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息怒:豪门攻妻掠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微雨
文卓也直到了这会儿,碧荛的头埋在了他胸口,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他才注意闻到了碧荛身上散发出的一缕缕难闻的狐臭,他眸子一震,顿然有种恍惚,怎么回事,他深刻的记忆里她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的,那缕清新好闻的雏菊香呢?
正在文卓满心迷雾间,他听到碧荛靠在他胸口开始喃喃的胡言乱语:“为什么,为什么我身上的气味突然变了,擎琛,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刻意伪造和念薰一样的体香,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
ka大厦里,夜擎琛疲惫的靠在皮椅中,手扶着额头,办公室门响了几声后,权震走进来,小心翼翼的语气汇报请示:“总裁,太太她,被文总送去医院了,要不要,派人过去盯守?”
夜擎琛没有应声,却因为听说碧荛去医院了而默默的松了口气,可是想到陪在她身边的是别的男人,他搁在桌面的一只拳头不由得攥出青筋,心里的声音却在坚决的告诉他:“夜擎琛,那个女人把你耍了,卑劣的手段绝不可原谅,彻底罢手,随她去吧!”
……
碧荛再醒来时,是隔日清晨,一睁开眼睛,入目苍白,这里是医院?她怎么会在医院里?是怎么来的?
疑惑间,转眸就看见守在病床边的文卓那张英俊温和的脸孔,她蓦然吓了一跳,抓紧胸前的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眸中充满了警惕,“你怎么会在这里?”对这个男人,她心中残留着阴影和恐惧。
文卓深邃的眸子平静的看着受到惊吓的碧荛,她每次见到他都像似见到瘟神一样的厌恶和警惕,让他默默的难过,到今天,他不想再被她继续误会下去了,温和的对她笑笑,他从西裤兜里抽出六年来一直随身的那条米色的丝巾。
“碧荛,你认得它吗?”
碧荛揪紧着被子缩在床头,警惕的目光看看文卓,然后落到他手中递向她的那条丝巾。
文卓提着一颗心,期盼着这条丝巾能被主人认出,然而,从碧荛困惑疑问的神色中,他还是收获了失望。
“原来,你真的一点不记得了…”文卓有点失落的呢喃,平复了片刻,他收回丝巾重新绑到了腕上。
碧荛看到文卓把那条丝巾绑到手腕上,突然想起之前听陆小敏和她说过,文卓曾经把一条丝巾绑在手腕上六年,那条丝巾的女主人就是文卓一直痴恋六年的女人,而方才文卓竟问她认不认得这条丝巾?
碧荛皱紧秀眉,目光里之前的警惕渐渐被迷茫覆盖,她以为文卓会就这个话题再说些什么,然而文卓再开口,又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
“碧荛,我会帮你找回遗失的体香!”文卓再抬头,突兀的道。
“……你说什么?”碧荛暗色的眸突然一亮,惊讶的盯着文卓,她有点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文卓依旧是一脸的温和,道:“我都知道了,你泡了一整夜澡,然后体味发生了变化,你原本的体香不是这种狐臭,我相信你,你没有做过任何伪造,别难过,我会帮你,找回遗失的体香。”
碧荛咬住唇,一种酸涩在喉咙里漫延,文卓的话,让她委屈的心得到一丝安慰,她多么希望说这话的人是夜擎琛,然而当事情发生,夜擎琛给于她的只有误会冤枉,冷漠和伤害,一想到他,她就感到心口窒息的痛。
眼角湿润的一瞬,她用力的抹了一把,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眼前说相信她,可以帮她的男人,而她开口,提出的请求竟是:
“文卓,如果你真的可以帮我,我只求你,能帮我去掉现在这身狐臭就好,至于之前的体香,我希望,永生都不再有!”
她犹记得昨天在山顶别墅听到的女佣的议论,如果,夜擎琛当初要她,就是因为她身上那份体香和念薰一样,那么,她再也不要拥有,诀别被他迷离的气息,意味着,她已然对他失望绝望,坚定了永生与他决裂!
而文卓,因为听到了昨晚碧荛意识恍惚时说出的那些话,他便也明白碧荛为何要这样,于是他没有一丝的犹豫或顾虑,果断答应她:“好,我会竭尽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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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息怒:豪门攻妻掠爱 300、真相
夜擎琛整整三天没有走出过办公室,每天服用大量的缓解头痛的药物,喝大量的咖啡,抽大量的烟。
三天里他几乎没有合过眼睡觉,也没有吃一口正经饭,只坐在办公室里不断地批文件。
仅仅三天的时间,他明显瘦了一圈,满脸都是沧桑与疲惫。
权振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想找一个既了解主人,又对主人有一定说服力的人来劝劝,于是思来想去,自作主张找来了木百合。
木百合本来因为上次乔博求婚失败而在大家面前口不择言的事,她已经下定决心以后离夜擎琛更远一点,她不想某天因为什么误会而不小心打扰到他和碧荛的幸福。
可是从权振口中得知了夜擎琛和碧荛之间近日发生的事,尤其听权振说起夜擎琛的颓废状态,她还是不由克制的来了。
木百合敲门进入夜擎琛办公室的一瞬,眼前的景象让她原本平静淡定的神色蓦然一震。
弥漫着浓重烟雾的办公室里,满脸胡渣的男人埋头在办公桌前审视文件,偌大的办公桌上,文件已经快要堆成山了。
夜擎琛头也未抬,以为是权振或是秘书进来,便直接沉冷的吩咐道:“再去给我多拿些雪茄来,还有咖啡,冲的再浓一些!”
“尼古丁和咖啡因,麻木得了神经,麻木不了心。”木百合回应间,走到了办公桌前。
夜擎琛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幽暗的眸子微微有点意外的看着突然来到的木百合。
木百合在夜擎琛抬起头来的这一刻,秀眉微不可闻的蹙了下。
认识夜擎琛十余年了,她重没见过夜擎琛如此颓废的样子,几天不见,他棱角深刻的俊脸消瘦了一圈,嘴巴四周也生出了一圈淡淡的胡渣,看上去一副历经沧桑的样子。
他这幅样子,让木百合的心默默隐过痛楚,坐下来,她看着对面沧桑而沉默的男人,隐藏心疼,语气淡然道:
“仅凭自己的猜测,就断然一件事情,因此而把自己搞得颓废,这还是那个理智而睿智的夜擎琛吗?”来之前,她已经从夜擎琛的贴身副手权振口中得知了事情缘由。
夜擎琛一听木百合提起这事,心里就更烦躁,皱紧剑眉,又点燃一支雪茄靠进椅背里阴着脸抽着。
木百合不理会他黑沉的脸色,他越是沉默,她越要说下去,“如果你也难逃当局者迷,那么请容我一个旁观者说说我的看法,我木百合向来很自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从见到碧荛第一面,就觉得她不像是那种善用心计的女人,随着之后的接触便越发更确定了这种看法。”
“而你,夜擎琛,作为她的男人,朝夕相处,同床共枕,难道连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及吗?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说,你不了解她,便不是真的爱她。”
“我不想听了!”夜擎琛沉着脸冷声打断木百合,他不愿意听到任何人怀疑他对碧荛的感情这样的话。
然而木百合却一定要犀利的继续说下去:“怎么?我这样说你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遭到怀疑而不痛快了是吗?如果是这样,你应该也能体会到碧荛此时的心情了。”
“对于她而言,一觉醒来,莫名其妙自己身上原本好闻的体香变成了令人作呕的狐臭,在自己无辜受到伤害的迷茫无措之际,最需要的男人给于的不是安抚,而是质疑……”
“木百合,你明知道不是那样!”夜擎琛忍不住的愤怒咆哮,木百合犀利剖析的字字句句都血粼粼的扎在他胸口,他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他对碧荛的感情。
木百合淡定的面对夜擎琛愤怒中嗜血的眸子,质疑他并不是她本意,只是不想他继续这样颓废下去,于是她转换语重心长的口吻劝道:
“擎琛,既然不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去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调查清楚,难道爱情已经冲昏了你所有的理智,当事情发生,你只顾着去质疑,都没有想过,也许碧荛是无辜被某个心怀不轨的人暗中陷害的吗?”
夜擎琛夹着香烟的长指一抖,木百合这一番言语,让他压抑的心房蓦然透进一丝光明,定定的看着聪明的木百合,他用探知的目光容许木百合继续说下去,直觉到木百合一定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木百合这才从皮包里取出一张纸递到他面前,“这是我拜托我在医院工作的一个朋友帮我私下调出的念薰前些日子在医院住的那段所用药物的真实的明细单。”
夜擎琛顿了下,将指间的香烟摁灭在桌面的水晶烟灰缸里,一把夺过木百合递到面前的那张纸。
木百合看着夜擎琛越发黑沉的脸色,继续道:“这张药物明细单上连一样应该给一个绝症晚期的患者使用的抗生素或止痛药都没有,而是只有静脉输液的葡萄糖水和口服的维生素类保健药。而且听说,医院的院长和念薰母亲本是多年的老关系。”
夜擎琛盯着眼前那张纸,听着耳畔的言语,收缩的瞳孔里一时间风起云涌,抬眸,他盯着木百合,齿缝中挤出疑问:“所以,你认为,念薰在撒谎?”
“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判断而已,如果你想证实确凿,还是应该自己去调查清楚原委,才对得起你自己付出的感情。”木百合说着起身,只有点到为止,才能让萎靡不振的夜擎琛因为强烈的探知欲而快点振作起来。
夜擎琛布满寒色的幽眸,目送着木百合对他浮现了一丝饱含着鼓舞的淡淡笑意然后转身离开,眼看着木百合就要走到办公室门前了,他才恍然想起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质疑念薰的,是不是,你还知道别的什么?”
木百合离开的脚步缓缓停下,微侧优雅的脸庞,闪烁着长睫陷入片刻的思量,的确有一件事埋藏她心里好几年了,到如今,看到夜擎琛对碧荛动情如此之深,想来,确实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深吸了口气,于是她缓缓转回身,看着夜擎琛那张布满沧桑的俊脸,决定告诉他道:
“几年前,一个偶然,我得知了念薰的一个秘密,就是关于当年她身上的那份让你迷恋的体香,其实,那只是念薰八年前因为要靠近你而伪造的一份虚假,并不是她天生由来的体香。”
“你说什么!?”夜擎琛闻之一震,腾地起身,站在办公桌前,满目充斥着难以置信,羁傲的剑眉拧得紧紧,隐忍着愤怒盯着木百合:“如果这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夜擎琛质问的口吻让木百合用心良苦的心扉隐过一丝痛楚,唇角拂过一缕不易察觉的苦笑,道:“因为,我不想你一直被头痛折磨,而偏偏念薰伪造的那种香气,却让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能够缓解一些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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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息怒:豪门攻妻掠爱 301、默默的陪着她经历重生的苦痛过程
夜擎琛顿时哑口无言了,紧攥的双拳抵住桌面,幽暗的眸光与木百合复杂的眼神隔空交汇,他能够怪她吗?这个女人,认识十余年,对他从来没有任何索求,却是一直默默的关怀着他,他幸福的时候,她选择远远的祝福,他痛苦的时候,她用心良苦只想他好起来,从来没有一刻,他对木百合有过此刻这般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更有深深的抱歉。
木百合相信夜擎琛此时应该完全相信了她带来的一切真相,镇定的温和一笑,她最后意味深长的提醒他:
“擎琛,无论念薰做过什么,也无论碧荛遭遇过什么,其实你最该搞清楚的是,真正的爱一个人,不是附加在她身上任何一种特质的前提之下,而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哪怕她残疾了,毁容了,你都会义无反顾的守着她,不离不弃!”
……
此时,在郊区某个隐蔽的私人化学实验社中,碧荛正置身于一间封闭的冷冻室中,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腾腾的寒气,碧荛赤身蜷缩在冷冻室的角落里冷的直发抖,浑身的每一个细微的毛孔里都在渐渐沁入刺骨的寒意。
冷冻室的门外,文卓一副紧张的样子踱来踱去,一个劲儿的看腕表,浓眉深锁着,嘴里不由的的嘟囔着:“半个小时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漫长……”
“淡定点老兄!”身后,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方框眼镜的男子过来拍拍文卓肩膀,他叫方云天,在外是鼎鼎大名的调香大师,也是个酷爱钻研各种化学实验的化学博士。
将近六年前的一次机缘巧合,文卓认识了方云天,那时候,文卓每周都会悄悄找方云天帮助他用化学方法清洁腕上的那条丝巾,只有方云天会帮助他在给丝巾清洁了的同时又不遗失原主人残留的香气。
所以,当文卓得知碧荛身上的体香莫名变化,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方云天,他直觉方云天应该可以帮助碧荛去掉现在这身莫名由来的比狐臭更难闻的体味,只是他现在开始后悔不该带碧荛过来受这份罪,转头,紧蹙着浓眉,一脸紧张担忧的说:
“碧荛已经连着三天,每天都要进这零下二十度的冷冻室里,一次的时间比一次长,她身体本来就很单薄,我真是担心这样她会撑不住的!云天,要不我看还是算了!”
“算了?”方云天眉梢一挑,看一脸紧张的文卓:“老兄,你确定你可以替舒小-姐做这个决定?”
方云天问这话时,文卓想起三天前他带碧荛来见到方云天的时候,方云天在了解了具体情况后先对碧荛提醒过:“舒小-姐,你要求帮你身上气味以及原本的体香去掉,我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你将要吃一些苦头,不知道你会不会承受得住?”
“我可以的!方博士,只要你帮得了我,吃再多苦我都可以承受得了,拜托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生不如死!”碧荛用一颗死了的心,发出决绝的坚定。
文卓想起碧荛当时的坚定,只能陷入沉默,转过头又深深盯着冷冻室的那扇封闭门,默默攥紧拳头,坚硬的指甲陷进掌心里,他不能让深爱的女人生不如死,便只能忍痛看着她为重生历经苦痛折磨,而他能做的,只有默默的陪着她,只愿这段时光快一点过去。
半个小时终于过去,蜷缩在冷冻室角落里的碧荛听到警铃终于响起,她被冷彻的身躯一直在发抖,全然撑不起来了,直到冷冻室的后门开启,方云天的女助理进来拿着温暖的棉袍帮碧荛穿上,然后摁了前门的开关,门才刚开了一个缝隙,紧张的守在门外的文卓就一个箭步飞奔进来。
“碧荛,你还好吗?”文卓扶起碧荛,见她眉毛睫毛还有头发都被都覆着一层白白的寒霜,他心里一阵揪痛。
碧荛已经冷的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由着文卓和女助理一左一右扶着她从冷冻室里出来,刚脱离刺骨的冰寒空间,转眼又被带进相邻的一间热气腾腾的蒸气室里,文卓不得不止步在门外,只能原地揪着一颗心,看着碧荛被女助理带进去再次将他隔绝在门外。
被带进高温蒸汽的空间里,碧荛方才被冷彻的身躯和意识很快缓了过来,又解开身上的棉浴袍赤着身子,她躺进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比正常泡浴的温度要高一些,很快身上开始冒汗,渐渐感受到包容着整个身躯的有点难耐的热度。
转眼之间,她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而这是三天来,被文卓带到方云天这里后她每天都要重复几次的事情,一切,都是为了去掉身上莫名由来的狐臭味,还有,她原本的体香,几天以来,这是她麻木的心房和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碧荛一身白皙的皮肤都被热度难耐的水温烫得灼红了,方云天的女助理掐着点从后门进来帮她拭干身子的时候发现她皮肤上起了一片片的小红疹子,便询问:“舒小-姐,你有对什么过敏的现象吗?”
碧荛这才发现灼红的皮肤上起了红疹子,她皱起眉想起了小时候……
十岁之前她有严重的皮肤过敏症状,过敏原因不详,只知道那时候皮肤会三天两头的起大片大片的红疹子,父母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最后还是母亲穆云不知在哪儿听说长泡菊花澡可以缓解皮肤过敏,那时候正好家中院子里长了一大片雏菊花,母亲想着雏菊也是菊花的一种,便抱着试试的心态每天摘院子里的雏菊花给她用大盆泡澡。
用了没多久就有效果了,碧荛皮肤过敏的症状越来越少,于是整整两年多,母亲都经常用新鲜或者晾干的雏菊花给她泡澡,直到十三岁那年母亲跟富商跑了之后,碧荛也就再没泡过雏菊花澡,但过敏的症状也没有再出现过,倒是不知不觉留下了这身淡淡的雏菊体香。
不经意的想起母亲,让碧荛麻木的心激起一阵难过,细心的女助理观察到碧荛突然泛红的眼眶,便识趣的没有再问什么,帮碧荛穿好了浴袍出去,向方云天汇报了情况:“方博士,舒小-姐身上起了一大片大片的红疹子,昨天还没有,方才在冷冻室的时候也没有,是刚刚泡完药水热澡之后才起的。”
“哦?”方云天停下正在做的一项化学实验,皱了下眉,转过头看向碧荛,“舒小-姐,你曾经,是过敏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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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息怒:豪门攻妻掠爱 302、他爱她,重来不附加任何前提
碧荛虽不愿意提及和母亲有关的小时候的事,可是看到方云天突然转变紧张的神色,她还是不得不将小时候有过不明原因的过敏史及后来泡雏菊花澡治好的这一番对方云天如实讲了一遍。
方云天听完拧着眉头叹气:“唉!舒小姐,你为什么不把你之前有过敏体质的情况跟我讲一下,我是问过你这个问题的。”
“对不起方博士,是我一时忘记了。”碧荛的确是来的时候心里太难过麻木而没有一丝精力去想起埋藏在心灵深处的童年记忆。
文卓看到方博士沉下脸责怪碧荛,他赶紧在一旁询问:“云天,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方云天有些恼火的说明其厉害:“就好比医生给患者看病,总是得对症下药一样,我也要给舒小姐选择适合她体质的一套方案,如果我之前知道她曾有过过敏体质的话,我就不会选择现在给她用的这个泡澡药水。”
“这个药水虽然可以在最短时间里帮人体毛孔里渗透的气味分子解除,但也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必须得没有过过敏体质的才行!不然,对方不仅会又恢复以前有过的过敏体质,而且以后还会对很多药物或衣服的面料及吃的某些食物及酒精或等等无法预料的事物产生各种不良的过敏反应。”
“天呐!怎么会这么严重!”文卓倒吸了口气,赶紧又询问:“那么,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吗?”
方云天无奈的摇摇头,“唯一的挽救办法,就是以后每当过敏发生的时候,及时服下我配的解药。”
文卓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本想帮碧荛,却没想会让她旧病复发,染上更严重的过敏症,努力让自己镇定,他转过头抱歉的看向身边的碧荛,本来还担忧碧荛会无法接受这一番意外的遭遇,然而却看到她比他要淡定很多的样子,好似无所谓的对方云天道:“方博士,我不在乎其他,只关心我身上的气味,到底能不能够完全解除。”
方云天见碧荛并没有太在意,意外染上过敏症的事,他怂了下肩膀:“当然!这是我承诺过舒小-姐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你此刻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体味了吗?”
碧荛黯然的眸色一亮,“真的吗?”疑问间,她揪起身上的棉浴袍袖口和领口屏息深深的闻了又闻,直到确定的确已经全然没有了任何气味,才终于浮现了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真的!这是真的,我身上真的没有那种狐臭了!”
碧荛激动的抓住身边文卓的胳膊,文卓看着她笑中含泪的模样,他脸庞的神色很复杂,不知道自己该是高兴还是难过,因为他不能忽略方才方云天说的话,虽然他带碧荛来把身上莫名染上的臭味和原本的香味一并抹去了,可是却害她意外染上了不可预防的严重的过敏症,他不敢想象,未来,这份过敏症会带给碧荛怎样难以预料的痛楚。
文卓突然开始后悔了,他真的不该带碧荛来,就算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摆脱那难闻的体味,至少,他不会嫌弃她,只要她愿意,他无论怎样都会接受她,因为,他爱她,从来不是因为她曾经的体香,重来不附加任何的前提,只是命中注定的,一见钟情!
一天之后,念园里,早有准备的念薰,意料之中的等来了兴师问罪的夜擎琛。
夜擎琛看到念薰一改前些日子伪装的病态,恢复一身光鲜美艳的样子,他更加确定了自己被欺骗了的事实,伸手张开虎口卡住念薰精致的脸庞,他愤怒的低吼:“你这个阴险的女人,说吧,你都瞒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念薰早已经准备好面对愤怒的夜擎琛,她早已经受不了被自己撒下的一个有一个谎言压迫的窒息感,平静的承接夜擎琛幽冷彻骨的双眸,她如释重负的一一坦白:
“是的,琛,我欺骗了你,从八年前接近你那一刻,我就是带着谎言接近你的,因为我妈和你母亲曾经很要好很熟悉,所以我了解到你母亲生前钟爱雏菊花,听我妈说伯母去世后,你为了纪念她,而在墓园还有山顶空地及别墅园子里到处种满了雏菊,于是我想,如果我身上有那种你母亲钟爱的花香,你会不会因此而多看我几眼。”
“抱着这份希望,我特地找了一个调香大师,他给了我一种药水,泡了几天几夜后我身上就有了这种好似与生俱来的体香,然后如我所期盼的那样,成功的接近了你,走进了你的生活,然后我疯狂地爱上了你,只是在一起的三年里,我渐渐想要的更多,比如,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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