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红衣女子好象能听懂他心中的话,眼中现出恼意:“那就跟我一起死吧。”
马憨棋这人吧,平时蛮好说话,但要是犟起来,却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这会儿就激发了犟劲儿,摇着头,眼中发狠:“要死就一起死。”
红衣女子瞪着他,眼光冰冷:“那就一起死吧。”
人美如花,眼寒如冰。
红衣女子猛地往下一沉,带着马憨棋直沉下去,马憨棋再憋不住气,一口水呛进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马憨棋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江岸上,也不知睡了多久,衣服都半干了。
他愣了一下神,猛然记起先前跳水救人的事,急跳起来,自己站在岸上,没死,不过红衣女子不见了。
江水呜呜,往上看,狮子桥上的灯光依旧朦胧。
“好怪,那妹子在水底还能说话,那么漂亮,又要寻死。”
心里怪怪的,想不清楚,觅路上来,到桥面,又往桥下看了一遍,乌七麻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算了,回去,倒头睡吧,不过闹了这么一出,心中的郁闷好象轻了许多。
日子流水一样的过,眨眼过了十几天,马憨棋也不怎么想花珍子了。
拿个老乡的话来说是,女人嘛,满大街都是,没了花珍子,就睡光板床?还不信了就。
意外的是,马憨棋不想了,花珍子突然出现了。
当时差不多下午五点多钟了,一台车开到前酒楼前面,马憨棋上前帮着开门,门一开,出来个女孩子,身上就一件带花的吊带裙,露胳膊露腿,马憨棋眼晴都给晃花了,不敢多看,不想那女孩子却叫了一声:“憨子。”
马憨棋一抬眼,居然是花珍子。
花珍子打扮又洋气了许多,脸上化了淡妆,脖子上带着白金的链子,手上提着一个小小的包,就跟城里的姑娘一模一样。
“珍---珍子。”
马憨棋结巴了一下。
“这谁啊。”
另一边开车的男子下来了,二十多岁年纪,理着个叫不出名字的发式,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金链子,太阳光斜里一照,让人眼晴都睁不开。
“我一个老乡。”
“老乡啊。”金链子瞟一眼马憨棋,伸手搂着了花珍子的腰往酒楼里走,话声随风飘过来:“老乡见老乡,骗你没商量,是不是啊。”
“你才是个骗子呢。”花珍子咯咯的笑。
“你身上,还有什么可以让我骗的吗?”
“讨厌。”
花珍子的娇嗔声里,金链子得意的狂笑。
这笑声象一连串的鞭炮,炸得马憨棋耳朵里嗡嗡叫,胸口好象闷着什么东西,只想用力抓出来。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里面出来个服务员,叫马憨棋:“有客人叫你呢,二楼小花厅。”
“客人叫我?”
马憨棋愣了一下,也没多想,上楼。
小花厅较大,一般用来聚会的,可以摆七八桌,这时里面只开了两桌,大约十几二十个人,都是年轻人,男男女女都有,估计是一伙的。
大堂经理站在门口,见了马憨棋招手:“客人叫你,快点。”
马憨棋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花珍子,金链子坐在她旁边。
抬眼看到马憨棋,金链子叫道:“你是憨子是吧,珍子说,你前段时间待她不错,要我谢你呢,来来来,一起喝一杯,哦,坐满了,这样吧,经理,再开一桌,上几样招牌菜,算我的。”
马憨棋脸刹时涨得通红,这是谢吗?
这是**裸的抽他的脸啊。
那些年轻人中已经哄笑开了,马憨棋看到了花珍子的眼光,好象有些愧疚,又好象有些得意,带着点儿炫耀。
马憨棋咬着下嘴唇,转身就往外走。
“怎么,不给我面子。”金链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经理,你们这边的服务态度可不行啊。”
大堂经理跟马憨棋不熟,弄不清里面的弯弯绕,但这气氛不对他是看得出的。
金链子又说请马憨棋的客,却又还不让他上桌,说什么单独开一桌,其实就是看不起,跟农村里打发叫化子一样:给你夹点菜,门外吃去。
不过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为了生意,他必须站在金链子一边,一把扯住马憨棋:“小马是吧,别走啊,顾客是上帝,这一条,你上班第一天培训就应该听到了吧。”
又放低声音:“不吃白不吃,你傻啊。”
吃了才真傻呢,但马憨棋不好走,这家酒楼的副总,是他老乡,一个村的,说起来还有点儿远亲,他要真赌气,金链子闹起来,老乡脸上需不好看。
马憨棋铁青着脸转身,也不看金链子,到桌子前面坐下,大堂经理吁了口气,对马憨棋道:“小马,你点几个菜。”
金链子在那边大声道:“照我们桌上的,一样给他来一份,哥不缺钱,哈哈。”
这笑声剌耳,大堂经理都皱了一下眉头,不过没吱声,说:“那就一样来一份。”
转身让服务员点菜,门口突然进来两个人。
这两个人酷,大热的天,这两人却都是一身黑西装,白衬衫,高矮一样,理着同样的板寸,脸上架着同样的墨镜。
这种装扮,电视里看过:保镖。
或者,黑社会。
这两人在门口一站,外面又进来两人,同样的装扮,同样在门口背手一站,刚站好,又进来两人,站在了门内,随后再又进来两人。
前前后后,八条大汉,一样的装扮,一样的酷。<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362 赏你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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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开着空调还觉热,但这八人一现身,大厅内的客气仿佛下降了十几度,所有人鸦雀无声。
大堂经理傻愣着嘴,好半天才道:“你们是?”
话未落音,门口现出一个白影,一个女孩子,穿一条白色的长裙,款款的走进来。
这女孩子大约二十来岁年纪,瓜子脸,一头瀑布一样的秀发垂在脑后,身上没有任何装饰,但整个人,却象一轮会发光的月亮,让人不自禁的眼晴一亮。
无数珍奇耀世眼,一轮明月照天心!
大堂经理迎来送往十几年,也算是见过美女了,但从来没有哪个美女,能象这白裙女子一样,给他一种窒息的感觉。
面对八个黑西装,大堂经理还能开口,看到这白裙女子,他张大嘴巴,却忘了说话。
白裙女子的美,彻底震撼了他。
马憨棋也看傻了眼,他脑中突然一动:“这女孩子,怎么有些脸熟?”
随即就自己给自己找到了解释:“可能是明星,哪个电影电视里看见过。”
白裙女子眼光在大厅里扫了一下,看到马憨棋,她一下就露出了笑脸,那一刹的美,如鲜花绽放,明月初霁,丽光清影,无可形容。
“憨子哥。”
她的声音如黄鹂初啼,说不出的娇嫩动听,听在马憨棋耳里,却象打了个炸雷。
这清丽如仙子般的美女,叫他憨子哥?
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还没反应过来,白裙女子小跑着过来了,还一下挽住了他胳膊:“好讨厌,要人家到处找,好了拉,不许再生人家的气,人家以后都乖了拉。”
这是什么个情况,马憨棋彻底傻掉了。
傻掉的当然不止他一个,事实上,整个大厅里的人,全傻了。
那边桌上一个红毛在倒酒,一瓶酒全倒在旁边一个鬼子头的裤裆里,他没发觉,鬼子头也没发觉,包括金链子花珍子在内,全都瞪着眼,张着嘴,看着马憨棋两个。
“那个,你---我----。”
清香扑鼻,头脑却有些发晕,舌头也好象打了结,在这一刻,马憨棋彻底的晕菜了。
“好了拉。”白裙女子娇笑:“呆会再说。”
又摇着马憨棋胳膊:“人家肚子都饿了,先吃饭嘛。”
她在一边坐下来,又扯马憨棋衣袖:“你也坐嘛。”
她坐下,马憨棋站着,居高临下,他突然记起来了,这美如仙子的白裙女子,就是那天跳江并能在水底说话的红衣女子。
“你---?”
他说了一个字,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白裙女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展放一个娇嗲的笑脸:“坐嘛,我要点菜了,好饿了拉。”
说到点菜,大堂经理这才反应过来,让服务生上来点菜,深深的看一眼马憨棋,这才走了出去,经过那八个保镖身边,他不自禁的屏着了呼吸,直到下楼,才长吁了口气,暗叫一声:“好家伙,这排场。”
又想到马憨棋,心下暗骂:“尼码,哪家的草根太子,居然藏到这里来当保安,这逼装的。”
在他想来,有白裙女子这样的女朋友,不是富二代,就是红二代,这样的人当保安,纯属装逼。
有这想法的,不止他一个,大厅里的人,包括金链子在内,几乎都有这想法。
惟一真正傻眼的,或许只有花珍子,因为她跟马憨棋是老乡,一个镇的,而且拉拉扯扯几个月,马憨棋家的底给她摸得一清二楚,纯粹的死农民,打祖宗十八代,没出过一个官,没发过一次财。
可这是怎么回事呢,那白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马憨棋这样?
她不明白,金链子等人更不明白,金链子悄悄看她:“那谁啊?”
他自然问的是白裙女子,一半也问着马憨棋,他起心捉弄马憨棋,就是因为花珍子提了一句,说马憨棋是她老乡,还想追她来着。
金链子说马憨棋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教训教训他,让他开开眼,所以有了今天这一出,没想到,上台的,不仅仅是马憨棋这只土蛤蟆,居然还飞上来一只真正的天鹅。
这要是不问明白,他怎么睡得着,可花珍子也不明白啊。
问不明白,这酒就吃不下去,也没心思吃啊,白裙女子实在太美,金链子等人,眼光就象风筝一样,不自禁的就要往白裙女子身上飘。
这一群也有七八个女孩子,终于就有吃醋的了,管着自己的同伴:“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呢。”
边上立刻有女孩子帮腔:“要不上去咬一口罗。”
这么笑闹着,气氛到是放松了一点,金链子觉得丢了面子,喝了杯啤酒,放大声量道:“大家伙快点吃,七点半有祖儿的演唱会,哥哥我请客,大家都去,呆会打个电话,搞几张位置好点的。”
祖儿演唱会的门票可不便宜,三百八一张呢,位置好点的,要五六百,一帮子红男绿女顿时欢呼起来,金链子又得了意,手在花珍子的白大腿上抓了一把,花珍子一声娇嗲:“讨厌。”
金链子哈哈笑,斜着眼晴看着马憨棋。
马憨棋没看他,斜对着,也看不到,白裙女子却突然开口了:“对了憨子哥,你喜不喜欢听祖儿喝歌,要不叫她来唱一曲?”
她声音娇脆,几桌人坐得又近,金链子等人都听到了,便有个女的哼了一声:“叫祖儿来唱歌,她以为她谁啊。”
她话没落音,只见白裙女子轻声吩咐了一句:“我哥想听祖儿唱歌,让她马上过来。”
门口一个保镖立刻掏出了手机。
金链子一群人气氛才松一点,又傻了。
真的假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不到半个小时,几个人进了大厅,中间一个人,正是最近火遍大陆的韩国人气歌手祖儿。
马憨棋爱看连续剧,尤其爱看武打戏,对什么偶像明星到是不感兴趣,可他不感兴趣,金链子等人感兴趣啊,那边几个女子已经在屏着嘴吸气了,若不是白裙女子的气场实在太强,她们几乎要尖叫了。
祖儿连唱了三首歌,马憨棋觉得也一般,主要是他不在状况,今天的事,过于意外,他脑子里始终稀里糊涂的。
白裙女子就不让祖儿再唱了,挥挥手道:“好了,我憨子哥说了,唱得还行,赏你一百万,回去吧。”
一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金链子等人彻底、干净、完全的傻掉了。
金链子请客,二十张最好的票,也不过小一万块,位置好一点的还要找关系。
而白裙女子把祖儿招之即来呼之即去,听了三首歌,打个赏,一百万。
看着门口的保镖递上支票,还有祖儿那一脸韩式的夸张感激,金链子等人再也没有了任何想法。
马憨棋也没有任何想法,他脑子晕晕的,就跟中了暑一样,吃完饭,白裙女子牵着他手出门,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
金链子也在看他,半张着嘴,好象一只给雷打了的蛤蟆。
花珍子也在看他,涂了粉的脸,因为吃惊,有些扭曲,以前觉得她真好看,但这会儿看来,却象一朵雨打过了的黄瓜花儿,一脸的凄凉和小家子气。
到底还是个才进城没几天的柴禾妞啊,自以为扑了粉,就可以高枝上开唱,其实掀起裙子,脚上还沾着没洗净的泥巴呢。
马憨棋突然不想再看这张脸了。
到外面,白裙女子与他分手道别:“憨子哥,有缘再见。”
车影远去,马憨棋的心,好象突然空了。
他是做白班的,六点下班,这时也到了下班时间了,他不想回头再碰上花珍子等人,就顺着街道往前走,酒楼包吃住,不过包租的房子有些远,公交一块钱,走路要二十多分钟。
马憨棋刚好可以理一下脑子。
“想不到她就是那个跳水的女孩子,她那么美,又那么好家世,为什么跳水啊。”
想不清楚,更想不清楚的是:“她为什么来找我,还对我那个样,她----。”
心中有一个稳秘的念头,甚至想都不敢想:白裙女子说有缘再见,真的还有再见的机会吗?
那淡淡的清香,仍在鼻间缭绕,那远去的人儿,却如醒了的春梦,还可以再续吗?
回到租屋,同屋的李树做晚班,没人,他一个人倒在床上,天黑下来,也没开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都不知想了些什么?
抬起手,仿佛还能看到白裙女子牵他的手,是那般的白嫩纤长,他突然笑了起来:“我一个玩泥巴的,一辈子牵过这样一只手,进棺材也可以闭眼了啊。”
他从来不是一个心高的人,那神仙一样的女子,牵过一回手,这一辈子,真的够了,至于其它的,他马家没有那么好的祖坟啊。
胡思乱想着,手机也响了起来,不停的响,都是问的,马憨棋一句话回复了:“人家拍电影呢,我是龙套。”
“哦。”
所有人都是这么一声,也是啊,否则怎么说得通。
到后来,甚至马憨棋自己都信了。
但三天后,下了班,白裙女子突然又出现了,就在酒楼外面,俏生生的站着,见他出来,脆生生的叫:“憨子哥,下班了吗,带我去看电影,好不好?”<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363 梦醒
363 梦醒
马憨棋又傻掉了。
白裙女子走过来,亲亲热热的挽着了他的手,先去吃了饭,然后又看了电影,到白裙女孩给车接走,马憨棋始终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神态中。
不过他到是知道了白裙女孩的名字:王紫灵。
他给王紫灵牵走,同班的保安看见了的,于是又有电话,到是问了:“是不是拍连续剧啊,给我们也介绍一下啊,赚点外块。”
马憨棋只能嗯嗯啊啊的应着。
接下来的十多天,这个连续剧一直在拍,每天到下班时间,王紫灵就会准时出现,在酒楼外面等他。
马憨棋一直有些晕,脚不着地的感觉,直到有一天,看了一个感人的爱情剧,王紫灵偎在他怀里掉了眼泪,他大胆的搂着她,吻了她,才突然有些清醒过来。
“紫灵,你真的喜欢我吗?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这句话,他一定要问清楚。
“当然是真的喜欢。”
王紫灵勾着他脖子,痴痴的看着他:“你那天救我,我不愿意上来,你居然说要陪着我一起死,我就喜欢你这种憨性儿啊,象电视里的靖哥哥一样。”
马憨棋也是个武侠迷,冲口而出:“你比黄蓉漂亮。”
“真的吗?”
王紫灵笑得眼晴弯成了月芽儿:“吻我。”
马憨棋毫不犹豫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马憨棋仿佛就一直活在梦中,早上醒来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下午下班,王紫灵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对他撒娇对他笑,他又觉得不是做梦。
不过,这到底还是一个梦。
半个月后,看了电影,出来,前面突然出来一辆车,下来几个人。
马憨棋一惊,忙挡在王紫灵前面,他们庄里流行把式,他也练过的,不说什么飞椽走壁吧,一般三五个人,还真不放在眼里。
但他背后的王紫灵却叫了一声:“哥。”
哥?
马憨棋愣了一下,对面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极英俊,但眼光冰冷,穿着华贵,脸上的傲气,就如他手上的表壳,闪着高冷的光。
这人是王紫灵的哥哥?
好象是有点像,马憨棋下意识的就有些畏缩了,对着流氓他不怕,但对着王紫灵的哥哥,他却自卑了,脸上挤出点笑,想要招呼一声,却不叫该怎么说。
王紫灵的哥哥扫他一眼,那一眼冷得啊,就象锥子一样的剌人,又象十二月的寒风,呼拉拉的往人心里刮。
马憨棋脸上挤出的笑,就如大冷天泼出去的水,一下就给冻住了。
然后他看到王紫灵的哥哥一扬手,眼前白光一闪,他脑中一晕。
“哥,不要伤他。”
王紫灵的叫声中,马憨棋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公交站台的长凳上,已经是半夜了,当然没有车,也没有人。
王紫灵也不见了。
马憨棋跳起来,不过清醒了一下,他剩下的就是颓然。
到不替王紫灵担心,那是她哥,不会有什么事。
他担心的,是他还能见到她吗?想到王紫灵哥哥那冷得剌人的眼晴,他心中一片冰凉。
第二天下班,王紫灵果然没见出现,打王紫灵的手机,已停机。
接下来的日子,马憨棋就如一具行尸走肉,他心里告诉自己,这本来就是个梦,本来就不可能。
但他又总是忍不住的盼望,下一刻,王紫灵会在他眼前出现。
但奇迹并没有出现,经理已经警告过他,再这么魂不守舍,下个月他就不要来了。
他听见了,也没听见,他的心已经没有了,一个工作算什么?
过了十来天,他突然接到一封请贴,是请他去喝喜酒的。
然后又收到了王紫灵的短信:憨子,我希望你来,我希望看到你,我会幻想那是我和你的婚礼,我的身子会嫁给别人,但我的心,会在那一天嫁给你。
马憨棋的心,一下子碎掉了,就如落到地上的玻璃杯。
婚礼在周日,早上起来,马憨棋换了衣服。
他想去,无论如何,他想要见王紫灵一面。
可他又不敢去,他无法想象,王紫灵穿着婚纱,被别的男人拥吻的样子。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九曲桥上,那一天,就在这里,他跳水去救王紫灵,才有了后来的因缘。
那一天,是他的新生。
而今天,王紫灵将会嫁给别人。
“我还活着做什么呢?”
十点十八分,吉时到,看到指针跳过那一秒,马憨棋双手猛地在栏杆上一撑,腾身往桥下跳去。
“生不能娶你,死,我的魂会永远跟着你。”
这是他最后的念头。
但突然觉得不对。
他睁眼,发现自己并没有跳下桥,而是悬在半空中。
扭头,发现了原因。
一个黑瘦汉子,单手提着他衣领,把他平举在半空中。
“放开我。”
马憨棋挣扎了一下。
“死都不怕,你还怕活着吗?”
黑瘦汉子个子不高,但豹眼虎须,极为威猛,一声吼,就如闷雷滚滚,震得马憨棋耳朵嗡嗡作响。
“我活着不如死了的好啊。”
给他这一吼,马憨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黑瘦汉子把他提过来,马憨棋坐在地上,心中的委屈,哇拉拉全倒出来。
“哭有什么用?”
黑瘦汉子听明原委,猛一下把他提了起来:“即然你喜欢她,那就去把她抢过来。”
“啊?”
这话让马憨棋一愣。
抢?这样可以吗?
“啊什么啊?”黑瘦汉子豹眼环瞪:“你不是死都不怕吗?难道还怕他家里人,抢了人,过得一年,生了娃娃,难道你岳母娘还能把孩子塞回去?”
好象有理。
好象没理。
马憨棋脑子里嗡嗡叫,一团浆糊。
“去还是不去。”黑瘦汉子却是个急性子:“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的,看着烦燥。”
“去。”
马憨棋猛然下了决心。
黑瘦汉子说得好,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怕的,不说抢亲,无论如何,至少要见王紫灵一面。
“走。”
黑瘦汉子还有三个同伴,一个红面长须,一个高大黑瘦,还有一个,则是一个超级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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