把式离了婚,再借了肖千动的种,她就盼着,肖千动能娶她不是,所以对肖千动的话,言听计从。
临了,肖千动又叮嘱一句:“三天后,如果发芽了,你告诉我。”
听了这话,白雪梅鲁把式相视无语。
白雪梅真就盯着,第二天,面上的草药有发干的迹象,就淋点儿水,第三天,草药堆中,真的抽出根苗儿来。
还真是奇了啊,白雪梅就给肖千动打了电话,肖千动过来,鲁把式陪着笑脸:“肖兄弟,这是一个新品种的花是不是。”
他根本不相信肖千动是给他治腰,肖千动也一直没说是给他治病啊,卖花的治病,别说卫生局不答应,畜牧站都不答应啊——杀猪的都不信。
鲁把式想了三天,只想到一点,肖千动是借他腰上的温度,培植一个什么花的品种。
肖千动还是不解释,点点头:“看能不能开花吧。”
让鲁把式躺好,自己站在床前,他随身带了一枝花来,大红花,鲁把式也叫不出名字,就白雪梅都叫不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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