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轻狂枉少年

“我乐意，你管的着啊？”斌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懒得跟你废话了。”
“你当我愿意跟你废话啊。”凌天浩撇了一眼斌子，然后拉住我的胳膊，“行了咱俩先进去吧不跟这崽子一般见识了。”
“你妈大b！”斌子骂了一句。
“对，你口头禅里还有这个！”凌天浩说完就要拽着我往里走。
我直接甩开了他：“你们俩进去吧，我跟你又不熟，干啥跟你一起走？”
凌天浩盯了我半天，然后对着我伸出大拇指：“亏我救你一命，你就这态度？真好，真硬。”
“哈哈！”斌子在一旁就笑了起来，“丢人了吧，被冷漠了吧。”
“哎呀！”凌天浩撅了撅嘴。
紧接着斌子就跟着来了一句：“真是的。”
这两个奇葩，就跟精神病似的我是有点受不了了，所以我就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凯旋大酒店，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了，还有摆桌子椅子的，还有一大堆穿着黑色西服的人，看起来就像是黑社会的聚会。
“大天。”远处的宏哥招呼了我一声，然后他就走了过来，“才来啊，昨天晚上睡好了吗？”
“睡好个屁啊，没睡多长时间就被叫来了，困他妈死我了。”我有点无奈。
“不至于大不了晚上再睡，今天先玩个乐呵再说吧，大过年的，气氛多好，哥就喜欢这样的气氛。”
说完，宏哥从兜里拿出一盒黄鹤楼1916，然后递给了我一根，他也叼上了一根，接着我们俩刚打着火。
就一个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哎呦喂，好烟呐！不给我们俩抽抽吗？”
凌天浩跟斌子两个人都走了过来。
宏哥一笑：“哥的烟，只给自己兄弟抽。”说着，宏哥就把一根烟递给了斌子。
“阿宏，我就知道你拿我当兄弟，你太好了。”斌子接过烟乐呵呵的就叼在了嘴上。
凌天浩呵呵一笑：“箫子是不是你兄弟？是不是你也应该去他坟前给他上一支烟？”
“行了少说两句吧，有啥好吵的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斌子拍了拍凌天浩的肩膀。
宏哥微微一笑：“都这么久了，还拿这个说事呢，但是哥做过的事情从来不后悔，更何况，哥也没做错。”
“梁天宏，你狠，你牛b，你硬。”凌天浩呵呵的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盒软包中华，取出一支叼在了自己的嘴上：“你的烟，我也不稀罕抽，总之，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曾经做过的畜生事情吧。”
说完，凌天浩一楼斌子的肩膀，拖着斌子就走了，斌子还回了两次头一脸的无辜。
“你说这凌天浩要是知道了箫子是我做掉的，那他会不会杀了我呢。”我说。
“放心吧，不会的。”宏哥笑了笑，直接转开了这个话题，“今天可是一年一次的全体人员聚会，你见过的没见过的，今天都会在这里出现。”
“没什么兴趣，认识又怎样不认识又怎样。”我一摊手。
“说的也是，走吧，去坐会，太困了不想站着。”宏哥说完。
我们俩就随便找了张桌子，然后就爬了下去。
很快，人就全部都到齐了，煞爷一身的灰黑色西装，挺拔的身子，头发看起来非常的亮，后面跟着进来的就是金爷，木爷，水爷火爷还有土爷，然后还有一个人是上次在哪个“地狱”见到的白发老头。
宏哥一指他：“这个叫白鼠，年轻的时候是个侦察兵，一直跟在煞爷的身边，好几十年了，他们俩可以说是每次都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形影不离的，但这个白鼠一向很低调，他做过的事情就煞爷一个人知道，总之比较神秘，我就知道一点，这个白鼠有个鼠窝，里面的人各个都是精英，而且各处安家有好几个都把家安到何老二那边了，也算是个眼线。”
“哦~”我看着这个白鼠，对他其实也没什么可好奇的。
这次的聚会，没有豹子跟盛子他们，来的都是一些扛把子和一些有地位的人。
其实跟宏哥一起长大的有好几个人，箫子，凌天浩，斌子，徐麟，大伟，李楠，胡耀东，张衡跟郝雨泽。
里面箫子跟宏哥是跟着金爷的，凌天浩和斌子是跟着水爷的，徐麟大伟是火爷的左右手，李楠胡耀东是木爷的手下，最后的张衡跟郝雨泽都是土爷身边的。
各个都是有能力的人。
而且看起来性格都挺随和都比较好相处。
我们这些人，围在了一张桌子上吃饭，除了我以外，他们都是老熟人，所以我不免会有些尴尬，不过喝点小酒之后，便好了许多，什么话也都敢说了。
“晚上都别回家了，跟我一起去夜色happy吧。”斌子说。
“你他妈除了去夜色还知道干啥，天天泡在里面你也玩不够？”凌天浩给了斌子一巴掌。
“真是的你老打我干啥，混蛋。”斌子这句话直接让我一口酒喷了出来。
不过宏哥跟凌天浩两个人还是不对眼，他们之间的战斗是用嘴，不过话题永远是围绕着箫子。
正吃得欢喝的欢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了五六个人，我们都回过头，那五六个人各个都穿着警服，带头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进来之后直接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
与此同时，煞爷也之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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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轻狂枉少年 【220】 怀孕了？
“马队长，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煞爷哈哈笑了笑，“来来，欢迎马局长。”
“欢迎马局长！”震天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非常的洪亮。
马队长瞪着俩大眼睛，然后咧开嘴哈哈笑了笑：“这过年聚会呢？每年一次，果然准时啊！”
“来来马局长这坐！”煞爷伸手一指，“去给马队长跟马队长后面的兄弟上椅子。”
这个马队长到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走了过去，顿时酒店里吵闹的说笑声立马就没了，显得异常的安静。
马队长坐到了煞爷的旁边，而他身后哪五六个警察都坐到了别的桌子上，他们五六个一句话不说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啊，别我一来就那么安静了，是不是我扫你们的兴了？”
“怎么会呢！”煞爷连忙开口，“欢迎还来不及，怎么能扫兴呢，呵呵，来，马局长，我先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了！”说着，煞爷举起了酒杯，就那么一口闷了下去，然后舒畅的啊了一声。
金爷站起身，给马局长倒满一杯酒，然后马局长也一口酒闷了下去。
“来吃菜马局长，不知道您要来，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看看这菜合不合您的胃口？”
“好！”马局长看起来异常的爽朗，然后夹起菜就放进了嘴里。
宏哥在我耳边，声音挺低的：“这个马局长叫马文理，是这个s市的市公安局局长，今天也不知道来干啥来了。”
我哦了一声：“管他是谁呢，反正我对公安局没有好感，当初不知道是谁一起帮着李永康找我，最后不知道是谁杀了墩子，这些我都记得呢。”
“嘘！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现在不是你讨论私人恩怨的时候，先好好坐着，听他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我依旧一副没所谓的态度。
“今天马局长来呢，绝对是有事，有事您就直说，我们都听着呢，有什么要帮忙的也就说出来，能帮的指定会帮。”煞爷开口，声音醇厚。
“煞爷果然直爽啊，哈哈！其实我今天来的目的呢，我估计煞爷肯定也猜到一些了。”
“我不会猜测别人的心里，马局长你直说无妨。”
马局长点点头：“你也知道，自从你们跟市长结下仇恨了之后，这市长就靠近了何老二这边了，他们也一直想要拉拢我过去，想跟着他们一起打垮你们，但是我不乐意，毕竟何老二那一伙人，我也很看不惯，如果有证据，我肯定会一锅给他们端了，但是现在有市长给他们撑腰，想要打垮他们太难太难了，我们公安局干的就是打黑除恶，想要清除这s市所有的黑势力，但事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么的难，虽然我身为公安局局长，但市长如果往下给我们施加压力，我们也不敢不扛着，我这人不愿意忍受，而且最近又一波新势力浮出水面，我想煞爷也有所耳闻吧，就是那个什么东啸会，这个会是由五个外地人组成的，老大就叫纪东啸，他创建的这个东啸会，这大过年的，省级领导都会来审查的，所以我们才严打，但是他们偏偏才这个时候给我们找乱子，这明显是不把我们公安局放在眼里，这两股势力，我是都不能帮了，而我现在唯一能选择的就是跟煞爷您站在一起，您不是一直都想把我拉拢过来吗？而今天，我主动来找你，应该够给你面子了吧？”
煞爷非常严肃的点了点头：“马局长给的面子我当然要接，您老要跟我们站在一起，那我们绝对的欢迎，求之不得，我们这边也是跟两股势力同时结下了仇恨，如果真的开打，那我们绝对属于劣势，现在有马局长出面帮忙，那我们完全不用怕他们，马局长，你条件随便开，只要我们做的到。
马局长呵呵笑了笑：“不多要，我跟我这五六个弟兄，每个月每人一百万，这条件您还能接受吧？”
煞爷非常的痛快：“绝对能接受，您放心，这条件我们还是能接受的。”
“那就行。”马局长也笑了：“我这人呢，就喜欢啃硬骨头，现在何老二那边最硬，所以我准备先对他下手，至于东啸会这边，你放心，我绝对叫人给你看着，如果有一点动静我就有理由把他们关进去，煞爷，这你同意吗？”
“我该怎么做呢？”煞爷问道。
马局长面带微笑：“早就听闻你手下有个鼠窝，都是一些做卧底的料，我需要这鼠窝的人，在何老二身边安家，然后搜集可以给他致命一击的证据，然后交给我，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没问题。”煞爷也非常的痛快，然后他举起酒杯，“都敬马队长一杯！”
这时，所有人都起身了，然后各自都拿起酒杯。
煞爷这时缓缓开口：“马局长，合作愉快！干！”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仰起头，一口把杯中酒给闷了下去，我也不例外。
马局长没有在饭店里呆多久，而是随便喝了几杯吃了几口，就匆匆忙忙开着警车走了。
马局长前脚刚走，火爷就开口了：“煞爷，这马局长可信吗？”
煞爷思索了一下：“据我近些日子的调查，市长确实没少给他肩上施加压力，我估计这马局长也是被逼无奈了，才会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的，这些都是秘密，一旦被上面的领导发现了，别说他局子当不当了，命还有没有都不一定了，今天的事情，在场的兄弟们，都不要外传出去，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们齐声回答。
“警匪一家，警匪一家，呵呵，说的果真没错，行了，大家都别这么安静了，该玩的玩该干啥的干啥，大家今天就玩个开心！”
瞬间，又开始喧闹起来。
徐麟有个外号叫色子王，他是个看赌场的，所以赌术也是非常的高，而且随身都带着色子，正好派上用场了，我就比谁掷色子，谁的点大谁就不喝，点小的那个连喝十杯。
徐麟每次都是最大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整的，第一把输的是斌子，斌子连喝了十杯，看起来有些迷糊的感觉。
凌天浩伸手一指：“他要不是常混夜店常喝酒，这十杯酒都够他进医院的了，你们还真敢玩。”
“无所谓，图个乐呵，接着来接着来！”大伟用手比划了两下，然后就开始把色子掷在了桌子上，我们挨个又都掷了一遍，这次最小的是郝雨泽，郝雨泽连干了十杯，喝完之后打了个嗝，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忘了说了，这酒是白的。
倒地之后我们都愣住了，宏哥第一个开口的：“还不赶紧送医院啊！”
“说了别玩别玩，这下后悔了吧。”凌天浩边开口边把郝雨泽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他跟张衡两个人就送郝雨泽去医院了。
他们走后我们继续吃吃喝喝的，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小馨打来的。
我接了起来：“喂，咋了。”
“大天……你能来找我一趟吗？”
“现在有事，等以后有时间的吧。”我说。
“我……”小馨有些难以启齿。
“你怎么了？”
“我……我怀孕了。”
我直接愣住了，没反应过来，最后反应过来了，声音特别的大的重复了一遍：“啥？你怀孕了！？”
我这话一出周围宏哥大伟斌子他们纷纷把目光看向我。
斌子一副猥琐的眼神。
我没顾得上理他们，继续问道：“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我在家……”
“那我去找你吧，告诉我地点。”
紧接着，小馨把地址告诉了我，挂了电话，宏哥跟斌子都问我把谁给整怀孕了，我也懒得解释，就随口说了句小脸，然后找宏哥要了车钥匙，开着他的车就直接奔去了小馨家。
小馨家住36号街金龙小区，这地方我也知道，离着也不远，开车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到了小区门口，谁知道保安死活不让我把车开进去，没办法就随便停在外边了，然后直接走了进去，几栋几单元我也急着，然后就直接上了楼，在小馨家的门口，我敲了敲门。
几秒钟，门就开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小馨的家，里面挺小的，也不怎么整洁，小馨穿着一身睡衣，低着脑袋，我直接走了进去，四处望了一眼：“你家没人吗？”
小馨点了点头。
我走到了客厅，客厅也很窄，而且沙发都已经很旧了，电视也是那种大屁股的，我有点不敢相信小馨竟然住在这样的屋子里。
我坐在了沙发上，小馨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坐到了我的旁边：“怎么一身酒味，喝酒了吗？”
“先别问这个，你不是怀孕了吗？怎么回事，怀的谁的？”我问。
“马哥的……”
“我草，你真狠。”
“怎么办，我挺怕的，第一次有这种事情。”
“能怎么办，打了呗。”我叼起一只烟。
小馨低下头去：“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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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轻狂枉少年 【221】 小馨的另一个秘密
“没有钱？你干这一行，难道赚不着钱吗？你不是说那个什么马哥给你的钱多吗？”
“真的没有钱……”
“找他要啊，他把你肚子给弄大了，让他带着你去打胎！”我抽了口烟。
“是我主动要求不用避孕工具的，现在怀孕了不能赖他，只能赖我自己。”小馨边说边低下头去。
我叹了口气：“放心吧，我还有点钱，我带着你去打胎吧。”
“这次，算我找你借的，以后我一定会还的，你放心……”
“行了行了，别提还不还的了，你还钱也得做这行，闹不好肚子又大了，还是停手吧，我就可纳闷呢，你家不是应该条件不错吗？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你爸妈呢？他们都去哪了？”
“这是我不想说的一个秘密，隐藏了好多年了，大天，虽然我想找个人倾诉，但我不知道究竟该找谁。”她说着，把头缓缓的抬了起来，跟我的目光对视上了，泪光闪烁一副委屈跟难过的样子，“你愿意听吗？我现在讲给你听。”
“你讲我就听，说吧。”我抽了一口烟，仔细的听着小馨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四年前，我父母就离婚了，但究竟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也一直被瞒在鼓里，而且活了这么多年，我几乎没有见过我爸几面，只知道该怎么联系他，父母离婚后，我妈躲在屋子里哭了一天一夜，当时我真的很心疼她，所以打心眼里恨起我爸来，他们俩离婚后，妈妈带着我还有姥姥跟姥爷搬到这里生活了，前年的时候，妈妈患上了肺癌晚期，我们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所以妈妈拒绝治疗了，走的时候，就在我的怀里，我当时就感觉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妈妈临走前还对我说，女儿，妈走之后，你姥姥跟姥爷就托付给你了，好好照顾他们，说完，妈妈就带着微笑离开了，很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我大脑当时都一切空白了，自己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就那么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我曾经是那么依赖妈妈，每天都要跟她一起睡觉，要搂着她才能入睡，但是妈妈离开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没了，我甚至想过搂着冷去的妈妈睡觉，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姥爷也因为妈妈的离去，病倒了，也没有活几天，姥姥用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安葬了我妈妈跟姥爷，她岁数也大了，但却依旧在外面工作打工，养活我，供我上学，我也曾想过找我父亲，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我恨他，恨到骨子里，但我却没有能力报复，就在去年夏天，姥姥也终于把身体累垮了，我当时只是个高一的学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生活都无助了，然后没办法，我去了夜总会，第一次去哪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然后，就在哪里陪酒，当时只是做这行，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出卖自己的身体，那时候就是白天上学，晚上就去哪里陪酒，赶上个周六日也很忙，还要上门，不过钱却真的没少赚，但是姥姥住院一天就要两三千，我是真的累了，每天都只好让人给小费，被摸，被打，这些，我都能忍了，就在我无助的时候，我又碰见你了，只不过当时看见你的时候，你是跟着人去打架，所以就一直发短信给你，谁知道你关机了，后来咱们联系上了，我也一直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你，而且你走了这条路，我很担心，而且我很喜欢你，就寻思着求我爸，但你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之后，尽管我已经很累，但我却感觉你帮我分担了一半，舒服了很多，也很开心，为了你，我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我觉的好值，因为我觉的你是值得我付出的人，但没想到的是连你也会做出那种事情，当时我彻底的绝望了，既然自己已经没了第一次，那我又何必在乎哪第二次第三次呢？呵呵，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想说了……你也知道。”
小馨说完，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在一旁早就愣住了，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你应该早点把事情对我说的，因为我还有能力帮帮你。”
“对你说？呵呵，有什么好说的，你跟我又没什么关系了，我干嘛要求你呢，本来以为分手之后我就不会再想你了，谁知道每天晚上你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还有我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我也会闭上眼睛把他幻想成你，那样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遮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下去了，我喘了口气：“别说了，走吧，我带你去打孩子。”
“不着急，陪我坐会好吗。”
“有啥好坐的，先把你孩子打掉再说吧，哎对了，你姥姥呢？”
“也走了，就在不久前！”小馨终于忍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然后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回到沙发上，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嘶吼的喊着：“我现在谁都不能依靠了！生活也就我一个人了，我最爱的人最亲的人都走了，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干嘛要这么对我！”
“一切都会好的，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我边说边搂住了她。
她心中肯定积压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哭的撕心裂肺，我的衣服都被泪水浸湿了一大块，她依旧趴在我怀中嚎啕大哭。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接了起来，声音挺低的说：“怎么了宏哥。”
“也没咋，就问你还回不回来了，这还有这么多酒跟这么多菜呢。”宏哥说。
“不回去了，我有点事。”
“声音咋这么低呢，你旁边谁搁哪哭呢，不是你到底把谁肚子给搞大了，以后可不能这么做了。”
“知道了宏哥。”我说，也没多解释什么。
挂了电话，我依旧静静的坐在哪里一动不动的，任凭小馨在我身上敲打抹鼻涕眼泪。
我叼着烟，仰起脖子，看着天花板，为啥听她诉说，我心里反倒觉的这么难过，想到了曾经很多很多的事情，记得那次在夜轩看见超短裤的小馨，当时我就应该察觉到什么的，哎，看来她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也是天天出去陪酒，这些我却浑然不知。
我非常心疼怀中这个女孩，曾经那么清纯那么可爱，如今却自己一个人背负着这么多，如果不是当初自己浪，现在她应该还是原先那个小馨。
想到这，我忍不住想要抽自己一个巴掌。
抽几口烟，冷静了一下头脑之后，我开口问道：“你父亲是谁，我想去找他谈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告诉我吧，我去找他谈谈，你以后也不能一直这样，让他养着你吧。”我说。
“不用，我自己有能力养活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不需要。”小馨依旧不愿意，然后又继续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她就安静了，然后静静的在我怀中睡着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盖上了一层单子，我站起身来，四处转了一下，无意间走进了小馨的卧室，里面布置的很整洁，我走进去之后，里面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别的什么都没了，不过衣柜顶上摆放着一张照片，我取下来看了一眼，里面应该是他们一家人的合照，那时候的她看起来还很小，不过我依旧能认出来，笑的那么甜美，她身旁的男女，应该就是她的父母亲了，我看了一眼她爸爸的摸样，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男人，又看了看她的母亲，很漂亮，然后我又把照片放回到原位置上。
出了房间，我坐回到小馨的身边，待了一会，她睡的很安详，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了，但是她也没有被惊醒，我小馨的从她兜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备注，魏哥，我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