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轻狂枉少年

我无语。
闹心了一整天，连饭都吃不下去，就担心里面的几万块钱。
直到晚上，我接了个电话，让我彻底心寒了。
“喂，大天哥，对不起。”
“怎么对不起了？”我问。
“其实，银行卡，是我拿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在哪？我要见你。”
“八中附近转悠呢。”
“等我。”
挂了电话，我异常难过，兄弟就是这样的？
钱就真的那么重要？
我出了门，打了个车，去了36号街。
黑暗中，我看见了墩子的身影，正在蹲在马路边抽烟呢。
我走了过去，伸手；“给我一支。”
墩子递给了我，我叼在嘴里，他给我点着了。
我抽了一口，蹲在他的旁边：“唉。”
“大天哥，真的，对不起，我被逼无奈的。”墩子哽咽了。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哎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银行卡密码的？”
“喝醉的时候我问你了，你告诉我的，六个”
我苦笑着：“兄弟，呵呵。”
“真的，大天哥，我也没想到我会干出这种事。”墩子哭了。
“哎，怪不得觉的你那天语无伦次的呢，原来是这样啊，对了，拿钱干了什么？”
“都是我媳妇的事，她妈住院了，癌症，需要动手术，她家没钱，就求着我了，我寻思我也没钱，她让我找你要，我抹不开面，真的，就因为这事跟她闹矛盾了，你挣钱也不容易，都是用血换来的，我怎么能求你呢，呵呵，到前天我才知道我媳妇跟别人好上了，那个人家里很有钱，我也不知道她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感情，所以我想来找你借，想挽回她，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在你家小区门口徘徊了很久，没想到你看见我了，我就编出了个中彩票的事，拿出自己所有的小金库，请你们吃了顿饭，然后，从你嘴里套出了银行卡密码，偷偷拿走你的银行卡，大天哥，我很傻x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做，我好后悔啊，她收了我的钱，告诉我，她是因为喜欢那个男的，才跟他好的……而且，她已经跟那个男的上过很多次床了。”
墩子哭的歇斯底里，然后跪在地上了。
小胖子？找到个有钱人，这是真的吗？就算是真的，肯定也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如果你需要钱，可以找我来借，咱们以前是兄弟，有什么话开不了口的？你是傻吗，不好意思却好意思偷？呵呵。”我抽了口烟。
“大天哥，咱们现在不是兄弟了吗？”墩子边说边给我磕头，“大天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晚了，呵呵，又是因为钱，钱就真的那么重要，在你眼里，女人比tm兄弟还重要是不是！给老子滚！以后老子再也不想看见你！”
说完我撇掉烟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泪也流了下来，转过一个角，一拳砸在树上，然后，拳头滴下血来。
晚上，豹子打来电话，说墩子把事情跟他们说了，他们已经让墩子卷铺盖走人了。
心情都很压抑。
为什么兄弟之间，总要夹杂着金钱和女人呢。
真不知道以后的哪一天，会有别的兄弟做出这样的事，我一辈子都不希望了。
晚上，失眠了，说过了不喝酒，但是我依旧买了一捆酒拎回家。
慢慢的喝了起来。
烟抽了两盒，想想我和墩子，很久的感情了吧，一起打过架流过血。
就这么因为几万块钱掰了。
我突然恨起来小胖子了，呵呵，墩子也是傻，她都不喜欢你了，你干嘛还把钱给她呢？如果还回来，或许我们还能做兄弟。
两天后，我接到了豹子的电话，说墩子，在36号街让人砍了。
在市三院。
我飞奔了过去。
到了医院，我看到豹子盛子毛球他们三个，在急诊室外等着呢。
我跑了过去，急忙问道；“墩子怎么样了？”
豹子双眼通红：“一个人跟三十多个人打，身上被砍了四十多刀，有好几刀都是冲着要命去的，盛子给输了血，医生说命是保住了，但以后，也是个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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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轻狂枉少年 【050】 血债血偿
我尽量让自己清醒，问道；“是谁？敢tm在36号街动墩子！！”
“小胖子的新对象，家里很有实力，有权有势的，砍完墩子之后，给我们打电话了，说让墩子以后离小胖子远点。”豹子的眼泪流了出来。
“真tm的嚣张。”我咬着牙，然后看着豹子他们，“你们在外面守着吧，我想进去看看墩子，跟他说两句话。”
拧开了急诊室的门，里面的医生拦着不让我进，我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一巴掌扇了过去：“滚蛋！我要跟我兄弟说话！！”
医生们，被豹子他们给硬拉了出去。
我把门锁上了。
然后缓缓的走到了墩子的身边，墩子浑身上下几乎都被包扎起来了。
闭着眼睛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还带着呼吸器，旁边还有仪器滴滴滴滴的声音。
看着墩子，我眼泪流了下来，但依旧一笑：“墩子，你怎么样了。”
看墩子没回话，我有些不适应。
“呵呵，兄弟，你说你是不是傻，一个人跟几十个人打，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你最起码叫上我们啊，哥给你叫人，给你弄他们啊，呵呵，又是面子是吗？你不好意思来找我是不是？”我小声哭了起来。
“兄弟啊，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带咱哥几个一起闯出一番成就，你肯定还记得吧，呵呵，但是你现在这样了，还怎么闯？你想让我带着一个废人吗？”
说完我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对不起啊兄弟，你才不是废人呢，哪回打架你不是第一个上的。”
“你怎么不动啊兄弟，又没死，给老子睁开眼，看看老子，都为你哭了，你说说你面子多大。”
“兄弟啊，其实吧，那天跟你绝交，过后我也挺后悔的，但我不知道为啥，心会这么狠，我想你肯定也不好受吧。”
“兄弟，咱们是这辈子的兄弟，不管你啥样，都是我大天，这一生一世！的兄弟！”
我哭得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擦干了眼泪：“兄弟，有缘再见吧。”
然后，我拧开门走了出去，豹子和毛球他们在外面，盛子看起来很虚弱。
“大天哥，你哭了？”
“呵呵，不是哭了，是太疲惫了这些天，准备回去睡觉，你们先陪着墩子，明天我再来。”
“嗯，大天哥，我送你吧？”豹子说。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能回去的，你们陪着墩子，别让这小子睡过去。”说完，我走了。
出了医院的门，我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出门时带的折叠刀。
外面暖风挺舒服的。
我坐在马路边抽了根烟，看了看黑色的天空，真的好美。
抽完了一支烟，我掏出手机，翻了半天，找到了小胖子的联系号码，但是，我顿了一下，没有大。
我打了一辆车，奔去了36号街。
在菜市场，我站在冰姐的摊前：“冰姐，我求求你，加入我们吧，老大的位置，你来坐。”
我说话时面无表情。
冰姐道：“三根手指头。”
我想了一下，以后我不在了，豹子他们该怎么办？三根手指，值了。
我把没有带阿紫姐的戒指的那只手，五指分开拍在了板子上。
“三根就三根，砍吧。”我是真的豁出去了。
冰姐明显一愣，看着我笑了：“不许闭上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
我犹豫了一下，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那只手。
冰姐这时拿起一个很脏的抹布，擦了擦自己的杀猪刀。
我心跳的很快，但是我知道，为了兄弟们的前途，我只能这么做。
冰姐冲我微微一笑：“我砍了啊？”
我依旧点点头。
冰姐这时一手抓住刀柄，一手抓住刀剑，然后冲着我的手，直接下去了。
“啊！！！”我大喝了一声。
冰姐这一刀，直接剁在了我的指尖前的板子上。
这时冰姐抬头看着我：“你赢了，吓到我了，呵呵，孩子，我蛮喜欢你的。”
我脸上已经流出了汗，看着冰姐，欣慰的笑了：“冰姐，谢谢你……”
“没必要谢了，放手去做吧，还有我呢。”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我问。
冰姐只是笑笑，没说话。
“真的，真的谢谢你。”说完，我跪在了地上，给冰姐，磕了三个头。
冰姐看着我，从一旁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是一个地址。
我抬头。
冰姐看着我笑了；“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胖子，我这几天经常看见他和一个男孩子吵架，然后，我就顺便打听到这个男孩子的家庭住址。”
我接过地址，看着冰姐：“真的，谢谢您！”
其实我知道，冰姐肯定是有意查的，而不是像她说的这样。
在门前，我仔细看了看，嗯，应该就是这里了。
然后，我给小胖子打了个电话过去：“喂小胖子。”
小胖子没说话。
“说话，咋的不认识我了啊？”我笑笑。
“你。。想干什么？”
“哈哈我没想干什么，听说你妈住院了，在哪个医院啊？”
“不知道。”
“哎呀说吧，怕啥，我带钱去看看你妈。”
“不用了，谢谢。”
“呵呵，谢谢，你给我好好谢谢。”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我就开始敲门。
很快里面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谁啊？”
“楼下物业的，检查一下煤气。”我说。
“哦，儿子，去开一下门。”
然后就听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门开了，一个男生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看见我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关门，我直接一脚给他踹倒了，走进去之后关上了门，然后看着地上的这个男生：“你关什么门？”
接着一个看起来很亮丽的女人走了出来，尖叫一声：“你是谁？”
我四处望了望：“家里没男的？”
紧接着我就笑了。
掏出折叠刀直接冲上去抓住这个女人的头发，冲着脖子就划了下去。
她丝毫没有躲开，直接让我把脖子给划开了。
接着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青筋暴起。
“妈！！！！”他大吼一声，然后冲着我飞奔了过来。 我拿着手中的折叠刀，淡淡开口：“你砍了我兄弟几十刀，我今天就要全还回来。”
“不要，别别，我求求你了，我爸爸跟市长是亲戚，你别动我，别动我。”
“你妈都死了？难道你不找我拼命？”我笑了。
一刀直接划在他脸上，他嚎叫一声，直接躺地上了，我看着他：“这是第一刀。”
紧接着我蹲下，一刀捅在他小腿上。
“啊！！！！！！”他表情整个都变了。 抓住他的手，使劲剁了下去。
我真的变态了吗？
他十根手指被我全部剁掉了。
而我还是觉的不过瘾。
开始在他身上狂砍。
&m！！！”我几近发狂的状态。
眼前血流成河。
看着眼前的这个血人，面目全非。
我转过身去，冲着她妈走去，开始狂捅起来。
“啊！啊！！！！”我颤抖的喊着。
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我停住了，紧接着，就吐了，吐的满地都是，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屋子里的味道着实很难闻。
我开门走了出去，把门，锁上了。
像个没事人一样，下了楼出了楼道，打着一辆车，里面的司机问：“去哪？”
“能出城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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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轻狂枉少年 【051】 投靠大龙
“嗯……这个确实不能。”他说。
“一千块。”我说。
“去哪？”他问，看起来也是很勉强。
“z市（罪恶城）”我说。
“具体位置不清楚。”司机说。
“没事我差不多记得呢。”
司机哦了一声，车就开出去了。
然后我掏出手机给大龙打了个电话：“喂龙哥。”
“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伤好了不？”
“好了必须好了，对了现在我正往你们哪边去哪，你接我一下吧。”
“在哪接啊？你怎么突然来了？”他问。
“我到了再说吧，先挂了手机没电了。”然后我就挂了电话。
早上刚亮天，才到，我和司机都是一晚上没睡，也是瞎指路，不过幸好瞎猫碰上死耗子，走对了。
我把兜里仅剩的一千多块钱，都给了司机。
然后下了车。
看了看这边，给大龙打了个电话：“喂龙哥，我现在正在胜利高速口这块呢，你来接我吧。”
大龙的声音懒洋洋的：“哦，你等一会。”
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浑身都很疲惫，而且我发现，我身上还沾着血。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我的身旁，大龙探出头来：“上车。”
我乖乖的上了车。
大龙说：“说说吧怎么个情况。”
“我很困，睡醒了再跟你说。”然后，我就闭上了眼睛。
还听见了大龙的叹气声。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屋子里，这个屋子看着很熟悉。
没错，就是上次跑路来的时候我住的卧室。
里面很干净。
我睡醒了，再也睡不着了。
点起一支烟来。
抽完之后走出了卧室，大龙正在沙发上坐着呢，和几个大汉。
见我出来了，其中一个大汉，我叫他蛟哥，蛟哥说：“你是不是又犯啥事了？”
“等我洗漱完了说。”说着，我走进了卫生间。
里面洗漱用具都有，看来已经给我准备好了。
洗漱完毕，走了出来。
“说吧。”大龙看着我。
“我吃完饭再说。”然后我就坐在沙发上。
拿起茶几上给我准备的晚餐。
没错，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吃着，大龙说：“从你进我的车，电话就没停响过。”
我愣了一下，从兜里拿出手机，一百多个未接电话。
有豹子的，盛子的，毛球的，金爷的，宏哥的，琪姐的，夏天的，小胖子的，小馨的，还有一些陌生的电话号码。
而且都是重发打了很多遍的，我一时心有些烦，不过我还是先给豹子回了过去：“喂。”
“大天哥！你终于给我回过来了，你现在在哪呢？”豹子问。
“没在哪，墩子怎么样了？”我问。
“还没醒。”豹子说。
“哦，他醒了给我发个短信报个平安，先挂了。”
“等会。”豹子急忙说道，“大天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现在都传开了，内小子他爹家里很有势力，现在全城通缉你了已经，千万不要回来，这事都传开了，还上报纸和新闻了，事闹大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冰姐跟你们联系了吗？”
“嗯，冰姐说暂时做我们的老大。”
“那就好，我先挂了，以后别主动联系我。”然后我直接挂了电话。
这时电话就开始不停的响，最后，我选择了关机。
“大天，你又做出什么冲动的事了？”大龙问。
我吃着饭，没理他。
蛟哥在一旁倒是很着急：“说啊你倒是。”
我边嚼着东西边含糊不清的道：“吃完再说。”
我吃的狼吞虎咽的，像是没见过这些吃的一样。
“肯定有给人宰了，看这满身血。”蛟哥叼起一只烟。
我没说话，他们都看着我吃，吃的光光的，还不忘吮吸两下指头。
大龙递过来一张纸：“擦擦吧，甜不干净的。”
“谢谢。”我说，然后用纸擦了擦。
蛟哥递给我一支烟；“抽根烟就说吧。”
我接过烟点着吸了一口，觉的不过劲，于是开口：“有没有劲大的？”
蛟哥叹了口气，大龙这时说：“把海哥送的那条烟拿出来吧。”
蛟哥点点头，然后起身去了一个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烟，他扔在茶几上，上面一堆英文字母看不懂。
“这是美国烟，劲很大的。”
我笑笑，起初一盒然后拿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够劲。”
“行了别墨迹了快说吧。”蛟哥已经火急火燎的了。
我又嘬了两口，才开口，一字一句，详细的把事情说明了。
他们听的很仔细。
“我支持大天，妈d！”蛟哥看起来已经火了，他这性格，真火爆。
“其实大天做的没错，就是太没理智了而已，还是那么冲动，你忘了你当初单枪匹马去杀老甲的事了？差点丢了命，哎，当然这也有我的错，不过你这次做的事情，太过了。”
“他砍了我兄弟那么多刀，我不还回来，我不甘心。”我又抽了口烟。
“c！大天，只要你一句话，我tm带人就去给那个什么市长剐了！”
“阿蛟！你别在这添乱了。”
这时大龙继续开口；“但是你来我这就是个错误了。”
“为什么？”我看着他。
“阿宏肯定能找到你的，因为你除了我，在别的市就不认识别的人了，除非……”
“除非什么？”我问。
“除非阿宏他不会找你。”
“是么？”我很无所谓的样子。
然后打开手机，直接给宏哥打了过去；“喂宏哥。”
“你tm怎么才给老子回电话！”
“嗯，刚安顿下来。”
“在大龙哪吧？”宏哥语气低了下来。
“嗯，你也知道啊。”
“你在哪里好好呆着，金爷这边有哥瞒着，还有，记住别再冲动了，也别回来，你这次把事真的闹大了，算了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把电话给大龙。”
我很听话，把电话递给了大龙，大龙刚接，宏哥的声音很清楚的传进我耳朵里：“大b龙！好好照顾我弟弟！那是你地盘，他要受伤了我m你不吹牛b能死啊。”大龙是哭笑不得了。
“行了行了把电话给大天。”
我接过电话：“喂宏哥。”
“大天啊，你直接把你这手机卡扔了吧，让大龙给你买个新的，记住，要让他去黑市买，别忘了记下哥的电话，有事好联系你，行了先挂了，这边挺忙的。”
“嗯，拜拜，宏哥。”
挂了电话，我看着大龙：“宏哥让你给我买一张手机卡，要去黑市买。”
“办了，阿蛟，你明天就去弄。”
蛟哥点点头：“绝对稳妥。”
“哎，大天啊，你小子越来越疯狂了，改改吧啊，别太冲动，狠固然是好事，但是最重要的是动脑子，我想阿宏肯定跟你说过一句话吧，头脑社会，金钱拿人，记住，头脑社会。”
我点头：“嗯，知道了。”
刚说完，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小馨打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我没说话。
小馨也没说，两个人沉默了几秒，她突然打破沉寂：“大天，你是疯了吗？”
“怎么？”我点着一根烟。
“我不信你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嗯，是我做的。”我很坦然。
“小胖子很伤心你知道吗？”她说。
“我没有宰了她，是给你面子。”我说。
“你怎么变的这么疯癫了，你是神经病吗？”小馨说。
“你可以拿我当神经病，也可以拿我当魔鬼，我无所谓。”
小馨沉默了，一句话都没说。
这时，我开口：“小馨，我们还会在一起嘛？”
等了好久，小馨回答道；“不能了，我无法接受现在的你了，身上已经有疤了，我不想再让心留下疤痕了。”
“那祝你幸福。”
我这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挂了。
我苦笑两声，站了起来。
“龙哥。”我喊了起来。
大龙从房间走出来：“怎么了？”
“这附近有酒吧吗？我想去喝点酒。”我说。
“出了小区右行二百米就有一家不错的酒吧，提我的名就行，到时候我会帮你付钱。”
“你不陪我？”我问。
“不了，太累了，你自己又丢不了，出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好吧。”
出了大龙的家，一个人走出了小区，现在这时间，应该不早了吧。
右行二百米，也不知道是多远，反正就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