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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推窗望岳
太不现实了。
“不过能借着白姐气一下那个向宝宝,也是好的。”
想到白依萍,肖千动就总会想到那夜向宝强还有林莉莉脸上的神色,心里就觉得非常的痛快。
过了两天,接到个电话,一个同学打来的,叫麻天估,跟肖千动打小一起长大的,算是死党。
麻天估说他堂哥来省城参加农交会,乡里人来省城,多少有点儿畏火,要肖千动帮着去站站场子,凑个人气也好。
肖千动一口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吃了饭,坐公交过去,到红星广场,找到展位。
麻天佑的堂哥当然也姓麻,叫麻镜冠,二十六七岁,单单瘦瘦的年轻人,戴副眼镜。
这麻镜冠其实还是个小小的村官,村主任吧,在村里办了个酒厂,酿的猴儿酒,来农交会碰碰运气。
不过这位麻村官的展位有些冷清,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啊,就是一个猴儿酒,还有几张农场的猕猴桃照,有什么看头啊。
先通了电话的,肖千动上前报了名字,麻镜冠很热情,反正也没什么人,两个人闲聊着。
没多会,来了个女孩子,而且是个大美女。
这女孩子二十四五岁年纪,白色的文化衫印朵水墨的大牡丹,下面一条紧身牛仔裤,把一双腿儿崩得毕直。
脑后扎了个马尾,简单清爽,但所有看到她的人,都情不自禁的要眼晴一亮。
“可以打九十分了,便是跟白姐比,也差不太多。”肖千动暗暗吹了声口哨。
麻镜冠给肖千动介绍,这女孩子叫吴小雅,是麻镜冠的大学同学,现在在省报当文字记者。
麻镜冠找展位,托过她的关系,刚好她要采访,顺便就过来看看。
吴小雅也跟肖千动握了一下手。
她的手软软的,微微有点冷意,握在手里,带着一点点清凉,仿佛水浸过的嫩豆芽儿。
她的眸子清亮明净,看了一眼肖千动,很灵动。
“省报记者啊,难怪一身的精明干练。”肖千动心中暗暗点头。
随后闲聊,吴小雅问了一下肖千动的工作,听说是个业务员,就没什么热情,聊了几句,就不怎么爱说话了。
肖千动感觉得出来,也懒得找话去跟她说。
眼见冷场,出了个意外。
意外来自一声鸟语。
那是一个外国大胡子,一个人悠悠踏踏的,走过麻镜冠他们的展台,看到酒,停了一下。
麻镜冠专门找了两个妹子敬酒的,只要路过的,稍有一点兴趣,就会敬一杯酒,这也算是一种广告吧。
很多中国人都不喝,中国人提防心重,谁知道你这什么鬼酒啊。
这外国大胡子到是不忌讳,真的接过去喝了,然后就来了兴趣,说了句鸟语。
中国全民学英语,麻镜冠这个大学也不是白念的,英语也过四级了,可琢磨半天,硬是没听懂这大胡子说的什么?
他迎上去,用英语问好,大胡子回了一句,坑爹啊,还是听不懂。
麻镜冠脸都红紫了,回头求助的看吴小雅,吴小雅也在发愣,很明显,她也听不懂。
肖千动当然也听不懂,阿米豆腐,他英语也还能凑合着说两句,什么爷死骨头白还有三克油,多少能对付着交流,其它语种就不行了。
但这时出了意外,张一灯突然在他脑海里现身出来,道:“这是法语。”
肖千动又惊又喜:“张老你懂法语?”
张一灯哼了一声,一脸不当回事的样子:“我在戒指里呆了一千多年了,跟着这戒指东游西荡,其中有好几百年,都在外国打混,不止法语,我听过的语种,海了去了。”
他的话,肖千动绝对信得过,眼珠子在吴小雅身上一转,道:“那你帮着翻译一下,我帮同学个忙。”
“行啊。”也不知张一灯有没有看穿肖千动的心思,反正是一口答应了。
“你好。”肖千动迎上前去:“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说是他说,其实是张一灯在他脑海里说了,他对口音而已。
大胡子本来急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肖千动这一开口,大胡子眼中顿时一亮,一把扯住肖千动,哇拉哇拉就说了起来。
张一灯顺口翻译,肖千动微笑听着,时不时回上一句,当然还是照着张一灯的口音,鹦鹉学舌,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他这边对上了榫,那边可就掉了一地眼珠子。
吴小雅本来没再正眼看过肖千动,一个保健品公司的业务员,有什么看头,这会儿看向他的眼眸里,顿时又有了色彩。
大胡子叽哇半天,肖千动弄明白了,原来这大胡子是一个法国商人,他尝了猴儿酒,觉得不错,想做这种酒在欧盟的总代理。
肖千动把大胡子是法国酒商,还有想要代理的意思翻译给麻镜冠,麻镜冠乐得差点晕过去。
国内还卖不掉呢,卖国外去,还欧盟总代理,这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啊,虽然这林妹妹长了胡子。
麻镜冠没口子答应,大胡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态度,绝对比李鸿章还要李鸿章。
他这态度,肖千动却看不下去了,或者说,肖千动脑中的张一灯看不下去了。
原来张一灯藏身的戒指跌跌滚滚,其中很有些主人是生意场上的高手,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张一灯见得多了,也成了精。
这时候来了兴,就跟肖千动说了一句,肖千动当然也乐意啊,张一灯表现,就是他的表现嘛。
“麻主任,我提个建议啊,你现在最好不要签总代理的协议,协议一签,卖不好,人家可以不再进货,万一卖得好呢,人家又可以随意压价,因为你签了协议了,命脉就在人家手里掐着了,要生要死,都只能随人家的意啊。”
麻镜冠本来乐晕了头,这一说,顿时有些清醒了。
不仅仅是他清醒,旁边的吴小雅也反应了过来,看向肖千动的眸子里,又亮了两分——不但会法语,还懂生意经,是个人材啊。
可麻镜冠虽然清醒了,却患得患失了,道:“我们本来就是乡镇小厂,也没太大的野心,万一提了要求,大胡子不要了怎么办?”
“那不会。”肖千动摇头:“我跟他谈。”
转身跟大胡子谈条件,张一灯人老成精,嘴巴又刁又滑,大胡子给他堵了几下,一张胡子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麻镜冠非常担心,几次想要打断肖千动。
到是吴小雅这省报美女记者,到底眼界广一些,拉住了麻镜冠,道:“你这老乡好象挺厉害的,你让他帮你谈谈条件,不会错的。”
吴小雅都这么说了,麻镜冠也只好听着,眼晴紧紧的盯着大胡子,生怕大胡子转身就走,那说不得,死也要扯住的。
到是吴小雅的眼光更多的落在肖千动脸上,眼见肖千动跟大胡子一来一往,全然不落下风。
先前只觉得他其貌不扬,穿着也一般,这会儿,却仿佛黄泥巴上涂了层金水,有点儿金光灿烂的意思了。
“你这朋友,好象很厉害啊。”吴小雅有些疑惑肖千动的身份了:“真是个业务员?”<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11 阿拉伯语也会
11 阿拉伯语也会
“他说是在一家什么叫九州阳光的保健品公司做业务的。”麻镜冠摇头:“我也不太熟,我堂弟的同学。”
“真是个卖保健品的?”吴小雅又惊又奇:“卖保健品的会法语,而且这么熟练?”
卖保健品的会英语或许不稀奇,中国这坑爹的全民学英语政策,几十年下来,也许路边个捡废品的老太太,都能跟你来上两句骨头白三克油。
但能说法语的就稀奇了,不说比大熊猫稀有吧,也绝对不会象市场上的大白菜一样,一扫一大堆。
“成了。”肖千动这会儿终于跟大胡子谈完了,转过身来:
“我跟他谈好了,他做猴儿酒在法国的总代理,时限是三年,欧盟其他国家他当然也可以卖,不过这边也可以另找代理,他第一批订货是三十万美元,不过他担心你的产量,如果产量跟不上,那也白搭。”
说了一下条款,麻镜冠乐得差点笑掉大牙。
别的都不说,第一批三十万美元订货,就把他乐傻了。
产量也好说,猴儿酒其实是一种果子酒,原料不一定是猕猴桃的,其它水果也可以,原料多得是,只要有订单,酒厂的规模随时可以上去。
“产量绝对没问题,质量也一定有保证。”麻镜冠拍着胸脯。
肖千动跟大胡子翻译了,大胡子也明显吁了口气。
他确实看好这种猴儿酒,最主要是,便宜啊,在欧洲那边,随便卖一下,几十倍的利润啊。
他有成熟的渠道,不怕卖不掉,就只怕中国人玩土八路作风,今儿个有了,明儿个又没了,那才叫坑爹呢。
谈了合同,当场签约,中法文各一份,都是肖千动的事。
肖千动平时嘴巴油,但做事的肖千动还是蛮认真的,而认真的肖千动,则让一边的吴小雅看得妙目泛彩。
得个空闲,吴小雅问肖千动:“想不到肖先生还懂法语啊。”
肖千动还谦虚一下:“略懂一点。”
心中暗乐:“嘿嘿,现在肯正眼看哥哥我了吧。”
他谦虚,吴小雅到是更来了兴致,问他怎么学的,为什么学,这一类话题。
这个不要张一灯教,哄女孩子,肖千动是高手。
就一句,闲得无聊,想学就学了,轻描淡写,就好象是说,闲得无聊,所以上街逛了逛。
很有点儿欠抽的表情,但在吴小雅眼里,这是个性。
业务员会法语,想不个性也难啊。
吴小雅有采访任务,聊了几句,走开了。
肖千动继续在这边帮着站台,看天上能不能再掉两个大胡子下来,借张一灯溜法语,还谈成了生意,很装逼的感觉啊。
才过了半个多小时,麻镜冠接了个电话,随即就把电话凑到肖千动耳边,道:“吴小雅找你,问这种语言你会不会呢?”
“啊?”肖千动愣了一下,接过电话,那边响起吴小雅的声音:“肖先生吗?我这边有个客户,随团走的,没翻译,好象是法语,你能听懂不,我让他在手机里说一句啊。”
那边随即传来一串鸟语。
“这是阿拉伯语。”
张一灯果然懂得多:“带北非口音,应该是一帮子黑人。”
肖千动顿时就乐了,张一灯说一句,他调调口形,跟着学了一句。
那边立刻传来一声尖叫,随后就传来吴小雅兴奋的声音:“肖先生,你快过来,东展台这边。”
闲着也是闲着,肖千动跟麻镜冠说了一声,飞步过去,麻镜冠到是在他后面发愣。
随即就拨打麻天佑的电话:“老弟,那个肖千动,真是你同学啊。”
“是啊。”麻天佑回答得肯定:“从小学到高中,十年老同学,可惜都没考个好学校,也就是个大专,出来,他卖保健品我当保安,年节遇着,相顾泪两行啊。”
油了一嘴,又问:“怎么了?”
真的只读了个大专,真的就是个卖保健品,问得明白,麻镜冠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道:“没事,回头跟你说吧。”
放下电话,可就有些发愣。
他重本毕业,回家当村官,指点牛粪,激扬稻花,自负才高冲北斗,智计满南塘。
可眼前这个肖千动,一个卖保健品的,不但会几门外语,而且精通生意经,把他这重点本科的大才子比得真象一堆牛屎了:农家肥碰上尿素的感觉啊。
咱大中国,真的就这么藏龙卧虎了?
或许,高手在民间?
肖千动不知道麻镜冠的感慨,到东展台,不出张一灯所料,果然是一帮子黑叔叔黑婶婶。
中间是吴小雅,正翘起白嫩的脖子向这边张望,那造型,典型的鹤立鸡群,而且是乌骨鸡群。
吴小雅看到肖千动,连忙招手。
她手臂修长柔美,五指纤长白嫩,这么招着,肖千动骨头都轻了二两。
他在街头看美女,吴小雅这种,正是他的最爱,忙赶过去。
吴小雅迎上来,道:“肖先生,又要麻烦你,这边是一个非洲的团,却只一个法语翻译,里面有些人说话就听不懂,要麻烦你帮着翻译一下才行。”
“没事。”肖千动客气一句。
“这是梁翻译,我学长。”
吴小雅先介绍了旁边的法语翻译。
那梁翻译是个戴金边眼镜的瘦高个,比肖千动要高半个头,眼光从眼镜片后面上下扫了肖千动两眼,火控雷达似的,道:
“你会阿拉伯语,我先交代你,这些是外宾,一个不好,要负外事责任的,所以每个字都要谨慎,不能乱说。”
这腔板,肖千动一下就火了,懒得理他,而是转头看着吴小雅,以手扇风:“这天好热啊。”
梁翻译给晾到一边,这下真的凉了,眼中就冒出火来。
但这会儿一个黑叔叔出来了,对着吴小雅哇拉哇拉叫,肖千动听得懂,张一灯翻译啊,却不吱声,只看着吴小雅。
对梁翻译的态度,吴小雅也有些恼,对肖千动道:“肖先生,你帮着翻译一下,这么围着,更热了。”
美女的面子要给,肖千动立刻就接了腔。
他一开口,不止是那黑叔叔,后面又还钻上来几位,叽哩呱拉的,仿佛围上来一群黑鸭子。
正所谓忙者不会,会者不忙,肖千动来者不拒,一一应对,虽然弄出一身大汗,到是忙而不乱。
好不容易把一帮子黑叔叔黑婶婶应付过去,肖千动出了一身大汗,吴小雅找了把小团扇给他扇风:“热吧?”
“本来不热的。”大美人给打扇,肖千动立刻就油上了:“不过你这样的大美人往我身边一站,还真有些热了。”
吴小雅听了娇笑,气氛到又近了一层。
这时梁翻译过来跟肖千动握手:“正式介绍一下,梁有道,你是肖千动是吧,留个电话,下次联系。”
这人看来是个直性子,肖千动也就把先前的不愉快抛到一边,交换了电话号码,然后握手告别。
吴小雅没走,还帮肖千动打扇呢,站得近,两个人都能扇到,那香风就一阵一阵的。
“梁学长很佩服你呢。”吴小雅一脸好奇的看着肖千动:“想不到,不但会法语,阿拉伯语你也会,天才啊。”
“才看出来吗?”肖千动得瑟:“看来你这记者是实习的,眼光还不太老到啊,我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天才的种子不是。”
吴小雅笑得花枝乱颤。
她先看不上肖千动,但肖千动接连露了两手,那就另眼相看了,这时候幽默一把,她才会笑出来。
要仅仅只是个卖保健品的,她一瞥眼,不会看第二眼,想逗她笑?哭去吧。
吴小雅还有采访任务,跟肖千动聊了两句,先走了。
不过走前留下话,要深挖肖千动身上的宝藏,到底会多少语种,怎么学会的,全部要挖出来。
美人如花,欢迎来挖,不过肖千动装出来是怕怕的样子,到又引来吴小雅的一阵娇笑。
肖千动帮着麻镜冠守了一天,后来又接了两张国内的小单,不多,也就是一二十万块钱。
但有大胡子的三十万美金打底,麻镜冠已经心满意足了,下午散场,对肖千动道:“肖老弟,今天我请客,你一定不要拒绝。”
他也不叫肖先生了。
他一腔诚意,肖千动当然也没必要拒绝,而外面一个女声响起:“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请客不请我,我可不答应。”
却是吴小雅来了,换了一身衣服,带斜襟的白色长衫,加一条浅绿色的七分裤,秀出曲线优美的小腿。
脑后的马尾解开了,头发随意的披在脑后,相比白天的干练,这会儿却多出几分女性的柔美。
“当然,只怕请不到呢。”
不仅肖千动,麻镜冠看到吴小雅,同样的眼光发亮,尤其吴小雅自己找上门来,他甚至有了点另外的想法。
事实上,在学校里,他就是吴小雅的追求者之一,不过一直也没能得到吴小雅的芳心。
毕业后,吴小雅留在省城还进了省报,他却回乡当了村官,两者的距离,已经不止喜马拉雅那么高了,也就死了这份心。
但这会儿吴小雅下班后自动上门,他死去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绝品邪少(推窗望岳) 12 天才
12 天才
一起去吃饭,麻镜冠找了间比较高档的酒楼,但随后他就发现了,吴小雅的兴趣,明显不在他身上,她自动上门,目标其实是肖千动。
麻镜冠心中凉了一下,随即也就释然了。
以前在学校,吴小雅看不上他,现在他当了个村官,吴小雅就看得上他了?
不可能嘛,真拿村长当干部了?
去了妄想,也对肖千动好奇起来。
尤其在吴小雅说肖千动不但会法语,还会阿拉伯语之后,更是好奇。
忍不住道:“肖老弟,你可是大才啊,卖保健品太屈才了,你应该进外交部,至少可以干个翻译。”
“翻译我可不干,外交部长还差不多。”
肖千动牛皮哄哄,吴小雅听了娇笑,麻镜冠也哈哈笑。
吴小雅还是好奇,追根问底,肖千动就胡吹,只说是跟个白胡子老爷爷学的,是个会多国外语的老教授。
张一灯就是白胡子啊。
他胡吹乱扯,说得有趣,吴小雅给他逗得咯咯笑。
她干记者的,本来这样的胡扯,瞒不过她。
可肖千动白天已经现场验证过,就不是吹牛皮了,而成了幽默,也夸肖千动有语言天赋。
“所以我说我是天才啊。”肖千动吹,吴小雅麻镜冠两个大笑。
吃了饭,时间还早,麻镜冠提议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吴小雅没反对,三人找了间酒吧,喝了点酒。
肖千动请吴小雅跳了支舞,才回来,一侧突然传来叫骂声:“小贱货,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肖千动几个扭头看过去,左边一张桌子边,坐了七八个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叫的是个光头,个子高大,两边胳膊上都剌着纹青。
光头前面,是先前在台上唱歌的歌女,这时在求饶:“光头哥,我是真的不能喝酒。”
肖千动一看就明白了,很简单,光头要歌女陪酒,歌女可能为保护嗓子,不愿喝,起了冲突。
这种事,酒吧里常见,一般的顾客也不会太发蛮,歌女说说好话,撒撒娇,也就过去了。
但这光头却是不依不饶,站起来,一脚踏在椅子上:“不喝是不是?小三,钉子,抓住了,给我灌。”
两刻就有两个混混抓住了那歌女,光头拿起桌上一瓶红酒,就要往那歌女嘴巴里灌,边上看的人不少,没人吱声。
麻镜冠却跳了出来:“住手,人家不喝就不喝了,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不但叫,他还冲了过去,想要把抓着歌女的那两混混扯开。
吴小雅心中暗暗叹气:“还是这么冲动。”
几年同学,麻镜冠的性子她了解,热血,冲动,爱指点江山,更爱管闲事。
指点江山没有事啊,江山大肚子,不跟你计较,管闲事就麻烦了。
果然,见麻镜冠冲出来,光头就乐了:“唷,哪个裤裆没夹紧,把你露出来了,给我打。”
一个混混冲出来,照着麻镜冠胸口就是一拳。
麻镜冠在学校,也是个爱打架的,一下挡开了,不想另一边又冲上来个混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踹得麻镜冠一下跌翻在地。
“就这么个玩意儿。”光头狂笑:“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混混要上来打麻镜冠,吴小雅急了,冲上去拦在前面:“住手,否则我报警了。”
“唷。”光头看到吴小雅,眼晴顿时眯了起来:“这小妞漂亮啊,不打,行啊,哥哥我亲一个,我就放了他。”
说着伸手来托吴小雅下巴,吴小雅往后一退,喝道:“你放尊重点。”
光头嘎嘎笑:“不给亲,那给哥摸一下也行。”
伸出的手不往回缩,反往前伸,却是向吴小雅高耸的胸部摸过来,吴小雅还要退,后面两个混混却拦住了。
这时肖千动上来了,一巴掌把拦在吴小雅后面的混混打开,抢到吴小雅前面。
光头的手刚好伸过来,他并掌如刀,在光头手腕上削了一下,光头立刻惨叫一声,抱着手臂蹲在地上,惨嚎不绝。
不能出拳,他现在人皇拳已成,真要出拳,一拳能把光头打到墙上贴着,换拳成掌就好多了。
“敢打光头哥,上。”
“干死他。”
几个混混齐冲上来,肖千动不慌不忙,身子不动,右手如刀,左挡右削,就如灶台前削丝瓜一样,一只只爪子削过去。
莫看只是轻轻一削,内劲中蓄,劲力入骨,不轻松呢。
光头他们混社会的,别说挨拳脚,刀子也挨得不少。
为逞英雄,捅一刀往往也不吭声的,给肖千动削一下却嚎得跟鬼一样,是因为真的痛,都痛得骨头缝里去了。
只一眨眼,七八个混混蹲了一地,大厅中鬼哭狼嚎,但这中间的过程,却没几个看清了,一时都有些发呆。
还是那歌女先反应过来,给肖千动道谢:“大哥,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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